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欲(拔屌无情受大战群攻的狗血故事)下——龙宿一
龙宿一  发于:2014年0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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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黎放松身体极力配合,只是站立的体位实在艰难,好不容易后穴能容纳三指,他就不耐烦的甩着头,握住邹哲的性器道:“别弄了,就这么进来……”

邹哲只能听他的,掐着严黎大腿根部向两边大力掰开,慢慢将顶端送入。可是严黎的身体太过紧窒,只进了一个头就死死夹紧,邹哲亦再难忍耐,吻住他的嘴唇,小声说了句“忍着点”,便将严黎唯一支撑身体的腿也拉到腰间,然后猛然用力,一插到底。

严黎被这剧痛激得呼吸一窒,好在口唇被堵住,发出的痛呼变成含混不清的呜咽声,他眼前发白,全身只能靠在身后那堵墙上,后背摩擦在墙面泛出又痛又麻的触感。臀部被邹哲托住,两条长腿紧紧盘在他腰间,除了全心依赖,没有第二条路。

“动一动!”严黎忍过刚开始那阵剧痛,感觉着对方勃发的的性器在自己体内跳动,心里也像有根羽毛在拂动,即便疼痛,也难自抑。

邹哲早就忍得牙关紧闭,额上青筋都浮出来,汗水源源不断的滑落,滴在两个人身上,留下一路水渍。他将严黎抱紧,试探着抽插了几下,感受到严黎身体的确已经软化不少,便开始猛烈顶送。

严黎后脑都要磕在墙上,只能尽力前倾,腿根发软,邹哲偏偏丝毫不肯放松,掐着他的大腿一下又一下全力插入,每一次都是退到穴口处,然后全根顶入,大开大合。

这样的狂抽猛干,邹哲倒是尽情享受了,严黎得到的快感却是有限,好在这种做法坚持不了多久,很快邹哲就泄了一次,抵住严黎的额头喘息,眼内一派狂乱。

一脚落地,严黎拨开额上已经汗湿的头发,就这两人还紧密相连的姿势,抓住邹哲的下巴轻轻给了他一下,然后凝声问:“爽了没?”

邹哲呼吸不稳的抬头,忽然捧住严黎的脸,连续亲吻了好几下方才将人一把抱起来,火热的性器竟又在他身体里硬起来。严黎猝不及防,只来得及抓住他肩膀将身体靠稳,接着眼前景物突变,已经被重重压在看起来不怎么结实的铁架床上。

他一次都没发泄出来,后穴又涨得难受,随着床铺晃动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一脚将眼睛发红的邹哲踹开,翻了个身,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手臂撑在床上,窄腰塌下去,整个人后背曲线紧实优美至极,无声的做出邀请的姿势。

邹哲眼神晦暗难辨,即刻覆身上去,一手抓住严黎身前饱胀的性器,一手去捏他的乳粒,肉棒在湿润黏腻的股间上下磨蹭了几下,就寻到那个再度合拢的入口顶进去。

严黎调整着自己的姿势,找到最舒服的角度就放荡的摇动腰部,配合身后的攻势获取最大的快感。性器被粗糙的手掌包裹住,不用特别动作就足够刺激,他仰着头,奋力呼吸来抵御想要大声呻吟的欲望。邹哲适时用一手覆住他的嘴,在身后低声道:“咬着我。”

他便狠狠一口咬在虎口处,甜腥的血液跟唾液混为一体,被他吞入腹中。严黎微闭着眼,感受着后方愈加激狂的律动,用舌尖描绘邹哲手上的伤口。

“就是那里,用力干我!”体内的敏感点被一再顶到,严黎颤抖着紧缩身体,然后强迫自己放松,无意识的说出下流的浪语。

邹哲觉得自己要被他逼疯,仿佛回到那个癫狂的荒野之晚,他被严黎狠狠抓住,被恳求着进入他,撕裂他。

“是这里?”他突然慢下来,俯身在严黎背上留下一连串湿漉漉的亲吻,缓慢的在他体内研磨。

严黎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快感聚集到巅峰,只差最后一点就能毫无顾忌的喷发,可是邹哲竟然就此停住。他狠狠抓着手下不够柔软的床单,偏过头,看着在他肩膀上磨牙的青年,挑衅笑道:“你如果不行,我可以找别人……唔!”

