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风再起时 下——愤怒的卤蛋
愤怒的卤蛋  发于:2014年0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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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去看过他了,桐怎么样?我听说钟航不肯和解?”

“在拘留所里还能怎么样!你消息落后了,钟家不仅不肯和解,还要告到付微桐坐牢。所以有什么能帮到你老公的,赶紧拿出来!”

苏骁一愣,然后一下垮了嘴角,带着哭音,说:“全都怪我,是我害了桐……”

付微桐从去君家当家教开始,就借口忙疏远了苏骁,暑假更是一声招呼不打消失了一个星期跑去海边度假,回来也丝毫没有要解释的样子,反而更加冷落他。钟航就是那个时候开始接近苏骁的,苏骁自然是知道他跟付微桐是竞争对手。但是寂寞加上心里对付微桐的怨气,就想气气他。

干柴烈火,两个很快就打得火热,本就话多的苏骁在床上更是口无遮拦,直到出事他才真正明白过来钟航接近自己的目的。“他从我手机上偷的照片,把我也贴出去了,还连累了舅舅……”

红颜祸水!君一言狠狠咬住嘴,拒绝说出口侮辱这个成语。

“胸不大脑照小,对此惨剧我表示遗憾。你不是有能帮他的王牌吗,拿出来我们帮你完成遗愿。”

苏骁瞪大了眼,不确定君一言是否在跟自己玩幽默,犹豫了下,还是从包里掏出一个纸袋子递过去:“其实……如果不是他故意不理我,钟航不会有可乘之机的。我知道桐是不会原谅我了,但是,我是真的喜欢桐。”

听苏骁说着钟航爸爸的公司时,君一言就觉得耳熟,晚上回家一查,居然是君景行名下一家分公司的总经理。

世界可真是小!

这么好的机会君一言自然不肯放过,当下就跑到总公司他老爹的办公室,用座机打电话把钟航爸爸叫来。

在这个地方乍见熟人,钟老头儿真是吓了老大一跳。君一言也不说话,直接把苏骁给的纸袋子丢了过去。

钟老头儿不解地打开一看,瞬间黑了脸。

那里面一叠照片,全是两个男孩赤身露体的亲密照,有几张的尺度大到惊人,身体纠缠,面容清晰,其中一个赫然就是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儿子。

“这……这照片是哪来的,航航,航航怎么会做这种事。不可能的!”

君一言好整以暇地环胸而站,“钟经理,如果您儿子的这些照片被人刻意贴到网络上,你们会是个怎么样的心情?换位思考,相互理解下吧啊!”

钟老头儿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嘴唇不停地抖着,似乎是受了重击的样子。君一言也不说话,就静静地坐在自己老爸的老板椅上,极有耐心地等。

好半天,钟航爸爸才动了动唇,嘴巴里发出两声没什么意义的响动,又沉默了半天,才咬着牙问:“打人那小子跟君先生是什么关系?”

“哦,他是我爸的私生子。”

一觉醒来已经快傍晚,君一言这才觉得饿得发慌,这几天他都没有去学校,两天了,钟老头儿那边却一点消息都没有。那天他把老爸都给搬出来了,捏造付微桐的身份,多少有点仗势欺人的意思,但是那对蛮横不讲理的夫妻实在让人更不爽!

吴嫂请假几天回老家,非同还没有放学,偌大的房子就自己一个人,冲了个澡恢复神志,然后下楼晃到厨房去找东西吃。冰箱里有吴嫂提前准备好的菜,热了就能吃,他忙活半天,刚弄好,非同一身校服打扮从外面放学归来。

君一言就笑:“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就说你命好,我都弄好了,快来吃饭。”

非同点点头,“我先去换衣服。”

他习惯回家先洗澡换衣服,出来的时候换了件长袖T恤,外面还加了薄外套,看起来要比只穿了件短袖套头衫的某人保本的多。

“有消息么?”

