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爱欢(总受)+番外——李五言
李五言  发于:2014年04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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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往往希望越深,绝望也越深。

杨君愿左手抓住叶擎天大腿根部,右手握玉势根部,往里一推,「噗嗤——」一声,叶擎天只觉得眼前一白,一瞬间懵懵看着手上动作,然後是剧痛侵袭全身,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看着玉势终於进去了,杨君愿擦了擦汗,心中感叹道:总算是进去了,为了这事儿竟然浪费了许多时间。

「晕了也好,让朕更省时间。」杨君愿的事儿还没完,拿起一旁的绳子,在穴口露出的玉势根部出把绳子饶了好几圈儿,打了个死结。拉了拉,确定不会出来时,有把绳子往叶擎天身上缠绕,防止玉势从身体里滑落。

结结实实的绑好後,杨君愿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这才下了床,开始重新梳洗。

待最後将头发绑好後,杨君愿走出门对门外久候多时的侍女说:「把里面的人身上的污秽弄弄干净,出发时朕要看见一个清清爽爽的人。」侍女福了福身子,应了声进去便开始打理,而杨君愿下了楼和其他人一块儿吃早点。

第三章

侍女们的动作非常快,没几下功夫就把叶擎天浑身上下擦得干干净净。起初看到他这副狼狈的模样确实有些震惊,但复一想不过是阶下囚一个,就再无半点恐惧和恶心。

叶擎天比杨君愿高上许多,也比他壮上许多,打开衣柜全部都是些不合身的衣服,於是其中一人匆匆出去了,向与他身形差不多的将领去借衣服。索性侍女聪明,很快就借来了一身纯黑却有些发旧的衣裳为叶擎天换上。头发高高的扎了马尾,然後搅紧盘起,拿了根簪子插入固定好,人顿时显得精神许多,只可惜他还在昏迷中。

待杨君愿再次看到叶擎天时,他是被侍女驾着下楼了。头无力地低垂着,看不清神情,两个肩膀被架着而高高耸起,双腿像没了骨头在地上摩擦着,时而因为撞击而闷哼几声。

「陛下,人打理好了。」侍女们恭恭敬敬地说。杨君愿右手捏住他的下巴,往上抬了抬,看了看这张干净的脸总算是有了那麽几分喜悦感。「这婊子好好打扮起来还真是人模人样啊。」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故意说给旁边的人听的,总之引起一大片的下流的笑意。

昨夜杨君愿上了叶擎天的事儿今早就传来出来,并且越传越离谱,越传越绘声绘色。据说连女人的身子都不及叶擎天,据说他还在当皇帝时就被人肏过了,据说他最爱男人的棒子了……各种据说让大部分男人心里都深深埋下了那麽个结,只希望什麽时候能一尝个中滋味。

众人的反应都在杨君愿的料想之内,这个风声是让小炅子故意流出去的,他很想看看醒来之後的叶擎天该怎样面对这些人呢。「呵呵——各位也都吃好了吧,上马出发吧!」

有了命令,自然不敢懈怠。不管吃好的没吃好的,都拿好武器出了屋子,阳叠关里只有两万五千兵马,剩下的士兵都在城外露宿。

今日的太阳出奇的好,铠甲粼粼,耀眼夺目。

杨君愿的马匹在最前面,也由昨日洗了干净,因为独一无二的纯白色而高昂着头,打着响鼻。

「把他带过来。」杨君愿对着身後的侍女说完,径自走到马前,踏着脚蹬带拉着缰绳一个转身就漂亮而轻巧的上去了。马鞍很大很长,足够坐下两个大男人。

侍女们吃力地把叶擎天架高,杨君愿一手拉着缰绳,俯着腰一手穿过腋下揽住他的腰,一提力,也把叶擎天拉上了马背,坐在了杨君愿身前。

当臀部接触到马鞍时,叶擎天发出了低低地叫声:「唔——」沈眠中的他只剩下最原始的感觉——痛。

杨君愿扶着叶擎天的肩膀,靠在自己的身上,虽然对方比自己高大许多,但是视物却完全不是问题。

「出发!」杨君愿振臂一呼,尘土在脚下纷纷扬扬,一张张漠然以对的脸目送着不属於这里的人们。一如当初,没有欢呼,没有掌声,没有鲜花。

城内白马走得很慢,身子一起一伏得走动着,正好顶的叶擎天惨叫连连,却始终不曾苏醒。杨君愿一只手揽着他的腰,嘴巴咬上他的耳垂细细品尝着,越咬越用力,不知何时被他咬出了血。无奈之下,只能含在嘴里,用舌头将血迹舔净。

