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可否借件衣服(穿越)下+番外——呆呆呆呆呆
呆呆呆呆呆  发于:2014年05月30日

关灯
护眼

许是料定了白溪樊会来,在他刚刚进门的时候,玄青正坐在桌边喝茶,看到白溪樊进来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这几天自己和万俟明风的事憋在心中,让白溪樊急需一个听众来发泄。于是在看到玄青的时候,白溪樊眼睛一亮立时朝玄青奔了过去。

在站到玄青面前时,白溪樊突然有些不敢说出口。若是他听完之后让自己与万俟明风分开,那可就不太好了。但是玄青修为甚高,即便是自己要隐瞒又能瞒多久呢。

“你有话要跟我说?”玄青面无表情的看着一脸纠结的小徒弟,对方那肉肉的小脸,让玄青很想把人拉到自己捏一下。不过深知对方徒弟的秉性,玄青只能暗中捏捏自己的手指权作安慰。

听到玄青的问话,白溪樊龇牙点了点头。见状,玄青眨了下眼睛,开口继续说道:“有话就说,何须吞吞吐吐。”

“那什么,师傅,你说妖和人在一起会不会遭天谴?对人也没什么伤害吧?”

“乖徒儿,你跟二皇子在一起了?”

闻言,白溪樊知道玄青已经察觉了他跟万俟明风的事,索性也不再遮掩。点了点头承认下来。

见状,玄青不由内心一叹,干咳一声清了下嗓子,斜眼看了下望着自己的白溪樊道:“我若说会,你会离开万俟明风么?”

白溪樊心中一凛,脸上的血色慢慢退去,但仍旧坚定的摇了摇头:“不会,要遭天谴那我就带着他一起受着,总之我是不可能和他分开。”

“乖徒儿,那你凭什么敢肯定人家会为了你赴死。万俟明风是堂堂的二皇子,而你不过是一只修行未满的狐妖,你有什么能力让人家对你死心塌地?就算是他可以对你死心塌地,若是皇帝下旨让他娶妻,你又当如何?”

见白溪樊凝眉不语,玄青心中也颇为不忍,起身拍了拍白溪樊小小的肩膀,安慰道:“听师傅一句劝,断了这份念头努力修行才是首要。你天资甚高,相信用不了多少年便能脱离尘嚣飞升九天。”

“师傅,我若说一切已经晚了呢?”

“没有早晚之说,时间久了一切都会消散。徒儿,人妖殊途你应当知道。万俟明风只是一个凡人,他能陪你多少年?趁现在挥剑断情,你跟我回师门,总有一天你会放下他。”

“不可能!师傅,实话跟你说,我这条命其实早该没了,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大不了陪他一起死。”

闻言,玄青不怒反笑:“你就不怕我把你逐出师门?”

见状,白溪樊也笑了,伸手揪了揪玄青的拂尘道:“师傅若是有这个念头还会跟我啰嗦这么多么?”

听到白溪樊的话,玄青伸手捏了捏白溪樊的鼻尖,笑骂一声‘机灵鬼’,而白溪樊则踮着脚尖拉了拉玄青的耳朵反击玄青一声‘为老不尊’

两人笑了一阵继续先前的话题,当白溪樊知道他跟万俟明风真的在一起不做坏事没什么大碍,总算是放了心。但是想到两人以后年龄的问题,心中不禁一阵感慨。不过以后的事只能以后再说,现在多想也无益。

玄青得知明日白溪樊要随行狩猎,不由皱起了眉头。白溪樊乃是狐妖,而且还在修行,若是杀生对以后必当不利,遂嘱咐他明日不可见血。白溪樊见玄青一脸严肃的模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

别人看来他就是一小孩子,怎么可能让他去拿弓箭。不过,白溪樊没想到的是,他不找麻烦,却不代表麻烦不找他。

以下是防盗小短篇~可省略不用看

东方不败用了三天的时间赶到荆州,潜伏在分坛观察了一天。察觉到自己原先的人手已经不见了踪影,东方不败便明白了任我行已经在这里换了血。思量一番之后,东方不败来到一家客栈,洗漱之后便坐在房中等待夜晚的到来。