他问的是钟家和解的事,君一言自然知道,朝他耸耸肩,示意没有。为这事两人心情连续低气压,君一言见他又不说话了,一下也觉得憋闷,心里直恨不得把钟老头抓过来暴打一顿解气!

他想了想,起身从后面吧台最下面的酒柜里拿出一个做工精巧细致的木雕双耳扁壶,边朝着非同说:“来给你看个好东西。”

君景行年轻的时候曾经是军营里的一名热血士兵,是参加过越战的人,即使后来下海发了家,但是对于红酒这种高雅的场面酒实在是爱有限。他平生爱喝爱收藏白酒,这一瓶更是他所有珍藏里的极品。

这瓶酒的来历实在非凡,96年辽宁一家酿酒老厂搬迁,偶然在地下发掘出了道光二十五年的清朝贡酒,这是当今世界上储藏时间最长的白酒。君景行自然不肯错过,在随后举行的拍卖会上,以20万的高价买了三斤回来珍藏。

君一言一边解释一边给两个杯子倒满,“曹大帅那话怎么说来着,何以解忧惟有白酒!来来,一醉方休!”

末世里食物和水都很紧张,更不用说酒这种奢侈品了。路非同多少有些好奇,端起杯子凑在鼻子下轻嗅,那味道实在香醇,绕在鼻尖悠久香气不散,入口甘醇,也不觉辛辣,酒香从舌尖密密麻麻地往里渗透,直至身体每一处的细胞,无不爽快。

非同面露惊喜,连君一言也忍不住赞:“果然一分价钱一分货,我都喝出大清乾隆爷的感觉了。”

虽然君一言从小耳濡目染,酒量十分惊人,但是快两百年的陈酿岂是开玩笑的,等他觉得自己后劲儿上头有点不对劲的时候,旁边的路非同已经‘呯’的一声一头栽到桌子上,撞的杯子碟子‘哗啦哗啦’碎了一地。

君一言吓了一跳,连忙过去轻拍他脸颊,“……非同,非同。”

他的脸色正常,甚至还比平时更白一些,叫也叫不醒,君一言知道这种人更容易喝醉,当下也有些懊恼,早知道不该让他喝酒的,遂抱起送回他房间里。

非同酒量差酒品到好,只是歪着脑袋沉睡。

衣服上都是油渍,君一言原是本着一颗纯洁的心,想帮他把脏衣服脱下来,但是随着拉链被一点点拉开,少年细白的肌肤一寸寸裸露,酒精推动着气血上涌,他一下心猿意马起来。

咱们言少本就不是个十分有自控能力的人,加上心中对非同实在喜欢的厉害,本着最后一点良知,坐在床边俯下身,十分可耻地跟某人商量:“我要亲你,十秒钟之内不反对就是同意了啊。”

昏睡中的某人自然没办法有反应,君一言居然真的张嘴数到十,然后得瑟的把脸压了上去。

路非同体质偏寒,对这种百年陈酿根本受不住,他唇齿微冷,胃里却灼热难受。迷糊中只觉得双唇被温热柔软的东西覆盖,从那里衍伸出一条灵活滑溜的热源,在自己的口腔内一阵扫荡,所到之处如引火燎原,原本口中的凉气儿被一扫而光。

君一言闭着眼睛吻的忘情,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睁开眼,便瞧见路非同一双乌黑发亮的大眼不知什么时候睁开,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他一惊,连忙支起上半身,往后一躲。

眼见非同似乎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君一言看着少年墨一般的双眸,有些迟疑地靠近:“……非”

同?

仰躺的姿势让路非同看起来比平时乖顺许多,细软的头发散乱地覆在额头上,嘴唇因着刚才他的蹂躏微微红肿,一双大眼雾气弥漫,湿软而迷茫的看过来:“……君言?”

