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可否借件衣服(穿越)下+番外——呆呆呆呆呆
呆呆呆呆呆  发于:2014年05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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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安阳周身的戾气,东方不败下意识的动了下手指想要先发制人。但是看着面前安阳那张睚眦欲裂的脸,硬生生的握住了差点发射出去的银针,从手掌中传来的刺痛让东方不败不由身体一僵。感觉到指缝中那湿黏的触感,东方不败松开握紧的手掌,用拇指和中指将刺进掌心的银针一点点的拔出,随即转身往马车所在的方向走去。

“东方不败,话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不管怎么样,我都还是要走的。还有,以后胭脂水粉别涂那么多,弄太多会吓到人的。”

听到背后安阳的话,东方不败的脚步顿了一下依旧往前走去。见状,安阳也不再多说,起身往另一条路走去。

听着背后渐渐远去的脚步声,东方不败站在马车边慢慢抬起了还有些刺痛的手。看着已经满是鲜血的手掌,东方不败皱着眉拿出手帕一点点的擦拭干净。

“为了一个并不真心待你的杨莲亭赔上了自己的一切!我,为你不值,不值……”

脑海中猛地响起安阳醉意的声音,东方不败猛地站过身来。但是身后的路口已然没了安阳的身影,东方不败看着那个不知通向何方的小路,心里不知为何一点点的抽痛。

自小到大,除了已经记不清模样的爹娘之外,可还有谁为自己感到心疼和不值。自从入了日月神教之后,他东方不败所做的一切,只有好与不好,成功或者失败,从来没有人替他多想过一分,也从未考虑过他内心的感受。可是这个相识不久,还差点死在自己手中的安阳却说为自己不值……

“不值,呵呵,不值?!那我便为了你的这句不值拿下这江湖又当如何!”

抬手看了看还在流血的手掌,东方不败用手帕用力擦了一下,用内力将手帕震成碎片。旁边正在啃树皮的马匹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内力,受惊之下高高的抬起前蹄仰头嘶鸣一声,而后便撒腿往前跑去。东方不败负手看着马匹离去的方向,提气往安阳选择的那条路追去。

安阳迈着还有些不太方便的右腿,伸手摸着里衣不太充盈的银子默默地叹了口气。早知道能这么顺利的跟东方不败分开,那之前就该多顺些银子过来。虽然这古代就职难的问题还不是那么明显,可是自己乃一个朝廷通缉犯的身份,要是想要在一个固定的地方安定下来,哪是那么容易的事儿。

思考入神的安阳没注意到自己越走越偏僻,也丝毫没有注意几个身穿粗布衣衫,肩披横纹虎皮身材壮实的男子手提大刀正从半山腰上下来慢慢向他靠近。直到安阳被一道光芒闪了眼睛抬起头来,这才看到自己五米之外,已经被人成扇形半包围住了。

安阳见到几人装束,再看他们目光凶狠便猜出了这些人是山上占山为王的草寇,心中一凛下意识的就往后退了几步,奈何等他刚刚转身,就见一人慢慢从山上走了下来。知道逃跑无望,安阳立时换下脸上的戒备,扯起一抹谄笑。

“几位大爷好啊。”

几个劫匪听到安阳的话,不由对视一眼,而后发出一阵爆笑:“只要把你口袋里的银子乖乖交给大爷们,大爷们自然就好了。”

闻言,安阳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就往自己口袋里摸。那几个劫匪把刀往脖子上一架,悠闲的看着安阳从口袋里找钱。但是差不多半刻钟之后,还是没看到安阳从口袋里拿出半个大子儿,知道可能被耍了,于是便大步走到安阳面前,提着衣领将人拉到自己面前。

旁边的两名劫匪见状,忙走了上来一左一右架住安阳的手臂,将人反锁了起来。那名身材壮硕的劫匪瞥了安阳一眼,冷哼一声手上用力将刀插入地面,而后伸手开始往安阳身上摸索。可是当那人将安阳浑身上下摸了个遍也没有找到一个铜板后,整个人已经气得差不多快要头顶冒烟儿了。

“你奶奶的,身上一个铜子儿都没有,简直比老子还穷。”

