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花开——滴粉搓酥
滴粉搓酥  发于:2014年0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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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楚儿,你怎么了?”楚儿还是那个样子,疯疯癫癫的,也不认人。

我放开楚儿,我看着楚儿这个样子,不知所措。我把楚儿放在床上,看着镜子里的他,楚儿睁着眼睛,深深的,依然清亮的眼睛里似乎带着忧伤,还有依恋。

是依恋,是吗?对我依恋,楚儿在身后轻轻的抱着我,吻了吻我“哥,我好了,没事了,我想起不开心的事,我好苦,苦的没地方去诉说……”心猛的收紧,像是被焦油滚烫,乱成一团。

“楚儿,能和我说说吗?”

“哥,我不能跟你说,我想和你ML,很猛烈的。哥,满足我好吗?”

楚儿用手指轻轻碰了下那个小小的洞口,抬眼看着羞我,嘴角勾起,低声说:“从来没有人像我这样碰过这里吧?我是第一个征服你的男人,你永远是我的人!我也永远是你的人!”他用手缓缓揉摸着我柔软的分身,用拇指在铃口上打着旋,刺激着身下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楚儿……”

楚儿沾着润滑剂的手指轻轻在洞口按揉着,看着它渐渐柔软下来,紧闭的穴口缓缓张开,象是要欢迎手指的侵入一般一张一合地蠕动着。楚儿带着一抹得意的笑容,把手指慢慢伸入那窄小的甬道中,感受那柔软火热的接触。他陶醉地闭上眼,长吁一口气,叹道:“哥,你身体里好紧好软,真棒!”感觉到身下的人因兴奋而浑身发抖,楚儿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他的手指不安分地在我的内部搅动着,扩张着那太紧窒的内部,还时不时低下头轻吸着我的分身,把它放在嘴里玩弄着。

“哥,你要记得,楚儿爱你,楚儿真的爱你,无论你在哪,在干什么,和谁在一起,我都爱你。哥,我一点也不孤单因为我的世界只有你一个人已经足够了。”

“楚儿,我也是,我们要在一起过幸福的日子。永远,好么?”

“好。哥,好。”楚儿一挺进,进入了我的身体。

楚儿在我身子里的疯狂律动打碎了我所有的理智,那种被男人性器捅入抽插的感觉是我唯一能感受到的。迷乱中,我象蛇一般缠着男人的身体,一只手环在楚儿的脖子上,几近昏迷地和楚儿缠绵,在每一个顶入下发出激情的嘶喊,全然沉入被进入磨擦的狂喜中。

我在楚儿的抽插下淫荡地扭动着、呻吟着,无力的手还在套弄着自己的分身。我的前后同时受到攻击,过大的快感让我全身颤抖,发出更加销魂的喘息声。

“楚儿,我也要你!”我翻过楚儿的身体,一个挺进进入了他。

“哥,我也要你,给我。”楚儿真的动情了,身上又泛起那诡异的粉红色。

我深深被楚儿的艳冶所迷惑,更加狂猛地蹂躏着他。我像是要撕裂楚儿似的凶狠刺每一次的冲击都蕴含了我所有的力量。整个世界只余下撞击、撞击,我要撕毁身下的人,让他哀叫,流泪,因为他的激情而淫荡。让他因激情而永远记得我。

楚儿在如此抽插刺激下,迅速达到了性爱的巅峰。他声嘶力竭的狂叫着,其中有着巨大的欢愉,又带着悲怆和绝望。他因高潮而失神迷茫的表情性感诱人,强烈刺激着我。他猛烈收紧的内壁把我也带上欲望的顶峰,我也禁不住发出激情狂野的吼叫,大量喷入楚儿的体内。

“楚儿,我爱你。”

“哥,我真的什么遗憾都没有了。我也爱你。”

