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鸿义不让甄润瑛再说下去了,也不再让他跪着,双手穿过他的腋下抱起他,低头就是一个深吻。
除了自己腥咸的味道,他还尝到了甄润瑛口中的甜蜜,是他怎样也尝不够的。
“我可以做吗,我真你可以碰你吗……”他一边品尝甄润瑛的嘴唇一边呢喃着问,他已经受够了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游走。
“嗯……”对于情事,就连是接吻,甄润瑛还是很生疏,但他努力的回应。
趁着换气的空档,甄润瑛怯怯的问:“能……能关灯吗?”
“为什么?”欧阳鸿义不解问。
“我怕……”他不想自己最丑的地方在灯光下一览无遗。
“怕什么,没什么好怕的,你身体有哪一部分我没看过?”欧阳鸿义边安抚边动手脱甄润瑛和自己的衣物。
一道银光在欧阳鸿义的胸膛闪耀着,甄润瑛在看清楚的瞬间停顿时呆了。
“这是……”是他在多年前送给他的戒指。
他竟然还戴在身上……
欧阳鸿义有点不好意思,只是结巴巴的说:“对……是你之前送给我的那只……嗯……”未把话讲完,嘴巴便被甄润瑛吻上。
29.结合
他有点惊讶,又瞬即抢回主动权,将甄润瑛压到床上。
直至将甄润瑛的长裤褪下,甄润瑛才怯怯的说:“别看……”
欧阳鸿义这才明白为什么他想要关灯,原来是在介怀腿上的疤痕。
抬起那双疤痕交错的长腿,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和吻痕,用行动显示自己的忠心,说:“你是在怕我看到这个?”
“你、你那时不是在门外都听到了吗?”将他和陈盛安的对话都收进耳中。
“我没有听到这个……听到你说介意我跟齐浩做过后便伤心的离开了。”欧阳鸿义顺着甄润瑛的腿一直吻到根部,隔着内裤含住他的性器不断的吸啜,口水沾湿了布料,刺激甄润瑛敏感的身体。
“别……”甄润瑛激动得几乎控制不住要用双脚夹住欧阳鸿义的头。
拉下已经湿掉了的内裤,甄润瑛身下的春光全暴露在欧阳鸿义的眼底下,他羞得想要用手盖住自己的下身,却想着这样太矫情,都摆明着要做爱了,还掩饰什么,但又不想面对,便用空着的双手掩脸。
“为什么不让我看……你这么美……”欧阳鸿义不断在他耳边轻声细语的催眠。
他的咒语起了作用,甄润瑛从双手中探头出来,胆怯的对上他深邃的目光。
“真乖……”奖赏的吻上甄润瑛的唇,欧阳鸿义的手往下探,揉搓那有弹性的臀部。
趁着身下的人还在沉醉在自己的吻中,欧阳鸿义从床头柜里翻出润滑液,大把大把的往掌心倒,又大把大把的往那紧闭的小穴上抹。
后薛已经有几年没有被进入了,紧得不像话,抗拒着手指的入侵。
“乖乖,放松点,太紧了……”欧阳鸿义咬着唇紧皱着眉,他的下身难受得快要爆发,却要坚持先帮甄润瑛扩张好才能进入。
他不能让他痛呀。
“你、你进来吧,我可以的……”甄润瑛不忍看到欧阳鸿义难受的样子,他宁愿自己痛。
“不……绝对不行……”欧阳鸿义摇头拒绝,即使已经难受得满脸是汗,他还是坚决拒绝被情欲冲昏头脑而伤了身下的人。
经过他的努力和润滑液的作用,欧阳鸿义终于成功将一根手指送进小穴中,甄润瑛尽力放松全身,特别是穴口,又成功将一只手指送进身体里。
在两个人的努力下,第三只、第四只的手指也被送进去了。
“义……嗯……可以了……”甄润瑛承受着模仿性交抽插的手指,觉得已经再也忍受不了这半桶水的性爱,呻吟着哀求。
欧阳鸿义也忍得不能再忍了,扶着自己已经硬得不像话的性器抵住已微微盛开的花蕾……
在灼热的性器抵住小穴的当下,甄润瑛惊叫起来:“好热!”
这声惊呼无疑是对欧阳鸿义致命的诱惑,他再也忍不住,一个挺身将性器送入温暖紧致的后薛之中!
