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僵尸做老公 上——木子蕊
木子蕊  发于:2014年07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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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在21世纪现代都市背景下,一个凡人与强大僵尸的一段不为人知的爱情故事。 闫迪,继承三清门下先祖之道法,成为阴阳派之掌门, 他捉鬼,赶尸,灭妖,去蛊,下墓穴,杀僵尸,一般人不敢做的他都做了,这也就算了, 谁叫被人逼迫得没有办法了啊,可是闫迪最想不明白的是,娶了个僵尸回家做老公怎么了?喜欢上了没有办法啊! 娶个僵尸做老公的关键字:娶个僵尸做老公,木子蕊,捉鬼,赶尸,灭妖,蛊,墓,僵尸 001.不要叫我小三 一个外形有些瘦弱的男人,上身一件T恤,下身一条五分牛仔裤,穿着一双人字拖鞋,拖着行李箱,经过几个小时的飞机,终于到达了日本东京大学,站在这所大学的门口,皱着眉头,他,只觉得一身疲惫。 他叫闫迪,男,未婚,今年22岁,来自有着五千年文化历史的中国大陆,话说,其实他并不喜欢走出国门,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家,更何况是语言不通的情况下。 闫迪回想着,要不是在机场遇见一个美丽的中国华人航空小姐,恐怕要不是没有他的帮忙,自己在不懂日语的情况下,也无法打车来到这所日本有名的东京大学了吧。 不过,不想还好,一想起来,他就火大得很,因为那该死的两人,他的青梅竹马,他的堂兄,受邀于那两人的邀请才来日本东京解决一件非常棘手的事件,可他们居然敢先丢下他,就先跑来日本了,过他们那名为不知道第几十个的新婚蜜月了。日本的夏天也很炎热的。 远远的就看见两个身影朝闫迪这边走来,嘴里还在呼喊着他最讨厌的称呼。 “小三,小三,你终于来了啊,我都等你好久了,你不晓得啊,这日本的食物还真是有些吃不习惯啊,有名的寿司居然是生的,生的啊,都不晓得,他们吃生的会不会拉肚子啊。” 闫迪恶狠狠的盯着叫自己小三,长得一张娃娃脸的男人,对着站在他身后沉默不语,总是面瘫着脸,却也能对着他微微一笑的男人没好气的说着:“管好你的人那张臭嘴。” “喂,喂……小三,怎么能那么说我呢?我今天早上可是有刷牙的,怎么能是臭的呢?一点都不臭啊,今天早上,坤还说是甜的,不信你尝尝。” 名为坤的男人,就是那个无时无刻都是面无表情的面瘫男,此时,黑着脸,直接扛起还在对着闫迪嘟着嘴的男人,就往他屁股上就是一拍,惹得娃娃脸红通通的纠结起来哇哇大叫。 闫迪直接鄙视:“白痴。” “呜……小三,你怎么能那么说人家呢!人家可是很可爱的,怎么就白痴了,你才白痴,你全家都是白痴,还有你,坤,你居然敢当着小三的面又打我屁股,呜……人家不依了,不依了……” “启,再胡闹,就没有晚饭吃。” 是了,长得一张娃娃脸却已经是三十岁的大叔的男人名为启。 闫启,闫坤两人是爱人,也是闫迪的堂兄弟,在笑的时候,当闫启知道闫迪在他们之中年纪排行老三的时候,闫迪就被落下了一个让他深恶痛绝的“小三”称号。 闫启一听没有晚饭吃,赶紧的一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可怜兮兮,泪眼汪汪的对着自己的爱人,直到闫坤无奈的叹气,才露出那阳光般温暖的笑容。 对于闫启来说,天大地大,不如他吃饭,睡觉最大。 而对于闫坤来说,他的爱人,就是他的最大。 “小迪,你也累了,先去寝室休息吧,其他的一会再跟你说。” 闫迪点点头,拖着自己的行李箱跟在两人的身后,迎着阳光往前走去。 “我告诉你哦,小三,虽然日本的食物不怎么好吃,但是他们这的温泉,还真的是没话可说哦,真是让人舒服,而且啊,今天早上我和坤又在温泉里泡了好久哦,坤都说,我身上都是香喷喷的,一会我也带你去泡温泉,也让你香喷喷的……” “不要再叫我小三。” 闫启一脸疑惑。“为什么不叫你小三啊,小三挺好听的啊,不信你问问坤啊,再说,不叫你小三叫什么?” 闫迪此时都气得要喷火了:“你哥白痴老二,我说了不能叫就是不能叫。” 闫启还是无知无觉的,委屈的看着闫迪:“不要叫我老二了,我都跟你说了很多次了老二是很不文明的,小三啊,你要文明一些知道不,老二这个词会让人误会的,会让人邪恶的了。” 闫迪此时双眼都要喷火了,大吼一声:“不要再叫我小三……” 这一声怒吼,让周围的人都停了下了脚步,朝他们看过去,一个有着模特身材却面瘫着一张脸纠结着,胸口的突跳,让人知道这个如一把锋利的剑的男人在痛苦的憋着笑,而男人肩上又扛着一个清秀可爱,娃娃脸,看不出真实年纪的男人一个劲的嘴里嘀咕着,另外一个有些瘦弱,却又充满活力,好像如一只箭随时都会朝着自己的目标射出去一样,这三人是一个矛盾的组合,却又让人觉得他们之间的那种气氛十分的和谐。 002.他们三人的关系 闫迪一进房间,丢下自己的行李箱,不管不问的,直接嚷嚷着要去浴室洗澡,日本这么炎热的天气让他受不了,浑身都被汗液侵湿得粘乎乎的。 深吸一口气,让他泡在浴缸温水里的身体很是舒服,如果没有浴室门外那舌燥的声音,厌恶的称呼,此时,绝对是极好的享受。 “小三啊,你到底还要洗到什么时候啊,你都进去5分钟了,我肚子好饿的啊,我要快饿死了,你能不能快点啊,一会那好吃的大龙虾就要跑了,你到时快点啊,都6分钟了,快点洗啊,我说,洗个澡要那么久的时间吗?你好慢啊,你到是快点啊……” 呼啦一声,浴室的门打开了,像小狗一样蹲在门外的闫启受惊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闫迪下半身围着一条浴巾,头发湿答答的滴着水,双眼冒火的冲着坐在地上的闫启大吼:“你个白痴,老二,吃货,老大,把你的人带走,不然我真的会忍不住杀了这唧唧歪歪的人。” 呼啦一声,浴室的门又给关了,闫启红着眼睛,脖子机械一样的转头回望着身后抱起自己的男人,双手攀上男人的脖子,委屈的嘟着嘴撒娇着:“坤,小三欺负我,帮我教训他。” “你把他惹火了,就没有人帮你处理那件麻烦的事了。”闫坤坐在沙发上,闫启坐在闫坤的腿上。 “是哦,那怎么办?好像刚刚小三就有些生气哦,但是小三明明就排行老三的啊,那当然叫他小三啊,而且我觉得小三很亲切啊。” “启,你要是再继续小三下去,小迪真的会杀了你的。” 闫启朝着浴室门口瞟了一眼,缩了缩自己的脖子,然后又讨好的对着闫坤撒娇:“不会的了,我知道你最好的了,你会保护我的了。” 说完,闫启接着就对着闫坤的嘴上响亮的亲了一下,然后红着脸干净的放开。 闫坤对着你的爱人有些无奈:“就这样敷衍的亲一下就完事了吗?”按紧启的后脑勺,深深的亲吻上,带领着香舌舞动着。 闫迪穿着浴袍,走进卧室就看见两人香艳的一幕,习以为常的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我说,你们两人不觉得在我这个单身男人面前秀恩爱是一件很罪孽深重的事吗?”说完拿起桌子上的矿泉水咕噜咕噜的喝着。 闫坤放开了闫启,抚摸着闫启的后背,帮他顺着因为接吻而缺失的氧气,闫启还是如以往一样,害羞得把自己深埋在闫坤的胸膛里,不愿抬头,而坤,还是一如既往的无所谓。 闫迪放下已经空了的矿泉水瓶,翻了一下白眼:“说吧,这次到底叫我来何事?” “还是让启告诉你吧。”闫坤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就如他那张面瘫脸一样,除了对着自己的爱人,和她唯一认可的堂弟以及朋友闫迪时,才会多说几个字,甚至是除了面瘫以外有着其他的表情,这些闫启和闫迪都知道,所以也都没有在意。 闫启听着这话,就在闫坤的怀里坐着了身子,转过来认真的面对着闫迪:“当接到委托我们的任务时候,我本以为此事是一件很简单就能处理的事件,所以我接下了这个任务,可没想到,在这几天的调查里,我发现并不是我所想象的那么简单,所以,这次的事件真的很是麻烦。” “哼!活该,说你是个白痴,你还不相信,可恶的是,居然敢瞒着我接下任务,接就接了,居然敢先跑来日本玩耍,来就来了,居然不知道去机场接我。” 闫启张嘴想反驳什么,可是看着闫迪那双瞪着自己的眼睛,深深的把要说的话给咽了下去,低着头,又把自己藏在了闫坤的怀里。 闫迪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已经把自己藏起来的闫启,眼神认真的对着闫坤,只见他点了点头。 此时房间里非常的安静,两人都知道,只有闫迪在专注的思考着问题的时候,那双黑瞳中才会有着隐隐的金光,所以两人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闫迪,闫启,闫坤三个是堂兄弟,他们的先祖在古代的时候就是三清道法的传人——阴阳先生,学习道法,抓鬼,除病,学习风水给亡人选择死后的安葬之所等等,只是随着中国的改革开放,阴阳先生被打击成封建迷信,也有着假的阴阳先生到处招摇撞骗,以至于真正的阴阳先生的生存造成了极大的问题,闫氏家族最后也慢慢的没落,他们的祖辈也都改行做起了古董商人,给后世子孙有一个安定的生活,但是在这个家族里不忘的传承着先祖的道法,只是有悟性的子孙越来越少,家族里的老人本已经失去了希望,可是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子孙里却出现了闫迪这三个对道法悟性极高的天才,特别是闫迪对道法的悟性极高,在抓鬼道法一门忠有着出色的表现,闫坤在三清中对阵法很是有着无师自通的天赋,闫启在三清中有着对丹药极大的天赋,家族发现了这三个年轻的后人,从他们5岁开始就锻炼着道术,阵法,医术,直到各自成年才让他们接手家族在下面的生意——打妖怪,除鬼,盗墓,看风水。 不过至从闫迪三人接手家族下面的生意开始,就不曾在做盗墓的事了,按闫迪的说法,现在家族里已经够有钱的了,何必再去和死人抢东西呢。 而,现在,闫迪三人来到日本东京大学就是因为考古系的教授说他在这所大学看见了不干净的东西——鬼,因为他的父亲的弟弟和闫坤的老爸是朋友,所以委托他老爸帮忙,结果才让这次事件推到了现在剩下的闫迪和闫坤两个最后的阴阳先生,至于闫启已经完全被他们忽略不计了。 所以简单的来说,这次三人是来日本东京大学除鬼的,只是好像这次的鬼非常的厉害,让只懂的阵法和医术的两人觉得很棘手罢了,所以那两人才结束了那第几十次的新婚蜜月,迫不及待的把真正懂得打鬼的闫迪给吹命似的叫过来。 003.小三的更年期到了 这次三人是来日本东京大学除鬼的,只是好像这次的鬼非常的厉害,让只懂的阵法和医术的两人觉得很棘手罢了,所以那两人才结束了那第几十次的新婚蜜月,迫不及待的把真正懂得打鬼的闫迪给吹命似的叫过来。 闫启紧紧的盯着闭着眼睛的闫迪,一只手使劲的在他的脸上揉捏着。 闫迪受不了的坐起身子,举起拳头就往闫启招呼过去,不过却被闫坤给拦了下来,闫迪又闭着眼睛,嘴里咕噜着抱着抱枕翻个身继续去沙发上睡了起来。 闫启一愣一愣的看着坤:“小三睡着了?” 闫坤点点头,拉着启就往卧室走去。他心里可是很清楚,闫迪时刚刚在北京结束一个任务,而且是三天三夜没有睡觉了,现在就因为他们两的事就马不停蹄往日本飞来,所以此时的闫迪很累的睡着了也很正常,闫坤绝对相信,闫启在闫迪这样的情况下去打扰他的睡眠的话,闫迪恐怕一定会气得非要杀了闫启的。 闫启莫名其妙的跟在闫坤的身后:“你干嘛……?” “继续刚刚被打搅的事。” “啊……” 此时,卧室里春光无限好,客厅沙发里美梦多多,呃……也许是噩梦也说不定。 闫迪是饿醒的,睁开眼睛,东京已经是夜晚了,隐隐的还能听见卧室里传来无限暧昧的声音,闫迪直接对着天花板猛翻白眼。 “你们两人要到什么时候啊?”一句大吼,让闫迪的心情总算舒畅过来。 半个小时后,卧室的门终于被打开了,闫坤公主式的抱着闫启走进了浴室,还不忘对闫迪嘱咐:“请稍等一会,我带你出去吃饭。” 闫迪现在已经气得没有力气再去和那不停秀恩爱的两人计较,直接又是泄愤似的喝着一瓶矿泉水。 浴室里传来两人的对话:“坤,我觉得最近小三的火气有些重哦。” “嗯。” “为什么呢?难道他是欲求不满?” “他还是童子鸡。” “扑哧!对哦,是童子鸡呢,那他到底是为啥火气那么重呢?” “那是因为他更年期到了。”这是闫坤一本正经的回答。 一个矿泉水瓶砸在了浴室门上,一声怒吼传来:“你特码的才是更年期到了……你全家都是更年期,我还年轻,我才22岁,你们都是大叔了……你们才是更年期……” 闫启听着闫迪的怒吼,十分认真的点头道:“坤,你说的没错,小三的更年期到了。” 又是一个矿泉水瓶砸向浴室的门。 终于,在闫迪快饿死的时候,闫坤带着两人来到了东京的中国菜餐馆里。 闫启可怜巴巴的喝着碗里的粥,使劲的猛盯着桌子上的美食,桌子下的脚泄愤的踩着闫坤的脚牙子:“都是你害的,呜……那么多好吃的,我都吃不了,都是你害的。” 闫坤只得无奈的任由着自己的爱人蹂躏着自己可怜的脚丫子,还得不停的哄着自己的爱人:“是,是,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害的,晚些时候我给你做好吃的宵夜好吧!” “真的。”闫启那双闪闪发亮的眼睛在听到宵夜时又黯淡了下去:“可是,吃宵夜会长胖的。” “不会的,吃一两次是不会长胖的。”闫坤继续哄着自己长不大的爱人。 闫迪吃着桌子上的饭菜,气势可谓那个气吞山河啊:哼!我叫你说我更年期,我叫你叫我小三,你个吃货,我现在就让你眼馋的紧。 “谁说吃宵夜不会长胖的,就算真的不会,但是你不要忘记了,吃完饭还有活要干呢。”闫迪存心想气死启。 “呜……坤,小三欺负我……”闫启一听闫迪的话,想到自己看得到吃不到,伤心得又把自己埋在了闫坤的怀里。 闫坤不忍自己的爱人伤心了,在闫启的耳边用闫迪听不到的声音说着:“一会我给你买你最爱的巧克力蛋糕。” 闫启听着这话,顿时巧笑颜开。 “切。”闫迪不屑的一声:我还不知道你们两人心里的小九九吧,这次不好好收拾你,你都不知道锅儿是铁造的。 吃饱喝足以后,当然就是要办正事咯,不然闫迪干嘛千辛万苦的跑来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说吧,好好详细的,仔细的跟我说清楚咯,不然,你懂的。”闫迪在威胁闫启,他知道问一个不善言辞的人是毫无意义的。 闫启咽了一下口水,看一眼闫坤,紧紧抓着他的手给自己壮胆,点点头:“呐,之前的事你已经知道了,那教授是家主爷爷的好友,他委托爷爷让我们调查这件事情的,你也知道他是这所大学考古系的教授嘛,为了方便调查,我们就住进了大学老师的公寓咯,绝对不是想着不收费的,只是图方便调查案子,而且你也知道,当时你不是在北京做任务吗?所以我们也是好心的不想打搅你嘛,呐,我们是为你考虑,你看我们对你多好啊,所以就只有先过来查查情况咯,如果我们能自行解决的话就自行解决了,这样你就不会那么辛苦了不是,我么绝对不是想着来玩的。” “说,重,点。”闫迪真的很想一巴掌拍死这丫的,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堂兄的话。 004.晚上去教授家 “死去的五人都是这所大学的学生,教授说那晚他看见的鬼是这所学校的其中一名学生。”难得这次是闫坤简单详细的说出来这么长的话啊。 闫启被闫迪这一吓,继续的龟缩在坤身后,心里默念着:无视我,无视我…… 闫迪也懒得理启,直接对着闫坤问话:“教授真的有看清那是鬼吗?” 闫坤点点头。 “教授确定那是死去的其中一名学生吗?” 闫坤再次点点头。 闫迪摸着下巴:“死的都是同一所学校的学生,而且还被看见其中已经确认死去的学生,还已经死去了五人了,这鬼还真是厉害的紧啊,既然都是死的同一所学校的学生,那我们就乘着夜黑风高去学校瞧瞧吧,说不定还能碰上那鬼也说不定。” 闫迪点点头,站起身来,对着那两人说道:“走吧,还坐着干嘛呢?” 闫启从闫坤身后冒出一双漆黑的眼睛,小心翼翼的说着:“可不可以不去啊?” “可以不去啊,但是如果你已经准备好你今晚的蛋糕被我吃的话,你就不用去了。” “去,当然去,你们都去了,我怎能不去呢。”闫启一下子从闫坤身后钻出来,牵起他的手,僵硬着往餐馆外走去。 “哼!小样,老虎不发威你还当我病猫了。”闫迪那个得瑟啊。 闫坤瞧着这两人,勾起了嘴角无奈的笑着。 此时,三人就站在这所东京大学校园门口。 夜晚的东京大学给人们的感觉上是很让人觉得有些阴森的,毕竟在日本很多漫画,小说里都是用校园为架构写着灵异故事的。 可事实上此时的校园并不是让人觉得阴森的,现在也就才晚上八点左右,但是校园里却是灯火辉煌,还有着很多学生在周围三五成群的活动着。 闫迪双眼贼亮贼亮的观察着周围,他是个典型的夜猫子,也许是多年工作的关系,白天就没有精神,容易犯困,天一黑,全身就是马力十足的开动。 闫坤还是继续面无表情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闫启躲在闫坤身后,双手抓紧的他的衣服,哆嗦着一个劲的念叨:“这里好恐怖哦,果然日本的校园最容易出怪事了,阴森森的,坤,一会要是鬼出来的话,你一定要保护好我啊。” 在炎热的夏天,夜晚也总是容易起风的,一股凉风吹进了闫启的衣领里,惹得他跳起来,手脚并用的夹住闫坤,哇哇大叫有鬼。 闫坤双手托着挂在自己背上的爱人,免得被摔下去。 闫迪走过去就是对着闫启鄙视的大骂:“你神经病啊,眼睛瞎了,这里的灯光亮得都刺眼了,那里阴森森了,哇哇大叫啥啊,你还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这里有鬼是吗?真是个只知道吃的白痴,自己都已经见过无数的鬼怪了,还大惊小怪成这个样子,你是三岁小孩吗?啊?” 闫启知道自己被鄙视了,可还是十分委屈的堵着嘴:“人家就是害怕嘛!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的长相实在是太丑了,太恶心了,会让我吃不下美食的。” “吃,吃,吃,你就是个只知道吃的白痴,你都长得那么胖了,还吃,再吃下去,小心老大不要你了。” “坤,我真的很胖吗?你会不会不要我了啊。” 闫坤已经对他们这种互动方式习以为常了,很淡定自如的回答着:“不会,我喜欢你现在这样。” 闫启一听这话,抬起胸膛,骄傲得意的看着闫迪。 闫迪很鄙视,很无奈,很无语,决定直接忽视他们。 “小迪,这里的问题吗?”闫坤盯着闫迪深思的表情。 闫迪点点头,又摇摇头:“这里的邪气很重,但是并没有感觉有任何的阴气,你知道,这里有着很多人,有人的地方就有七情六欲,所以产生极重的邪气一点都不奇怪,但据我所知,古代时的日本东京,现在我们脚下的这块地死了不少人,埋了不少人,按常规来讲,凡事有死人的地方就应该有阴气,这里不管如何都应该会有阴气,可是这里居然没有一点阴气,这点就很奇怪了。” “呼……”闫坤背后的闫启听这话顿时松了一口气:“你是说这里没有鬼咯?” 闫迪勾起了嘴角,漂亮秀气的脸蛋上硬是有一丝邪恶:“没有阴气可并不代表没有鬼哦,说不定,这鬼很强大,所以才让人察觉不出阴气哦。” 闫启缩着脖子,抓紧闫坤,紧张害怕的东瞧瞧西望望。 闫坤实在是不忍心自己的爱人惨白着脸可怜的样了,但是也无可奈何,谁叫他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惹上自己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的闫迪呢。 “好了,小迪,不要吓他了,既然如此,接下来做什么?” “呵,恐怕我们得去见见那位教授了。” “嗯。”闫坤背着闫启带路,去找那个考古系的教授,不过刚好,就住在东京大学教师公寓里,所以他们用走的。 “坤,我好困,我想回去睡觉了。”闫启今天可是被自己的爱人折腾老火了,这不,现在的夜晚还没有正式开始,眼睛就已经重得不行了。 “爬在我背上先睡会吧。” “那你一定不要让我掉下去哦。” “嗯。” 闫启在闫坤的背上蹭了蹭,闭上眼。 闫迪瞟了一眼周围注视他们两人的人,虽然不知道他们口中说的是什么,但是从哪花痴的表情,冒着光的双眼上来瞧,可不是什么好的意思,闫迪与他们拉开一段距离,好像在告诉别人,那两人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不认识他们。在他们身后直接就是对着这两个毫无自觉性的男人,猛翻白眼。 005.小爷是道士 “这就是那个什么教授的家。”闫迪吃惊的问着闫坤。 他怎么能不吃惊啊!在他的想象当中做为一个在有名的学府里,而且在日本考古界里也是薄有身份地位的教授,怎么着应该也是住在一个豪华的房子里吧,就算不是豪华的房子,那也应该是一个像模像样的房子吧,不该是此时闫迪眼前这个从外面看上去就有些破旧,并且是感觉东倒西歪的独立小平方吧。 闫坤敲响了教授家的门,一个看上去四十岁左右的大叔,顶着个鸡窝头,一脸络腮胡,一大个黑框眼镜里是一双无神的小眼睛,散发着一股酸臭味,让闫迪捂着鼻子往后大大的退了好几步。 “啊,是你啊,快请进,请进。”大叔沙哑着嗓子用着日本口音的汉语客气的迎着闫坤进门,直接彻底的忽视了身后壹米远的闫迪。 当闫迪准备抬脚进房门的时候,碰的一声,大叔把门给关上了,好巧不巧的,闫迪的鼻子刚刚创在了门上,气得闫迪在门外捂着鼻子泪眼汪汪的哇哇大叫。 “你他大爷的,没看见小爷在吗?眼睛瞎了啊,没看见小爷要进去吗?手烂了吗?直接就把门给关上了,创到小爷尊贵的鼻子了,要是创坏了,你赔得起吗?要是影响了小爷帅气的脸蛋,让天下的美女都伤心了,你负得了这个责任吗?毁了我英俊潇洒的样,那得让天下的花花草草多伤心啊,唉!你个邋遢鬼没听见吗?还不赶紧的出来给小爷赔礼道歉,真是气死小爷我了,再不出来我可是要砸门了。” 闫迪气得一脚踢在门上,本事捂着鼻子的双手,又改成抱着自己的脚在那独脚跳跳运动了。 “这是什么破门啊,这么破烂的房子,门却那么硬,哎哟。痛死我了。” 闫坤跟着大叔进屋以后,先把闫启安顿好了,让他能好好的睡觉以后,才无奈的打开门让闫迪进屋来。其实闫坤看见他的门外那抱着一只脚的滑稽动作,心里可劲的憋着笑呢,谁叫他老是欺负自己的爱人呢!虽然其实大多数来说是自己的爱人在欺负他,可那不是自己的爱人吗?那自然自己就应当站在自己爱人的一边咯,谁叫那是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宝贝呢。 但自己又不能笑出来,要是真笑出来了,那脸皮特薄,心眼特小的人,肯定就是炸毛,那到时候这创出来的破事就没有人擦屁股了,所以闫坤不得不忍着想爆笑的那股子劲。 “进来吧。” “哼!”闫迪一个冷哼,嘴里也不知道在碎碎念念个啥进了屋,等他看清了屋里的事物以后,又是吃惊得不行。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呃……这话可能形容得不是很适合,当这会闫迪忽视掉屋内该有的现代电器以及已经被闫坤腾出来的可以坐的沙发,地上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文件以及书籍以外,不得不说,其实这个满是装着各个朝代古董的破烂平房其实是很值钱的。所以此时他的脑子里就只想到了这一句话来形容推翻自己刚刚的认为。 所以啊,往往事实难料啊,总能让人吃惊不是。 “闫坤君,这就是你说的那位很厉害的人吗?” “闫坤君?昆虫?我还阎王勒,这小日本不会说中国话就不要说,干嘛说得倒洋不土的,简直就是在侮辱博大精深的中国的汉字文化嘛。” 由于闫迪说话速度很快了,邋遢大叔可是没有完全的听清楚,不过看着闫坤没好气的使劲瞪了一眼闫迪,大叔也知道他口中的话也不是什么还听的话。 “是的,他是家族里最厉害的阴阳师。”在中国古老开始他们就被称为道士,直到现代以后才被改为阴阳先生。但现在他们毕竟是在日本,闫坤为了剩下多余不必要的解释,所以只能按照日本的额传统,称他们为阴阳师了。 邋遢大叔可是有些不相信闫迪这么年轻气盛的人能厉害到那去? “你好,你是阴阳师?” 闫迪抬着下巴,傲娇得不行,直接藐视邋遢大叔:“虽然本派的名字是阴阳派,但我可不是什么阴阳师,小爷我是地地道道的道士。” 虽然这个道士可不是自己心甘情愿做的,而是被家里那老头子架着刀抵在脖子上威逼利诱做的,可这现在不是在他最不喜欢的日本这里吗?所以他还是得抬着下巴,挺着胸膛的藐视着,让他知道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可不是你一个小小国度能了解的。 “道士?我知道,在中国抓鬼的都叫道士吧。” “哼!”闫迪继续藐视着。 006.这个大叔很啰嗦 闫坤实在是看不小去了,虽然他也不怎么喜欢日本,但是他也不得不提醒这个有时候容易犯糊涂,少根筋的小三:“人家都很有礼貌,你做为懂礼貌礼节的中国人,要心胸宽大些,表现得大度些,要有礼貌,就算要藐视也要在心里藐视,怎么能表现出来呢,你得用实际行动让他知道中国人的强大。” 闫迪这一听,顿时认真起来,他说得没错,大人不和小人一般计较,直接直愣愣的坐在那,观察着房间的四周。 “老大,不是说这里是那个教授的家吗?那教授呢?” 闫坤在对待自家这个小弟的粗神经时有一种强大的无力感,不过,就算再怎么着,那也是自家一个根上的兄弟啊。 “他就是教授。”搞了半天,偌大一个房间里,除了他们自己以外,就只有一个邋遢大叔是日本人,一般有眼力劲的都看得出来他就是那个日本东京大学考古系的教授啊。 “呃?!”闫迪直接不说话了,在他的影响里,教授都应该是白发苍苍的老头子了,这个邋遢大叔做教授是不是年轻了些啊? 所以,直白的说,闫迪这个容易脱线的主,现在已经处于脱线之中,完全忽视以及忘记了这次到这里来的目的。 “闫坤君,他真的可以吗?”邋遢教授看着东望望,西瞧瞧的闫迪,还是有着极大的怀疑。 闫坤并没有直接再回答什么,他知道一个年龄年轻的人,再加上有时会脱线,换成他自己如果是第一次遇见闫迪的话,他也不会相信闫迪会有着那个能力的,虽然事实是闫迪的确有着强大的力量。 “上次你跟我说,你看见了那个女鬼的事,你再详细的说一次吧。” “女鬼?哦,对,女鬼。” 可不是吗?做为一个已经明明死去了的女人,却又再次出现,虽然出现得比较隐蔽,但也不是被人瞧见了吗?自然就应该是鬼了,而且是女鬼。 不得不说,闫迪的听力是极强的,在这个房间里当他十分得听清女鬼二字时,终于想起来自己这次是来干嘛的了,呼啦一下,就坐在了闫坤身旁空隙的地方,做的端端正正的十分认真的听着。 邋遢教授继续无视闫迪。 “那天下午下完课,有一个老朋友说他们得到一个古代君王的资料,叫我过去和他一起研究研究,我就过去了,并且在那留下来吃了晚饭,接着继续研究,等发现很累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就从朋友那出来准备回去,等我开车出来走到中途的时候,遇到我一个学生,他说他要回学校研究室拿点东西,说有些资料忘记在那了,那资料对一个即将毕业的学生来说很重要的,那是准备毕业论文的资料,你不知道那个学生可是一名很优秀的学生的啊,我想着天色晚了,一个女学生也不安全,反正我也住在学校了,顺路,就搭他一程,送他到了研究室,我就回去了,可是没想到,第二天就得知他自杀了,你不知道,当我得知他死亡的消息时,我有多伤心,他是一个多么优秀的学生,前途很是光明,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将是在考古界里一颗燃起的新星,多么让人痛心的孩子啊,多么可惜的孩子啊。” 在闫迪即将忍受不了啰嗦的一大堆,准备炸毛要发火的时候,邋遢大叔教授终于说到重点了。 “不知道为什么想着要自杀,真是想不明白啊,而且还是从那么高的研究室里跳下楼自杀的,甩得惨不忍睹,脑袋的爆裂了,可是更加让我想不到的是,一天晚上我从老朋友那里研究着说可以让人看见这个世界鬼魂的液体回来时,走到研究大楼下,一阵冷风吹过来,那风还真是冷得不行,我都还在奇怪这么炎热的夏天怎么会有着那么让人感觉冷到骨子里的冷风,也就一会,真的,也就是大约10秒钟的样子,那冷风就消失的无影无终了,一个带着斗笠,包裹着一件白色长袍的人往我身旁经过,经过时,我明显的感觉到比那冷风还要冷的一股冷意向我袭来,那人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我被吓到了,那是一张多么恐怖的脸,五官全部都已经扁平留着血液交汇在一起,头破裂着,大脑都流了出来,我害怕的慌张跑回家,整晚都睡不着,等我回过神的时候,我才想起,那个人不就是之前那个学生死去时的样子吗?虽然我是做考古的,也见过不少的尸体,可遇到这样恐怖的事情还是第一次,原来这个世上真的有鬼啊,我想起了以前我弟弟去中国交流时相交的一位朋友,就是闫坤君的父亲,我打电话像他求助,知道闫坤君的到来,多亏了他给我了这个符,我才能终于睡上一觉,闫坤君真是谢谢你了。” 邋遢大叔教授站起来以日本的最高礼节九十度鞠躬向着闫坤。 闫坤接受得心安理得,同时真心的觉得这个大叔有些啰嗦,不,应该是非常非常的啰嗦,几句话就可以说清楚的事非要说一大堆,这才是真正的更年期到了吧。 007.不仅傲娇还爱财 闫迪看着大叔手里的那道符,嗤之以鼻,那还是当初他拿来练手画的安神符,没想到居然闫坤拿来给这大叔用了,他心里有些不高兴,不为了什么,只是因为他心里单方面的单纯的不喜欢日本人而已。 不过,这也让他知道了为什么大叔这么的邋遢了,你想啊,一个被极度的恐惧吓着的男人,连门都不敢出了,觉也不敢睡了,精神高度紧绷着,怎么还有心情去收拾自己的个人卫生呢?所以几天不修边幅,在这炎热的夏天几天不洗澡,也就让有名的大叔教授也就成了邋遢大叔教授了。 “把你说的那个你研究的东西拿出来我看看。” 闫迪在对待工作方面可还是很认真的,自然没有听露,如果他没有理解错误的话,那个研究的东西很是关键,因为他刚刚仔细的看过大叔的那双眼睛,大叔不是阴阳眼,既然能看得见那女鬼,自然和他们研究的东西有关,所以闫迪只是单纯的想知道他们那个是什么东西。 可真的当大叔犹犹豫豫的找出那个东西交给闫坤,然后闫坤又交给闫迪时,他真的有些大失所望了。 “牛泪泡的牛眼睛,怪不得你能看到女鬼啊,你肯定是抹在眼睛上了吧。” “你怎么知道?” 闫迪翻了一个白眼:“在道家,通常都是用这个玩意给还没有开阴阳眼用的东西,普遍以及普通得很,这对于道家来说,就是一个登不上大雅之堂的小玩意,你们居然也能拿去研究,而且还抹在眼睛上,看见了本不该看见的东西,而且居然还没有死,说你是活该呢,还是庆幸你运气好呢?而且,我告诉你,你手里的安神符还是我随手画的,你应该感谢我让你睡了一个好觉。” 这会大叔不得不终于正视一眼就能看出这东西是什么玩意,并且说是小玩意的闫迪了,他也不生气,在那大胡子下轻轻的一笑。 “呵,小友真是厉害,一眼就能认出来我们研究了好久的东西,果然中国的文化博大精深啊。” 闫迪又抬高了下巴,傲娇了。 “是啊,也不知道我是不是该庆幸啊,我也没想到,当时研究出来以后,为了证实是不是真实的结果,好奇之下就抹在眼上,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了。”大叔还是有些黯然,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又把安神符放回了衣兜里。 大叔教授居然还一本正经的回答了他的话,这反而让闫迪有些不好意思了。 夜黑风高,本以亮着的路灯也灭了,一阵铃铛的叮铃声从远至近的传来,教授大叔蜷曲着身子抱着自己的双腿颤抖着,睁大一双眼睛,急速的放大着瞳孔,失去了焦距,无神起来。 “不好。”闫坤起身两步就走过去,朝着教授大叔的后颈部就是一记手刀,教授大叔晕了过去。 闫迪从怀里掏出一张符咒直接就压在教授的心口处,打开窗户就往外看去,一股冷风,或者应该是一阵阴风迎面而来,吹得他眼睛都有些睁不开,等这股诡异的风过去以后,闫迪眯着眼睛瞧着外面,什么都不怎么看得清,什么都没有,那铃铛的声音也消失不见。 “小迪,怎么办?” 教授大叔也晕睡过去了,闫启也在那张很久没有睡过得干净洁白的床上好眠着,闫坤也有些累了,只有闫迪这个夜猫子还精神奕奕得很。 “还能怎么办,这股子风有些邪气,今晚得在这守着,死了人的地方没有阴气,却到处见邪气,怪异得很,我先出去看看,你拿着这些符贴在房内。” 那时一打的驱邪符,闫坤知道闫迪在对待工作上可是极其的认真,而且这次也是下血本的了,虽然是一般的驱邪符,却也是要全神贯注的开坛做法请三清天尊,并且在朱砂之中以自己的血为引子才能画出有效的符咒出来,这一打符咒可也是花了闫迪许多功夫才有的。看着这间满是古董的屋子,恐怕这次教授大叔要大出血咯。 闫迪是一个爱财的主啊,肯拿出那么多的符,并且没有让闫坤布阵来得更加有效些,恐怕是早已就打定注意让教授大叔破财的了。 闫坤对这个爱财的兄弟,无奈的笑笑,开始在房间里贴着符咒,顺便再布上辟邪阵,此阵虽然没有什么杀伤力,但在对待防御不干净的东西时却能起到一个很好的功效,毕竟闫迪也说了,此处是一个只有邪气,不见阴煞之气的地方。其实事实是,这几年他们由于长期的工作经历,落下了一个不管是那里做什么,那怕是与自己工作无关的事,身上都会带着一些对付鬼怪最基本的东西,因为谁都不能保证啥时候就不小心,倒霉的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呢,所以这会他们其实想拿出更加有效,厉害的东西来,也拿不出啊。 站在门外皱着眉头,摸着下巴的闫迪,一直都觉得这里真的是十分奇怪,奇怪得他都弄不明白为何一个死了人的地方只有邪气却怎么都没有阴煞之气,因为不管怎么说,按道家的常识来说,哪怕一个地方是死了一只虫子都有很微弱的阴气,何况这个地方是死了人,而且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那死的人绝对是冤死的,所以这里本应该出现的阴煞之气居然没有,并且之前闫迪也观察过教授家里的那些不值钱的古董,确实不怎么值钱,在对着闫迪这个祖辈是摸金校尉的子孙来说,很容易的就能辨别出那些古董都是近代的,所以也就不怎么值钱,虽然都是些真货,在他的眼里,值钱的古董,有价值的古董,能称得上是古董的东西得必须是古老得不能再古老并且拥有血煞之气的才是真正的古董,因为血煞之气越重的老东西越能镇邪除妖灭鬼。所以此时他才觉得这里面绝对有问题,大大的问题,不要问他为什么,如果非常要问的话,那就是他做为男人的第七感告诉他的。 东瞧瞧,西望望,本是夜黑风高的夜晚,月亮带着柔和的光钻了出来,闫迪抬头看了一眼半圆的月亮,找了一块干净的草坪,坐了下来,双腿盘膝,双手结印,闭上双眼,吸收着日月精华。 屋内,半天不见闫迪回来的闫坤,有些担心他会发生什么事,打开门就看见不远处打坐的闫迪,舒了一口气,无奈的关上门:“这个脱线的主,既然没事,也不进来说一声,居然独自在那打坐起来,不知道还有兄弟担心着他吗?” 闫迪是个货真价实的夜猫子,他既然没有发现有什么危险,那么对于在夜晚睡不着,又不喜欢去夜场风流快活的他来说,最好排解无事可做的方法就是在有月亮的时候打坐吸收着日月精华。 闫坤进房间给睡得香喷喷的闫启盖好被子,脱掉衣服裤子,钻进被窝,楼抱着爱人,闭上眼也睡了过去。 日本的夜晚还是有些清凉,在沙发上卷曲成一团的教授大叔已经被人遗忘的孤零零躺在那受着冷。 这一夜相安无事。 但,平静过后将是危机的风暴来临。 008.憋屈的教授大叔 天亮以后,月亮也回家休息了,闫迪才慢悠悠的站起来,眼睛都不带睁开的,就那么牛X的一脚踢开并没有锁上的门,走进教授大叔家的屋里,脚尖碰到沙发的边缘,直挺挺的就奇形八怪的倒在沙发上呼啦啦的睡着了。 直到日晒三杆时,教授大叔才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睡醒起来,这时好巧不巧的卧室里闫坤公主式的抱着一脸春意,面如桃花的闫启走出来,一瞧就知道那恩爱的两人肯定在一早起来就做了早晨运动,不然那腻歪劲怎能如此羡煞旁人。 “咦,大叔你也醒了,我好饿哦,赶紧的做点好吃的吧。” 教授大叔听闫启这话,那脸色就像苍蝇吃了大便一样难看,憋屈得可以,怎能不憋屈勒,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叫他一个菜三十六岁的男人大叔,想发火,却又在闫坤面前不敢发货,因为他可是知道闫坤有多宝贝自家这个心尖上的人儿,可是任谁都不能对闫启说一点重话的,如果对他的爱人不敬,那闫坤的怒火可也是别人所不能轻易承受得了的,所以教授大叔现在是敢怒不敢言啊。 不过他也忘记了一点,世上无绝对,凡事都有例外的,在对待闫启这方面,闫迪就是个例外,因为闫迪是闫坤和闫启的兄弟,唯一一个被他俩真心承认,同生共死的兄弟,他们兄弟三人之间的感情就不多说了,那都是题外话了。 教授大叔只能幽怨的看了一眼两人,自发的走进卫生间收拾自己多日未曾打理的个人卫生了,他不知道昨晚为何睡得极其的舒服,精神都回来了,心情自然就好了,所以并没有打算在家里做饭吃,一个是因为家里已经没有可以吃的方便面了,而且也不好意思让客人吃方便面吧,二个是多久没有出门了,他也想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虽然夏天的空气并不怎么新鲜,但是他不建议出去走走,所以打算请他们三人下馆子吃午饭咯。 “小三又睡着了啊!” 闫迪下半身承半软跪的在地上,上半身趴平的在沙发上,嘿嘿的笑着,嘴角边还留着哈喇子,这样的姿势睡着他也不觉得难受。 闫坤两人好像对这样的睡觉模式已经见怪不怪了,直接抱着、这闫启在自己腿上。 “还疼不疼?难受吗?” 闫启脸色更加红的要滴血水了,不过那张幼嫩的娃娃脸平添上了一股子妩媚气。 “不疼了,你每次都很温柔的了,只是肚子好饿的哦,没有力气而已,一会就好了,你不要担心哦,也怪我自己昨晚冷落了你,而且明明知道昨晚你没有休息好,早上还挑拨你,说回来都是我的错啊,你不会怪我吧?”这声音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再配上那萌得要死人的表情,都让闫坤忍不住想再一次把心爱的人吞入骨中。 正想着不如再把闫启抱进卧室里再来那样这样,大战几百回合的时候,就看见已经精神奕奕,收拾俐落的教授大叔走进了卫生间,往他们这个方向走来。 别说,教授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刮掉了胡子,整理了下头发,虽然那张脸很平凡,但是身上的气质却很温和,而且是那种无法让人忽视掉的温和,亲切感太强了,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不过那是对其他人而言,对一个睡得死了去的人,一到白天就迷糊的无精打采的人,和对一对心里眼里都只有对方的人,自然是不能收到任何影响的。 “哇,大叔,想不到你和其他人都一样的嘛。” 自己那里和别人不一样了,自己也有一双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难道自己会是妖怪不成。 话说这真的误会闫启那小孩子心里年龄了,在他的想法里教授大叔应该就是那种知识分子的人,而且长期考古吧,那就应该是长期碰触阴气和煞气都特重的东西,比如说是死人的尸体吧,那就应该自身也带着阴气什么的,结果他也没想到教授大叔却是一股子温和气息,所以闫启才说出让人误会的话来。 教授大叔真的很不想说话,一旦对着闫启叫自己大叔这两个很无语,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忍住,自己是大学教授,有身份,有地位,有学识,有教养,不要和小孩子一般计较,千万不要生气,忍住。 “大叔,你不要那么笑嘛,笑的好渗人的哦,真的,笑得比哭还难看,怪不得都这么大的年纪还没有娶媳妇,原来如此啊。” 教书大叔的神经啪的一声断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从一开始他认识闫启以来,就被他的话,说得有一种想自己买块豆腐拍死自己算了,免得自己被气死。 忍,继续忍,不过脸上再也没有了刚刚那种笑容,也没有刚刚开始的那种心情。 009.自家人只能自家欺 “我说,大叔,我肚子好饿啊,你什么时候做饭啊,你怎么还不去做饭啊,你要是再不去做饭,把我饿死了,可就没有人帮你了哦,到时候就让那鬼天天缠着你。” 无视,无视掉,我没有听见,我不知道。 “我请你们出去吃饭。”说完,教授就像屁股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着他要命似的,用跑的出门,去车库取车去。 闫坤轻笑着,对着闫启的嘴唇就深吻下去,直到教授大叔站在门外叫喊着:“车来了,走……吧……”两人才停止嘴里的交缠。 在日本这个国家对于同性恋来说并没有排斥,但现在此时在一个单身的老男人面前秀恩爱,确实让教授大叔有些受不了。 中国有一句古话:君子矣,非礼勿视,非礼勿问。形容的就应该是此时眼前的情形,教授大叔心里的状态吧。 两人站了起来,闫启看着还睡得嘿嘿笑的人:“坤啊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老办法呗:“教授,一会麻烦你在他站起来的时候扶着他进车里。” 背过身去的教授转过身来看着那睡得老沉的闫迪,有些无法理解闫坤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但闫启可是明白自家爱人的话到底是何意的。 “钱啊,好多钞票啊,哇,我都拿不住了,好多红灿灿的毛爷爷啊,好多money啊。” “那里?那里?”呼啦一下,睡得死沉的闫迪,瞬间就跳了起来,嘴里嚷嚷着,睁大的圆溜溜的眼睛四处张望,当看见闫启和闫坤两人戏耍的笑的时候,明白自己又被耍了,两眼一闭,身子又准备成物体一样直接倒下去的时候被教授大叔给接住了。 教授大叔在额头上虚摸一把,这会才明白刚刚闫坤那句对他说的话是何用意了。小心的扶着闫迪单薄的身子放在车的副驾驶上,系上安全带,他没有想到这个身子是如此的轻薄,心里没来由的疼了一下。 两人坐进车里的后排时,闫启在闫坤耳边轻声的问着:“怎么这次不用丢的了勒?”他可是记得,每次在白天对待这个睡得自己都被人杀了,卖了都不晓得人都是用丢的,可这次自己的爱人却叫人给扶着,所以他有些奇怪了,既然有疑问,那肯定就是问自己的亲亲爱人了。 “自家的兄弟只能是自家人丢。”言外之意根本就是闫迪只能他们两欺负,闫启看着自家爱人那奸笑,恍然大悟。 闫坤看着教授大叔的动作可是极其小心,温柔的啊,如此温柔对待自家兄弟,而且身上那股温和的气息,细心的动作,其实那大叔还是有些适合做闫迪的爱人的,比闫迪之前交往的那男孩好太多了,没错,闫迪就是个货真价实喜欢男人的GAY,嗯,扯远了。 话说回来,毕竟年龄大的人懂得照顾人啊,更何况自家这个兄弟可是脱线的主,只是可惜啊,教授大叔是个日本人,只凭这一点,再好的人,再合适的人,能得被他给PASS掉。 车遵守交通规则的行驶在路上,不过,也很快就到了吃饭的地方。 此时高档饭店的餐桌上,有着一道独特的亮丽风光,虽然此风景非彼风景,但也挺吸引人的眼球的。 闫启被闫坤宠爱着,温柔得不能再温柔的喂着食物,两人你一口的我一口的,浓情蜜意的羡煞旁人。 教授大叔拿着手里的筷子,盯着趴在餐桌上闭着眼睛睡觉的闫迪,不知该怎么办,也有些佩服此人,这样都能睡得极香。 偏着头放在餐桌上,双手垂直的掉在桌子下面,嘴角流着哈喇子,走进了仔细的听的话,还能听得见闫迪嘴里嘟嚷着:“呵呵,毛爷爷,好多毛爷爷,都是我的,我的……” 这能不让人佩服他的睡功吗?教授大叔举起的筷子,迟迟没有去夹桌上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无奈的放下筷子,对着对面无时无刻秀着恩爱的两人。 “闫坤君,他不吃饭,就这样让他睡可以吗?” 闫启嘟着嘴不满了:“之前不是告诉你不用管的吗?你这话都问了不下十次了,你烦不烦啊,你难道都不知道打搅别人吃饭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吗?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打搅我和坤吃饭,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还不忘挥挥拳头。 而,教授大叔还在思考着,怎么吃不了兜着走这句话的意思,纠结了。其实虽然大家都是黄种人,可毕竟中国五千年博大精深的文化是那么容易让人理解的吗?不能把。 010.闫迪是个夜猫子 闫坤看着和往常一样白天只知道做梦睡觉的闫迪,这会睡得呼呼的不吃饭,那到晚上要是出了事,没有体力解决也不是个问题,所以还是让闫迪吃点东西,好让在晚上如果出现殿什么事的时候,有体力冲锋陷阵不是。 其实说白了,闫坤这会是故意让闫迪这样难受的样睡觉的,他在为了之前闫启两人斗嘴,惹得自家爱人掉泪的事,报仇勒,虽说其实根本就连那泪花花的影子都没有看见,但那毕竟是自己放在心尖上疼的人儿,就算是自家兄弟也不能欺负了去吧,所以要这个仇是一定要报的。不过话说回来,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闫坤拿起闫迪前面的筷子,粘了很多芥末在筷子上,放进闫迪张大的嘴里,随着他吧嗒吧嗒的吞下以后,闫坤迅速的放下筷子,装作无事人一样继续喂着自家的爱人。 “咳……咳……好呛,好呛……”闫迪这会完全的情形了,被芥末的味道呛得眼泪鼻涕流的,说明不是任何一个人都喜欢芥末的味道的。 但对面的两人,和一桌字的佳肴就遭殃了,几乎无数不多的几个菜全部喷进了闫迪的口水,而对面闫启的衣裤上有着闫迪激动紧张情况下揭翻的饮料。 教授大叔好心的递给了闫迪一杯清酒。 闫迪从不喝酒,因为喝酒会坏事,对于滴酒不沾的人来说那酒的味道自然辣得他受不了,又是一喷,直接喷向了闫坤的脸上。 此时,对面两人的脸都黑极了,这还真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作自受。 两人现在恨不得好好的,使劲的揍一顿闫迪,但想着闫启惹下的麻烦现在也只能靠着闫迪来解决,只能忍着了。 闫迪看着眼前两人狼狈的样,哈哈的大笑起来,叫你们捉弄我,嘴里还残留着芥末的味道呢。聪明的闫迪当然知道自己的出丑,除了自己的兄弟还能有谁能让自己在公众场合出丑的。 教授大叔看着闫迪时无忌惮的笑容,怎么都觉得怎么可爱。 两人压下心中的那股怒火,闫坤拉起爱人的手就朝餐馆斜对面那家服装店走去。此时还是赶紧的换身衣服才重要,至于仇嘛,有的是时间和机会,慢慢报也不迟。 吃完饭以后做什么?当然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咯。 教授大叔是公主式的抱着睡得死沉死沉的闫迪出来的,轻柔的放在副驾驶上,系上安全带。 闫坤和闫启两人用手机把这一幕给照了下来,露出奸诈的笑乐呵呵的坐进了车里的后座,两人都在想着等闫迪醒来以后,发现自己是被一个男人给公主式的抱回来以后会有着怎样有趣的表现,那脸上就更加的奸诈,甚至是有些迫不及待的等着夜晚赶紧的来临呢。 话说,这一对表现的表情以及恶趣味,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车直接开回了教授大叔的家里,几人又回到了教授那乱七八糟的房间,其实教授本就是一个爱干净的人,只不过是被吓着了,所以才给初次见面的人一个邋遢的形象,本来教授大叔是要把闫迪给抱进卧室去睡觉的,只是被闫坤给阻止了,因为做为他的兄弟,他们知道,闫迪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毛病,闫迪不喜欢睡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闫迪是在床上睡觉,哪怕是白天,闫迪也睡不着,而且还会精神惶恐,小的时候还大喊大叫,这典型的就是一种神经被受到了某种刺激,家里的人带着闫迪去看过心理医生,精神医生,可都不管如何怎么都查不出来,而且不管怎么问闫迪,他都不说是什么原因,只是告诉说床对于他来说很是缺乏安全感,这是一个非常勉强的理由,但随着时间的过去,家里的人也就任由着他了,所以说白了,只要不是床,对于闫迪这个夜猫子来说,不管白天是在那里,有着什么样的条件,闫迪都可以睡得死沉死沉的。 