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可否借件衣服(穿越)下+番外——呆呆呆呆呆
呆呆呆呆呆  发于:2014年05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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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也不理会安阳,径自放下车帘重新坐回车内。见状,安阳也认命了,欠了欠身坐到车前,拿起旁边横着的马鞭挥了一下。因为出门的时候已经跟老村长打过招呼要走了,此刻两人架着马车便顺着镇口的路漫无目的的往前走去。

无聊之极的晃着手中的马鞭,安阳忽然想起马车的事儿,撩开车帘欲向东方不败问个清楚。不过在伸手撩开车帘,看到车内的东方不败正倚在车厢壁上闭目养神,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放下车连,安阳刚打算转身,却听到东方不败的声音从车内传来。

“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也没啥,我就是好奇,你就出去那么一会儿,从哪儿弄来的马车和行李。

也不怪安阳疑惑这些,原本安阳以为他或许是从日月神教的分坛那里弄来的。可是这黑木崖已经易主,老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那任我行岂能容得了东方不败的手下存在?即便是各处的分坛,必定也会来一次大换血。以东方不败此时的处境,各个分坛的人不拿他向任我行邀功就已经不错了,还怎么会送他东西。

“这有何难?”

东方不败的声音再次从车内传出来,还没等安阳掀开帘子问个清楚,只觉耳边嗖的一声,一个银针便刺入了车辕上。阳光下细小的银针映着阳光,发出耀眼的光芒,而安阳却只觉身体阵阵发寒。

这东方不败,果然是东方不败也……

不知不觉已经走出二十余里,失神中的安阳发觉马车停下来忙抬起头来。发现他们正站在一处岔路口,心中不禁有些为难不知该往哪儿走。

虽说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有十余年了,但是安阳去的最远的地方也就是安家屯的临县。可是现在这两条路到底通向哪里,以后又将如何,安阳真的是两眼一抓瞎。

“怎么不走了?”

“前面岔路,不知道去哪儿。Fei’Fan”

安阳坐在车上,晃悠着两条腿弓着腰看着前方。手里的马鞭不时的戳到马尾巴上,惹得马匹不停的甩着尾巴,两只后蹄交替踩着地面。

东方不败原本想要折回黑木崖报仇,可是仔细想了一下却觉得不妥。且不说他手下忠心的老人都几乎已经损伤殆尽,单就黑木崖之上任我行怎么布的防他都不从知晓,若想取胜之后三成把握。

黑木崖那一役,任我行的手下也折损了大半,虽然距自己坠崖已经过去一个月有余,但若想将日月神教各处的分坛全部换血,谅他任我行的手脚再快也不可能。现在他要报仇,夺回日月神教没有人马那是不成的,如今他要做的就是将任我行没有掌握的分坛重新组织起来,至于那些已经换血的分坛,如果不能为自己所有,挑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打定了主意,东方不败起身从马车内走了出来,看着脚下左手托腮一脸颓废的安阳,侧头将目光转到前方的两条岔路之上。

“走左边那条路,我们去南边。”

“为什么?”安阳直起身,动了动自己的脚腕发现已经不疼了,随即跳下了马车,双手叉腰活动了一下坐的有些僵硬的腰身。

“那天你不是说我是东方不败就当问鼎江湖,不应沉溺于儿女情长么?我现在去拢回旧部,你哪还这么多为什么?”

看着东方不败眼中的揶揄,安阳知道昨夜的话都还记得。脑中不由想起昨夜的情形,脸色不由一僵。听东方不败刚刚的话意,知道他是听进去了,思忖一番觉得自己该趁这个机会跟他好好谈一次。

转身在路边找到一个平滑的石块儿坐了下来,安阳看着东方不败叹了口气:“昨夜其实都是我酒后失言,你听听就行了。那些话我不知道你信了多少,但我说的都是真的,也都是我的肺腑之言。”

东方不败看到安阳难得正经的表情,知道他是认真地,收敛起了眼中的调侃,提起裙摆也跟着下了车。

“昨夜有些话我不该说,因为那都是我一厢情愿所想,跟你并无多少关系。我看过你和杨莲亭的故事,也知道他在你心里的地位,看到结局你跟他丧命于黑木崖,我也是真的为你感到不值。杨莲亭对你只是故事中表现出来的那样,这个世界的杨莲亭我对他毫无了解,可能有些地方我是真的误解了他。”

“我所看的那个故事,你跟杨莲亭命丧黑木崖,而任我行重新当了教主,任盈盈与令狐冲成了婚之后,这故事就结束了。可是现在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故事变了。你的实力和手段在故事里和现在我都见识过了,如果真的要夺下黑木崖应当不成问题。”

听了安阳的那么多话,东方不败已经搞不清楚他要说什么了。他向来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于是便开口问道:“你想说的是什么?”

