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念+番外——油瓶
油瓶  发于:2014年04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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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万俟郁冷冽的声音响起:“今天的会议取消。”

还不等井烨反应过来万俟郁就已经大跨步的向几度走去。井烨暗骂一声,只得转身回去重新安排一下了,他是明白万俟郁这回是动了心的。

唉……看那个男人反应,他暗叹一声,看自家BOSS的态度情路坎坷啊……

几度正在一副名画《玫瑰花》前面和女人欣赏,还来不及感叹人类的出神入化,就被赶过来的万俟郁一把扯进怀里,还不等几度反应过来就被万俟郁拖着走了。

简直是视女人的诧异至极、周围人不解的面面相觑于无物。

等几度反应过来就见自己已经被拖出了展览会馆,路人奇怪的看着一个高大俊美脸色却难看戴着金边眼镜的男人拉着另一个妖魅异常的男人。

万俟郁的脸色阴沉的吓人,怕是妖魔鬼怪什么的都要退避三色了。

路人一看从这个会馆出来的就知道今天不能管闲事了……几度却是不怕的,趁万俟郁掏车钥匙的空挡几度立刻挣开万俟郁的手,还不等几度走上两步,万俟郁的一个反手又把几度手抓在了手里,紧紧的不留丝毫空隙。

一把把几度塞进了车里,万俟郁两三跨步就已经坐上了驾驶座。

几度气的直想骂娘!万俟郁发什么神经!

万俟郁坐上驾驶座就不再管几度,开着铁甲跟开个火箭似得开到了一栋别墅前,一路上不知道闯了多少红灯。

一下车万俟郁又抓着几度往别墅走去,万俟郁心里的火烧的忽忽的!

他想,几度这个王八蛋他怎么能这样呢?他想,他累死累活的想要和几度在一起,他却和别人卿卿我我?他想,几度怎么那么狠心的丢下他呢?他想,他那么爱他,为什么他不爱他呢?

万俟郁关上门,一个翻身就把几度压在了墙上,阴沉难看的脸完全看不出心中那悲哀的想法。

他定定的看着几度,一个倾身就吻了上去,却是温柔如水。

几度看着这样万俟郁心里突然涌现无法压制的难受,难受的仿佛心被人用钝刀一刀刀的割开,在撒把盐。

他闭上眼睛,不想让吻他男人看出丝毫。

渐渐的,温柔如水被粗暴代替,万俟郁撕扯啃咬着几度,仿若只要这样做就会把几度揉入他的骨血之中——不可分离。

万俟郁开始失控,他扯开几度的衣服,啃咬吸允。眼里的悲伤浓郁的无法掩饰。

几度的心里痛极,却不得不说:“放手。”声音淡漠至极。

万俟郁不在啃咬着几度,只是紧紧的抱着几度。

他以为从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死了,他以为再次相见他也不会在意他的。

他以为他是恨他的……

他以为……他以为……

原来一直都是他以为……

万俟郁疼的都要窒息了,他想,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一起死了算了……他这样消极的想着……却还是紧紧的抱着几度,不留缝隙。

几度不知道万俟郁的想法,他只知道他们不能在一起,他也不想毁了万俟郁。

几度觉得自己分成了两个人,一个在万俟郁给的爱中沉沦也在爱中痛苦,一个站在一边冷眼看着,分析着两人在一起的重重结果。

几度睁开眼,里面闪烁着浓浓地平静,他说:“你想做就做吧。”还不等万俟郁惊喜,下一句话就把万俟郁打进了深渊。

“如果你不想我死的话。”如果不想你自己死的话。

万俟郁惨白着脸踉踉跄跄的后退,不敢置信的看着几度,几度只是平静的看着万俟郁。

豪华的客厅中溢满着哀伤。

几度整了整衣服不再看万俟郁拉开门走去,只是万俟郁不知道在几度转身的那一瞬间一滴晶莹的水珠顺着漂亮脸颊滑了下来,寂静无声。

万俟郁顺在刚刚几度站立的地方慢慢的滑坐了下来,说不出的颓废与哀伤。

他竟然那样说……他竟然……他怎么敢……他怎么敢啊……消失?!

