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 上——冬日暖阳
冬日暖阳  发于:2014年04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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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霖生平也曾见过很多美人,但真正称得上绝色无双的,这是第一个!

第五章

耶律洪础背对着房门,祈霖躺在他怀里,被他一个高大强壮的身体遮得只露了半张脸在外边,这时见来了女子,祈霖先是觉着十分羞耻,忙要从耶律洪础怀里下来,随即想道:“这美人八成是魔王的姘头,他霸着我不肯放,这一回撞个正着,且看看他怎么跟美人交代!”便又忍住没动。

不想耶律洪础丝毫不去理会那女人就在门口,低头问祈霖道:“还想不想继续砸?如果不砸了,我就给别人了!”祈霖赌气道:“爱给谁给谁,谁稀罕这些玩意!”

那女子听见两人对话,这才猛一眼看见耶律洪础腿上竟坐着一个少年,不免心里大吃一惊。但她毕竟久历风月,稍一停顿,便撇了脸面不要,花枝招展走到跟前,对祈霖视而不见,只轻轻用手推着耶律洪础的肩膀,道:“大王,这又一年没见面,可把奴家想死了,可是你回来一天了,也不让人给个信!”

祈霖听她声音分外的柔媚娇嗲,当着自己面前,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耶律洪础懒懒的回头瞅了那女人一眼,道:“这些东西,都给你拿去吧!”那女人大喜,脱口道:“真的?”两个字一出口,自觉着有些失态,忙又转颜媚笑道:“大王一见面就给这样重赏,却叫奴家怎么报答大王才好?要不……今晚我就搬过来伺候大王好不好?”耶律洪础哼了一声,道:“行了,你先出去吧!”一边说,已经回过了脸。

那女人向着祈霖瞟了一眼,心里对这该死的娈儿实是万分嫉恨,但她素知耶律洪础的脾气,多说两句,不免自取其辱,脸上仍然娇笑盈盈,道:“那我一会儿再进来收拾!”转过身来,袅袅娜娜走了出去。

祈霖禁不住冷笑一声,道:“今天晚上人家就要搬过来伺候你,这可是个绝色美人,连我见了都动心呢,你不追着人家去,还坐在这儿干嘛?”耶律洪础一言不发,抱着他起身走向里间。祈霖挣扎道:“你又要干嘛?”耶律洪础道:“那的确是个美人,不过,你惹的气,得由你给我解!”祈霖大惊,挣扎道:“这会儿……大白天呢,你还要不要脸?”耶律洪础全不理会,一直将他抱上了床,转身要放下帷帐,祈霖下床想跑,早被他一把捉住,按在了床上。

祈霖嘴里“恶棍淫棍”的乱骂,耶律洪础道:“你最好骂得大声一点,让外边的人都能够听见,或者……我再去找两个观众在旁边看着,那更刺激!”一边说,真个要张嘴唤人,吓得祈霖一把蒙住了他嘴,转而央求道:“你昨天……已经把我弄伤了,是不是……真要把人弄死?”耶律洪础拉开他手,俯身在他嘴上亲一亲,道:“你不想把你弄死,那就……用这张诱人的小嘴替我发泄!”

祈霖道:“什么?”忽而明白过来,顿时满脸羞红,骂道:“你这个下流鬼!我死,也不会替你那样做!”停了一停,又道:“就算做了,我会……一口咬死你!”耶律洪础道:“好啊,就看你舍不舍得!”

斗着嘴,祈霖已经被他浑身上下剥了个精光,耶律洪础自己也蹬脱了小裤,赤条条的压到祈霖身上。祈霖被他一亲一摸,顿时晕头转向,不辨雌雄!

