直男,到底有多直——7seven
7seven  发于:2014年0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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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神秘兮兮的冲小辉挤挤眼,说:“我是把现金都给你爸了。不过咱俩也饿不死,我在北京和上海都有酒店呢,我是大股东。黎明也是替我管理的负责人之一。给他开的薪水比他以前多多了,现在让他叫我声爹那小子都乐意。”

小辉撇撇嘴,嘲笑说:“你要是有这么帅的儿子,你亲戚都会上树了?”

三子莫名其妙,啥亲戚?我乐得不行,轻声提示他:母猪也会上树。

“操!小辉你敢挖苦我长的丑?你去问问黎明,我俩到底谁更帅,他肯定会说,三哥我比他帅多了去了!”

小辉却不笑了,脸上的神情十分认真的对着三子,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三哥,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帅的!”

我也仔细的看着三子。短粗的头发,中部隆起,贝克汉姆的标志头型。胡子还没修理,一晚就旺盛的钻出许多,无规则的攀岩着。硕大白花的胸部配着同样硕大的奶子,无毛。肚脐眼开始却有一道很毛,一直延伸爬进大裤衩子里面藏起来。尚存的晨勃已略显无力,家伙向下倾斜与两球汇合成鼓鼓大包。粗厚的大腿上寸草稀疏,半白半黑。小腿肚浑圆厚实。一双肥脚拖在小辉的拖鞋里放不下,半截脚跟趿拉在地面上。圆嘟嘟的十只胖脚趾头,就像刚生下来的小猪崽并排躺在一起,粉粉的可爱至极。

我默默的在心里说道,三子,我也觉得,你,很帅!

今天是个晴朗的天气,我们决定去山脚游玩。那里有个不大的马场,游客不多,反而收费不低。不过钱不是问题,我和三子一致决定狠宰小辉。三子暂时成了穷光蛋,我本就一穷人。打土豪斗劣绅,义不容辞!

老板心虚的打量一番三子庞大的身子,无奈的挑了一匹个头最大的马过来。小辉却非要同三子共乘一骑。老板哪里肯干,连忙拒绝。小辉微微一笑,掏出三倍价钱。老板立即眉开眼笑的答应了,一副一年没啃到骨头的贱模样。估计小辉要是再多加点,就是骑他都没问题。

在马上,三子双臂夹着小辉,手伸过去牵着缰绳。小辉不顾老板差异的目光,将自己的身子后仰在三子的怀里,从身后只能看见三子肉球一般的背影,根本瞧不到小辉的人。高头大马有些吃力的缓缓前进,那俩贱人却是毫不着急,小辉还偶尔把手伸起来,摸摸三子的胖脸颊,又扯扯三子的大耳朵,发出一阵阵“浪笑”。

我骑在一匹特意挑选的温和的老马身上,不太会骑,平日又缺乏运动,一样是走的很慢。小辉他俩的马身转过来一些,我能望见小辉闭着眼睛依在三子的怀中,脑袋还枕在三子两团胸部鼓包中间。

好一张惬意的人皮沙发!我有些气急败坏的心绪愈发气急败坏,一种酸溜溜的孤单在心头蔓延。我转念一想,下马跑到管理处打了个电话。

一会,一辆曾经是翁同的还很新的桑塔纳3000飞驰而至,于飞走了过来。

哼,我也让于飞掏了三倍的价钱,选了另外一匹大马。两人同上一骑,我却不学小辉那般淫贱,我要比他更淫贱。

我先让于飞上去,我却骑在他身后。他拉着缰绳,马开始小跑,毕竟我俩比他俩的重量要小的多。我双手紧紧地搂着于飞的腰,抓抓他浑圆的小肚子。接着慢慢向上移动,双手紧紧抓住他的奶子。呵呵,于飞也是个胖子,却是个小胖子。他的胸部不是象三子那样肥硕,而是浑圆紧致。我将手掌摊开,五指下按,手感细致饱满。透过他薄薄紧绷的衬衫,手心隐约感觉到乳头的跳动。

我是个很有定力的人。只是,只是此时此景让我的定力云飞四散。我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家伙开始直角平挺。胯下马儿已经开始小跑,一颠又一颠再颠簸,于飞保持平衡而前倾,屁股微微撅起。我的家伙晃点着他屁股末端余留的空隙,慢慢极致到顶点,倾斜向上,一下下的蹭着于飞的尾骨。

我是不是不该这样?太龌龊了。我心里有些慌乱,一如我慌乱急促的呼吸。想我云海也曾经是一个玉树临风,温儒尔雅的宋玉。可是现在却是如此低俗,岂止是低俗!我很生气的想:都是小辉和三子这俩淫棍把我带坏了!