那人朝地上啐了一口,看着安阳的眼神满是鄙夷。安阳见状忙赔笑一声,动了动被抓的有些痛的手臂想要说话,却不想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揍了一拳。安阳痛的闷哼一声,想要弯下腰缓解一下,奈何被人架着双臂动弹不得。

“老大,我早说这小子不像是个有钱人,你偏不听我的。”

“费什么话,没钱权当大爷我弄来练练拳脚。再唧唧歪歪的,小心老子把你下面那根剁了!”随即那个被称作老大的壮汉,提刀走到安阳面前,伸手捏住安阳的下巴抬起安阳那张已经拧作一团的脸。

“好小子,没钱不早说,害的大爷白忙活一场。”

闻言,安阳心里忍不住腹诽,但还是忍着痛面上还是挂着讪笑:“咳咳,大爷,小的刚刚如果说没钱大人们也不会信啊。咳咳,小的也是前面镇上的人,只是到这山上采点儿野菌回家好下锅。”

“采野菌?呵呵,我看你小子是饿昏了头吧?你也不打听打听,这周围十里八村儿的哪个敢来猫儿山来采蘑菇!”

“实在对不住各位大人们,小的是逃荒逃到这里来的。出来的时候村儿里的大娘也提醒我不要惊扰山上各位大人,如果不是家里实在是揭不开锅了,给小人多大的胆子,我也不敢惊扰各位大爷啊。大爷行行好,就放我回去吧,小的家里老的老,小的小确实困难,各位大爷就开开恩吧。”

看着安阳的表情,那领头的劫匪嗤笑一声对身侧的人勾了勾手,对着那人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随即便要转身离开。而他身侧个头略小的人看那老大的表情,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老大,咱们这个月已经杀了三个人了,我上回进城已经听说官府已经不满,如果再杀人我怕官府真的会带人上山。这么的吧,咱们伙房还差一个厨子,我看这人挺老实的,不如就带他上山好了。”

那老大听了那人的话,站在原地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便让人押着安阳上了山。

当东方不败沿着安阳走的那条路,大约走了六七里仍然不见对方的影子。安阳脚腕虽然被人推拿过了,但是要一时半会儿想要恢复那是不可能的。而自己的轻功不差,追一个腿脚不便的人应当不是难事,可是为何追了那么久还是不见安阳的影子,难道安阳是故意躲着他?

想到此处,东方不败心里有些不舒服。运起轻功往前又走了几里依旧不见对方踪迹。环顾四周,除了山峰便是树林,安阳若是真的藏起来,自己找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东方不败提气跃上周围一颗较高的树梢,负手环顾四周,看着周围连绵起伏的山峰和郁郁葱葱的树林,忍不住怒从心起,提气对着周围喊道:“安阳,除非你有心躲着本座一辈子,若是让本座找到你,我必让你后悔此生!

50、二包子怒咬燝渝

坐在马车里,白溪樊揪着腰间的小荷包实在想不出皇帝为什么会让他进宫。要说万俟燝源是皇孙进宫那是应当,可是自己这跟谁也无亲无故的去凑个什么热闹?莫不是看自己长着一张包子脸,就准备拿着自己显摆说:我大齐国泰民安,你看连小孩子都能养成这样,你小小外邦要老老实实不要有什么异心?

如此想来,白溪樊自己都不由一阵发窘,扯了扯勒的有些不透气的衣服,扭头看着宫内一排排的房子,心里实在是烦躁的不行。想到等下能见到万俟明风,这才稍稍好些。

若说皇宫,许是以前电视剧小说什么的被荼毒太多了,白溪樊对这里实在是没什么好感。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又怎么样,不过是些过眼云烟,有什么比平平淡淡,踏踏实实的日子更能舒心。那些个削尖了脑袋往这里钻的人,除了心理有病之外,白溪樊想不住还有什么原因。

两刻钟后,白溪樊所乘的马车在思贤宫的门口停了下来。白溪樊捂着嘴打了个呵欠,起身虽万俟明雨下车走入客厅。

此时殿内以为身穿紫色宫装的女子正坐在首座喝茶,见万俟明雨带着两个娃娃进门,忙放下手里的茶盏,笑道:“哎哟,我的宝贝皇孙终于来看皇奶奶了。快过来,让皇奶奶看看最近有没有长高?”