下身的性器猛然被握紧,体内的硬物竟又涨大了一圈,严黎慌忙闭眼,额头顶到被褥上,耳边响起邹哲恨恨的低语:“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可恶!”

承受着狂风暴雨一样的凶猛抽插,严黎觉得自己的腰都要被他折断,本来有力的双腿也开始发抖,他如一叶小舟,在欲海中随着身后人的节奏浮浮沉沉,无法自控。

做到后来邹哲连身前的抚慰都吝于给予,用牙齿咬着他的脖子,双手则在胸前的乳粒上挤压玩弄,逼他发出破碎的喘息声。

严黎竟被插射了两次,最后一次跟邹哲同时高潮,只觉头脑中一片空白,几乎要丧失意识。

情事过后他疲惫不堪,勉强爬到床上躺下,邹哲则侧身在他身边,时轻时重的在他身上舔吻磨咬,缠绵不尽。

严黎翻出烟盒,弹了一支烟点燃,只吸了几口就夹在指间,望着窗外深蓝的夜空平复呼吸。邹哲大概终于亲够了,把那支一直在自燃的香烟拿过去,含进嘴里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来,方才开口道:“劲不够。”

“我还以为你不会。”严黎看了他一眼,把烟抢回来捻灭。

“只是觉得没有必要依赖它,我可以依赖我自己。”邹哲笑了起来,“我喜欢的人和事很多,这些只能暂时麻醉头脑的东西不在选择范围内。”

严黎看着他,没有说话。他原来只以为邹哲很倔强,时至今日才弄清楚,这家伙看来软弱,实则最坚定不过,若连死亡都不能使他退却,那这世上再无什么可以阻挡他的去路。

“你喜欢演戏?”严黎问他。

“很喜欢呀。”邹哲把玩着严黎一缕湿发,轻声回答,“可是我在A国是当不了演员的,所以奶奶让我回H城来,正好有人可以管着我。”

“谁?卫红菲?”

此言不虚,赌城莫家的少爷在电视或者大屏幕上抛头露面,那是嫌命太长。

“差不多吧,红姐可以看着我,何家人可以管着我,虽然他们也不怎么管就是了。”邹哲把手里的头发放开,靠着墙半坐起来,然后将严黎揽到胸前,亲吻他的发顶,“你到环亚时,我一共才拍了一部电影和两部电视剧。有红姐在,谁敢对我做那种事情,除了你……”

他想起第一次跟严黎亲近的那个晚上,就很向往的红了脸;“那时候你多好,不会动手打人,还哄着我。我其实知道酒里面加了东西,刚开始你一口都没喝,看不出来才奇怪。但是我第一次在公司看到你,就觉得你很不一样,虽然一直在笑,但是还是让人觉得很……”

他说着说着就停住,攒其眉心想要用个合适的形容词。

“难过,我那时候一直很难过。”严黎淡淡的接了话,“我之前在巴尔干待了四年,跟着一帮佣军到处跑,每天都能看到死人,这里……”他把邹哲的手拉到左边胸口处,“已经麻木了。但是我回来的第一天,就看见自己爱着的人跟别人睡了一晚上,我还给他们做早餐,于是这里又活了过来,因为太难过。”

“没事了,已经没事了,现在你与我一起,我只爱你一个人。”邹哲把严黎的头转向自己,低头压上温热的嘴唇。

严黎伸出舌尖跟他相触,轻柔的接吻,不带任何邪念的,纯洁的一个吻。

分开之后,严黎抿了抿嘴唇,望着邹哲笑道:“所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竟对莫家小少爷失礼,你莫见怪才好。”

邹哲笑嘻嘻的低声道:“我巴不得你再失礼一点。”

严黎弯起嘴角微笑,坐直身体,后穴里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而流出来,他环视房间一遍,这才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于是懊恼的抓了抓头发道:“糟糕,忘记这里没有浴室了。”

这种宿舍楼都是建的公共浴室,每层一个,在楼道的最顶端。

邹哲忙起身穿衣,顺便在他脸上大力亲了一口:“我出去看看,等我回来。”

他们最终还是鬼鬼祟祟的到公共浴室清洗身体,好在已经夜深,没有其他人。浴室条件虽然简陋,但热水还是有的。两人累了一天,最终抱在一起挤在一张宽不过一米的床上沉沉睡去。

59.

