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爱欢(总受)+番外——李五言
李五言  发于:2014年04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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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寂寞,容销金镜,谁还会理睬她们这些又老又丑的宫女,所以一时春心难耐。

头插红簪的宫女走上前去打走了绿簪宫女的手,又顺手狠拍了一下她的头说:「你也太放肆了!他可不是你能碰得了的人。你还记得几个月前陛下凯旋归来麽,这带来的就是那个亡国之君啊!如今陛下是有意要折磨他,咱们只能规规矩矩地做咱们该做的事儿,要是有什麽闪失,看到时候谁来救你!」

绿簪宫女吓得脸色惨白,颇为不舍地看着难得的俊郎。手一伸,捏开叶擎天的下颚,将整整一瓶的药水都到了进去:「这是让人能够浑身乏力神志不清的药,免得坏了我们的好事儿。」但是她们不会只做这麽简单,要有双重保障。

「过来帮忙把他的衣服脱了,一个大男人的,重死了。」另外三个人也走到床边,三下五除二就将叶擎天扒了干干净净。但是再好看也不是她们的,个个只能面无表情的看着。其中一人从旁拿过一套女子的广袖交领襦裙。这是按照陛下的设计,尚服局专门连夜赶制出来的,大小完完全全适合叶擎天的身材。

众人先为他穿上了上等蚕丝做的洁白的交领中衣,再为他套上了飘逸轻薄的浅绿色上襦。上襦选用的纯色布料,但衣领掐牙部分却选择了同样淡雅的鹅黄色。下裙选用的是深绿色的一片式裙子,白色暗纹加上镂空的裙头,再配上碎花的裙子,也算相得益彰。与上襦同色的鹅黄用在了裙头的长长的系带上,以及一条放在床头,鹅黄色的披帛。叶擎天整个就焕然一新,没有原来的凌厉,多一份恬静,使得一群女人都看傻了眼。不像宫里的娘娘们五彩斑斓,色彩夺目,雍容华贵的衣裳,实在太与众不同了!

「咳咳,别忘了我们的本分。」有人提醒道,一众人才反应过来。说完,从带来的锦盒中拿出五条白绫。两条用来将叶擎天的手分别死死地绑在床柱上,打了个死结;一条横穿过腰部,将他固定在床上,虽然有药力,但是难免到时候动来动去,让她们不好做事。「大姐,我这里弄好了。」一人喊道。

(注:以下部分内容参照清代李汝珍的小说《镜花缘》第三十三回)

大姐点点头,脱了鞋子上了床。跪坐在叶擎天的双脚之前,将他的右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用湿布反反复复擦了好几遍,脚窝里的旮旯处也不放过,又用干布擦净水迹。将递过来的白绫一撕为二,又把白矾均匀细致的抹在了脚窝里。面上神色一狠,用力将脚趾并拢,尽量不留下一丝一毫的空隙,然後用力一弯,脚面成一弓状,这才将白绫狠狠的缠了两层在脚上,身旁早已准备好的针线沿着脚趾处秘密的缝了起来,再缠,再缝,动作的两人头上都溢满了汗水。

而叶擎天早已痛醒,那火辣辣的感觉直逼心中。他眼神迷蒙,想动动胳膊却发现动不了,而下身似乎已经没了感觉,他茫然的看着陌生的女人,虚弱无力地问道:「放肆——你们再对朕做什麽——快住手——额啊——」

疼!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疼!这比兵器划在身上还要疼!这是一种痛在骨子里的疼!

看了叶擎天许久的宫女神色闪烁,最终还是忍不住看着这个伟岸的男人险些落泪而弯下腰,悄悄地对着叶擎天的耳畔说道:「公子你就忍忍吧,缠足虽然痛苦,但不出半个月就会好的。」

叶擎天脑袋里一片混乱,听到「缠足」两个字,整个人一僵,复吼道:「缠足!?你们竟然给朕缠足!你们放开朕!朕是男人!朕不是女人!你们的狗眼都瞎了嘛!朕是男人!是货真价实的男人!啊——」

早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宫女讥诮道:「还『朕朕朕』的叫,亡国之君一个竟然还有脸自称『朕』,真不害臊,陛下做的真对。」

「你——」叶擎天猛然明白又是杨君愿的意思,但是他不是说只是让自己跳舞吗?为什麽要这样折磨他!