教授大叔听闫坤告诉了闫迪的情况,而且也知道了闫迪是个夜猫子,白天睡觉,晚上干活的那种,也就只能把闫迪放在松软舒适的沙发上,并且给他盖上毛毯,接着收拾屋子去了。 而闫坤和闫启这一对,两人抱着笔记本电脑在反恐精英CS里抱着枪猛扫僵尸,玩得那个嗨皮啊。 时间是过得很快的,更何况是对着一群睡到日上三竿,并且还有着事做等着夜晚来临的人来说那就过得更快了。 闫迪时被热醒的,在炎热的夏天里,七点绝对是没有天黑的,但你想啊,在夏天里盖着毛毯能不热吗?所以对他这种从没有在舔还没有黑的情况就醒来的人居然破天荒的醒了,这情景可是让玩游戏玩得正在高朝的两人那个震惊啊。 闫启揉着自己眼睛,看着做起来的,长大着眼睛发呆的闫迪,问着身边的爱人:“坤,我没有看错吧,这不是梦吧。” 闫启揉着自己眼睛,看着做起来的,长大着眼睛发呆的闫迪,问着身边的爱人:“坤,我没有看错吧,这不是梦吧。” 闫坤摇摇头,拉下爱人揉眼睛的手,非常肯定的点点头:“你没有看错,虽然我也不相信,但事实就是事实。” “我靠,第一次是被饿醒的,第二次是被热醒的,这个地方果然和我犯冲。”闫迪揭开毛毯,一点都还没有回神来在夏天里盖着毛毯睡觉不被热醒才怪的事实。 “你醒了,先喝杯水吧,我正在做晚饭,想必你也饿了吧,本来是想出去吃的,但闫坤君说今天晚上不能出门,所以……” 闫迪瞧着教授大叔温和的端着杯子递给自己,他有些莫名其妙,并且有点嫌弃,但还是结果了水杯猛喝了起来,谁叫他确实很口渴呢,不过教授大叔也送得太及时了,让人有一种错觉刚刚是故意给闫迪在这么热的夏天盖毛毯睡觉的。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话可是让教授大叔哭笑不得,看着沙发桌前被喝空了的水杯,想着果然睡醒了的人确实很渴,需要先喝一杯水。 “我告诉你,就算你再怎么献殷勤,等事情解决以后,你该付的钱还是一分都不能少的。” 闫坤那张面瘫脸上裂痕了,闫启笑喷了,这个爱钱的主啊。 “嗯,我肯定一分不会少给你的,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情愿把我所有的财产都给你。”教授大叔在说这话的时候,脸有些红哦,他知道,三十六年不曾跳动的心,此时却对着眼前的人不停的剧烈加速跳动着。 有时候,爱,只是在那怦然一动之间就发生了。 他知道,他动心了,他爱上了这个生动,有趣的大男孩。 “切,我知道我这人虽然最喜欢的是毛爷爷,但是我也有原则的,不该是我的,多一分我也不会要的,再说了,你把你全部的财产都给我了,你吃啥?喝西北风?真是无聊,喂,我说,大叔,我饿了,赶紧做饭的去。”嘴里都还有着那莫名其妙的味道,涩的,苦的。 教授大叔虽然不明白闫迪嘴里所说的毛爷爷是什么?但他可以忽略掉,因为此时心里很乐啊,闫迪说了什么?刚刚说的那话是在关心他吗?是的吧,不是的吧,最起码教授大叔认为是在关心他,所以听见闫迪说饿的时候,就屁颠屁颠的跑进厨房忙碌去了。 “小三啊,不知道你是真不明白呢还是装糊涂呢?!”闫启难得的一本正经认真的说着话。 “什么?” 闫启看着闫迪那不是装出来的疑惑,摇摇头算了,不知道最好,他可是不会接受一个比自己还大的男人做闫迪的爱人的。 而,闫坤眼底是一股冷意,看了一眼厨房忙碌着的教授大叔,不知深意。 011.小爷不能留你了 闫迪吃饱喝足,翘着二郎腿,剔着牙,怎么瞧怎么都是一个十足的痞子混混样,还嚣张的说着话:“大叔,虽然你这人不咋滴,没啥优点,但你做湘菜的手艺还真是不错,小爷很满意,继续发扬光大啊,说不定哪天你在考古界混不下去了,可以考虑混餐饮业去。” 说完,还点点头,一副大爷样,觉得自己说的话很有道理。 闫启直接对着天花板就是猛翻白眼,有这样的人吗?那副嚣张的样,那个煞有其事的语气,怎么让人瞧都不顺眼。 “小三,做人要厚道,要知恩图报不是,既然你吃饱了喝足了,那时不时要把碗筷给收拾收拾洗了呢?” “为什么?来者是客,而且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你们还不是也吃了,要洗,要收拾,应该你们去。” “小迪,俗话说客随主便,再说了这一桌子菜可大多数都是你吃的啊,你不洗谁洗,谁叫你吃得最多呢!” “你。你……”别看闫迪平时嚣张得很,在对着自家这一对兄弟时可从来没有再口上讨到好处过。 教授大叔实在是不忍自己喜欢的人被欺负,虽然那炸毛的样很是有趣,可爱,看着也觉得赏心悦目的,但还是不舍得不是,只能出来打圆场了。 “好了,好了。”教授大叔收拾着桌上的碗筷:“这些我来做就好了,你也累了,还是好好的坐着休息吧。” 闫迪又傲娇得抬起了下巴。 闫坤两人看着闫迪那得瑟样,直接想揍他,被人占了便宜都还不知道,而且都睡了一整个白天了,对于夜猫子来说,现在哪还需要休息啊,所以严格来说,听不出别人话中有话的人来说,此时绝对的是又再次脱线了。 无聊的时间里总要找些事来打发时间,教授大叔戴着眼镜,坐在沙发上,眼前堆了不少的历史资料,不知道在研究什么,只是那双眼睛并没有在手中的那几张纸上,而是盯着自己心爱的人笑着,满眼都是温情。另一边闫坤和闫启继续玩着反恐精英CS,而闫迪在他们身后大叫着,盯着闫启的电脑屏幕。 “加油,杀啊,冲啊……” “你丫的干嘛呢?老大,你赶紧的啊,给他一枪啊,藏着干嘛啊?” “咦?老二,你啥时候转到别人屁股后面了?” “老大,你咋个那么笨啊,居然被僵尸给抓了,成僵尸了,笨死了。” “老二,你还说你是最强CS狙击手勒,我鄙视你丫的,居然被人给秒了。” “……”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闫坤悠然的退出电脑,关机,摸出一根烟,叼着嘴里抽了起来,直接无视闫迪,反正对于这种经常别人在玩游戏,他在后面唧唧歪歪的情况已经彻底习惯得免疫了。 闫启可是不行了,像往常一样火了:“小三,我说过你多少次了,不懂就不要装懂,有你这样的吗?别人在玩游戏,又不是你在玩,你瞎紧张什么,还唧唧歪歪的,你不晓得,就是你的声音让人心烦,我才会输的,要不是你那像苍蝇一样嗡嗡的声音,我会输吗?还有你,坤,你居然又抽烟,不知道吸烟有害健康吗?” “玛你个隔壁的,小爷都警告你过N多次了,不要叫我小三……”真的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啊。 闫启一看闫迪发火,彻底的软了,直接龟缩进闫坤的怀里,寻求安慰。 教授大叔正要想说点什么的时候,突然,昨晚那一阵一阵,很有规律的铃铛声传来。 “啊……”闫迪把教授大叔那颤抖的身体抱进自己怀里,眼睛死死的盯着声音的来源方向。 嬉闹着的闫坤两人也坐直了身体,闫坤一个符咒贴在自己和闫启的身上,闫启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倒出三粒药丸,分别喂了一颗给自己和他的爱人,又递给眼底一粒叫他帮教授大叔喂食下去。 闫迪是他们整个家族中,道法最高的人,自然有道法附身,不受到如这种诡异的铃铛声影响着自己的神志,所以不需要丹药的帮助。 铃铛声离房屋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一股子冷意从他们各自的脚底窜上来,闫启再次掏出一个瓶子,倒出丹药除了闫迪以外分别给他们几人服下,身体内传来一股暖意,那种冷入骨髓的寒意才减轻许多,而教授大叔的身体也不再颤抖,脸色也不再苍白,神志也清楚了很多。 闫迪站起身,走到门前,打开门,走了出去,迎着那股冷风,嘴角不可一世的冷笑着。 “小爷还奇怪着,这冤死了人的地方那阴煞之气跑那去了,原来都被你这个脏东西给吃了,吃了就吃了吧,还到处都留下了难闻的邪气,小爷最讨厌又脏又臭的东西了,所以很不幸,看来是不能留你了。” 三人也跟着走出了房外。 闫坤和闫启猛翻白眼,难道你还有兴趣把那脏东西给抓来研究一二,当宠物养咯。 教授大叔莫名其妙的,他看不见眼前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只是非常的紧张着,不知道闫迪会不会有危险,突然他想起来那瓶能让人看见不干净东西的牛眼泪泡着牛眼睛的瓶子,蹬蹬的赶紧跑进屋,把那恶臭的液体抹在了自己的眼睛上。 012.恶心扒垃圾的鬼 夜是死沉死沉的,没有一丁点额外的杂音,安静的很是诡异,连地上的草,树上的叶子都静得一动不敢动的,月亮都藏起了自己回到月宫两耳不闻窗外事了。可更加诡异的事是,没有丝毫风的夜晚,连草都没有动的情况下,闫迪山上那件痞子一样的T恤却没有规则的轻微翻动着,不注意仔细看的话还是不能发现的。 教授大叔出门,用那双抹了牛眼泪的双眼就看见站在门外草地上的闫迪与七个穿着一模一样衣服的人对持着。 七人都穿着破旧的黑色蓑衣,头戴斗笠,七人右手提着灯笼,其中只有一个人拿着竹杖。 没有一个人先开口说话,只能感觉强烈紧张的气氛让人很是压抑,压抑得说不出话来,好像随时都会剑拔弩张。 “哼!既然来了,却不敢在小爷面前露出你那脏脏的脸,裹得严严实实的,这大热天的也不嫌热,难道你们真的是丑得太吓人了,所以才不敢露脸的吧。嗯,肯定是这样的,毕竟一般鬼都是丑得很吓人的,所以才不敢在白天出来,都是晚上出来的,算你们还知道长得太丑,就把自己给裹严实了,不出来吓人。”闫迪那个得瑟啊,得瑟得直接想让人使劲的抽他。 这又不是人,是鬼啊,鬼啊,鬼白天能出来吗?出来被日光一照不就灰飞湮灭了吗?做为一个鬼要真的是白天出来那不就是找死吗?还有鬼吧,鬼本来就丑吧,死的时候大多数都是很恐怖的吧,如果不恐怖的话那还叫鬼吗?还能说是人被鬼吓死吗? “咦!难道你被我说中了,真的是太丑了?不要这样嘛,虽然我这个人也挺喜欢美丽的东西,但话说回来谁不喜欢美丽的东西勒,是吧,但我也不是外貌协会的,所以你也不用介意嘛,万一,你长得不是那么丑,那么恶心的话,说不定小爷我就手下留情了勒,所以勒,还是解开给小爷看看吧,啊!你们动作倒是快点啊,小爷脾气不好,性子急得很,要是小爷我等得不耐烦了,一会想让小爷手下留情,小爷都不会留情了哈。”闫迪摸着下巴,缓了一口气:“或者说,你们被小爷真的说中了,实在是长得太丑,丑得不敢见人,丑得没人要,没人喜欢?” “臭小子,老娘就让你看看老娘的如花美貌,你最好不要被老娘的美貌给迷倒了。” “住手……” 阻止的声音还没有落下,眼前六人身上破旧的蓑衣以及斗笠全部被揭开,一点都不可惜的丢在了地上,只有刚刚出声阻止的男人依旧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并且还跳得老远,好像是在避臭虫一样。 “臭小子,怎么样,老娘的如花美貌迷倒你了吧,看你,都一动不动了。” 矮小的身材,绝对不超过一米,满脸的横肉上全是一大堆毛糙的络腮胡,凸出的双眼,没有鼻子,快裂到耳根的大嘴,这个自称老娘的男人双手还翘着莲花指,嘶哑的声音还故意学着女子的尖细声,着实让人鸡皮疙瘩突突得往外冒个不停。说他是人妖吧,可是觉得他连人妖都不如,毕竟有很多大部分的人妖都是很美丽的。 其他被解开的五人,不,应该是五个木然,已经失去自我意识的灵魂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像木偶一样,有失去双臂的,有失去双腿的,有一条大舌头吊在外面缠着自己脖子的,不管是怎么样,总之他们都有共同的一点,那就是他们都是女孩子,并且那张惨白的脸上都是一道道交错着血肉模糊的刀痕,让人惨不忍睹。 闫迪身后的大叔实在是忍受不了的恶心得转过身狂吐起来。闫启躲在爱人的怀里,还有些心有余悸的拍着自己的胸口:“还好我聪明,有了先前的经验,事先吃了一粒防恶心的丹药,话说,小三的运气是不是不太好,怎么每次和他在一起遇见的鬼都是那么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的啊。” 闫坤皱紧了眉头:“不要说话,记住,一会不管发生什么,都要抓紧我了,千万不要离开。” 其实他也想去助闫迪一臂之力,可关键是,谁叫他修炼的是阵法,而不是具有主攻的道法勒,所以只有委屈,辛苦闫迪在战前奋勇杀敌了。 闫启了解自己的爱人,只有在事情非常棘手的时候,才会用那么严肃认真的口气和自己说话,并且冷冰冰的对着自己,他也不得不认真起来,从怀里掏出一个绿色瓶子紧紧的握在手里,做为最有天赋的药师时刻准备着救人,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啊,更何况那是自己的兄弟在独自面对危险。 013.被恶心鬼调戏了 闫迪此时很想自己的眼睛瞎了算了,虽然之前他用着言语去激怒这些鬼露脸,毕竟不想连是什么样的鬼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开打吧,但是此时他后悔去激怒了,因为他被恶心到了,真的是恶心到极点了,他也想吐,不过为了面子,还是得忍忍那股子想狂吐的冲动吧。他实在想不明白,世上怎么会有那么恶心的鬼,而且是他被逼着除鬼有史以来见过最恶心的鬼,恨不得狠狠的在那张脸上使劲的踩下去,但从他注意到那个没有露脸的男人跳得老远开始,闫迪的第七感告诉他,那个男人才是这一群鬼当中最危险的。 远处不见面貌的鬼就和闫迪这么对视着,只有闫迪知道此时的他在对抗着对大的阴煞之气的伤害。 “我说啊,这位小哥,你长得也挺帅气的,干脆你就做老娘的宠男算了,老娘保证你享不尽一生的幸(同音字的性哈)福啊。”恶心鬼不知道啥时候接近闫迪的身的,平且用着那只粗糙冰冷的手抚摸上闫迪的脸蛋。 这可不得了了,闫迪彻底被激怒了,一手结印就往恶心男攻过去,却被恶心男给避了过去。 “呀呀,想不到小帅哥的皮肤还真是又嫩又滑啊,老娘喜欢,等着哈,小哥,老娘一定会把你洗干净吃掉的。”说完,恶心男还对着闫迪抛了一个媚眼。 闫迪突然的灵力暴增,和他在暗地里灵力之间对抗的那个不露脸的男人,脚下轻轻的退后了一步,露出一双像蛇一样阴冷的双眼,眼里有一丝不可思议,不过也只是转瞬之间,便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了,恍如此时不管发生任何事都与他无关。 他被恶心肮脏的臭虫给碰了,闫迪有洁癖,不是生活上的洁癖,是精神上的洁癖,而且这种洁癖只是对着鬼怪才有,因为他认为世间最肮脏的就是这些鬼怪,而现在被他认为最肮脏恶心的鬼怪给碰了,闫迪彻底的火了。 “我一定要杀了你,让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说完,闫迪就弓着身体,双手结印朝着恶心男攻过去。 两人的动作都很快,而且是非常的快,闫迪的身形非常的灵敏,上勾拳,下扫腿,可是闫迪再快,也没有本身就是一个没什么体重的鬼更快,毕竟鬼是用飘的。 除了恶心男以外,其他五鬼的动作就稍微僵硬些,但还是比闫迪更快些,所谓一人难敌大众啊,六个鬼对付一个人类,虽然这个人很强,但再强也有体力耗尽的时候,这不管是任何一个在强大的人而言,都是他的弱点啊,年老体衰就是这么形容的吧。 闫迪从怀中掏出一叠的符咒,不用看,全是一些辟邪符,攻击力强大的一张符咒就会让闫迪失去一半的灵力来制作,而且还要恢复一段很长的时间,更何况是还需要三分之二的灵力来启动,所以得不偿失,以前闫迪就花了三个月的时间做了两张攻击力强大的符咒,比十大绝阵还要厉害的符咒,还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绝对不会使用这两张符咒的。 一叠辟邪符抛向天空,随着闫迪灵力的指引,符咒飘向了六个鬼的身上,虽然不能有什么攻击力,但最起码可以让鬼的速度能慢下来,让他喘一口气,而且目的也达到了,只不过只是其中那五鬼的学生速度慢了下来,那个恶心男却并没有丝毫受到影响。 但不管怎样,只要其他五鬼能慢下来,也让闫迪松了一口气,只不过看见那地上已经失去作用的符咒,闫迪肉痛啊,那得是牺牲了他多少的毛爷爷啊。 恶心男身影虚幻的飘荡式躲避着,翘着莲花指乘机又再闫迪的脸上摸了一把:“哟,还真是滑啊,都让老娘爱不释手,所以……老娘还真的不得不把你给杀了。”说完恶心男眼露冷光,身上爆发着阴煞之气,跳起来,一脚就往闫迪的肚子踢过去。 他居然被调戏了!如果是一个美人的话,还是乐得被调戏,可这调戏的是谁,是恶心得不能再恶心的鬼了。 闫迪气得红了双眼,加快手中的动作朝恶心男强烈的攻击着,但由于气急攻心,招式逐渐的有些混乱,力气白费了不说,根本就没有伤到恶心男一分一毫。 教授大叔吐得回过神来的时候,就见着闫迪被踢飞的那一幕,教授大叔担心得慌乱的大叫一声闫迪的名字,想要过去查看他是否没有事。 014.初试地烈阵 闫坤手快的拦腰回教授大叔:“在一边好好的呆着。” “放我过去,我要去帮他。” “你冷静点,你帮不了他,你过去只会碍事。”教授大叔彻底的冷静了下来,是啊,他能做什么?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拖后腿,他暗淡了下来。 等教授大叔冷静下来以后,放开了在他腰间的手,他一屁股的坐倒在草地上,整个人是那么的颓废,这时恐怕只有他知道自己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吧。 闫坤神色专注的看着走过去给闫迪服下药的闫启,毫无温度的对着坐在地上的教授大叔说了一句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得懂的话。 “你配不上他。” 说完,也赶紧的跑回爱人的身边,拉着爱人站在教授大叔的身旁,保护着爱人的安全,他可是没有忘记,还有一个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危险人物站在那对着他们虎视眈眈的。 闫迪抹掉嘴角的血液,单膝跪地,抬头看着包围着自己的那五个木然的女鬼,他没有看错的话,这五个女鬼就是之前看过的那几张照片,他们就是这个学校死去的那五个女大学生的灵魂,只是现在明显的被抹去了意识,成为了木偶,现在正被操纵着,如果刚刚他不是那么愤怒,不是顾忌着这些女鬼,他不想伤害他们的灵魂,因为他还想着这些个女鬼很可怜,他想救他们,想超度他们,解救她们的灵魂,但,现在……闫迪双眼一眯,他们已经成了傀儡,阻碍了他要做的事,那么就不能怪他了,因为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好心的人,对于闫迪来说,只要是挡着了他的路,那么不管是谁,遇佛杀佛,遇神弑神。总之就是一句话,挡他者杀无赦。 而这时候,闫坤和闫启两人都看见了闫迪那双黑瞳眯了起来,对望了一眼,眼里传达着同样的信息:他终于开始认真了。 而教授大叔不管怎么样还是很关心着闫迪的,这会他感觉到闫迪身上的气质已经完全变了,变得那么冷冽,那么的霸气,有一种深深的震撼,如同君临天下,此时他有些明白闫坤对他说的那句配不上闫迪的话了。 教授大叔对自己嘲笑着:是啊,自己根本配不上他啊。释然了,想开了,就做他的朋友也许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吧。 “呦,我说小哥啊,还是乖乖的从了老娘吧,免得你受皮肉之苦啊,老娘会好好待你的。”恶心男还是笑得那个恶心。 闫迪冷哼,并没有理睬恶心男,此时的他冷静得很,冷静得让人胆战心惊。他知道这恶心鬼很不简单,很厉害,现在他也受了内伤,想要杀了他有些困难,但那又如何,又不是不能杀。他除了那符咒以外,可是还有杀手锏的,而且依照他的现状来说,绝对可以用两次,可比那符咒只能用一次不说,还要让他灵力耗竭。 手摸到腰间背后,拿出一把丝毫没有威慑力的一寸短剑,短剑没有剑鞘,整个短剑从头到尾都是用一些破烂的黑布缠上去的,所以给人一种完全没有威胁的感觉,就像小孩子过家家玩的玩具,剑身上的黑色破布被闫迪给用力撕毁,剑头居然是一个龙头,而且那龙头是成漆黑色的不说,那龙的眼睛还是瞎的,也就是没有眼珠子,剑身的那种乌黑的,而且黑得发亮,仔细看的话,整个剑身上有着复杂的图纹,而且那图纹交错之间还隐隐微弱的散发着一股诡异的红光。闫迪用短剑迅速的就往另一只手掌心狠心的划了下去,剑身的血却一点都没有滴落下来,好像剑身上交错的图纹稍微的要更加红了一些,亮了一些。 闫迪双手结印:“临、兵、斗、者、皆、力、在、前,阵起。” 一阵红色的火光成阴阳八卦形,包围着五个女鬼和恶心鬼,从阵中明显得能感觉到那股毁天灭地的炙热气息。 “地烈阵?”闫坤很是吃惊,他不得不吃惊,想他是在家族里最有天赋修炼道家阵法的天才,可是他却一直无法用自己的血为引子启动此阵,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兄弟却能成功的引发十大绝阵中的地烈阵,闫迪不愧是阴阳派最强,闫坤虽然有些嫉妒闫迪的能力,但也打从心里为自己有这样的兄弟而骄傲。 015.小爷是中国人 “地烈阵?坤,此阵有那么厉害吗?” “嗯,古书记载‘地烈成分浊厚,上雷下火太无情,就是五行乾健体,难逃骨化与形倾。’地烈阵,亦按地道之数,中藏凝厚之体,外现隐跃之妙,变化多端,内藏一首红,招动有火起;烦人仙进此阵,再无复生之理,纵有五行妙术,怎逃此厄?地烈阵乃十大绝阵排行末尾,虽然是末尾,但是修炼起来也相当的困难,没想到小迪居然成功了。” “哇,小迪好厉害哦,不过绝阵还真不愧是绝阵啊。不过还是我的坤最厉害,这么一个杀伤力强大的绝阵都被你形容的如此美丽,坤简直是太有才了。”闫启双眼冒星星的盯着自己的爱人。 在相爱的心里,眼里,只有自己的爱人才是最好的,果然一点没错。 那一边,被地烈阵所焚烧的五个女鬼和恶心鬼转瞬之间已经魂飞魄散,灰飞烟灭,闫迪自己说的话,他自己做到了。 “小三……”闫启一声惊呼,跑了过去,刚好接住力竭的眼底。 “没事,有些虚弱而已,不愧是十大绝阵啊,玛丽隔壁的,第一次使用就弄得小爷我这么狼狈。还有,老二,都警告你几次了,不要再叫小爷小三,你看到了吧,小爷很厉害的,再惹我,我就真的劈了你。” “好啊。”闫启松了一口气,脸上也露出了戏耍的笑容。 “还有力气耍嘴皮子,那也就是说你没事咯。”闫坤也是笑着扶起了闫迪。 教授大叔站在一边,不知所措的,不晓得自家的手脚往那放好,想说点什么,做点什么,可是看见一边插不进去的兄弟三人,更加的无措。 唉……罢了,自己不是已经想通了吗?何必还要去勉强呢。 一段感情,在心中种下了种子,还没有发芽,就已经毁了。 啪啪啪……一声拍掌声,让本已放松的几人又警惕了起来。闫迪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这个不知道样貌,裹得严实的男人居然在悄无声息的情况下站在了自己面前,而且还居然站得那么近。男人的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五个和他一模一样裹得严严实实穿着破旧蓑衣的人。 闫迪抓紧手中那把不起眼的短小匕首,横身挡在了闫坤等人身前,全身戒备着,不管无论何如,那么他会死,他也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兄弟。 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小子,你很不错,老子喜欢你。” “可是小爷不喜欢你,你难道不杀了我,为你的兄弟报仇吗?不要忘了我可是轻松的就干掉了你的兄弟。”这个时候闫迪知道千万不能在轻易激怒敌人,不然有可能真的会死,但是,这讨厌的嘴就是讨厌,管不住。 男人怎能听不出言外之意就是也可以轻易的干掉他们,也知道闫迪是在激怒他,但是男人好像并没有听出来话中话一样,只是非常不屑,甚至是鄙视,厌弃的表情。 “你不过也只是杀了老子兄弟等人的傀儡而已,再说那只恶心的臭虫老子早就想干掉的了,要不是他晋升为高级傀儡,老子都想把他给剁碎了,让他永不超生勒,唉,我说,小子,你可千万不要随意动手哦,现在的你没有能力能杀掉我们兄弟等人中的任何一人。” 闫迪心里一惊,自己现在还并没有动作,只是有了那个心而已,却被男人给轻易的察觉了,男人真的果然不简单。 “呵!大叔你可千万不要小瞧小爷哦,小爷想要杀掉你们科室轻而易举的事,只是小爷现在有些饿了,饿得没怎么有力气了,所以小爷现在懒得和你们计较,懒得动手,免得脏了小爷的手,还不乘小爷大发慈悲,赶紧的逃命去。” 就算现在气势上不行了,但是也别想在闫迪的口头上逃得便宜。 男人也不生气,也不恼,甚至轻笑出声,虽然那笑有些阴森森的。 “小子你还是我第一个看上眼的人,是我遇见最优秀的阴阳师。” “啊呸!小爷是道士,中国的道士知道不,专门除妖捉鬼的道士,可不是那劳什子阴阳师,不懂不要瞎说,没人会笑话你的。” “你是中国人?” 016.七鬼是七人众 “啊呸!小爷是道士,中国的道士知道不,专门除妖捉鬼的道士,可不是那劳什子阴阳师,不懂不要瞎说,没人会笑话你的。” “你是中国人?”“废话,你那只眼睛看到我不是中国人啊,你眼睛瞎了。” “哈哈……小子,老子喜欢你,看在你又是中国人的份上,老子就不要你们的命了。” “屁,你得意什么?小爷可没有说喜欢你这个肮脏的东西,也不需要你看得上,说你们到底是何方的鬼,为啥要吃掉这里的阴煞之气?为啥弄得这里到处都是邪气?为啥要这个大叔的命?” “小子,你的问题可真是多啊,今天老子心情不错,老子就勉为其难的回答你的问题好了。其实也没啥,你身后的那个老男人看见老子们了,那做为老子们的规矩就自然是杀掉,吸取灵魂做为傀儡咯,至于邪气嘛,当然是老子走到哪,哪就有邪气咯,这个很自然,再说了,你也晓得老子是鬼吧,鬼当然要吃阴煞之气咯,不然饿肚子怎么办,你赔啊。” 闫迪四人不说话,就是眼睛死瞪着,紧盯着,他们不管这个鬼说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现在他害怕的是这个危险的鬼怪突然动手,全身防备着,闫迪手心的伤口再一次被他的暗劲震开,手心的血液向地上的草坪里有着规律的流去。 一个温柔如水的声音却说着冷酷决然的话:“小子,你现在已经没有灵力再发动一次绝阵了,再来你会死的,你死了,那么你身后的人的灵魂可是会被做成傀儡的,我不建议再做一些没用的傀儡。” 这是谁?什么时候冒出来的第七个人?不,应该是鬼?居然在闫迪没有发现任何的情况下握着自己那只流着血的手,而且还知道自己的目的,这个鬼太可怕了,太危险了,闫迪被威胁了,但此时的他不得不接受威胁,他可以死,但是他的兄弟不能死。 来人见闫迪收回了动作,又回到了另外的五个鬼那里,身影又消失不见,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这次,闫迪的眼睛挣得极大,只有站在他身后的三人知道只是一瞬间他的后背全部被冷汗浸湿。 “呵呵,小子,那可是老子的老大,可是个不好惹的哦,还好老大没生气,不然老子再怎么喜欢你,惹了老大,老子也得杀了你。” 天色快亮了,不知不觉这一夜过得很快,男人抬头看了看天色,转身对着自己的伙伴大喊:“走了。” 七鬼咻咻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只听见那个温柔如水的声音又传来:“我们名为七人众。”众人听见‘七人众’时,脸色均是一变,怪不得,怪不得还没有战就觉得那么厉害。 七人众:他们分别是暴食、贪婪、懒惰、骄傲、银欲、愤怒、嫉妒恶行代表,不管他们走到哪里都带着邪气,因为他们本身就是邪恶的代表。据说每到八月份第一个星期四,在深夜十点以后,街道上会出现七个人。他们如同盲人一样后者伸出左手搭着牵着的肩膀,由第一个人带路,他们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破旧的黑色蓑衣,头戴斗笠,右手提着灯笼,最前面的人拿着竹杖。一般来说,没人见过他们,因为凡是看见他们而又有过七种恶行的人就会被他们抓过来充当替身,然后无休止地走在人世上,一直到你能找到下一个。并且以人类邪恶的内心为食,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强大的七人众却以最邪恶的阴煞之气为食,以得他们的邪气越来越重。 “小子,再见时,将是百鬼宴时,我,很是期待着我们有着怎样的见面。”这句话只有闫迪一个人听见了,耳朵里始终都回响着‘百鬼宴’。 闫迪纠结着眉头,喷出了一口鲜血,双眼一抹黑,华丽丽的昏迷了过去。 “小三……!” “小迪……” “……” 玛丽的隔壁的,你丫的要走就走,干嘛还要用阴煞之气击伤我,你大爷的难道就算准了小爷不会被阴煞之气害死吗?玛丽的隔壁的,这下好了,直接是让我内伤加内伤啊,这次问题大发了,倒霉得个吹的,要是没有能让我满意的毛爷爷,我就悲催了。 017.睡觉都握着存折卡 电脑的屏幕上正放着《封神榜》的大结局,而闫迪就只穿着一条三角裤坐窝在地上榻榻米的地方流着汗呼哧呼哧的吃着泡面,眼睛死盯着那台放在矮小桌子有些年代久远的破旧大头台式电脑。 这么热的天,都不舍得买个电风扇吹吹凉,也不怕中暑。按闫迪的话来说,买电风扇要钱吧?老贵的了,而且电风扇要用电来带动吧,电可是老贵的了,而且他一个单身男人怕啥,脱光光的不就是凉快了吗?再说了,现在国家不是在提倡什么节约能源,环保吗?他这是在环保,懂不懂,这是积极倡导国家政策走,应该表扬他,最好是能发点奖金什么的最好不过了。 闫迪从东京回到湘西已经有一个半月了,这一个多月里除了外出捉了一只鬼以后,就天天在家宅着,哪都没有去,把从1986年版的封神榜一直看到2009年版的封神榜。按他的话说,小爷吃大蒜了,谁再惹我,我就喷谁,打死我也不出去。 所以能让这个主,窝在家里不去挣钱,真实的情况他被惹了,而且很怄气。 这次日本东京之行可是让闫迪怄得要死,虽说在东京有人管住,有人管吃,可到最后自己受伤昏迷了几天不说,要酬劳费的时候,教授大叔居然告诉他,从没听过闫坤的爷爷有跟他说过有酬劳费一事。 所以闫迪愣了,直接从东京打了一个电话打回老家北京大伯家里,结果被告知他的大伯是和教授大叔的朋友,既然是朋友,那么做为朋友就应该相互帮助,怎能收钱呢!谈钱就太伤感情了,意思就是说这次闫迪不仅差点没命,还报废了那么多辛苦做出来的辟邪符,总之就是他这次劳命伤财的就白做了,这怎么能让闫迪这个钻进钱眼里的人不肉痛勒。 这可不得了,彻底的让闫迪给炸毛了,火得当场就直骂你大爷的,玛丽的隔壁的,把教授大叔家的电话也给摔坏了。 既然让他肉痛了,那他肯定理所当然的要让别人肉痛咯,在教授大叔家里死皮赖脸的怎么都要说再住上几天,他既然来了日本东京,那肯定要好好的去刷刷咯,虽然教授大叔是乐意之至。但闫坤和闫启那个囧啊,他们好想回到祖国的怀抱,因为他们还计划着去游遍祖国的山川大地勒,怎么会愿意窝在东京这个已经早就没有兴趣的地方勒,所以使劲的拽着闫迪回国,并且许诺闫迪一万元现金,才把闫迪这个钱奴给拽上飞机,飞回首都北京。 当回来的第二天一早,闫坤这一对爱人,就抛弃了闫迪,又不知道跑去哪过他们那不知道第N次蜜月去了,自然的就忘记了许诺闫迪的那一万元,也不晓得是不是故意的。 这可是让闫迪不干了,直接踹了闫坤大伯家的门,也就是闫坤他爸的家门,伸手讨债去了,既然你的儿子欠我一万,那你这个做爹的自然就要替你的儿子还钱,而且还得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误工费,材料费等等,反正就是不该有封赔偿也得赔。 最后,闫迪握着耍赖得来的十万元的存折卡,乐呵呵的屁颠屁颠的回到他那破旧得廉租平房里。而且终于可以安心的睡个好觉了,连睡觉的时候双手还压着那张存折卡,这个钱奴。 不过,这几天更加让闫迪高兴得快乐上天当神仙的并不是这十万元的存折,虽然也有这一部分原因,但最让他莫过于此时高兴的事是在他从大伯那里得到补偿的时候,大伯也给他一个生意,而且是报仇高额,任务简单的生意,其实从开始他也没有想到这生意那么简单啊。 真的是极其简单的生意啊,就是有一大户人家,是大伯明面生意上的伙伴,说是他儿子好像中了邪,性格大不如前,本是温文尔雅的一个人突然变得性格极其暴躁,而且还特喜欢吃,不停的吃,好像吃不饱一样,去医院也没有,医生也看不出所以然来,最后请了一个神棍,神棍说是中了邪,邪气太强大,他无能为力。这大户人家着急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儿子那肚子越来越大,都快要爆了,最后才想起有大伯这一号人物,知道他们祖上是做什么的,谁叫他们是世交勒,所以就找到大伯请他去帮忙看看咯。 018.闫迪喜欢商纣王 当然,闫家祖上就是做捉鬼行当的,但是那也只是祖上,到他们这一代明面上是正经的古董商人,餐饮业龙头,但私底下也只是摸金校尉而已,也就是干挖墓盗明器的勾当,不过那也只是他们年轻的时候,现在他们年纪大了,盗墓已经干不动了,而且现在家大业打,也不再需要在饿肚子的那个年代为了填饱肚子干危险的事了。 所以,说白了,闫迪的爷爷和他父亲他们这一代根本就做不了捉鬼除妖的事,而且他们也没有那个能力,本来以为闫家就这样了,再也做不了祖业了,但却没想到在孙子这一代,居然出了三个对修道中具有天赋的人才,更是出了闫迪这个天赋极高的怪咖。话说回来,要不是祖训有规定,不能忘了闫家的祖业,他们也不会让他们的儿子去做这么危险的事,而且还是让闫家最疼爱的孙子闫迪去做这么危险的事,因为他们都知道对于未知的东西,人类都有着本能恐惧感,可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闫迪是谁啊,闫迪就是一个神经大条的人,根本就对未知的事物没有任何的反应,所以怪咖始终就是怪咖啊。 呃!话题扯远了,扯回那简单的生意来。 当日闫迪这个钱奴一听这生意开价五万,五万啊,对于一个钱奴来说,管他是多少钱,只要是那可爱的毛爷爷,都会很喜欢的。 所以闫迪毫不犹豫,并且拍着胸脯豪气云天的说着大话,管它是鬼,还是妖,只要是在他小爷的手里,绝对逃不出去,看小爷如何把他给TJ咯。 不过等闫迪看到那个被可怜巴巴锁在家里的富二代时,开了天眼的闫迪,就看见原来富二代只是被一个饿死鬼附身而已。 饿死鬼啊,而且是对付这种弱小的鬼,闫迪只需要动动小指头就能搞定的,所以他就那么轻而易举的用一张辟邪符贴在了富二代额头上,逼出了饿死鬼,然后双手结印,一掌打在还迷糊着没来得及跑的饿死鬼身上,这不饿死鬼就被灭了。 这不大户人家的宝被救回来了,恢复了正常,当然是把闫迪当成救命恩人一样供着,好吃好喝的伺候着,闫迪当然也乐得快活,并且还和富二代关系好得称兄道弟起来。 虽说在这里大户人家住着也不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可是闫迪啊,还是觉得没有自己那个狗窝来得自在,再说了,他心心念念那五万元的劳务费啊,他可是听大伯说了的,在他做完是,走的时候,大户人家就会把钱给他的,所以闫迪觉得享受也享受了,也应该走了,不然时间一长,人家忘记给钱了怎么办,难道自己去抢不成,那可不好。 所以闫迪决定走了,当他乐呵呵的抱着五万元时,却没想到主人家给了他一句话:“总共三十万,按说好的先打二十五万过去,我已经打了,这是剩下的五万,按事先说好的直接以现金交给你了。” 这话可是把闫迪轰得一愣一愣的,三天没回过神啊,等会神过来发现自己又被阴了以后,给气得牙痒痒,直接想给他大爷来个五雷咒,劈死算了。 就这样导致闫迪和家里怄气勒,连生意都不接了,买了几大箱各种各样的泡面,窝在他那一室一卫生间只有一张矮小桌子,几本破旧古老的书,一台老款电脑,几件衣服的小平房里,天天看《封神榜》。 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闫迪就是很喜欢看《封神榜》,非常喜欢看,他那窝里,除了他研究的道法以外的书就剩下各种版本小说的《封神榜》,更加奇怪的是,他非常的喜欢商纣王,而且还是达到了迷恋的地步,按他的话来说就是,商纣王多厉害啊,多牛啊,那体魄,那神力,那耐力,和他在一起的人一定很幸福,(此幸福非彼幸福),不然怎么能让妲己这个迷死人的狐狸精死心塌地的爱上了勒。在闫迪的眼里,商纣王还就是好男人,好老公的典范,他那么的爱妲己,不管世人如何看待他,他都依然宠爱着妲己,对妲己是言听计从。闫迪觉得如果他这一世有那么一个人如商纣王爱妲己一样爱着他,那么他死亦无憾了。嗯?前提是,带着许多许多的钱和有一心一意爱着自己的人陪着去死才行。 一直以来他的兄弟都不明白,为什么那么一个昏庸,十恶不赦的商纣王怎么就在闫迪眼里就成了好男人,好丈夫了勒,难道把些缺点一点都没有看见,被彻底无视得厉害!?NO1只能说,怪咖始终是怪咖。怪咖的脑神经是常人不能理解的。 019.买东西遇前情人 唉……闫迪是真的非常的爱钱啊,是名副其实的钱奴啊,他闫家到现在就没有一个是穷人,不管是谁随便站出来,哪个不是有钱的主,哪个不是在各个领域里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所以闫家所有的人真的不明白维和闫家会出闫迪这个一个钱奴,简直就是钻进钱眼子里出不来了。不说其他的,就说泡面吧,又不是没钱,怎么就一日三餐的吃呢,而且谁都不能跟他借钱,就是个铁公鸡,一毛不拔的主,而且谁要跟他谈钱,他绝对就跟谁急,真不知道他这爱好事遗传了谁。 2009年版的《封神榜》终于大结局了,不过这都不晓得是第几次大结局了,闫迪还是看得意犹未尽的,握着鼠标,点击屏幕——1986年版的继续,对于他来说就是百看不厌,而且只要一到商纣王出现的部分,那双黑瞳就变得有神起来,冒着星星,亮晶晶的。 “咦?咋个就没有矿泉水了勒?”看向墙角哪里那堆得老高的矿泉水纸箱。 “都空了啊?咋就那么快勒,才买了一个月而已,怎么一箱的水就没了勒?话说这水还真是老贵的,一瓶可是要一元钱啊,这些奸商,一个水都要卖这么贵,唉……又要破财了。”没办法,口渴了,不得不喝水吧。闫迪;唠唠叨叨的穿着从夜市淘来的廉价T恤和短裤,撤着人字拖,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拿着钥匙钱夹开门,反转一脚关门,蹬蹬的往小便利店跑去。 闫迪呼哧呼哧抱着一箱最便宜的矿泉水和泡面走出小便利店,把两个大箱子放在地上,举手抹去额头快流进眼睛里的汗水。 “呼……太阳公公你就不累嘛?该回家洗洗睡了,这都晚上七点了干嘛还非得出来晒死人啊?而且这该死的风婆婆去哪了?怎么一点风都没有?” 有你这么说话的,啥叫回家洗洗睡了?太阳那是能洗的吗?不过说真的,也难得闫迪在天还没有黑的时间里,还精神奕奕的活蹦乱跳,没有去睡觉的时候,不过这也不能怪他,在他那个狗窝里,把窗帘拉上,里面可是漆黑漆黑的,这不在窝里宅了一段时间,也没有去看时间,只知道生物钟困了就睡,醒了就看《封神榜》,还真不知道外面是哪天那日了,这次要不是没有水喝了的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踏出去这间狗窝,毕竟在这么热的夏天里,不大量的补充水的话,人是会虚弱得休克掉的。 咦?!哈!这太阳公公真的那么听话,怎么突然就凉快了?天都阴了,而且还有风?不对?抬头一瞧,太阳公公还高高悠哉的挂起勒,只是他的头顶上多出来一把黑色的太阳山而已,寻着风的方向,一个身高一米八零,很帅气,体格很健壮,很MAN的男人打着伞,手里拿着一个迷你电风扇,笑眯眯的讨好的盯着闫迪,男人眼里是藏不住对他的爱恋。 “怎么是你?”闫迪本来因为天气炎热的关系,心情就很烦躁,现在看到这个男人,他的心里更加烦躁,厌烦。 在那男人脸上出现了不符合那张脸柔弱讨好,委屈的表情:“阿迪,天气这么热,你还这么辛苦,跟我回去吧,你看你都瘦了,我好心疼的,搬回去吧,啊,乖了,我会养你的,而且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我好想你啊,都不知道你去哪了,我都找你一个月了,天天守在这里,今天终于守到你了,我就知道你会来这里的。你都不知道,这么热的天,晒得我头都晕忽忽的了,都快要中暑了。” “难道还是我的错咯?” 闫迪眼睛一眯,男人知道这是他不满,要生气的前兆。 “没有,没有,怎么是你的错勒,阿迪你有没有想我啊?” “乔,我记得我给你说过,我们玩完了,我们现在已经分手了对吧。” “阿迪,难道你还在生气吗?我和那个女的真没有什么关系的,你不要误会啊,你相信我好不好,我不要分手,你不要不要我好不好,阿迪,我爱你啊,真的好爱好爱你,没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我会死的,阿迪。” 乔甩掉手里的东西,一把抱住要走的闫迪,就见这大街上看着两个男人拉拉扯扯的,惹来很多路人异样的眼光。 020.其实闫迪很奸 乔甩掉手里的东西,一把抱住要走的闫迪,就见这大街上看着两个男人拉拉扯扯的,惹来很多路人异样的眼光。 “放手。”声音很冷,很冷,在这炎热的夏天里犹如一记寒冰。 “不放,死也不放。” “不放是吧,好。”手腕一拐,男人松开抱住闫迪的手,抱着自己的肚子哀叫着,脚一踢,男人倒地不起。 闫迪像拍灰一样拍拍手,正准备抱起那两箱子东西要走,裤子口袋里那手机的刺耳铃声响起来。 这是一款还带着天线的老式手机,对于2008年当下来说这种手机已经是老得不能再老的古董了,这手机的屏幕是黑白屏的,屏幕上已经有很多断裂的细小痕迹,看不清屏幕,自然就看不见来电显示。 “小兔崽子,你在哪,要不是你大伯告诉我你回来了,老子都不晓得你已经回来有一个多月了,回来了也不赶紧的回家看看,居然还在外面胡闹,还不赶快的给老子滚回来。” 接通电话,就听见从里面传来咆哮的声音,闫迪皱皱眉,把电话拿得离耳朵稍微远了一点。 “老爷子,还那么有精神吼啊,看来你还活的好好的嘛,正好,大伯也在吧,我刚好有事找他,好好的和他算个帐,你叫车来第五街大道轱辘巷平民区XX号接我。”说完,不等电话里传来的咆哮声,直接果断的摁掉电话,揣回兜里,抱着两个箱子就走,还不忘回头的对着倒在地上叫着疼的乔警告。 “听着,你要是再出现在我面前,后果自负。”本来闫迪是想说会杀了他的,但是想着在这个法治社会说这样的话,那要是被男人的仇人听去,真的哪一天男人死了,那不就是怀疑他吗?所以换成了后果自负,至于到底是什么样的后果,到时候再说咯,大不了到时候打得他爹妈都不认识。 其实闫迪也不晓得这个男人居然会那么缠着他,乔是个健身教练,当初也是晚上闲来无聊,就拿着闫坤送给他的健身卡到他带着闫迪去过的那家健身俱乐部去耍耍,谁叫对于闫迪来说不用白不用,送来的东西放在那不用不是可惜了吗?所以啊,这一去就不得了了,在健身房里就遇见了体格健壮,长得又是一副花花公子脸的乔,而且闫迪居然发神经的调戏了人家,并且还拉着人家破天荒的去喝酒,喝就喝吧,这个滴酒不沾的闫迪喝醉了,所谓酒后乱性,闫迪就真的发着酒疯死活拉着乔去开房,把人家给办了。 事后闫迪虽然那个后悔啊,但是想着那对经常去蜜月的两人,也想试试恋爱是啥滋味,其实他也就是羡慕嫉妒恨了,对感情是个白痴的闫迪又发神经的跑去拉着人家说要对乔负责,死活的把人家给拌弯了,更加让人想不到是,居然让这个只比闫迪小两天的乔爱他爱得死心塌地的。 在乔的眼里,心里,闫迪就是一个很穷的人,不然怎么会在生活的任何方面都那么亏待自己勒,所以乔在没有告诉闫迪情况下,把他的东西全部搬回了他自个的家里,事后闫迪知道了,可是非常的不满他的自作主张,但在听到乔说要养他时,也就没那么生气了,毕竟按闫迪的话来说,免费的午餐不吃白不吃。但他忘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要吃免费的,也得付出代价不是,而乔要的代价就是那份真挚的感情。 虽然乔很宠他,闫迪也很感动,但是对于过惯了一个人生活的人来说,再加上老是看见乔和其他女人暧昧着,心里也是很不爽的,所以闫迪厌烦了,看在他对他那么好的份上,本着善良的心里想一个不伤害他的理由提出分手的,可能真的是天都要帮闫迪,等他做完生意,在没有通知乔回来的情况下,进了那间整洁的公寓,开门就看见一地的乱扔的男女衣服,卧室里还传来让人喷鼻血的声音,在当今时代,就算是一个没有过任何感情经历的人也知道这会发生了什么事,闫迪果断的踢开卧室的门,就看见一对狗男女在床上翻云覆雨,这不就刚好给闫迪找到分手的最佳机会不是。也让本来觉得有些亏欠乔的闫迪,觉得他们两很公平了,没有谁对不起谁,最让人伤心的是,还笑嘻嘻的给停下动作来的两人关上门,嘴里还直呼:“对不起,打搅了,我没注意,你们可以完全的无视我,请继续。” 结果当天,就黑着脸用最快的速度收完他那为数不多的私有物品搬回自己一直没有退房的狗窝,之所以没有退房,那是第七感告诉他,很快,他就又会回到他已经住了两年的可爱狗窝,果然,第七感一点都没有错啊。 这不得不说,闫迪还是有些奸诈的,呃……奸诈可能不好听,那就阴险吧。 021.回闫家聚集地 车在湘西街头七拐八拐的终于进入一条巷子,在一个胡同的老房子门前终于停了下来,等闫迪不情不愿的下了车后,司机像遇见鬼一样,一哧溜的开着车飞速的跑了。闫迪叹了一口气,双手插在裤兜里,抬着鸡窝头看着门头上那块写着“闫府”两个大字的牌匾,实在是囧得没有话说。 对,所谓的“闫府”就是老爷子家,是他们三兄弟爷爷的家,也是整个闫家的聚集地,不管来这里多少次,哪怕他就是在这个院子里长大的,无论对着这块牌匾N多次,他们三兄弟都很囧,囧得无话可说,无可奈何,闫府阎府,就是怎么都觉得就是阎王爷住的地发嘛,可是闫家的一家之主说了,闫家从祖上就是做和死人打交道的生意,不叫闫府叫什么?说不定还真和那阎王爷是亲戚关系勒,可这老爷子好像也忘了吧,阎王爷可不是姓阎,他姓包,铁证无私的黑脸包公。 闫迪还是老样子的一脚踢开那道并没有锁上的木门,抬头挺胸,流里流气,大摇大摆的就走了进去,刚一进门,迎面而来的就是一剑,闫迪敏捷的头一偏,腰身一侧,一屁股就坐在了沙发上,抓起桌子上那红得好像是在叫嚣着“来吃我吧,来吃我吧”的可口苹果就是一大口。 嗯,味道不错,香甜可脆的。 “老爷子,年纪都一大把了,还玩这种弱智游戏,也不怕腰给闪着。” “哼!你个小兔崽子终于舍得回来看我这个老头子了。”一个年纪足有90多岁高龄的老头,虽然那头发都雪白雪白的,可听着中气十足的声音,以及刚刚那有力的刺剑动作,足以能证明这老头还精神得完全可以再活十年都没有任何问题。 “不是你叫我回来的吗?我可是一直都不想回来的,一想到走进那大门,就感觉走到地府一样的,而且这大堂更加的是像阎王殿一样的,哈,想想有谁愿意回来啊,不信,你可以问问大伯,二伯,对了,还有我爸。” 可不是吗?那有谁家的大堂供奉的是阎王爷勒,而且阎王爷雕像两边还有一些小的雕像,分别是什么判官啊,黑白无常,牛头马面啊什么的。 “你个小兔崽子老子今天非要好好的教训你不可。”老爷子气得脸通红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虽然表面是生气的,可不管是谁都能看得出来,那双精明的眼里可是有着对闫迪这个宝贝孙子满满的疼爱。 “老爷子,你一会再教训我哈,我肚子还饿着呢,先让李婆婆做点好吃的。” 老爷子这一听自家宝贝孙子肚子饿着,可是不得了,赶紧的吩咐闫家的管家兼大厨做他宝贝孙子喜欢吃的东西。 “老爷子,大伯勒?他不是在你这里吗?” 这不,说曹操,曹操就到,闫迪刚刚问完,门外就先后站着三人,他的大伯,大伯娘;二伯,二伯娘;以及他亲爹,亲妈。 哈!人全到齐了,今天这阵仗是要干嘛? 想问的没问着,该算账的也没算着,毕竟闫家就没有一个人是简单的,个个可都是人精啊,这不,闫迪看见大伯,刚要开口问他那报酬的事,他大伯不等他说话,直接的丢给他一张存有二十万的银行卡,告诉他还有剩下的五万那是中介费,不能给他了,不过得到二十万的闫迪,乐得屁股后面的尾巴都要翘上天了,想想这生意的确是大伯介绍给他的,所以他就好心的把那剩下的五万当中介费了。