******

等到一切结束,耶律洪础搂着祈霖亲了几口,也就沉沉睡熟。祈霖瞅着他英俊的面容,忽然之间,就觉得愧悔交加,无地自容。

眼前的这个男人,明明是大宋的死仇,是父兄的大敌,也是霸占了他身体让他连男人都做不成的恶魔,他本来应该非常恨他,他本来也的确很恨他,可是现在——

他将脸轻轻贴上那鼓涨而出的胸肌,闭上眼睛感受着茸茸的胸毛搔弄着他的眼睫和鼻端,心里空空荡荡,好像连眼泪,都已经流不出来。

曾几何时,另一个男人也曾这样抱过他——实际上从小到大经常都会这样抱着他,虽然那个人的怀抱没有这么宽厚,也没有这么强壮,但却同样的温暖,也同样的安详。

然而,或许因为那个男人一直对他彬彬有礼,从不敢越过雷池半步,他喜欢被他搂抱着的温暖,他却一直以为那是很正当的一种温暖,那就像兄弟依赖着兄长,兄长呵护着兄弟。

直到有一天,就在那个人要结婚的前一晚,借着酒精的麻醉,他搂抱着他,在他耳边哭着说不想结婚,不想跟女人在一起,这一辈子只想守着他过!而他,居然没有安慰,更没有感动,而是惊慌失措的一把将那人推开,甚至这一逃,就逃到天涯海角,逃到从此再也没有相见之日。

他现在才明白他有多心狠,他一定伤的那个人很深很深,那是从小一直疼着他护着他的人,他不该那么心狠,更不该伤的人那么深。

可是他是男人,他没有办法平平静静的接受另一个男人对他的爱慕之情,更不可能给予对等的回报。

所以他只能逃走,而这一逃,他却遇上了现在搂着他的这个恶魔。

这个该杀的恶魔,不管他愿意不愿意,也不管他愤怒不愤怒,硬是用一种野蛮强迫的手段,从此让他,不能再做男人,也羞于再做男人。

可是他始终是男人!

他离开那黑毛茸茸的胸脯,重新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这张脸。可恨老天瞎了眼,给一个恶魔配上如此英俊的一张脸!那浓挺的剑眉,挺直的鼻梁,还有那丰厚的嘴唇,硬朗的下巴,甚至那发达的胸肌,以及强壮的臂膀……

他还是很恨他,可是,他无力自拔!

第六章

耶律洪础明显又得到了极大满足,这一睡,直睡到外面报说有大官求见,他才睁开眼睛,看见祈霖正瞅着他,便凑嘴来亲,祈霖转头想躲,又停住。耶律洪础亲吻一阵,方向后离开,忽然说了一句:“你嘴里还有我的味道!”

祈霖噌的一下子脸通红!那恶魔一句撂过,便没再有其他话说,放开搂着祈霖的手,将另一只胳臂也从祈霖头下挪出来,祈霖瞅着晃动在眼前他结实的臂膀,忽然一阵发起狠来,双手抓住凑到嘴边,狠狠就是一口。

耶律洪础臂上吃痛,只皱起了眉头,一动不动任由他咬。祈霖初始咬得还很用力,但觉嘴里有一点腥腥甜甜的味道,心里一软,就丢开了嘴。耶律洪础歪过头来,看看胳臂上已经被他咬出了血丝,他也不在意,一边起身穿上衣服,一边又道:“你咬错了地方,咬这儿,死不了人!”

一句话,羞得祈霖差一点跳起身来,一头碰死!

因为就在刚才,趁着他神魂迷荡之时,那恶魔一边持续抚弄他的身体,一边转过身,将那个硕大无朋的巨型之物抵进他嘴里。之后,随着恶魔不断地挺动身体,他本来有无数的机会合拢牙齿,即便不能立刻杀了恶魔,至少也会要了他半条命!可是从始至终,直到恶魔在他嘴里尽情宣泄,甚至逼着他吞落入肚,他一直承受着恶魔的肆意淫辱,却昏头涨脑什么也没做。

耶律洪础穿好衣服,顾自走了出去。祈霖躺在床上,浑身都像麻木了一样,既不想动,也什么都不想想。直到张冲走进来,低声道:“那女人说要进来收拾那些东西,让不让她进来?”祈霖道:“随她吧!”张冲答应一声,才又出去。

很快的,就听见外边那女人招呼着随她过来的丫鬟进屋,将桌上地上好的烂的金珠玉器全都包裹起来。

随着叮叮当当一阵响声,那女人道:“小心一点!”停了一停,娇笑着又道:“刚那位小公子呢?……哎哟!我该叫……象姑、还是相公的对不对?我听说汉人有一个行当,院里陪客的都是男人,看来我今儿是遇到同行了。我们这儿其实也有干这个的,不过就不叫象姑,而且相貌跟这位小相公比起来,也是天差地远,难怪大王会抱在怀里爱不释手呢!”一边说,一边掩住嘴吃吃娇笑。