「把杨君愿喊过来!把他找过来!朕要亲自问他!」叶擎天虽然是喊的,但是知觉浑身无力,似乎连动动手指都成了问题。宫女一脸不耐的看着他,拿着多余的白绫塞在了叶擎天的嘴脸,不屑道:「闭上你的狗嘴。」

叶擎天不知从何时开始,脑袋里清晰了许多,越痛越清晰,而折磨也不知何时停止了。他早已闭上了眼睛,耳畔蓦地响起:「穿耳。」

叶擎天神色大为慌张,但只有呢喃的力气:「唔要——唔要——就就你唔要——呜呜蓝铃——唔唔要唔绿铃——就就你们——咳咳咳——」宫女充耳不闻,两人按住叶擎天晃动的脑袋,拿出一根还闪着银光的针,在耳垂处碾了又蹍,直到银针穿过。将铅粉均匀涂抹好後,粗糙的手揉了几下,带上了纯金的耳坠,以防日後耳洞合上。

而叶擎天早就在针插入肉中的一刻就痛晕了过去,他是天之骄子,他何曾被人这麽对待过,心里满满的恨都直指杨君愿。

第十三章

穿耳的事办妥後,宫女们利索地将缠着手腕和腰的白绫取下。有人暗自庆幸着还好只有一点点红痕,否则不晓得陛下会怎麽责备她们呢。镂花朱门一开,压抑着痛苦和喘息的空气终於焕然一新,大家都轻松了许多,笑眯眯地想着些什麽。

刚迈出步子没多少,宫女们便见杨君愿孤身一人前来,纷纷下跪请了安,一人道:「陛下,您吩咐的事已办妥,那位公子正在昏睡中。」

杨君愿笑得温柔,他弯下身用手捏住她的下颚,让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冷然道:「叫他『小姐』,知道麽。」宫女下了一跳,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觉得整个人动弹不得,总有种无形的东西压着自己。旁边的人及时推了一下她,才惨白着张脸说:「是!奴婢知错了!请陛下责罚!」

「呵呵,朕没有什麽意思,你们不必害怕,既然做妥了,自然会有奖赏的,那你们可以下去了。」帝王的甜言蜜语让她们受宠若惊,几人面面相觑後逃命似的飞奔离开。

杨君愿望着一闪而过的人影,不解地低语道:「朕又不是什麽豺狼虎豹,有必要这麽害怕麽,哼。」冷哼完,杨君愿大步迈进寝宫,面露喜色。说不开心是假的,原本那个傲然於世的叶擎天终於像条母狗一样在自己面前苟延残喘,而身为敌人的他,怎麽能不高兴呢?否则就太对不起他的叶陛下了。再者,他可是很期待他的叶陛下新的样子呢,自己亲自为他设计的衣裳,可不知合不合身呢。

杨君愿进去後关上了门。轻轻地走到床边,轻纱下的身影若隐若现,如梦似幻。杨君愿将床帐掀开,目睹了叶擎天一身的装扮,虽然略显狼狈了些,但是惊艳还是有的。

如此伟岸的男人穿着女子服装是真的异常突兀,但由於衣裳宽袍大袖,将健壮的身躯掩藏才衣裳低下,除了这张脸很英俊,这根脖子很粗,这支腰很粗,这双手很大,这双腿很长,这双脚也很大外,其他还入得了眼。至少杨君愿看的很满意,更甚是超出了自己想象的范围。

杨君愿褪下靴子,支着头,侧身躺在叶擎天的身旁,似笑非笑地仔细地打量着男人的模样。这个男人似乎很久没有睡过好觉了,这几个月来,虽然不能算每天晚上都呆在他的身边,但看得也多了,这对姣好的剑眉几乎没有舒展过,总是为着很多事而痛苦着。而杨君愿清楚的很,也很敢肯定,他自己一定是叶擎天痛苦的根源。

「贱人呀,你现在是不是恨朕恨得想朕死呢?可是朕是不会如你的意的。」杨君愿笑道,低下身子吻上了叶擎天的嘴巴。将舌头灵巧地探进叶擎天的嘴里,尝到的是血腥味。杨君愿眼里的笑意愈加浓厚,叶擎天越痛苦他就越开心。将叶擎天口腔都添了个遍,口干舌燥之後就退了出来,掏出手帕擦了擦嘴巴上的痕迹,却并未心满意足。

杨君愿又为叶擎天擦了擦一脸的汗水,将碎发拨开,用手指划过他的脸庞,却被尖尖的胡茬子刺痛了。杨君愿面色一暗,颇不满自己正在兴头上的时候被这种东西打扰了。他很明白自己,他已经将叶擎天当做女子一般看待了,或许是很早的时候就这样了吧。