他这个样子格外诱惑,君一言禁不住身体一紧,把手放在他颈边脸颊的位置。非同愣愣地看着他,表情似欣喜似难过,眼睛里满满都是他所不能理解的哀伤。

“你终于回来了……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你被咬了……”

君一言看看自己手臂上伤口,以为他还记挂着几天前那事,“这管你什么事,是那疯女人狂犬病发作。”

“君言,对不起……”

路非同百年难得一年的脆弱,刹那间把君一言的心融的像一滩水,心底一处软的生疼,他全身的血液几乎都要沸腾,心脏的位置鼓涨涨的,恨不得把这个心尖上的少年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翻身覆上,他呢喃着抱住他:“傻非同……”

不管路非同对他做了什么,都不需要道歉;不论他为路非同做什么,也是心甘情愿。

他狂放的热情席卷少年全身,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退去,年轻的身体光滑而富有活力,肌肤相触的那一刻,两人皆是一颤,路非同原本感觉温暖的地方如今像被火烧一般,身体像被火炉压着,随时会被灼伤,舌根被翻搅的热辣着疼,大脑清醒之前,胳膊已经条件反射地用力挥出去——

君一言激情正盛,完全没有料到这种情况下他会动手,一时不妨下颌中招,差点没被打下床去。

“靠!”君一言爆了句粗口,揉着发疼得下巴。

身下的少年赤裸身体,两人的衣服凌乱纠缠着散落在床上各处,路非同原本白皙的面孔因激情而潮红,急速呼吸下胸口快速起伏……这一淫靡的景象刺激到他体内深埋的邪恶因子,君一言眯了眯眼,顺手抓过件衣服,用袖子把非同的双手绑住禁锢在头顶,然后不管不顾地又压了上去。

床头柜上的手机恰巧在这时响起。非同本来的铃声只是系统滴滴声,君一言嫌弃声小自己打电话他听不见不接,愣给换成一个欢乐的公鸡打鸣,没想到这下自食恶果。

想到第五遍,他终于受不了的一把抓过来,正要关机,看见来电名字是路非同的班主任,心念一动,一只手伸上去捂住非同的嘴,另一只手按了免提键。

“非同,你的的材料审批通过了,保送A大没有问题了……”刚接通,那边就炮火连珠地一段话,老师兴奋半天,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电话里没有回应,“喂,非同?怎么不说话?喂?喂?”

保送?A大?

此时,君一言正埋首啃咬着路非同细致的锁骨,听完一愣,继而一阵狂喜,关掉电话后忍不住缓身向上,朝着少年的唇上啄一口,“你真让人骄傲。”

他松手,非同呼了口气,浅碎的低吟一声。

君一言暗了眸子,刚才的惊喜混合肉欲刺激,一股气闷在胸口几乎无法呼吸,两个人的喘息声在室内交相呼应,纠缠不休,身体有一处溢满,要炸开一般的疼。大手在光裸地肌肤上四处游走,修长的手指顺着少年滑腻的后腰线,暧昧地一路向下,找到那个欲望纠结的集结口,试探着就冲了进去——

“唔——”

被异物侵入的疼痛,让非同瞬间弓起身体,忍不住轻喊出声,身体远远比大脑的反应更迅速,长腿甩起一个用力,就把某个始作俑者一脚给踢了下去。

言少赤身裸体,狼狈地被踹下床,偏偏他的手机铃在这个时候不依不饶的叫起来,君一言把手机从衣服里扒拉出来,也不看名字就直接接通,恼羞成怒地把满腔怨恨全撒电话里:“谁啊!?大半夜的打电话!有毛病吧啊!!”

那边的人被吼的一顿,随即方老大的声音响起,他轻哼了下,说:

“才九点就大半夜了?一言,你过美国时间呢!还是说付微桐的死活你不管了?”