不过闫迪也有些疑惑,本来也做好讨回酬劳费的准备的,怎么这次大伯就那么轻而易举的,还没有等他说点什么,做点什么,就那么果断爽快的就给他钱了勒?奇怪啊奇怪,绝对有问题。 所谓食不语,寝不言,这是闫家一直以来严格遵守的家规,但也有句话,规矩是人定的,也就是说规矩也是可以改变的,所以今天闫家这条家规就因为闫迪给废了。 022.给闫迪找相亲对象 饭桌上的气氛看上去是很和谐的,但也只有闫迪知道,此时他的心里烦躁得想做点什么来平息自己的焦躁。 “小迪啊,你都老大不小了,什么时候才带个媳妇给大伯母看看啊?”大伯父在一旁点头附和。 “大伯母,我才22岁,还很年轻。” “小迪啊,22岁可是不年轻的了,在我们那个时候可都是你这样的都算大龄人了,要不二伯母给你介绍介绍?”二伯父在一旁献媚的给了二伯母一杯纯净水。 “是啊,小迪,妈妈都老了,想当初你爸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你都会打酱油了,你赶紧的带个媳妇回来给我们瞧瞧啊,要是没有中意的,你爸公司里可是有很多漂亮的姑娘,要不看看你二伯父公司是不是有合适的也行啊。”亲爸在一旁听见自家亲爱的老婆话都这么说出来了,赶紧的和一旁的兄弟讨论去了。 “老二,你说,你那个连锁的五星级酒店里有没有适合我家小迪的姑娘啊?” “老幺啊,你忘了你开的可是跨国公司啊,你的姑娘应该都是高水平的姑娘啊。你就不知道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道理吗?” “老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房开商,搞建筑的,我那的姑娘可都大半都是工科出生,而且都是大龄女人了,可比我家小迪大很多了。” “老幺,你那就没有新来的实习生?” “哈?老大,你不晓得啊,来的实习生要不就是洋人姑娘,而且都是最低也是研究生毕业的,那个年纪可都比我家小迪大啊。” “咦,老大,你那古董店里不是有个刚刚聘来的漂亮姑娘吗?我看那个挺不错的,要不介绍给小迪?” “屁,我说老二,你忘了,人家那姑娘都结婚了,而且肚子都大了,怎么介绍给小迪?难道真的要小迪做小三不成,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勒。” “呃?老大,我不是不清楚情况的吗?老幺不要用那瞪死人的眼睛看我。” 另一边的三个女人也在积极的讨论着,这一幕要是落在外人眼里,绝对让人想不到,在外有身份有地位说得上话的闫家企业的老板居然也会那么三八,而且更加让人想不到的是,闫家的大本营居然座落在四方胡同里,毫不起眼。 啪……闫迪筷子直接甩在餐桌上。 “你们都给我闭嘴。”这一声大吼,还真的让本是讨论得热闹的声音安静了下来,所有的人都睁大了眼睛看着闫迪。 “老爷子,不要忘了你可是答应过我的。”这句话,闫迪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着。 闫家一家之主,老爷子知道自己的宝贝孙子动怒了,也不得再装着没有听到的看戏,嬉皮笑脸的对着宝贝孙子,讨好的说:“哎呀,我咋个可能忘记嘛,记得的,记得的。”说完,变脸的速度变得那个快啊,又很威严的一声冷哼对着自己的儿子,儿媳命令道:“你们,赶紧的,吃完了好办事,难道都忘记了家训吗?”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闫家一家子老小就这么看着闫迪迎着月光走进院子里。 “爸,小迪他?” “他什么他,看你们把我宝贝孙子给气的,谁叫你们逼婚来着?这么多吃的都堵不上你们的嘴,老子告诉你们,要是把我宝贝孙子给气出什么毛病了,老子要你们好看。” 众人敢怒不敢言:这还不是你老人要默许的吗? “爸,你就真的默许了小迪找个男人?不管了?” “你们以为老子愿意吗?老大家和老二家两个小的居然搞到一块去了,这可是近亲啊,可把我气得,你以为老子愿意看到,到你们这就断子绝孙吗?老子还想抱曾孙了,你们这几个没用的,都是你们两个的儿子带坏了老子的宝贝孙子,说起来,老子就生气,但是有什么办法,你们又没有出息,就只有这个宝贝孙子能继承闫家先祖的道法,你们要是谁能继承的话,老子能逼着宝贝孙子继承吗?能被宝贝孙子以找个男人为对象以做为交换条件吗?这下好了,老子连个曾孙都没指望了,你们这些没出息的,还敢在老子这里嚷嚷。气死老子了。” 看着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的,没一个人敢接一个字,但也是因为每个人心里都对着闫迪有着很深的内疚。在闫家老一辈心里一直有个秘密,这个秘密让他们的心一直纠痛着,他们对不起闫迪,当发现闫迪有着得天独厚的天赋以后,闫家所有的人都把传承先祖道法的希望寄托在了闫迪的身上,可是谁也没有想到调皮捣蛋的他,根本对所谓的三清道法一点兴趣都没有,闫家就想了一个办法,一个很卑鄙的办法,在闫迪6岁的时候,闫老爷子用他那唯一丁点的灵力制造了一个噩梦符咒,这个符咒给了闫迪,从此闫迪日日夜夜睡在噩梦之中,长达1年,而在这三年里,他每到夜晚无数次的惊醒,醒后幼小的身体又经受不住睡眠的来临,又会很快的睡了过去,这一年里他的精神受尽了折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当东破日出之时,梦中都会出现一个很高大,健壮的男人打跑所有的怪物保护着他,让他在白天的时候终于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从此以后闫迪养成了只在白天睡觉,晚上却精神十足的习惯,闫家也奇怪闫迪为何有这样的变化,但却也无从下手。 023.闫迪白天睡觉的原因 幼小的闫迪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喜欢上了白天睡觉的原因,只是因为在白天的梦里没有妖怪,有的只是那个很强大,很温柔的男人对他的保护,只是,闫迪喜欢他,喜欢梦中的那个男人,喜欢男人身上的气息,喜欢男人抱着他,哄着他睡觉。在他幼小的心灵力他不知道那种喜欢是什么样的喜欢,他只知道他想去亲近他,想去抚平男人那忧伤的气息。 直到八岁生日的那一天,梦中再也没有出现妖怪的这一天里却又出现了一只大妖怪,有着九条尾巴凶恶的妖怪,闫迪害怕了,害怕得在睡梦中哭泣了起来,男人呢,一直保护他的男人怎么没有出现了,闫迪不停的跑啊跑,当大妖怪快抓到闫迪的时候,男人终于出现了,男人杀了大妖怪,但男人也浑身伤痕累累,流着好多好多的血也死了。 闫迪在睡梦中大喊大叫,他感觉到周身的是冰冷的,他感觉到那张床上全是男人那鲜红的血液。闫家听到闫迪的哭喊声,把在睡梦中的闫迪给叫醒了。 也从那一日,在只有八岁的闫迪从此以后改变了,他开始学习三清道法,为此闫家很高兴,目的已经达到,但是本是单纯的他,心思也让人难以琢磨,但是不管怎样,对于闫家来说,只要闫迪这个天才愿意继承三清道法就是极好的。 他学得很刻苦,很努力,他要变强,是他害死了那个男人,如果他有力量,那么那个男人就不会死,所以他很自责,很是怪罪自己,他想,如果他要是有着强大的力量的话,那么那个男人就不会死,所以他要力量。 每天刻苦的修炼,也让闫迪曾尝试着再次睡到那张床上,他以为只要睡到那张床上就会梦到那个男人,但是他失望了,男人再也没有出现过,连妖怪也没有出现过,有的只是那种寒入骨髓的感觉,有的只是满是鲜红血液的床,过后闫迪也不甘心的试了很多床,但是依然如此,从此以后,闫家所有老少都知道在闫家有一个小少爷从不睡床,而且是白天睡觉,夜晚精神十足的怪癖。 闫迪长大了,出去读书了,但是在17岁的时候,从大学里逃学了,不愿意再读书了,按闫迪的话说,读书是浪费他的青春,浪费他的时间,还不如潇洒,随心所欲开心的挣钱去。 当时老爷子也气的吹胡子瞪眼,但是能怎么办,谁叫他是闫家最宝贝的,也是对他最亏欠的,欠他一个美好的童年。闫家也就任由了他的胡作非为,但也没有想到闫迪居然自己搬了出去,找到他以后,他又换地方,直到老爷子放弃。 闫家担心他过得不好,说既然他愿意在外面就让他在外面吧,那就也不要在物质上亏待他,要给他最好的,可是闫迪又一次让闫家跌破眼睛,他不要闫家一分的钱,他成年了,他要靠自己。 最后老爷子没有办法,就给闫家老大下令,既然老大你是做古董生意的,那么你就专门负责给闫迪找生意吧,至于是什么样的生意,他不管,反正无论如何都不能亏待了闫家的宝贝。 今晚的月亮真是又圆又亮啊,闫迪推开了那尘封已久的房门。 房间很干净,说明平时也有人在打扫着,蓝色的墙上都是一些大海的生物,一张床,一个书桌,一张椅子,一个衣柜,就没有其他的任何东西了。 闫迪看着眼中熟悉的东西,眼里是忧伤,背影是孤独,走到那张小床边,摸着床,躺了下去,拿出始终戴在腰后间的那把龙头短剑。 “二龙,为什么他就再也没有出现在我梦里勒?他把你送来给我,那一定是还没有忘记我的,还记得我的是吧,不然怎么会把你送给我呢?可是如果他没有忘记我的话,为什么就再也不曾出现在我梦中勒?二龙,我想他,很想他。” 剑轻微得震动了一下,好像是在回应着闫迪的话一样。 “二龙,他也一定是想我的吧,一定是有因为什么原因,所以才没有出现在我的梦里了吧?二龙,虽然我没有见过他的样子,但是他的气息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他到底要何时才能出现在我梦里呢?不过还好,有你陪着我,二龙。” 闫迪神情有些恍惚,好像回到了记忆的深处,连手中的短剑震动了好几下都没有理睬。 024.二龙短剑的由来(上) 闫迪神情有些恍惚,好像回到了记忆的深处,连手中的短剑震动了好几下都没有理睬。 做为道士,用来捉鬼的称手兵器是绝对不可少的,而道士最常用的就肯定是剑了,而通常用的肯定是桃木剑和铜钱剑咯,所以当闫迪接第一笔生意的时候,理所当然的跑到他大伯的古董店里想去选一把捉鬼的剑。 大伯知道了他来的目的,当然肯定是要给他找一把极好的桃木剑,当然桃木剑要有威力,时间越年久的肯定越好,而他的店里刚好有一把有两百年桃木做成的桃木剑,大伯给收到地下室里好好的保存了起来,毕竟木材这个东西可是容易极其腐坏的,所以保存的方式也是特殊的。 当17岁的闫迪翘着二郎腿等着他大伯的时候,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脚步极轻的走进了店里。 那时的闫迪还是依然的嚣张:“你谁啊,偷偷摸摸的,看你长得那样,就不是好人。” “小子,你胡乱说什么了?” “切,明堂发黑,一身阴气,皮肤黄得跟啥子似的,指甲里还有带着煞气的土,你是干盗墓勾当的吧?” 男人身子一震,释放着杀气。 “打住,收起你那弱得跟虫一样的杀气,在小爷面前连屁都不是,你手里是什么东西,准备卖给我大伯的吧,给小爷看看。” 男人是听出来了,也看出来了,眼前这个小子不简单,还是小心应付的好。 “你是闫爷的侄子?” “是啊是啊,赶紧的把你手中的那玩意给我瞧瞧。”闫迪可是看见了男人小心翼翼的护着自己手里用黑布包着的东西,同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些迫不及待的,就像要见到自己心爱人一样的那样激动,紧张。 男人见闫迪对着自己手中的东西眼睛发亮,那身形,动作,好像是要上来抢一样,全身戒备着闫迪,这东西可是他很多兄弟以命换来的。 男人正要张口说点什么的时候,就看见闫迪的大伯抱着一个长型的木头盒子走出来。 “闫爷。” “是你啊,怎么半年不见,成这摸样了?看你日子不好过啊?”大伯只看了男人一眼,便把全部的关注放在了闫迪身上,对于闫家所有的人来说,闫迪才是最重要的,什么都没有闫迪重要,呃……虽然他的那个儿子也很重要,但谁叫他们都对闫迪内心有着愧疚勒。 “闫爷,瞧你说的,这不刚刚从地下回来骂,小弟我弄到了好东西,心里想着要赶紧的给闫爷送来吗?所以小弟也就没有来得及梳妆打扮,让闫爷笑话了。” 男人在他们那个圈子里也有着小有名气,但在对于大伯这个曾经是龙头老大的爷面前还是不敢放肆的,虽然大伯已经金盆洗手了,但是威严依旧不减当年啊。 “小迪啊,你瞧瞧这把桃木剑,现在两百年的桃木可是很难找了,这个一定适合你的。”说完,把盒子打开,一阵香气逼来,拿出盒子里的桃木剑递给了闫迪,才转身对着男人。 “哦?是什么好东西,让你这么着急,给我瞧瞧。” “闫爷,这……?”男人眼睛瞟着闫迪一眼,意思是说有其他人在场不好吧。 大伯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不过那又怎么样,闫迪是谁?那是自家人。 “这是我亲侄子,给我瞧瞧吧。” 男人还想说什么,但被大伯一记冷眼给闭上了嘴,赶紧的送上手里的东西。 “闫爷,你也知道我是做什么勾当的,这东西是和我几个兄弟在地下找到的,而且我那几个兄弟为了他,已经全部死了,只剩下我一个人逃了出来,闫爷,你打开的时候千万要小心,这是一把短剑,而且还很有灵性,这东西怪异的很,非要用黑色的东西才能镇得住,你一定要小心了,不要让他伤了你,我那几个兄弟可全是死在他剑下的。” “哦,这么厉害,那我还真当小心了。”闫家是做什么的,祖上可是三清天尊门下的弟子啊,所以大伯绝对相信男人的话,而且凡是从地下带回来的古物,那个不是有传说的东西,更何况听男人说这东西有着灵性,还杀死了几个人,当然提起了对东西的兴趣。 025.二龙的由来(下) 大伯打开黑布的时候,绝对是小心至极的,一点一点的打开黑布的,当剑头露了出来,接触到外面的月光,剑头强烈的开始震动,震动得大伯的手都麻了,麻得快抓不住了。 当闫迪见着这把短剑上的那个龙头时,闫迪震惊了,不顾后果的,一把从大伯手里抢过短剑,瞬间揭开了黑布,整个剑暴露在闫迪的眼前。 “小心。”男人和大伯同时惊呼。 不过,让大伯震惊的是,短剑并没有在闫迪的手里剧烈的震动着。让男人震惊的是,短剑在闫迪的手里乖得不像话,一点都没有要去伤害他的行动。 闫迪心里这会比任何人都还震惊,这把短剑,这把短剑就是曾经在梦中那个男人身上见过的短剑,一模一样的短剑,而且梦里男人还把短剑送给了他,说从此以后闫迪就是短剑的主人,如果说唯一有不同的就是,梦中的龙头短剑,那龙头上的眼睛是睁开的,而这把剑的眼睛是闭着的。 他记得在梦里,曾经用这把短剑划过自己的手心,闫迪想着,但手里的动作却已经有了动作,手心里的血液被短剑一滴不漏的全部吸收了。 “你做什么?”大伯抓过闫迪的手,迅速的撕破自己的衬衣,给闫迪包扎着手心的伤口。 这时,站在一旁的男人,倒抽了一口气,那把短剑,他亲眼看见那把短剑上的龙头睁开了眼睛,而且眼里有一抹血光闪过,就归于平静。 当然大伯也没有错过那一幕,闫迪更加是没有错过,他笑了,笑得很傻,摸着剑身:“这就对上了,这才是你真正的摸样,从今以后你就叫二龙了。” 这剑的名字,真的是让人囧啊,在往后闫家老爷子得知此事以后,问出了所有人疑惑的事,那就是为什么闫迪要给短剑取这个名字。 闫迪的回答却让人很囧,囧得想让老天爷一道雷劈死他们算了。 此短剑乃龙头,以后跟着我了,就是我的小弟,小弟就是老二,当然就要叫二龙咯,这取的真是什么破名字。 闫迪也是随手就把这短剑插在自己身后,他就是知道,这短剑不会伤害他。 “二龙我要了。”嚣张真是嚣张啊。 男人这会可不管那么多,听到说闫迪要了以后,笑得脸上的皱纹都可以夹死蚊子了。 “这位闫少爷,那你出价多少啊。” 闫迪伸出一个手指头。 “一百万?” 闫迪摇了摇手指头,嘴唇微开,说了一个让人想杀了他的价钱:“一万,要不是看在你被阴气缠身,辛苦下地的份上,我最多给你五千。” 男人告诉自己,他要忍,这是闫家的少爷,千万不能一巴掌给拍死了。 “你瞧,这东西可是让我死了不少的兄弟啊,我得拿钱去抚慰我那些死去的兄弟的家人不是,不然他们死了也不会放过我的,所以闫少爷啊,你就再加点不成?” “那你说多少?” “这个闫少爷,一口价一百二十万。” “啥,一百二十万?你抢劫啊?这个连剑鞘都没有的短剑,你还要开那么高的价钱,算了,我也不和你计较了,一口价,五十万,你爱要不要。” 闫迪绝对有着做奸商的本质。 男人还想再争取一点,可是突然背脊一凉,就看到闫爷那要杀人绝冷的眼神,他知道,闫家的三兄弟,没有一个是简单的人物,惹了闫家,特别是在他们这一行里的闫爷,以后他可是不能再在这一行混下去了,而且他可是一直被闫爷给照拂着的,这要真是惹闫爷生气了,那他就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了,搞不好连小命都很危险,但是想起他那些死去的兄弟,男人一咬牙。 “闫爷,我……” 大伯挥挥手:“我知道你的困难,也不为难你,但也如我侄子说的,这东西虽然有灵性,可毕竟也是一个不完整的东西,如果是完整的话,这东西就不值这个价了,但他毕竟不是完整的,也看在你和我相交多年关系的份上,我最多给你再加点,就八十万吧,一分都不能再多了。” 奸商就是奸商,男人也知道大伯说得没错,这个东西不是完整的,没有剑鞘,凡不是完整的东西,在他们这一行里,再好的东西价钱也高不到哪去,大伯能给他这个价真的是已经不错了。 026.改变命运的契机 奸商就是奸商,男人也知道大伯说得没错,这个东西不是完整的,没有剑鞘,凡不是完整的东西,在他们这一行里,再好的东西价钱也高不到哪去,大伯能给他这个价真的是已经不错了。 男人点点头,算答应了。 “你们当时没有看到二龙的剑鞘吗?” 男人当然知道闫迪口中的二龙是什么:“没有,当时看到这把剑的时候,他就没有剑鞘,就只是被这块黑布盖着的,要不是我兄弟的冲动给揭开了,他们也不会……” “哦,那算了。” 当日男人离开的时候,闫迪怎么就忘记了问男人在哪找到这二龙短剑的,也许当日他问了男人的话,恐怕也不会等了好几年才遇到梦中的那个男人吧。 那日,闫迪是极度气愤从大伯的店里出来的,以至于他没有要那把桃木剑,从此以后一直都是二龙相伴他身边。 为什么当日闫迪会那么生气,只能说奸商就是奸商,而且哪怕是亲兄弟都要明算账,简单的来说,大伯说那把桃木剑最少要三十万,看在是亲侄子的份上就只要十万,而且刚刚大伯又替闫迪先垫付了二龙短剑的八十万,合起来就是九十万,但都说了是亲侄子嘛,那就只要他五十万就好,剩下的钱就算大伯送他的了。 闫迪是绝对没有想到大伯会给他算账的,而且大伯也教会了他一件事,那就是“虽然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很多事都是要用钱去做的,没有钱你想做的有些事是做不成的。” 也因为这事,从此以后闫迪就钻进了钱眼子里出不来,成为钱奴了。 其实他大伯也只是想着让闫迪回家问他亲爸要钱,既然问他爸要钱就肯定要回四合院,全家人都很想他啊,可是没想到的是,反而让闫迪气愤得连桃木剑都不要了,还造就了这么一个爱钱如命的主。 吃完饭以后做什么勒?那当然就是一家人聚在一起玩砌长城咯,啥子?你不晓得砌长城就是麻将咯,这可是中国游戏里最能调解气氛的头魁啊。 “小兔崽子,还要在屋里躲多久啊,快点,三缺一了。” 老爷子那狮子吼又响起来,闫迪胡乱的抹去眼角的泪水,把短剑又放回腰后间。 “来了,来了,今天小爷非要赢干你们,等着输给小爷哈。” 闫迪其实一直都知道小时候闫家老小为了逼自己学道法所做的事,但是他不怪他们,因为如果没有他们这一出,他可能就永远不会梦见那个男人了。 逼就逼了,反正现在都学了,不也是得到了自己找个男人恋爱的交换条件吗? 哗啦哗啦……两张桌子上戳麻将的声音响起。 老爷子,大伯,二伯,闫迪一桌,大伯娘,二伯娘,闫迪的亲妈,亲爸一桌。反正是一家人打牌,只图娱乐,不在乎输赢,所以也就不在乎跟这一桌了。 但是,这里却有一个例外,那就是闫迪这个钱奴,他可不一样,和最有钱的大伯,二伯一起打,至于老爷子嘛,如果没有老爷子同一桌的话,那闫迪这个牌运不好人就绝对不会赢钱了,因为老爷子才是那个牌运最差的人,十打十输。 大伯:“碰,小迪,有个五万的生意你接不接?” 二伯:“等会,我要吃牌,老大,啥子生意哦,那么便宜,小迪怎么可能接。” 老爷子:“小手不要动,九万,碰。小兔崽子一定会接的,你们怎么都忘了小迪是个啥样的人。” 闫迪:“接,当然接咯,有钱不挣脑壳有包哦。等会,清一色自摸,给钱给钱。” 亲妈:“他大伯啊,这次生意危险不?” 大伯:“弟妹你放心,我还会让小迪做危险的事吗?” 闫迪:“什么啊?虽然我很乐意接简单的生意就有很高的报酬,但是你们也得承认我的实力不是。” 老爷子:“小兔崽子,爷爷相信你。” 闫迪:“小七对,小爷胡了,老爷子你放的炮,赶紧的给钱。” 二伯:“今天小迪手气很好啊,都赢了不少的钱了吧。” 大伯:“小迪,明天大伯把那桃木剑给你送过来,这次你带着桃木剑一起去,到时候我再告诉你是什么生意。” 闫迪:“不要,小爷只要二龙。” 二龙在闫迪的腰间震动了几下,表示他附和闫迪的话,他也只要闫迪。 这一夜,亲妈们那一桌最先受不了,早早的就去睡了,就闫迪的亲爸在一旁继续观战着,闫迪这一桌一直坚持不懈的战斗着,当天快亮了时,闫迪这个白天睡觉的主肯定是要找个地方倒头就呼呼大睡了,睡时嘴角都还挂着笑勒,为啥,赢了啊,打了一夜赢了个满盆彩,当然高兴啊。他的运气还真的好得没话说,每次都赢得满盆盆的,不过,他只是不知道,闫家老小可都是故意输给他的。 大伯:“爸,这次改变小迪的命运真是个契机吗?” 二伯,和亲爸听大伯这么一问,也是紧张的看着老爷子。 老爷子叹气:“虽然我并没有精通三清演算之术,但是你们也知道学了三清的人命中注定都会缺一样,所谓有得必有失啊,所以我才没有让你们学习三清天书,不过你们也没有那个福分,我学了三清天书中的算术,命中却权,所以我一辈子都得窝在这四合院里,但是老头子我也很高兴,而坤小子和启小子命中只是缺财,这个我不担心,他有你们这样有钱的父母,但是迪小子,他却的却是命,演算之术说他活不过23岁,而迪小子也马上快到23岁了,老头子不忍心他这么年轻就没命了,可这次再为了他演算的时候,却告诉我这次湘西之行是他生命的契机,所以无论如何,不管有多危险,他都得去,如果过了这个槛,那么他就会平安的活到一直老死,如果没有过得去,那么……” 全家人的眼神都暗沉了下来,脸上都是露出了担忧,这都得怪他们逼着闫迪学这三清道法,不仅让他没有了快乐的童年,还让他却命,这一直都是他们全家心中最大的秘密,连他们的儿子也不知道此事,现在他们只有在心里祈祷闫迪能逃过这一关了。 027.动了爷的钱就踢飞你 一座昏暗的地下墓室,一个高台上停放着个巨大冒着寒气的冰棺,冰棺里躺着男人,男人一头黑色的长发,轮廓分明的五官,一身黑色戎甲战袍,胸前放着一把看上去就很重的龙头剑,虽然他两只眼睛是闭着的,但也能察觉到男人生前的霸气与君临天下的气质。 突然,冰棺中的男人睁开了那双漆黑如墨中带着血光的眼眸,又紧紧的闭上,当男人的眼睛睁开时墓室里散落一地夜明珠亮了起来,靠着那微弱的光线,就见地上黑压压的跪着一排排人,不,那不是人,那是皮肉腐烂,四肢僵硬,缺胳膊少腿,外表非常恐怖的僵尸。 众僵尸在感知冰棺中的男人睁开眼的那一刹那,僵硬的头微微抬起,男人闭上眼以后,墓室里的一切全部归回平静,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只是一场错觉,一个让人冷汗淋漓的噩梦罢了。 闫迪是被他亲爸一大早连带行李一起给打包上飞机的,当然他并不是一个人去的,谁都知道闫家的宝贝可都是在白天睡觉的,那肯定自然的不放心他一个人坐飞机咯,而且家书也不能直接把他送到飞机上的座位上,然后到了目的地以后又给他安排住宿吧,所以自然找了一个和他年纪一般大的男人一起上飞机到目的咯。 不过,那年轻小伙也是自己心甘情愿来的,说是想跟着去见见那些不为人知的世面,也顺道去看能不能帮他的父亲收购一些古董。 闫家一听这可乐了,欣然答应的干脆了,唯一的条件就是一路上都得照顾好闫家宝贝的生活起居,说白了,年轻小伙坐上车去飞机场的那一刻开始就成了闫迪的专属保姆了。 夏天的白天总是来的很早,夜晚总是去得很晚,闫迪两人到湘西的时候虽然是下午六点了,但天毕竟还没有黑,人自然是还没有醒过来的,可怜的年轻小伙肚子饿的呱呱叫,也不放心,或者应该说是不敢独自一人把还熟睡着的闫迪给一个人丢在宾馆的房间里,所以只能忍着饥饿,睁着一双眼睛看着窗外,祈祷这天赶紧的黑了。 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啊,指针走到八点的时候,闫迪终于睡饱了,从套房那豪华的沙发上挣扎着起来,大脑都还不清晰的睁着迷糊的双眼,扒拉着短裤的拉链想去厕所小便。可是,这里已经不是他那闭着眼就能找到卫生间的狗窝了,自然而然的撞上了白花花的墙壁,不过这一撞啊,闫迪也终于彻底的清醒过来。 用着装满冰块的沙包揉着额头上红肿的包,看着坐在对面望着自己一脸委屈的哥们,闫迪这会只是感觉得头非常的痛,忍着想把年轻小伙给踢飞出去的冲动。 “你是说,我是被我亲爸乘我睡觉的时候扔给你带上飞机的?” “是啊是啊。” “大伯真的同意你跟着我去做生意。” “嗯嗯。” “这次的生意真的只是简单的帮赶尸人赶尸?” “对滴对滴。” “我大伯叫我一路上都听你的安排?” “比珍珠还真。” “你是说,我大伯把这次生意的酬劳费交给了你,而且用我的酬劳费负责你我两人的一切开销?” “你大伯确实是这么说的。” “你的意思就是,你是我的财政官家,你是我生活的保姆?” “这样解释也可以。” 闫迪绕着这间豪华的套房,最后目光停留在对面的人的脸上,无比认真的咬牙切齿的说:“也就是说,你用我的钱开了这间住一晚要三万元的总统套房?” 几声喉咙吞咽口水的声音:“是……的……” 其他的他都可以无所谓,但是动了他的钱后果就很严重了。闫迪火了,闫迪炸毛了,闫迪想杀人了。 “童汐颜。”这一声真的可以堪比狮子吼啊。 “有。”噌的一下,童汐颜直立的站了起来,那姿势是标准的军人战立。 “踢飞你……”狮子吼久久的在房间里回荡着不肯散去,套房门外两个推着餐车的客服人员都被狮子吼的声音吓得靠着墙支撑自己的身体,举着一只手做着要敲门的动作,一脸茫然。 028.算计爷的钱连门都没 餐是童汐颜在闫迪睡着的时候点的豪华大餐,而且分量绝对是三个大男人能吃得干干净净的,餐是客房服务员送的,两个客服欧巴桑走的时候双手还在不停的颤抖,显然是被闫迪的狮子吼给吓到了,他们怎么都想不通,那单薄的人儿体内怎么有那么大的力量,真的是年轻就是好啊。 现在闫迪就坐在餐桌前对着豪华大餐正泄愤的吃得不亦乐乎,而一旁的童汐颜只能流着口水可怜巴巴的盯着餐桌上的豪华大餐。 “那个小迪啊,你一个人吃的完吗?” “吃不完。” 童汐颜听到这句话霎那间那双眼睛就闪闪的燃起了希望之光,但接着被闫迪后面的话给打击得想痛扁他一顿。 “就算吃不完怎么样?我可以放冰箱里,明天也可以吃,明天吃不完我后天还可以吃。”哼,想他平时都舍不得的,都是吃泡面来着,今天他居然敢用我的钱去显摆,非让你好看不可。 “小迪啊,你就可怜可怜兄弟我吧,我可是一直在等你睡醒啊,那么长的时间没有吃东西,我会饿死的。” “饿死就饿死咯,反正是你死又不是我死。” “小迪,你不带这么过分的哈。” “瞧你那小样,怎么着,难道你还敢揍我不成!”这绝对不是疑问句,这绝对只是一个陈述句。 童汐颜一听这话,顿时就焉了,怂拉着耳朵,垂头丧气的。他哪敢揍闫迪啊,别说自己打不过他,就算能打得过,但只要一想到当时被闫家老小给警告时的恐吓样子,他就不敢动闫迪一根手指头。 但是他现在真的很饿很饿啊,非常的饿啊。不过话说回来,既然他那么饿怎么不出去买吃的勒,其实他也想啊,可,一是他人生地不熟,二是闫家老小可是说了绝对不能离开他半步,不然的话就让他后果自负,所以他现在哪敢踏出房门一步,那要是被闫家老小知道了,他不是找死吗? “小迪,这样行不,这餐的费用我包了,行不?”他好饿,真的好饿哦。 “不行。” “小迪……”眼泪的花花都快出来了,这声音可是在撒娇啊,闫迪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瞧瞧,一个大男人像个女的那样卖萌撒娇的像啥样啊,虽然这个男的比他小,但是也只是小那么一点点,就小三天而已,不是三个月,也不是三年。 “除非你把我的钱给我,然后这以后的所有费用你全权负责了,小爷就让你餐餐吃饱喝足了,绝不让你饿着,渴着。” 童汐颜一听可以吃饭了,高兴得其他的话都没有听明白,伸手用着筷子就猛夹那些色香味俱全的佳肴。 闫迪也吃饱了,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根牙签就叼在嘴里,看着那傻小子,眼睛散发着奸计得逞的光芒。 哼,想算计小爷的钱,我就让你全部吐出来,还要加倍偿还。 不过这小子吃东西的速度还真是快啊,就像龙卷风一样的,还吃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话说这些饭菜真有那么好吃吗?看他吃得好像是多美味的东西一样,吃得多香,吃得好像某人的肚子又感觉到饿了。 闫迪又拿起筷子夹起盘子的菜,慢条斯理的吃进嘴里,咦!其实也没那么好吃吧,算了,还是不吃了,免得晚上吃多了,不好消化。 “童汐颜,你怎么那么能吃啊,你也不是个胖子啊。” 一口咽下嘴里的食物,吐了一口气才回答:“以前我也挺能吃的,只是没现在吃得那么多罢了,后来我不是被饿死鬼附身吗?虽然被你除去了,可也从那会开始我的胃就变大了,比以前还能多吃那么一点点。” 这小子不管再怎么能吃,可那身材啊还是那么苗条,怎么吃都吃不胖,这要是被诸多喝水都会发胖的女性同胞知道了,那不是羡慕嫉妒恨死他了吗? 童汐颜嘴里吃着东西问着话,他可是还没有忘记这次出来干嘛的。 “小迪,你打算什么时候过去找那个赶尸人啊?” 没错,这次闫迪接的生意就是到湘西农村去找一位赶尸人,事情很简单就是帮着由于年纪老了的赶尸人赶一次尸。这赶尸是一门技术活,要求博多,连收个徒弟都非常严格,但现在毕竟是21世纪啊,这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一个招晦气的事,自然没有人愿意做了,所以他到如今年过花甲都没有徒弟,再说现在都是把逝去的亲人火化下葬了,如果亲人老家很远,又要归家的话,都很简单的直接就把骨灰盒带回老家下葬就行了,所以自然的赶尸这一生意现在就找不到几个钱了,自然的赶尸人就更加不好找到徒弟了。而且这次赶尸人和爷爷有着当年年轻时的交情,所以才委托闫迪帮忙的。 “急什么?你赶紧吃完洗洗睡了,别来打搅我。” 童汐颜看着闫迪逍遥的慢悠悠的走到套房另外一边的电脑桌前,额头上冒出了一根黑线,他有一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感觉,而闫迪就是那个皇帝,他就是那个太监总管,悲催了。 而闫迪坐在电脑桌前还能干嘛,闪着冒星星的眼睛又去看他的纣王了。 029.路遇特眼熟的人 【新闻:湘西XX村发现了一起很离奇的时间,地质下陷,出现很多的凹洞,而奇怪的是所有下陷的地方均是当地村民新墓入葬的地方,而据目击者报道说他们曾在夜晚看到过已死去的人居然又活生生的站在当初墓葬的地方。 镜头对准目击者:“俺没有看错,绝对没有看错,俺的眼睛很好,的确是已经死了的牛老头,记者同志,你说,怎么死去的人还站在那里好好的勒?” 以上是当地村民爆料的,但根据地质专家所说,当地出现的土地下陷,是绝大部分地质松软造成,而又根据心理学精神专家所说,当地村民看见的只是因为当天晚上出现了大量的雾气,再加上心里害怕,精神高度紧张的作用以至于出现的幻觉,而且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鬼神所说,大家完全可以放心,只是在大家以后行走的时候一定要注意脚下的土是否松软,最后,建议村民以后还是改为火化骨灰入藏的好。】 此时已经是午间时候了,理所当然的,闫迪此会绝对的是在沙发上姿势怪异的沉睡着,而童汐颜坐在沙发的另一边吃着午餐看着电脑。 “切。”童汐颜对着电脑上正在报道的新闻有着不屑,嘴在不停的吃着东西,自然没有空说话,但心里却在嘀咕着这新闻上那些所谓的专家说的真实性,因为他可是相信那个村民真的看见鬼了,毕竟他可是与鬼有着亲密接触的啊,而且眼底可是告诉过他,他的体质特殊容易被各种的鬼附身,还好有着眼底这个哥们给了他一道画着奇怪图案的符,所以到现在他可是能安逸的渡过每一天了。 等等,童汐颜张大着嘴巴,看着已经在播放下一段新闻的电脑,他记得他们要去的地方就是那个XX村吧?那不是又要遇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事?不行,虽然他是对这些鬼怪什么的感到好奇,更加是对闫迪这次赶尸之行好奇的不得了,但那也只是好奇,要是再让他遇到什么鬼怪附身的事,那他不就得死翘翘了,而且一般到晚上不是鬼怪最容易出没的时候嘛?乘现在天亮,得赶紧的走,不然等到闫迪醒了再走的话,那时候都到晚上了,他的心肝害怕啊。 童汐颜二话不说,拿闫迪的包背在他自己的后背上,然后提着自己的包,背着闫迪就乘坐电梯走出酒店,搭上一个出租车就直接往XX村去。 这一路可是有着不小的颠簸啊,当出租车师傅听到他们是要去XX村的时候,直接就把车停在了干巴巴的黄土道路上,并把他们从车里丢了下去,哧溜的开着车跑了。 此会正是太阳公公笑哈哈,黄风笑兮兮,灰尘乐兮兮,童汐颜汗流浃背的背着闫迪看着岔路口牌子上写着离XX村还有四百公里的路牌苦兮兮。 玛丽隔壁的,有这么玩人的吗?童汐颜这会真的想骂人,这么热的天,居然就被丢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而且连个躲阴的树都没有,他怎么这么悲催啊,现在怎么办啊。 瞪大已经有些被汗水朦胧的双眼,他没看错吧,没看错吧,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前面来了一辆车啊,一辆任何路线都可以走的路虎啊。 脚一叉,不怕死的站在路中间:“停车……停车……救命啊……”其实也不是他不怕死,而是那条黄泥巴路就那么宽,如果不站在路中间拦下车的话,他们就绝对会被车身给挤下万丈悬崖,所以说白了就是怎么滴都会死,不如就站在路中间拦下车,这活下去的机会还大得多。 就在那还差零点一毫米的距离下,车停在了童汐颜的身前,真是有惊无险啊,本是被热出来的汗水,现在已经变成冷汗了。 他没看错吧,没看错吧,怎么下车来一脸凶相,恶狠狠的瞪着自己高大帅气的男人,咋个那么眼熟,是的,很眼熟,非常眼熟,晕了吧,干脆晕了吧,不晕的话难道等死吗? 就在童汐颜手一松,让他背上的闫迪直接滚落在地上了,居然这样闫迪都还没有醒,可童汐颜果断的在男人快走近他那一刻,两眼一闭,身子一歪,晕了。 030.原来熟人是情人 “小颜,你要是再不醒,打算继续装下去的话,你知道后果的哦。” 车里是很凉快的,有冷气嘛,闫迪在副驾驶座位上坐着依然睡得死沉死沉的,而童汐颜躺在后排座位里,头放在男人腿上闭着眼睛挺尸状。 男人那只有着老茧的手掌钻进了童汐颜的内衣里,摩擦着他胸前的红果果,童汐颜的脸上出现了红晕,连耳根子都红了,随着男人手中的动作,嘴里发出了呻吟,抬起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但眼睛依然闭得死死的不愿睁开。 男人哧的一笑,手中的动作依然不停,抚摸着童汐颜的身体,摸上了他的小头,惹的童汐颜啊的大叫一声,张开眼腾的一下挺起身子坐了起来,碰的一声,头撞上了车窗旁边的车壁上,痛得他泪眼蒙蒙的。 男人心痛了,把童汐颜拉进自己怀里,轻揉着他额头撞红的包:“乖,不痛哈,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勒,给你揉揉,不哭哈。” 坐在前排的司机一脸错愕的看着反光镜里的自家老大,心里无比吐槽,他不敢相信,他真的不敢相信,那真的是他的那个拥有魔鬼称号,严肃的队长吗?那么温柔的呵护一个人,他真的不敢相信,难道今天的太阳是打从西边出来的。 “都怪你,明明知道我最怕痛,你还吓唬我,你存心的吧。” “是,是,都怪我,不气了哈。” “哼!” “小颜,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在这里?我不是叫i好好在家呆着吗?”男人的眼里很是危险。 童汐颜暗叫糟糕,怎么转移话题没有转移成功勒。 没错,眼前这个男人叫怡梓睢,是特种部队的队长,是他的青梅竹马,从小童汐颜的父母忙于做生意无暇看顾他,就把他寄养住在军区大院的姑姑那里,而他姑姑的对面住的就是怡梓睢一家,他们一起长大,真可谓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而怡梓睢从小就保护着可爱的童汐颜,两人长大以后关系好得比亲兄弟还亲,可也就是这样,一天他喝大了,打电话叫怡梓睢来接他回去,结果抱着人家怡梓睢表白了,滚床单了,不过他是被吃的那一个,从那时候开始起,怡梓睢就严格管教他,特别是不准他喝酒,这不,一天怡梓睢出任务去了,而童汐颜心里烦啊,很苦恼,他不知道怡梓睢是不是也喜欢他的,是不是他是一厢情愿的,这不越想越喝,等怡梓睢半夜回来的时候,就见童汐颜又喝大了,气得他喷火,直接啥都不管的,把童汐颜就给丢在床上,折腾了他一夜,甚至是对他采取冷漠的态度两天。 也就这两天童汐颜受不了,更加的肯定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想问却又不敢问。所以在闫迪的大伯找到他的时候,他二话不说的答应了闫迪大伯的要求。 所以说白了,他愿意跟着闫迪出来做这笔生意,一个原因是在他得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的时候,他就很好奇,而这次的生意是他好奇的跟着来了,二个原因是他很伤心,他想逃避,他害怕,想逃得远远的。其实这才是他最主要的原因吧,不过他怎么也没想到,居然跑了那么远,却还是在这里见到了自己最不想见的人。 “怡梓睢,我是成年人,我有人身自由,你管我去哪,我爱去哪就去哪。” 这态度,让怡梓睢很是有些讶然,虽然他知道自己的爱人有些别扭,可从来也没有过冷漠对待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好吧,小颜,你这是要去哪?”怡梓睢还是和气的问着,放低了自己的声音,害怕吓到自己的心爱的人。 坐在前排的司机更加的是张大了嘴,掉了下巴,这货绝对不是他们的魔鬼队长,这货是冒充的。 031.睡觉的人依然在睡觉 “好吧,小颜,你这是要去哪?”怡梓睢还是和气的问着,放低了自己的声音,害怕吓到自己的心爱的人。 坐在前排的司机更加的是张大了嘴,掉了下巴,这货绝对不是他们的魔鬼队长,这货是冒充的。 “XX村,刚好,你送我们过去。” “不行。” “你凶什么凶,耳朵都快被你震聋了。”童汐颜不满的对吼过去。 怡梓睢怎么都想不到他的爱人居然也是要去那个很充满危险的村子,怎么的也要自己的爱人不要去冒险才行,得把他送回去。 “小陈,调转车头,回城里去。” “队长?这……”小陈那个郁闷啊,那个苦逼啊,他很想说,这个地方,这个路,他没有那个技术掉车头啊,掉的话,那不就是掉进万丈深渊了吗? “掉什么掉?谁说要回去了,你爱送不送,不送的话我自个也能去村子,不需要劳烦你。”说着,童汐颜就在找着自己的行李。 “小颜,别闹,那个地方很危险。” “你怎么知道危险,告诉你,不危险我还不去勒,再说了,我爱去哪你管得着吗?你是我谁啊?” “童汐颜……”怡梓睢火了,肺都要气炸了,这还是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喊他的名字。 “有。”这几乎是条件反射性的站了起来,这不,头顶又被撞到了:“啊。痛,痛,痛……” 怡梓睢很无奈非常无奈,但又很自责,他把自己的爱人给吓着了,宽大温暖的手掌按揉上了童汐颜的头顶。 “小颜,我这次的任务就是去XX村,我是军人,你知道我们的任务都是很保密的,我不能告诉你,我只能告诉你,那里真的很危险,你就回去好吗?我不想让你受到伤害。” “你担心我。”这是啥子表情,好像天要下红雨的惊喜样。 “嗯,我很担心你,非常担心,小颜,听话好吗?回去。” “不,我不回去。” “小颜!” “你先不要生气嘛,你先听我说嘛,既然那个地方很危险,所以我更加要去了,我也很担心你的啊,你看见没有。”童汐颜手指着睡在副驾驶座位上的人:“闫迪,他可是很厉害的人啊,上次我被鬼附身就是他帮我解决的,所以只要有他在,万事都能解决。” “什么被鬼附身?” 糟了,他说漏嘴了,他忘记了被鬼附身的事,怡梓睢根本就不知道。 “嘿嘿,你听错了,让我去嘛,有闫迪在嘛,你不用担心我的了,再说,既然有危险,我也不放心你去,总之,你不让我去,我也得去,你阻拦不了我的。” 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直接瞪了差不多有半个钟头,怡梓睢知道,一旦童汐颜认准了必须去做的事,就算十头牛也拉不回来,怡梓睢妥协了。 “好吧,但是你得保证不准离开我1米范围以内。” “嗯嗯。”童汐颜这会才不管其他的啥子勒,这会正高兴能去就行,再说他也有些累了,事情解决了,困意就像潮水一样冲向他。 “小陈,开车。” 童汐颜躺在怡梓睢的怀里呼呼大睡,而怡梓睢抱紧了自己的爱人,不让他受到颠簸,而小陈瞟了好几眼窝睡在副驾驶上的闫迪,他实在是很奇怪,也很佩服这世上怎么有那么能睡的人,而且睡得那么厉害,不管遇到何事都能睡得那么安逸,吵都吵不醒,小陈真的怀疑,就算他被人拉去卖了都不知道吧。 032.饿了就走不动了 经过个八小时的颠簸,路虎车终于到了XX村的地盘,本来是可以再早些到的,可这条到处是由于山体滑波引起坑坑洼洼的路实在是太过于危险了,以至于连路虎这样什么都能走的越野车都到了晚上才达到目的地的外围。 为什么他们不直接开进内围呢?很显然天已经到了夜晚,那自然闫迪这个三清门下不知道第几代的徒弟终于睡醒了,自然的他给阻止了进去,而理由很是没有说服力,他饿了。 从天亮睡到夜晚最少也有12个小时吧,能不饿吗? XX村的外围有两个巨大的圆形石柱,很高,两根石柱顶端依稀还能看见一些模糊的字迹,而从那七扭八拐的字迹来看应该是古文,说明这石柱年代可能有些久远。 车早已经被开进旁边的小树林里,说真的,这乡下还真最不缺少的就是树林子了,刚好可以给他们的车掩护。不得不说特种部队出身的人就是很牛,那隐藏一样东西的技术确实是没话可说的,绝对让人看不出来树林子里停着一辆很贵的路虎。不过这技术闫迪可是没怎么在乎,按他的话说,那是人家特种兵的专业,如果连在自己的专业领域都做不好,那不就是白混了,摆明让人鄙视的吗? 四人靠在一根石柱旁,燃起一堆篝火,拿出压缩饼干和矿泉水就开始格叽格叽的吃了起来,这对于长期吃泡面的闫迪来说没有什么不能下咽的,也对出身于特种兵来说更加是完全可以忽略的问题了。但对于童汐颜这个富二代来说就严重得难以下咽了,但这会却又没有吃的,不吃的话就只能饿着,所以情愿吃难吃的东西也不能让肚子饿着难受不是,所以他只能皱着眉头,撇着嘴一边吃着压缩饼干一边瞪着一双眼睛委屈的盯着身旁的怡梓睢了。 怡梓睢也不想委屈自己心爱的人啊,可是现在却又没有什么办法,再说了他心里可是打着小九九的,只要童汐颜说出一个不满意的字,他就有理由让小陈开车送他回城里去。 童汐颜当然是能猜到怡梓睢心里在打什么小九九咯,所以他忍,他绝对不能让怡梓睢有一丝赶他回去的机会。 小陈在旁边啃着压缩饼干,心里却想着坐在他旁边的闫迪怎么那么能睡,而且还是在条件超级不好的情况下能睡上10几个小时,就算是他也不能忍下那么久吧,还有为何他们就凭闫迪他饿了的一句话就停下了进村的脚步,在离进村起码还是五千米的范围外停了下来,虽然这进村的路不好走,而且道路是车开不进去的,唯有步行,但依他们的身体条件这点路程绝对是小意思啊。小陈看着他家的队长和那长得秀气,一看就没有吃过苦的青年,两人的眉来眼去,涣然大悟了,原来队长是舍不得那青年受累,所以才一点都不反驳的同意闫迪那没有说服力的理由吧。小陈其实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四个人就有三个人在各自想着心里的小九九,唯有闫迪啥都没有想,使劲的,卖力的,恶狠狠的啃着矿泉水和压缩饼干,那眼神,那表情就像他跟谁有深仇大恨似的。 也没有过多久饼干吃完了,肚子也填饱了,天也彻底黑了,也该赶紧的办正事了。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背上了自己又减轻了不少的行李包,只有闫迪一个人还坐在泥土地上,头顶着天上的星星根本没有打算站起来的意思。 “小迪,你在做什么?难道还没有吃饱吗?咋个还不起来勒?我们该去办正事了。”童汐颜问出了另外两人想问的话。 怡梓睢在吃东西的时候就已经从童汐颜的嘴里大概的了解了一下闫迪的背景,也知道他是个有钱人,有身份人家的孩子,可他还是从他那做为军人上的敏锐也知道这个看上去很懒散,就像市井小混混一样的青年并没有给人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小陈呢?这人就当他不存在吧,在一个此时眼里只关注自己爱人的队长面前和一个啥子都不在乎的人青年面前,他早就被彻底的无视了,已经没有存在感了,所以对待他到底有啥想法,我们就不管了。 033.哪里有鬼不要吓我 闫迪站起来,拍拍裤子后面的泥土,抽出后背腰间上的那把龙头短剑——二龙,慢悠悠的揭开黑布。怡梓睢看清这把短剑的时候,直接被剑身上释放的血煞之气给震住了,已杀过人,染过鲜血的军人而言,他知道这是一把染血无数的短剑。 闫迪才不管别人此会怎么想他,他现在心里很火大,想泄愤来着,玛丽的隔壁的,老子又被阴了,居然又被阴了,老子咋个就相信了这生意简单勒?居然想用五万就把小爷给打发了,还真是想得简单啊。等小爷回去不让你补偿个百千八儿的,小爷就不姓闫。 京城,一个摆满古董老店里,闫迪的大伯接连打了三个喷嚏,抬头望了望高高挂在天空明亮的月亮,揉了揉鼻子,继续专门的小心的观察着手中的一把古剑。 闫迪把黑布递给童汐颜:“拿着,分成三条,每人一条捆在脖子上,绝对不能取下来。”他看得出来,童汐颜身边的男人还是有一些自保能力的。 我说,做为特种部队的队长那就只能是自保能力吗?只能说因情况而定吧,再说了,那也只能是在你闫大少爷眼里才这么认为的吧。 童汐颜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手中这块成长方形很长的黑布,虽然疑惑,但他可是知道这次闫迪来这里主要是来干嘛的,而且也知道闫迪的厉害,不管怎么样,既然是闫迪说的,他就照做就成了,他相信闫迪这样做是有一定的用意的。不过此时他最疑惑,感到奇怪的是,闫迪的那把龙头短剑,他记得带闫迪上飞机的时候,这个东西他可是在他的行李包里见过的,也就是说这龙头短剑是怎么就顺利的过了安检了勒? 随着大脑的想着,也脱口问了出来:“小迪啊,你这短剑是怎么过安检的?” 一双大眼睛不屑的一瞟,有些得瑟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干,你,屁,事。” 怡梓睢火了,直接拽着拳头就朝闫迪的脸揍过去,但闫迪是谁啊,能那么让人给揍的吗?好歹他也是捉鬼除妖的道士不是,要是没点武技傍身,能不是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吗?这不脚下稍微一动,身子轻轻一侧,头稍稍一歪,就躲过了怡梓睢的拳头。 其实怡梓睢不是一个冲动的人,毕竟能做到特种部队的队长一职,想也不是能冲动到哪去的,是一个有些头脑的人,只是谁叫闫迪对着他放在心尖上,自己都不舍得说重话的人说了脏话了勒?所以啊这不怡梓睢激动了,激动了就会做出不经大脑考虑的事出来了。 