严黎本来以为自己可以逃过一劫,但是舒亦很明显没有打算放过他。

第二天太阳初升,这位雷厉风行的女导演就举着一个铁制脸盆在上下四层宿舍楼里反复猛敲,一边声嘶力竭的大喊起床,最后直接站在严黎门前,狂敲一气。

邹哲首先被惊醒,放开怀里的人,跳下床手忙脚乱的套上衣物蔽体,拉开门只想一把将她的嘴巴捂住。

“轻点轻点,不要吵醒他。”他压低着声音恳求,却被一个枕头精准打中。

“邹哲,收声!”

严黎闭着眼睛抓起枕头就砸,舒亦刚挤了一条腿进门,听见这声暴喝手里一抖,铁脸盆砸落在地上发出恐怖的巨响。

严黎几乎想跳起来将他们二人暴打一顿,最终忍了又忍只是抬起身体,头发凌乱的冲着舒亦道:“舒小姐,我还要睡觉,请你小声一点。”

舒亦睁大眼睛看看他,又看看抓着枕头跑回去轻声抚慰的邹哲,结结巴巴的道:“你们,你们旧情复燃啦?”

严黎不想再说话,抢回枕头把头盖住,身体躲进毛毯之下。

“可是,你也要参加集训啊……”舒亦面对着邹哲指责的目光缩了缩脖子,终于退出门去,“好啦,给你半天时间休息,邹哲你给我出来!”

邹哲只得整理好衣物,在严黎露在枕头外面的半张脸上印上一吻,才万分不舍的跟着舒亦出去。

他到公共卫生间洗漱,舒亦也不依不饶的跟了一路,惊起无数衣衫不整的男性同胞。

“你的宿舍不是严黎那间,不要擅自改动剧组安排!”舒亦先是声色厉荏的吼了一通,然后捅一捅邹哲的腹部,“喂,你们真的复合了?”

她到底是个女人,八卦是深深刻在灵魂深处的烙印,无法磨灭。

邹哲没有回答她,洗漱完才把东西一收,看着满头问号的导演说:“剧组怎么安排我不管,反正我们要住一起。”

“好啦好啦,就住一起好啦。”舒亦无所谓的挥了挥手,又凑近一点道,“那你要劝他演小百越,你难道不想吗?”

邹哲幻想了一下严黎跟自己共同出镜的画面,似乎很有吸引力,但是又想到昨晚他断然拒绝的表现,便摇了摇头:“舒导,这件事情难度太大,你还是自己搞定,我先走了。”

“重色轻友,不讲义气你!”舒亦怒骂,又对旁边几个躲在厕所里不敢出来的炮灰狂吼,“还磨蹭什么,都给我下去集合!”

舒亦所说的集训是货真价实的集训,她请了一个三人教官小组,全部是退役特种兵,每一个都是一米八以上的个头,肌肉扎实,全副武装往各位新丁面前一站,单凭那股气势就能将人秒杀。

宿舍楼门前就是主要训练场地,标准四百米操场,煤渣跑道,晴天一身灰雨天一身泥。

众人领了训练服,原地换装,一群精光赤膊的年轻男人让舒亦在旁看得哈哈大笑。

严黎是被楼下喊声震天的口号声吵醒的,睡眼朦胧的趴在窗边往下看,二十多人的迷彩小队兵不成列马不成行,就像一堆被人捅了老巢的蚂蚁在跑道上奋力冲刺,一个军官摸样的男人拿着大喇叭在后面边赶边骂。

他顿时清醒,动作神速的去了水房梳洗干净,赶到操场边上,找到蹲在一边笑得不亦乐乎的舒亦:“舒小姐,这种训练强度有必要吗?”

“十二圈而已,五千米都不到,不用为他们担心。”舒亦满不在乎的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又扭头冲着操场上一帮搏命奔跑的新丁大吼,“是男人的就跑快一点儿!要不要跟我比一比啊!”