入夏天色暗的较晚,等到三更时分,东方不败一身黑色劲装,驾着轻功来到分坛外围的院落。将脑后碍事的头发绑在身后,东方不败翻身从屋檐上下来,直取那个倚在门框上打瞌睡的守卫的咽喉。

骨头断裂的声音在这样寂静的夜晚显得异常的清脆,旁边的两人在听到声响之后,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一柄长剑已经划破他们的大动脉和喉管。

东方不败冷眼看着倒在地上的三个守卫,垂眸看了下手中已经染血的三尺玉龙,冷哼一声往里走去。

因为只是一个分坛,院内的戒备并不是那么森严,不消片刻东方不败便解决完院中所有站着的人抬脚往主院走去。内力灌注剑身,东方不败挥剑而过,眼前的房门便随着东方不败落剑的动作裂成两半平铺在地上。

正在房中搂着自家小妾呼呼大睡的堂主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伸手摸到了床头挂着的长剑,然还未等他抽出长剑,一柄还在滴血的剑刃已经横在了他的脖间。

“原先的堂主在哪儿?”

司马青听到有些耳熟的声音心中不由一凛,偷偷的抬眼看了东方不败一眼,随即脸色大变忙俯身跪倒在床上。床上的小妾被惊醒,嘤咛一声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眼前的情景,伸手拉住锦被掩住上身尖叫一声。

东方不败听着那女人的惊叫心中一阵不耐,左手指尖微动,那女人便瞪着眼睛无力的倒在了床上。看到自家小妾死在自己身畔,司马青身体不由一僵,连忙跪正自己的身体。

“回,回禀教主,姜堂主他,他半月前被任教,任我行派来的人剿杀。属下现在只是暂代堂主之位,过几天等任我行派来的人赶来,属下,属下就……”

“哼,飞鸽传信给黑木崖,告诉他们不用派人来了,荆州地界本座接手了!”

司马青不是个傻子,前些天黑木崖上的争斗虽然他未曾全部知晓,但也大抵能猜出个七七八八。如今落败的东方不败来到此处,对自己来说是个灾难,也是个机会。

心中虽然有些不知道怎么取舍,但司马青还是老实的应了下来。见状,东方不败睨了一眼衣冠不整的司马青,撤下横在他脖颈间的长剑往外走去。

“着人把院子里的尸体清理干净,明日上午本座会入住分坛。”

东方不败的命令司马青哪敢不从,应承一声扯了衣服胡乱裹在身上就跟着东方不败的脚步来到院中。然等到他走到门口之时,原本走在他前面的东方不败早就不见了踪影,而院中则是尸横一地,犹如修罗地狱。

此景饶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司马青也忍不住白了脸颊,抖着身体回头看了看床上死都来不及闭上眼睛的小妾,司马青咽了口口水,抬脚走出房间抖着声音叫醒还在睡觉的手下。

安阳蹲在厨房门口看着门外正在喝酒的众劫匪,伸手摸了摸已经被碾碎的半夏叶子起身走入厨房。锅里炖着的羊肉还在咕嘟冒泡,安阳见四周无人便拿出用破布包裹的半夏碎末全部抖落到锅里。

一个时辰后,老四手提酒坛脚步踉跄着走进厨房。见安阳正蹲在灶膛前烧火,扬声喊道:“羊肉好了没啊?好了就赶紧端上来,爷都快饿死了。”

“哎,好了好了,我这就给您盛。”

安阳躬身应了一声,忙起身走到灶膛后拿了一只大的汤碗将已经煮烂的羊肉放进去。眼角的余光扫过正倚着门框喝酒的老四,安阳微微勾起了嘴角,一瘸一拐的走到老四跟前儿将汤碗交给他。

当锅里的羊肉已经全部见底的时候,门外的高台旁已经躺了二十多个劫匪,领头的已经全部昏睡过去。见状,安阳直起腰从厨房里走出,抬脚踢了踢脚下的一个小喽啰,见他没有反应放心的拿了几件衣衫和一把大刀走入不远处的窝棚里。

此时窝棚里的那个阿二正在趴在昨天刚被捉上山的女人身上不停的抽

动着,周围几个男人低着头一脸菜色,杨瑾则躺在地上侧头看着阿二眼神如刀。

安阳猛地推开门,在惊动阿二之后趁他回头之际挥刀将他的头颅砍了下来。鲜红的血液从阿二的脖颈处喷溅而出,硕大的头颅滚向躲在墙角的几人。见状,几人惊叫一声,随即被安阳冷着脸喝止住了。