两人就在极短的时间里过了数十招,只不过一个是攻击,一个是防守,虽然闫迪有时候脱线了点,任性了点,但他绝对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知道攻击自己的男人是他认可的兄弟的恋人,当然他得让着不是,所以就一个劲的防守着,可这在怡梓睢和小陈认知里,闫迪就是在戏耍了,这还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住手,怡梓睢你听见没有,你给我住手,再不住手,我就再也不理你了。”童汐颜这一句大吼果然有效,当即停下动作,屁颠屁颠的回到爱人身边,故意擦过闫迪身侧,在他耳边低声警告:“小子,你要是再对小颜不敬,我绝对会杀了你。” 闫迪啥都没说,只是嘴角的笑很冷很冷。杀我?就是不晓得你有没有那个能力了! 撕拉…… 童汐颜撕着手中的黑布同时问出心中的疑惑:“小迪啊,这布有什么用啊?为啥要我们带上?你不带上吗?要不我也撕一根给你带上?” 闫迪百般无聊的挥挥手:“你这么多问题小爷回答你哪个?” “哈!那你先告诉我这布有啥用吧?我真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的。” “你要是能看得出它特别的话,就说明你有天赋做道士了,算了,小爷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吧,这布啊……防鬼用的。” 童汐颜一听‘鬼’这字,当即睁大了眼睛,秀气的五官纠成了一团,紧张兮兮的抓紧了闫迪的衣服,东张西望的嚷着:“哪有鬼?哪有鬼?你别吓我啊……” 那样子都快要哭了,看得怡梓睢那个心疼啊,但看着自己的心爱的人在害怕时却抓着别人的时候,那脸都黑得不能再黑了,那醋劲大得很,好酸好酸。一把就拉过童汐颜进自己的怀里,温柔得让人鸡皮疙瘩直冒的声音安抚着:“别怕,别怕,这世上根本没有鬼,他吓唬你的,乖啊,别怕,有我在勒。” 034.有鬼没鬼不晓得勒 怡梓睢本来以为他绝对会在他怀里乖得跟猫一样的粘着,结果童汐颜一把推开他的胸膛,极快的跳到闫迪的身后,小心翼翼的看着周围,他可是没有忘记他还在生着怡梓睢气勒,至于是生什么气,呀还真有些想不起来了,不过不管怎样,呀可是绝对相信这个世界上是有鬼这东西的,毕竟他可是亲身经历的。 怡梓睢那个手指关节啊,握得嘎嘎直响。 闫迪那个得瑟啊,叫你在小爷面前得瑟,哼,我看你得瑟。 小陈拿着手中的黑布,围上脖子,退后两步,你们无视我吧,继续无视我吧。我可是对鬼这东西一直抱有半信半疑的,毕竟在他的老家他可是看见过同乡就有人中邪,那可不就是老人家所说的被鬼附身吗! “过来。” “不过去。” 怡梓睢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一定要冷静。 闫迪为了看一场好戏,可是压下了不喜欢被别人碰的恶心感。 “你要是再不过来,你信不信,等回去了,我绝对会让你三天都下不来床。” “呃……好吧。”童汐颜低着头走了过去,背后却对着天伸出了中指。 小陈看见了,想笑又不敢笑,憋着怪难受的,原来这青年果然是队长的那口子啊,回去以后一定要告诉队员,队长的那口子是个男人,队长很是疼爱他家那口子,怎么不疼爱勒?都让三天下不来床了。 闫迪松了一口气,心里的那股子恶心感终于没了,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睡得死沉的时候,别人碰他,他就没有反应,或者应该说是根本就不知道有人碰他吧,但在醒着的时候他是绝对不喜欢别人碰触他的。 “小迪,这里真的有鬼吗?”童汐颜还是不放心的问了。 “我也不晓得勒。”闫迪话只说了一半,但明显的童汐颜听见以后松了一口气,不过却被闫迪接下来的话给唬得一愣一愣的。 “因为这里离那个村庄还是有些远啊,所以我也不晓得这里有没有鬼勒,但是这里的阴气和血煞之气倒是挺重的,离村子还那么远都能感觉到那么重的煞气,就算没有鬼也有不干净或者恶心的脏东西吧。” “啊!”童汐颜脸都白了,他就知道,就知道闫迪刚刚是戏耍他的,可不是吗?闫迪那嘿嘿坏笑的表情就足以说明一切了,虽然认识闫迪没有多久,但和他在交往的这一段时间里,知道虽然他是一个看上去不务正业,啥都不放在心上,不在乎的一个人,但那也只是表面,因为最起码,闫迪不会说谎,特别是在对待他的专业上更加不会说谎。 怡梓睢看见自家爱人那小脸惨白惨白的,心疼了,更何况他是一个无神论者,所以又大声的对着闫迪咆哮了。 “小子,你少在老子面前吓唬人,把你那一套收起来,你不就是一个神棍吗,现在是什么世代,科学已经论证得很清楚了,世上是没有什么鬼怪一说的,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闫迪此时很不屑,但也很窝火,怎么看他都可以,哪怕看他是个流氓都可以,但绝对不能侮辱他的专业,神棍?就算神棍也没有他这么帅的神棍吧,虽然他是被逼着去继承劳什子三清道法的,可他也不能容忍别人质疑他,侮辱他,因为那不是对他一个人,那是连他祖上那些入土的老祖宗都给侮辱了。 “哼!你是无神论者是吧,不相信世上有鬼是吧。那好,今天小爷就让你见识见识,让你知道锅儿是铁造的。” “小迪,锅本来就是铁造的啊,这个地球人都知道啊。”难得的,童汐颜居然也会小白一会。 闫迪一手结印,拿出三道符,分别在三人眼皮升虚空一晃,符居然奇迹般的自然消失了。 “哼!又浪费小爷三道宝贵的符咒,童汐颜,这笔账算你的,你丫的,赶紧给钱。” 闫迪手一伸,童汐颜居然乖乖的就递上了一打子粉红粉红的毛爷爷,不能怪闫迪怎么就看得那么清楚勒,一个是他的夜视力本来就俱佳,二个是在这大晚上可是有两人手中就有军队专用手电筒,而他手中拿的可是摸金校尉用的手电筒,能看得不清楚吗? 035.卖符卖布挣钱钱 闫迪可是没想到童汐颜居然叫给钱就真的送上两千元前了,他能不高兴吗?那三道开天眼符也就值个几百元而已,这次他又挣了,把二龙短剑往胳肢窝下面一夹,就开始欢乐的数着手中的毛爷爷,嘴里还念叨着:“那,刚刚小爷已经给你们开天眼了,一会凡是不是常人能看见的东西你们都能看见了,如果遇到鬼啊什么的,也不用大惊小怪哈,刚给你们三人的黑布条只要不离身的带着,就能护你们安全了,那可是好东西啊,一般的鬼怪可都是近不了身的哦。” 可不是吗!连二龙这把可以自己杀人取命的短剑都能镇压住,想当然包着二龙的那块黑布能简单吗?当然不简单了。 怡梓睢看见闫迪那个得瑟的样,真的很想冲上去使劲的揍他,他也绝对没有想到,自己的爱人怎么就那么犯傻的就把钱给了勒,他刚刚可是看见了童汐颜在打开背包的时候,那背包里还有着两捆粉红毛爷爷啊,最起码也有两万吧,他也不明白为何自家的爱人出门在外身上带这么多现金,就不怕钱财外露被抢了?想想怡梓睢都觉得很是危险。 “小颜,把你身上的钱给我?” “啊!你看见了。”童汐颜摇摇头,但看见怡梓睢快要暴走的表情觉得还是解释一下好。 “怡哥,不是我不给你了,而是出门之前,小迪的大伯千嘱咐万嘱咐,身上一定要带着现金,最好是越多越好,大伯说,小迪一旦给别人用了他的东西就一定要收钱的,连兄弟都是一样的,而且和小迪在一起,在关键的时候,这钱能保住自己的命,本来我是想,我一个人嘛。带这点钱就够了,可是现在不是加了你和陈哥吗?我现在都有些后悔我带的这钱有些少了,这钱可是在关键时候你们的救命钱啊,不过你可以放心,以我和小迪的交情,我相信是可以赊账的。” 其实说半天,怡梓睢还是没有听明白童汐颜到底是说的什么意思,但总之他是明白了一点,闫迪是一个是钱如命的主。 “对了,童汐颜,还有你们三人用黑布的使用费,还有损坏费都一起给了吧,嗯,就给三千吧,不,还是给五千好了。” 童汐颜又爽快的哗哗数了毛爷爷给闫迪。 闫迪一数,眉头都打结了:“怎么只有三千,还有两千勒?” “小迪啊,你瞧,我们只是三个人用了你的黑布,而且还是租用的不是,那按着这个计算的话一人刚好一千不是。”原来童汐颜还是没有犯傻啊,还是知道讨价还价的啊。 “那可是不凡之物啊,很厉害的,三千太少了,我不管,给钱。” “我当然知道,小迪是谁啊,闫家最厉害的人啊,只要小迪脚一抖,闫家老爷子都得乖乖听话的人物,那当然是小迪出手的东西肯定是绝对的不简单咯,可是啊,小迪不是我不相信你啊,而是我们真的看不出来这布有啥特别的地方,你看我都很爽快的给钱了,再说我们可是朋友啊,兄弟啊,和朋友谈钱伤感情了吧,再说了小迪可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可不会为了这点小钱就伤了兄弟的心不是。” 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屁可是拍得闫迪舒畅极了,当即也不再计较钱的事了,把钱收回自己的背包里。 而站在一旁的怡梓睢吃惊的看着童汐颜,他一直以来本以为自己很了解他的爱人,以为他很单纯,很二,需要他的保护才不会被人计算去了,原来童汐颜一直都不笨。 废话,童汐颜的是个富二代,他家都是做生意的商人,所谓无奸不商,他再笨也不会笨到哪去。 “当然,小爷也不和你多计较,谁叫你是我兄弟勒,就看在你的面子上,这次就算了,下次可是一分钱都不能少啊。” “那是那是,我说小迪啊,你说你给我们开了天眼能看到脏东西了,怎么没有看到勒?” 闫迪手指着几千米以外XX村方向的天空:“你们自己看咯。” 漆黑的夜晚之下,漂浮在天空上有着很厚很深的红色云彩,那云红得就像被鲜血给寖泡了一样,三人鼻子间都好像能闻到那股子血腥气味,而且天空上那轮半弯的月亮也有一些红,这场景很是诡异。 三人就这么睁大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唯独童汐颜要稍微好一些,毕竟他可是经历过被鬼附身的事,所以他相信闫迪,早在之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同样还是被震到了。 “小……小……迪。”深深的咽下一口水:“这就是你说的血煞之气?” “是啊,而且那边的阴气也挺重的,阴气加血煞之气必有邪物,所以勒,你们一定要注意咯,本来我是不打算让你们跟着去的,但是他是无神论者嘛,就带着他去开开眼界咯,反正你们有黑布的保护,也出不了事的。” “必有邪物?是不是很厉害啊?” 闫迪点点头。 童汐颜哭丧着脸:“小迪,可不可以不去啊?” “不行,赶紧的走吧。”闫迪背着包,手提二龙短剑就朝着XX村方向大步的迈去,在他们看不见的情况下,脸色有一些凝重,只是极少的一些罢了。 此时怡梓睢也回过了神,但他还是不相信这世上有鬼怪,牵着童汐颜的手:“小颜跟紧我,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童汐颜欲哭无泪啊,还好,还好他包里还有钱。 小陈闭着嘴也无奈的跟了上去,其实他也好像不去行不,因为他有一种风萧兮兮,壮士一去不归的感觉。 036.出现赶尸高人 月黑风高,正是做坏事的最佳时间,更何况是在越来越红的弯月下那就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一路走过来,闫迪在打头十分惬意的在走,就好像是在游览美丽的公园一样。身后的怡梓睢护着在他身后紧张害怕得东张西望的童汐颜。而小陈同志勒一路走来就觉得除了头顶上那道诡异的弯月以外就没有出现诡异的事发生了,所以他的心情还算是最平稳的,再说了他可不能侮辱了做为特种兵那坚定的意志力啊。 “谁?给小爷滚出来!”走在最前面的闫迪这一生冷厉的大吼,可是把后面的童汐颜吓得直接跳上去抱住了怡梓睢,吓得浑身哆嗦,把头深深的埋进男人的胸膛里。 怡梓睢抱紧了自己的爱人,以防他掉下去,虽然此时他是很高兴爱人主动投怀送抱,但也不想是被吓着的,因为他心疼了。 “小爷再说一次,如果再不出来的话,后果自负。” 其实真的很不明白闫迪的后果是什么样的后果,只能说那是他在遇到事时习惯性的口头禅吧。 一个矮小的身影从黑暗中显露出来,借着红色月光和那强效灯光的手电筒,此人是一个顶着秃头白发,身高大概只有1米4的老头。老头的眉毛是白色的,而且很长,一双眼睛极其的笑,不注意看的话,还以为那双小眼睛是闭着的就没有睁开过,鼻子很平,平得如果没有那两个鼻孔的话还以为老头没有鼻子,老头的嘴是最有特色的,因为那就和兔子的嘴没啥区别,也可以完全的说那就是一张兔子嘴,三瓣嘴外还露着两颗比普通人稍微长些的门牙。老头的右边脸整个就是被火烧过的痕迹,足以说明次老头很丑很丑,甚至是长得很狰狞,白天出去的话一定会吓坏很多人的。 怡梓睢和小陈从来没有见过这摸样的人,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觉得真的是见到鬼了,两人都全身戒备着向他们走过来的老头。 当老头走近以后才发现他那身破旧的黄色道服上有着鲜血。 “你们是谁?来这里做什么?赶快退开。” 闫迪知道这个老头是个很厉害的人,他并没有只从老头的外表去判断他,多年的打鬼经验告诉他,一个能不借助任何物体就能潜伏在黑暗中,不让别人发现他的气息,并且跟踪他们这么久,如果这个老头有什么恶意的话早就可以无声无息的杀了他们吧。 对于高人,再加上是一个老人,虽然这老人很丑,但不影响闫迪对他的尊重。 “小子是三清门下不知道第几十代的传人,闫家闫迪谢老爷子的提醒。” “你是闫家那老头的孙子,闫迪?”老头的声音很嘶哑,甚至是有些虚弱。 “是的。”闫迪想到了什么,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眼前这个老头就是他这次来要找的人吧。 “唉……”老头一声叹气,体力有些不支的就地而坐,闫迪一瞧,赶紧的扶着老头,跟着也坐在了地上。 怡梓睢和小陈看着这一幕,才回过神来,原来这老头不是鬼是人啊,而且看闫迪那关注的样,那肯定就是认识的咯。神经一松懈,自然的就觉得很疲惫,跟着也坐在了闫迪身旁。怡梓睢安慰着童汐颜,小陈对天仰望,只不过那双耳朵却动了动,正专心的听着他们的交谈,毕竟不管再怎么松懈,也不能忘了做为军人的本体意识。 “想必老爷子就是小子这次要找的赶尸人吧。” “呵……小子还真是聪明啊,一眼就瞧出来我是谁了,而且还发现了老夫的气息。” “哪里,要不是老爷子自己故意放出隐藏的气息的话,小子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发现到老爷子的。” 童汐颜也回过了神,窘迫的跳出怡梓睢的怀抱,乖乖的坐在了一边,这一惊一吓的让他感觉到有些虚弱。这不,刚好就听见闫迪的话,也刚好瞧见他脸上认真的表情,难得啊,真是太难得了,他居然看见了闫迪谦虚的样子,谦虚啊! 037.终于要进村了 老头也只是笑笑,并没有再说话,他吃的盐都比闫迪这家伙走的路还多,当然知道这是闫迪给他的一个台阶好下而已。 “老爷子不是在村里等我去给你赶尸吗?为何却在村外呢?而且道服上还都是血?”其实闫迪是想说一个高人怎会如此狼狈,但他知道如果他真这样说出来的话,那么老头就下不了台了,聪明的婉转着去问。 “唉……”老头又是一声叹气,整个人又显得更加的颓废了:“小子,老头我年纪大了,你也不要嫌老头啰嗦,既然你是三清传人,那你应该已经开了天眼,能看得见村子上空中那血雾吧。” 闫迪点点头。 “血气冲天,皎洁的月亮都被染上了色,这比有邪物产生啊。” “老爷子,这个小子知道,难道村子真的有邪物产生吗?” “小子,只从村子莫名其妙的地质下陷,而且夜半有一些诡异的东西出来残害村民,可奇怪的是,明明已经死去了的村民,第二天晚上又活生生的出现在村子里,这相当的诡异,现在村子的村子已经掉进了邪气里,村里的村民已经全部死去了,连这次准备要叫你赶尸的那具尸体也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你也知道老头子我是一个赶尸人,学的是如何去赶尸,把亡人带回他家乡亲人的身边入土为安而已,其他的老头子就毫无办法了,但毕竟赶尸也属于道法,只不过是道法外的旁支而已,所以老头子也无能为力。” “等等,老爷子你刚刚说村民全部已经死了?” “嗯,全死了。就只剩下老头一个人了。”老头的脸色相当的晦暗,甚至是愧疚。 怡梓睢也在一旁一直听着,看着这个体弱的老头充满着疑惑:“老人家,恕晚辈无礼,既然村民已经全部死了,为什么你做为一个体弱的老人还能活着?” 确实,按道理说整个村子里都是不说没有老人,但毕竟也有年轻气壮的小伙子都没能逃生,那么正常的情况下一个年老体弱的老人怎么可能还能活得好好的。 “那是因为老爷子身上的这件道袍的关系才能保命。”闫迪接话过来,给怡梓睢说出了他的疑问:“而且道袍上的黑狗血更加激起了道袍上面符咒的守护力吧。老爷子,小子没有说错吧。” 老头笑起来那双眼睛更加是睁不开了:“嗯,确实是这样的,这道袍还是师傅留给老头我的,不过老头惭愧,把师傅当年留给我的桃木剑给丢了。” 怡梓睢还想再问点什么,可是却被闫迪的阻止了,老人的表情很忧伤,而且他也知道老人的命火已经很暗了,何必再提起老人的伤心事呢。 童汐颜在一旁左看看这个,右看看这个,突然冒出一句话:“小迪,之前我在电脑上看到过关于这个村子的新闻。” 闫迪问:“什么新闻?” 童汐颜就把上次在酒店看的新闻告诉了他,众人听完以后,怡梓睢和小陈的表情有些凝重。 闫迪看看了上空那道血雾,再想着刚刚的新闻以及老头所说的,表情严肃得好像结了一层寒冰。 闫迪腾的站了起来,问着怡梓睢:“这里离XX村还有多远?” 虽然怡梓睢不满闫迪的态度,但看着闫迪认真的表情,知道他不是开玩笑的,而且做为军人的直觉告诉他,这个时候最好还是听他的话,只有听了他的话,那么他们就能少一份危险,他的爱人和兄弟才能活着完成任务走出这里。 “还有不到一千米。” “嗯,你们带着老爷子返回去,回到我们刚刚呆的那石柱那里,等天一亮你们就赶紧离开这里。” “那你呢?”这是童汐颜问的。 闫迪眼里无比的坚定:“我进村。” “不行。”三个男人加一个老头异口同声反对。 闫迪没有说话,其他几人倒是先说话了。 老头:“那是我的家,别人委托我的事,我都还没有做完,不能半途而废,而且老头子还要回去找师傅留给我的桃木剑,我不能到了下面以后没脸敢见师傅。” 怡梓睢:“本来是任务机密,至于是什么样的任务我不能告诉你,但我必须去XX村,而且你不能命令我。” 童汐颜:“来的时候我就答应大伯绝对看好你,不离开你半步,再说了,怡哥去我也去,他会保护好我的。”后面这半句话他几乎是咆哮出的,等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说了什么以后,脸都红得不能再红了,虽然这是夜晚大家都不曾看到,可是站在他身边一直关注着他的怡梓睢看到了羞红的脸。 怡梓睢为童汐颜的信任很是高兴,同时他告诉自己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一定会保护好自己所深爱的人。 小陈:“我是一个军人,我只知道服从上级的命令,哪怕前方再危险,都必须往前毫不犹豫的冲上去。” 闫迪不知道该去如何说服他们,那双清明的双目——从四人脸上看过去,他看见的都是坚定和他们自己执着的信念。 “好吧。”闫迪答应了,他相信他可以保护好他们的,更何况童汐颜三人身上有着黑布的保护,老头有黄色道袍加黑狗血的保护,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038.小爷就是个钱奴怎么滴 闫迪从包里倒腾出几样东西。 “怡哥,陈哥,这是一双纯银打造的筷子,你们是军人,想必近身作战能力很强,你们两就一人拿一根筷子当做匕首用吧。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东西对付这次的脏东西会很管用的。” “童汐颜,这是一把一尺半的桃木剑,那拿着防身,你该庆幸大伯没有理会我的拒绝还是把这桃木剑放在我的包里了。而且这次我就不收你钱了,记住好好的保护自己。” “老爷子,你现在应该好好的休息,恢复下体力,等进去以后也许小子还需要你的帮助。陈哥,你就背着老爷子吧。” 众人都没有反驳闫迪的安排,大家都知道这是最好的安排。怡梓睢和小陈紧紧的握着手中细小的银筷,从闫迪那越发沉重的神色他们知道在前方等待他们将是危险,他们不得不谨慎对待,而且从这一时刻开始,他们与闫迪之间将是患难与共的兄弟。 闫迪握紧手中的二龙短剑带领众人凶神恶煞的往近在咫尺的XX村走去,趴在小陈后背上的老头脸上露出了邪肆的一笑,眼底的精光一闪而过。 几人的速度还是很快的就走到了XX村的村口,抬眼望去村子里悄然无声,天空中的血雾颜色更深更浓,而那红色的月亮好像是要压下来一样。 “老爷子,这里怎么那么安静,你不是说有脏东西吗?”怡梓睢也跟着闫迪对老头一样的称呼。 村子里很是安静,安静得很是诡异,一点声音都听不到,按通常情况下来说,在到处都是田地的农村,虽然没有像大城市一样在夜深的时候还是灯火通明的,但最起码也该有点家禽的声音吧,更何况是在这么炎热的夏天,连虫鸣的声音都没有,出奇的安静,这真的是实在诡异得很。 老头一点都没有要从小陈后背下来的意思,他年纪大了,之前体力消耗过多,现在实在是太累,太虚弱了,需要休息,刚好小陈那坚实的后背正是他可以放心休息一会的最佳地方。 “说来惭愧,我功力很浅,道行不够,只能感觉出有着脏东西,其实一点都未曾看见过。”这句话说得言之有理,让人找不出一点破绽。 闫迪一直专注的注视着村子里,根本就没有心思注意他人,自然也没有听见老头说的话。而怡梓睢和小陈根本就不懂这些,更何况怡梓睢到现在都还是不怎么相信这个世上有着什么所谓的鬼,对于他来说,天空会有血雾和变成红色的月亮,他认为这样的情况是和月食之类一样大自然那神奇变化,这些都是科学能解释的,只是到现在科学家还未曾发现这样的情景而已罢了。 但,真的没有人注意老头说的话有破绽吗? 童汐颜听着老头的话,眼睛有一瞬间阴暗,但愿是他想多了,也许并不是他想的那样。 “你们在这里等我,我进去看看。”闫迪的表情很是认真,严肃,那饱满的额头上全是挤满了一条条的皱纹,而两眉之间都可以一次性夹死好几只蚊子了。 “不行。”怡梓睢不同意,他还记得他们这次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他不进去那么任务如何能完成。 “小迪,难道里面的脏东西很危险嘛?”不愧是和闫迪做了一段时间的兄弟,童汐颜从他的神色能大概猜得出村子很危险,危险得很厉害的闫迪都那么严谨。 “我不知道,我并没有看见里面有什么,但是这里的阴气,邪气,血煞之气都极其的重,再加上血雾和变红的月亮,这些都说明了这里必有邪物,而且从之前越接近村子二龙就越是震动得厉害,这也说明了此邪物很是厉害,我必须进去,而你们必须的不能进去,在外面等着。”闫迪的口气很是认真,从童汐颜认识他开始这是第一次见到过的如此认真。 “闫迪,你没有权力阻止我进去,我是军人,军人就得服从命令,军人就得不顾一切困难,哪怕知道前方等待着的是危险也得往前冲过去,那么牺牲了自己的性命也得去完成任务。” 小陈背着老头,点头附和着怡梓睢的话,挺了挺胸膛,他为了他是一名军人而骄傲。 “小迪,既然前面有危险等着,我做为你的朋友,兄弟,我更加不能让你一个人进去面对危险,我不知道其他的什么大道理,我只知道要为兄弟两肋插刀。” 怡梓睢看着虽然害怕得身体有些颤抖,但是却一脸坚定,豪气说着话的童汐颜,这样的他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眼睛一暗,怡梓睢抓起了童汐颜的一只手,紧紧的握着不松开,死也不松开,他会用他的命保护着他,不让他受到一点伤害。 “不行,里面很危险,虽然我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有什么在等着,但他感觉得出,你们不能进去,全在这里等着,要是遇到什么以后也好逃跑,如果进去里面遇到危险,你们想跑都跑不了,我一个人进去要是遇到什么也好逃跑不是。” 大家都听得懂闫迪的言外之话,就是他不想让他们拖他后腿嘛。 “我说过了,我是军人,而且你也管不了我。”怡梓睢觉得这短暂的时间里他的脾气就没有能沉得住气过。 是的,闫迪无权干涉怡梓睢和小陈,看来两人几眼,也只能点了点头代表答应了。 “是兄弟就不要拦着,不然兄弟都做不成。”童汐颜依然豪气壮志。 “不做兄弟就不做兄弟,反正我也没想和你做兄弟,而且什么时候我们是兄弟了,你可千万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哈。”闫迪是故意说这番话气童汐颜的,他知道怡梓睢和小陈是军人,再加上他给他们的银筷应该有一定的自保能力,但是童汐颜这个生养在蜜罐里的富二代来说,却是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的人,他真的是实在不放心。 童汐颜生气了,气得两个腮帮子鼓了起来,那张秀气的脸上徒添了可爱:“不做就不做,既然都不是兄弟了,你你更加的管不着我了。”两眼使劲的瞪了几眼闫迪以后,又转过头对着怡梓睢,那表情又是讨喜的,又像小媳妇一样委屈的样:“怡哥,你带我进去吧,我保证不会给你添麻烦,绝对乖乖的听你的话,你说一我绝对不说二,你叫我往东我绝对不往西,我都不会有一点怨言的,再说了你也不放心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吧。” “你说的真的,绝不食言。”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你要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哦,从今以后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童汐颜赶紧得像一只贵宾犬一样点着头,丝毫不知道他把自己饶进了一个爱的陷阱里。 怡梓睢笑了,那张俊俏中带着军人特有的气质的笑,迷闪了童汐颜的眼。他没有想到居然达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而且从此以后他放在心尖上爱的人再也逃不出他爱的枷锁,更何况打从一开始怡梓睢就未曾想过要把童汐颜一个人丢在这里,既然这里不安全,那么村口也未必能安全到哪里去,何不如把他放在自己的身边,由他保护着自己的爱人,这样怡梓睢心里还能放心一些,所以不得不说,童汐颜以后的生活都是他在今天自找的。 童汐颜傲娇的抬头挺胸牵着怡梓睢的手越过闫迪的身边,就像一只公鸡一样走过去,不过还是被闫迪伸手给拦下来了。 “你干嘛?我跟着怡哥,又没跟着你,都不需要你同意了,你干嘛还拦着不准我们进去。” “不是,既然你们想进去找死我也不阻拦,只是想告诉你这些辟邪符你们带在身上,如果一会遇到脏东西直接丢上去就可以,而且这里的邪气太重,对于你们的身体来说都是无法能承受的,这符咒带在身上也可以让邪气不能入身。”闫迪把辟邪符分别给了怡梓睢,童汐颜和小陈一叠。 “我就说嘛小迪其实就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怎么可能舍得兄弟去遇险不是,肯定会保护好我们的,对吧,小迪。”童汐颜把符咒塞进衣兜里,乐呵呵的看着闫迪。 闫迪被他看得耳根子都红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哼!那是要钱的,先记在你账上。” 童汐颜睁大眼睛:“啥?还要钱?你之前不是说不要钱的吗?” “小爷有说过不要钱吗?你们三人的符咒,五千,一分都不能少。” 童汐颜磨得牙齿咯咯的响,真想冲上去咬闫迪几大口:“你还真是个货真价实的钱奴。” “你还真说对了,小爷就是个钱奴,怎么滴?你还能吃了我。” 童汐颜倒是想直接把闫迪给生吞活剐了啊,但是他有那个心没那个胆啊,就算有那个胆也没有那个实力啊,只能委屈的看着怡梓睢。 039.进村出现鬼火 怡梓睢好笑的就像摸着宠物狗一样的摸着童汐颜的头,他没有说什么,他知道那只是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而已,如果自己真的替童汐颜出头教训闫迪了,恐怕到时候反而是童汐颜对自己不满吧。小孩子之间的事就让小孩子自己去闹腾吧,大人是不需要去搀和的。 如果童汐颜知道此时怡梓睢心里把他想着是小孩子的话,一定会果断的,毫不犹豫的冲上去使劲的咬上几口就跑。 如果闫迪知道怡梓睢心里把他想着是小孩子的话,那他一定会直接提起二龙短剑砍上去,让他知道小孩子是会用剑砍人的吗? “好吧,既然要进去,那么大家都一起进去吧,我走前面,童汐颜走我身后,怡哥走童汐颜身边,小陈背着老爷子走在童汐颜后面。老爷子的道袍上还有着黑狗血,对脏东西还是有一定防御的作用的,而且如果身后遇到什么危险的话,老爷子也能帮得上忙,老爷子你没有意见吧。”闫迪这话不是疑问句等着老头去回答,他这是陈述句,不管答应不答应都得按照他的去做,因为这些人的安全他势必要去保护,哪怕用他的命去交换都可以,因为,他必须带着他们活着离开这里,他们是他所认可的兄弟,值得去真诚对待的朋友。 “我当然没有意见。”听着闫迪的话这会他老头敢有意见啊。 几人按照闫迪说的队形,一步一步的踏进了XX村了,小陈依旧背着老头。 村子里每家每户都是井然挨着,大门也是敞开的,村子不大。他们的队形早已打乱,几人围绕着村子走了两圈,却不见任何的人,只见所有的家禽都被肢体破碎的分散着到处都是,而且已经腐烂得发出阵阵的恶臭。 几人都受有些受不了,特别是童汐颜已经吐了好几次,小脸都吐得白花花的了,虚弱得怡梓睢心疼死,直接背着童汐颜跟在闫迪身边,还好他们是军人,坚韧的毅力还能让他们能在挺一会,而老头是个赶尸人再加上在村子里早就遇见过这些,也能勉强的适应了,至于闫迪嘛,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杀了多少鬼,而且是什么样的鬼都见过,连最恶心的臭他都忍受过来了,所以以眼前的这些他已经免疫了,只不过那味道还是有些让他受不了,从背包里掏出一张手绢捂在鼻子上,这样他要稍微好受一些。 怡梓睢问:“闫迪,这里真的很古怪,一个人都没有,大门却是打开的,而且到处都是家禽的尸体,你怎么看?” “唉……这些都是之前出现的脏东西造的孽啊,人都被他们捉走了。”还不等闫迪回答,老头接话过去。 在怡梓睢背上已经恢复体力,适应过来的童汐颜让怡梓睢放他下去,靠着他的身体喝着水,一听老头这话又回想了之前老头说的话,怎么都还是觉得有疑点:“老爷子,照你的意思是说,你亲眼看见的?” “这地上家禽被撕裂的尸体就是那些脏东西的杰作。”这话虽然并没有直接回答童汐颜的疑问,可他也听得出来,意思就是说老头亲眼见到过这些脏东西,可是之前老头不是说过他并没有见到这些脏东西吗? “老爷子,之前你不是说你并没有见过那些个危害村民的脏东西吗?” “是啊,我确实没有见过。” “那你怎么就能确定这些家禽是被那些脏东西做的?”童汐颜眯上了眼,怡梓睢是绝对相信他的,而且也听出了童汐颜话里话,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怡梓睢也想起了之前他们的谈话,他也有些怀疑老头的话。 闫迪从散落被分尸的猪尸体那站了起来:“这些确实是邪物所做的,老爷子说得没错。小颜你不用怀疑老爷子,有的东西是不用看也知道的,更何况老爷子做为赶尸人也有一定的道法的,再说老爷子是目前村子里唯一存活下来的人。” 怡梓睢捂着童汐颜嘴不让他说出什么反驳的话。“闫迪,小颜并没有怀疑老爷子,他只是好学而已,问一些他不知道问题,你不要误会,老爷子,怡梓睢在这替他向你道歉了。” “没事没事,年轻人冲动是很正常的,我都活了一大把年纪的老头了是不会和年轻人一般计较的。” “谢谢老爷子。” 童汐颜睁大眼睛气鼓鼓的盯着怡梓睢,怡梓睢也只是好笑的摸了摸他的头。怡梓睢是谁,他可是特种部队的队长,参加过军事演习做过指挥官的军人,怎么可能没有头脑,他虽然也怀疑老头,但他可不是那么冲动的人,在这个没有证据指明的时候,根本不宜做出什么,免得反而让人认为他们是故意的在挑拨离间。 闫迪见怡梓睢这么说了,也不再在这个问题上说些什么,而且现在的条件也不利于他再有其他的心思关注其他的,他感觉得到有一股很强大的煞气越来越离他们很近,男人的第七感告诉他有致命的危险在靠近他们。 “有东西在靠近。” 天空的月亮越来越红,红得掩盖了皎洁的月光,夜空越来越黑,黑得只剩下他们手中电筒的光芒,只见从村子的各个道路里飘出来一排一排忽隐忽现的绿色火焰。 “小迪那是什么?我没有看错吧?”童汐颜再次揉了揉眼睛,他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东西。 “那是鬼火。”闫迪死皱着眉头。 “鬼火?”这是一直被无视的小陈发出的疑问。 “嗯,一般人死了以后都会去他们该去的阴界,而人一旦死了灵魂被束缚,阴魂不散不能离去就会形成了鬼火。”闫迪越说着,脸上的神色越是严谨。 “那些就是鬼火?”童汐颜再次发出惊呼:“那么多?” 闫迪点点头,怡梓睢和小陈已经被眼前的景象给震住了,他们不敢相信他们现在看到了什么?鬼火?鬼火!也就是说那些事鬼,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有鬼啊! 040.谁说僵尸都是跳着走的 可接下来被童汐颜的电筒照到鬼火哪去,眼睛也跟着转过去一时,他们所有的人都被眼前看见的雷得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被定住了。 童汐颜手指着,张大着嘴,头机械一样的转过去瞪大眼睛看着闫迪,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闫迪明白童汐颜想说的是什么,好心的解答了众人的疑问。 “你们所看见的都是僵尸,我们有大麻烦了。” 没错,这是一大群僵尸,而且让闫迪更加头痛的是,他没有看错的话,这一大群紫僵里居然还有以铜皮铁骨出名的毛僵,虽然这些僵尸在他眼里都是小意思,可如果只是一个两个他倒是可以轻松的对付,可现在是什么,是一大群僵尸啊,还有棘手的毛僵,还有跟在他身后需要保护的人,他又分身无术只是一个人,能不头痛吗?所以麻烦大了。 军人不愧是军人,适应能力极强,能不快速的去适应吗?既然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还有电视上才能出现的僵尸,而他们也碰见了,并且面对面了,这个时候只有拿起武器去战斗。 “这些都是村民啊,他们怎么都成了僵尸?天谴啊,这是天谴啊,这到底是造的什么孽啊……”老头从小陈的背后下来,站在一旁,神色是那么的悲哀,眼泪凶猛的涌出。 “队长,上面有我们找的记者也在里面成了僵尸!”小陈手指着一男一女,怡梓睢和闫迪都顺着望过去。 怡梓睢没有任何表情,他们这次的确来这里的任务就是找这两个来到这里采访的一线记者,因为从XX村传回电视台总部的信息相当的诡异,并且最后一段信息回去的时间已经是八天前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任何的信息传回来,而总部也怎么联系不上这两名记者,过后也让人来这里寻找过,可是都是有去无回,了无音讯。电视台总部急了,他们得为了他们的员工负责,给员工的家人一个交待,最后报警,可是警察也是有去无回,这惊动了上面,这不就做为了秘密任务让怡梓睢和小陈来调查咯,所以这次其实他们的任务就是来村子里寻找失踪的人。 闫迪虽然有时候是挺脱线的,可就算他再笨也从小陈的嘴里听出来他们这次来这里就是那所谓的秘密任务。 一大群四肢僵硬的僵尸从四面八方的朝闫迪几人慢悠悠的走过来,这会众人已经被僵尸给包围了。 “僵尸不都是用跳的吗?怎么这些僵尸都是用走的勒?而且还会包围?”刚刚精明的童汐颜已经消失了,这会该怎么说他呢?应该说是脱线还是二勒?还真不好说。 闫迪扑哧一笑,紧张的气氛顿时消失:“谁跟你说僵尸都是用跳的啊?” 童汐颜居然还傻不隆冬的回答了:“电视上放的啊!” “所以说电视祸害人啊,小爷先给你普及一下基础知识,简单的来说,僵尸分为好几级,而你说的跳着走的僵尸那是第三级‘跳尸’,而你现在眼前所看见那些紫色的勒就是第一级紫僵,此类僵尸是最低级的,没什么危险性,小爷一根手指头就能灭了他们,而那些身体已经长出白毛的勒就是有着铜墙铁壁的毛僵,此类僵尸防御能力极强,可以称为打不死的小强,呃……小爷说错了,比小强还要强。” “那还不是你迪大师一根手指头就能解决的。”童汐颜这会可是一听是低级僵尸,再听到闫迪得瑟的话,他现在心里安得很,一点都不担心有什么问题。 闫迪伸出一根手指头摇着:“NONONO,如果只是一些单纯的僵尸小爷确实是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他们灭了。你看见没有,那些鬼火,小爷说了那是被束缚的灵魂,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村民会被变成僵尸,但就是因为他们成了僵尸,所以灵魂才不得安宁。僵尸加上灵魂力量可是很厉害的哦,而且你刚刚不是说这群是懂得包围的僵尸吗?那不就是更加厉害咯。” 童汐颜使劲的吞下好几口水,双手抓紧手中的桃木剑,躲在怡梓睢的身后,盯着越来越靠近的僵尸群,一句话也不说。 闫迪收起戏耍的样,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面对这群僵尸时并没有他说的那么轻松,刚刚说那样的话只是想提高大家的信心而已。 “老爷子,你有黑狗血道袍僵尸群近不了你的身,怡哥和陈哥麻烦你们用手中的银筷保护好他们,记住如果有僵尸靠近就必须插进僵尸的心脏才能让他们再也爬不起来,我要去解救他们的灵魂,让他们得以超生。”说完闫迪一手握紧二龙剑,一手握着符咒就朝僵尸群里冲进去。 身形如风,只见一张张符咒快速的贴在了僵尸的额头上,只见凡是被贴符咒的僵尸都停了下来。僵尸太多,就算闫迪的动作再快也不是他一个人能毫不泄露掉一个僵尸的,所以当闫迪停下动作走过来的时候,怡梓睢和小陈也解决了好几个僵尸。 闫迪看着已经不动了的僵尸群,摇着头:“作孽啊……就让小爷超度你们的灵魂吧。” 手中一叠符咒抛向天空,双手结印,嘴里念着超渡亡魂的道家经法,只见僵尸头顶那忽隐忽现的鬼火化为点点星光像萤火虫一样消失而去。在夜晚之下,此景却是如此美丽,如果没有那群恶心的僵尸的话。 灵魂逝去的美丽让从没有见过这一幕的人心里产生一种无言的感动,温馨。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算用千言万语也无法去形容此时他们心中的那份悸动。 怡梓睢和童汐颜相视而笑,两人之间眼底的深情直达对方的心尖,相交的手紧紧的握着彼此,这一辈子他们都不愿再离开对方。哪怕之前有再多的误会那也是过去了,因为现在的他们已经明白如果不好好的珍惜此刻,就真的会等到失去以后后悔莫及。既然如此,何不把握现在呢?其他的就让它见鬼去吧。 闫迪看到他们在那秀恩爱,那个羡慕嫉妒恨啊,他决定他一定要找一个英俊潇洒,玉树凌风的美男子相亲相爱,到时候在他们面前秀恩爱,秀幸福,嫉妒死他们,羡慕死他们,哼! “喂,我说你们还有完没完啊,要谈情说爱回家谈去,现在赶紧的做事。”闫迪那个口气酸啊。 “做什么事?”小陈一句话问出,终于让众人发现了这里还有一个被无视的人存在。 “你们眼睛都瞎了吗?这里可是站了一大群僵尸啊,是僵尸不是其他的什么东西,得把他们处理咯,难道让他们站在这里吗?”闫迪有一种对牛弹琴的强烈感觉。 “站在这里有什么不对吗?僵尸不是都只要被太阳一晒就玩完的吗?等天一亮太阳一出不就行了。”不用怀疑,这话绝对是严肃且无神论者怡梓睢说出的。 闫迪对天直翻白眼:“谁跟你说僵尸被太阳一晒就玩完啊?那是谬论,那电视上放的都是被虚构出来的,这你们也能相信,还说是无神论者勒,没有灵魂的尸体经过特殊的条件就会形成僵尸,一般的死尸都是要经过长时间的腐烂直到化为灰烬,而不会腐烂的僵尸怎么可能经过阳光与时间去化为灰烬呢?其实僵尸只是不喜阳光而已,但并不能说阳光是消灭他们的武器,而且低级的僵尸在特定的条件修炼下是可以进化为高级僵尸的,甚至会修炼成魔。你们这些人还真是被电视给荼毒得不浅啊……”闫迪摸着下巴,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这会他可是很得瑟的给几个无知的人普及一下知识。嗯,他觉得他好有学问好有才华。真的好想仰天大笑。 041.一场战斗命玩完 其实也没啥得瑟的,他只不过忘了,他们可不是闫迪那个圈子里的人,怎么会懂得这些不被世人得知的东西勒?所以啊,闫迪现在只不过是在干得瑟。 童汐颜手指着那群僵尸,张大着嘴巴震惊的看着闫迪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 “怎么了?”首先还是在他身边的爱人才能发现一直关注着人的动作。怡梓睢顺着童汐颜的手,越过闫迪的身影,向后看去,这一看也不得了。 闫迪看着不对劲的四人,转过头看向身后。 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被他用符咒定住僵尸群又开始动了起来?符咒没有掉啊,还是好好的贴在僵尸的额头上的啊!按理说不应该啊,他的符咒可是从来没有失效过,为何僵尸群能在被贴着符咒的情况下还能动呢? 不等他多想,僵尸群已经动作极快的向他们攻击过去,打得他们措手不及。闫迪手中的二龙短剑刺穿一个僵尸的心脏,僵尸倒地即可化为灰烟随风拭去…… 奇怪,闫迪真的觉得很奇怪,这只不过是一群低级僵尸而已,而且之前的动作是极其的僵硬,缓慢。可这会僵尸的动作却是极快,而且还能凌空袭击他们。闫迪很疑惑,非常的疑惑,难道这些僵尸在极短的时间里瞬间晋级为飞尸了?不可能啊,最快那也要有了自我意识的僵尸修炼个百八十年的。 容不得他们多想,僵尸的攻击是极其猛烈的,而且这个村子可是比一般的村子都要大些,人口也有几千人口,现在可是几千的僵尸群,哪怕就算只有几百的僵尸群,也不是怡梓睢几个外行人能应付得来的,所以此时的闫迪在摇保护其他四人的安全又要打僵尸的情况下,有些招架不住了。 不行,在这样继续下去大家都会死在这里,看来得拿出杀手锏了。 “你们退在我身后,怡哥,陈哥给我15秒的时间。” 他们虽然不知道闫迪要做什么,但是还是很听话的照着闫迪的话去做,因为这个时候他们唯有相信闫迪才能活着走出这里。 在无形中生死之交的感情已经建立了起来,闫迪也在无形之中成了他们的首领,他们的后盾。 闫迪拿出一张足有一尺高,半尺宽的黄纸,上面用着朱砂画着很是复杂繁琐的图案,闫迪咬破大拇指动作极快的在纸上用着流出的血液描绘着图案。 “太上老君急急如意令。” 被闫迪的血所染红的符咒好像有什么神秘的力量在牵引着符咒漂浮在空中,瞬间消失不见。 闫迪双手结印于头顶举起:“引雷,电起。” 轰隆隆…… 天空电闪雷鸣,一道道雷电从空而降打在僵尸群里,凡是被雷电劈着的僵尸皆都在瞬间灰飞烟灭,一点痕迹都没有。 “哇……群攻啊。”童汐颜觉得他这会是不是跟着潮流穿越在游戏里看见一个法师运用强悍的输出攻击力群攻怪物。 随着僵尸在不断的消失,闫迪的小脸越来越苍白,直到最后一个僵尸被雷电劈得灰飞烟灭时,闫迪手一松,腿一软半跪在地低着头喘着粗气,冷汗直冒滴滴嗒嗒嗒的滴落下来。 这天雷符咒果然厉害无敌,攻击能力之强悍,这要是用到战场对抗敌军可以说无所匹敌。但是,这引发天雷符咒所需要的灵力也是很强悍的,本以为也只需要消耗掉闫迪三分之一的灵力,可是他绝对没有想到只是引发这符咒就消耗了他三分之二的灵力。所以这个时候的闫迪一下子消耗那么多的灵力,让他极为不适应,甚至很是虚弱,如果这个时候再来百八十的僵尸的话估计就能让他们全军覆没。 啪啪啪…… 一直低调着刻意让人忘了他的存在,老头拍着手掌笑呵呵的走了出来站在离闫迪三米左右远的前面。 “不错,不错,这技能能把操控的傀儡都能击毁,确实漂亮。” 闫迪深吸一口气,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怡梓睢在一旁赶紧稳着闫迪的身体不让他倒下去。 “你不是真的老爷子,你说谁?”闫迪想问,可是这会没有力气啊,还好怡梓睢问出了他想问的话。 “啊……”童汐颜大声惊呼,一只手拽着怡梓睢的衣角,跳着脚,举着桃木剑指着躺在地上七孔流着血,睁大着眼睛惊恐且又迷茫的看着闫迪三人。 “小陈。”这是怡梓睢的惊呼,蹲下身抱起死不瞑目的战友。 “陈哥。”这是闫迪的惊呼。 怡梓睢颤抖着手抚摸上小陈的双眼。不过只是一瞬间的事,为什么他的兄弟,他的战友却倒在了他的面前。眼角滑落下男儿泪,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闫迪眯着眼看着老头:“是你杀了陈哥。” 怡梓睢一听这话,悠的一下转过头,狠厉的眼神犹如一匹草原上凶恶的狼盯着老头。现在他满脑子都只有一个念头,杀了他,杀了他为兄弟报仇。 做为一个军人,不是死在战场上,而是莫名其妙的死掉,他不甘,不愿。滔天的怒火冲天而起,幽绿色的光团飘在了小陈的头顶之上,小陈的尸体腾的一下直愣愣的站了起来,双手瞬间的死掐着怡梓睢的脖子。 老头看着众人惊讶的目光,笑得好似猖狂:“我是谁?哈哈……如果你还有命活下来的话也许就能有机会知道我是谁,只不过现在你应该先解决我新的傀儡吧。” 小陈成了一个新的僵尸,不,也不是完全的僵尸,应该被称为鬼。包括刚刚那些村民也不是完全的僵尸,那些都只是灵魂被束缚住,成为被控制的傀儡而已。现在的小陈也是因为灵魂被束缚,而且心有不甘造成怨气冲天,形成半鬼半僵尸。 “小迪,救救怡哥,救救他。”童汐颜不知道哪来的胆子死命的拽着小陈掐住怡梓睢脖子的手,泪流满面的向闫迪求救。 闫迪现在只剩下三分之一的灵力,身体虚弱得并没有恢复过来,他可以救怡梓睢,甚至还可以救小陈,得以让他的灵魂安息,可是现在他很犹豫,他怕,他怕自己如果用剩下的灵力去超度小陈的话,那么站在旁边有着巨大危险的敌人在时刻盯着他,如果他动手了,恐怕大家都没有机会再活着出去,也许还有更加糟糕的情况,那就是变成老头新的傀儡。 童汐颜还在不停哭泣的叫喊着,这是闫迪以来第一感到害怕,感到无能为力,怎么办?他该怎么办?有谁能来告诉他。 “哈哈……无能为力吧,懊恼自己吧,自责吧。这感觉真是特码的太好了,爽啊。”老头就是喜欢看着别人痛苦,就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那种感觉会让他很爽,很兴奋。说白了他就是变态,就是心里扭曲。 是的,闫迪被老头说中了,现在的他很是无力,很是自责,自己为什么不够强大,从未有过的失败让他很自责。牙齿一咬,不,你们是他的兄弟,他可以死,你们不能死,他一定要把让你们活着走出去。 闫迪拿出一道符咒,这是他现在身上唯一的一道符咒贴在小陈的额头上,瞬间小陈的垂下了双手。闫迪双手结印嘴里念起了道家超度亡灵的经法。 “你以为那样就能救得了他吗?没有了灵魂,你的兄弟依然会被我操纵。” “是的,你说得没错,可是小爷是不会让你有机会去操纵我的兄弟,我会让他永远安息的。”闫迪话语一顿,望着怡梓睢和童汐颜,眼里是决然:“我不会让你们死的,我一定会让你们活着出去。” 闫迪再次拿出二龙短剑往手心一划,二龙刻着图纹的剑身光亮巨变,比之前更加的妖艳。双手染着鲜血结印:“临、兵、斗、者、皆、力、在、前,地烈阵。” 空中一个巨大有着复杂图纹持圆形闪耀着血红光芒光圈急速的掉落下来砸在老头所在地。 十大绝阵地烈阵所过之处皆是凶猛的火焰。凡是被阵所覆盖的范围全被焚烧干净。 闫迪笑望着童汐颜和怡梓睢:“真好,你们还活着。” 眼角欣慰的眼泪滑落下来滴落在地,闫迪闭上眼睛,身子软倒在地。突然刚刚才经历过战斗的土地急速的下陷,闫迪的身体也陷进泥土之中消失不见。 “不……小迪……”童汐颜已经来不及抓住闫迪的身体,眼睁睁的看着他消失在他们眼前。 这一天,刚好是闫迪23周岁的生日,京城闫家四合院一家老小所有的人望着逐渐明亮起来的天空,每个人脸上都是担忧和忧愁。 “还好我脱离那脏老头的身体快,不然恐怕自己就得形神俱灭了吧。我说,八歧那阵还真是厉害,那小子要是真死了,不就等不到百鬼宴了吗?” 