他怎么能说的那么容易?!他怎么能?!

万俟郁这一刻是从来没有过的恨几度!

就算他当初丢下他,他也没有像此刻这样恨几度!恨不得……恨不得……食他肉饮他血!

这样就能永远和他在一起了……

这样就不会再一次离开他……这样就不会不爱他……

万俟郁癫狂的想着,想着想着就笑了出来,混着满脸的泪,只是那眼神仿若被哀伤填满,再也找不出一点的亮光。

万俟郁抬起手看了看又笑了,那是一个开心好像得到了全世界的开心……只见那双手上血迹斑斑,手臂上手背上掌心中一个又一个血洞,正潺潺的流着鲜血。圆润的指甲中还残留着点点碎肉。

手中握着一块被撕烂的白色衬衣的一角,万俟郁笑得开心,几度终究还是他的……

几度像游魂似得茫然晃悠着,心里的疼几乎要把它活活生剥了。

两个人,一样的痛。

几度不知道该怎么办……此刻的他竟像一个孩子,茫然无措。

他跌坐在草坪上,身子不自觉的颤抖着,脸色苍白无措,他疼啊……那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孩子啊……

他怎能不疼……他怎能不爱?!

空洞的双眼终于控制不住流下了水珠……

绯红和阿覃在身后默默看着,谁也没有说话。

阿覃拍了拍绯红的肩膀,绯红会意,阿覃暗叹了声身影渐渐消失。

剩下的绯红默默的看着几度,走过去轻轻的抱着几度,几度的身子颤抖的不能自己,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掉落。

绯红轻轻的抱起几度消失在草坪上,只是谁也没有发觉,一个身穿黑袍的男人兴味的看着这一切。

等到了山上,绯红怀里的几度已经睡着了。

绯红看着几度安静睡脸,默默的走开了。

而此时的年家却是热闹非凡,年浩年老爷子神情怒不可恕的的指着年封,脸色气的铁青

而年封只是无动无衷的坐着,神情冷漠。

呵,联姻?也不看看现在谁是当家人?!

年浩脸色跟调色板似得来回转换个不停,气的说不出话来。

周围的年家嫡系旁系均幸灾乐祸的看着,谁也不吭声。

年封直挺挺的坐在座椅上,扫了一眼周围的人,这才对年浩说:“我记得现在的当家人是我,您说是么?”

言下之意就是您现在可没有资格在管年家的事了。

年浩一听差点没有昏厥过去,周围的年家子弟大气也不敢出,生怕年封一个怒火就把他们的资金停了。

年封冷硬的面上没有丝毫动容,毕竟都是自找的不是?

“您的寿宴我会好好办的,寿宴过后还请您安、享、天、年、”年封把最后四个字加重咬了出来。

年浩一听,枯干的手指微微颤颤的指着年封:“畜……畜生……畜生啊……你给我……你给我滚!”

年封冷眼看着年浩的惺惺作态,不,或许不是惺惺作态。

只是他要不要滚还轮不到年家的人说话。

年封挥了挥手,立即有人上前推着向后院年浩离去。

也不再管大厅里站立的年家子弟,年封径自上了楼,自从年封执掌年家开始,二楼就已经是个禁区,谁也不得进。

年美欣仗着以为年封对她的不一样,擅自上了二楼,第二天就被年封送出去联姻,断了一切年美欣的资金来源。

自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私自上二楼。

年封在一扇门前站立,神情是少见的柔和。

轻轻的推开门,房间是洁白加天蓝的布置。清新且富有朝气。满室的阳光,年封高大的身影站在一架白色镶钻的钢琴前,手指轻柔的抚摸着,顺着黑白按键拿起被框起来的照片,照片上一个缩小版的年封搂着一个清秀温润的小男孩,笑的柔和。