杨君愿突然收敛了笑容,来到叶擎天的腿遍。宽大的裙子遮住了大好的风光,但是不得不说,修长强健的腿配上裙子真的很好看。

如平时临幸妃子般,杨君愿解开了外群和衬裙的系带,脱了扔在了一边。他可是还希望眼前的人能够穿着自己为他设计的第一套衣裳翩翩起舞呢。

杨君愿挪了挪身子,却不小心碰到了叶擎天的脚,昏睡中的人痛的直呻吟。「呵,只是这点伤就喊疼,你这贱人也未免矫情了点吧,朕可是很看好你的哟。」杨君愿摸上叶擎天的光滑细腻的小腿,沿着内侧一直往上,一直摸到大腿内侧。叶擎天似乎也感受到了,身子无意中有些颤抖,至於是敏感的颤抖还是恐惧的颤抖,只有他本人知晓了。

杨君愿趴在叶擎天的双腿间,在大腿内侧狠狠一咬,流了不少血。「额——」叶擎天下意识地呻吟着。这似乎对杨君愿是鼓励般,又重重咬了几口,牙齿浸满了鲜血才停止。

杨君愿呲着牙,伸着舌头舔舔鲜血,又压着叶擎天的身子,掰过他的脸又吻了起来。将舌头伸入叶擎天的嘴里,勾着他的舌头,也让叶擎天尝尝自己的鲜血。

叶擎天蹙着的眉头更紧:「唔——」无意识地扭动着身子,欲将身上的重物抖落。杨君愿又岂会让叶擎天得逞?

杨君愿坐起身子,一手捏住叶擎天的脸,扬起另一只手,直接就往叶擎天脸上啪啪几声,在空旷的寝宫中衬得格外诡异。「贱人!」又是一掌,「不知死活的贱人!朕倒是要看看你能下贱到什麽程度!」杨君愿的手一刻都不曾停下,反而越打越兴奋。

如此折磨这下,叶擎天的两颊很快就肿得高高的,嘴里也吐了不少血。杨君愿打在兴头上,叶擎天也缓缓醒来,迷蒙的双眼很快就恢复了清明,而他看到的竟是一张狰狞扭曲的笑脸,快感和残忍在那张原本不错的脸上尽显。「你——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叶擎天一阵咳嗽,血洒在了枕头上,他瞠目怒视着血迹,想也不想就扬起拳头朝杨君愿打去。

杨君愿很容易就接住了叶擎天绵软无力的拳头,捏住他的手腕用力,看着叶擎天随着自己的手劲儿而表情变化让他非常地爽:「贱人,舒服吧!等会儿还有更舒服的!」

解下腰带,撩起下摆,褪下中裤,杨君愿露出自己的疲软的宝贝。抓住叶擎天的乌黑的长发,拉到自己的身下,笑道:「给朕好好舔,若是你敢咬——你应该明白下场的。」当然他指的还是叶擎天的孩子们,他们永远都是叶擎天的软肋,抓住他们就相当於控制了叶擎天整个人,百试不爽。

第十四章

叶擎天动摇了。

他却是有那麽一瞬间动摇了,可也紧紧只是一瞬间。让他去舔男人肮脏的器官,他叶擎天做不到!

头一撇,尽管头皮因为头发被拽而疼痛,他还是别开头,脸看也不愿看眼前的情景。

杨君愿蹲下身子,在叶擎天耳畔调笑道:「贱人,怎麽不怕了?哈哈怎麽会不怕,等会儿朕就让你怕的求饶连连!」叶擎天闭着眼感觉头皮一松,暗自稍稍松了口气。

杨君愿从随身衣物中掏出一把带鞘的匕首,握在手里,捏住叶擎天的下巴,冷声说道:「把嘴张开!」叶擎天当然不会如他所愿,倔强的歪着头,他知道他逃不了,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身和心屈服和堕落,否则他就真的什麽都不剩了,真的输的一败涂地。

「不张是吧——好啊——」杨君愿将匕首柄抵着叶擎天的嘴唇,轻而易举的就抵在了牙齿上。但叶擎天依旧努力对抗着,杨君愿邪邪一笑,刀柄使劲地敲击着门牙,片刻就进入了口腔。