我搂着楚儿“傻瓜,你要是喜欢手铐,我们下次再用。”我一脸坏笑。

“下次,何时啊?”楚儿钻进我的怀里,不一会儿就感到肩膀处的潮湿,是的,楚儿流泪了,我也暗暗流泪。

第二天,我和楚儿都有点吃不消了,身体都很疼。

“哥,我走了。”楚儿的眼睛又变红了。

“傻瓜,哭什么,等我,我会回去接你的。”我摸着楚儿的脸,安慰他。

“哥,希望有那一天。”

这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楚儿只是紧紧的攥着我的手。在人少的时候,偷偷的吻我。我也大方的与楚儿的牵手,不在乎任何人的侧目观看。

凉风夹着冻雨袭来,楚儿经不住寒冷得一颤,无意识地用双臂抱着了自己。一件外套披在他的身上,带着人体的温度。下一刻,他被拉入温暖的怀抱,热热的脸颊蹭磨着他冰冷的脸。外套的主人没有出声,就这样抱着他,。有些僵硬的身体渐渐地放松了下来,靠在身后壮实宽阔的胸膛里。温暖的身体暖和着他,楚儿放弃了杂乱的思绪,闭上了眼,感受着凉凉的雨丝轻打在脸上的沁凉,嗅着雨的湿润气息和若隐若现的清寒花香。

“哥,我知足了,有这么一个人,这样深刻的爱着我。哥,我们都不喜欢分别,就这里分开吧,我走了。哥,我爱你。”

“张楚儿,我知道,我也爱你,在你不爱我的时候,我就爱你。”

我没有送楚儿离开,我一直在他身后跟着他,直到他走进机场。我站在机场的窗户前,看着我心爱的楚儿再一次的离开我。雨把天地混沌起来,晦色冥冥、烟雨如雾,模糊了远处的山景。阴雨的天气,安静的心院里透着寂寥空阔。

我落寞地看着眼前的景物,心里凄楚,觉得此时的自己象是苍茫天地中的独自一人,畸零无助。

“叮”是静寒的简讯。

“朱和,晚上来吃饭吧,带楚儿一起来啊。”

我把电话给静寒打过去。

“静寒啊,那天是事很对不起。”

“没什么,我家阿连都不生气了,你还那么介意干嘛啊?阿连晚上做鲶鱼锅,邀你们来吃。带着楚儿啊。”

“楚儿走了,刚走。”

“这么快?老朱,难受了吧。你在哪啊?我去找你。好么?”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楚儿这次来,让我很不,很不踏实。当楚儿离开后,这种感觉更强烈了,很不安,好像这次是生离死别一样。”

“呸,呸,你乱说什么啊,你在哪,你这样我真的很不放心,我想去看看你。”

“静寒啊,我真的很不放心他,我很想念他。”

“好了,老朱,我明白你的感觉,从前我送你的时候,我也是这种感觉,失落,不安,总是害怕,你会一去不回,不再需要我,不再帮我。”

“静寒,谢谢你,我想自己静一静,我晚上去你那,当然我也会给张连磊道歉的。”

我挂了电话,我站在上海的最高处俯瞰着这个精致的城市。

一片的祥和……可是心里却在金戈铁马。

我如约来到静寒家。张连磊在厨房忙碌着,静寒在房间看DVD,也是一片祥和。

“你来了?”

“是啊,我来了。”

“坐下,我最近看了很多的电影,是,同志方面的。想好好的了解你们的世界。今天又看了一遍《断臂山》,这次很有feel,IwishIknewhowtoquityou。”静寒按下暂停键。看着我的脸。

“我不是同性恋,我只喜欢张楚儿。”

“那天的事很对不起。”张连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出来,说了这句话。

“别,我也有错,我太过分了,阿连对不起。”

“没事,我只是希望你和楚儿能更好。真的。”

“我们都有过激的地方。”

“既然大家化干戈为玉帛了,我们今晚就大吃一顿吧。”