漆黑的角落里,一个有着人身鸵鸟头的怪物站在一个人的身边摸着头上的虚汗嘀咕着:“八歧,那两个人类要不要一起解决了。” “天狗,说你笨还真是笨,人都死了,我可不想为了不相干的人脏了我的手,要杀你自己杀去。”说话人的声音听上去很耳熟啊。 “谁说我笨了,我大天狗可也是很聪明的,而且你都嫌脏了手,我也是很爱干净的,也怕脏了我的手。那啥刚刚那块地怎么就莫名其妙突然的就下陷了呢?真是奇怪啊!看来果然这里的土质很是有问题。”一张鸵鸟脸上出现一副就是被他说中的表情,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怪异。 还在伤心的怡梓睢和童汐颜不知道他们就在刚刚才在鬼门关绕了一圈。 “哼!还不快走,大人马上快破除封印了。” 说完两个人影飞向天空,八歧向后望向闫迪消失的地方深深的望了一眼,在已经恢复过来皎洁月亮的照射下,那眉,那眼,那脸以及那身体都和闫启一模一样。 042.掉了下去不知是死是活 好冷,犹如在冰窖里一样,浑身的血液都已经被冻住不得在循环的流动。这里是哪里,为什么到处都是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摸不着,感觉不到一丝的生气,是了,我已经死了,怎能感知到生气呢? 那是什么?红色的星光?好温暖,那么的惬意,那么的舒适,就好像还是成形的胎儿在母亲的肚子里一样温暖。 闫迪失去意识被沙土吞灭,身体咚的一声,接着就是闷响,掉落在一个物体上。 随着声音的响起,这完全黑暗的地方有了亮光,在亮光的照射下这里是一个石室,不,应该说是一个地下古墓,墓室里没有什么珍奇异宝,只有散落一地的发着光芒婴儿拳头大小的珠子,和几堆腐朽得还能看得出是兵器的残存影子,除了这些东西,这个墓室里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任何值钱的东西,但是那个能发光的珠子既然在古墓里,那就应该是夜明珠,那么如果现在有一颗夜明珠出现在现世的话,也是价值连城了。 在夜明珠光芒的照射下,一个高台上停放着个巨大冒着寒气的冰棺,冰棺里躺着男人,男人一头黑色的长发,轮廓分明的五官,一身黑色戎甲战袍,胸前放着一把看上去就很重的龙头剑,虽然他两只眼睛是闭着的,但也能察觉到男人生前的霸气与君临天下的气质。 闫迪就面对着冰棺里男人的脸趴在上面,那姿势如果刚好没有这冰棺的阻碍的话,那么闫迪的嘴唇恐怕已经和男人的嘴唇对上了吧。 不知何时从墓室的周围窜出很多的影子,从影子看有高的矮的,瘦的胖的。影子越来越近朝着高台上的冰棺围去。 在夜明珠的照射下,那是一群僵尸,各种各样的僵尸,他们都没有穿着衣服,也许是因为时间的久远,衣服早已化为灰烬了。 走在最前面的是相貌狰狞,可谓青面獠牙啖人罗刹的僵尸,身体外形看上去还犹如活人一般正常行动着,只是动作更加的快速敏捷,从那双散发着智慧之光的双眼看得出他们是有自我意识的高等级的僵尸。 接着后面跟着的是行动敏捷如纵跳如飞的僵尸,再后面是全身发黑且单纯跳着走的跳尸,跳尸的后面跟着从头到脚几寸长的黑僵和长着白色茸毛的白僵。 他们的走动极为有着次序的,每个僵尸不管是否有着眼睛都好像是在盯着高台冰棺上的闫迪,从有眼睛的僵尸那凶恶,愤恨的眼神里看得出闫迪好像亵渎了他们最为重要的什么。 赫的…… 高台上冰棺里的男人睁开了双眼,睁开的那一瞬间漆黑的眼眸中带着血光,所有的僵尸皆停下了动作,有很多跪在地上颤抖着,身体僵硬得跪不下的也听见骨骼断裂的声音极快的跪地。 所有的僵尸都不敢再有动作,只有为首的那几个相貌狰狞的僵尸跪地抬头死盯着高台上的闫迪。 不知何时,冰棺上的寒气越冒越重,重到在这极阴的墓室里升起了雾气,冰棺下流出了好多的冰水,那冰棺在融化,而且融化的速度越来越快。 冰棺里的男人眼眸越来越红,跪地的众僵尸颤抖得越来越厉害,有的僵尸甚至骨骼已经全部断裂,不知道是兴奋,激动造成的还是害怕,恐惧造成的。 最后,男人的眼眸直到整个瞳孔,眼球都已经成为血红的时候,冰棺已经融化得消失不见,雾气也越来越大,大得就像一个巨大的蚕茧一样包裹着男人和闫迪,怎么都看不见,瞧不清。 雾气散开,男人公主式的抱着不知是否还活着的闫迪,那双眼眸已经恢复漆黑如黑夜,眼睛向跪地的众僵尸,凛冽的气势冲天而起,这股强悍的气势威压直接让很多能力弱小的僵尸灰飞烟灭,为首的青面僵尸居然冒出了像汗水一样的东西,再也不敢抬头望向男人,眼里也不再是刚刚那凶狠的眼神,反而是达到灵魂深处的恐惧。 男人收回气势上的威压,一个眼神扫去,好像是在警告着什么,不一会儿所有的僵尸全部退去到自己本该去的地方,而刚刚那一幕成千上百跪地的僵尸好像只是错觉一般。 043.三千年的等待终相见 男人抱着闫迪席地而坐,手小心翼翼的抚摸着闫迪的眉眼鼻唇,两行血泪滑出,不知是因为太喜或者是太悲,也许两种情绪都有在交替着吧。 “宝贝,三千多年了,我终于再次见到你,终于能再次的拥抱着你。我等了三千多年,寻找了三千多年,我再也不想失去你了。宝贝,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不要再不理我了好不好?” 男人是如此的脆弱,脆弱到刚刚那股凛冽的霸气都消失不见,现在只是一个为了心爱之人离自己而去的伤心人而已。 男人拉起闫迪掉落下来时被甩在一边的二龙短剑,看着这把剑男人轻微的笑了,那笑是如此的风华绝代,也是如此的凄凉:“二龙,最终你还是会回到尚的身边。” 二龙剑身震动着,好像是在回应男人的话。男人提着二龙就割破食指放进已经奄奄一息的闫迪嘴里。 “如果我现在咬你,让你成为僵尸,恐怕到时候你会跳脚起来咬我的吧?也许甚至是恨我也有可能,呵呵……还好你还有一口气在,喝下我的一滴血可以让你起死回生,成不了僵尸,但是也要有一段时间去恢复了,这样你不会怪我的吧,不过说不定,毕竟以前你是那么的讨厌我,那么的厌恶我,甚至是恨我。”男人抽回自己的食指,只见食指上被二龙划破的伤口已经消失得好像曾未出现过一样。 亲吻上闫迪没有颜色的嘴唇,紧紧的把他拥抱在自己怀里,细心的呵护着,疼惜着:“睡吧,等你醒来以后,你就会见到我了,不过你一定要快点醒来啊,不然我会很生气,很伤心的。” 男人就这样一直抱着闫迪,一直眼不离不眨的看着自己等待三千多年,寻找三千多年的人儿。 ‘这里是哪里?一会冰冷刺骨,一会又温暖如春,这不是折腾人吗?还是说这里就是阴间?不对啊,虽然没有来过阴间但最起码也不应该是一副全是黑乎乎的场景吧。’ 此时闫迪就虚无缥缈的盘腿坐在那里,托着下巴在心里嘀咕着,其实他也不是不想张口直接说出来,关键是他在这里从有意识开始就已经试过N多次了,可就是不管无论如何怎么都发不出声音啊,至从迷糊的吸收了那些红色的星光以后,意识就逐渐的清晰起来,可是到现在他还是搞不清楚现在他自己到底在哪里,但现在他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不是在阴间,因为再怎么说阴阳怎么着的也会看见一两只鬼魂吧。那这黑乎乎啥都没有的地方肯定的理所当然不是阴间了。 ‘咦?为何脸如此炙热?哎呀,先不管了,得想办法赶紧的从这里出去,可是……搞啥子玩意嘛!这里到底是什么破地方,连个出口都没有,难道想困死人不成?小爷的那些可爱的毛爷爷都还没来得急花勒,难道就果真是钱在银行人在天堂,有钱没命花?不行,绝对不行,小爷绝对不能死在这里,一定要出去。’呃……闫迪好像已经是死了的吧?谁知道呢! “宝贝,还不舍得醒来吗?你难道就真的忍心让我独自伤心?宝贝,你一定是在逗我玩是吧。宝贝醒来吧,赶紧醒来看看我,宝贝,我的宝贝,你还是那么顽皮啊。” ‘是谁?是谁在叫我?是不是在叫我哦?应该是吧,如果不是叫我,我怎么会听得见。宝贝?叫得那么亲热,鸡皮疙瘩都落了满地,等着,等小爷出去一定要教训你,宝贝是那么随便能瞎叫的吗?’ 闫迪有些郁闷,他要出去,一定要出去,出去。 男人看着睁开眼睛的闫迪,喜极而泣,在英俊帅气的脸上出现像小孩子终于得到喜欢东西高兴得哭的样子,怎么瞧怎么可爱。 不过闫迪却还是没有回过神来。眼珠子转啊转,他在思考这里是哪里?难道他并没有离开那个黑乎乎的地方,反而回到了梦境中,因为他看见了只有在他曾经梦中出现的男人,虽然他没有见过梦中那男人的面容相貌,但是男人的气息他记得非常的清楚,因为那气息已经深入了他的灵魂,刻在他的心中是永远都想忘也忘不了的。 男人又愿意回到梦中来陪伴他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他情愿不醒来,这样男人就不会离开他了吧。 闫迪又以最快的速度把眼睛给使劲的闭上,不睁开就是不睁开,让男人多抱抱,他已经有很多年很多年再也没有被男人给抱进怀中呵护着了。 男人看见闫迪孩子气的样轻笑出声:“宝贝,还不愿醒来吗?虽然我是不介意你就这么让我抱着。”如果可以他情愿永远这么抱着心爱的人直到生命终结,不过他可是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想起闫迪小的时候样,还是不要惹得宝贝炸毛,如果不提醒的话到最后倒霉的还是他自己。 044.你赔我的初吻来 男人看见闫迪孩子气的样轻笑出声:“宝贝,还不愿醒来吗?虽然我是不介意你就这么让我抱着。”如果可以他情愿永远这么抱着心爱的人直到生命终结,不过他可是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想起闫迪小的时候样,还是不要惹得宝贝炸毛,如果不提醒的话到最后倒霉的还是他自己。 闫迪呼啦的又睁开眼睛,要不是男人定力好的话也会被他来这一下给吓着。闫迪不敢相信,刚刚他没有听错吧,那个声音和梦中出现的男人一模一样,不仅气息连声音都是一样的,没有丝毫的差错,而且刚刚他还清清楚楚的听见男人是在叫他宝贝,没错,是叫宝贝。 等等,宝贝?闫迪像收到极大的刺激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接着腿脚一软,又给倒回男人的怀里,不过这次倒下去的位置好巧不巧的,脸对上脸,嘴对上嘴给亲上了。是的,绝对没有看错是亲,不是吻。 眼珠子就这样相互对望着,男人眼里是欣喜,闫迪的眼里是越来凶猛的怒火。他被占便宜了,他被吃豆腐了,他的初吻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没了? 闫迪坐直身子,一手捂着自己的嘴,一手指着男人,“你”了个半天也没你出个什么。 男人也起身坐了起来,顺着闫迪的后背轻抚:“宝贝,不急,你刚刚才醒过来,不要太激动,要好好休息。” “哦。”被顺着毛,闫迪居然在男人那温柔似水的笑容下恍花了眼睛,迷了心志。 “真乖。”如果时间可以停留的话,男人多希望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就让他们相依相爱,永不分离,永远抱着自己心爱的人,感受着心爱之人的气息,知道爱人就在他自己的怀里。 不对,非常不对,他怎么就让眼前这个男人给迷惑了呢?难道就是因为气息相同,声音相同?那可不行,要真是被迷惑了,那他不就是对不起梦中的男人了吗?他都已经在梦中的时候答应男人要等到他来找他的。 闫迪这会完全忘记了一件事,他要是真的记得等梦中的男人来找他的事,他就不会和其他男人交往了,恐怕他现在是因为熟悉的气息和声音才想起有那么一个承诺吧。 “你,给我放开小爷,你居然刚吃小爷的豆腐,那可是我的初吻啊,初吻懂不懂,玛丽的隔壁的,小爷的初吻就这么没了,你,就是你,赔老子的初吻,你今天要是不赔老子的初吻的话,小爷就……就阉了你让你做太监。”闫迪终于想起怎么一回事了,这不就彻底的炸毛了,其实他是想说杀了他的,但现在毕竟是法治社会不是,杀人犯可是要吃子弹的。 初吻啊!男人对于闫迪其他的话都自动过滤了,只心喜于刚刚与闫迪亲吻时那一瞬间心里的激动,虽然不是深吻,就只是如蜻蜓点水般的亲亲而已,并且还是不小心的状况下,但是那也让男人乐呵得不行。 “你听见没有,赔小爷的初吻来。”闫迪见男人根本就不在状态,好像在神游一样,不过那双眼睛所带着的感情盯着他,怎么都觉得是色迷迷的。所以闫迪怒火冲天了,不仅吃他的豆腐夺了他的初吻,居然还敢用那种要把他生吞活寡的眼神看他,现在他也不管是否杀人要挨枪子的事了,这会他只有一个念头哦,那就是杀了他。 闫迪手掐上男人的脖子,使劲的掐:“老子杀了你,你还我的初吻。” 不管闫迪再使用多大的力气,男人都面不改色的一点都没有受到丝毫窒息的影响,难道是闫迪因为之前九死一生,全身乏力,所以现在根本就使不出一点力气给男人造成影响。而闫迪这会一点都没有发现他现在的姿势是骑在男人的胯间,坐在男人最敏感的位置。总的来说,他们现在的姿势怎么看都怎么暧昧,怎么有爱,怎么让人使劲的丫丫。 闫迪累得气喘呼呼的不说,再见男人没有受到影响还笑眯眯的盯着他,还给他顺着气,他就气不打出一来,现在他真的觉得好无力哦。 呵!屁股下面是什么?怎么好像有一根棍子刚好顶到小洞勒?小手情不自禁的就往他自己屁股后面的小洞摸去,这一摸不打紧,让闫迪血气冲门,直接从头红到脚趾尖,不知道是羞红的还是气红的。 045.亲吻时要把眼睛闭上 也不知道闫迪哪来的力气,从男人身上起开,一下子跳到离男人最少三米远。没错,那是货真价实用跳的,不是跑的。 闫迪虽然是个青年,但他也是个成年经过情事的男人,当然知道他刚刚摸到是什么,也明白男人对他动了什么心思,所以这会他羞愤啊,羞愤得都忘了生气,站在那低着头戳着手指头,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怕,怕这个男人让他负责,不过他好像并没有把这个男人给办了吧,所以是不会存在负责这一码子事的哦。 再回想起来,他好像应该是被这个男人救了吧,那这个男人就应该是他的救命恩人啊,他不管无论如何也不能以德报怨杀了救命恩人不是?他不能做这样无耻的小人。 闫迪想通了,抬起胸膛,又是一副我是大爷的傲娇样:“你,刚刚夺走小爷初吻的事,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不过你得拿毛爷爷赔我。” 汗,叫人给钱,这也叫不计较?换句话说这好像相当于拿钱买他自个初吻的意思吧。 “毛爷爷?何为毛爷爷?”男人眼睛一眯,他觉得这是个男人,难道在他沉睡这三千多年闫迪有了其他的男人?不行,男人绝对是不会允许除了他以外闫迪不能有其他的任何男人存在。 “你不知道毛爷爷?我们祖国伟大的领到你都不知道?” 果然是个男人!男人很生气,一步一步犹如修罗一样朝闫迪走过去。不过这时候闫迪可完全没发现男人的怒气,他还沉浸在自己到底该问男人赔偿多少钱的纠结中。 “不过现在我们都把钱说成毛爷爷了,所以勒,小爷就是问你,你给多少钱赔偿我的初吻?” 男人这会是听明白了,搞了半天闫迪说的是钱,而不是其他男人,还好还好,刚刚他没有因为滔天的醋劲而想着把世界上所有的男人给杀了,到时候宝贝要是知道不喜了,宝贝又会离他而去吧。 此时,男人又是一派优雅,笑得如面春风。 “宝贝,你还是那么顽皮。” “停,你别过来。”闫迪做为男人的第七感告诉他,此时最好不要让男人靠近,这个男人很危险,如果被男人靠近的话,他会被吃的连渣都不剩的。 “你……你给我站住,听见没有?老子叫你站住。”闫迪叫嚷着,现在也很是倒霉,因为就这样往后退着退着就靠上了身后的墙,现在是退无可退,而男人就在眼前怀抱着他,男人笑的是那么的邪肆,闫迪已经被男人那双黑中带着血红极美的眼眸给完全迷惑住了。 男人亲吻上闫迪的那双已经恢复有些血色的嘴唇,闫迪被惊得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完全忘记了反抗,男人乘机滑入进去,带动着闫迪柔软的舌头一起嬉戏。 闫迪感觉心脏跳动得太快,就快要跳出来了,他要死了,他感觉他就要快死了。 直到闫迪快被吻得窒息的时候,男人才从他的嘴里退出来,退出来的时候还牵出了很多暧昧的银丝,男人邪肆的又在闫迪被吻得红肿的唇周围轻舔了几下才满意而归。 “宝贝,记住哦,下次亲吻的时候要把眼睛闭上好好的享受。” 闫迪赶紧乖巧的点点头,男人很满意,一把抄起抱着闫迪又坐回了高台之上,还满意的笑着夸奖他:“宝贝,真乖。” 不对,闫迪这是在做什么?怎么再一次被吃豆腐,而且还是巨大的豆腐,并且还被吃豆腐吃得心里还很是高兴,甚至是被男人的吻弄得有些飘飘欲仙。闫迪觉得他完了,大脑当机了,如果不当机的话,怎么会没头没脑的不仅不追究被吃豆腐占便宜的事,还傻不拉唧的问出:“男人,你刚刚是在吻我?” 男人又笑了,或者应该说在面对闫迪时都一直是笑着的,从笑得凄凉到有些苦涩再到温柔宠溺。 “你完全可以再试试我吻你?” “不要。”闫迪急忙答道。 “真的吗?你就那么厌恶我?”说完,男人眼神暗淡了下来,是那么委屈,那么受伤。 闫迪看见了,而且看得非常的清楚,毕竟是与男人那么的近距离,不想看得清楚也不行,话又说回来就是因为看得太清楚男人的那份伤心,闫迪的心痛了,纠住了。 046.你是我无比珍贵的宝 “真的吗?你就那么厌恶我?”说完,男人眼神暗淡了下来,是那么委屈,那么受伤。 闫迪看见了,而且看得非常的清楚,毕竟是与男人那么的近距离,不想看得清楚也不行,话又说回来就是因为看得太清楚男人的那份伤心,闫迪的心痛了,纠住了。 “不是,我,我不讨厌你。”闫迪真的不好意思,本是红透的脸,更加的红了。 “不讨厌就是喜欢咯,那我们再亲亲。”这绝对不是男人的询问句,这是肯定句。只不过现在闫迪已经回过神来了,绝对不会再给男人机会,双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一点都不给男人机会。 这动作怎么看都觉得可爱,讨喜,让男人心痒痒的亲吻在闫迪捂着嘴的手背上。没关系,以后男人有的是机会亲他亲个够,就算到时候要亲吻闫迪全身也没有关系,男人相信来日方长,他逃不掉的。 没错,有谁见过孙悟空逃得出如来佛的五指山吗?没有吧,所以闫迪就是绝对逃不出男人爱的柔情蜜意陷阱里。 闫迪被男人手背这一亲吻,大脑又当机了,不过这次当机得刚刚好,转移了话题,也终于想起来一些很重要的问题。 “你叫啥名字?” 不错,终于想起问男人是谁了。 “子受德,我的名字是有史以来只有你知道的名字,也是只有你才能叫的名字哦。”是的,三千多年以来只有你唯有这个资格,因为你是我深爱的人。 “自首的?你父母咋个给你取这么一个破名字,还真是有意思啊?”闫迪的耳朵直接忽视掉后面那让人耳红心跳的话。 男人脸一黑,闫迪又给紧张了,赶紧摇着双手解释:“不是的,你可千万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你父母真有学问啊,取了这么一个有意思的名字,嘿嘿。” “子受德。” “啊?啥?”闫迪这会很是尴尬,原来搞半天是他自个听错男人的名字了:“子受德啊……这名字怎么有些耳熟勒?好像在哪听过。” “那啥,子受德啊,这里你是哪里?” “德。” “啥?” “叫我德。” “要不要叫德那么亲密哦……人家和你又没有啥子关系,这样亲密不好吧。”糟糕,子受德的脸更加的黑了,闫迪现在恨不得自己是个乌龟,为啥,因为乌龟不是有龟壳吗?可以缩进去不用看到那令人害怕感到要被活吞了的眼神和表情啊。 “好吧,好吧,德,德就德咯。”闫迪心想叫就叫咯,谁叫他不是乌龟勒,再说叫个名而已,只不过是亲密了一点,觉得怪怪了一点,又不会少一分钱掉一根毛。 子受德听见闫迪以亲密的称呼叫着他,心里就乐开了花,自然脸上的表情就由阴极速变晴了。 “宝贝,这里是地下墓室。” “哈?”闫迪没有想到他这一掉好运的不死不说,还掉进了地下墓室,眼睛往抱着他子受德的仔细的打量着,笑了,笑得极其的奸诈,一只手抱胸,一只手摸着下巴,此时对于他来说他现在就是踩到狗屎运了,大脑里自动的形成了一个等式,那就是地下墓室等于古墓等于明器财宝等于好多好多的毛爷爷等于存折后面要添好几个零。 在子受德眼里此时闫迪那奸诈的表情依然的可爱,忍不住想上去抱着狠狠的亲吻。 “兄弟跟你打个商量,你是盗墓的吧,看你这身衣服也是很值钱的古董,这里应该有很多的好东西吧,你一个人肯定是拿不出去很多好东西的,这样我帮你拿,到时候我们五五分,怎么样。” 闫迪这个奸商,满脑子都是想着钱,他就没有想过如果真是一个盗墓的,为什么要把古董穿在自个身上,为什么盗墓的要把头发留那么长,为什么见着他只是上去非礼了他却没有为了自个不被暴露盗墓的身份而杀了他灭口还要救他。这个闫迪这会又在开始脱线了。 子受德好笑的摇了摇头:“这里除了夜明珠以外就没有其他任何值钱的东西了,你想要这些夜明珠全部给你好了。” 反正只要是宝贝想要的,他都会给宝贝。 “夜明珠?”闫迪这会想起来地上那些发出亮光的珠子居然是夜明珠,他发了,在现在这个社会,从这里随便拿出一颗夜明珠出去也可以卖到天价,他就要发了。想到这,闫迪更加的得瑟得不行。此时的闫迪丝毫没有察觉现在他那两个眼珠子已经冒出人民币的符号冒出精光。 “咳咳……那个,德啊,你能不能把握放下来啊。”他要赶紧的下去仔细瞧瞧那些夜明珠。再说闫迪可是一直没有忘记他现在可是被一个大男人给公主式的抱着,虽然他不讨厌这个抱着自己的男人,但关键就在于这个男人是在公主抱。 “宝贝,你还没有完全恢复,就乖乖的在我怀里,好好的休息不是更好,你想做什么只要对我说一声,我立马给你做的妥妥当当的。” 好吧,闫迪看见子受德眼里那赤裸裸的威胁,缩缩脖子,手指着地上的夜明珠。这还真是男人就是闫迪的克星,而且是被克得死死的那种。只不过这个总爱炸毛的闫迪其实也是挺享受在男人的怀里的,为啥?因为啊在燥热的天气里,男人就形同自然的散热机,而且刚好是那种不是太冷的,只不过闫迪就没有想想如果到了冬天里,男人就不是散热降暑机了,恐怕就是雪上加霜咯。 子受德就这么抱着闫迪,也不嫌累,而且也不嫌不和谐,就这么抱着稍微蹲下,在闫迪没有注意的情况下手往下五指成爪,那夜明珠就自动的到了子受德的手里。 这绝对是隔空取物,厉害。 闫迪乐呵呵的接过夜明珠,抱着就舔了好几口,惹的子受德看见他那香舌,心里又痒痒了。 闫迪高兴了,子受德也高兴了。 咕噜…… 闫迪窘迫了,他的肚子现在感到很是饥饿,不过窘迫归窘迫,天大地大填饱肚子最大。 “笑什么笑有那么好笑吗?”一句话就向子受德喷过去。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笑话我的宝贝呢!”能吸收了子受德的一滴血后已经好几天了,也就是说闫迪其实已经昏迷了好几天,并且直到现在才有饥饿感,说明那滴血对于闫迪的身体来说恢复得很好。 “哼!本来就是,民以食为天,饿了就要吃东西天经地义,难道你就不知道饿吗?”闫迪这下可不依了,其实也是不好意思来的。 “宝贝,难道你不喜欢我抱着你吗?就那么急切的要离开我?”子受德因为闫迪要离开他的怀抱,眼神晦暗,伤心。 闫迪看见了,看得那么深切,心里一紧,有些不忍,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让眼前这个拥有梦中男人那样相同气息的男人伤心。 “不是不是,我这不是想着你抱那么久了应该累了,所以我也是好心的想让你休息休息嘛,怎么你就把小爷的好心当着驴肝肺勒?哼!真是好心没好报。”闫迪那个傲娇样啊看得让男人心痒痒得恨不得扑上去把他生吞入腹了。不过现在可还不是时候啊,男人知道他要是真按照自个心里所想去做了,恐怕就真的要失去心爱之人,不,他不会再让同样的事情发生,哪怕是一点点的可能他都不允许。 “不,我不,宝贝,我愿意永远这样抱着你。” 闫迪眨巴眨巴眼,他没有看错吧,这个男人是在撒娇,在向他撒娇?错觉一定是错觉。虽然闫迪是没啥看人的本事,但这男人那么站在眼瞎人面前,也能看得出感受得到男人的王者之气,总之就是一句话,男人随便忘外面那一站,那气势,那身段,那什么,反正都是不能让人忽视得了的。 闫迪觉得自己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还是决定忽视掉刚刚的那一幕,那肯定百分之百是他的错觉。 “那啥,阿德啊,不要叫我宝贝,我是成年人不是小孩子,只有父母才叫自己的孩子为宝贝,晓得不?小爷是有名字的,我叫闫迪,闫迪记住了。” “嗯,记住了,已经放进心里最深处。可你是我的宝,无比珍贵的宝,这世间万物都比不上你的珍贵,所以叫你宝贝没错,宝贝,我喜欢叫你宝贝。”子受德知道已经过了三千多年,闫迪已经轮回转世N多次了,肯定已经不是过去的名字。他本以为闫迪肯定也变了样貌,可意料之外的是闫迪的样貌还如三千多年以前他小时候见过闫迪的摸样不曾变过。但天下何其之大,样貌相同的人也有很多,子受德本以为这肯定是一个相貌相同的人而已,可是有一样不管经历过多少年,甚至是是三千多年也不会忘记改变的那就是灵魂。子受德认定了闫迪就是他等待了三千多年心爱的人儿,绝对不会错。 047.放下身段只为唯一的挚爱 闫迪就知道这个会撒娇的大男人其实他的脑子肯定有问题,说了也白说,就当他放屁算了,懒得再去追究。闫迪绝对不会承认其实是子受德在叫他宝贝的时候,他心里的那份悸动和愉悦,甚至还有着浓浓的甜蜜。所以吧这才是闫迪真正不纠结于男人叫他宝贝的原因,谁叫他喜欢那种甜蜜的感觉勒。 “算了,小爷不和你计较,大人不计小人过,那啥,阿德,我们应该从古墓出去了,你那啥带路吧。”闫迪不仅是个钱奴,脱线的主,还是个路痴。所以此会既然在一个他不知道的地方有人进来过那肯定就能知道怎么出去。而且他现在体力又还没有完全恢复,子受德又那么喜欢抱他,抱就抱咯,有免费的劳动力为什么不用,不用白不用。 “是。我的宝贝小爷。”子受德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闫迪所思所想的都表明在那张可爱的脸上,不过他可不会揭穿闫迪,他巴不得就这样让他永远抱着,紧贴着永远不离开他的身边丝毫。 “等等。”正准备走的时候,闫迪一跳一跳的蹦跶过去,可乐的捡着地上一颗颗的夜明珠用自己上身的T恤兜着,对于他来说这些可都是前啊。捡着捡着,咦!这是啥?古剑?还那么眼熟。 剑身长两尺半,剑身通体漆黑,上面还有复杂的图纹隐隐冒着幽光,剑身上面是一个睁大眼睛的龙头。这简直就是二龙短剑的打翻版。 子受德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近闫迪的身边,向后环抱着闫迪的腰拉近自己,把下巴搁在闫迪的肩上,脸贴着脸挨得紧贴丝毫没有缝隙,往闫迪耳边轻吐一口气,一点都不放过随时占他便宜的机会,不管是什么便宜,什么豆腐,只要是闫迪的他就吃。 “宝贝,你喜欢。”这不是疑问句,他知道闫迪一定会喜欢这把剑,因为曾经的曾经这把龙型剑还是闫迪给他的。 “这是古剑?”闫迪头一歪,两眼闪着精光盯着子受德。 “嗯,三千多年了,应该是古剑吧。”说完子受德就往闫迪那张已经完全恢复血色的小脸蛋可劲的亲了几口。 一听这话,闫迪首先想到的就是钱啊,好多好多的钞票,大脑里自动的忽视掉刚刚又被吃豆腐的事实。可是……闫迪心里有些纠结,他喜欢这把剑,也许是因为二龙短剑的关系,就是喜欢上了这把剑,剑他一定会带出去,至于钱再说吧。 “从今天开始你就叫大龙了,从今以后就跟着小爷我,也可以做二龙的伴。”闫迪抱着的大龙剑好像回应着他的话一样剑身震动了几下。 “呵呵,想不到你是有灵性的啊,既然你答应了那我就不客气咯。对了说起二龙,我的二龙勒?”闫迪这会终于才想起自己掉下来的时候他的二龙不知被掉落在哪了? 子受德向后拿着二龙伸手出来在闫迪面前:“在这,没丢,宝贝不要着急,大龙也不会丢的。” 子受德看见闫迪抱着大龙,拿着二龙开心的笑着,他也会心一笑。三千多年了,还是有很多都没有改变。 比如,大龙剑在现今被闫迪第一次见面时依然果断的就被叫大龙,二龙短剑从过去到现在依然还是叫二龙,有很多都是命中注定依然不会改变的。想到这,子受德眉头有些轻皱,如果三千多年前的到现在都没有改变,那么闫迪和他…… “走吧。”子受德听闫迪这么一说,正准备拦腰抱起闫迪的时候,闫迪往后稍微一挪步,腾的一下跳上子受德的后背,双腿夹上男人的腰。子受德赶紧托住闫迪不让他滑落下去。 “宝贝,小心些,不要摔了。”声音里全是对闫迪的关心与疼爱,眼里全是毫无保留的深情。 “废啥话勒,赶紧滴,起驾。” “是,小的听令。”曾经的子受德是站在高处的存在,从未如此的放下身段显得卑微,今日只为心中的那份柔软,心中的挚爱放下那高傲去做任何事。 子受德背着闫迪,腰间两边各自插着一长一短两把剑一步一步往外走着,没有任何事物的打搅,两人的气氛是那样的温馨和谐。只不过闫迪好像忘记了一件事,一件在过后让他想一巴掌拍死自己的事,那就是他忘了带走珍贵的夜明珠,钱啊。 048.打是亲来骂是爱 闫迪趴在子受德背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从外的感知只知道古墓并不大,只是弯弯拐拐的绕了很多条通道而已,不过最为奇怪的是,墓穴一般不是都有很多机关啊毒虫什么的,为何此墓他们却走得相当的安全顺畅,都没有遇到任何一点的危险。闫迪想,也许是此墓不是什么达官贵族的墓穴吧,不然那墓中除了夜明珠以外怎么没有一点值钱的东西。等等,夜明珠? 闫迪双眼刚刚那迷糊的朦胧样已经完全瞬间清明,咚的从子受德后背跳下来,往自己身上胡乱的摸着,口里嚷嚷:“夜明珠勒?我的夜明珠勒?我明明记得我带着的啊!” 子受德要不是听见闫迪嘴里嚷嚷的话,不然他真的很怀疑闫迪会从那一件破烂的T恤和一条已经是碎条的五分裤子上能摸得出什么东西来。 “宝贝,我的心肝啊,你可是吓死为夫了,就那么跳下来要是摔到了磕到了碰到了怎么办?这不是让为夫担忧吗?快让为夫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 别看闫迪那细胳膊细腿的可是隐藏着庞大的力量,再说了就从子受德那后背上跳下来怎么可能伤到呢?子受德也清楚明白闫迪是不可能真受伤的,只不过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他两眼冒精光的从前摸到后,从上摸到下,心里丫丫着闫迪的皮肤真滑真嫩,屁股的肉还那么有弹性。这丫的男人明摆着就是在吃豆腐嘛,而且还是正大光明理所当然的吃着豆腐。真是不放过一丁点的机会啊。 “为……夫……夫、夫……”闫迪停下手中摸索的动作,身体已经僵硬住,头机械般的转过去看看笑眯眯的子受德断续的活着夫这个字,也完全忘记了此时他正在被吃豆腐的事实。 “宝贝,你承认为夫了啊,不要着急哦,为夫在的,一直都在的。”子受德现在那个样子得瑟得够狠,如果不是跳离闫迪有一米距离就好了。 不应声还好,这不闫迪彻底的清醒过来,而且炸毛了,跳上前去,揪着比他高了一个头子受德的衣服,一个飞踢就上去:“小爷叫你乱喊乱叫了,叫你得瑟,叫你为夫,还夫,还敢占老子的便宜,还吃老子的豆腐,老子让着你,小爷不和你一般见识,你还就给老子得寸进尺了哈。今天老子不揍得你连爹妈都不认识,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说完又是一脚往子受德身上踢飞过去。 子受德是谁啊,他可是僵尸王啊,不过只是闫迪暂时不知道而已,就算闫迪的力气再是强大,踢打在一个僵尸王身上那也是无关痛痒的。子受德反而乐得享受,那点踢打就像按摩一样,再说了打是亲骂是爱,越打越骂越相爱不是。所以勒子受德就是犯贱的找虐笑呵呵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单方面的认为那是闫迪对他爱的表现。 “没关系,宝贝只要你认得为夫就行了。”其他的人认不认得他,他完全不在乎,在这天地之间只要心爱的人认得他,记得他就行。 闫迪彻底的火了,觉得这子受德怎么那么没皮没脸勒,怎么就那么不害臊不知羞勒,又是太起早就没鞋的脚一脚踹过去。 “哎哟……”闫迪抱着自己的脚,眼睛瞟了几眼自己打红了的手,恶狠狠的盯着在那一脸欠抽样的子受德大吼:“你丫的是铁做的吗?踢得小爷的脚都痛了,手都红了。” 子受德这一听不得了了。心疼得要死,赶紧的抱过闫迪不怕脏的席地而坐,抓着闫迪的手吹吹,握着闫迪的脚丫子揉揉:“宝贝,还痛不痛,都怪为夫不好。” 奇迹般的在子受德的手中,闫迪的手不红了脚也不痛了。闫迪看着子受德那小心翼翼不是装出来的心疼样有些不好意思的反思他刚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不对他怎么会过分勒,看着子受德像对待珍宝一样左亲吻一下他脏乎乎的手,右亲吻一下他全是泥土的脚,害羞得耳根子俱红不说,鸡皮疙瘩也掉了一地,直接提起另外一只脚用尽吃奶的力气就朝子受德的脸上蹬过去:“你丫的是不是大脑有问题啊,没去看医生吗?耳朵也是聋的吗?小爷要是再从你嘴里听见为夫两个字,小爷就把你先杀后阉再奸,让你做夫去。” 囧了,彻底的囧了,无语了。闫迪这是啥子鸟话啊。 “宝贝,为夫……” “嗯……”这是警告,活生生的警告,那眼神比狼老虎还凶狠,这不可爱的虎牙都漏出来了。 “好吧,不说为夫就不说为夫。” “那你还说。” “是,不说,宝贝,你要是把我的命根子给阉了,那你的后半身的幸福咋办,以后可不能随便说这样的话了哦。” 深呼吸,深呼吸,不能被他的话给气得抽过去,闫迪没有听见,没有听见他说什么,捂上耳朵,无视掉无视掉。不和他计较,子受德就是一个买脑筋的白痴,和他计较的话就是自个大脑抽风会被活生生气死的,不想英年早逝选着听自己喜欢听的这才是正确的抉择。闫迪这会也想明白了,雄赳赳的看着子受德身穿的那件古袍,没关系,不就是夜明珠吗?一会脚他返回去给小爷拿出来几颗做为补偿,至于身上的古袍嘛就做为利息了,看在钱的份上不要和他做对,要是惹恼了他,他还怎么进去给自个拿月明珠勒,是把。所以和谁过不去都不要和钱过不去才是正确的选择。 “我靠,你身上藏着什么好东西了?”一个扭身,正准备推开子受德的怀抱里站起来,却碰见了一件很硬的东西,直接磕在了他的腰上,有些生痛。 扒拉开子受德的手臂暴露在眼前的居然是他安静的二龙剑头顶着他的细腰。闫迪不敢相信只有在他手中才会静如处子的二龙短剑这次居然破天荒的除了他以外的人身上也乖巧如初。 再次让他惊悚的是,在那一瞬间没有任何灯光的情况下他清楚的看见当初用二龙划破手心的伤痕一点都没有了不说,那皮肤还嫩得光滑滑的,好像手心就从来没有痕迹一样,更震惊的是他的视力好得出奇,如果没有认识错误的话,有谁能在没有光线的情况下能夜视的,没有吧?呃……好像子受德一路背着他走过来也没有借助光线,也就是说子受德也可以夜视? 老天啊,要不要那么惊悚的,要不要那么不正常的,一道雷劈死我算了吧。 轰隆隆…… “我靠叫你劈你还真劈啊。”不自觉的闫迪已经说出了声:“咦?怎么会看得到闪电?” 有人问自然就有人回答了咯,何况还是他心爱的人问,做为夫的当然得赶紧替爱人解惑。“宝贝,我们现在已经出了墓,这打雷闪电的自然能看见。”他可以说他刚刚被闫迪露出虎牙可爱的样给迷晕了眼吗?当然不能说,要是真说出来估计又得被闫迪揍一顿,虽然那点踢打他是不痛了,可是他是害怕闫迪痛啊,要是伤到闫迪怎么办,所以还是不要说出来的比较好。 “什么?”闫迪一声大呼,跳了起来:“你是说我们已经出了古墓?” 子受德点点头,赶紧的抱好他的宝贝,这地上可是不平的,他家宝贝又没有穿鞋,要是给伤到脚了他会心疼得发怒的。 “老子的夜明珠还在里面啊,我们就这么出来了?不行,我得回去,我亲亲的夜明珠还在等着小爷的宠幸。” 子受德这会有些头疼,手一拉一牵,闫迪又回到了他的怀抱里,而且还是公主式的牢牢拥抱着,一丝缝隙都没有。 “宝贝,那古墓是会移动的。”看来有些还是要告诉闫迪才行啊,不然要是就这么不顾后果瞒着他悄悄滴莽撞的冲进去,受到危险怎么办?不为其他的,子受德就是有这种如果不告诉闫迪事实的话他一定会千方百计的进去找那夜明珠的感觉。 “移动?我还联通电信勒。”闫迪还是有些不相信,但心里却很不安,男人的第七感告诉他千万不要是他理解的那样。 “联通电信?”子受德不懂这为何物,不过他不是一个除了闫迪以外对其他执着的人:“那古墓已经有三千多年了,它会自个在地底移动想去哪就去哪,根本就找不到。”是啊,现在既然他已经找到了要找的人,自然不会再管古墓要去哪里,就让那古墓带着那些个众僵尸自有逍遥到某一天子受德带着闫迪重回古墓时再说吧。 “哈!还有GPS定位系统?” “鸡皮诶死定位系统?”子受德疑惑。 049.宝贝真是聪明 “哈!还有GPS定位系统?” “鸡皮诶死定位系统?”子受德疑惑。 闫迪用看外星不明生物的眼神看着子受德:“你是地球人吧?”突然像是又想到什么似的,一脸恍然大悟:“肯定是在地上呆久了,一些高科技的东西你就不知道了。”说完还一副理解的样拍着子受德肩。 “嗯,我确实是在地上呆得太久了。”子受德直觉告诉他最好不要再去问那奇怪的名字是什么,不然绝对会让闫迪鄙视他,看不起他的。 子受德知道既然他在地上呆了三千多年,外面的世界肯定已经改变了,至于改变成何样……他既然已经醒来走出了地下,那么以后他有的是时间去了解闫迪生活的人事物。不过最好闫迪身边没有出现男人,要不然…… “看我多聪明,一说就对,你果然是在地下呆久了,我就不和你计较了。等等,你刚刚的意思是说那古墓会移动,也就是说古墓的出口和入口都会改变方向,一旦进去出来以后就再也找不到那古墓了?”不要是他想的那样,真的不要是他想的那样。闫迪炯炯有神的等着子受德的答案。 “宝贝,真是聪明。”他的宝贝能不聪明吗?如果他的宝贝不聪明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聪明的人了。情人眼里出西施嘛,在子受德的眼里全天上天下,他的宝贝就是最好的最优秀的最完美的。 闫迪没有听见子受德对他的夸赞,因为此时他受到打击了,很严重的打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被噎在了心口,他的夜明珠他的钱就这么没了,就这么在他的眼睛飞走了,他心痛啊,这就等于是那把刀活生生的割掉他的一块肉一样痛。 大脑里已经混乱得如同浆糊,闫迪手缠上子受德的脖子,就这么深受打击样的把自己的头深埋进子受德的胸膛,听着那缓慢有着节奏的心跳声为他的钱默哀,完全忘记纠结为何他能突然之间夜视?为何手心的伤痕突然恢复如初?为何古墓会不可思议的移动?为何?还有很多为何他都忘记了。 子受德看着缩进自己怀里的闫迪,害怕闫迪受冷着凉了,要知道在野外的树林里温度可都是很低的,虽然他感觉不到温度,但是他也知道这常识不是。凭空的子受德外衣袍脱了下来盖在了闫迪的身上,包裹着预防外面的寒气。之前不是他不脱掉外袍给闫迪穿上,而是至从见到闫迪开始后就一直抱着闫迪,忙着吃他宝贝的豆腐,占他宝贝的便宜忘记了这一码子事。是他疏忽了,这会子受德恨不得拍死自己得了,怎么会犯那么低等级的错误委屈了他的宝贝。 子受德朝着很远的一处冒着青烟的地方望了一眼,脚底生风的急速平稳的走去。 闫迪之前说过他饿了,摸着闫迪没有多少肉的身体,怪不得闫迪之前都没怎么反抗与他的拥抱,原来是饿得没力气了。子受德很是心疼,都是他的错,都怪他没有照顾好宝贝,让宝贝那么瘦弱,在他没有醒来的日子里让宝贝受到委屈了,宝贝的日子一定过得很辛苦吧。子受德很自责,他发誓既然他已经醒来,那么第一件事就是要把他的宝贝养得白白胖胖的,从今以后再也不要让宝贝受到一丁点委屈。要是他知道闫迪其实是因为脚上没鞋就这么光脚丫子走路会很难受的,而他又不想难受就勉为其难才让男人给抱着走的,毕竟有免费的劳动力为何不用。不过话又说回来男人要是知道闫迪是这么想的话也是完全不会有任何的介意的,他可是巴不得闫迪一辈子都让他这样抱着,就算是免费的劳动力使唤,他也是很嗨皮的。 子受德更加加速了脚底的速度朝冒着青烟处去。 050.闫家两代人的担忧 京城胡同四合院内,院子里站着闫家以老爷子为首的闫家老小。 老爷子双手背于身后握紧拳头,抬头望向天空闪烁着的许许繁星。老爷子身后是闫家老大,老二,老三再无其他人。 “爸,你都站了半天了倒是说句话啊!”闫老二真的是有些受不了了,他们已经跟着老爷子站在院子里喂蚊子怎么着也有好几个多小时了,现在都已经凌晨1点多。就从老爷子莫名其妙的站在院子里一动不动开始他们兄弟三就跟着老爷子站在院子里看着头顶的繁星,但怎么着也看不出所以然啊,而老爷子的脸色却是越来越凝重,好像有着重大的事情发生一样,怎能不让他们担心。只不过连闫老大都没有说话,其他人哪敢说话就只有等着咯。可这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的站立,闫老二实在是受不了了,只有做炮头的先出声咯。 “老二……”闫老大责怪闫老二的急躁,这闫老二好歹也是商业界的巨头,平时那稳重的劲怎么这会全跑没了。又不是不知道老爷子的脾性,这凝重样肯定是有什么事发生,而且一站就是几个小时的不说话,这出声打扰不是找老爷子抽吗? “进去吧,你们也都累了,有什么进去再说吧。”老爷子打断闫老大的话,转过身的那一刹那,闫家三兄弟突然之间觉得闫家的领袖,支柱更加的苍老。老爷子背着手往屋内走去的背影不如之前的挺拔,而是有些弯曲了。 闫三兄弟不得不遵从,闫老大扶着老爷子,闫老二和闫老三跟着进了屋里,闫老三顺手关上了房门。 老爷子摸出了旱烟袋,又抽起了他那根跟着他一辈子的旱烟棒。 吧嗒吧嗒…… 闫家三兄弟看着老爷子抽着旱烟一句话不说,心里都咯噔着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可能老爷子要告诉他们的事也许会让他们很是震惊或者…… 三兄弟这会一个人也不敢先开口说话了,直到老爷子抽完整袋旱烟的时候,他率先的说出了一句震惊三兄弟的话。 “迪小子今天周岁满23岁。” 怎么不震惊,他们都没有忘记闫迪活不过23岁的命运,闫家从来不是按周岁计算年龄的,而是按虚岁计算,也就是说从闫迪在娘胎里就开始计算着,也就是说闫迪现在的周岁是22岁,虚岁已经是23岁了,那么暗虚岁算今天就是闫迪23岁的最后一天,而老爷子的话就是提醒他们今天是闫迪生命的最后一天,今天闫迪必死无疑? “爸,闫迪他……”闫家老三是闫迪的亲生父亲,他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怎能不担心不着急呢?这一急就说不出话,也不知该怎么去说怎么去问,已经完全没有了在商场上英明果断的样子,此时他就只是一个担忧儿子安危的父亲罢了。 而闫家老爷子和三兄弟在闫迪年幼的时候就开始亏欠着闫迪,这份内疚自责的心促使着他们更多的去关爱闫迪。 这会也就只剩下闫家老大比他的兄弟要冷静沉稳些。 “爸,闫迪呀是不是出事了?”其实他是很想问闫迪是生还是死,只是他不敢问不敢去想他的侄子已经不在这个世上。 老爷子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老爷子这一句话让三兄弟在看见老爷子摇头时本是舒了一口的心又紧紧的提了起来。闫老三也不顾及老爷子在闫家的做为一家之主,做为父亲的威严责问他自己年迈的父亲。 “什么叫不知道?爸,你不是说闫迪这次去湘西是他命的契机吗?你不是有三清命之算术吗?现在又说不知道?” 平时不发火的闫老大当着他自己的兄弟怒了:“老三,你怎么跟爸说话的?” “我说的是事实,那是我儿子,不是你儿子,你当然不着急,如果换成是闫坤那小子你还不是一样,你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051.闫迪的命运算不出 “老三你太过分了,那是我亲侄子,我怎么不担心了。”难得最不容易轻易动怒的闫家老大也火了。 “好了,你们这是成何体统,你瞧瞧你们现在这个样传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以前就跟你们说过兄弟之间要和睦相处,难道老头我现在老了你们就把老子说的话当耳边风了是吧?”老爷子一发火,三兄弟全部都得瘟了。 “爸,你别生气,你也知道我们平时关系都挺好的,今天只是因为太担心着急闫迪了所以才引起争论的,绝对不是吵架,你别生气哈。”闫老二笑呵呵的安慰完老爷子又转过头怒瞪着他大哥和小弟,那变脸的速度真如外界人士所对他评价阴晴不定变脸王啊。 “大哥,老三看你们把爸给气的,还不赶紧滴道歉。”自家兄弟啊还是得维护不是,而且老爷子最喜欢的就是兄弟之前和蔼的氛围,所以说白了此时闫老二就是故意在老爷子面前维护自个的兄弟。 “得了,别在老子面前耍油皮,老子吃的盐比你们走的路还多,还不晓得你们那点伎俩。都坐下吧。” 老爷子既然发话不计较不生气了,三兄弟也只有赶紧的赔笑,不管心里再着急担忧这会也还是得乖些不要去惹老爷子,免得吃不了兜着走。毕竟他们都知道老爷子担忧闫迪不比他们少。 “爸,闫迪到底怎样了。”毕竟是亲生父亲还是更加着急一些。 “你们也知道之前我就给迪小子算过他活不过23岁,这次去湘西是改变他命中的一个契机,有可能活但也有可能死。” “那现在是死是活?”这话是闫老二问出来的。 老爷子摇摇头:“就在今早我演算了无数次都说迪小子必死无疑,可就在之前极阴之时演算之力最强的时候我再次演算却无法再算出迪小子的命运。” “算不出?爸,这是什么意思?”闫老大毕竟是做古董买卖的,私底下也与摸金校尉有着很大的接触,所以对一些怪异也知道一二,说白了在他们三兄弟当中他才是最相信老爷子的三清演算之术。 “无,命运没有答案。”老爷子眼露精光好像想到了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没有答案?”闫老大吃惊的看着老爷子,老爷子对着他点了点头。 “老大,到底舍意思,你知道什么就赶紧说啊,你看老三急的。” 见老爷子再次点头同意以后,闫老大才说道:“很简单,之前爸说闫迪是必死无疑,而现在闫迪的命运却算不出来,也就是说闫迪的命运已经改变,改变得命运已经不由天而定,而是掌握在他自己的手中。” “老大你的意思是说闫迪没有死?”闫老三闫迪的父亲急切的问着,他需要一个明确的答案。 而这次回答他的不是闫老大而是闫家的当家——老爷子:“老幺你大哥说得没错,但是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与天地永存,与日月同辉。” 兄弟三人包括老爷子自个都震撼得心脏极速的跳动着,如果真是这样那不就是与传说当中形同神的存在了吗?不过不管怎样,此时对于他们来说只要闫迪还活着就好,只要活着才皆有可能。 …… 在日本一座不知为何名的山顶上,这里了无人烟,树木丛生,就在一片极茂盛的树林子尽头飞天而下有个悬崖峭壁。峭壁上有一个漆黑幽深的洞,洞里集聚着非常多的影子。一眼望去从那样子上判断竟是些人不人,禽不禽,兽不兽的不明生物,只剩下极少数还能分辨出是人形和纯粹的禽兽摸样。 扒开着层层的影子往最里面那洞壁上望去,那是个范围极小唯一独特成八卦形状的洞壁,那八卦形状内全是刻画着复杂繁琐的图纹,突然之间有着图纹的洞壁出现了裂痕,裂痕越来越多,越来越长。 咔嚓…… 随着破裂的声音最后八卦图形破碎,碎石如天女散花一样,一成年人拳头大小如棉花糖一样散发着白光的东西漂浮在空中出现在眼前。 “哈哈……”那棉花糖的白东西居然发出了尖锐的笑声,那笑声刺耳极了,要不是定力十足或者是功力深厚恐怕早就如那站在最后面的纯粹禽兽一样七孔流血而亡了。 “我终于出来了,终于出来了,哈哈……老匹夫你以为这八卦阴阳印就能困得住我吗?”棉花糖白光依然在叫嚣着。 052.闫坤已经不是闫坤 “我终于出来了,终于出来了,哈哈……老匹夫你以为这八卦阴阳印就能困得住我吗?”棉花糖白光依然在叫嚣着。 三千多年了,他被封印了三千多年,在这被封印的日子里他是如此的寂寞,如此的孤独,甚至是有着滔天如海深的思念以及恨意,此时终于出来了,能不兴奋的叫嚣吗?这么一个诡异的东西从困住他的封印里突破出来,不知道又会引起何种滔天的祸端。 众影齐齐拐地大呼:“恭喜大人破除封印,尔等恭迎大人。” 棉花糖此时闪烁的白光没有之前那么耀眼,那么亮,本是让人渗人的声音此时也隐约露着虚弱:“都起来吧。八歧,天狗我叫你们找的容器呢?”这三千多年的封印时光里,他并不是对外界一无所知,毕竟他可是有着日本巨多的妖怪给他办事。 听到叫名字的一人和一鸵鸟人身的东西稍微靠近了棉花糖。 八歧从身后牵出一男人,男人身体僵硬,面无表情,两眼空洞的不知注视着何处。 “大人,这就是八歧为大人找的容器。” 棉花糖围绕着男人的头,身体转了一圈,最后咻的一下棉花糖诡异的转进男人的身体内。