“想活命的都闭嘴!”见那几人闭嘴,安阳转身走到角落里将衣服放到杨瑾身边:“能起来吧,穿上衣服咱们走。”

安阳计划那么多天,从来都没有跟杨瑾提起过半个字。一是怕泄露出去,二来杨瑾受了那么多苦,告诉她就等于给她希望,若是到时候计划失败,安阳不知道这个女人能不能承受的住这个打击。

杨瑾虽然不知道外面情况怎么样,但是听到安阳的话,尽管是全身疼痛仍旧咬牙将衣服穿在身上扶着墙壁站起了身。周围的几人面面相觑,而后发了疯似的往外跑。安阳站在后面,等到所有的人都跑出去,这才拉着杨瑾往外走。

“地上这个女人怎么办?”

“杨瑾,我们顾不了那么多。”

安阳找到的半夏并不多,而且下在那么大的一锅羊肉里,安阳不确定药性能管多长时间。如今一个身上有伤的杨瑾,安阳都不敢断定自己能不能带她走出那段山路,更何况再加上一个人?

闻言,杨瑾沉默了一下,随即便跟着安阳的脚步往外跑去。看到高台旁边那些昏睡的人,杨瑾握着安阳的手臂不觉用力。

“杨瑾,现在逃命要紧。”

安阳的一句话让杨瑾回过神来,含泪点了点头努力的跟着安阳的脚步往外跑。在安阳和杨瑾等人即将跑到树林边沿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知道是那些人追来了,安阳头也不敢回的往前跑。可是他忘了杨瑾已经被折磨多日,如今走出那么远已经是尽力,现下再加快脚步已然是吃不消了。

回头看了眼已经快要追上来的劫匪,杨瑾咬牙说道:“安阳,他们已经追上来了,不如,不如你自己走吧。”

“还没到最后一刻,前面是个吊桥,只要过了吊桥,我们就可以逃出去了。”

安阳努力拖着杨瑾已经无力的身子咬牙往前跑,在到达吊桥边沿,安阳看了眼那深不见底的悬崖咬牙踏了上去。扶着旁边的绳索努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

“小子,劝你还是老实听话,你们是逃不出去的。”

老大的声音自背后响起,安阳软着双腿的依旧往前跑。听到耳后的风声,安阳忙扯着杨瑾矮下身子,而后屈起手臂用力的往后撞去。

那劫匪的老大上山那么多年,自然是有些本事的。见安阳反击侧身躲开他的手臂,伸手就要去抓安阳的肩膀。杨瑾也是个机灵的,见状,忙晃动吊桥让那个老大无法保持身体的平衡,在他倒退一步紧贴在绳索的时候拖着快要无法起身的安阳往前爬。

安阳此时已经快要晕了,抬头看了眼大概距桥头还有三米的距离,安阳对着杨瑾示意让她先走,自己则在摇晃的吊桥上缓缓地站起了身体一边倒退着,一边提起刚刚拿出的大刀做出防御的姿势。

老大稳住身形,看着安阳的架势不由笑了出来:“好小子,原来还会两招,这两天都把你爷爷蒙过去了。”

安阳不理会老大的话,侧头看了眼距离催促了一声身后的杨瑾,将自己的后背抵在她的后背上。此时屋舍那边的山贼正陆陆续续的朝这边跑来,知道再慢下去真的就危险了。安阳咬牙翻转过身体快速的超过杨瑾扯着她的手臂冲过了摇晃的吊桥。

知道这样跑迟早会被捉回去,安阳让杨瑾先走,自己则提着大刀去砍固定在山崖边那两根成人手臂粗细的绳索。能横在悬崖边这么久没有断裂的绳索,质量自然是上乘的。安阳用尽全力足足砍了八下才砍断一根绳索。此时老大已经贴着另一边跑到了山崖上,见安阳要去砍另一根忙伸手阻止。安阳回身将手里的大刀朝老大挥去,见对方退后几步快速的转过身又朝绳索砍去。