张冲冷笑一声,道:“你说谁是象姑?我们少爷可是好人家的公子,别要自个是位卖骚的,就以为天底下的人都不要脸!”那女人声音一沉,道:“我的确是个卖骚的,可是合府里人见了我,都还恭恭敬敬叫一声姑娘,你是个什么东西,就敢跟我这样说话?别以为讨了大王一时喜欢,就不知道天高地厚!我告诉你,大王对女人都没长性,更别说是一个男人!说什么好人家的公子?都睡到大王的床上了,就算真是好人家,也说不上好了!”

祈霖在里间明知那女人这些话都是说给他听的,本来不愿跟个娘们儿一般见识,但听张冲被堵的哑口无言,不觉心里来气,就在被窝里穿上一身内衣,一跳下床,走了出去。

那女人正洋洋自得,忽然里间的门帘一掀,一个少年走了出来。一身月白色丝绸内衣,更衬得身材匀称,体格挺拔!一张脸蛋说不上绝色无双,但那一身清贵的气度,却异常出类拔萃。

那女人故作姿态,掩口笑道:“哟,真在大王床上啊!小女子如歌,这里给同行的哥哥见个礼!”一边说,装模作样学着汉人的礼节福了一福。

祈霖浑不理她,径直走到放宝物的桌子跟前,拿起一件玉器,在手上看了一看。那女人脸色一变,道:“你要干嘛,这些大王都已经赏给我了!”祈霖笑了一笑,忽然“砰”的一声,已将那件玉器重重摔在地上。那女人刚发出一声尖叫,祈霖脸色一沉,道:“你再敢说一句废话,我把这一桌子全都砸了!”

那女人一双眼睛大大的瞪着祈霖,一张美脸不住抖动,竟显出几分狰狞之色!良久,她终于点了一点头,道:“好,咱们走着瞧!”回过脸来,一边骂着丫鬟手脚不伶俐,一边赶紧的亲自动手,将一桌子的宝物都收拾起来,由丫环小心抱着,出门而去。

祈霖转身重新回进里间,张冲心里解气,追进来笑道:“还是你厉害,一件玉器往地一砸,看把那贪心的女人吓得哑口无言!”祈霖勉强一笑,重新在床上躺下。

当晚耶律洪础果然没有回来,祈霖天天想着怎么才能不受恶魔的辖制与淫辱,但这些天已经被他抱着睡习惯了,今天真的他不在,心里竟是烦躁难安,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夜无眠。

到第二天上午,张冲悄悄跟他说道:“我去问了那个叫延虎的,他说那女人其实也就是个妓女,名字叫如歌,大辽国最出名的好像就是她。她跟那个大王已经好几年了,据说从跟了大王起,她就一直是卖艺不卖身。那大王因家眷都在南京,所以每次回来上京,也会让她过来同住。不过……延虎说,咱们现在的这间房子,是那大王自个儿的卧房,除了你,包括那个如歌,谁也没进来住过!”

祈霖听着他说,一时无语,张冲瞅瞅他脸色,忍不住又道:“我是个心里藏不住话的,有些话说的不对你不要生气!那个大王……对你算是好的了,什么都舍得给你,就说昨儿那些宝物,是你不要,他才给了那女人。可是为什么你总是闷闷不乐的?”祈霖回脸瞅他一眼,苦笑道:“我没忘记,他是你嘴里说的……辽狗!而且,我也没忘记,我是一个汉人,还是……一个男人!”张冲忙道:“我当时那样骂,原是被欺负得很了!我不懂什么忠君报国,就知道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可是……你看看你身上的衣服,到现在都是王族服侍,那大王何曾当你卑贱的汉民看待?男人又怎样,汉人又怎样,换了是我,有一个男人对我好到这份上,什么都值了!”