万俟燝源原本想跑过去,但是却被万俟明雨给拉住了。万俟燝源侧头看了下面无表情的万俟明雨,撇了撇嘴随着自己老爹规规矩矩的在地上磕了个头,见状,白溪樊也忙跟着俯身行了礼。

“哎哟哟,苏梅,快把我的乖皇孙给扶起来。明雨也真是的,燝源还小行什么礼。”贤妃伸手从碟子里为万俟燝源拿了块儿酥糖,抬头看到万俟明雨身后的白溪樊问道:“明雨,那孩子就是明风从宫外带回来的吧,上前给我瞧瞧。”

闻言,白溪樊看了看万俟明雨,见他点头便走到贤妃面前。看着眼前这个面容清秀,目光柔和的女人相比,比上次见到那个皇后娘娘好感多的实在不止一星半点。

贤妃打量了一下白溪樊点了点头,目中带着点点慈祥:“这孩子生得不错,不过就是命苦了些。行了,明雨有事儿就去忙吧,这俩孩子放我这儿你就放心吧,”

闻言,万俟明雨躬身应了一声,嘱咐了白溪樊和万俟燝源不准淘气,便转身离开了思贤宫。

贤妃命人给白溪樊和万俟燝源准备了小凳子,又拿来一些坚果点心过来。贤妃甚是宠爱万俟燝源,看着他吃的嘴巴跟个小包子似的,忙让人准备茶水,自己拿了帕子亲自将万俟燝源嘴角的渣滓给擦干净。抬头见在旁边枯坐着的白溪樊,忙招呼着他吃东西,而后问了他几个问题,白溪樊垂头皆一一答复。

万俟燝源是个闲不住的家伙,在殿内坐了一会儿,便嚷嚷着要出去玩儿。贤妃被他闹得无法,便让苏梅带着白溪樊和万俟燝源出去逛逛。

一脸无奈的被万俟燝源拉着往前跑,白溪樊很想找个借口开溜,可惜在宫里即便是能溜得走也不知道去哪儿。

被万俟燝源拉着来到一处池塘边,白溪樊借口累了便跑到池边的凉亭里坐下休息。见状,万俟燝源也只得跟了过来。

万俟燝源坐在白溪樊旁边,趴在栏杆上伸着爪子去捞水里的菱角。白溪樊唯恐他一头扎进水里,伸手扯着他的腰带,靠在柱子上打了个呵欠。

蓦地,白溪樊突然听到一阵哭声传来。知道这宫闱之事甚是复杂,白溪樊只当自己没听到,依旧扯着二呆万俟燝源的腰带看他捞菱角。

俗话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尽管白溪樊打算不理会那阵哭声,但那声音却越来越近,明显是朝这边靠了过来。就当白溪樊正在考虑是否要让那个苏梅带着白溪樊赶紧回去的时候,却看见偏门处,一个身穿锦衣的小娃娃领着几个宫女太监,押着一个年约十三四岁的小太监朝这边走来。

见到这样的场景,白溪樊不由抽了抽嘴角,侧头看向万俟燝源,那家伙早已转过身两只眼睛瞪得犹如铜铃一般的看着那个小太监。许是感觉到白溪樊的目光,万俟燝源扭过身,扯着白溪樊的衣袖坐下来,伸出小手悄悄的指着那个被欺负的小太监,小声的说道:“大哥哥,那个小太监真可怜。”

看着万俟燝源水汪汪的的两只大眼睛,白溪樊很好奇万俟明雨是怎么教导他儿子的,怎么老子跟只狐狸一样,儿子却跟只小白兔一般……

“害怕了么?”

闻言,万俟燝源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揪着白溪樊衣袖的那只手又紧了几分。见状,白溪樊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他的头,说道:“好吧,那咱们回去。”

说着,白溪樊起身牵着万俟燝源从凉亭的长椅上下来,示意苏梅回思贤宫。

然而当三人刚刚走出凉亭,那个穿锦衣的小娃娃便转过头来。看到白溪樊和万俟燝源,拿着自己的小弓箭就朝这边走来,而他身后的那班人见状,自然是带着那个哭的鼻子通红的小太监跟了过来。

“哈哈,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三皇叔家的燝源啊,不过这个是谁啊?”