被一个女性当众嘲笑极大的刺激了化身新兵的男人们的自尊心,竟然集体回吼了一声震耳欲聋的“是”,然后不要命似的往前猛冲。

严黎看着他们身后的一路烟尘,只得悻悻的打算回宿舍继续睡觉,谁知舒亦一脸神秘的凑上来,低声对他说:“严黎,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选邹哲演这部戏?”

他就停住脚,诧异的看着她,想了一会儿便点了点头。

“跟我来。”舒亦脸上笑容愈加扩大,对着他勾了勾手指。

严黎就这样被她哄进布置成小型影院的原会议室,投影仪开着,一块长方形的白色光晕印在墙上。舒亦把他带进去,大致教了怎么操作,从房间一角的柜子里翻出一叠光盘给他,就借口另有他事,留严黎一个人呆在空荡昏暗的观影室中。

严黎接着那点幽光看着手中没有封面的光盘,数量不多,没有外壳,光盘正面上用油性笔写了片名,都是邹哲的电影,还有三部电视剧,其中一部《深潜》正是舒亦自己执导的。

他想起自己还真的没有完整看过邹哲演的片子,就先挑了那部处女座《树魂》来看。

舒亦选的音响效果很好,片首曲是纯音乐,暗藏着激荡的那种,镜头从一大片无边无际郁郁葱葱的苍绿树顶上滑过,不是很稳定,微颤的视野很快将人吸进去。

严黎终于知道邹哲为什么对关内的乡下如此熟悉,因为这部片子里他就饰演一个出身乡村的新兵,说一口流利的的方言,如果没有字幕,他根本无法听懂。参展电影必须启用演员原音这一点严黎还是知道的,所以影片中的一字一句都是邹哲亲口说出来的,再配上生动鲜活的极具地方特色的身体语言,严黎简直难以相信电影中那个人真的是邹哲。

影片情节很简单,邹哲从一个懵懂天真的高中毕业生逐步成长为能够照顾新兵,与长官油嘴滑舌的老兵,然后在几乎被遗忘的边关小站,独守一片老林。结尾的画面他有些熟悉,邹哲拿最佳新人奖那年从电视里看到过的剪辑,全身苍绿的年轻军人跟一片老林一起迎接朝阳,在温暖的金芒中长久的驻立,一个人的坚守,几近天长地久。

于是严黎恍惚觉得那个小兵原来是邹哲本色出演,两人一样信念坚定,难怪第一次出现在大屏幕就获人激赏。

他又看了邹哲出道第一年拍的两部电视剧,都是偶像剧男二号,一个是嚣张乖戾崇尚校园暴力,让人恨得咬牙切齿却魅力不减的公子哥儿,一个是温柔细腻苦恋女主角的痴情学长。两个角色性格迥异,但有一点相同,那就是邹哲在剧中漂亮得无以复加,连殴打他人或者被人围殴的镜头都拍得像MV一样或热血沸腾,或唯美煽情。

严黎被老掉牙的剧情弄得牙酸,拿着遥控器不断快进,脑中只剩邹哲那张漂亮面孔,偶尔闪过染血挑衅的不驯眼神,或者专注凝视的深情双眸。

还真是,一人千面……

他在光盘堆里翻检,发现竟然有邹哲拍的张瑾那部MV。严黎撇了撇嘴,直接跳过,还有那部激情戏很多的《晨光》,继续跳过,最后是舒亦用大一号字体做了明显标示的《深潜》,还是跳过。

观影室的门被人敲响,不等他回应,舒亦就推开门把头探进来,冲着严黎道:“吃饭了,到点了。”

严黎就站起来,看了一眼被他弄得杂乱不堪的现场,考虑要不要先收拾一番。舒亦身体挂在门框上,不耐烦的挥挥手:“不要整理了,我下午还要用。”

他只好耸耸肩,从善如流的跟着舒亦去吃午饭。

用餐地点就在基地一个独栋平房里,四个大圆桌摆在礼堂似的空间中,每桌十人,舒亦说这地方叫食堂。严黎只见桌子不见座椅,便疑惑的扭头,舒亦又笑着解释:“军事化管理,见笑见笑,请上座。”

新丁们站了三桌,一桌一个教官盯着,其他工作人员一桌。

桌上摆着三菜一汤,唯一飘出点肉香的一个菜是土豆肉渣,严黎脸色难看的盯着那桌菜看了几秒钟,终于忍不住道:“预算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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