这一晚,我们吃了一顿真正的大餐,而我的所谓的幸福生活也由这一晚真正结束。

第二天,我接到了从家里打来的电话,是噩耗。我的家人,一夜之间,煤气中毒,父亲去世,母亲,楚儿,至今未脱离危险。

只一天。

我由天堂跌到了地狱,万劫不复。

第三十章:万劫不复

原来一切的预感都是这样的真实,我的家庭,我挚爱的亲人,就只在一日之间,万劫不复,永远失去。我一直狠狠的掐着自己,疼痛告诉我一切都是真的。父亲,我不肯原谅的父亲真的去了。关于父亲点点滴滴的回忆慢慢在脑海里回放,刺得我一阵一阵的疼,我闭上眼,虚脱地瘫倒在床上,全身颤抖地哭着,泪流不止……

“爸,爸,爸,我错了,您回来,我求你回来,求你回来,我求求你,求求你,啊,啊。”心痛得无法忍受!怎么会这样痛?好象被生生扯出体外……

许静寒闻讯赶来,看到我这个样子,一动不动的跪在我身边,不知道跪了多久。静寒紧紧的抱着我的头,随着呼吸,静寒也慢慢留下眼泪。

“朱和,我陪你回家,好不好,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单独回家呢。我陪着你,永远都陪着你。朱和,你振作一点。好么,求求你。”

我抬起头,看着静寒,静寒的脸上交错的都是眼泪。

“静寒,静寒。”我反手抱住静寒,静寒的身体是那么的温暖,暖着我,好么,我快要被活生生的冻死了。静寒你知道么,我的身体长满了凌厉的冰凌,扎得我全身都疼。

静静的房间里,只听到我那压制不住的哽咽声。

回家,办丧事,到医院看母亲和楚儿。喉咙象是被东西堵住,泪溢满了眼眶。我在他们身边坐下,看着他们的脸,我曾经注视过那么久的脸,现在是如此的没有生命力的躺在病床上。

“静啊,谢谢你陪我回来。”我拉过静寒的手。慢慢摩挲,静寒的手也因为这几天的奔波,变得粗糙不堪。

“静啊,我去买点吃的,你帮我看会他们。”

“朱和,你还有亲人躺在这里。你用你的下半生,好好的对待这两个人吧。别再任性,世界上最残忍的事就是无法回头。”静寒抱了抱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我这次和你回来,你们家的是是非非我也都了解,我是许静寒,是你最好的朋友!你振作起来,我会一直陪你的,学校的事,我已经教给阿连了,放心。等他们醒来,你还要好好照顾他们。朱和,要对得起我对你爱,你明白么。”我失神地呆视前方,半晌,我把脸深深地埋进静寒的肩膀里。

“静寒,我会的,你去给你买吃的。”

静寒点了点头。

还没等我走出房门,就听到病床上的楚儿,发出了声音。

“啊。”

“楚儿!”我跑过去。楚儿慢慢睁开眼。可是当楚儿睁开眼睛看到我,楚儿就如焦雷轰顶,彻底地呆住了。他的脸色瞬间转为蜡白,象是失了魂魄般地僵立当场,两眼死死地盯着我。

“楚儿,你怎么了?我是朱和,哥哥啊。”我摸着楚儿的脸,太好了,楚儿终于醒来了。我静静地交给一个温柔的微笑给楚儿。

“我不是死了么,怎么还会在这里?”

“傻瓜,你怎么会死,你活过来了。但是,楚儿,叔叔不在了,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怎么会突然之间煤气中毒?”

“哥,叔叔死了吗?阿姨呢?”楚儿开始流泪。

“别哭了,还好你醒了,阿姨还在昏迷着。楚儿,你跟我说,怎么会这样?”

“哥,别问我,为什么死的不是我!”楚儿抱住我狠狠的哭泣!

“让我死吧,让我死吧,哥,你让我死,求求你!!”