「等回到城里,这里就有其他东西代替了。」杨君愿盯着耳垂看了许久,阴阳怪气的笑声让跟在他身後的人一寒,跟别人换了个位置,缓了好久的劲儿才恢复过来。

出了城,终於可以开始快马加鞭了。早在城外等候迎接的人领了四万兵马打头阵,杨君愿和其余两万兵马在中间,剩下最多的人垫底,还有一部分人被留在阳叠关整顿上下。

马的速度很快,被颠得身体的起伏程度也越来越大。身体被高高抛起又高高落下,无疑是让巨大玉势更加往深处钻。

「唔——啊——」在一阵阵巨痛中,叶擎天终於被痛醒了,但醒来却更加苦痛。

「哎,你终於醒了呀。」杨君愿伸着头压在叶擎天的肩上,对着耳洞哈着暧昧不清的气。「你——呜——你想——怎样!」叶擎天浑身是冷汗,而且他明显的感觉到一股湿湿黏黏的液体正从臀部一直往下流。面色立刻一变,咬着牙与撕裂的疼痛对抗。

「怎麽了贱人,有这麽舒服吗?连眼睛都闭上了呢。」杨君愿一声一声地嘲弄着,但面对叶擎天一次次地置若罔闻,不禁有些气恼。「既然你这麽喜欢,那麽从今往後你一直戴着怎麽样?」

这句话,终於换到了叶擎天的瞠目一视。眼白处布满了红血丝,眼球凸起异常,歪着的侧脸满是汗水,表情狰狞不说,仿佛有着深仇大恨的愤怒神情更不在话下。

「哟~不要这麽含情脉脉的看着朕。」调笑着,骄傲着,不屑着,鄙夷着。

「加速前进!」杨君愿又传下了命令,整个军队又以及其快地速度前进着,浩浩荡荡,旌旗翩翩。

走了一段路,叶擎天早就有气无力的瘫软在杨君愿的怀里,一深一浅的呼吸着。

正在此时,一个军龄颇高,且医术高明,颇受两个皇帝赏识的军医骑着马来到杨君愿身旁,轻声说道:「陛下,此人正在流血,最好还是止一下血为妙。」说的时候,低着头,不敢看那双摸不清猜不着的眼。

「哦?流血了?朕怎麽不知道。」杨君愿故意刁难着,假装什麽都不晓得,也不想为叶擎天治疗。

「陛下,血正顺着腿往下滴呢。」老军医擦擦汗,指了指叶擎天的脚。每走一步,就有一滴血留下,零落在土地里,湮没在尘嚣中。他从出城开始就注意到了,奈何杨君愿从一继位就不怎麽喜欢自己,不敢说。当看到叶擎天一步步瘫软下去时,医者父母心,还是鼓起勇气上来劝说,生怕这麽一条活生生的命就被杨君愿折磨死了。

杨君愿冷哼一声,面色不善道:「只是流了些血罢了!朕流的血不知比现在多了多少,死不了的。」

老军医摇摇头,从系在马鞍上的袋子里找出一个瓷瓶,大逆不道地塞进杨君愿的手中,已死的决心都下好了:「若是陛下在乎他,就把这种药给他服下,否则不到离城必然绝命。」话已至此,他已无话可说,等待着杨君愿的命令。等了许久,什麽动作也没有。睁开眼,那张绝美的脸给了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笑容,「留着你的狗命。」冰冷刺骨的声音更甚寒冬。

老军医拉住马头,隐没於普通士兵当中。

摸着光滑的瓶子许久,杨君愿还是打开了瓶塞,倒了些药丸在手里,粗鲁的塞进叶擎天的嘴里。

没过多久人就渐渐转醒,眼神也清明了,惨白的脸也有了血色,但杨君愿就是在他的眼睛里看不到自己,丁点儿痕迹也没有。

第四章

一路的颠簸使叶擎天昏昏沈沈,疼痛一波一波不间断地袭来,想昏迷过去也做不到,只能依旧浑身无力,极其不愿地靠在杨君愿的身上,即使它温暖而厚实,但自己厌恶至极。

快马加鞭走了三个时辰後,终於到了离城。

离城早就做好了迎战的准备,静静地等待着一场没有胜算的战事,为了所爱之人,为了所惜家园,至死不悔。

战鼓雷动,响彻天地。杨君愿大老远就看到为首将领横身跨马,怒目以示。待一步步靠近,倏地觉得有些可笑。

杨君愿身姿飒飒地从军队里走出来,笑意不明,朗声道:「你爹就在我手里,还不速速投降!」说着,一把扯开叶擎天的衣襟,拿出匕首,在上面不轻不重地划了一道,鲜血汩汩,染透衣裳。