闻言,安阳抬头看了东方不败一眼,从地上站起身拍了拍衣摆上的尘土,道:“其实也没什么,以前我很佩服你,现在我依然佩服你。但是我也恨你,因为我娘亲……我们之间也算是仇敌,即是仇敌,如今你要回黑木崖报仇,我自当不方便跟着。东方不败,就在这里,咱们分道扬镳吧。”

49、将无赖进行到底

万俟明风自是不可能缠的过无赖性格的白溪樊,两人洗漱过后万俟明风神色尴尬的被白溪樊扯到床上了。万俟明风将白溪樊放到床里,自己原本想跟他隔开一些,却被对方用短短的四肢犹如章鱼一般的给缠到了身上。

无视掉一脸局促的万俟明风,白溪樊心满意足的扒着他的肩膀蹭了蹭。从万俟明风颈窝里抬头看着他那张俊逸的脸,白溪樊只觉得此刻心里似乎被灌了一碗蜂蜜。

“大叔,我刚刚想过了。我会等到狩猎结束,狩猎结束之后,你如果拒绝我,我便不再纠缠你。如果你依旧跟现在这样,那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听到白溪樊的话,万俟明风侧头看了看一脸微笑的白溪樊。伸手捏了捏他圆嘟嘟的小脸,实在无法将眼前这个粉琢玉雕的小娃娃跟刚刚那个美如谪仙的男子联系到一起。

“白溪樊,我们,我们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趴在万俟明风胸口的白溪樊猛地抬起头看着面无表情的万俟明风皱眉问道。

察觉到白溪樊的不悦,万俟明风抬手抚了抚他的脊背安抚他的情绪:“且不说人妖殊途,白溪樊,我是一个皇子,我的婚事,我的人生都由不得我做主,你执意跟着我只会苦了自己。”

知道不是万俟明风对自己无意,白溪樊微微松了口气,重新抱着万俟明风的腰身趴下,听着对方强而有力的心跳慢慢放松下来。

“那我就帮你登上那把龙椅,如果你不想做皇帝,那我们便远走高飞,从此远离着尘世,过我们逍遥快活的日子。”

万俟明风脑海中幻想白溪樊所说的生活,心中不由一阵苦涩。他又何尝不想过那样的生活,可是难啊。若是登上那人人仰望的皇位,他就必须付出的更多,为平衡各方权利,三宫六妃必是少不了的。而且他也无心皇位,走到今天这一步皆是他那位生母皇后娘娘和太子哥哥所逼。可是离开这里又能去哪儿,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想要远离这些,又谈何容易……

悄悄敛起心中杂乱的思绪,万俟明风紧了紧手臂将白溪樊更加贴近自己,蹭蹭他柔软的发顶,轻声道:“不早了,睡吧,明日迟月国使团便要进京了,要有的忙了。”

心中幻想着未来美好生活的白溪樊此刻哪有什么睡意,翻身在万俟明风疑惑的目光中将自己变成大人,不等对方说话便将人拦在了自己怀里。

紧紧抱着怀里温热的身体,白溪樊不由舒了口气:“抱着你这样我心里才踏实一点。大叔,不对,我觉得以后不能再叫你大叔了,你觉得我叫你什么好?”

白溪樊低头看着万俟明风那双明亮的眼眸,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角笑道。

“以前的便好,也不用改口。”

“那不成,这样总感觉你在占我便宜。不然就叫你风吧,你觉得怎样?”