我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料于飞腾出一只手,将我的手往下压,一直按到他的下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居然把裤裆上的扣子解开了

第十三章:水中A片

小剧场:我的手被于飞按在他的家伙上,马儿已经在奔跑,我的手完全不用移动,随着马身的上下起伏,自然而然的一上一下频动。我感受到手中的热量在蔓延,手里的把握在胀大下面的事情,都是大家的想象了。创意是您想象力的翅膀,请任意让他飞翔.

以上不算本书情节,仅供私下娱乐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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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小辉和三子在远处欢笑,但是我不能。小辉是个不求上进的家伙,三子完全凭借自己的手艺支配自己的生活,况且杜云翔已经默认。但是我跟他俩都不一样,因为我喜欢的人是于飞,镇委书记的光环提醒着我,我不能让于飞出意外,他不是毫不在乎,心里只有小辉一个人的三子,他努力工作,他最大的追求是政治上的进步!

我满心苦涩,但是还是要控制自己的欲望来保证于飞的安全,两年的时光让我逐渐爱上他,即便他不一定如我那般爱着我。飞蛾扑火的我,为了爱人一定要无畏牺牲。

所以真的不能让他出意外。然而很多时候我真的恨自己的记忆力如此的好,我还清楚的记得字典上关于“意外”这个词语的解释:意外,词语意思是指意料之外、意料之外的不幸事件。

“于——飞——”一声尖锐又有些粗犷的女高音,从马场边上传来。一个三十出头,腰围有些发福的女人大声呼唤,让我的心猛然下沉。我已经认出来了,那是许静,于飞的老婆。

于飞赶紧停手,下马走过去。许静,人却跟名字不搭边,满眼狐疑的看看我,又盯着于飞,有些喝斥的问道:“于飞,你不是说今天开会吗?怎么跑到这里来玩了?”

于飞故意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说:“这不刚开完吗,开的心烦就过来放松一下。我是人,又不是机器。你跑这里找我来干嘛?”

许静手指向远处路边的一辆小轿车,说道:“这不是我大舅来了吗,我去接回来的路上就看见你的车子,再一看,就望见你。”

“大舅来了?”于飞偷偷给我打了个眼色,“那我赶紧过去!”

我心里也是一惊,市委三号人物亲自来这个小镇找于飞,难道出了什么大事?

之后几天时间里,就连班上也没有看到于飞,听说是去了江北市。

我总是有一丝不好的预感,但是又想不出会有什么问题。我把这一个礼拜的工作制定了个人计划,又分解成三个计划,将所有工作分配给我手下的三个人。那么我自己就没什么事了,只需要每天下午下班之时检查一下他们的进度就行了。作为领导,一定要学会偷懒,学会用别人做手脚来完成自己的大脑的工作。

所以我还是跟小辉三子去游玩,兴致盎然的做着大电灯泡。其实我心里明白,无非是想借此打消自己莫名的不安罢了。

三子已经让黎明那帮人回去了,告诉他们自己要在滦阳镇住上一段时间,让黎明把行李送了过来。

三子的行李只是一个大个旅行包,里面还有一只带着密码锁的小箱子。打开一看,里面东西却不多。一件黄色的毛衣,一件红色李宁运动衫、一个老式飞利浦电动剃须刀、几张陈旧的照片,一条白色三角小裤衩。

小辉的眼圈渐渐红了。三子却笑着说:“小辉,这些都是你当初给三哥买的,我现在又胖了不少,都穿不了了。不过我一直都没舍得丢掉。”

我好奇的指指那条小内裤,问道:“即便你当初没这么胖,但是听小辉说也是个胖子,这么小的内裤你穿的了吗?”