房间内满是他们的喘气声,此起彼落的回响着,紧接着的是接吻的水渍声……欧阳鸿义激动的狂吻甄润瑛红润的小嘴,不断的改变着角度,和他交换着口中的唾液,吻得渍渍作响。
“你终于再次成为我的了,我的乖乖,我的瑛……”说罢又吻上了被吻的红肿的小嘴,不过和刚才的热吻不同,这次落下的,是如微雨的轻吻。
甄润瑛还在适应异物在肠道的不适感,欧阳鸿义的吻便像镇定剂般安抚了他,他软软喊了一声:“义……”
欧阳鸿义顿时觉得心都软了,落下的吻又更多更密了。
“乖乖,我觉得我忍不住了……我可以动吗?”温热的后薛真的让他觉得好舒服……
要是是平常,甄润瑛压根不会也不肯答这么让人羞耻的问题,但是在这刻,他像是被吻醉了一样,羞红着脸回应:“嗯……”
得到了爱人的准许,欧阳鸿义将甄润瑛的双脚压到他的胸前,让他们能够更紧密的结合,然后便开始缓缓进出那紧致的后薛。虽然动作是缓慢的,但对已经很久没有情事的两人来说还是很刺激,这种速度更能让二人感受到对方的形状与温度。
渐渐的,欧阳鸿义感觉到了不满足,他想在身下这人的体内冲刺,想要发狠的撞击他的敏感点,想在他的肠道射出又浓又多的白浊……
“啊……义……”甄润瑛被久违的情欲夺去了说话的能力,只能用双手勾住欧阳鸿义的脖子,努力抬头,想要吻他的男人。
欧阳鸿义哪会让他这样做,立刻抢先吻上软唇。
“瑛……我要加速了,准备好了吗?”他含着甄润瑛的双唇问。
30.结合II
甄润瑛迷迷糊糊的嗯了几声,但其实他的脑袋已经很混乱,根本听不明白欧阳鸿义在说什么,只是出于本能的附和身上的人。
这种茫然的回应让欧阳鸿义更加的兴奋,他爱死了甄润瑛因欲望而迷乱的样子。
下一秒,他发了狠般的疯狂往小穴里撞,他很久没有进入过甄润瑛,但还是能很快的找到他的敏感点,大力的重击。
“不得……嗯,呀……太、太快了……我受不了……嗯!”甄润瑛全身都在摇晃着,像是要崩溃的呻吟着哀求欧阳鸿义手下留情。
回应他的是如雨的吻的安抚和依旧强势的进入。
粗长的性器在小穴里进出,退出的时只将头部留在穴内,下一秒又一下刺进去直到深处,摩擦着前列线,直达肠道。
欧阳鸿义还不满足,将本来已被压到胸囗的双腿压得更低更开,让他们能更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嗯……”甄润瑛还是那么的被动,只懂得承受欧阳鸿义的进攻。
两副交叠的身体在床上不断的摇动,交合之处发吱吱的水声,但没人在理会这些令人害羞的声音,只是不停的做着最原始的动作。
欧阳鸿义贴着甄润瑛的胸膛,磨擦着他身上淋漓的香汗,抽插了百多下,就顺着相连的姿势从床上抱起他,顺着结合的姿势,将甄润瑛拉起,这个姿势让性器能更深入的进入小穴,也没有给予他适应的时间,便开始在肠壁内顶弄,顶得甄润瑛哗哗大叫。
“太深!太深了!啊……”甄润瑛从来没有试过这种姿势,刺激得他尖叫连连,欧阳鸿义连忙用唇封住那张小嘴,免得它漏出更多银荡的话语来刺激自己。
肠道分泌出来的肠液让性器能更顺利的进出,肠液愈来愈多,水声便更大更羞人。
“我要射了……我要……”甄润瑛在也受不了,不断的摇头尖叫,不停的晃动自己的身体,妄想从这情欲的浪潮中挣脱出来。
“好……你先射……”欧阳鸿义伸手上下套弄甄润瑛那早已挺立的性器,帮助他更快达到高朝。
“呜……”一个激灵,甄润瑛将经验射在欧阳鸿义的掌心中。
虽然甄润瑛射了,但欧阳鸿义还未得到满足,他不停的顶弄刚达到高朝的花芯,成功让甄润瑛才刚发泄过的性器立即挺立,颤抖的小孔不能自拔的吐出白浊。
“不!”甄润瑛下意识抗拒连续射精的快感。
可欧阳鸿义也堕入了汹涌的欲望之中,大手不停将甄润瑛的臀部托起,然后在放下的瞬间,下半身狠狠的往上顶!几次重重的顶弄下,甄润瑛又迎来了一次高朝,与此同时,欧阳鸿义一个挺身,将大量的白浊射进小穴之中。
“好热……”高朝过后,甄润瑛失神的挂在欧阳鸿义身上喘息。
“瑛……舒服吗?”欧阳鸿义吸啜他脸上的汗水问。
“我……我不知道……”
“我觉得很舒服,你太棒了……等等,我抱你去洗澡。”
“噗通”一声,性器离开了被抽插得松软的小穴,小穴一时合不拢来,白浊不绝的流出来。
“嗯……”不属于自己的液体流出,甄润瑛难捺的呻吟起来。
看到这银秽的场景,欧阳鸿义几乎立刻要流鼻血,差点忍不住再推倒他,但这是他们复合后的第一次,他可不能做得太过禽兽。
欧阳鸿义抱起甄润瑛,走进浴室,体贴的为他掏出体内的经验,帮他清洁满是汗水的身体。
甄润瑛觉得又害羞又幸福,欧阳鸿义在以前哪会在欢爱后就立刻抱他去洗澡?