男人的身体动了,扭扭脖子,甩甩胳膊,身体不再僵硬,双眼不再空洞,甚至与男人平添了几分妩媚,积分诱惑,整个人的气质都散发着勾人摄魂的气息。 “做得不错,这容器还有灵力。”而且还聪明的知道找个男人的身体。当然这句话并没有从被棉花糖附身的男人嘴里说出来。 “大人这身体可是天狗找了好久,甚至都找到中国大陆去才找到这么一个极好的容器,大人你瞧,连八歧都把他兄弟的身体给占了。”天狗的表情有多鄙视八歧就有多鄙视。 “哦?这容器还与八歧的身体是兄弟!”棉花糖男人并还没有吸取这容器的记忆,所以还是有些吃惊,不过也只是有些而且并没有表露出来。 “可不是吗?大人,他们不仅是兄弟,还是一对恋人勒。” 八歧揪住天狗往后一拖,一只手掐腰,一只手捂上了天狗的嘴。就听见天狗发出唔唔的声音挣扎着八歧的束缚。 棉花糖男人没有说话,站在那里闭上眼吸收着这具容器的记忆。从容器的记忆里棉花糖得知八歧的身体和他的身体是一对堂兄弟,他们都姓闫,本家是在北京的一个胡同四合院里,他的身体叫闫坤,闫家老大的儿子。八歧的身体叫闫启,闫家老二的儿子。在很多年以前这两兄弟就很高调的出柜了,他们是一对恋人,更是一对夫妻,应该说是一对夫夫,这两兄弟已经结婚了。从时间计算下来,在八歧用闫启的身体之后居然也和正牌闫坤发生过关系,虽然八歧是下,闫坤是上面那个,但是这会不得不让附身在闫坤身体内的棉花糖暴怒。 棉花糖猛的睁开眼睛,他的身体怎么能除了王以外的人碰,怎能让肮脏的八歧碰。隔空一掌打在八歧身上飞了出去撞在洞壁上口喷鲜血滑倒下来。 天狗迅速的跑过去扶起八歧,那眼里居然有着心疼与自责,甚至还有隐忍的爱恋。 “谢大人绕过八歧。” 八歧推开天狗,一脸的不甘,也有着对天狗的鄙夷,厌恶和对男人的爱恋。 “闫家还有个闫迪,他呢?” “死了。天狗亲眼所见。” 棉花糖听闻勾起嘴角满意的笑了,做事就要干净咯,剩下的他会亲自去解决的,毕竟拥有灵气的灵魂他最喜欢食之。 “百鬼宴准备得如何了?” “一切都准备妥当,只剩下轩辕剑了。” 棉花糖闫坤点点头:“嗯,轩辕剑乃上古神器可不是那么好找的,继续安排魑魅魍魉下去寻找,务必要在八月十四之前找到。”没有轩辕剑这把钥匙如何才能得到七巧玲珑心。 “是。” “找到王的踪迹了没有?” “……没有。” 碰……又是一隔空掌打在了天狗身上飞落洞壁而去滑落下来口吐鲜血。 棉花糖闫坤的身影消失在洞内,接着众长得怪不垃圾的影子又跪地齐大呼:“恭送大人。” 王,你不是喜欢男人吗?妲己现如今也成了男人。 王,妲己与你三千多年了未见,你可否还记得妲己? 王,妲己很想念你,思念你,现如今依然深爱着你。 王,等着,等着妲己亲自来寻你,到时天地之间任你我逍遥。 山清水秀,树木葱葱,青草幽幽,一片祥和之气,真乃人间仙境,世外桃源矣。 在这黑灯瞎火的地方,别问闫迪为什么能看得如此清楚明白,其实他自个也不知道,真要说的话只能都怪他那双可以突然夜视的眼睛,而且夜视得那个相当清楚啊,在这双眼睛瞎夜晚对他毫无阻碍之力,简直就是黑夜和白天就是无差别。 闫迪早就醒来死活的不肯呆在子受德的怀抱里像个女人一样被抱着了,怎么着他也是可纯爷们不是,真不能娇气到从头到尾都被人给抱着走吧。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可是已经恢复得完好了,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可劲的踹了几脚子受德才逃脱掉他那怀抱的。反正现在就是说来说去也不让他像对待女人一样的抱着他。 这不这会闫迪如同大爷一样趾高气扬的走在前面,瘦弱的背脊背着用布缠上的一长一短两把剑,胸前抱着子受德脱下来给他盖上睡觉的那件衣袍。身后跟着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样的子受德。 子受德紧跟在闫迪身后一个劲的念叨着:“宝贝,心肝啊,剑那么重我给你背吧,衣服我给你拿吧,绝对不给弄丢咯,你看着路上石头啊什么的那么多,走上去得多疼啊,你不让我抱我背你成不?” “哼!”闫迪一个冷哼,子受德又委屈的低下了头,狗腿绝对的狗腿子样。 不说还好,一说起来闫迪就那个气啊。可能是之前体力和灵力消耗的过大导致闫迪的虚弱,居然让他这个夜猫子在夜晚的时间里断断续续的睡着好几次,这不之前又在子受德的怀里睡着了,不过也没睡多久,等他醒来睁开双眼,首先入眼的不是子受德那含春的双眼,而是盖在他身上包裹着他的衣袍,而且怎么看怎么都眼熟,不就是子受德身上那件特古董还保存的完好的衣袍吗? 再仔细一瞧,也许是因为在林中行走的关系,本来完好的衣袍现在变得一个洞那一条缝的,闫迪那个心疼啊,急了,从子受德的的怀里就那么死都要挣脱下来,破口就对他大骂败家子。从那以后闫迪气得就不要子受德抱着走或者背着走了。剑自己背着只为以防那败家子把剑搞丢咯,衣袍自己折叠好给抱着,只为以防要是再被败家子给损坏咯那价钱就要往下再跌,那且不是让闫迪这个钱奴痛哭流涕的发飙吗?所以闫迪觉得还是自己拿着才是最安全的。至于包着两把剑的布哪来的?不就是闫迪自个身上那件已经破烂的T恤吗?既然已经烂都烂了,就干脆撕成一条一条的布捆包着大龙二龙两把剑咯。 所以说白了,闫迪现在心里其实就是在怄气不理子受德的,谁叫钱就是闫迪的命根子勒,动了他的财物那不就是如同在要他命一样吗? 所以现在才造成了闫迪像防盗一样走在前面,子受德看着闫迪赤裸着上身跟在身后保护着,心疼着。 为啥心疼?闫迪上身没有穿衣服啊,而下身那条破烂得不成样的裤子穿着等于没穿,他怕放在心尖上的爱人感冒着凉呗,不过再怎么心疼,再怎么担忧,此时闫迪在气闷中,他也不敢再放一个屁,不然闫迪又会上来对他拳打脚踢说他败家子的,他可不是怕被打痛了,而是害怕他自个因为皮糙肉厚的伤着闫迪。他也只能又把自己穿着的上衣脱下来给闫迪穿上,正准备脱裤子的时候,抬头就看见闫迪两鼻孔流着鼻血,小脸红通通的盯着他。 “宝贝,你怎么流血了?是不是着凉引起的啊,脸都那么红那么烫,你可别吓我啊!”子受德那个紧张劲好像他房子被火烧精光一样,不,比烧光房子还严重。 “你……你,你给小爷我起开,赶紧得把衣服穿上,想招狼不是?”一把抹去鼻子上的血,脸红得跟猴子屁股没啥两样了。他能说子受德的身材好的没话说,比模特儿还好,简直就是引人犯罪的料,而闫迪刚刚就被引诱得想冲上去推倒子受德。能说吗?不能说啊! 053.出古墓遇蛊群 “你……你,你给小爷我起开,赶紧得把衣服穿上,想招狼不是?”一把抹去鼻子上的血,脸红得跟猴子屁股没啥两样了。他能说子受德的身材好的没话说,比模特儿还好,简直就是引人犯罪的料,而闫迪刚刚就被引诱得想冲上去推倒子受德。能说吗?不能说啊! 子受德抓过闫迪那是血的手背舔了起来。 闫迪浑身一哆嗦,他被雷到了,雷得轰隆隆的。在子受德舔干净闫迪手背上的血迹抬头的那一刹那,闫迪恍惚看见子受德的那双眼眸散发着诡异的血光,那光是那样的妖媚,致命。有一瞬间他好像沉浸在那双眼眸的深渊里永生永世出不来。 “宝贝,我还是抱你走吧,背着走也行啊,虽然我是比较喜欢抱着你。” 子受德一句话换回了闫迪神游的神智。 “滚开,不要再碰我,你要是再碰我一下,我就劈了你。”一手往后背翻过去拔出二龙做了一个劈刀的动作威胁着子受德。 “宝贝……”子受德那声音嗲得要让人掉落多少鸡皮疙瘩就有多少。 闫迪受不了的一个冷颤,转身不再理这脑子明显有问题的男人。但只有他自个知道心脏的剧烈跳动以及浑身上下的滚烫。 子受德并没有再追上去,反而退后了几步,离身前的闫迪足有两米远。他现在需要平复那股强劲嗜血的欲望。 刚刚,就在之前闫迪流血的那一秒,鲜血的美味足以诱惑子受德露出尖牙咬破闫迪颈部的大动脉吸食鲜血。还好他抗拒下来那股子骚动没有去伤害唯一的挚爱,不然他会永远无法原谅自己。甚至做出无法挽回的大祸。 天色已经在逐渐的蒙亮,闫迪在前面光着脚丫子走着走着,子受德在后面心肝一颤一颤的心疼着,眼见那青烟就在眼前。 噼啪……喀嚓…… 闫迪好像踩到什么极其硬的东西,脚底心好痛好痛,两眼泪汪汪的一屁股就坐在地上抱着脚丫子,结果好巧不巧的屁股着地时,刚好不知咋滴坐在了一个硬物上,而且那硬物刚刚好磕碜在他的小洞,惹得闫迪一手抱脚,一手捂着屁股单脚跳动着眼泪哗哗的嗷嗷直叫。 “宝贝……心肝……我看看,怎么不那么小心啊,痛不?”子受德这会心疼的那个夸张样就像闫迪死了一样滴。 “怎么不痛?要不你来试试。我怎么那么倒霉啊……”闫迪回想起来就是从遇见子受德开始他就好像在不停的倒霉。 “是,是,都怪我,还是让我抱你走吧。”老早就想抱着闫迪走了,毕竟他可是光着脚丫子的啊。不过也不是他不抱啊,而是一旦子受德做出一点接近他的举动,闫迪就会拔出二龙短剑威胁他。他可绝对不是害怕二龙,而是担忧要是真的把闫迪给惹急了,一辈子都不理他,到最后咋整?谁能负这个责,所以还是乖些吧。可是到最后依然最心疼的却还是他自个,好像有点自讨苦吃的感觉。 “哼!都是你,至从遇见你开始我就一直倒霉,叫你离我远点果然是正确的,刚刚谁你叫你离我那么近的啊?谁叫你碰我的?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哎哟……轻点,下手那么重,要死啊。”闫迪这个口是心非的主,嘴里嚷嚷不让子受德靠近,这会他可是在享受着人家温柔的呵护啊。 “嗯嗯,一会在收拾我,现在先让我给你看看有没有伤到……呃……骨头。”子受德这会可是认为闫迪在对着他撒娇啊,撒得他心痒痒的想搂着他狂吻,可是再怎么也得先看看伤不是。 不过还好,没有伤害到重点部位,所以本来想直接说出有没有伤到小洞的,还好脑袋瓜转得快,不然真要是说出来了,等闫迪反应过来以后,子受德绝对会相信闫迪会毫不犹豫的劈了他。 “哼!算你识相。”闫迪这是在撒娇吧,就是在撒娇啊。不然为啥转过去的头那脸,那耳根子都红彤彤的啊。 悉刷……悉刷……沙沙沙…… 子受德抬起了头,起身挡在了闫迪的身前,眼珠子注视着周围很是严谨。 闫迪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心里直发毛,好像有一种很可怕的圣物正从他们这方向而来。不过看见子受德是在保护他一样的守护着他,他心里就更加的火大,心里那发毛的感觉直接就被他给疏忽了。 “走开,你挡着我了。”口气语气真的很不爽,还没说完就已经扒拉开子受德的身体,站在了他的前面,看着眼前那一幕闫迪直接倒抽好几口凉气,呼啦一下就串到子受德的身后,手脚并用的就死死的夹住他的脖子和腰,嘴里还嘟嚷着:“我没看见,没看见,那绝对是幻觉,是太饿了出现的幻觉……” “宝贝,别怕啊,有我在呢。”子受德很高兴闫迪会主动的靠近他贴着他,这不就是对他爱的表现吗?不过要是是从前面钻进他的怀里就更加可乐了。 宝贝还是如曾经一样不喜毛绒绒的爬行动物。是的,只是不喜而不是害怕。这一点让子受德很是高兴但却又有一点担忧。因为不管有时间过去了多久,灵魂的本质还是永远不会改变的,曾经不喜的东西现在还是依然不喜,那么曾经的闫迪不喜他,现在还是会同样的厌恶甚至是憎恨他吗?不,子受德是绝对不会允许同样的事在发生的,他已经等了三千多年,够了。 是什么景象让闫迪感到如此的发毛,回避得催眠他自个是饿晕了出现幻觉? 有谁见过鹌鹑蛋大小的石头跳着走吗?见过会在树丫上滑行的泥鳅吗?见过会爬的竹片吗?见过头顶有冠且浑身血红散发着微光的鳞片一尺长的蛇吗?见过浑身长满毛的细小蜘蛛像个大爷一样坐在乘墨绿色长得特像毛毛虫的背上蠕动着吗?见过蜈蚣和蜒蚰相交着身躯爬行吗?还有很多叫不出名字长得诡异且恶心的软体动物在地上快速的爬行着。 闫迪是没有见过,他只是不喜欢带有毛的爬行动物而已,因为带毛的爬行动物让他心里发毛,头皮发麻,甚至是鸡皮疙瘩掉落几个脸盆都不够装的,而且一天吃不下东西干呕着。如果在平常别人看见带毛的软体动物绝对毫不犹豫的就一脚踩了上去,可是闫迪不一样,毕竟他是捉鬼除妖的道士,是不能随便杀生的,那么是一条毛毛虫,只要有生命都不行,所以闫迪只能忍着。可是今天这一幕极其诡异不说,这千奇百怪的软体动物也让他长了见识。他敢说这里随便一只动物放在当今之下都会轰动昆虫界,并且让研究昆虫的专家教授为之疯狂。 不过话说回来,这些个长得诡异的东西,一看就不是个好玩意。 “这些诗歌啥子东西啊?好恶心。”闫迪使劲的咽了好几次口水,那喉结不停的上下滑动着,夹着子受德的手脚更加的紧了。要是换成平常人,恐怕早就被脖子上的双手给掐得窒息而亡,被腰上的脚给夹得断了腰不可。就是因为他自个因为那发毛的感觉而忽视掉刚刚子受德叫他不要害怕,不然恐怕他又得炸毛,毕竟他可是认为做为一个男人被另外一个男人说成他是害怕蛇虫什么的,那且不是丢脸丢到哇爪国去了吗! 子受德托好闫迪的屁股以防滑下去给摔着,嘴里只吐出了一个字:“蛊。”身后的手下意识的抓紧了趴在他背上人儿的大臀,然后捏捏。 嗯,不错,手感真是不错。 “蛊?”闫迪听说过,但长那么大从未看见过:“你怎么认识?”接着又是涣然大悟:“哦……你是盗墓的嘛,而古墓里最多的就是蛇虫鼠蚁啊什么的,听得最多的也是蛊,想当然你肯定知道咯。”闫迪还抬着下巴一副我猜得绝对没错的傲娇样,丝毫没有觉得这会趴在不准靠近他自个人的后背上有什么不妥。 不得不说闫迪自觉的给子受德找了一个合理的借口,而且这个借口是闫迪自个认可的,子受德舒了口气。 他不能告诉闫迪,曾经他不仅见过蛊,也知道蛊的厉害,特别是蛊王的恐怖,因为知道甚至是用过蛊伤人。 如果是在普通的情况下见到一只两只蛊小心的话还是能轻易的解决的,毕竟蛊没有接近人身的话是不具有攻击性的,可现在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大群成千上百各种各样的蛊,这不得不让他提起了心眼子。他是僵尸王,一个已经死去经过时间的修炼成了不老不死的僵尸,他自然不怕蛊,他害怕的是在面对那么多蛊,而且是那种极小的无孔不钻的蛊进入了闫迪的身体,那就不得了(liao)了(le)。虽然他可以露出尖牙咬闫迪的脖子吸干他的血液,喝下他僵尸王的血成为不老不死不灭的僵尸,与他一起与天地同存,日月同辉。可如果不是闫迪心甘情愿他绝对不会违背闫迪的意愿的。 054.杀蛊唯有火才行 突然从冒着青烟的方向传来一声特尖锐的声音,所有的蛊在听见这怪异而已非常刺耳的声音时,就像被打了鸡血一样猛得朝着子受德和闫迪二人群起而攻之。 闫迪傻眼了,可劲的松出一只手揉着眼睛。本来还以为只是他们看见的这一大群蛊,等攻击起来才知道这不是一大群蛊,而是如潮水般的群蛊啊。 子受德双眸在闫迪看不见的情况下变得血红,随着蛊群越来越多的密集,他的整个眼球都成了血红色的。 蛊群做为动物的本能好像感知到子受德的威胁,攻击前进的速度放慢了一些,蛊群内有了一些骚动。这时又是一声比之前更加尖锐的声音响起来,蛊群停止了那股子轻微的骚动,攻击之势更加磅礴,凛冽。 随着,子受德背着闫迪越来越躲避得艰辛,因为只要杀掉其中任何一只蛊,那么蛊血将会吸引更多的蛊,到时候就更加的麻烦。所以子受德只能躲避着,可是不管他躲到哪里都有蛊群袭击他,躲得他直接火冒八丈高。 闫迪看见子受德随着蛊群的袭击背着他一个纵身就跳上了树顶端,还站得好好的,一会又轻身如树叶飘落般就脚尖落地。看得他直呼:“轻功?”他今个真的是长了大见识了,不仅看见了只听闻过的蛊,还看见了传说中的轻功。他觉得他一定是在做梦,从一开始就是在还没睡醒的做梦。 “呃……”闫迪突感后背有细微的刺痛,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痛感很轻也消失得很快,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这会,闫迪有些担心子受德,因为面对如潮水般的蛊群,他感觉到子受德越来越力不从心。虽然他奇怪为什么男人不灭了这些蛊,也许是因为男人背着他不好动手,也许是因为男人没有什么工具吧。不过也确实,想想他们两人除了能杀大型东西的剑以外,还真的没有能处理掉这些小东西的武器。 而且据之前两声尖锐的声音出现蛊群的变化来判断,蛊群绝对不是自主攻击的,而是有人操控引起攻击的。但他们却都没有见着人,可继续躲避下去也不是办法,那么就只有先消除掉这些蛊才是极好的办法。 闫迪的声音在子受德的耳边响起,语气再没有之前的那样痞气,而是非常的严肃,认真。 “阿德,可有办法消除这些蛊?” “杀了蛊只会让蛊血吸引更多的蛊,唯有火才行。”子受德也答应的爽快,他也知道不能再这样躲避着。他现在很是懊恼,自责。这些该死的蛊让他束手无措,让他怎么能保护好心爱之人。 火吗?闫迪眼中精光一闪,看着被挤压在胸前的那件古董衣袍,一脸的疼惜样,最后咬咬牙,他豁出去了,哼,等他捉到那操纵之人,必定要他十倍百倍的赔偿他的损失不可。 下定决心了,火,闫迪有。五行火符,此符有点特别,此符不是用如常一样用纸画,所谓万间事物比相生相克,而这五行火符为极阳,那么句需要带有阴气的布做符,需要鲜血画咒,用全身灵力引符咒起天火。也许这是早就命中注定的,不然为何刚巧不巧的他有着这从古墓里拿出来的衣袍勒。 “阿德,放我下来。” “不行,很危险。”在没有想到除了火以外的方法前,子受德绝对不会让闫迪尝试一丁点的危险。 “你啰嗦个什么劲啊,不是要火才行吗?赶紧滴放我下来。” “宝贝,真的很危险,你还是呆在我身上好些,我会保护你的。” 子受德不说这话还好,本来闫迪就为了破财的事心里就窝着火,现在又被子受德给像女人一样对待他,这火就蹭蹭的冒了出来。 “你,放老子下来,小爷是纯爷们,不是娘们,不需要你的保护。”说完也不管子受德松不松手放他下来,直接一手就点在子受德胳肢窝下的穴位,此穴位可以让男人手臂自动的软上两秒松懈下来,乘这短暂的两秒闫迪也得以挣脱来来。 055.五行火符咒引天火 怎么说闫迪好歹也是个道士,是练过腿脚功夫的,不能小瞧他。 “宝贝……”子受德那个心里怄啊,宝贝咋个就那么调皮不听话勒,等有机会了一定要好好的跟宝贝说说教,不然万一哪天宝贝出事了咋整。子受德想想都后怕。 闫迪没有理睬他,动作极快的从衣袍上撕拉下一块布,咬破食指提起十二分精神力就往布上画着繁琐的咒。 子受德看见闫迪咬破手指露出鲜血,本已恢复墨黑的双眸又有丝丝血红。两步跨上去就抓起闫迪的食指放入他的口中,瞬间伤口就恢复如初,闫迪并没有注意到。 “没有我的允许你怎能伤害自己?”子受德很生气,他不舍得,不舍得闫迪有一丝丝的伤痛。 闫迪这会全神贯注的都在引动自己体内的灵力,那还顾忌得了子受德,一把抽回自己的手看都不看他一眼,不过还是好心的对他说了两个字:“让开。” 子受德还想说什么,不过闫迪此会一点都不再给他机会说话,踮起脚丫子嘟着嘴就封住了他的嘴。虽然是嘴对嘴但也是蜻蜓点水,不过也让子受德嗨皮得像傻瓜一样扯开了嘴角笑着。 离开子受德的嘴唇,闫迪体内的灵力也准备好了随时爆发,而很巧的是第五波的蛊潮又开始攻击上来了。 五行火符抛向高空,一手结印,一手拔出二龙短剑,剑指符咒做为导灵力线。 “太上老君急急如意令,五行火符咒引天火。” 轰…… 空中的五行火符凭空燃了起来,火势越来越大,犹如一颗太阳一样,火焰的光芒照亮周围的树木草丛。也不过是一会,那颗火球就爆炸开来,如流星一样砸落在蛊群身上。 闫迪的小脸越来越惨白,额头冒着冷汗,不知为何,他的体力好像有什么力量在阻止他道法的灵力,灵力在暴乱。 “快走。”五行天火因为他体力灵力的暴乱,已经无法控制火势的蔓延,也许这片林子会被烧毁,那么子受德就会有危险,闫迪不想他有危险,出声让他赶紧离开这里,而闫迪已经体力不支,无法再挪动半步了,这次他可能就会真的死在这里了吧。 一口鲜血从闫迪口中喷出,两眼一抹黑倒了下去,在闭上眼那一刻,他看见了子受德那双妖艳血红的双眸和一群人影。 远处冒着青烟的地方,一个清风淡雅的人儿放下口中的哨子,看着远处那像太阳的火球笑得极其飘渺。 “三天了,为何还不醒?要是宝贝再不醒过来,我誓毁你们整个苗疆古寨。”好重的怨气,好大的怒火,好担忧的声音。 “何必那么生气呢!我说过三天后他会醒来就一定会醒来。”肯定的语气却带着飘渺的声音有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呜……好吵,怎么会那么吵?声音还如此的那么熟悉!是阿德?嗯,的确是阿德的声音。阿德怎么会发那么大的火,还扬言毁了人家整个古寨?再有多大的火也不能这样过分啊,嗯,一会得好好跟阿德说说。 怎么还会有另外一个人的声音,这声音听着好舒服,整个身心好像都舒畅了,不过怎么就觉得忒虚无缥缈呢?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今天已经是三天后了。”子受德很悲伤,很心痛,他放在心尖上疼爱的人就这么倒在他眼前,他没有保护好闫迪,让宝贝命悬一线,他不能原谅自己,如果宝贝就会这么在他眼前去了的话,子受德一定会先杀光整个苗疆古寨的人,再了结他自个。 “不要急不要急,天还没有黑,在夜晚没有来临之前是还有机会的。”还是那么的风轻云淡。 啥子都三天了?闫迪不会睡了三天吧,听子受德和那个清淡人对话闫迪聪明肯定的认为他是昏迷了三天,他还没有死。呼……没死就好,没死一切都还有希望,可为毛这段时间他都老是吊着他的小命啊。 “叫你们不要吵还吵,烦不烦啊。”闫迪喝的睁大眼睛,蹦跶的坐起来,一句暴吼就喷出,接着,呼啦一下,头晕眼花的身体一软又倒了下去,落下去的时候还听见骨头撞击床板的声音。 这床怎么那么硬啊,好痛。闫迪想抱怨啊,可是没有力气抱怨了,毕竟一个正常人好几天没有进食,没命都算命大的了,那还有什么力气啊,而刚刚暴吼的那一句话估计是闫迪剩下的最后力气。 056.入苗疆古寨闫迪苏醒 子受德瞧见了,心里被突然而来的欣喜给冲昏了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那么眼睁睁的看见闫迪受床板之灾。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闫迪已经软趴趴的在床上一句话也说不出,好像只有往外放的气,没有往内进的气。 “宝贝,你醒了?” 闫迪这会非常的想骂人,子受德这问的是什么话,难道没有看见他的眼睛是活生生的睁开的吗?先不管那么多,等吃饱了喝足了再收拾这个有些脑残的男人。 闫迪手指母动了动,他想喝水啊,他好饿啊,可是子受德一点都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宝贝,来,我抱抱,你不知道你昏迷的这几天我担心死了,就怕你这么就一去永远不回。”子受德说得那个哀伤啊,可是再哀伤也只是让闫迪注视在意了一秒钟不到,因为他实在是喉咙都干渴得火辣辣的痛。 闫迪眼珠子转,使劲的转,可是这个满嘴叫他宝贝的男人就是不明白他的意思,他觉得好委屈,委屈得不得了,眼睛都红了。 “宝贝,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好痛吗?告诉我,怎么都哭了。” 闫迪胸口上下起伏着,要不是他这会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一定会抬起一脚直接把子受德给踢飞。 “我想,是不是先给他喝点水润润喉!” 又是他之前听见的淡然之声,闫迪眼珠子转个弯,从瞪着子受德望向站在床尾处的男人望去。 站在那的是一个有着飘逸的长发,长着一张平凡的脸蛋却温暖如春的笑着,纤细的身材整洁的穿着一套白色中山装的男人。男人的长相虽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可是男人拥有着清风淡雅的气质,而这气质却是不能让任何人忽视他的存在。总的来说这就是一个有着超强吸引力的男人,随便拉出去后面估计都会有很多男人女人甘愿死在他的西装裤下。 不过,现在闫迪可不管这个男人再有如何的吸引力,他也不在乎,现在最重要的是他快要喷火了。 “宝贝,你是要喝水吗?你怎么不早说,你说的话我就给你拿来了啊,你要是不说的话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说了我才知道啊。”子受德说着可却丝毫没有去说倒杯水的意思,他舍不得离开闫迪啊,可如果抱着闫迪去桌前喝水的话,又会心疼闫迪会劳累着,怎么办? 闫迪那个气结,还是清雅的男人好心的端着一杯水给闫迪,闫迪感激的看着男人。子受德接过杯子自己先小呡了一下试试温度,要是把他的宝贝烫着了怎么办?温度合适他才送到闫迪的嘴边。 终于干渴的喉咙得到水的滋润舒畅多了,闫迪呼了一大口气,终于小有力气吐出一个字:“饿。” 这次子受德可是没有机会说上话了,闫迪的眼睛可是注视着男人,所以也是对着男人说出来的,并没有理睬子受德,这可不得了了,子受德那个醋劲蹭蹭的往上冒,搬过闫迪的头就对着自己:“宝贝,你不准看他,只准看我。”这霸气十足的样惹得男人在一旁轻笑出声。 “你多天没有进食,不宜吃油腻的食物,我已经准备好了清淡的粥等你醒来以后可以喝,你是要在床上吃呢?还是到餐桌那去吃?”男人从桌子上端着粥碗问着闫迪。 闫迪点点头示意就在床上喝,真是理解万岁啊,对着男人眼里感激眼神更加的璀璨,可在子受德看来就不是感激,而是他的宝贝看上别人了,这可不得了,子受德浑身散发着杀气。 “宝贝,你不能喜欢他。”怎么着子受德还是有点理智,没有发神经的在闫迪面前杀人,那股子杀气也收得很快。 不过,表情可还是没那么好,脸黑得跟锅底一样的。“宝贝不是你能动的。”子受德出声警告着男人,那语气冷得可以冻死一只鸟,一点都不客气的接过男人手中的碗,舀起一口粥试了试温度,有些太热了就吹吹再喂给闫迪吃。 男人也不生气,依然挂着温和的笑。瞧,他的素质,定力,涵养有多好啊! 057.走一起洗澡去 闫迪现在不想和子受德说什么,他又不是什么香饽饽,人人抢之,想起来也许只有子受德才会把他当成香饽饽吧。可现在不管怎么样,闫迪还是觉得很是丢脸,瞧子受德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个动作,幼稚得可以。所以不管怎样,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等着,等他吃饱了有力气了,再来收拾这个脑残的男人。 男人知道这会闫迪没有力气自己能端着碗吃东西,再加上那两人之间的气氛和之前子受德说的话以及那骨子紧张劲,男人知道他是不能插足进去的,不过他也没想去插足,也没想去打搅他们,很自觉的坐在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悠悠的喝了起来,那个动作还是那么的清风淡雅。 虽然闫迪不怎么挑食,只要是能吃的并且能填饱肚子的东西他都不会嫌弃,可这会已经三碗清淡得如水一样的米粥下肚,嘴里可是一点味道都没有,没滋没味的难受得很。不过也刚好有了三碗米粥下肚,闫迪也恢复了些体力。 “额……”这绝对不是喝粥喝饱了打嗝的声音,而是因食物许久没有进肠胃的关系,排除里面的空气发出的声音。 不过这声音听在别人耳里就认为闫迪喝饱了。 “宝贝,要不要再吃点?你太瘦了。”子受德放下碗筷就抱着闫迪上下其手的,趁机揩油。 闫迪拍的就是一巴掌打在子受德手背上,瞬间上面就出现五个手指印,子受德那皮糙肉厚的,想这闫迪用了多大的劲才留下红印。 “宝贝,痛不痛?我给你吹吹。” 瞧那小狗般讨好的样,惹得闫迪是好笑又好气,还真是应了那句哭笑不得。不过闫迪可是还没有忘记之前所纠结的事,白眼一翻没好气的说道:“起开,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地球人啊,连常识都不知道?” 子受德一脸疑惑,他不否认他是不知道一些常识,谁叫他曾经是站在顶点的俯视天下人的王呢!只是别人伺候他的份,他可层伺候过别人,现如今闫迪还真是他货真价实第一个亲自甘愿去伺候的人。 “什么常识?” 果然是不知道啊。闫迪一脸果然如此的样:“一个人饿久了,几天没有进食肠胃是空的,不宜吃油腻的东西,不宜多吃,而清淡的米粥是最好的选择。懂不没?” 子受德煞有其事的认真的点了点头:“嗯,懂了,宝贝,那你不要吃了,晚些我亲自给你熬粥喝。”他不仅懂了还记住了,这难得讨好宝贝的机会怎么可能错过呢,再说他也不愿意借助别人额手,他想凡是有关宝贝的都由他自个亲力亲为,以增加他和宝贝之前的亲密度。 “呵呵……你们感情真好。” 这不出声还好,一出声倒是让本已经忘记了男人存在的闫迪想起来这房间里可不是只有他和子受德二人。 闫迪是脱线,是路痴,是爱财,可并不是一个笨蛋,只不过他平时是能在不动脑子的情况下就绝对不会去动脑子而已,不过现在此刻却必须要动脑子的了。 “我们感情好不好这不关你的事,不过有些事就一定关你的事。”闫迪的语气很是肯定,那自信的神态,让在身旁的子受德眼睛为之一亮,怎么看都怎么觉得他的宝贝是世间上最美丽的人,漫长的时间过去了,宝贝还是依然能让他心跳加速,依然的迷恋,依然的爱入骨髓。 在与男人交谈找到自己的疑问以前,闫迪想还是先洗个澡轻松轻松,换个干净衣服才是首要解决的问题。 “那啥,阿德带我洗澡去,身上都臭死了。”别人受得了,他自个可都受不了身上那股子汗臭味,反正就是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对着一旁的子受德,那架势,那气势就像一地主指示一条狗一样,而那条狗不是别人正是子受德,而他居然也就如一只讨主子欢喜的狗一样使劲的摇着尾巴蹭上去,只为讨好自己的主人展颜一笑。 “是,我的宝贝。”子受德那个心里乐呵得爽歪歪的要飞上天了,想着宝贝可是主动邀请他洗澡的哦,那他当然不能让宝贝失望了不是。 058.我姓苗名绊月 “是,我的宝贝。”子受德那个心里乐呵得爽歪歪的要飞上天了,想着宝贝可是主动邀请他洗澡的哦,那他当然不能让宝贝失望了不是。 当子受德站起来的那一刻,闫迪才发现子受德穿着的还是之前的那一条裤子,而他还是穿着子受德的那件衣服和他的破裤子,身上也脏得没话可说。可见这家的助燃不赚他那么的脏就让睡在干净的穿上,虽然那个床有些硬,但他毕竟也是好几天没有睡床了吧,有总比没有的好,所以这家的主人还真是好人啊。 “你知道在哪洗澡吗?”这话是问子受德的,他必须问啊,用膝盖想现在他们可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在闫迪眼里这脑残的男人肯定不知道,居然还笑得像偷腥一样,搞不明白。 子受德傻了,他还真不知道,不过这里的主人肯定知道,扫了一眼在一旁始终都带着淡定笑容的男人,那眼神明白的就是示意男人说,不过那一眼可不是对着闫迪的温柔,深情,而是冷的几乎让人窒息。 “我苗疆古寨刚好有一个温泉,我带你们去吧。” 男人当然看得懂那眼神的含义,而子受德怀中的闫迪当然也是看得清清楚楚。他觉得自己真的好有无力感,可劲的翻白眼,怎么会有人在别人的地盘上还那么嚣张,也不知道收敛。 子受德看见闫迪的眼睛使劲的翻白眼,还以为他哪里不舒服,担忧的急切问道:“宝贝,眼睛哪里不舒服嘛?” 闫迪懒都懒得理会他,对着男人就是一笑:“那劳烦你带我们去咯。” 子受德那个委屈啊,对着男人那个愤恨啊,宝贝不理他,怨气呼呼的往上升,好大的怨念。 “无妨,毕竟我是这里的主人。”这话看似再正常不过,可聪明点的人都听得出来这话可是意有所指啊。 “谢谢你,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姓苗,名绊月。” 子受德抱着闫迪,苗绊月淡雅的笑着跟在后面,当脚步踏出房门的时候,闫迪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一件事。 天空那像个大饼一样的太阳火辣辣的挂着,外面知了在叫着,一些穿着怪异服饰的男人和女人在干着活,还有些光溜溜的小屁孩坐在几个大木盆里玩耍。 阳光明媚得不能再阳光明媚了。 闫迪糟了,事实证明此时的确是真得不能再真的大白天,也就是说他现在居然没有在大白天的时候睡觉,而且居然还奇迹般的精神十足。 迷迷糊糊的被抱着走,自然没有敏感的发现子受德和苗绊月私底下的暗潮汹涌。连他什么时候被扒光了衣服抱着走进澡堂浸泡在那温水中。而,这个浸满水的池子里只有他和子受德两人。 子受德现在可是嗨皮了不过也悲催了。 嗨皮的是他的宝贝在他的怀里,大腿上乖巧的坐着,任由他对宝贝这里摸摸,那里摸摸的尽情揩油,吃豆腐。悲催的是下身那大蛇已经涨得快炸得粉身碎骨。他忍,使劲的忍,那是他的宝贝,放在心尖上疼爱的宝贝,绝对不能在宝贝不同意的情况下就吃了他,绝对不行。但是,他心里在不断的嚎叫着扑上去推到宝贝吃掉他,怎么办?快忍不住了,不行,忍不住也得必须忍。 “宝贝,舒服嘛?”不管大蛇再怎么叫嚣,子受德还是忍了下来,现在怎么滴也不是时候,他不愿意强迫闫迪,还是老实的给闫迪按摩按摩算了,不过闫迪的皮肤还真是又嫩又滑,手感好得没话说啊,就是太白太瘦弱了些。 “嗯,舒服。”闫迪不是一个喜欢去纠结太多不应该纠结问题的人,也许这难得白天没有睡觉的原因,可能是之前因为昏迷睡得太久才导致现在突然在白天清醒的理由,所以何必去纠结呢,而且有的疑惑在它该解惑的时候答案自然会出现的。 肩上那恰到好处的力度,正按摩得他爽歪歪,所以此时应该去享受才是对的,享受才是王道啊。 子受德看着如一只小猫咪一样慵懒的躺在他怀里的闫迪,心里那股子满足感,幸福感那是响当当的满啊。 洗也洗了,舒服也舒服了,豆腐也吃了,油也揩了,再洗下去也得着凉了不是,就算是夏天在露天的水池里洗澡不会着凉,但长时间的泡下去,皮肤也会变得皱巴巴的,那可不行啊。 059.瞧你笨样我给你穿衣裤 闫迪是舒服了,可子受德是招罪了,至于招什么罪,这就都懂的。 两人都是赤裸裸的,肌肤相贴的触觉让子受德心猿意马,受不了啊,所以还是赶紧给宝贝穿上衣服才不至于流鼻血。 那么从未伺候人过的子受德怎么可能给别人第一次穿衣服就能穿得好呢,更何况是那么怪异的服装。 闫迪居然也不害羞的就那么张开双臂赤裸着身体给子受德穿衣服,按闫迪的话说就是既然摸都摸过了,看也看过了,两个都是大男人有必要害羞吗?那肯定是没必要害羞咯,既然有人伺候,他干嘛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让人服侍着,多好,像个大爷一样滴。 不过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都过去了,连一件上衣都没有穿好就站在那光溜溜的换成任何人也会不舒服自在的吧。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算了,瞧你那笨样,还是我自己穿吧。”拿过子受德手里的衣服,闫迪呼啦几下就穿好了,抬头就看着还傻不隆冬站在那提着衣服愁眉苦脸的子受德。 “你怎么还不穿?光溜溜的想给谁看,想去引诱谁啊?啊!”这话这语气,闫迪都没有发现有多酸。 “宝贝,我可以说我不会穿吗?这衣服太复杂了。”子受德看着手里提着的两件衣服,再瞧瞧地上的几件衣服,他连给自个都没有穿过的衣服,怎么会给别人穿呢? 闫迪彻底无语了,这到底是什么样人啊,连衣服毒不会穿。闫迪也不想想,那怪异的服装有多少人会穿,恐怕也只有他这个怪咖才会穿吧。 “拿过来,我给你穿吧,你还真是笨啊,连苗服都不会穿,真是笨得可以。左脚,右脚,右手,左手。你怎么那么笨啊。”闫迪绝对不承认刚刚蹲下身起身的时候小脸从子受德的大蛇飘过,惹得他差点喷鼻血。真大啊,真是大啊,比较起来,他的还真是的小豆芽一颗。 男人嘛,在这方面都是不能忍受的不是,所以咯,害羞归害羞,闫迪心里更多的是嫉妒羡慕恨。 子受德当然知道之前闫迪的脸蛋碰到了他的大蛇,不然大蛇怎么又精神抖擞起来了呢?不过他现在还是赶紧的忍着最好,不然要是一时冲动惹得闫迪不高兴,那可就不好了。 “宝贝,你说这怪异的服装叫苗服?不过我的宝贝还真是聪明,连这怪异的服装都会穿。”不能怪他不知道苗服,而是他曾经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么怪异的服装罢了。 闫迪疑惑的抬头看着比自己高的人,他就不明白为何子受德会那么的脑残,难道真的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毕竟他可是一点都没有遗漏掉子受德那赤裸的身体是那么的健美,比健美先生还健美,但身材可是比健美先生漂亮多了,性感的惹人直接想扑上去生吞活剐咯。“阿德,你是地球人吧,怎么连苗族这个少数民族都不知道?这服装走出去,随便找个小孩子问问都知道这是货真价实苗族的服装。” 鄙视,赤裸裸的鄙视,子受德被闫迪给鄙视了,而子受德是有苦不能说,有水不能倒,只能他自个憋着。 闫迪抬着头像个骄傲的公鸡一样鄙视眼前的高个子男人,他是绝对不会告诉子受德其实他也压根不会穿那繁琐的苗服,再说了在这么热的天气里,里三层外三仓的穿着不热死才怪,所以他根本就是简单的套上像背心T恤一样的外套,以及如九分裤一样的外裤就行了,至于里面肯定是空的咯,当然给子受德也是这样穿的。不过子受德那副天生优美比模特还模特的身材,还真是穿啥都帅气,简直就是天生的衣架子,酷啊,惹得闫迪又是那个羡慕嫉妒恨。 “还不快走,苗绊月还在外面等着吧,话说这里居然还有温泉,还真是世外桃园度假村勒。” 真的是度假村吗?闫迪好像忘记了一些事吧。 “是,我的宝贝。”子受德眼里都是包含着对闫迪的深情,很自然的就抱着闫迪走,脸上洋溢着的都是满满的宠溺。 而闫迪也很自然的就环上子受德脖子,任由他这么抱着,其实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不知从何时起已经习惯了子受德叫他宝贝,抱着他的举动,也不知道何时起他已经喜欢上这种随时被子受德的气息包围着的感觉。 060.你打我绝不还手 子受德那帅气的脸上笑容更加的大了,没有拒绝他对闫迪的揩油,没有拒绝一起洗澡,没有拒绝他的怀抱,这是闫迪爱上他的好现象。 一边往五十米外苗绊月所在地走去,闫迪看着周围的场景,越是觉得很眼熟。 “宝贝,怎么了?”子受德可是瞧见闫迪紧皱的眉头上亲吻了下去。 “你干什么?”一巴掌就拍在子受德的嘴上:“饿了找绊月要吃的去。”闫迪耳根子都红了,他还是觉得多不好意思的,虽然他是个GAY,虽然其实他也知道自个喜欢一直叫他宝贝的男人,但是在没有确定子受德对他的心是真还是假时,闫迪是绝对不会曾任不知道在何时就喜欢上这么一个不知身份的男人。 “宝贝,你又打我。” “我就打你丫的了,怎么的,不行吗?之前我还有笔帐没和你算勒,你还和我唧唧歪歪?哼!” “没有,绝对没有,宝贝爱怎么打就怎么打,我绝对不还手,宝贝叫我甩出右脸,我绝对也把左脸也奉上。” “贫嘴。” 闫迪笑了,那就没事咯。子受德松了口气,果然爱人生气时哄哄就好了,而且还可以增加下感情,多好的事啊。 “宝贝,刚刚为何皱眉头呢?有什么烦恼的事吗?” 闫迪摇摇头:“没有,只是觉得这个地方特眼熟而已。” “当然眼熟,这地方就是你之前昏倒的地方,之前你洗澡用的温泉也是你那火球烧出来的,怎么不眼熟呢?”两人望着已经站在他们眼前依然还是那么风轻云淡笑着的苗绊月。 “纳尼?”闫迪惊呼,子受德还是依然除了对着自己的宝贝以外,对着其他人都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 …… 青草幽幽,鸟语花香,阳光明媚,天气是如此的灿烂,屋外一个用竹子搭建的凉亭里,苗绊月带着温和的浅笑喝着茶,闫迪垂头丧气的转折手中竹杯,至于子受德去哪了?当然是履行他说的给闫迪亲自下厨熬粥去,闫迪想阻止啊,毕竟之前才喝了三碗了无滋味的清粥,现在又要喝粥他实在是受不了,他是男人,纯爷们,当然得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咯,总之就是说白了他想吃肉,可是先前看着子受德积极的样子,他真的不忍心拒绝子受德的好意,只能随他去了。 竹凉亭是宁静的,但有的时候不得不去打破这份难得而来的宁静。 “苗绊月谢谢你的招待,我们要走了。”是啊,闫迪已经醒来了,他还记得之前陷进泥土时童汐颜那哭泣的脸,他得赶紧回去才行,不然恐怕大家都会以为他尸骨无存吧。 “不客气,我也是尽地主之谊而已罢了,不过你要走恐怕还不行。”苗绊月放下手中的竹杯,巧笑的对着对面的人。 “打搅久了那可不好,我又没钱付你房租伙食费什么的。”说起钱闫迪就怄得不行,之前掉下去的时候,他的背包不见了,意思就是说出除了二龙短剑还在以外,其他的电话啊钱啊符咒啊什么都没了,不然之前他也就不用忍痛用超价值的古董衣袍做符咒了。 “呵呵……难道你不好奇为何会胸闷,经脉堵塞,灵力在消散吗?” 闫迪大眼睛一眯,危险十足。果然他现在的伤势这苗绊月是知道的,而且一定和他有关。当日发动五行火符的时候,虽说要靠大量的灵力支撑,事后最多就是虚弱罢了,也不至于突然气血上涌,灵力突然消散而控制不了五行火符引发的天火,造成烧毁大面积的树林。不过他不也是因缘巧合之下给他们烧出来一个大大的舒适的温泉池出来吗?虽然他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引起的,搞不好那片林子下面就是一个地下热矿泉,只是被他给激发了才突显出现的吧。 “苗绊月,你果然不简单啊,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太高看于我了,其实也没什么,简单的来说就是你身体里潜藏着一股本不属于你的无知力量,而这股力量刚好又和你自身的力量有着冲突,两股力量因无知力量的弱小本是相安无事,但因之前你们与蛊群的相遇,一只蛊钻进你的体内从而引发了那股无知力量和你自身的力量冲突起来。” 061.闫迪身体里有蛊虫 “你的意思是说,我身体里有虫?”闫迪并不在乎他身体里是否还有未知的力量,因为在他喷血灵力消散时,他就已经发现自身里有那股未知的力量了,而且恐怕他突然之间能够夜视和手上的刀痕消失不见都和那未知的力量有关吧,可毕竟那力量并没有伤害他,反而在修复他受挫的经脉,疏导着灵力,那么说明那股未知的力量是不会伤害他的。虽然现在的灵力没有以前的庞大,但现在的灵力比较起来可是比以前精纯得多,灵力的流失早晚都会补足回来的,不过只是时间上的问题而已。他现在最关心的是,居然有一只虫,他最不喜欢,感到最恶心的虫在他的身体里。这种感觉让他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反正就一个劲的浑身哆嗦着。 苗绊月淡雅的笑着点点头:“是蛊,不是虫,确切的说是蛊虫。” “啊NO……”闫迪激动了,抓着苗绊月就使劲的摇啊摇:“你快把他弄出来,赶紧的弄出来,听见没有?我受不了,难受死了,快,弄出来。” 好巧不巧这后面的话刚好被端着粥碗走过来的子受德给听见了,而且还给听得浑了。健步如飞的走进凉亭,一手端着粥碗,一手拉过抓着苗绊月不妨的闫迪揉进自己怀里,接着就是一个飞踢往苗绊月招呼过去。 苗绊月身子一侧,往后一跳,避过了那一脚要人命的飞踢。子受德现在也先顾不了苗绊月,现在特得先安慰怀中已经被欺负得哭出来的闫迪。 “宝贝,别哭,哭得我心都痛了,别哭哈,宝贝别怕,有我在呢,我在,有我在。”闫迪的眼泪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而刚刚那番闫迪难受,叫苗绊月给弄出来的话,更加是刺激了他要杀人的心,三千多年了,他没有再杀过一个人,没有吸过一个人的血,今天苗绊月敢调戏他的宝贝,吃他宝贝的豆腐,还把宝贝给弄哭了,那么苗绊月将是子受德三千多年以后苏醒过来第一个要杀的人,第一个要吸干血,挫骨扬灰的人。 闫迪听到子受德的话觉得那个丢脸啊,简直是丢脸都丢到姥姥家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哭了啊?我的眼睛只不过是出汗了而已,谁叫这天气那么热呢!” 苗绊月脸上始终挂着的淡雅笑容挂不住了,囧得他里焦外嫩的,子受德却还是依然宠溺的任由闫迪把黑的说成白的,颠倒是非。 “是,是,是,宝贝的眼睛是出汗了,没有哭。” “你取笑我?” “没有,宝贝,我哪敢啊。” 看着子受德那讨好委屈的样,闫迪破涕为笑,之前对虫的那份恐惧感也减轻得非常之轻了。 既然闫迪已经恢复了正常,那么现在就是该收拾苗绊月咯。子受德一拳过去,苗绊月避开了,一脚过去,苗绊月还是避开了,看着苗绊月对子受德的攻击防守得自如,可也只有他自个知道他防守得有多么的辛苦,子受德的攻击是招招必杀的,他根本就没有还手的能力和机会,只有勉强辛苦的防守着。 闫迪揉了揉自个的双眼,他真的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对他百般讨好的男人居然如此的厉害,那到底是这么一个强势的男人是他真正的一面,还是那个像狗一样讨好他,贴着他的男人是他真正的一面呢? 子受德到底是什么人?有着什么样的身份?为何会在那么深的地下古墓里?为何能夜视?为何大龙二龙都不排斥他?为何……有着太多的疑问。 但不管如何,闫迪看得出,也明白得很,子受德对他的那份情并不是虚假的,就冲着这份真心,其他的都并不重要了,谁叫闫迪也喜欢他的勒!至于爱不爱以后再说,毕竟浓浓的喜欢就是爱不是? “住手!”大吼一声都不管用,躲避的依然在费力的躲避,要杀人的依然在招招必杀,无可奈何,闫迪冲上前去,挡住在战斗的两人中间,子受德赶紧的收回手中的杀拳。 “宝贝,你让开。” “不行,阿德你不能杀他。” 子受德的气息很危险,非常的危险。但,同时充满着忧伤:“闫迪,你喜欢他?” 062.谁跟你关系好了 这是闫迪和子受德相遇以来,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他,甚至还有一股浓浓的杀气向他冲过来。闫迪有些受伤,他知道有那么一秒子受德是想杀了他的,伤心归伤心,闫迪也不是那种已经知道既然喜欢子受德还要是去逃避的人,细想下前因后果,闫迪恍然大悟,子受德纯属误会了,特别是他之前说的那个话。他只是单纯的不想去告诉子受德他喜欢他的事实而已,免得子受德乐坏了不是,毕竟有一句话不是说太轻易的得到就不懂得珍惜不是吗?所以闫迪在之前才并不告诉子受德他喜欢他的事。不告诉不等于要让他误会吃醋不是,虽然吃醋闫迪是很高兴。 闫迪走上前去,抱住子受德的腰,头埋子受德的胸口听着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其实闫迪那个囧啊,很囧,谁叫他比人家矮上那么一个头呢,只有老实巴交的埋在人家胸口咯。 “阿德,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让他把我身体里的蛊虫给弄出来。” 子受德被闫迪这么一抱,一安抚,脑袋瓜也清醒了,煞气,杀气,邪气各种气都迅速收回。刚刚他是在做什么?他居然想杀了宝贝,而且差点就出杀手了。 “宝贝,对不起,我……” “没关系,我懂的。”既然在意的人没事了,那么就该解决另外一些疑问了。牵着子受德走进凉亭里,坐在早已悠然自如坐在竹椅上喝茶的苗绊月对面。 闫迪似笑而笑的那个冷啊:“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要怎么样才把我身体里的蛊虫取出来。”这会他可不想再说弄出来让人误会咯。 “宝贝身体里有蛊?”子受德惊呼:“他弄的?”怒火滔天,如光电般的速度掐上苗绊月的脖子。 苗绊月避无可避,子受德太强,很强。 闫迪无奈,很是无奈,他就纳闷子受德怎么就那么冲动,容易发火呢?翻着白眼,搭上子受德的手臂:“阿德,你要杀他我不建议,不过你要是把他杀死了,我的蛊虫谁取?还有阿德,我不得不提醒你,我是纯爷们,不是弱者,谁对我好一分我必还他二分,谁要是对不起我,欺负我,我也不会放过他,必会亲自讨回十倍,百倍。”后面这半句话可是对着苗绊月说的,有的答案已经在闫迪的心里明白得跟明镜一样的。 子受德松开在苗绊月脖子上的手,抱着闫迪放在自己的腿上,一勺米粥送往闫迪的嘴边:“来,宝贝,尝尝,我亲手做的。” 咦!看着不怎么样,味道还不错,小米锅巴的味道,还有肉的味道,蔬菜的清香,嗯,荤素搭配,不错,真不错。 并不是很远的厨房里,一个五六岁的胖小孩站在那已经变得如战场一样的厨房门口,那包子脸都气得五官全部皱成一坨了:“是谁?