杨君愿将叶擎天推倒在床上,自己坐在他的身上,一手掐着他的喉咙,一手执着匕首在他嘴里捣腾,血很快就流了出来。「啧啧——这麽点血你这个贱人怎麽会觉得疼呢?」杨君愿的眼睛闪着残忍的光芒,他将刀鞘一扔,直接把刀刃塞在了叶擎天的嘴里,并用着极其温柔的声音说道:「擎天,你说,这麽一刀下去,你会不会死?这个匕首可锋利着呢,削铁如泥懂吗?意思就是说,只要朕这麽轻轻——地一切,你的脸就会变成两半——」

双目如铜铃的叶擎天是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他信杨君愿的话,所以他不动。温热的口腔早就感受到了来自刀身的寒气,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

「唔唔唔唔唔——」叶擎天呜呜着,顺便努力眨巴着眼睛。

「怎麽了?擎天,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这怎麽可以呢?咱们不是正在兴头上嘛……」刀尖划过皓齿,杨君愿笑得愈加开心。嘴里的血仍旧留着,在他的可以作弄之下,更甚初始。

叶擎天颤抖的双手紧攥着杨君愿的衣裳,甚至故意抓痛他,是愤怒,是恐惧,也是不甘。

「擎天,怎麽流了这麽多血啊——既然上面的嘴巴流了血,那下面的嘴巴也要流哦——」杨君愿漫不经心地说道,口气像个少不更事的顽童。

待叶擎天还未反应过来,那把沾染鲜血的刀柄直捣黄龙,顿时,鲜血如注。

「啊——」这个痛太过猝不及防,痛得让叶擎天以为自己的心都被撕碎了。利器在体内不断进出,叶擎天似乎听到杨君愿的笑声和诡异的水声,而且清晰地让人害怕。

「舒服吗?都积压了好几个月了吧,正好今天朕就帮你纾解纾解,满足你这副没有男人就活不下的淫荡的身子!」杨君愿抽插的动作频率更快,他眯着眼不放过叶擎天的任何一个表情,看着他在身下呻吟连连,扭动不断,看着他一直痛苦的神色,想要反抗却又隐忍的模样,心里怪怪的,说满足却也觉得空虚,无所依托之感油然而生。

好不容易趁着杨君愿停下手的片刻,努力喘息了几声,极其虚弱道:「王八蛋!有种换真家夥!怎麽,看到我的样子是不是硬不起来了?是不是等我能下床了告诉你的百姓他们的陛下竟然硬不起来了!他们的陛下不是男人!」

这就像一击无形的巴掌一样,狠狠地掴在了杨君愿的脸上。帝王的他,何曾受过如此羞辱,残忍的笑容瞬间就僵在了脸上,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而这,恰好正中了叶擎天的下怀。

「死婊子!朕会让你为你刚才所说的以下犯上的话负责的——」杨君愿将匕首往地上一丢,清脆的响声让偌大的宫殿更加空旷。他抓住叶擎天的小腿拉开,让他的私密部分尽露眼底。尺寸颇大的阳物糜软的垂着,後穴依旧留着刺目的红色,浸染了床单。

手一拉将叶擎天拉近自己,杨君愿把他的腿放置在双肩,用手搓了几下分身让它更加雄伟,然後对着穴口一捅而入。有了鲜血的润滑,进入异常成功。紧致而温暖湿润的感觉让杨君愿如临仙境,飘飘欲仙好不快活。

身下之人的滋味并非初尝,但却美味的让他有些放不下了:「死婊子,不如你就每天这麽躺在朕的寝宫里,也不用穿衣服,就这麽等着朕的临幸,一直到朕把你肏松了,肏烂了,朕对你没兴趣了,再赏给其他男人享用?如何?」叶擎天没有回答,咬着床单的嘴不容他出声。此刻,他的脑海里只有如何才能无视这个男人给他带来的痛苦。

「唔——啊——」过快的频率和过大的力度让叶擎天以为自己快被撞飞了,紧攥着床单的手一刻也没有松开过,一双大掌上血管暴起,太阳穴两侧的青筋也是根根尽显。

杨君愿的动作依旧很快,嘴里也不断说着:「哈啊,不说话是不是代表默许了?你果然很下贱呢!亏朕当年看到你以为看到了和朕旗鼓相当的人,没想到竟然是朕看走眼了!」高估了叶擎天,低估了自己,当然这话他杨君愿懒得说也不想说。

陈年旧事的幡然不同於现在割裂,无所忆,不可忆,难再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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