从未有人如此叫过自己名字,听到白溪樊温柔的叫出‘风’,万俟明风的心跳莫明的有些加快,望着白溪樊那双明亮的眼眸点了点头权作答应。

见状,白溪樊笑的犹如偷了腥的狐狸,抬起万俟明风的下巴亲了亲,而后犹如万俟明风以前待自己那般轻拍着他的脊背,口中轻声说道:“睡吧。”

万俟明风很不适应被这样被人抱在怀里,原以为自己肯定会睡不着,可是没过多久便在白溪樊轻拍的节奏中慢慢闭上了眼睛。

白溪樊听着怀中万俟明风绵长的呼吸声,唇角不由溢出一抹微笑,低头吻了吻万俟明风还带着皂角香的头发也慢慢闭上了眼睛……

因为有事要办,天蒙蒙亮的时候万俟明风便醒了。睁开眼睛看到那张面如白玉般的脸,虽然已经见过了几次,但万俟明风还是忍不住为之惊艳。想到这人居然就是自己捡回来的那个小娃娃,万俟明风不由得感叹命运的神奇。

躺了一会儿,万俟明风准备起身,然当他动了动身体,才发现对方修长的四肢紧紧的将自己禁锢在他怀里。撩开身上的薄毯,看到白溪樊赤裸的身体,万俟明风不由一阵无奈。刚想拨开他的手臂,对方却将自己抱得更紧。

知道白溪樊已经醒了,万俟明风也不想在磨蹭,握住他的手臂将他从自己身上拉开,说道:“起来了,等下我还有事要忙。”

“嘶,风,疼……”

听到白溪樊的话,万俟明风忙放开他的手臂,饶是如此,白溪樊白皙的手臂上也已经浮起了几道指痕。见状,万俟明风不由感叹白溪樊娇嫩的皮肤,手指轻轻的帮白溪樊揉了揉,将人从自己身上推来翻身便下了床。

正在穿衣服的万俟明风见白溪樊也从床上下来,想到他跟万俟燝源进宫还要一会儿便说道:“时间还早,你再睡一会儿吧,等会儿四皇弟会带着燝源过来接你。你在宫里要好好的跟在四皇弟身边不许淘气,看到三皇子和太子记得躲开,听到没有?”

听着万俟明风犹如嘱咐小孩儿一样嘱咐自己,白溪樊坐在床上不由一阵无奈,皱着脸掏了掏耳朵刚想应答,却见他眼珠一转,披着薄毯摁住床边翻身下床,蹭到了万俟明风面前。而后在对方疑惑的目光中,伸着自己左侧的脸颊,厚颜无耻的说道:“你亲我一下我就答应你不惹祸。”

闻言,万俟明风被气笑了,白了他一眼转身只当自己没听见。然某只不知羞耻的光腚狐狸却披着薄毯绕到万俟明风面前,眨着那双大眼睛,表情无比正经的说道:“我说真的,你亲我一下,我今天就老老实实的。”

“起开,不然我开门了啊?”

万俟明风走向门边,伸手拉着门闩试图威胁白溪樊,但是他实在是小看了某狐狸的厚脸皮的程度。只见他再次凑到万俟明风面前,倚着门板笑的一脸不怀好意。

“你开啊,让人看见了正好,到时候全府里就都知道我是你的,不对,你是我的人了。到时候,我看你怎么赖账。”

闻言,万俟明风彻底被他磨得没了脾气,看着那张俊美但却一脸无赖的白溪樊,万俟明风认命的在他脸颊轻吻一下。下一刻便见一个穿着红肚兜的小娃娃披着薄毯笑嘻嘻的站在自己面前,向自己挤了下眼睛,然后拖着身上的薄毯迈着两条短短的小腿儿往床边跑去。

万俟明风看着一床薄毯被白溪樊长长的拖到地上,心中不由一阵好笑。摇了摇头拉开门,唤来婢女送来洗漱的东西,回身帮着白溪樊把衣服穿好,随后张岳便端着东西走了进来。

陪着万俟明风吃了早饭,将人送出门之后白溪樊提着短剑就一头扎进了练武场。此时,黎骆琦还没到,白溪樊就将以前教授的剑法全部都练习一遍。就在白溪樊收剑的时候,只觉得一阵破空声从背后响起,白溪樊下意识的错开身体,抬起手中的短剑格挡住已到离自己脑门只有两寸的剑尖。