年封的手指轻轻的摩擦着小男孩的脸颊,眼神是从未见过的温柔。

紧接着,年封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痛苦的闭上了眼,握成拳的手青筋暴起。

片刻之后他睁开眼,双眼已经不见任何情绪,深如大海。年封放下相框,留恋的看了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富有朝气的房间顿时变的寂寥。

年封边走边掏出手机,按了一个键,那边很快就想起一个声音:“BOSS?”年封回头看了看房门,冷冽的说道:“准备准备,寿宴之后就开始。”

那边的声音停顿了一两秒才答道:“是,我清楚了。”年封挂了电话就往书房走去,小清,哥哥会找到你的……

而远在东城的商无将并不知道年家的状况,说起来他跟年封也算是朋友了呢。

此时的商无将正焦头烂额,他想他可能被某些势力盯上了。

从上次的刺杀事件开始‘将军’就开始出现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状况。

而且,关于刺杀的事情他只查出那些人可能是边境的势力,再多的就没有了,因着查的时候受到很多阻力,能查到这些算不错了。

但是边境盘根错节一个一个清除也不是容易的事。商无将默默的在心里盘算着。

而他现在必须要解决眼前的麻烦……商无将有些头疼的扶额。

临和摹对视一眼,开口说道:“阿将,陈家你准备怎么办?”

商无将脑海中划过一道身影,他微微的颌首说道:“……你们知道的,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不会用自己的婚姻当做工具的。”

临和摹闻言没有再说什么,默默地关上了门。

他们口中的陈家却笼罩着一片阴郁。

陈家小姐——陈歆瑶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优雅的品着极品的洋酒,精致的脸蛋上说不出来的蛊惑,突然不知想到什么菱形的唇角向上勾了勾,形成一道充满讥讽的笑容。

只一瞬间便消失的干干净净,联姻?

真亏那男人想的出来。要不是为了……

陈歆瑶莫名的柔和了脸色,却在下一秒浮现了狠辣的神色。

早晚有一天……早晚有一天……

而后花园的一栋小楼上陈家主——陈志泽正小心翼翼的从一个黑衣人接过一个玻璃管,里面是透明蓝不知名的液体。

黑衣人面无表情的看了眼陈志泽,后者感受到那股视线立刻脸色苍白了起来,挺拔的身体弯的更低了,只听上方黑衣人冷淡的声音响起:“把这个……”黑衣人似乎有些厌恶扫了眼液体,“……把这个想办法让商无将喝下去。”陈志泽一怔,旋即立即答道:“是!”黑衣人“嗯”了声,“出去吧。”陈志泽立刻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并不知道房间内的黑衣人已经消失不见。

陈志泽把玻璃管谨小慎微装进口袋里,三步两步出了阁楼。

慢慢的思索着,看来这样子是一举两得了……

刚走进富丽堂皇的主屋,就见陈志泽脚步停顿了一两秒,接着若无其事的走了进去,陈歆瑶当然瞧见了自己的父亲的停顿,却不在意,漫不经心的扫过陈志泽的衣服的鼓起来的那一处,眼神暗了暗,陈志泽并没有发现陈韵瑶的小动作。

像是想起什么,陈志泽走向他的女儿,兴味的笑了笑,不惑之年的陈志泽依旧英俊。

他靠近自己的女儿,姿势暧昧,在陈韵瑶耳边轻轻的问道:

“瑶瑶是在这等我么?”