太子叶霸天眼看自己的父王一副狼狈的任人欺侮的模样,面露怒色,吼道:「放开我父王,我等可饶你一命!」说的时候,昂首挺胸,信心满满。

仿佛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杨君愿放声大笑几声後,低下头凑在叶擎天耳畔微声说道:「没想到你儿子竟然这麽天真,果然是年少轻狂啊。」似乎是感叹,又似乎是嘲弄,总之叶擎天的面色极其难看。

「你想怎样?不要是伤害霸天!」力气一瞬间充盈体内,叶擎天说的很激动,无力的手紧握着衣裳,颤抖的身体表现出无言的愤怒。

杨君愿呵呵一笑道:「你就这麽在乎你这个儿子?」叶擎天没有回答,也无需回答,天下父母皆同心,不懂的人,永远也不会懂。杨君愿接着道:「他的容貌真是和你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贱人,你年轻的时候,是不是也如此轻狂?」放下缰绳,他捏着叶擎天的下巴,轻佻下流之意尽露。

「杨君愿!你要作甚!」叶霸天的眼神极好,对杨君愿的行为看得清清楚楚,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调戏!虽不明发生了何时,但至少他父王的处境不会好到哪里去。

「作甚?当然是做这种事。」杨君愿也懒得去解系带,直接用锋利的匕首在胸线处划过,衣帛撕拉一声就碎成了两半儿。袒露的肉体上紫红色的印痕遍布每个地方,任谁看了都明白是怎麽一回事。军中女子本就少,军妓也都是抢手货,在没处泻火的时候,男人就是最好的替代品。

暧昧不明的笑声在赤乌国军队里响起,惹得敌对军队各各面色难看至极。

「父王!」叶霸天明白,他明白是怎麽一回事儿。他已经十六岁了,情事也经历的不少,每每在那些女子身上印上自己的痕迹都颇感骄傲,却不想有一天这种事会发生在从小心目中就顶天立地宠爱自己的父王身上!

叶霸天气得身子都颤了起来,瞠目欲裂,撕心裂肺地吼道:「你这禽兽!猪狗不如!」一挥长鞭,执着长剑,发出了最後一道命令,「杀——」

杨君愿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便不紧不慢地退到阵营後方,同样发出了进攻的命令。

两方厮杀,兵戎相见,血红漫天。

面对昏天黑地的杀戮,杨君愿越看越起劲,见敌人一个接着一个倒下,心情畅快不已。而看到叶霸天身上的伤口渐渐增多,竟激动地亲吻起叶擎天的脸颊:「擎天,看到他就好像看到了你——」杨君愿换了称呼,他想或许这种值得庆贺的时刻人不该太刻薄,温情才是缓和气氛的最好良药。

此时叶擎天的下身早就因为痛而麻木不已,将杨君愿的话都当成浮云,只一心记挂着儿子的情况。

叶霸天杀得非常不专心,但是他就是没有办法把神思移开自己的父王,他时时刻刻不盯着远处两人的动作,就怕杨君愿再做出什麽有违人伦的举动,因此动作也变得缓慢而粗心起来,让不少人得了逞,负伤渐重。

血越流越多,意识也跟着模糊起来,但挥剑斩人的动作却停都停不下来。

叶擎天的心像是被刀子剜着似的,趁着杨君愿看战事看得出神时,身子一晃就从马背上摔下来,「唔!」下体的疼痛更甚从前,仿佛穿破脾脏,头疼欲炸,浑身虚脱无力,只能抓着稀少的枯草往前一点点的爬行,原本湿透又干了的衣服再次湿透。闭着眼,即使不知道方向为何,但总有种力量牵引着他。

哪怕一点也好,一点也好!叶擎天在心中呐喊着,他的儿子绝对不能有事!