祈霖心里涌过一阵苦涩,道:“就因为……他对我好的不合规矩,我才觉得……不知他是……真好假好!”张冲道:“好就是好,还有什么真好假好……”忽然一下子住了口,好像有点明白过来,双眼瞅着祈霖,压低了声音又道:“这……林阿牛的名字,不会是你的真姓名吧?我其实……早就看出来,你必不是普通人家的公子!”祈霖道:“阿牛……的确是我的小名,我从小体质孱弱,父母为了好养活,专门给我取了这个名字。至于……其他的,我不能跟你说太多,提防……隔墙有耳!”张冲忙道:“我明白。这样说来,那大王对你好,莫非是……猜到了你的身份,所以要收买了你,搁到以后做文章?”

祈霖缓缓点头,道:“我怕的就是这个!所以,不管他怎样对我,只要有机会,我还是会逃!”张冲道:“好,要逃咱们一起逃,待在这虎狼窝里,心里也憋屈!”

祈霖一笑,忽然之间,有一股悲哀冲了上来,赶紧忍住,装着若无其事的到架子上拿一本书看。

第七章

当天还是没见耶律洪础的人影,祈霖又是一晚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心里对那个叫耶律洪础的恶魔更是怨恨交集。

一直到第四天晚上,祈霖正睡得迷迷糊糊,感觉耶律洪础欺上身来,将他几件小衣脱掉。祈霖心里原是有些想他,被他一抱,自然而然就往他怀里靠过去,但随即一惊清醒,想着这几日他都跟那女人在一起,心里有气,转而挣手蹬脚不肯服从。耶律洪础哪里管他肯不肯,强压在他身上又亲又揉。祈霖当初恨他的时候,都抗拒不了,何况此时?不觉又被他勾动了兴致!

耶律洪础数日不曾与他亲热,想必伤势已经痊愈,遂扳开他两条长腿,抹了一些冰凉滑腻的药膏在他股内,便将那个巨大穿刺进去!

祈霖高声哀鸣,虽被他淫辱多次,仍然感觉胀痛如裂!幸好耶律洪础没有马上动弹,压在他身上不住亲吻舐咬,直到感觉祈霖渐渐放松,才开始抬动腰胯攻击起来。

祈霖忍不住长声呜咽!那恶魔愈发起兴,动得更是狂猛粗野!幸好过得一阵,痛楚渐轻,其中的乐趣渐渐透了出来,祈霖不顾羞耻,双手抓挠着耶律洪础强壮的身体,在他身下央求哀告,辗转迎合。

或许是数日不曾沾他,这一番折腾,比之从前愈发的冗长激烈。等到结束,祈霖浑身都像是要散架一般。那恶魔仍不满足,到第二天一早,趁着祈霖尚未睡醒,又是亲亲摸摸好一番折腾!

祈霖迷迷糊糊被他闹醒的时候,已不知身在何地!身上的几处敏感不断地被舐咬躏揉,猛烈的刺激让他情不自禁张口叫唤,忽然气息一窒,一个硕大的坚硬已经将他堵得严严实实。

这番情景似曾相识,上一次也是这样首尾相连,搞得他连气也出不来!昏头涨恼也不知过了有多久,终于,祈霖感觉恶魔身体一阵拉紧,忙要推他离开,那恶魔压住他不动,同时加快了手上的揉弄!

祈霖禁不得如此刺激,咽喉部的难受,混合着自身强大的刺激,直让他如死如焚!等到好不容易恢复意识,他已经满嘴满喉咙腥腻难耐!

他实在没有力气将恶魔推开,何况这时候推开已经晚了。那恶魔拿过一块棉布,先将他身体擦抹干净,这才从他嘴里退出,翻过身将他搂在怀里。

祈霖有气没力,喃喃咒骂道:“你这个……淫棍,把人嘴里……搞得全是你那肮脏的味道,恶心死了!”耶律洪础不语,只是搂着他不住亲嘴,气的祈霖把他用力一推,又道:“你放开我!你既然……天天有美女陪伴,干嘛……还来缠我!”耶律洪础搂紧了不让他动,道:“那是女人,你是男人,别在这儿跟个娘们儿争风吃醋!”祈霖愈发有气,道:“鬼才吃醋呢!我巴不得……你天天在那女人那儿,以后再别来沾我!”耶律洪础道:“是吗?可是你刚才咬住我的时候,这张小嘴吸得我很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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