第三十三章:奸情暴露

星期六一大早,市警局7楼的会客厅,坐在沙发上的君一言长长地打了个哈欠,眼睛略有些红,一幅没睡好的样子。

昨晚他狼狈羞怒之下,未看清目标便随意开火,惹错了主儿,腹黑阴险的方家老大捏人把柄,任他怎么认错,也不肯吐露半句跟付微桐有关的事,只说让他亲自过来一趟当面说。

美好的周末,俩人一大早跑来,偏偏方老大忙的不可开交,又是接电话,又是下属汇报工作的,这会儿直接去开会了,把他们晾这儿根本不搭理。

最忙的点儿还让他们来这儿等,君一言深觉自己是被方老大给整了。

一身制服英姿飒爽的警花姐姐第五次进来,帮他们给杯子里续上热茶。君一言忍不住开口问:“美女,啊不,同志,请问你们局长什么时候有空啊?这会儿还要多久?”

警花姑娘自然知道这两位是副局长的客人,所以不敢怠慢,笑着说:“今天确实有些忙,你们先坐着,我再去帮你们看看。”

“谢谢。”

君一言回头看见非同静静地坐在那里,精神略微萎靡,宿醉后的难受作为过来人他自然了解。又想着从非同清醒到现在,两人也没正经说上句话,于是刻意咳两声清清嗓,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怎么了?是不是还难受?要不你先回去,这里我自己就……”

在他手掌落下第二次之前,非同身体下意识地避开,转头看了他一眼,立即移开目光,然后轻轻摇头:“没事。”

君一言的手扑了个空,摆成一个尴尬的姿势,随着未出口的话,一起僵在那里。

非同昨晚醉得不省人事,只记得梦到君言回来了,他不复往日的冷淡理智,很温柔的说不怪他,君言……似乎变得跟以前不太一样,后面……对于这个梦的后半段,非同实在没有勇气去回想,他居然做了个春梦,对象还是君言……

醒来的时候一阵茫然,扭头看到君一言,他躺在两个沙发椅拼成的‘临时床’上,人高马大的君一言就窝在上面睡了一夜?

换衣服的时候,身体上那些暧昧的痕迹着实让他一惊,尤其是颈项下边锁骨附近青青紫紫的印痕……路非同再迟钝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惊骇莫名,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

君一言收回手,扒了扒头发。他昨晚酒精入脑色胆包天,被踹下去后再被方老大一吓,酒倒是醒了不少,想起来一阵后怕,他如果真的就这么把路非同给办了……天知道这个冷冰冰的少年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事!

言少十分识相,乖乖地就屈在沙发里守了他一夜。

等到见到方老大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了,非同留在会客厅等着,君一言刚一进去,方老大看见他就笑了:

“呦,这不是一言么,连夜的飞机从美国赶回来了?”

听他提起昨晚的囧事,君一言讪笑着转移话题:“哥,人民警察可真够辛苦的啊,大周末的还忙成这样,真是人民公仆,太值得敬仰了。”

“不辛苦不辛苦,”方老大笑眯眯地看着他,“比起你大半夜从地球那边飞回来,这点辛苦算什么。”

“哥——”

“好了,不逗你了。”方老大哈哈一笑,说着顺势把一个文件袋递过去,“被害家属愿意撤诉和解,你把里面的相关手续办理好,尽快去拘留所领人,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

君一言大喜,抽出一看,顿时眉开眼笑:“哥你太牛了,这速度效率,我回去写面锦旗,敲锣打鼓地给你送过来。”

“成了,你少给我裹乱就行了。不过一言最近确实不错,比我们家那小子懂事多了,是长大了。”

他说起弟弟格外感慨,君一言顺着往下问:“方周在美国怎么样,还习惯么?”

方老大摇着头叹气:“那小子在国内语文都能不及格,普通话都说不好的主儿,大着舌头学英文,能好么,天天打越洋电话呼着喊着要回来,个败家玩意儿。”

桌上的电话响了,方老大叹了口气,一手按在听筒上,一边说:“不说了,我这儿正忙呢,你赶紧办手续去把。”

办好手续去接付微桐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现在这种情况他自然没办法回学校,君一言当机立断地把他接到自己家里,君家人少房间多,别说一个付微桐,就是十个也塞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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