小辉也注意到了,也说:“三哥,这肯定不是你的,你一向是穿平角大裤衩子,从来没穿过三角的。”

三子扭捏起来,脸上居然有些红了,半天才支吾道:“这是,这是你生日那天老爹把你带走,你留下的那条”

小辉目瞪口呆,我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听说过有变态收集女人内裤的,还没听说过有更变态的收集男人内裤的!”

我们今天开着三子的丰田越野,来到了五十里外的栾阳河水库。这个年代的水库,美得无与伦比。因为几乎还没什么污染,整个水库的水如凌晨的夜空,瓦蓝深邃却又无比清澈。临近岸边的水里摇曳着碧绿的水草,远处的水面不时跃出肥大的鱼儿。岸边深吸一口气,雨后般的清新深入心扉,还带着一股湿漉。

三子今天的打扮真是实在是不敢恭维,但是原因却是因为小辉。小辉昨天一个人跑去市场,竟然给三子买来一身“奇装异服”。一件棉布白色跨栏大背心,一件蓝色粗布松垮的大裤衩子,一双胶皮底儿黑色布鞋。现在天气挺热了,三子也没穿袜子就趿拉着布鞋,脚后跟还露在外面压着鞋后帮。要不是开一丰田越野,这典型就一乡下老农。

可是小辉说就喜欢三子这种农民粗豪打扮,三子还十分配合,说自己也喜欢这种衣服,舒服、随意、洒脱,比起穿一身硬邦邦的英伦名牌西服强多了。

我很是无语,这俩贱人,一个比一个贱!所谓没有最贱,只有更贱。我今天算是领略到了,只是不知道张大师如此打扮之下,他的众多粉丝会不会狂扁小辉一顿。

我们先是钓鱼。以我的性子,自然是毫无悬念,况且这里的鱼好傻。可是那俩人我还是无语。

小辉一开始还算正经,可是三子本就不是耐得住寂寞的人,没一会就开始对小辉摸摸脸、拧拧屁屁,自己不会钓还假装风魔的,用自己的大手握住小辉的小手,教小辉钓鱼。这是钓鱼那,还是钓人啊?老半天一条鱼也没上来,估计都被他俩这贱劲儿吓跑了吧。

小辉终于也受不了,说:“三哥,要不咱俩下水游泳吧?不过我还是不太会,自从当年你教过我一次后,基本还是没怎么游过。”

三子眯着小眼睛一回忆,立马兴高采烈了。还拽了一句跟老外学来的英文:Goodidea!

说完就三下五除二,一下扒掉背心,又一下扯下大裤衩,全部丢到我脚下。靠,看这意思这贱人是要我留在岸边看他俩的衣服了。不过我都没来得及计较,因为我的眼有些发直:原来三子这粗人居然只在外面穿了个大裤衩子,里面根本没有内裤。只有一颗黑黝黝的蘑菇,软哒哒的垂在黑乎乎的丛林中。

小辉了脱了衣服,只剩条小裤衩,意意思思的有些难为情,却被三子嘲笑着扒扯下去。小辉皮肤天生偏向深色,长期穿紧身三角内裤,此时全身暗暗的颜色,唯独下身是三角形白色,显得十分扎眼。小辉有些难为情的,双手捂着自己的下体,绷着屁股,扭扭捏捏的朝水中走去。不一会俩人就在水中折腾起来,偶尔抱在一起,一个白晃晃的大身子,拥着另外一个黑条条的小身子,黑白分明,还真是一景。

水库浅岸不长,小辉游泳又不好,两人不敢走的太深,离我并不远。我能够依稀听见他俩的对话。

“小辉,你还记得第一次咱俩在宾馆小池里游泳吗?”三子问道。

“记得啊,我那时一点都不会,你教我游,却偷偷把手拿开,吓死我了。”

“不是这个,我是问你呛水之后呢?”