白溪樊抬头见来人是黎骆琦,心中对他的攻击不由有些疑惑,刚刚开口叫了声师傅,便见黎骆琦眉峰一挑手腕翻转撤下长剑再次朝白溪樊攻去。

见状,白溪樊也不敢大意,一番慌乱之后便找准状态开始跟黎骆琦对起招来。这段时间白溪樊一直跟着玄青修炼,可是外家功夫却还差得远。坚持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被黎骆琦挑落手里的短剑,剑尖指向白溪樊颈间的大动脉。

白溪樊知道黎骆琦无意伤害自己,垂眸看了下颈间银色的剑身不由咂了咂嘴巴。

“师傅,你说我都练了这么长时间了,感觉怎么没有一点进步?”

黎骆琦微笑着收起手里的长剑,挽了个剑花将长剑插进剑鞘里,看到面前微微嘟着嘴巴的小娃娃,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你才习武几天,能在我手下走那么长时间已然是不错的了。我方才听闻张公公说你今日要进宫,咱们就不教新剑法了。不过,宫内不必皇子府,你万事要小心。”

白溪樊自是知道黎骆琦是为自己好,当即抱拳向黎骆琦躬身作揖道谢。黎骆琦看着白溪樊可爱的模样笑了笑,而后便将刚刚白溪樊在与自己对招时的不足之处一一指出。

一番折腾下来之后,已是到了辰时。此时张岳来到后院,说是万俟明雨和万俟燝源父子已经到了。于是白溪樊告辞黎骆琦被张岳牵着回到了主院,换了那套昨天试过的正装去了客厅。

白溪樊提着衣摆刚刚跨过门槛儿,就看到万俟燝源嘟着嘴巴揪着万俟明雨的衣袖正在撒娇。听到白溪樊进门的脚步声,万俟燝源回过头来,看到一身银白色正装的白溪樊眼睛一亮,立时跑了过来。

“大哥哥,你今天穿的真好看,白白的就跟个奶妈刚刚蒸出来糯米糕一样。”

闻言,白溪樊的脚步不由一顿,嘴角抽搐了一下。瞪了一眼咬着手指头傻笑的小吃货一眼,白溪樊很想像上次那样再摔他一次,但是顾及着人家老爹和早上答应万俟明风的话,白溪樊决定彻底无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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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们离开安家屯之后,安阳第三次说分道扬镳了。前两次因为东方不败觉得安阳还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所以不肯放他走。而如今安阳看着他的眼神坦荡清明,东方不败看得出安阳已经没有什么隐瞒他的了。可是心下里不知道为什么,东方不败还是不想放他走。

“不行。”

东方不败缓缓地吐出两个字,看着安阳在听到这两个字之后,脸色一点点的变得苍白,东方不败不自觉的握了下手掌,转身就往马车旁走去。

“东方不败,我跟你是仇人!我身上已经没有你想要知道的东西了,为什么不肯放我走?如果你担心我会泄露你的行踪,你可以剜掉我的眼睛,割掉我的舌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不好么?你为什么非要这样折磨我?”

“折磨?”闻言,东方不败负手转过身来看向身后情绪已经到了崩溃边沿的安阳:“你说我是在折磨你?”

从东方不败阴沉的眼神中,安阳已经看出了他的不悦,但是话已经说到了这份儿上如果再咽回去,那他安阳真的就可以抽刀以死谢罪了。

“对,如果你的仇人跟你日日同行你却无力报仇,难道这不是一种折磨?咱们一路走了那么久,你不知道我有时候多想用手掐住你的脖子。”

说着,安阳皱着眉将头埋进自己的臂弯,双手握着自己的双臂用力抓紧,手指骨节都泛着青白之色。

“只要你有那个本事杀了我,你随时都可以动手,我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闻言,安阳抬起头看着面前面无表情的东方不败笑了出来:“你这是在嘲笑我没有武功么?是,我这个人是不济,所以在我总是没有自信杀你的时候用这个理由来安慰我自己,然后告诉我自己,我已经杀了那个赵县令和师爷,为我娘亲填命已经是赚了一个了。虽然如此,但是看着你的模样我还是忍不住想要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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