那老大也不是傻子,知道如果绳索断了自己的兄弟不但全部被困在对面,而且自己孤家寡人一个,下山去难保不会被人认出来,到时候也是死路一条。

老大捡地上滚落的石块儿捡起石块儿便要朝安阳砸去,而原本已经跑了的杨瑾却突然折了回来,伸手死死的抱住了老大的腰身。那老大用力的晃了晃身子见杨瑾不肯松手,猛地蹬着地面往后退。

安阳奇怪身后老大为什么没有出手,但情况危急也来不及回头看一眼,等他砍断绳索回头往后看,正见老大抵在石壁上,而他腰间还露出两条纤细的手臂。

知道老大身后的人是去而复返的杨瑾,安阳来不及多想提刀跑到老大的面前,侧开他踢过来的腿将刀尖刺入老大的心脏……

安阳这一刀将老大刺了对穿,见那人抽搐了一阵便没有了动作,这才拔出刀刃,扒出老大身后

52、清溪殿问话

坐在颠簸的马车上,白溪樊伸手挠着脸颊看着车厢内两个大眼瞪小眼的娃娃心里一阵无奈。从上车开始那个二呆子万俟燝源就和万俟燝渝杠上了,若说两人动手打一架倒还好受些,顶多拉开将两人分放在两辆马车上。可眼前这情况,无论怎样都不合适,弄得白溪樊只能暗暗抠着屁股下的软垫泄愤。

白溪樊很想穿过两人去找张岳说话,可是又怕外面骑马的万俟明风说他胡闹,所以只能在这里尴尬的坐着。

“大哥哥,我口渴了。”

听到万俟燝源的声音,白溪樊忙抬起头看。看到万俟燝源依旧瞪着万俟燝渝不肯回头,白溪樊捂脸长叹一声,认命的从桌子上倒了杯茶送到万俟燝源的嘴边。

“白稀饭,我也渴了。”

白溪樊刚将杯子放到桌上万俟燝渝也开始叫渴,苦笑一声还未等他动手倒水,便听两个小屁孩儿又开始掐了起来。

“特么的,万俟燝渝不许叫大哥哥白稀饭,凭什么让大哥哥给你倒水喝?!”

“我就是叫了怎么样,他不就是一奴才,我想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说罢,打了许久眼仗的俩人最终还是动了手。

见状, 白溪樊反倒是松了口气,淡定的绕过已经压成一团的两个小包子撩开车帘,叫了坐在车板上的张岳。

“叔叔,燝源和他哥哥打起来了。”

白溪樊的声音不算大,但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张岳起身进入车厢看到厮打成一团的俩家伙,拍了下大腿忙将压在上面的万俟燝渝给拉起来,白溪樊趁机将燝源给扶起来,但是不服输的万俟燝源趁机又踹了万俟燝渝两脚,方才随着白溪樊坐到门口。

此时走在前面的万俟明雨和万俟明风正坐在马背上闲聊,听到侍卫来报说自家儿子和太子家的崽子打起来了,忙调转马头看看怎么回事。

当万俟明雨和万俟明风来到马车前时,两人已经分开了。看到两人被抓红的小脸,万俟明风侧头看着一脸无辜的白溪樊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这不就因为一杯水么。”白溪樊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燝源,你怎么如此的不懂事?你再这样信不信我让人把你送回府?!”

万俟燝源听到自家老爹责备,眼圈有些泛红,伸手指着旁边幸灾乐祸的万俟燝渝说道:“明明是他欺负人,那天……”

“燝源。”白溪樊原本只想打断万俟燝源的话,见众人的视线都转移到自己身上,一时间感觉到压力甚大。咧了咧嘴嘴唇,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虽说万俟明雨跟万俟明风是一条船上的人可是赶车的马夫可是宫里派出来的人,谁知道会是谁的耳目。上次在宫里的那件事算是揭过去了,若是在被人听到翻旧账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那天的事万俟明风也听白溪樊说了,知道白溪樊蓦地打断燝源的话是不想再让他旧事重提,于是说了句话再次将众人的目标给转移开了。

一番商议之后,决定让万俟燝源跟着万俟明雨骑马,白溪樊和万俟燝渝继续坐车。虽然白溪樊很不想看到跟太子相似的那张脸,但是相比三人同车的情形,白溪樊觉得这样的安排挺好……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