“呛水之后?接着游啊。”

“不对,你自己想想,你呛了水,就跳起来想不起来了?”三子继续说道,“你一激动就跳到我身上我想再体验一次那个姿势。”

“那个,这个不太好吧,云海看着呢。”小辉也回忆出来了。

三子瞄我一眼,笑道:“没事,他不是也喜欢男人嘛。就当咱俩给他演个A片。”

我心生奇怪,游泳能游出什么姿势啊。就见三子用双手一托,小辉就从水里蹿了上来,双腿一分,正对着三子的脸,就骑在三子的肩膀上,双手搂着三子的后脑勺。这姿势,的确有些不雅。我赶忙侧了侧头,装作看鱼鳔。一会听不见他俩的声音,又用眼角偷偷瞄去。

只见三子的腮帮子鼓鼓囊囊的,定然是含着什么东西。嘴唇完全贴到小辉的下身,连鼻子都埋进那一团黑乎乎的丛林中.

我叹了口气,这鱼没法钓了。我起身收拾收拾,想回到车上去等他俩,又忍不住恶意,朝他俩喊了一句:“三哥,小心你下面被鱼当饵给吃掉。”

“妈呀,水里有东西在咬我下面!”说曹操,丞相还真到了,三子气急败坏的嚷着,“云海,你个乌鸦嘴!”

晚上,三子,张宪德,张大师给小辉我俩做了一锅相当美味又大补的汤,原料用的是水库带回来的:

一只王八。

第十四章:沉沦的海洋

小辉请了长假,三子带着他去上海玩。这下,就剩下我独自一人,就连电灯泡也做不成了。

好在孤单只停留了一天,于飞终于回来了。已经快到中午的时候看见于飞走进办公室,我连忙跟了过去。

于飞的胡子很长,整个人很疲惫的样子。我有些心痛,这段时间无论是工作还是家庭,可能他的压力都太大了。我伸出右手,想摸摸他憔悴的脸庞。神情有些恍惚的他,竟然下意识头一偏,我的手落空了。

我没有收回自己的手,就这样举着,心中却是一道闪电划过,让我的情乱的心恢复敏锐。

“嫂子那天在马场看见咱俩了?”

于飞点点头,他明白我说的看见是看见了什么。他低头沉思了一下,又抬起头说:“不仅如此,有人还跟她说了一些东西。”

“政法委何书记?”

于飞再次点点头。

我心中雪亮。政法委何书记本来一直是多年追随前镇委书记翁同的最坚决力量,可是翁同为了与于飞利益交换,把书记一职让给了于飞。这在一定意义上等于抛弃了老何。老何不甘心,自然会想办法打击于飞。不过,他这次真是太气愤了,竟然用生活上这种低级的方式。在官场上,一般没有人会用这种鱼死网破的方法打击,即便是能完全搞掉对方,自身也会留下很坏的影响。

于飞苦笑了笑,说:“没事,家里我已经稳定下来,有许静她大舅罩着,老何掀不起大浪来。而且,有个好消息,我很快就要去进步到县里了!”

“县委书记?”我心里明白,却还是忍不住询问一下。真替于飞高兴,这是真正意义上的跨越,而且级别直接上到正处级。门槛高了,以后前途自然是一片光明。

于飞点点头肯定。又说:“我今天要赶着去省会,三号帮我约了省报朋友。本来这两年我的成绩就好,在加上媒体宣传造势,上面说不出闲话了。你跟我走一趟,把财经办的数据资料带上。”

我微微一笑敲敲自己的脑门,自信的说道:“不用,都在里面记着那。”

省城“富华”娱乐中心。大家在举杯换盏中将事情敲定,之后自然是需要上四楼,去做一些符合国情的过程。四楼的洗浴中心规模很大,各位记者大大桑拿一番之后,自然纷纷去了各自单间。于飞跟我的爱好也自然跟他们不一样,不过我俩喝的都不少,他一直在强陪,都有些迷糊了。因此,在如此优雅无扰的单间中,我很纯洁的并不想发生什么。可是于飞却突然来了精神,一番莫名其妙的云翻雨覆,于飞莫名其妙的精力旺盛。

我反而有一直不安稳的感觉。于飞的劲头就像憋了一年,或者就像以后再没这机会一般。从头至尾,一直喊着我的名字,也一直说:“云海,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于飞渐渐睡去。我望着睡眠中的于飞,回想往日。在大巴车上的龌龊,宾馆浴盆中的表白,桑塔纳车里的热吻,马场暧昧的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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