他觉得自己比以前更被珍惜了。
翌日,甄润瑛睡醒的时候欧阳鸿义也刚好张开了眼睛,他红着脸的把头藏到被窝里,欧阳鸿义边笑边把人给拽了出来。
“怎么了?”欧阳鸿义明知故问,抱着人不停的吻了又吻,“你昨晚好棒。”
“不要再说了……”甄润瑛已经无地自容到极点了。
“快说,谁教你做昨晚那件事的?”指的自然是囗交。
甄润瑛不敢直视他,把头埋在他的胸膛嘀咕说:“盛安教的……他说你会高兴……”
他何止是高兴!简直是兴奋!之前跟甄润瑛做的时候,都不敢用太刺激的体位,生怕把人给吓哭了,怎料昨晚……完完全全的超出了他所有的想像!
“高兴!太高兴了!你多点和他见面,让他再多教你别的!”
甄润瑛一听便脸色都沉了,哼一声的推开欧阳鸿义背着他不理他。
“怎么突然生气了?”他又做错了什么?
“为……为什么不是你教……而是要其他男……哗!”没等甄润瑛说完,欧阳鸿义便像饿狼般扑上去又啃又咬,又在他的侧腰上又摸又掐,“别……怎么突然……嗯!”
“我现在就教你……”欧阳鸿义一口含住甄润瑛胸前的两颗粉红的乳头的其中一颗,另一颗则用手轻柔的掐住,上下按压。
“别……啊嗯……我没那个意思……”嘴是这么说着,可他的手没推开欧阳鸿义,反而是小心的捉住他的肩膀,不让自己碰到他手上的伤口。
“轻一点、轻一点……”
“嗯……”
31.圆形
“放开手啦……很多人在看。”拖着行李在街上走,甄润瑛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因为欧阳鸿义从刚才开始便一直紧握着他的手,没有放开过。
“那就让他们看吧。”欧阳鸿义本来也怕路人的目光,但他觉得自己既然把恋人追回来,就不能再待薄他多一分。
“你……你就不怕被别人……”
“他们又不是和我过一生一世的人。”
欧阳鸿义说的认真又情深,听得甄润瑛头昏脑胀,傻傻的和他手拖着手回家去。
那一夜,欧阳鸿义和甄润瑛十指交缠的做爱,没有激烈的欢爱,只有像呼吸氧气般需求对方,那样的温和,又是那样的不可或缺。
“义,我想到你公司工作,让我去……”做了好几天蛀米虫,甄润瑛终于按捺不住,在晚上和欧阳鸿义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时提出了这个要求,奈何欧阳鸿义死口不同意,让甄润瑛难得的撒起娇来。
欧阳鸿义还是不心软:“不可以。”
“为什么?”
“……很辛苦的。”他的眼神闪避着,似乎是在说谎。
“我不怕。”甄润瑛将头枕在欧阳鸿义的肩上,一手拉过他的手,抚摸手上的戒指,说:“我也在大型公司工作过啊……我想帮你。”甄润瑛倒是很诚实,把自己的意思坦白说了出来。
这几天看到欧阳鸿义工作得很辛苦,每天又要赶回家陪自己,心里很不好受,心想既然自己迟早也要找工作,倒不如去帮恋人,既能朝夕相对,又能减轻他的工作负担。
“我不舍得让你辛苦,而且,有时候我要跟客人应酬……要喝酒……”
原来后面才是问题徵结,甄润瑛本来有点小不满的心情又好了起来,重新把头枕回欧阳鸿义的肩上,甜蜜的说:“我的病不都治好了吗,你不用这么担心。”
“还是不行……”欧阳鸿义还想要拒绝,迫使甄润瑛使出了杀手鐧,语带哀怨的说:“你……是不是嫌……嫌我笨手笨脚,怕我拖你后腿……”说到后面,他几乎说不下去了——心虚得说不下去。
今天在家无聊便拨了个电话给陈盛安,谈到工作的问题,陈盛安烧黄纸发誓欧阳鸿义一定不会允许他到自己的公司工作,还教他装可怜,说必要时流一两滴眼泪,包管成功。
他二十几年来哪做过这种事,所以没装几下便装不下去,红着脸皮低头不敢看欧阳鸿义。
虽然他装不来,但欧阳鸿义可入戏了,立即就摇了白旗,说:“怎会嫌你,我……我只不想你受委屈了,你到我公司工作,我是求之不得……”忙把人抱在怀中哄着,努力的表忠诚。
没想到策略还真的成功了,甄润瑛又惊又喜,但又于心有愧,只能温驯的待在男人的怀中说:“义,谢谢你,我只是想要和你一起努力……”
他已经是快要二十五岁的男人,还像个小孩那样窝在男人的怀里,心里或多或少有点不自在,但要他因为这个原因而不和男人亲密,他又不愿意。
罢了罢了,反正欧阳鸿义就喜欢把他当小孩的抱着,哄着,他也愿意,那就够了。
就这样,欧阳鸿义小小的办公室有了甄润瑛的位置。
虽然只是一组小小桌椅和一部便宜的手提电脑,但甄润瑛感到了无比的满足。经过了四年,他终于回到了男人的身边,具备了与他并肩作战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