“楚儿,你怎么了?”我抱住楚儿。

黑色的血,从那个发青的嘴角流下,脸、已是一片的惨白!可泪还在流。

“楚儿,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医生,医生,快来,救人啊,医生!!”我疯了一样的喊医生。

“让我死,让我死吧。”楚儿还在喊着。医生马上进来,为楚儿检查。注射镇静剂。

“楚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情况不对儿,朱先生!请您进来。”医生喊我进病房。

我刚进门就定住了,呆呆地看着那个在拼命挣扎的人,用颤抖的手握着医生的手,母亲在喊我的名字。我像是僵住了一样,浑身发软。使出全身的力量,才能让自己不露出慌恐的样子,让自己还能站在那里不倒下。

“小和,到我,我这儿来。”母亲已经是用生命最后的力气在和我说话。

“妈!!”我跑过去。

“妈妈,妈妈,我是小和。妈!我在这儿。”我抓住母亲的手。

“我死后,和你爸葬在一起。”母亲是在用生命的极限在和我对话。

“妈,我知道,你放心吧。”我趴在母亲的面前,开始痛哭。

“别哭,小和答应我,不要放过楚儿,是张楚儿晚上烧水,他是故意的,他是想要我和你爸死。”母亲的手已经没有温度了。

“什么?妈,您说什么?”

“不要,不要,放过……张楚儿!!”母亲狠狠的抓住我的手,用尽最后的一丝力气喊出这句话。然后,瞬间失力。死不瞑目。

“妈!!!”

“妈,您醒醒,醒醒啊,妈!别丢下我,妈,我求你了!妈啊,妈妈啊!”

母亲还是没有挺过去,母亲用尽生命最后一丝力气,给我那样的一个忠告,而且死不瞑目。看见母亲在我面前咽气,我实在无力再去承担,晕死在母亲面前。

当我醒来的时候,雪白的墙壁、简单的摆设,我的家这间他住了十几年的房间,到处透着一股陌生冰冷的感觉。我感到一股刺心的痛,痛得让我几乎不能呼吸!我一直拼命吸气,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是那痛彻心扉的感觉让我根本无法思考,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我再也忍不住了,抱着自己的头,恸哭失声。

许静寒走过来抱着我,她也很憔悴。

“朱和,使劲的哭吧,别忍着。哭够了,我们要去办丧事,还要照顾张楚儿。”

“静寒啊,静啊,怎么会这样,到底出什么事了,这是真的么,静啊,你告诉我,我后悔啊,我不该去上海,这样我还能多陪他们几年。静寒啊,我要死了,我就快要难受死了。为什么死的人不是我,求求你们让我死了吧。”

静寒暗暗的拭泪。

“朱和啊,我也求求你,振作一点好吗?”静寒按住我的头,我渐渐的平静下来。

“静啊,这种感觉真好,像是被我的母亲抱着。”可是现在我只能抱着静寒。

“那我就多抱你一会儿,你休息会儿好吗?”

那一整天,我睡在静寒的怀里,做着奇怪的怪梦,被各种梦魇折磨着。醒来之后,满脸是泪。

第二天,我和静寒去医院办母亲的丧事,下葬。将母亲与父亲埋葬在一起,出乎意料的,有很多同城的相邻来送行。他们默默无语,默默流泪,这种痛彻心扉的遭遇让全城的男女老少与我共同流泪。等一切安顿好之后,我终于病倒。眼睛看不清东西,身边的一个个形象模糊起来,周身闪着奇异的银色。等到那人走近了,依稀看得出了轮廓,脸很白,发着诡异的色彩。

“静啊,是你吗?”说完我又晕厥过去,不省人事。头痛,肩痛,腰痛,腿痛,全身都在通,如蚁噬骨。身体不像是自己的,总觉得被人在活活生生的撕扯着。醒不来,睡不醒。

“不要,不要,放过……张楚儿!!”我又听见母亲对我说话,还是这句话。母亲和父亲在很宽广的草原上走着,缓缓向我走来。他们是那么的年轻,那么的漂亮。母亲还是挥动气粗壮的手臂追打父亲。追到我面前,停住,笑眯眯的看着我。父亲也停下,温柔的看着我。他们没有对我说话,就是这样看着我,可是我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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