是谁把月月的厨房弄成这样的?等我知道是谁,我要他好看。” 一旁的苗绊月恢复过那股子难受劲以后,又恢复成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好像刚刚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似的。 “既然宝贝不让我杀你,我就绝对不会杀你,如果你不把宝贝里面的蛊给取除了出来,我会让你不得好死。”这绝对不是子受德在威胁苗绊月,他那语气只是在陈述一件轻微得不得了的事罢了。 “蛊我是一定会给闫兄弟取出来的。” “得,谁跟你是兄弟?我这亲我可攀不起。”闫迪又转过去怒瞪子受德:“我最后再跟你说一次,我自己的仇我自己报,我是纯爷们。” 子受德点点头,好吧,宝贝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他都由着,如果宝贝不行了,受欺负了,后面还有他给宝贝擦屁股。 “苗绊月我也不和你唧唧歪歪的拐弯抹角了,你直接说,要我怎么样才给我取蛊。”闫迪看着苗绊月脸上的笑,真的很想冲上去毁了那脸上的笑容,那笑容他觉得很虚伪,之前怎么就觉得苗绊月的笑很是小清晰勒? 063.取蛊就得找杀人凶手 “好吧,我就简单的跟你说吧,这里是苗疆古寨,我们世代生活在这里,很少与外界接触,我们与世隔绝已经少说有千年了,这里的环境并没有在这个备受伤害的社会里受到污染和破坏,这里依然承袭了淳朴的民风,大家过着安定幸福的日子,从第一个人死了的那个夜晚开始,寨子了就开始莫名其妙的陆续死人,而且死的都是女人,被吸干血的女人。”苗绊月说这话的时候小脸已经消失,取而代之是忧愁。 闫迪撇撇嘴,苗绊月这还叫说得简单吗?他一点都没觉得简单。 “说这么多,这跟我有毛线关系啊?” “这里是苗疆古寨,我们世代都会炼制蛊,各种各样的蛊,而之前你遇到的那蛊群就是为了保护古寨的守护蛊,你把他们给全部灭了,很巧合的是当日有一只蛊钻进了你的身体,而你身体里的蛊必在三日之内要了你的命,可能是因为你体内那未知的力量保护着你,一直压抑着你体内的蛊虫,没有要了你的命。”苗绊月虽然这么说,但他特不能肯定是否真是这样,在他救治闫迪的时候发现那未知的力量时,他就很匪夷所思。 当子受德听见未知的力量时,喂着闫迪米粥的手顿了一下,又完全恢复正常。 “你别那么多废话行不,说了半天都没有说到重点。”闫迪觉得苗绊月看着很年轻的啊,怎么着的顶多也就比他打个一两岁,怎么就那么啰嗦呢? “我要你找出杀人凶手做为取蛊的条件。” “等会,说起蛊群,我想起一件事,之前在蛊群进攻的速度本来已经慢下来了,可在突然之间响起尖锐的哨声,蛊群又进攻的厉害,而在我昏倒最后一刻时我又看见大群人去扑火,按道理说那是天火可没那么容易熄灭,你们却给熄灭了。”话语停顿,闫迪想起昏迷前看到的子受德泛红的双眸。算了,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秘密,何必去追究呢,等他想告诉闫迪的时候自然会告诉闫迪的。 “还有,在事后你告诉我那温泉是我的火烧出来的,你却并没有问我那火的怪异,按常理来说你的表现很是奇怪啊,而且从一开始我就发现整个古寨的人都很尊敬你,甚至还有些害怕你,前后好好想想,我没有说错的话,那蛊是你控制让它们袭击我们的。” “闫兄弟应该知道蛊历来都是苗疆的特有物,那么多的蛊当然是有人控制的,而你也没有说错,对于做为守护古寨的蛊群来说如果不被人控制的话是会出乱子的,也多亏了这些可爱的蛊,从你们一进入古寨的范围开始,我就已经得知你们的到来,而你们果然厉害,特别是闫兄弟居然引出了天火,还好天火为阳,蛊为阴,我可是损失了不少阴蛊的血来扑灭天火啊!” 闫迪怒了,大吼着拍在竹桌上,桌子倒了,米粥碗也落地洒了,碎了。 “你丫的算计老子。”闫迪能不怒吗?听苗绊月这么一说,他知道了,从一开始踏入苗疆开始就被算计了。 子受德可是心疼得不得了,那手打在竹桌上也是会痛的:“宝贝你又伤害自己了。”心里很不舒服,宝贝总是拿自个的身体不当一回事。 “玛丽的隔壁的,算计小爷我,我才不管那个劳什子凶手,关我屁事,告诉你,小爷这辈子最讨厌,最恨的就是被人算计,被人欺骗。如果你好好的说,小爷还会考虑帮你们找出凶手,但你居然敢威胁小爷,那么连门都没有,何况是窗户。蛊算什么?让他见鬼去吧,告诉你老子生气起来连自己都会害怕。” 苗绊月是错愕,难道他做错了吗?子受德听见闫迪说的欺骗,心里咯噔了好几下,他只是瞒着闫迪他是僵尸,而且是僵尸王,还有闫迪身体里那股未知力量是他僵尸王魔的力量,这些应该都不算是欺骗吧? “阿德,我们走,离开离开这里,现在医学那么发达,我还不相信拿着什么所谓的蛊没有办法。”说完,闫迪起身就牵着子受德的手准备离开这里,反正他们也没啥好收拾的东西。 “宝贝体内是什么蛊?”子受德一直没有行动,忍着对苗绊月的杀意,无非就是想知道闫迪体内是什么蛊。他虽不是用蛊的祖宗,可只要他知道是什么蛊以他现在的力量就可以保全闫迪的性命取出蛊。 064.二头眉包子是蛊王 “食心蛊。”这会苗绊月倒是爽快的回答。能不爽快果断吗?子受德那眼睛可是像看着死人一样看着他啊。 食心蛊吗?只要不是蛊王,虽说有些麻烦,子受德也能取出。 “两位请留步,闫兄弟这里你是走不出去的。” 闫迪根本就没有把苗绊月的话听进耳里去,头也不回的牵着子受德就走。苗绊月无奈的摇摇头,依然淡雅的浅笑跟在他们的身后。 日落都快西头了,闫迪是从自个走着到被子受德给背着,然后抱着,这会又自个走着靠在一根树上欲哭无泪。 不管他们怎么走,都是在这个古寨里打着圈,无论如何的就是走不出去,问了下田回家的好几个路人怎么出去,人家也是对他笑笑,话都不说个就扛着锄头回家了。找不到路出去,那行,从天上飞出去总行了吧,闫迪的手机丢了啊,所以想着在古寨里找个电话回闫家,叫他们给弄个飞机来接他回去,结果哪知道这个古寨里别说连个电话都没有,还返古得可以。 这会闫迪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真是欲哭无泪啊。都是跟在屁股后面那个人害的。 转身,做出凶神恶煞的表情,可这表情对于子受德来说怎么在闫迪脸上显示出来的就是那么滴可爱呢! “苗绊月,都是你害的。”本是凶巴巴的样突然变的比小绵羊还小绵羊:“大哥啊,我叫你大爷行不?我求求你了,别跟着我们了,你这样跟着我们,我还找谁问路去啊!” 这翻脸可是比翻书还快啊! “没有我的允许你们是找不到路出去的,而且你还有蛊在身,会要你命的,为了你的命,我得给你取蛊不是。” 子受德可是受不了闫迪向别人服软,在这个世上宝贝只有他才能欺负,别人,没门。更何况连他自己都舍不得欺负宝贝,所以他又生气了。 “那就杀了你。”像刀子割在肉上一样痛的话给苗绊月甩过去。 “阿德,现在是法治社会,可是不能杀人的,我不都跟你说过了吗?而且你要是杀了他谁给我取蛊?”其实闫迪还是不想去医院动刀子做手术的,不为其他的,就为医院的气味他不喜欢,还有医院的影子太多,他烦。闫迪绝对不会说他是害怕去医院看见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在他面前晃悠,多恐怖的。 “宝贝,食心蛊我会取。” 这句话可是不得了,闫迪看子受德那眼神就像看外星人一样稀奇。这得多是一个了不起的人啊,连蛊都会取! 不过,这眼神到了子受德那就变成了崇拜,闫迪对他的崇拜,浑身舒畅啊,火气全无。 “是吗?不过你能让闫兄弟毫发无损吗?我能让闫兄弟一点元气都伤不着的取出体内的蛊。” 刷……闫迪这会是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苗绊月,甚至还有着崇拜。子受德很不高兴,可再不高兴,听着秒本月的话他还是心动了,毕竟他不能忍受闫迪受到一丁点伤害,委屈和痛苦。 “你保证。” 苗绊月两根手指举天:“头山三尺有神灵,我苗绊月发誓,绝对不会让闫兄弟有一点痛苦的取出蛊虫。如违背誓言,将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生儿子没屁眼。” “不用你发誓,我也会让你不得好死,连儿子都没机会生。” 这话够毒。 “阿德,我不用他取蛊,你不是说你会取吗?” “宝贝,我做不到让你们有痛苦的取蛊,我无法忍受你有一丁点的伤害。” 只有全心全意爱一个人时才会有这种心疼吧,虽然在某些事物做得不好,可千金难买真心啊,子受德对闫迪的这份真心是比珍珠还真的。 闫迪感动了,抱住子受德的腰不说话,任由子受德找到机会又吃他豆腐,揩他油都一点不反抗。 “好吧,小爷答应你的条件了,给你找杀人凶手。” 苗绊月嘴角的笑容拉扯得比往常淡雅的笑容要大些,他高兴啊,他,算计成功了。 两人和谐的抱着,一人淡雅的好像挂着祝福笑容的站着,从外在来看这是温馨的。 远处一看看上去五六岁,穿着一件大红色肚兜,光着脚丫子的小男孩从他们那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嘴里糯糯的声音嚷嚷着:“月月,月月……” 小男孩快接近他们时,直接跳起来往苗绊月的怀里扑过去,那长包子脸上露出的全是委屈,还有愤恨。 苗绊月接住小男孩,一手抱着,一手摸着小男孩梳着两根冲天辫的头,柔声问着:“豆子,怎么了?谁又欺负你了?” 这话要是被古寨里其他的人听见了,那可是绝对会大声的喊冤啊。谁敢欺负这小包子啊,小包子只要不欺负他们就不错了,绝对会烧香拜佛感谢祖宗的。 “月月,不知道是哪个坏蛋,把月月的厨房给糟蹋了!”豆子那小拳头握得就像个小笼包。 “糟蹋?你什么时候又学会一个新词?” “可不就是糟蹋了,烧火的木头没了,地上全是水还是米,到处都是,灶台上也是米和水,还有肉,蔬菜,都脏了,反正是不能吃了,最可恶的是锅底有好大一个洞,整个厨房还有好多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黑乎乎一坨一坨的,味道也可难闻了。” 苗绊月听豆子这么一形容,虽然形容的简单,但他可以想象他那小厨房肯定比豆子形容得还要惨不忍睹。想着之前子受德端出来的那碗米粥,用膝盖想他的厨房是被谁给毁了,可现在他不是有事求他们吗?只有暂时先忍忍了。 “没事,豆子别伤心了,毁了就毁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月月重新建一个小厨房给你。” 豆子一听乐了,拍着手欢快着呢:“好啊好啊,那月月快去建个新的,这样豆子就可以给月月做香香的饭菜了。” 闫迪早就听见突入而来糯糯的声音了,当他看见豆子的摸样时,直接抱着肚子笑倒在子受德的怀里,让子受德给扶着。 一边笑还一边指着豆子:“哈哈……笑死我了……二头眉……居然真的有二头眉……还那么逗……哈哈哈……” 子受德才不管其他的,只顾忙着给闫迪顺气,免得给笑岔了气。 何伟‘二头眉’,简单的来说,就是只有眉头以外,其他什么眉峰眉尾啊都没有,而且眉头还是圆溜溜的呈现在眉头的地方。 小包子豆子那个气啊,气得整个脸的五官都纠在一起,更加像一个刚刚出笼的小笼包。豆子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叫二头眉,以前是他不懂何为二头眉,可不管再怎么不懂,但大家一看见他的眉毛就使劲的笑他,开始还以为是因为人家喜欢他才笑他,后来才知道他是多么的可笑。 “你是谁?胆敢取笑我蛊王,欠抽是吧?”豆子坐在苗绊月的手臂上,被抱着,那样子就像公鸡中的战斗机。 子受德可是受不了任何人对闫迪的不敬,一个警告的冷眼像刀子一样刮向豆子,不过被苗绊月给拦了下来。 “蛊王?你个小屁孩是蛊王?别逗我了,我肚子都笑痛了。”闫迪这是对豆子的不屑,这让豆子很不爽,非常不爽。 “月月……”扁扁嘴,看上去十分的委屈,可只有苗绊月很清楚此时的豆子是发飙前的表现,毕竟他可是很了解小包子的。 “乖。”摸小狗一样摸着豆子的头,按下去放在他肩膀上。他不能让豆子有危险,刚刚他没有感受错的话,在闫迪身边的那个男人是想杀了豆子。 闫迪不敢相信,停止了笑声,他害怕自己看错了,那像风一样轻的人,随时都挂着欠揍的笑的人,居然会对着一个小屁孩那么温柔,甚至还有着宠溺,有着子受德看着他那样的眼神,更加的是对着一个小屁孩露出的确实发自内心达到眼底的真心笑容。 清风淡雅的苗绊月爱着小屁孩包子豆子。 眼底扯了扯子受德的衣角,惊悚样说了一句:“阿德,他们这算不算老牛吃嫩草啊?” 子受德窘迫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眼底,因为如果告诉闫迪事实真相,算下来他已经有三千多岁了,而闫迪才23岁,这才是真正的老牛吃嫩草,而且是嫩得不能再嫩的草。看着闫迪那期盼的眼神,子受德没法,硬着头皮点点头干脆的回答:“是。” 苗绊月是听得懂的,但并不代表豆子听得懂。 “你还笑我?我告诉你我乃苗疆蛊王,这整个苗疆的蛊都得听命于我,你要是再笑我的花,你信不信我让蛊吃了你。” 065.闫迪被子受德给打了 闫迪依然不屑,他根本就没在意豆子的话。可子受德是谁啊,他可是僵尸王,而且是有着几千年见识的僵尸王,他虽然也不相信小屁孩豆子就是蛊王,但却对于事关闫迪,他一点都不会马虎,再加上眼睛上方的二头眉他有理由相信豆子就是蛊王,二头眉刚好就是金蝉蛊王的标志,眉色越深表明蛊王的年纪越大,可这只年纪不大的蛊王却能化形成人,想必是用了什么方法吧。 “一只才百年化形成人的金蚕蛊也敢大言不惭。”话还没说完,子受德的一只手已经掐上了豆子的脖子提了起来。 是,蛊王确实麻烦,而且很恐怖,但他并不是害怕一只蛊王,而是怕麻烦,但惹到了闫迪,他不介意惹上麻烦。 苗绊月看着自己珍惜的蛊王,千方百计让豆子化形成人的包子,他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此刻被人威胁着生命。 从一开始见到子受德时,他就敏感的感觉到此人很危险,非常的危险,之前也和子受德交过手,苗绊月很确定他打不过子受德,可现在他的宝贝在被威胁着生命,打不过也得打,最起码能保住豆子的生命安全。 往往行动大于想法,苗绊月早就攻击上去夺下豆子。两人的身法都很快,快得闫迪在一边眼珠子都跟不上,跟不上就算了,战斗场面还十分的激烈,简直就是飞沙走石,无风起浪啊,连豆子都还在子受德的手里飘来飘去直翻白眼,苗绊月连豆子的边都摸不着。 “原来阿德这么厉害啊……苗绊月也不错,和我家阿德比起来就差远了。”他家的?什么时候子受德变成他家的了? 不可思议的是他们打了半天,少说也有几百回合了吧,打斗的真实性堪比武侠电视剧了,可为啥就没有一人旁观呢?闫迪在看,这要是再打下去得到什么时候啊,虽然是他家阿德占了上风,可他的肚子饿啊,几碗淡如水的米粥根本就顶不到多久的嘛。 闫迪是谁,是继承三清道法闫家的天才,当然也有一定的腿脚功夫,只是和子受德,苗绊月比起来就差得远了,不过还是大脑一热,冲了上去,挡在了两人刚刚分开的中间。 一句大吼:“你们都给我住手。” 苗绊月住手了,因为他还需要闫迪做事,不能伤了他,但眼睛还是紧紧的盯住子受德手中的豆子。 子受德非常的愤怒,刚刚攻击太快,就差那么一点那一掌就打在了突然冲进来的闫迪身上。他怎么不愤怒,他差点就杀了放在心尖上疼爱的宝贝,差点就失去了闫迪。 向苗绊月甩过去豆子,其实他并不是真的想杀了做为蛊王的豆子,虽然是很想杀了没错,可他也知道了苗绊月所保证的让闫迪不受到一丝伤害,痛楚就能取蛊,这契机就是豆子。 黑着脸抓过闫迪,脱掉裤子,按在腿上,啪啪啪……几个血红的五指印出现在闫迪白花花的屁股肉上。 闫迪傻了,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被打屁股了,而且是活了23年,从小到大第一次被打屁股,还当着别人的面被打,这丢脸丢到那去了。 “你居然敢打我?放开。” “我打的还就是你。” “你凭什么打我,呜……” “你怎么就那么不乖,怎么就那么的不听话,动不动就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总是让我担心受怕的,你就不能乖点,听话点,不要总是撒娇任性无理取闹,就不能让我少操点心吗?” 什么叫他不乖!什么叫他不听话?什么叫撒娇任性无理取闹了?他眼底长这么大对谁撒娇任性了? 眼底火了,挣脱开子受德,跳起来提起裤子,揉着屁股,一飞脚就往子受德踹去,两眼冒火的怒瞪子受德:“我闫迪长这么大从没被如此的羞辱过,今天却被你这么一个不相干的人羞辱,我不会放过你的。” “不相干?好,很好。”子受德虽看着闫迪那受尽委屈,眼泪要留不留的红眼睛很是心疼,可却也被闫迪不相干三个字给刺激得失去了理智。 闫迪看着子受德受伤的样,虽说有些不忍,可那又怎么样,他被羞辱了,他更加的委屈。 “苗绊月,我闫迪也不是好惹的,既然已经被你算计了,可我也说话算数哦,帮你找杀人凶手就一定会说到做好,但在这之前你必须先给我把体内的蛊取了,不要反驳,也不要说不字,如果不先给我把蛊取了,我也不会给你找什么杀人凶手,商量的一点余地都没有。”闫迪这会也发狠了,赶紧做完事赶紧离开这里,他不想再见到子受德,不要以为他喜欢他,就可以忍受他对他的羞辱。 子受德一言不发,转身潇洒的离开,大脑里久久的荡漾着“他与他不相干”。闫迪也没有拦,要走就走,耍什么帅,他这会也还在生气勒。 苗绊月安慰着豆子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瞧得欢畅啊。 “好,我信你。”苗绊月现在心情爽了,答应得也干脆,在说这里在他的地盘上,他根本就不怕闫迪给跑咯。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苗绊月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这错是子受德错了,而且错得离谱,不过谁叫子受德欺负他的豆子的,所以苗绊月绝对不会好心的提点子受德。 “闫兄弟走吧。”苗绊月抱着豆子领着路走在前面,取蛊必须要找个安静安全的地方。 豆子从头到尾可都是听得清清楚楚,谁说个子矮就代表年纪小了,谁说年纪小就听不懂话了。 “月月,真的要给他取蛊吗?”豆子的眼睛还是红彤彤的,证明之前哭得有多伤心啊,还好他是一只金蝉,不然恐怕真的会被子受德给掐死。 “嗯,我知道豆子是最厉害的,除了你没有任何人能给他取蛊了。” 蹭蹭苗绊月的脸,奶声奶气的:“月月怎么说豆子就怎么做。” 在苗绊月看不见豆子的表情下,豆子的表情怎么看怎么愤恨和阴风潺潺。 回到苗绊月的房间,依然还是之前闫迪躺的那张硬木板床。 “躺下去,闭上眼睛,放松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一会不管发生任何的感觉都不要抗拒。”苗绊月等闫迪躺在床上以后,把抱着的豆子给放在了床上,闫迪的脚边。 闫迪照做,丝毫都没有怀疑苗绊月会对他不利,他现在对苗绊月还有用处,苗绊月需要他,自然不会伤害他,至少在没有利用完他以后不会伤害他的性命。 “豆子,开始吧,要小心些知道吗?”苗绊月再次摸摸豆子的头顶那两根冲天辫。 “嗯,月月,你放心好了,不就是食心蛊吗?小意思,你在外面等我,我一会就出来了,你一定要等我哦。” “好。” 就那么眼睁睁的,奇迹般的坐在床尾的豆子消失了,闫迪脚边多了一只金光十色,好看至极的金蝉。 苗绊月揭开闫迪的衣领,露出他的胸口,用小指拇尖细的指甲划破胸口上的白肉,一个很小的伤口出现,却没有滑落出一滴血。苗绊月小心翼翼的手捧金蝉放在闫迪的胸口的伤口处,只见那金蝉金光更加闪烁,还挺有灵性的转过头看了一眼苗绊月后,消失在闫迪的胸口处。 闫迪身体轻微一颤,头一歪,昏睡过去了。 房门外,子受德双眼死盯着那扇木门,想推开门进去又不想进去,双手紧握着拳,苦大深愁样的站在那一动不动。 此时闫迪的体内,那跳动的心脏处,金蝉就具有人形化一样的两只后脚着地,前爪叉腰的站在那盯着闫迪左心房上那条想动却动不了的食心蛊。 金蝉脸上居然露出了鄙视:“哼!区区一条食心蛊也敢在我蛊王面前显摆,看我不吃了你。” 一道精光闪过,啊呜,食心蛊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金蝉给吞了。 “味道真不好,没月月做的好吃。”蛊王啊,可是从小到大都是以其他的蛊为食的啊,所谓弱肉强食,金蝉不吃掉他们的蛊,那么他就会被其他的蛊吃掉,也做不了蛊王,这就是蛊之间最简单的生存法则。 “该出去了,月月还在等我呢。等等,之前那个大个子男人那么欺负我,大个子又那么的看重你,我找不了他报仇,我就报仇在你身上,哼!谁叫他欺负我的,我要让他知道我豆子也不是好欺负的。” 金蝉嘀咕完,四脚朝心脏,嘘嘘……一股子金蝉独有的尿骚味在闫迪的心房里回荡着。金蝉抖动了下身体,心情那个舒畅啊。 066.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金蝉嘀咕完,四脚朝心脏,嘘嘘……一股子金蝉独有的尿骚味在闫迪的心房里回荡着。金蝉抖动了下身体,心情那个舒畅啊。 “哼!叫你欺负我,我就撒泡尿在你身体里,让你永远都带着我的尿过日子,嘿嘿……” 笑得那个猖狂,咻……一道金光闪过,金蝉消失在闫迪的心脏处。 “月月,月月,抱抱。” 苗绊月抱起从闫迪体内出来的金蝉,恢复人态的豆子,摸摸他的头,看着豆子那小人得志的样,宠溺的笑着。 “豆子没有调皮捣蛋吧。” 眼睛飘忽忽,就是不敢看苗绊月:“没有,绝对没有,豆子没有在他心脏那撒尿。” 无奈,十分的无奈,这不就是不打自招吗? “还说没有调皮?该打。”嘴上是说着责怪的话,可却没有一丁点的责怪意思。 豆子低下头,双手揪着自己的耳朵,态度十分的端正:“月月我错了,你可以打我,但是千万一定不能不准我吃饭。” “谁说要打你了啊,你好好想想你那尿有啥作用。” “作用?”偏头一想:“不就是凡是有我蛊王尿尿的所有东西,一切蛊毒都不会靠近,可谓是百毒不侵吗?” “所以你反而做了一件好事,在闫迪体内撒了一泡尿,让他有了百毒不侵之体,这可都是可遇不可求来的。” 豆子无话可说了,小脸都憋得可红,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此时懊恼得很,把头埋在苗绊月胸口:“月月……”这是不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苗绊月轻拍豆子的后背:“饿不?月月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嗯。”一听有好吃的,豆子喜笑颜开。 苗绊月打开房门,就看着站在门口处一脸痛苦样的子受德,而破天荒的是苗绊月脸上居然出现除了淡雅的笑不入眼底的微笑以外的表情,冷笑。 “好心提醒你,之前你的确做得很过分,你自己换个身份想想,如果闫兄弟那样莫名其妙的当着外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你屁股,你会怎样?” 苗绊月在子受德身侧说完,潇洒的离去给他的宝贝豆子准备吃的去。 不是他好心让子受德不再和闫迪闹别扭,而是他知道子受德深爱着闫迪,别问为什么,非要说的话,那也只能说他理解那份爱着一个人的心情,因为他也爱着可以称之为妖物的金蚕蛊王——豆子。 听人一席话,胜读万卷书。子受德恍然大悟,他错了。想通了,想明白了,急如风的两步跨进房门就到了闫迪床边,抱着他的宝贝。 “宝贝,我错了,对不起。”这是他从出生到现在,三千多年以来,第一次低头认错。 闫迪一睁开眼首先听见的就是子受德道歉认错的话,不过如果这个世上就只是道个歉就能抹灭一切曾发生过的错误,能轻易的原谅,那不就是太美好了。 “哼!我不认识你,你谁啊?” “宝贝,我错了,真的错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要说不认识我。”子受德错了,真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所在,可当时他也是因为太担心引起的愤怒,冲动之下做出的举动。 “错了?这位大哥,你是在说笑吧,我又不认识你,你怎么会对不起我呢?请你离开。”闫迪真的很生气,气得不行,他的屁股还在痛,说明当时子受德是用了多大的力打他,也是这痛时刻都在提醒着闫迪,他并不了解子受德这个人,在提醒他,也许从一开始他就不应该喜欢上他。 “宝贝,你别这样,我心里难受,我真的错了。”他就怎么怎么浑呢?这下把闫迪给惹火了,本来以为还是像之前一样顶多就是炸毛,发个脾气,揍他一顿,却没想到这巴掌下去换来的却是闫迪对他的疏远,他感觉到好不容易让闫迪的心接受了他,不然怎么会容忍他对闫迪的上下其手呢,可现在好了又回到之前了,甚至是比之前还要千倍万倍的冷。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067.轻易的原谅只因是喜欢 “你要我说几次,我已经说过了我不认识你,请你离开。”烦,闫迪心里只有一个烦字可以形容。 “不,我不离开,打死我也不离开你。”认真带着委屈,委屈带着懊恼,懊恼带着愧疚,愧疚带着后悔。这么一副多变的神情在子受德的脸上千变万化着,看得闫迪一愣一愣的,而且那是啥?子受德居然还哭了。 “收起你的那描尿啊,一个大男人牛高马大的,还哭,你嫌不嫌丢人啊?” “不嫌,如果要是哭能让宝贝心软原谅我的话,就算把眼睛哭瞎了我都愿意,不信,要是瞎了不就看不到宝贝了吗?那还是不要瞎了,宝贝,我真的错了,只要你肯原谅我,那么要我去死,给你做牛做马我都愿意,就算我算要我以身相许,送上我的花也心甘情愿,只要宝贝你肯原谅我。” 闫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男人还真是让他哭笑不得,哪有说话说成这样的,一脚就给踹过去。 “滚……” 要是真叫滚就滚,那子受德不就真成傻子了,见闫迪笑了,那就是已经原谅他,破镜重圆了。激动的抱着闫迪就啃上了他的嘴唇,来个火辣辣的KISS。 一激动吧,就想做点什么才能平复心里那兴奋劲,所以啊子受德这会就想乘着这个气氛把闫迪给这样那样咯,当手滑到闫迪的屁股缝时,闫迪给抓住那只不乖的手。 “你做什么?嗯?”闫迪是经过情事的成年人,当然是很清楚子受德这会是想做什么咯,不过他可不想子受德给称心如意咯,虽然他这会也挺兴奋的,谁叫他也是个纯爷们勒。 “宝贝……你摸摸,我想要你。”子受德那摸样隐忍着,还装出一只哈皮狗一样的讨好相。 “起开,我可是还记得你有错在身,我还没有原谅你勒。” “宝贝,我真错了。” “哼!错了,现在才知道错,晚了,我告诉你,我可是记得刚刚你说的把你的花给我以表示你的认错态度,怎么的?反悔了?”大爷,就是一个痞子调戏良家媳妇样钩子子受德的下巴。 “没有,我哪敢反悔啊,不过,宝贝,在上面是会很累的,还是在下面来得享受的好。”子受德真相抽自己两耳巴子,怎么就口无遮拦了勒。 下巴一甩:“哼!那就没得谈,什么时候你想明白了,做下面那个了,小爷再什么时候原谅你。” 子受德决定暂且放闫迪一马,不再在这个谁上谁下的事情上讨论下去,不让要是再惹火宝贝了,恐怕他真得吃不了兜着走,毕竟刚刚之前他可是才犯过错误的哦。 “宝贝,你饿不饿,我给你煮粥去。” 不说还好,说起来,闫迪还真的饿了:“那还不快去。” “得令,我的祖宗,我的宝贝。” “去你的。”脚上就往子受德的屁股上踹过去,又惹得子受德心痒痒的,那时宝贝在跟他撒娇吗?是的,宝贝是在跟他撒娇哦,好想现在就把宝贝压在身下这样那样。不过宝贝饿了,身体才刚刚恢复,宝贝的事情最大,先把宝贝养得白白胖胖的抱起来才不会磕人不是。 “只是粥还不行,我要吃肉,知道不,是肉,这嘴里都没滋没味的了。” 肉?子受德想肉就肉吧,只要是宝贝想要的,他都要给宝贝弄来,前提是先找苗绊月要肉去。 闫迪看着子受德屁颠屁颠的跑出去,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起床,伸伸懒腰,扣好衣服扣子,只见胸前那道伤口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之前金蝉入体取蛊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吃饱喝足睡够了,当然就要做正事了,闫迪可是想着早点干完早点离开这个连点灯都没有的无趣地方,更不要说是什么电话电视剧电脑咯。 一桌子大鱼大肉的,看上去不怎么样,但味道还真的不错,闫迪吃得那个心满意足。 子受德看着闫迪吃饱喝足像个猫咪的样,抓心子痒得难受。 苗绊月拿着手中的筷子停在一盘只剩下鱼骨架的上空,嘴角使劲的抽啊抽,怎么都哭笑不得。 豆子窝在苗绊月的腿上坐着,那小脸都皱得打结了,他没想到闫迪怎么那么能吃,这一桌子的鸡鸭鱼肉月月都还没得吃,就被闫迪给吃完了,想着之前子受德拿着一把龙头剑架在苗绊月的脖子上威胁他们赶紧滴做好吃的肉给闫迪端上去,豆子就很生气,因为他们被威胁了,而且还根本就反抗不了。 068.怪异的32具尸体 苗绊月觉得至从遇到闫迪两人以后心里叹气的次数就多了,放下筷子,盯着子受德讨好的给闫迪擦去嘴边的油迹,两人之间的气氛让他有些打从心里羡慕,低头看着怀里生气的豆子,伸手摸了摸那包子脸,他不是一个人,他还有最让他珍惜的豆子。 “对不起,我不想打搅你们,但是我得问问闫兄弟,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找凶手。” 话才说完,子受德的眼刀子就刷刷的劈向了苗绊月:“知道打搅了,还出声?”这话可把苗绊月给磕碜到了,只得无可奈何的笑笑。 最近苗绊月的表情越来越多了,已经不再只有那清风淡雅的笑咯。 “别急,我闫迪只要答应的事就一定会做到,先带我去看看那些尸体。”起身,走出房外,天色已经暗了,也许真的是因为之前睡得太多了,现在还是没有什么睡意,也或者是心里装着什么心事儿失眠吧,反正既然睡不着就做点事咯。 一座足有百平方米的木房子,有了一些破损,可能是存在的一些时间有些长了吧,但整体看上去还是很干净的。 嘎吱……苗绊月推开了木房的那扇门。 “这里是义庄,我们苗疆古寨停放尸体的地方,按我们的规矩祈福三天以后便可入土为安。” “想不到在这个时代里还有义庄,不过义庄不都是阴气森森,纸钱满天飞,到处都是蜘蛛网,破破烂烂的吗?”这是闫迪说的,在他所认为的义庄就不应该是整洁干净的地方啊,看来是看电视看多了,被影响了。 苗绊月并没有回答眼底的话,也可以说根本就没有完全在意的继续说道:“我们古寨已经很久没有死人了,这里也就很久没有再停放过尸体,你现在所看到的32具尸体是那凶手在这一个月里害的,你去看看吧,看能不能有什么线索。” 闫迪只见过鬼啊妖啊僵尸什么的,对那些个东西时间久了也就麻木了,就算见过死人那也是少之又少的见到过,而且也就是见过一两个尸体而已,何时见过如此大的阵仗,一次就有32具尸体。 “你是说这些死人是一个月的时间里死的?”闫迪好像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苗绊月点点头:“嗯,每天都要死一个,在你出现的那天连续两天的时间死了四个,后来又是一天死一个。” 闫迪醒悟了:“我到这里有几天了?” “17日。” 果然,怪不得闫迪醒来就觉得好饿,怪不得……真好啊,原来体内那股未知的力量除了帮助他修复身体以外,还可以让他顶着几天可以不吃东西,这不就成半仙体质了,等回去以后我也可以去混个半仙做做,嘿嘿……闫迪觉得有好多红红的毛爷爷往他飘过来。 子受德本来是很担心闫迪会害怕啊,担忧什么的精神出来,结果哪知道闫迪露出一脸奸诈得瑟样,舒了一口气,不过闫迪那奸诈样也挺可爱的。 “嗯嗯!那啥我还是先去看看尸体吧。” 揭开盖住尸体的白布,让人惊悚的是,这32具尸体都有着共同的特征,如木乃伊样的干尸,还看得出是带着幸福满足的表情死掉,胸口处深深的凹陷了下去,那里没有心脏。 闫迪虽然不是警察,不是破案高手,但面对如此死得怪异的尸体,也能找得出不一样的地方。 “这些人都死了近一个月,尸体却没有腐烂,除了这些共同的特征外,他们还有一点就是颈部大动脉处有两个犬牙咬破的血洞。”闫迪并没有去摸那些尸体,只不过是观察得很仔细罢了。 “犬牙咬的血洞?”苗绊月栖身上去看着闫迪指的地方:“真的是。” “嗯,我不是警察,没有破案的经验,我是修炼道法的人,按照我的专业来说,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这些尸体很奇怪,一般人死后灵魂会去到该去的地方,可他们的灵魂好像还残留在这个世上,就好像他们的灵魂是被吃了。”闫迪很疑惑。 苗绊月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莫名其妙的冒出一句话:“这32具尸体全是女人,而且全都是未经人事的女人。” “什么?”闫迪大呼,思前想后他心里有了一个答案,希望不是如此。 “月月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豆子很不喜欢。” “豆子再忍忍好不好,马上就好。” 闫迪看着豆子那张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包子脸更加的惨白,还带着青,心里也有些不忍,再怎么说那也是个小孩子不是。 “要不,你带着豆子先出去吧,这里有我和阿德就行了。” 子受德应声从一具尸体旁来到闫迪的身边抱上去。 苗绊月看着他们俩,点头答应抱着豆子走出了义庄,朝一个小树林走去。 真是的,连个摆满着尸体的义庄,阿德都不放过对宝贝吃豆腐的行为。 闫迪被身后的子受德抱着,并没有看见子受德看着苗绊月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样,问着:“阿德,你觉得这起凶杀案有什么问题吗?” 子受德真是受宠若惊啊,他想不到闫迪居然会问他。 “喂?怎么了,傻了?问你话勒!” “啊!哦,被吸干血的干尸,犬牙咬破的血洞,女人,还都是处子之身,幸福满足的死去,综上所述凶手是僵尸,而且应该是血尸。” “你怎么知道?还那么肯定?” “我……”子受德还没说话,或许是根本不知道怎么去说,就被闫迪给打岔。 “哈!你这盗墓的活儿还真是没有白干啊,想必在地下遇到很多的僵尸才那么肯定的认为凶手就是僵尸咯!”闫迪一副我很聪明吧,夸我,赶快夸我的样。 也不负他所望,子受德泼的一声亲吻在闫迪的嘴角:“嗯,当然,我的宝贝是最聪明的。” “那是当然,也不瞧瞧我是谁。”抬起下巴,傲娇了也明亮了:“原来地下真的有僵尸存在哦,走,阿德,我们去找那所谓的血尸去,我还没见过这样的僵尸勒。” 树林子里,一个有着贵族气息,穿着黑色西装,脸色苍白中带着青色,看上去有着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背着手站在那,抬头望着天空那轮明亮的月亮。 苗绊月把豆子幻化成原形的金蝉放进衣兜里的胸口处,走到男人面前,面带凝重,单膝跪地低头不敢看男人一眼,没有了往日的那风情淡雅。 “主子。” “嗯,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男人的声音很老成,甚至是很沙哑,不知是故意装出来的,还是就是那样。 “回主子,如您计划的一样,他已经来到了古寨,现在也到了义庄,不出所料的话,今晚他就一定会有行动的。” “你做的不错,这个是赏给你那小虫子的。”男人手中拿出一个瓷瓶丢给苗绊月:“怎么不满意?有意见?” “不,绊月不敢,绊月谢谢主子的奖赏,只是绊月有一事不明白?” “今天我心情好,说吧。”男人今天心情确实好,想着那人即将走进自己的陷阱,所有的一切都将讨回来。 “那些女人的心脏和灵魂不知去哪了?主子,那血尸真的能杀了他吗?” “这不是你应该问的。”严厉还很阴毒,苗绊月冷汗直冒,现在的他不是男人的对手。 “你只管按吩咐去做就行了,其他的都不是你能管得了的,知道吗?” “是,主子。” “只有他才知道七巧玲珑心的下落,给我盯好了他。”一旦得到七巧玲珑心我就会亲自得到解决你,挖心之仇我一定会报,三千多年了,等得到了七巧玲珑心就再也不用吃那什么心脏和那什么灵魂,弄得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 “是。主子。绊月还有一事要说。” “说。”男人有些不耐烦了。 “那人不是一个人,身边好像有一个有些道行的小子。” “这我已经知道了,不用管那小子,送给血尸做为食物也挺不错的。你可以走了,记住不该知道的不要去知道,不要试图违抗我,你杀不了我,还有看管好你的虫子。” “是。”苗绊月低着头默默的走出树林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有一点他是真的不想伤害闫迪,可一想到豆子,眼神暗淡了下来,为了豆子其他的都不算什么,哪怕要他的命也可以。 男人极为阴森的笑着,露出了两颗獠牙,身影逐渐的淡化在夜晚中。 069.穿嫁妆扮女人惹凶手 同一个夜晚,东京铁塔,闫坤站在顶端之上俯视着繁华的夜景。不,那不是闫坤,闫坤没有那么的妖媚,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满着对人的极致诱惑,那是被妲己元神附身的闫坤,明确的说那是妲己。 妲己身后旁站着的是被八歧附身的闫启。 “八歧,你瞧,这夜空是多美的美丽,这一晚不知又有多少人迷醉在美丽的梦中。”连声音都是诱惑的。 八歧闻声,收回对妲己的迷恋,深深的隐藏着:“大人,人类的欲望,野心,贪婪总是无止尽的。” “呵呵,八歧说得真的很对啊。人类的七情六欲总是那么虚假,那有妖来的真实呢?”所以,王,为何你会爱他而不愿多看我妲己一眼呢? “大人……” “算了,八歧还没有找到轩辕剑吗?” “抱歉,大人,我们会尽快的。” “无妨,有王的消息吗?” “没……有。”八歧回答完后,沉静了下来,全身泛着寒意,上次的内伤并没有好全,在这威压之下,八歧承受不住,双腿咚的一声跪地。 “啊!八歧,抱歉,你没事吧,有没有伤着你。”妲己摸上八歧的脸颊,嘴上说着道歉的话,可带着的却是戏耍的笑容,不过,这也让八歧受宠若惊,妲己既然主动的碰触上他。 “八歧你有事瞒着我哦!这样的你就很不乖了,不听话的八歧,我会不喜欢的。”妲己手渐渐的缓慢的滑到八歧的脖子处,五指收拢掐紧。 果然什么都瞒不了他,八歧克制住那份恐惧的窒息,再怎么说他也是大妖怪:“我没有什么瞒着大人,也不会对大人有着隐瞒,我是正要跟大人说。” 妲己放开掐紧的手,脸上有着心疼:“哦?八歧真乖啊,那就说来听听吧。”背又面对着八歧,看望着那充满着阴暗的夜晚。 “闫迪没有死,他到了一个奇怪的古寨。还有就是他们好像进入了一个陷阱里,出现了一个男人也在找寻七巧玲珑心。”八歧还是有所隐瞒的,他并没有告诉妲己,闫迪身边多了一个男人跟着,而且那个男人很是像妲己口中所说的王,这是八歧的私心。 “哦!是吗?还真是有趣啊,这么有趣的事我得亲自去一趟了。”闫迪死没死对妲己来说不重要,有趣的事居然出现了另外一个人找寻七巧玲珑心,重要的是那个找心的男人也许是王,也许是子比干。所以,他无论如何都得回去那个曾经抛弃他的地方,因为不管怎么说那里有王在等着他去寻。 要回去了,三千多年了,要回去了……回到那块让他厌恶又喜爱的故乡。 夜晚静得不能再静,该睡觉的都去睡觉了,不睡觉额也去睡觉了,至从古寨里发生怪异的杀人事件以后,其实从天暗下来开始,大家都各自的回家把门窗关得紧紧的,连看门的狗都是打死也不出门,所以此时整个古寨里静得哪怕一根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得见,也能惊得起大潮。 闫迪靠着墙蹲在地上盯着街道,子受德靠在闫迪的身上盯着闫迪眼珠子都不会转一下的,苗绊月跟在两人身后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至于豆子不知道去哪了。 “我说,苗绊月总爱贴着你的那二头眉怎么没跟着你?” “闫兄弟,豆子有名字,叫豆子,请闫兄弟不要胡乱叫豆子。” “切!真没意思,一点幽默感都没有,明明就是二头眉嘛。” “我苗绊月此生都没有幽默感,而且这一点都不好笑,闫兄弟。”在他性口里睡觉的金蚕蛊还好没听见闫迪对豆子的称呼,不过苗绊月可就不高兴了。 子受德听见了,他可没有闫迪那么脱线,当然知道苗绊月的语气不善,带有警告不说,还有着杀意。 “宝贝怎么说的就怎么是。”眼眸血红,无声的张口说着:收回你的杀意,对宝贝尊重些。 要不是闫迪的关系,子受德绝对会早早的毫不犹豫的让苗绊月不得好死,并且灵魂覆灭,永不超生。 “嘘……别闹,有动静。”霍得闫迪串了出去,在明亮的月光照射下,原地穿着的是苗族女孩子出嫁时的新衣。 说起闫迪穿嫁衣,当时还闹腾了好会。经过闫迪的总结,此杀人凶手专杀未经人事的年轻女人,吸女人的血,挖女人的心,凶手要嘛是变态,要嘛就是异物。最终讨论的结果就是,必须有一个女人引蛇出洞,守株待兔也行。 可他们想,总不能真在古寨里找个女人去引那凶手出来吸他的血,挖他的心脏吧,恐怕到时候还没等到异物出现,那女人恐怕就被吓得魂飞魄散而死翘翘吧,到时候他们不就是白白的杀害无辜,毁了一条人命吗?所以此法不通。 一人依然淡雅的喝着茶,好像事情一点都跟他没有关系似的,一点都不着急。一人像个傻木头一样坐在那抱着自己心爱的人儿怎么也不肯放手,对于他来说,只要不是关系到闫迪,别人的生死与他无干。只有闫迪在那眉头紧皱的苦思着解决的办法,最后让他给想到了,那就是他们三人中乔装打扮成女人去引蛇不就行咯。 他们三人中,怎么看也都只有闫迪这个相对于娇小的男人适合办成女装。苗绊月虽然身材挺纤细的,还有着一头长发,可那个骨架子还是要比女人稍微粗犷些,子受德就更不要说了,那人高马大的,一眼就知道是个男人,就算办成女装,那也不过是一个比如花姑娘漂亮,英气逼人的人,所以就只有闫迪这个长得清秀的男人来办女装了,可千想万想没想到苗绊月找来的女装却是一身苗家姑娘的火红嫁衣,这让闫迪郁闷得要死,可那又怎么办?为了能早日的离开这里,他也只能豁出去了,谁知当他穿上嫁衣,化上嫁妆,那简直就是活脱脱的一个等着新郎来迎娶的新娘,当时就让子受德看得眼珠子都差点掉落出来,苗绊月的茶杯也打洒了。 不过,这二人也难得默契的没有说一句话,而是转过头遮盖住窘迫惊喜的表情,聪明的知道要是闫迪看见他二人那一个脸红,一个想马上就把闫迪当作新娘洞房花烛的样,非得让闫迪果断的脱下那身嫁衣,跳起来一巴掌拍死他们,然后死活都不再穿,到时那个怎么办? 呃……话扯远了,扯回来。 夜黑深深,正是做坏事的时候,面对异物也正是时候。闫迪以前听力就很不错,现在有了那奇怪的未知力量以后听力就俱佳,简直是可以和顺风耳匹敌了。 在这么安静的夜晚,听见有动静以后,闫迪就串出去,站在路道中间盯着那越来越接近的模糊身影,说他不紧张那是骗人的,心里不紧张才怪。 子受德肯定是担心他的宝贝的,所以也跟着出来站在一旁,守卫着他的宝贝。 “你过来干嘛?快回去。”闫迪推着子受德往墙角那去,这要是被那凶手看见还有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在,那他装扮成女人还有啥意思啊。 “宝贝,我在你身边,一切都有我,不用害怕哈。” 这男人有读心术吗?为何就能知道他心里的害怕,紧张?闫迪突如其来的心安了。 “去,谁害怕了,我闫迪是谁,我还会害怕嘛?你在这给我好好的呆着,免得坏我事。” 奇怪的是,子受德居然没有像以往那样缠着闫迪,而是放开了手,让闫迪去做他想做的事,他认可的事。 只是因为从上次打屁股事件开始,子受德就真正的想明白了,闫迪是一个男人,他不是弱者,他不愿意藏在身后,他也有他想做的认为对的事,闫迪从来没有变过,曾经是现在还是,不管时间过了多久,灵魂是永远不变的,就算结果到最后是最坏的,一切不是还有他吗?所以宝贝想去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吧。 “嘘……来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出自于闫迪。 模糊的身影越来越近,动作是那么的僵硬,犹如机器人一样且是同边手脚的走动着。看不清面貌,眼眶空无一物却是能感觉到他好像能看见事物,没有鼻子,没有嘴唇只有牙齿,个子很高大,大概可能有2米左右的身高,全身上下的血管都清晰可见,这个人,不应该说这个东西被拨了皮,从头到脚的拨了皮,全身乘酱紫色,怎么看怎么恐怖,怎么看怎么恶心。 “血尸!”子受德和闫迪异口同声,闫迪深深的倒抽一口气:“我靠!这到底是神马情况,这里居然有血尸?” 070.真正的血尸 “血尸!”子受德和闫迪异口同声,闫迪深深的倒抽一口气:“我靠!这到底是神马情况,这里居然有血尸?” 闫迪这会真的很想买块豆腐拍死自己算了,他到底是招谁惹谁了,居然会碰见集聚麻烦的血尸。 血尸为何名为血尸,从名字来看以为会是全身充满鲜血的僵尸,其实不然,血尸是在僵尸当中被称为高级傀儡僵尸,血尸的行动里极快不说,他最为恐怖的是根本就不能进血尸的身,那么只要碰触到他的身体皮肤都会中毒,中毒者全身在三秒钟以内乘酱紫色七窍流血而死,而这样的死法其实是最好不过的,最让恐怖害怕的是血尸的血液,如果被沾到零点零零零零壹毫米那就糟糕了,血尸的血液会经过皮肤瞬间进入身体血管内,然后迎接的将是戳骨钻心之痛,犹如万千蚂蚁在啃咬一般,而且这感觉将要经历三天三夜尸体化为血水,真可谓死无葬身之地,总之那种感觉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非要形容的话就是生不如死,可是要死也没那么简单,连自杀了解自个的力气也没有。 想要炼制一只血尸可谓是相当的复杂以及麻烦,更何况是只百年血尸,简单的来说,不管是炼制何种僵尸都不是外传的,而且现在也没有那个修道之人用如此残忍的去炼制一只血尸。 在炼尸之前会先去传说的阴阳路,捕捉存在一丝阳气的魂魄。阳气尚存,魂魄不受阴差管辖,也方便驱使。 先选尸,选一命格属阴的,并在破日或阴时死的尸体,作为炼尸之用,如果没有这样的尸体,有这样的活人也可以杀之,并且可以免去阴阳路扑捉有一些阳气的魂魄。 再是停尸,将选好的尸体停放,一般夏天停5到7天,冬天可放长些,以确定尸体的好坏,如停放后无腐臭,则是合格,可用。 然后是浴尸,为准备好的尸体买水清洗身体。水必须为纯阴之水,也就是死水,一般选用有居多死人活着死动物的水池,众所周知沼泽,死过人的水井等等这种煞气阴气都特重的地方的水为上佳。 接着是养尸,选一四阴之地,一般在风水学上格局是破败、死伤、刑伤、煞重的阴气旺盛之地。然后烧动五行土符、念咒,挖一个三尺深的坑,然后将尸体放入,杀一公鸡,将血洒在尸体上,然后在其心口放一阴八卦,以助吸取阴气。薄土掩盖,不能超出地面。但如果是炼制极强带有剧毒的尸体,必须用100个未经人事女人的鲜血浸满深坑。 最后是炼尸:每天分早、午、晚三次,在埋尸处烧炼尸符及念咒。为防阳气侵蚀,每天正午须杀一处子之身的女人,将人体所有的血洒在土面,并用新鲜的芭蕉叶将埋尸的地方掩盖。经这番炼尸后,77之期或99之日,即可完成整个炼尸。 在炼尸期满后,炼尸人将通灵符化在自己血中,将血通过竹筒灌与尸体,黎明时分取东方初阳之气三口,一并吹入尸口,以激起阴气,达到通灵受控。为防万一,可按特定时间位置取来桐木或柳木,将之与尸同灵,当僵尸不受控制,则毁木人,破尸气。 这就是血尸的由来,也是为何被叫为血尸。为何闫迪见到以后会倒抽一口寒气?血尸在后期也得必须要用处子女人的血喂养,这只百年血尸到底是杀了多少人才到如今这酱紫色,这是何其的残忍。可是更加让闫迪想不通的是极为难得的血尸为何出现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是谁炼制了这只血尸?有什么目的?这些暂时都是一个谜。 闫迪这会头皮发麻,他的心在告诉他,他好像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进入了一个谜团,走进了一个很深的漩涡。