那小娃娃身量比白溪樊略高,容貌跟上次白溪樊在二皇子府见到的那个万俟明阳有些相似,看那飞扬跋扈的样子想来就是万俟明阳的儿子。

“燝渝哥哥,大哥哥叫白溪樊。”

万俟燝源的话音落下只听万俟燝渝笑道:“白稀饭,这人没吃过好东西吧,竟然取这个名字,哈哈……”

闻言,白溪樊心中火气渐生,但知道今天不宜惹事,只当做自己什么也没听到。然自己可以当做没听到,但却忘了一个单纯至极的万俟燝源。

等到白溪樊感觉万俟燝源从自己的手中挣脱出去的时候已然晚了,只见他大步走到万俟燝渝面前,一撸衣袖将包子大小的拳头在万俟燝渝面前晃了晃,咬牙说道:“不准叫大哥哥白稀饭,他叫白溪樊,不是白稀饭!”

万俟燝渝看到万俟燝源的模样再次放声大笑,伸手点着万俟燝源的额头笑道:“你这呆瓜,我今天就叫了能怎么着。”

白溪樊见万俟燝源的小脸气的通红,知道这家伙要发火,忙闪身拦在他面前企图带他回去。但是他低估了万俟燝源的那股拗劲儿。

推开挡在面前的白溪樊,万俟燝源犹如一头小老虎一般冲到了万俟燝渝面前,抓着万俟燝渝的衣襟在他胸口就是一口。白溪樊刚刚稳住身体,听到万俟燝渝的惨叫心里暗道一声坏了。

顾不得自己一身尘土,连滚带爬的跑到万俟燝源旁边看到对方一脸凶狠的咬着万俟燝渝的胸口不撒口,不由打了个哆嗦。

“燝源,松口,快松口。”

白溪樊说完,见对方还是没有松口的意思心中大急,忙再次说道:“燝源,你要是再不松口,我以后再也不跟你玩儿了。”

闻言,万俟燝源转眼看了下满头大汗的白溪樊,表情极不情愿的松开万俟燝渝,而后转身扯着白溪樊的手腕转身欲走。白溪樊知道就这么走等下麻烦更大,让万俟燝源松开自己的手腕,起身来到被宫女太监团团围住的万俟燝渝面前,心中不知道该怎么道歉。

“万俟燝源,你竟然敢咬我,我一定让我父王杀了你,呜呜,我要回坤宁宫,我要找我皇奶奶。呜呜……”

白溪樊知道这件事如果捅到皇后那里势必会牵连到万俟明风身上,万俟明风本来就与太子和皇后不合,若是如此,他们必定会借此来打压万俟明风,到时可就麻烦了。

“这位小公子,方才是燝源不对。我带他向你赔罪,你要打要罚都没关系。不过咱们男子汉之间的事,还是咱们私下解决的好,不然等到让皇后娘娘知道,别人肯定会认为你仗势欺人。你说是不是?”

白溪樊知道这招幼稚的不行,但是此刻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冒险一试,毕竟小孩子的自尊心也是很强的。

话音落下,万俟燝渝果然不再哭着找皇后,抽泣着瞪着一脸赔笑的白溪樊,一把抹了下自己脸上的眼泪,咬牙道:“你说得对!居然敢咬我。”

说着,万俟燝渝便要往万俟燝源面前走去,见状,白溪樊忙伸手拦在他面前,笑道:“这件事儿都赖我,燝源他还小,他还叫你哥哥呢,这件事儿你就别跟他计较了,要算就算在我身上。你看这样吧,不是都讲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嘛,你就咬我一口,咱们就这样算了。”

万俟燝渝哪里绕的过白溪樊,一听也算有理,磨了磨牙就准备拉着白溪樊的胳膊下口,哪知对方却将手缩了归去。万俟燝渝以为他要耍赖,还没说话就听白溪樊再次说道:“我可以让你咬回来,但是今天的事你可要保守秘密,不能让这些人传扬出去,不然你就算说话不算话,就不是男子汉。”

闻言,万俟燝渝转头看了眼身后一排的宫女太监:“听到没有,今天的事不能说出去,不然我就让李管事把你们赶出府,让你们没饭吃。”

这些宫女太监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自然点头答应。见状,白溪樊算是放下一半儿的心,撸起袖子让万俟燝渝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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