就连语气都不像是对待一个女儿,陈韵瑶紧了紧手中的高脚杯。

面无表情,声音冷冽,

“我要见她。”

8、父女

陈志泽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似得,隔着沙发贴的更近了些。

从远处看说不出的……暧昧。

不知情恐怕是要误以为是情人了。

陈韵瑶心里的恨犹如燎原之火烧的陈韵瑶几乎都要失去理智。

只可惜陈韵瑶终究是陈韵瑶。

就连陈志泽都有些佩服她了,明明心里恨得要死,面上的表情却是没有丝毫变化,就连眼神都没有变过。

男人心里的兴奋的欲望更浓烈了,黑色的西装裤早已被男人的雄伟高高的支起。

陈志泽的手慢慢的移向陈韵瑶的胸前,直到摸到酥酥软软的胸部,陈志泽满足的叹了口气。慢慢的揉捏起来,陈韵瑶不可避免的僵硬了身体,随即在心里一遍一遍的说服着自己。

直至放软自己的身体,任自己的父亲揉捏。

陈志泽突然松开手,拽着陈韵瑶上楼。陈韵雅屈辱的神色一闪而过。

又想到自己的……终是没有反抗。

反正那么多次了也不在乎再多一次了。

陈志泽拽着自己的女儿在一扇房门前听了下去,意味不明地笑了,心中的兴奋更是浓烈。

而陈韵瑶则是更彻底的惨白了一张脸,到底没有哀求,狠狠的闭了闭眼,在睁开只剩一片浓郁的黑,深不见底。

不等陈志泽握上门把,陈韵瑶自己开了门。

入眼只见房间内到处都是SM用具,墙上挂起的各种各样的鞭子,手铐,假阳具,木马……地上还有各式各样的情趣内衣,房间内除了这些还有一张足以躺下五六个人的大床,只是与这里唯一不和谐的是墙角树立的冰箱。

陈韵瑶尽管做好了心里建设,但是再一次的见到眼前的东西就恐惧的颤抖了身体。陈志泽关上门,拍拍陈韵瑶的肩膀,指着地上一套制服说道:

“换上。”

陈韵瑶脑海中闪过一张清丽的笑脸,捡起地上的衣服当着陈志泽的面解开衣服,压抑着指间的颤抖,换上了那套制服……

第二日大早,房门终于开了。

只见陈韵瑶微微颤颤的走了出来,脸色绯红,呼吸甚至不怎么平稳。

双腿站都站不稳。

陈韵瑶咬了咬牙,硬是扶着墙一步一步的走向距离房间的另一边。

眼神阴冷的吓人。

陈志泽!早晚有一天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陈韵瑶强撑着身体的不适,弯了腰放水,脸色顿时白的冒冷汗。

白净的双手颤颤的解开自己的衣服。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顿时暴露在空气中,精致的身体纵横交错的鞭伤还在冒着血珠。

无一处完好,不见丝毫体毛的下体不受控制的流出白色的精液。

陈韵瑶看着镜子里的身体,极为厌恶的皱起眉。视线下移又看到洗漱台上的几包食盐,皱起眉才舒展了些。

一包一包的拆开,整整十包包的食盐全部倒进了冒着白烟圆形浴缸里,陈韵瑶看着食盐融入腾腾热水中,一只脚踏进了浴缸里,接着整个身体都泡在盐水里,陈韵瑶的脸比之前更是面无人色,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的掉落在盐水中,此时透明的盐水已经被鲜血染的微红。

陈韵瑶在盐水中的手伸向自己的下体,食指插了进去,陈韵瑶疼的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随着陈韵瑶的动作一股带着血丝的精液流了出来。

陈韵瑶看着那白色的精液发狠的洗着自己的下体,不顾伤痕的搓着自己身上的痕迹。

直到满缸盐水被彻底染红陈韵瑶才停止自己的自虐般的清洗。

陈韵瑶赤裸的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只撒发着花香的药膏给自己涂抹。

整直药膏用完了陈韵瑶才开始一件件的穿衣服,又换了淡淡的妆容。看着镜子里明艳动人的女子陈韵瑶才笑了笑,走了出去。

陈韵瑶瞥见大厅中正在喝早茶的陈志泽神色微微一冷,却在眨眼之间恢复笑容。就好像昨晚那不堪回首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略带僵硬的坐在陈志泽对面,恭恭敬敬的叫道:“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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