这样的感觉让他非常的不爽,恶心,反感,厌恶。 但不管怎么样,此时先决条件是要把这只恐怖的血尸给解决了再说,其他的就不能顾及了。 拔出二龙短剑,双手紧握,死盯着面对而来的血尸,紧张得手心里全是冷汗,闫迪告诉自己他得冷静,血尸固然可怕,可要解决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非常棘手而已,还好他有二龙这把不简单的短剑在手。 “你们躲在那不要过来。”闫迪不是没看见子受德往这边走过来到他身边,急切的吼出来,他担心,他害怕,害怕的不是血尸,而是子受德会受到伤害,毕竟他心里也没有什么把握。 071.子受德的担忧 “宝贝,我可以和你一起并肩而行的。”子受德懂,真懂。他根本没有把这恶心的血尸放在眼里,他的眼里只有担忧着他的闫迪。 闫迪耳根子红了,脸红了,脖子也红了,还好这是夜晚,可以用黑夜来遮掩他的害羞,不过子受德也可以夜视的,自然看得清楚闫迪此会的样,只不过好温柔好温柔的笑笑,并不说一句话。 不等他们再想其他的什么,血尸已经对闫迪强烈的攻击上来,那动作,姿态,就如一只被困住的猛兽饿了很久以后放出来的老虎一样,只知道依靠着自己的本能去攻击,去撕碎他。 可奇怪的是,不管子受德再怎么去攻击血尸,血尸就好像有自我意识一样都对子受德不理不睬,躲得过攻击就躲,躲不过就直接抗下子受德的攻击,只是一个劲的对着闫迪在拼命,释放着他身体里的毒血。 子受德着急啊,他想露出僵尸王的本性撕碎了血尸,可他害怕一旦暴露自己是僵尸以后,闫迪这个专杀妖魔鬼怪的假道士那不就从此以后会离开他,甚至是除了他。子受德不敢冒这个险,就只能依靠在做为人时的力大无穷去招惹血尸,可又能怎么想到那该死的血尸却只顾着去伤害他的宝贝。 闫迪承受着血尸不要命强烈的攻击,已经感受到力不从心了,毕竟他要一边保护着自己,一边以防血尸去攻击子受德,一边还得注意那要人命的血尸血毒。 二龙短剑刺中血尸腹部,血尸低头看见肚子中央那块血洞,抬头对着天空的月亮嚎叫。血尸狂化,眼大如灯,酱紫色巨变成通黑的深紫色,两颗獠牙更加的粗大尖锐,五指成爪,指甲瞬间犹如剑一样巨大。 血尸弓起脊背,嘶吼着双脚弹起,犹如利箭一样朝闫迪射过去。身形如光速一样极快。 “宝贝小心。”来不及了,已经来不及了,闫迪傻了,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血尸的利爪刺入子受德的后背,顿时鲜血流出。 在闫迪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血尸抽出五指爪,两爪朝子受德的后背继续刺进去,以至于干脆的一箭双雕。 “该死。”躲在墙角的苗绊月飞奔出去,一手掌结着奇怪的印隔空对着血尸,血尸好像觉到什么令他非常害怕的事物,惊恐的反身拼命极快的朝某个方向逃跑。 “宝贝?”子受德紧紧的抱住闫迪,心里那股强烈的恐惧让他很想杀人戮血。 啪…… 一个响亮亮的耳光扇在子受德脸上。 “你在做什么?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哇……”闫迪紧紧的拥抱着子受德,在他看不见的后面,子受德背上的伤口在复合着,苗绊月的眼里是惊恐和疑惑。 推开子受德又是一巴掌扇在子受德脸上,接着颤抖着身体紧拥着子受德。 “你怎么那么傻?怎么就冲上来了,你知不知道血尸浑身上下都是毒,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你怎么就忍心让我伤心害怕,怎么就那么忍心?”子受德的伤会让闫迪愧疚的,如果他死了那不是会让他一辈子生活在罪责里吗?所以能不生气得激动,太激动过头了就掉泪了,掉泪了再加上刚刚的一番话这摆明了就是让人误会的。 “宝贝,你是不是喜欢我?你在乎我?”他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勒?看着宝贝对他的在意,是可以这样认为的吧。那么这两个巴掌真是没有白挨啊。 “没有,我可没说。对了,你的伤,快让我看看。”子受德像个傻子一样的任由闫迪在他身体上下其手的,虽然宝贝不承认,可是没有关系,他会再一次让宝贝说出那动心的三个字。 “咦?你没有受伤吗?血尸没有伤害到你?可我明明看见你受伤的啊?”虽然有很多疑惑,可只要喜欢的人没有受伤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闫迪这自言自语的问题,拉回了子受德喜悦的内心,哭丧着脸,懊恼得真想拍死自己这能自愈的该死的身体,难得的一次苦肉计没有得用了。 “苗绊月,刚刚那血尸呢?” “跑了。”又变回那个云淡风轻的样。 072.我们挖洞下去吧 “苗绊月,刚刚那血尸呢?” “跑了。”又变回那个云淡风轻的样。 很肯定的答案,却犹如一根棒槌一样狠狠的敲打在闫迪的头上。怎么就莫名其妙的跑了勒?如果跑了,今天没有消灭了他,那后面不是又要死去很多无辜的人,虽然那些人根本就和闫迪没有任何关系,但心中那一点善意还是让他有所在意。 “追。”不说太多的字,闫迪首先寻着血尸留下的痕迹追踪过去。也许跟着血尸会找到那炼尸人。 “宝贝。”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会跟着,陪伴着你一起直到生命终结的那一刻,这一世我不愿再离开你,只愿和你一起下碧落上黄泉。 苗绊月也跟了上去,他心中犹豫不决,摇摆不定,也许他错了,但…… “这是什么地方?”一路跟着血尸那特有的邪气而来,在这夜晚之中居然到了曾经闫迪和子受德二人天火烧蛊虫的树林子里,而且离那块温泉之地也是没有多远的。 只不过此会在他们眼前的却是一石洞,如果是一般的人在此的话也瞧不出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可他们却都并不是一般的人。 “我从小便在这里长大,可谓是对这苗疆古寨一木一草都极其的熟悉,可这石洞我却从未看到过。”回答闫迪的是苗绊月。 “你怎么跟来了?”闫迪此会觉得应该对苗绊月更加的有所改观,毕竟如果换成别人明知还有危险也跟上来,这样的人还是很少见的。 “我也不和你说什么了,石洞虽小却传来极重的煞气,还有着若隐若现的邪气,想必那血尸一定在里面。”每当闫迪思考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拖着下巴沉思状。 “这石洞这么的笑,怎么可能有血尸呢?难道那血尸还会下地不成。” 子受德什么都没有说,也不借口,就听他二人一问一答,他只要相信他的宝贝就行了,他只要保护好他的宝贝就可以了,其他的他不管也不想理,那都与他无干。 “说不定还真会下地,走,我们进去。” “等等。” 停下脚下的动作,回头:“难道你害怕不成,既然都跟来了还不敢进去?你不是要抓凶手吗?现在凶手就在你眼前等着呢!”说完转身就进入石洞内,当然紧跟着的是子受德。 苗绊月咬咬牙跟了进去,那两人可把黑夜如白昼一样视力无阻,他自然可不行,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手掌大小的充电式电筒。 闫迪也看见了,奇怪了:“你怎么会有电筒?”还是充电式的,他可是并没有忘记,这里是一个连电都没有与世隔绝的地方,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充电式电筒呢?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这电筒是之前有人误进来,在被我送出去的时候作为感谢送给我的,没想到今日还派上用场了。” “哦。”闫迪没有再想什么,也是因为没有多想,而忽略掉苗绊月语言中的漏洞之处。 石洞不大,只能容一人通过,里面的面积最多也就十来平方,其他的便空无一物,不管怎么说从外观看去怎么瞧怎么都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石洞。 闫迪在周围的墙壁上四处摸了摸,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他家的祖宗做的行当可是见不着人的,说好听点是摸金校尉,说难听点其实就是一盗墓的,到他这一代虽然不懂也没有在做这见不得人犯法的勾当,可也并不是说他不懂,反而看来许多有关盗墓的小说特听了很多盗墓的故事,也是稍微知道一点的。 蹲下身子,在一个墙角边煞气最重的地方抓起一把泥土凑近鼻子闻了闻,在伸出舌头舔了舔,这一动作可是招惹到子受德羡慕死那被握在闫迪手中的泥土。 “果然这土是酱紫色的,那血尸绝对在下面,没有错了,嘿嘿,看来下面定是有什么古墓。”嘿嘿……闫迪这会想到的可不再是什么血尸了,而是地底下那些值钱的金银珠宝咯,他都感觉到那些东西在招手等着他赶紧得去亲吻拥抱勒。 既然要下去,可面对这空无一物的地方,自然只有找地方挖那所谓的盗洞咯。 “我们挖洞下去吧。”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冒着星星眼亮晶晶的摸摸这瞧瞧那的找所谓盗洞的下手地方。 073.挖盗洞遇填沙 既然要下去,可面对这空无一物的地方,自然只有找地方挖那所谓的盗洞咯。 “我们挖洞下去吧。”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冒着星星眼亮晶晶的摸摸这瞧瞧那的找所谓盗洞的下手地方。 “挖洞?”苗绊月怎么都想不到闫迪随手抓着一把泥土就要挖洞。 “是啊,不挖洞怎么下去找那些金银,不是,是凶手啊。” 子受德这唯闫迪是从的人,自然是跟着找下手的地方咯,宝贝的意愿就是他的意愿。自然两人是不再理会在那站着哭笑不得的苗绊月。 “闫兄弟,你来瞧瞧,是不是这里?”苗绊月听见了指着地上的一块松动的泥土。 “这块泥地极其的松软,应该是这里没错,这样也好下手,那啥,苗绊月,没想到你还挺有慧眼的嘛。”这是夸奖吗?应该不是吧,那眼里的戏耍可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可是闫兄弟,就算要挖洞,我们也没有什么工具啊,要不我们先回去,等准备好工具以后再来?”苗绊月真的发现至从和闫迪在一起后,他的表情丰富了。 “等回去再来那不是黄花菜都凉了,不行。”摸着下巴,转着圈,咋整勒?挖洞还要工具的啊。 “宝贝,剑。”子受德把那把大龙长剑给闫迪瞧着。 闫迪恍然大悟,是的啊,他怎么没有想起勒,这不就是有现成的工具吗? “嘿嘿,还是阿德聪明,这都让你想到了,赶紧的我们开始挖。” 此时的大龙二龙短剑居然被当作挖洞的工具在使用,真是欲哭无泪,急需求安慰。 “苗绊月你站在那干嘛?还不赶紧的也来挖,别想只站着不做事。”闫迪可是一个口无遮拦,想什么就说什么的人。 苗绊月无奈啊,真的很无奈啊,打着手电筒往周围瞧了瞧,只能叹气的在石洞外找了一根稍微结实的生树枝,无奈的蹲在地上跟着一起挖起洞来。 挖着挖着,闫迪的眉头越皱越紧,子受德看见了。 “宝贝,怎么了?” 不问还好,一问就更加气急:“玛丽的隔壁啊,这是填沙,怪不得不管怎么挖怎么都丝毫不见动静,在原地踏步一样的。” 想不到第一次盗墓,而且还是为了追那个劳什子的血尸,现在才刚刚开始,就是盗个洞就遇见这该死的填沙。 “填沙?这是什么东西?”这是苗绊月问的,抬着头眼里全是疑惑,能不疑惑吗?其实从认识闫迪到现在根本就没多少时间,可就是疑问越来越多,好像他很没有学问似的,这不闫迪的眼里和表情都是赤裸裸的对他鄙视。 “填沙也就是流沙,盗墓者往往要打盗洞,机关发明者抓住这个特点,在墓道或墓周边填沙,少则几吨,多则几十、上百吨。盗墓者要进入墓室,就必须与填沙打交道,但是沙子掏出一点,周围之沙立即涌出来补充,除非将所填之沙全部掏尽,否则望尘莫及。” “宝贝,这也没什么难的,听你这么说只要把沙挖干净就行了。”子受德想伸手抚平闫迪那紧皱的眉头。他不喜欢宝贝有任何的烦恼。 “你做什么?你不知道你手上全是泥吗?不知道细菌多吗?要是传染我怎么办?”拍开子受德的手,瞧这二人好像不知道填沙的厉害,又是一鄙视,他们难道不知道古人的智慧也是不可小瞧的吗? “瞧你们那样就是没知识的人,那么简单都不懂,我就勉为其难的给你们再解释一下吧,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读书的,肯定读书的时候谈恋爱耍朋友去了。” 闫迪一副我很有知识的样,了不起傲娇的样惹的子受德用那满是泥土的手摸摸他的头。这又是惹来闫迪一巴掌。 074.解决填沙果然见洞 其实闫迪自个也不想想,他也是还未到成年就没有再读书的,再说这盗墓好像学校也是不会当教材去教育学生的吧,再说苗绊月和子受德的身份可都是不一般的,闫迪这番话可是让两人真的欲哭无泪了。 清清嗓子:“在民国时候,阎锡山下令盖了一座监狱,专门关押与他在政治上作对的敌对分子,墙壁和屋顶采取古为今用的方法,用细沙填塞。若有越狱者拆动一块石头,细沙纷纷涌出,很快就会被看守着发现。这座监狱历二十年风云变幻,无一越狱成功者。你们说这填沙厉害不厉害?” 苗绊月是错愕的,子受德是依然没有啥觉得厉害的。 “是挺厉害的。”子受德瞧闫迪那气呼呼的样,可是没敢取笑,只能附和,要是惹得宝贝更加的不愉,那到最后还不是他自心疼:“不过这里有填沙也就说明这确实是下去的必经之路,宝贝想下去,也不是没有办法。” 闫迪眼睛亮了,忽闪忽闪的:“你有办法?快说。”宝物啊,在等着他,他已经在瞧见宝物在向他招手了。 子受德在闫迪耳边蛊惑:“宝贝亲我一个,我就告诉你,只要亲我一个就能下去找到那些宝物咯。”他可是清楚宝贝爱财的性子。 人,一旦被抓到弱点,就会必死无疑,上当受骗。 亲就亲,不就是亲一口吗?又不缺胳膊少腿的损失什么!为了宝物,闫迪决定豁出去了,抱着子受德的头,闭上眼,吧唧!在他脸颊上很响的亲了一下。 “宝贝,可不是亲这里哦!”说完就深吻上了闫迪的嘴唇。 闫迪睁大的眼睛,他不敢相信。这一记勾人的深吻直到苗绊月在一旁窘迫的轻咳出声,走出石洞以后才停止。 子受德那个得瑟啊,闫迪害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赶紧的打洞。”说完,头也不回的跑在另外一边黑暗的角落里蹲下身,怎么都不敢看子受德一眼,只知道摸着自己发烫的嘴唇发呆。 便宜也占了,香喷喷的豆腐也吃了,现在子受德可是有动力的干活了。见宝贝没有注意他这里,十指成爪,急速的挖着那填沙,却见被刨出来的沙好像是被什么给固定住一样,并没有在如之前一样流下去填埋着刚被挖过的坑。 半响,当月亮快回家睡觉的时候,子受德站起身走到闫迪身边,拉过闫迪走到已经被他挖好的洞那。 闫迪看着那黑漆漆的黑洞,传来阵阵的霉臭和恶臭,这下就能确定千真万确的下面不仅有着血尸还有着古墓。 “果然有洞。” “宝贝,你这是要做什么?”好险,子受德拦腰抱着闫迪,就差那么一点,他的宝贝就要被那无尽的黑洞给吞没了。 闫迪就奇怪了:“你拦着我做什么?下去啊!不下去怎么找到那些金银珠宝啊?那些可爱的东西还在等着我去宠幸勒。” 这一世他的宝贝还是那么的爱财啊!子受德宠溺的笑笑:“宝贝真是淘气,我先下去。”有什么危险的话,也得先由他挡在宝贝的前面,为宝贝挡住一切的危险。 一前一后两人跳下去以后,他们好像都忘记了一件很是重要的事,有一人并没有尾随的跟着跳下去,他们都忘记了。 苗绊月并没有跟着下去,反而是在子受德先跳下去以后,轻推了一把闫迪的后背,皱着眉头盯着黑洞,掏出胸口那只金蝉蛊,爱怜的抚摸着,低头轻语:“豆子,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075.到底有何隐情 金蝉蛊在苗绊月手中撤开那对金色的翅膀挥动着,像是在相应他一般。从怀中再掏出一样东西,一个瓷瓶,揭开瓶口,瓶口向下,只见一滴鲜红的液体滴落在金蝉蛊的身上,只见金光更盛,在那金光之中交错着红色的纹路,冒着丝丝的黑气。 如果闫迪此会在的话,看见那股黑气,一定会非常的震惊,那是有着最恶毒的千年煞气。 “豆子,你也认为我做错了吧,可是……快乐,再有一次,最后一次就好了。” 金光消散以后,金蝉蛊急速化为人形,挡在苗绊月身前,紧张的呲牙着对着某个方向。 “豆子,你怎么了?”奇怪,苗绊月觉得奇怪,通常豆子在吸收那血之时都会沉睡上少则半年多则一年,可这次却并没有沉睡,这让苗绊月不得不紧张害怕豆子是出什么症状了,也不得不疑惑。 豆子没有说话,没有像往常那样钻进苗绊月的怀里一个劲的嚷嚷着:“月月,月月……”只是一个劲的盯着洞口的地方,全身防备着。 当看清来人以后,苗绊月拉着豆子,让他躲在自己的身后,双腿跪地,头颅低下,心里是无边的恐惧。 “主人。” “他进去了。”是肯定不是疑问。 “是,每一步都是按照计划进行的,他进去了,在里面,一定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至从遇到主人以后,这多年的计划在这一日终于可以完成了吗?苗绊月心里打鼓,他不敢肯定。 “混账。”一声怒吼,一掌击打在苗绊月肩上,身体被击飞出去摔在墙壁之上滑落而下,口吐鲜血,却还是不敢起身,只能依然双腿跪地,头颅低下。 “你好大的胆子,既然敢自作主张,他不能死,他只能死在我的手里。”面容已经极其的扭曲,说明那心恐怕也是极其的扭曲了吧。 “月月……我不让你伤害月月,你不能伤害月月。”豆子见苗绊月口吐鲜血,虽然对眼前之人害怕,可也极不过对他最重要之人的心痛,和对伤害重要之人的愤恨。 男人拧着豆子的脖子提起来,这可让苗绊月着急,可也只敢心里干着急而已,他知道他的主人脾气阴晴不定,如果这时候他上去向着自己可怕的主人动手抢下豆子的话,那么豆子会更加的危险,他死了没什么,可是他不愿意见着好不容易得以活下去的豆子再一次没了命。 “主人,豆子他年纪好小,不懂事,请主人看在绊月为你做了那么多的事封份上,请手下留情。” “哼!”一声冷哼,男人像丢垃圾一样丢弃豆子在地,豆子落地昏迷,苗绊月赶紧的跑过去搂抱住豆子,见豆子没有什么大碍,舒了一口气。 “绊月谢谢主人。” “看好你的虫子,要是再有下次,就没那么容易了。” “是,主人。” “记住,你只要做好本份的事就行,其他的你不需要管,他的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男人说完话人影逐渐消失在黑暗中。 当影子彻底消失之时,苗绊月压着胸口的那一口血又吐了出来,身上全是冒着冷汗,双手抖动着捂着胸口那已经进入沉睡中的金蝉蛊。 半响过后,苗绊月又恢复如常,起身跳入那黑洞之中。 地底下到处都是机关重重,让人防不胜防,要不是有子受德在一旁看护着,守护着,如果只有闫迪一个人在此,恐怕早就命丧此地咯。 “玛丽的隔壁的,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这机关安放的还真是让人火大啊……”洞壁里回荡着闫迪跳脚怒吼的大骂声。 子受德在一旁安慰着这炸毛的小猫咪:“宝贝,既然不喜,就毁了它。”反正之前那些机关可不都是被他们两毁得一塌糊涂,惨不忍睹勒。 076.遇第一个机关暗弩 最开始他们下洞时倒霉的遇到第一个机关就是暗弩。 “哎哟……咦!不痛啊?难道这地是软的?”闫迪正道奇怪的摸摸身下的地。 “宝贝,舒服吗?”双手枕着头,就那么惬意的让闫迪坐在他的腰上,并且附带一根棍子盯着闫迪的小洞。 最近他那股子妄想是越来越强烈了,这样根本不行,如果再不吸血的话,一旦控制不了身体里那股燥热,早晚会伤害到他的宝贝的,而这是他最不愿意的,现在不管怎么说只能忍着。 摸到了,闫迪确实是摸到了那根棍子,不管是任何一个人顶着自己的小洞都是有感觉的吧。这人还真是不分环境的发情,想着之前对自己的那记深吻,脸又红了起来,连带的身体也跟着发烫。 “起开,你是春天的猫啊,真是的,还不赶紧的干活。”只能用凶恶来掩饰他自己的窘迫和害羞咯。 看清眼前的景物,摆在他们眼前是个石门,其他再无一物。古墓啊,怎么滴都是有着宝物的,闫迪这会也是带着人做了一会盗墓贼。摸着下巴,他思考,既然盗墓,那理所当然的墓里肯定是有机关啊害虫的,毕竟他看盗墓小说也不是白看的不是。 不顾这会他在思考的可不是宝物,还是要不要推开这石门进去,如果进去有很厉害的机关怎么办?毕竟钱也得是要有命去花才行的不是。 “你们怎么站在这?还不进去?”不知何时苗绊月站在他们身旁,突然的出声加上突然的把手搭在正考虑的专心的闫迪肩上,吓得闫迪哇哇大叫。 拍着胸口,稳定心神:“是你啊,我说你事先怎么不大声招呼,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真是的。” “那个不好意思?你不进去吗?难道是害怕了?”苗绊月打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火把,照得石门隐隐发着光晕。 “宝贝要做什么难道还需要向你交待不成!”这就是不怒自威,可苗绊月虽然心被狠狠的震慑得紧缩,但面色还是如常的当没听见,当那人不存在一般。 “进,当然进,谁说我害怕了,小爷是谁,只有牛鬼蛇神怕我的份,哪有我怕他们的份。”走过去抓着子受德的衣角,躲在他的身后:“阿德,小爷命你做先锋。”言外之意大家都懂的。 “还说不怕,连自己开个门都不敢。” “谁说怕了,我开就我开。” 虽然闫迪明知是激将法,可不管怎么说能管用就行。 不管三七二十一,闫迪深呼吸,冲上去就推开一边的石门,动作让子受德根本没来得及阻止,或者说是苗绊月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的挡在他身前阻止他的举动。 这让子受德非常的恼火,心里不停的在叫嚣,杀了他,吸干他的血。可是理智却也在告诉他,不行,不能在宝贝面前杀人吸血。 但不管如何现在已经来不及了,当闫迪推开那扇石门的时候,他就傻了,没想到看上去那么重的石门却被他轻轻一推就开了,这是不是所谓的中看不中用啊,还是说当年建造这石门的人做的是豆腐渣工程。他想应该是后者了,没想到啊没想到。 咯咯咯…… 一个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传来,让闫迪寒毛直竖,不好的感觉频频袭来。 哐当…… 只是瞬间,被打开石门的对面射来巨多的箭,可谓是非常的壮观。子受德担心不及,也顾不了其他的,一掌劈开挡在身前的苗绊月,把闫迪抱在怀中退后。 等箭雨停下之后,闫迪都还在那恐惧之中,如果刚刚不是子受德,如果还差那么一点点,闫迪恐怕就会死在着箭雨之下。 077.破解暗弩机关 等箭雨停下之后,闫迪都还在那恐惧之中,如果刚刚不是子受德,如果还差那么一点点,闫迪恐怕就会死在着箭雨之下。 这也让子受德后怕得冷汗淋漓。安抚着闫迪,回头眼眸血红的只看了一眼苗绊月就又恢复如常。 可这一眼也让苗绊月犹如死过一次一样恐惧,他知道子受德已经猜疑他了,甚至是对他有所提防,可是他不明白的是为何几次三番对他露了杀意却不杀了他。 他不知道,子受德是想杀了他,可也只是想而已,他不愿意在宝贝面前杀人,不愿宝贝见着他恐怖戮血的一面。 “我没事,我是男人,不要把我当成需要保护的女人,起开。”恢复如初,心里因为子受德的安抚已经不再有了恐慌,而是没来由的安心。 “不知该说我运气好勒,还是干嘛,才进来就有如此厉害的机关,本来之前只是猜猜这里是古墓,现在以着机关来说,看来这里真的是有着宝物货真价实的古墓了。”牵着子受德的手:“呵呵,现在不管是血尸有没有在里面,既然来了,我也得往里面刨刨了。” “宝贝怎么说就怎么做,我们进去吧。”宝贝能主动的牵着他的手,让他很是高兴。 说完就要往前走,却被闫迪紧拉住:“怎么了?宝贝。” “别急,你那么快就想死吗?这机关可是暗弩。” 子受德一听,便恍然大悟,明了了。 苗绊月却不明白了:“暗弩?只听过弩,怎么又叫暗弩?” 看着闫迪那撇嘴的样,苗绊月就知道他又被鄙视了:“暗弩都不知道?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没学识啊。” “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咯。”看着苗绊月那求学若渴的样,最起码在闫迪看来就是那样,心里暗叫糟糕,他得瑟过头了:“不过我不告诉你。” 子受德还不知道闫迪心里的那点小九九,随即开口解释道:“这是最常见的机关,通常安装在墓室两侧,箭头皆用毒药浸泡,然后张弓用绳索固定绑成左右两串,交叉绑在门后。当盗墓者开右门时,左壁的弩绳索被拉断,则万箭齐发,射杀门道右侧;若开左门,以同样的原理射杀盗墓贼。” 闫迪崇拜啊,拍着子受德肩膀得瑟得不行,不愧是他看中的人,不过谁叫人家是盗墓的勒,知道这些也应该是理所当然的吧。 “如果盗墓贼躲过了门口的暗弩,还有第二道暗弩防线。具体方法基本与前同,只是暗弩的牵引绳索接于翘板之下,或高于翘板,成为绊索。当盗墓者踏入墓道时,翘板或者绊索启动,绳索因外力断裂,利箭自动发出,直射盗墓贼。” “苗绊月,这下你知道了吧,还不好好向阿德学学,这可是你的福气啊。”其实子受德说出来对暗弩的解答是说给他宝贝听的吧。 转头看着另一扇没有推开的石门,闫迪紧张了害怕了,聪明的他明白了,也就是说只要推开另外一扇石门等待着的还是箭雨,就算不推开,这么点时间的话,开着石门的这边也同样会有箭雨的,不过看着那打开一半的石门,怎么瞧都连他这瘦小的人怎么着都进不去。之前闫迪还放下大话,说了无论如何都得进去,这下他可急了。 “那怎么办?有破解的方法没有?” “宝贝别急。”这一世的宝贝和曾经都不一样了,不过他更加喜欢的是这一世随意洒脱随着心走的闫迪。 “暗弩虽然猝不及防,也有致命硬伤,古墓的防腐技术很好,碰到尘土阻塞什么的早晚失灵。其次,暗弩一般是一次性的,有的暗弩装了几只箭,等待再次使用。” “你的意思是说,打开另一边的石门,并且让另一边再射一次箭,这样让箭全部发射停下以后,乘那段时间,我们就可以通过这扇门咯!” “宝贝真是聪明,这么难的问题你都想到了。” “那是当然,你也不瞧瞧小爷是谁。” 078.只是一具棺材的墓 “宝贝真是聪明,这么难的问题你都想到了。” “那是当然,你也不瞧瞧小爷是谁。” 既然知道了破解的方法,闫迪兴冲冲去了,子受德就在一旁看着,要是有什么他会上去为宝贝给挡着,其他的他不愿意打搅宝贝的兴趣。 “我知道你想杀了我,为何不杀我?这样不是一劳永逸吗?还让我跟着你们,就不怕我伤了他吗?”苗绊月在子受德耳边轻言,问出他的困惑。 “宝贝说你没有见识还真是说对了,你认为你能在我面前动宝贝一根汗毛吗?杀你,我现在没有兴趣。”人要放在眼皮子底下盯着才玩不出花样,而且只要人在还会引不起身后之人吗? 子受德就是那么的自信,苗绊月感受到那股子强烈的霸气往他袭来。 “呼……走了,还站在那干嘛?都不知道好好的干活。”闫迪觉得他难道是天生的劳碌命?不是,肯定是那两人欺负他这年纪最小的,哼!等找到宝物,一点都不分给他们。 进入眼前的却是一个除了只有一个棺木在正中间以外,其他的啥也没有的石室。闫迪好失望,失望得不行,再怎么说最起码也有一点点的明器也好啊。 外面没有明器,那棺材里说不定有点值钱的东西反正闫迪只要想到钱就有动力,蹦跶着就往棺材上扑过去,提着他的二龙短剑就在开始翘棺材盖。 “宝贝小心。”怎么那么的鲁莽,要是有机关怎么办? 闫迪被子受德这一声惊呼,当然自然的懂得他是在担心什么,他又不笨:“没事,我的感觉一向很灵敏的,这里不会有啥机关的,那啥,你们也不要站在那不动啊,还不赶紧的帮我撬开这棺材,真是好重。” 苗绊月把手中的火把插在了离棺材有些近的泥土里,走过去帮着闫迪撬开那棺材盖。子受德却没有动,他在防备着,他做为僵尸王一切的感知都很灵敏,从进石室开始他就闻到了一股子异样的气味。 “轰……” 棺材盖撬开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声极大的爆炸声,瞬间极快的整个石室都在燃着火花,幸好子受德提前就有准备,把闫迪护在自己的怀里,并没有被那突入而来的爆炸给伤到,可子受德上身的那件衣服随着爆炸的火花已经是惨不忍睹了。 只见火花愈演愈烈,本想从之前进来的石门逃出去,可回头一看,却不知道石门已经不知在何时给关闭上了,这会恐怕他们才是真正的进入古墓的重重机关了吧。 “快,往这里走,这里有个暗洞。”苗绊月指着一角犹如狗洞一样的洞,大呼着。 子受德有些犹豫,那个洞后面真的有安全了吗?不是他怀疑,而是他根本就不相信苗绊月。可现在的情况,在这里也是极其不安全的,这会进也不能进,退也不能退,怎么办?第一次他后悔不该依着闫迪自个的性子去做明知有危险的事了。 可是闫迪却没有想那么多,只要眼下还有着活命的机会,哪怕后面还是更加的危险在等着,他也要去试试,不试怎么知道。 从怀里挣脱出来,牵着子受德就往那狗洞而去:“快走。” 从狗洞钻出来以后,在眼前的是一条黑暗无尽的通道,顾不了那个多,直接就往前跑,当离那钻出来的火苗远些,自认为暂时安全的地方时,才靠着墙壁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休息起来。 不过也只是闫迪一个在喘粗气而已,他可是刚刚最为不要命的逃跑的人。子受德在一旁给他顺着气。 “宝贝刚刚为什么不要我抱着你啊?不然这会也不那么累了。”宝贝的体力有些差啊,等出去以后一定要好好的调养调养,不然到时候洞房的时候,宝贝体力跟不上就不好了,或者把宝贝做晕了那他不是会心疼,也会让两人不满足不是。 闫迪要是知道子受德这会怎么想的,一定会跳起脚炸毛的使劲的揍他一顿。 079.出伏火墓又遇尖刀坑 “玛丽的隔壁的,居然是传说中的伏火墓,老子咋个那么倒霉啊,这都能遇上,宝物没得一样,还差点把命玩完在这。阿德,小爷我同情你,果然盗墓这活可不是那么容易干的,这简直就是在玩命。”闫迪且没有自觉,且不知其实他自个的活也是在玩命,危险系数也很高的啊。 “伏火墓?”苗绊月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呢? “说你没见识你还真没见识,阿德告诉他伏火墓是什么?”其实闫迪这会也是装腔作势,他也只是听过,然后想着刚刚那番场景,自然的脑袋瓜子里就显示出伏火墓来,要真问他什么是伏火墓,其实他也根本答不出来。 “伏火墓指的是墓里充满着大量的易燃气体,当遇到明火,产生爆炸,盗墓贼九死一生。伏火墓也叫火洞子。伏火墓虽然危险,盗墓贼却希望遇到这样的墓穴,因为火洞子,内部的物品保存的都相当完好。” 闫迪这一听可是炸毛了:“格老子的,小爷又被耍了,果然保护的很好啊,要保护也得弄些宝物,弄个棺材在那保护算什么?难道那棺材里果真有宝物?”越想越不对头。 “阿德,那棺材里的宝物是不是就这么被毁了,没了?” “宝贝,那棺材里没有宝物,只是一些易燃气体,不过那棺材确实应该是一件好东西,木制的东西居然能把气体放在里面好多年,居然还能引起如此大的爆炸。”这话子受德是盯着苗绊月说的,话里有话啊。 闫迪催啦下头,没精打采的:“现在恐怕那棺材也毁了吧,钱啊……” “宝贝,别伤心啊,那棺材虽然不错,但那么大的东西也不好弄出去不是?” 对啊,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勒,既然这里连个棺材都是个不错的东西,那再往更深的地方到了真正的墓室,那不是有着价值连城的宝物,到时候不就是发财了吗? “嘿嘿……”想到这,闫迪笑得那个得瑟,那个奸诈:“走,你们还坐在这干嘛,赶紧的进去找宝物去。” 闫迪他好像忘记了下墓地真正是寻什么而来的吧? 子受德是不会提醒的,他只愿宝贝高兴。苗绊月也是不会提醒的,他有的目的,只要达到最终的目的,其他的他不在乎。 兴致勃勃的往着通道的最深处走去。 啪嗒…… 苗绊月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通道内出现了一个3米以上的陷坑,周围还是翘起的几块木板,在苗绊月身子往下掉时,闫迪眼疾手快的抓住了苗绊月的手,没让他掉下去。 “抓紧了,我拉你上来,阿德赶紧来帮忙。”宝贝有命令,虽然不想帮忙,可是也不愿违背了宝贝,只能抓着苗绊月的手,轻松的把苗绊月给拉了上来,其实他是可以很轻松的提上来的,只是不想让闫迪发现他的不同之处而已,不过还是被发现了。 “阿德,你力气好大。” 子受德气定神闲的语气不变的答道:“我天生神力。” “哦。”闫迪一点都不惊讶,毕竟这个时代现在的大力士多的是,所以并没有怀疑。不过也只有子受德知道他确实是天生神力,是神力。被拉上来的苗绊月回过神以后,听见子受德的回答,心里咯噔,他却没有听错,从古至今,天生神力之人只有一人。 闫迪往那陷坑一瞧,顿时吓得一身冷汗:“我的娘啊,这坑底可全是尖刀,这要是掉下去必死无疑,苗绊月你命还真是够大的,还好有小爷在。” “是,多谢闫兄弟的救命之恩。”不敢抬头,不敢看那双干净的眼睛,只有他知道他本意是想让闫迪走进陷坑里掉下去,却不曾想自己却被一旁的子受德给发现了,把他自个给推上了陷坑,本以为他的命就落在这了,却不曾想闫迪会救他。 感谢他的救命之恩是真心的,可是为了豆子,他不得不这么做,只能把感谢放在心里,如果有来世的话,就让他在来世的时候再报这次的救命之恩吧。 胸口一股温暖经过皮肤传递给他…… 080.进入九字迷宫 三人就这样在古墓的通道里不停的走着,一直走着,直到…… “啊……好饿哦,这条通道怎么那么长。”闫迪摸着他那饿扁了的小肚子,嚷嚷着。转过头,看见的那一幕却让他无比的震惊,或者应该说是什么都没有看见。全是漆黑一片,子受德呢,苗绊月呢?都不知道去哪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在何时人已经不见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向他袭来。 “这里是哪里?怎么回事?”声音极其的小声,却带着对未知恐惧的颤抖,或者应该说是对自己所在意的人安全的忧虑。 “阿德……” 从越过陷坑开始,就一直在这条漆黑的通道里走动着,防备小心的迈着每一步,以免又遇到什么要人命的机关。 闫迪走在最前,子受德护在他的身旁,苗绊月有些悠哉的走在最后面,尽管这通道伸手不见五指,可是对于闫迪和子受德能夜视的人而言,根本就一点妨碍的没有,可这要是在平常并没有什么关系,但现在他们还得注意未知的机关,所以还是要格外的小心才对。 当子受德发现的时候,却不知在何时闫迪离开了他的保护范围,而且越走越远。 “宝贝,等等我,宝贝……”叫喊了很多声却依然没用,闫迪的脚步还是在继续油条不规的走动着,就好像没有听到他的喊声,一点反应都没有。 子受德着急了,他担忧宝贝的安危,跨大脚步,奔跑了上去,可不管他如何的奔跑,距离依然是越拉越远,直到消失在他的眼前。 “该死的,宝贝等着我来寻你。”子受德这会用膝盖想也知道他们一定是不知在何时走人了机关里。 苗绊月收回那只开启机关的手,心里是内疚,很深很深的内疚,因为他知道他把一个无辜的人牵连了进来,可是…… “九字迷宫果然不错。” “主人。”恭敬的跪地不敢抬头,只是那恭敬到底有几分呢?这只有他自己才真正的知道吧。 “做得不错,让把东西去陪那小子好好的玩玩吧。”男人大笑着离开,看得出他的心情很好,离开的方向是子受德那。 苗绊月懂得男人说的玩玩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真的要杀了那个救过他命且无辜的人吗?他不忍心,但是…… 闭眼,再睁开。已经没有犹豫,而是绝对的决绝。 “玛丽的隔壁的,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怎么转来转去又回到原点了。”不算长也不算短的时间里,从刚开始的惊恐恢复过来以后,就打着记号在这条漆黑的通道里行走着,要不是因为记号的话,恐怕他也不知道老是原地打转吧,不过也还好是记号,也让他知道最少原地打转不下十次了。 真累,肚子又饿,就算是机器也得休息不是,闫迪不想走了,靠着墙坐在地上休息,休息一会,好好想想怎么出去,要是再不走出这迷宫,找到子受德他们,闫迪相信最后他一定是用最丢脸的方式死在这里,被饿死的。 他不想被饿死在这里啊,早知道之前就该听苗绊月的带点东西在身上,也早知道之前就该听话的接过苗绊月给他的食物,而不是随手的叫子受德给他保管,他还是太自信了呀,自信得太过头的相信以自己的能力会很快的走出这里。 “真是该死,现在好了,自己害到自己了吧,叫你以后还得瑟,还自以为是了,天了,谁来救救我啊,我好饿啊……呀快饿死了。”闫迪大叫着,可在这空无一人的通道里有谁能回应呢? “宝贝?”是的,是宝贝的叫声,就在这附近。 081.五行土符咒之囚 “宝贝?”是的,是宝贝的叫声,就在这附近。 随着闫迪那惨无人道凄苦的叫声,子受德终于找到了宝贝大概的位置。 “帝辛,不,应该是纣王,多久不见,别来无恙!”伴随着阴冷的声音,一个身影挡在了子受德的身前。 “是你!”震惊,但也只是一瞬间,毕竟曾经他是一个国家站在最高处俯视众生的王,而现在他依然是王,只不过不是在人王而是僵尸王。 千算万算,不如人算,可再怎么滴,闫迪也没想到自己的一声抱怨的大喊,却在他最饿的时候招来那只厌恶的血尸。 闫迪瞧着那只越走越近的血尸,真的好想哭,他没有做错什么啊?可为什么老天就看他不顺眼,要这么对待他勒?这恐怕只有鬼才知道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本身就是来找血尸的,现在应该是得来全不费功夫,自己送上门来了吧。 闫迪双手握着二龙短剑,手抖得厉害的对着那浑身都是剧毒的血尸,抖不是因为害怕,也不是紧张,而是饿的。他有个毛病,一旦饿得狠了,就会全身发抖,冒着冷汗,像得了什么重大的病一样,所以千万不要误会。 不等多想,血尸那双化为利爪的手已经急速的向他先攻击过去,可能是太饿的原因没啥力气,闫迪不仅没有还手之力,还躲避得有些困难,完全没有之前那么敏捷的身手。 “玛丽的隔壁的。”提剑,侧身,避开了要命的一击,反手,一剑刺入了血尸的后背直插心脏,在拔出的那一瞬间,没有自我意识只知道依着本能去行动的血尸居然极快的反应过来,闫迪的右臂被抓伤了,鲜血在滴落,黑色在蔓延。 “格龟儿子,中毒了,居然那么强,居然二龙伤不了他。”更加疑惑的是,一般僵尸的弱点是在心脏,只要毁了心脏那么僵尸也就真的是死翘翘了。可这只血尸在被二龙刺入的那一秒里,闫迪就已经知道它并没有心脏,可是没有心脏的僵尸怎能还‘活’着。 而更加奇怪的是,二龙并没有吸收掉血尸那酱紫色的血液,也许是因为二龙嫌弃吧,也许是他只要主人的血吧。 这,不得不小心的对待,身体已经中毒再加上饥饿,现在的情势真的对他很不妙,头有点晕,眼睛在开始模糊。 甩甩头:“不行,必须清醒,如果在这里倒下去,那不就是没命了,还没有找到阿德,苗绊月,要安全的带他们出去离开这里。” 亏他这个时候没有想到的是带着宝物出去,在阴暗的一边,苗绊月站在那听见了闫迪的话,浑身一颤,想走出去,放在胸口的豆子却轻摇着头,苗绊月收回了自己的脚,他不能去。 “对不起……”张着嘴无声的道歉。 强打着精神,迎接着血尸要人命的冷厉攻击。 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吗?身体里一点灵力都用不出来,头好晕,不行,不能倒在这,要死,也要把他们安全的带出去。 “二龙,帮帮我。”这次二龙划过的不再是闫迪的手心,而是手腕处,鲜血流得更多,二龙吸收的血液更多,剑身上复杂的图纹诡异的冒着红光,随着越来越亮的红光,图纹像活了一样在剑身处游动着,剑身开始在闫迪的手中轻颤着,好像是在回应他的主人一般。 闫迪感觉身体有一股很温暖的气体在游走着,头也没有那么晕了,眼睛也开始逐渐不那么模糊,在慢慢的恢复着体力,随着温暖的气体游走,体内有了一股灵气。 “毁了你的心脏都杀不了你,那么,就只有把你彻底的毁了。”带着血的手,在拿着二龙的另外一只手臂上画着繁琐的图纹,那是符咒,不是图纹。 没有需求的材料,那么我这身皮还刚好能用:“太上老君急急如意令,五行土符。” 只见凡是有闫迪血液的泥土在瞬间如春笋一样从地底冒出:“五行,土,囚。” 082.五行土符咒之爆 只见凡是有闫迪血液的泥土在瞬间如春笋一样从地底冒出:“五行,土,囚。” 血尸被包裹在土做的坚硬密封的牢笼里,挣脱不出。 “五行,土,爆。” 轰……随着一声爆炸声,牢笼被炸得粉碎,连带的血尸也被彻底的毁得干干净净,再也‘活’不过来,死得不能再死了。 “这会总算死透了吧。” 随着两次的启动五行土符咒,闫迪以血画符咒的左手臂处已经是血肉模糊一片,身子一歪,手一松,彻底的倒在了地上,这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想起也起不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想呼吸一点氧气,可在这古墓里能有多少的氧气呢?只有那浊劣的空气而已。 “呵,还真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狼狈过,这一趟还真是有意思的很啊。”抓着掉落在身旁的二龙短剑,扭动着身体,缓缓的爬动着。 他不能呆在这里,不能停下来,不能闭上眼睛,谁知道一会又要出现个什么东西,那不就糟糕透顶了,还得赶紧的找到他们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他不能闭上眼睡过去,可是头又开始晕起来了,眼睛开始模糊起来了,怎么办? 穿着一双白色皮鞋的脚出现在闫迪面前,顺着脚往上看是洁白的裤子,再往上看是洁白的中山衣,手中握着一把匕首。 “苗绊月?!” 苗绊月点点头:“嗯,是我。” “你没事?真好,对了见到阿德了吗?”一会庆幸,一会担忧。 “我不知道他在哪?主人只是叫我跟着你而已。”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好的感觉一非常不好的感觉,做为男人的第七感在告诉闫迪,此时很危险,可该死的他不能动。 苗绊月手中的匕首靠近了闫迪脖子的大动脉,很是冰冷。 “谢谢你对我的担忧,我没有事,但非常抱歉的是,接下来,你会有事。”眼神的空洞,却包满着深深的愧疚。 “为什么?” “这是我的任务,我必须杀了你,这一辈子我还不了你对我的救命之恩,如果有来世的话,我只有下辈子再报答闫兄弟对我的救命之恩了。”毫无感情的声音。 闫迪这会是前所未有的寒心,没想到自己真心对待的人,本以为是朋友,却没想到得到的却是利用和背叛。 闫迪不是笨的人,他只不过懒得动脑筋,但现在生命受到威胁,不得不动动脑子了,想起前因后果,果然有问题,该死的只是自己并没有发现而已。 “我不相信你真会那么做,告诉我原因,也许我可以帮助你的。”现在唯有拖延时间,只要能恢复一丝的力量也行,闫迪已经感觉握着二龙的手在吸收着之前那股温暖的气体。 握着匕首的手一颤,脸上露出的却是苦笑,果然是有苦衷的啊。 “我会杀了你,知道得太多有什么用,有的时候还不如不知道来得好些。” “不,你不是我,怎么知道勒,再说了,我都要死了,你也得让我死也瞑目不是。” “好吧。”做为朋友一场,苗绊月还是告诉他好了,反正对他来说,也是完成一个将死之人的愿望不是。 “那在告诉我之前,把我脖子上的东西先拿过去行不,脖子上被架着东西,听故事就不能专心了。”看着苗绊月的犹豫,又非常诚恳的加了一句:“反正我也中了血尸的毒,已经完全没有还手之力,你还担心什么。” 一句话让苗绊月收回了匕首,闫迪也暗中舒了一口气,只要再等一会就一会,他就有体力了。 有了体力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阿德…… 083.苗绊月的苦衷 苗绊月眼光没有焦距的不知看着何处,记忆已经回到了从前:“有很多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记得的也就是在我两三岁的时候,夜晚村子里来了一个男人,大家都对待他很好,但也至从他来古寨以后,村子里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被吸干血,没有心脏,没有灵魂的少女,有一天晚上被我发现了是他做的,他就是杀害古寨里的人的凶手,我告诉当时的蛊王,却没有一个愿意相信我,没有办法我就只有跟着他,单纯如我,期盼着能抓住他,这样古寨里的人也会相信我了,现在想来当时的我是多么的愚蠢,从那一天起,就是一个极大的错误吧。”话语一顿,掏出胸口的金蝉蛊轻抚着,眼里全是深情:“我发现了他的秘密,他却没有杀我,却给了我一个瓶子,瓶子里面装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是告诉我,可以达成我一直所梦想的事,知道吗?我是个孤儿,从小到大都只有父亲留给我的金蝉蛊王,也就是豆子陪伴着我,你可能无法理解,豆子就是我的命,没有豆子我会活不下去的,我一直想的就是豆子如果能变成人多好,所以我被蛊惑了,接过了瓶子,把瓶子里的东西喂给了豆子,果然在那么一瞬间豆子变成了人,虽然只有短暂的一瞬间,可是带给我的意义却是多么的不一样,我相信了男人,也答应了男人的要求,为了豆子,我成了男人的奴隶,豆子也在男人给的瓶子里的液体下,化形成人的时间越来越长,豆子成了真正的蛊王,而之前你所遇到的蛊群,男人也没有要求我做什么。” 震惊,原来豆子真的是蛊王:“既然如此,你为何不离开他?” 苗绊月自嘲的笑笑,摇摇头:“离不开啊,豆子需要他那瓶子里的东西一百次啊,如果离开了,豆子就不能变成人了。知道吗?只要最好这最后一件事,豆子得到最后一次瓶子里的东西,就永远脱胎换骨成为真正的人了。” 想起来了,虽然苗绊月所的话有些乱,但从前到现在全部组合起来,那么也不是很难解释了。 “那血尸是你炼制的?” “不是,我可没那个本事,我可以告诉你,血尸是男人带来的,而这里,这个你认为的古墓,里面的一切都是我设计建造的,而这里也根本没有财宝。” “那些没有心,没有血,没有灵魂的尸体那男人做的?” “也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血是他用来养血尸的,心和灵魂我想应该是男人自己吸食了吧,毕竟他没有心啊。” 没有心?闫迪怎么觉得这个场景很是熟悉,好像……有什么在他的大脑里一闪而过。 “那么一切都是你所计划好的,也就是说从开始到现在都是被你算计的。” “不是,我只是听从命令建造了这里,我并没有那个本事算到你们会来这里,这些都是他告诉我的。” “他告诉你的?”难道这人有未卜先知不成。 “嗯,他告诉我的,你也不要问我他为什么知道,因为我也不知道。”握着匕首又慢慢的靠近闫迪脖子的大动脉处:“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为了豆子现在该是我完成最后一件事的时候了。” “哼!你口口声声为了豆子,但你有没有想过,真是为了豆子还是为你自己?你真的爱豆子吗?我看你根本就不爱豆子,因为爱一个人是全身心的付出,没有欺骗利用背叛,我想你做的这些都是瞒着豆子的吧,你有没有想过豆子的心情,你是何其的自私,要是豆子知道你做了这些惨无人道的事,他会怎么想,善良的他一定会怪责自己,认为都是自己的错而拖累了你,一定,你这是在伤害豆子,还敢说你是爱他吗?”其实闫迪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错,反正是在瞎想,毕竟电视里放的那些爱恨情仇他可不是白看的,怎么猜也能猜中一些,反正他现在就是在赌,在拖延时间,因为还差一点就一点他就能动了。 “我做的都是错的?不,我没有错,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豆子。”匕首掉落在地,一屁股坐在地上,惊慌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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