「唔——嗯——啊——」一边低吟着,一边匍匐前行着,短暂的时间成了永恒,血腥的画面被定格。叶擎天不顾身後仿佛致命的伤痛,毅然前行着。

杨君愿怎麽也没想到到了这种时候,叶擎天还这麽固执,愉悦的心情就这麽生生被逼退了,於是下了马匹。但是他并没有立刻将叶擎天拉回来,看着他溺水似的抓着小草,倔强的脸满是不屈服,突然觉得非常好笑,一切不过是无用的努力。

收回看戏的心情,杨君愿轻而易举地就抓住了叶擎天的脚,双手一拉,紧抠在土里的十指划出深深的痕迹,努力,便成了白费。

叶擎天被拖到杨君愿的身下。

杨君愿将叶擎天的身子一翻,面对着自己,残虐的笑容比冷硬的兵器还要锋利:「贱人,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是吧——那就让你儿子好好看看,他的父王是怎样的下贱货色!」

「撕拉——撕拉——」纯黑的衣服被彻底撕了个彻底,虽不是第一次被眼前的男人看光,但是面对着无数人飘过的模样,叶擎天浑身起了好几层鸡皮疙瘩,心中的负罪感油然而生。

叶擎天不希望自己的狼狈模样被他人悉数看尽,只能抗拒着远离杨君愿:「不要!不要!」但效果全无。

杨君愿分开叶擎天的双腿,用匕首切断束缚着他身体的绳子,手摸上巨大的玉势,残酷地笑着说:「擎天,看来你不喜欢假的,那麽现在就给你换真的吧。」这仿佛恶魔的声音贯彻整个思想,随即就是巨痛袭来,紧抓土地的手抠出两个小坑。

鲜血不停地从後穴中涌出,将土地染红了一小片,杨君愿撩起下裾,撸了分身几下就硬了。後穴已经被开到了极致,松松垮垮的非常轻松地就把他的分身全部吞入。「唔——不要——」叶擎天好怕自己的模样被叶霸天看到,只能一个劲儿的往前移动身子,让後穴离开杨君愿的分身。

见叶擎天的意思,杨君愿只能紧握住他的腰,将他固定在自己的胯下,方便抽插:「怎麽,怕被你儿子看见?你本就是下贱货色,还怕什麽!夹紧你的骚穴!」杨君愿重重的顶入,又飞快的出来,再次重重顶入,如此往复。

自始至终,两人的欢爱都是冰冷的,如堕寒川的无情无爱。

渐渐地,反抗成了默许,叶擎天只希望杨君愿能早点停下。不远处的厮杀成了空白,耳畔鲜血四溅声却尤为清晰。

「啊——」在最後一次插入中,杨君愿终於泄了,滚烫的甬道因此受刺激紧缩了好几下,将精华吞的干干净净,甚至当他抽离时竟异常不舍。

杨君愿的精华很多,许多白浊从深洞里流出,和鲜血轇轕着。

战争,也在叶霸天人头落地的一刻,结束了。

第五章

离城一战,快而狠,最终是以太子叶霸天人头落地为终点,离城将士都无奈的放下兵器,做出了违背意志的投降,再打下去不过是无谓的牺牲罢了。

高潮过後,杨君愿拾起一块碎布,将分身擦干净,将衣服整理好,端庄威仪,不再是牲畜猛禽的化身。

等收拾好自己,叶擎天仍然是面无表情,诡异的酡红色在脸颊处晕开,眼神空洞地望着天空,不知焦点凝聚在何处。浑身上下,破的破,伤的伤,流血的流血,还有些颜色颇深的疤痕,看来是有些年岁了。

杨君愿轻蔑一笑,甚至有些厌恶叶擎天的半死不活,一点儿男人的狠绝样也没有,威严也尽失。从袋子里掏出瓷瓶,浓郁的香气让人不觉闻了又闻。倒了几个颗随意而强制地塞入叶擎天的嘴里,换得对方的不停咳嗽,意欲吐出。

嗤笑一声,杨君愿毫不在乎地解释道:「想要活命就吞下去。哦对了!朕好想记得,除了刚刚死掉的那个,你还有两个儿子两个女儿吧?」不明的笑意,让叶擎天顿时起了戒心,强撑着身子,虚弱地问道:「你、你想怎样?!」摇摇头,杨君愿神秘莫测地笑着:「不想怎样,现在朕只希望你把药丸吞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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