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少年与白虎的故事(有人兽H,不喜慎入) 兽x人 属性分类:现代/灵异鬼怪/强攻弱受/甜蜜 1.遇见一只大老虎 在不见尽头的森林中没头没脑的走了几个小时,眼见天就快黑了,裴宁绝望的将背上死沈的背包一扔,一屁股坐在地上。从兜里掏出手机看,还是没有信号。早知道会脱队,他死活都要憋住那泡尿。 不!是坚决不参加这次该死的夏令营! 他也是脑子抽抽了,好好一个暑假,不在家吹空调打游戏,非跑这深山老林里玩什么生存游戏。 四周寂静的像鬼林,似是没一样活物。 裴宁心里发抖,四下张望。 都过了三四个小时,在山里走丢了人,也该有组织来寻才对,而且那么大的林子,怎么静的一点也没有,简直连一只蚊子和蚂蚁都见不着,这也太不寻常了。 别看过了暑假就要升大二,可年龄和胆子向来不是理所应当成正比的,裴宁从小就不敢看鬼片,爸妈如果不在家,连晚上都要开着灯才能睡着,夜尿都是憋着等天亮才敢去厕所。 心里隐隐觉着不太对,连带着也不敢瞎走了,好在这次是野外生存夏令营,背包里带着不少必要的物品。裴宁看看天,高大阴森的树木将天空遮的只剩零零散散的空隙,看来得先把火升起来,想着便站起来,事到如今,只好过一秒是一秒。 在四周捡了些树枝搭起来,用打火机点着。暖暖的火苗慢慢升起,被橙色的光笼罩着,裴宁努力让自己静下心来。拿出水壶喝灌了几口,又翻出一个真空包装的卤鸡腿,用牙齿扯开塑料包装便迫不及待的啃起来。 六日七夜的野外生存夏令营,裴宁妈给他塞了不少好吃的,裴宁一边啃鸡腿,一边将足有半人高的旅游背包抱在怀里翻腾。 真空包装的排骨和鸡腿,沙丁鱼罐头,薯片还有饼干,蛋糕,裴宁心里咂摸着,如果等不到救援,这些东西能够撑上几天,总得做好最坏的打算。 按理说大巴将他们送到山下,一行人上山,不过走了还不到一个小时,他就算是迷路,依着记忆中来时的路,怎么都该走回原来的地方,可转悠了三四个小时,尽是不见人的树林,难道他搞错了方向,往更深山腹走了? 裴宁一边啃一边叹气,连平时爱吃的卤鸡腿都变得有点没滋味了,他这真要走不出去别人又找不到他可怎么办,会不会年纪轻轻就死在这深山老林里,还是说会变的像泰山一样,哦啊哦啊的在山林里荡来荡去的活下去。 爹娘呀,儿子对不起你们!要让你们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裴宁沉浸在自己的胡思乱想中,心里悲悲戚戚,又胆战心惊。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的一阵怪风,将他面前的火堆吹了个四散,裴宁被一根燃着的树枝打在手臂上,烫的他惊呼一声,抱着背包就往后倒去。 这也忒倒霉了! 扔了手里的鸡骨头,推开沉重的包包,奋力坐起来。还没坐直身体,裴宁就惊呆了,确切的说应该是吓呆了。 一只比他坐着还要高半身的白底黑条纹猛虎,自上而下的望着他,黑梭梭的眼珠子古井无波,闪亮的好似最珍贵的宝石,又幽深的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 裴宁的鼻尖正对老虎胸口,只要它一张嘴,就能轻松将裴宁的整个头颅咬下来。 裴宁脊背上冒出一层冷汗,整个人僵硬的维持着之前的姿势半分也不敢动。 他很想大声喊叫,也想拔腿而逃,但似乎两样都不可取,又或者背包里有把多功能瑞士刀,估计也是自寻死路。 刚还想这深山老林里怎么半只动物都没有,没想到现在就冒出一只巨型吊睛白老虎!不是说什么华南虎,东北虎都快绝种了吗,怎么这么容易就被他遇见了! 这不坑爹吗! 裴宁不动,白虎也不动,就是静静的瞪着吓人的眼睛打量。 是的,打量,也许在思考他的肉好不好吃。 裴宁想,不如装晕吧,这招据说遇见熊管用,就不知道老虎吃不吃这套。想到就去做,裴宁深吸一口气然后屏住呼吸,把眼一闭,扑通往后一倒。 老虎似是被他忽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两只前爪往后退了半步。歪头盯着地上的“尸体”观察,嘴角咧了咧,如果裴宁看到,一定会惊讶于一只老虎竟做出如此类似人类嘲讽般的表情。 过了大约十来秒,裴宁快憋不住气了,于是偷一只眼睁开条缝隙。 大老虎还在,但好像没有吃他和咬死他的打算。 裴宁实在憋不住气了,再下去,估计不用老虎咬,他就能把自己憋死,于是大口喘起气来,不那么难受了又转而轻轻呼吸,眼睛再次闭紧,身体却还是不敢一动半分。 白虎好耐心,裴宁不动,它也不动,大约是站着累了,变了姿势,坐了下来。 约莫过了半个来小时,裴宁终于忍不住,这是死是活的,倒是来个痛快的,这要死不活的太难受了。 他把眼睛睁开,撑起上身坐起来,脸上是隐忍的恐惧,竭力想将自己的害怕藏起来,圆溜溜的眼睛盯着老虎,忐忑不安。 又僵持许久,裴宁见这老虎没有扑上来的打算,颤颤巍巍的开了口:“虎先生,你要吃我吗?”说完又觉得自己二了,和一只老虎说话,它能听懂?! 白虎沉默不语,当然,裴宁也不指望它能开口说话。 裴宁小心翼翼的去拖身边的背包,白虎表情木然,眼珠子随着他的手而转动。 “我包里有些吃的。”裴宁尽量放慢动作,生怕老虎感到威胁而向他扑来,他拿出排骨和鸡腿,“这些,都给你吧,你不要吃我。” 白虎看了那两包食物一眼,裴宁再接再厉,一手将食物包装撕开,“很好吃的,真的!”他强调着,脸上的表情害怕又认真。 白虎没有任何表示,却忽然站了起来,裴宁吓的屁股往后挪了挪,怀里抱着背包,颤颤的发抖。 白虎转头,似是要走,裴宁心里一松。 但紧接着却又将头转了过来,裴宁心又一紧。 白虎用尾巴勾了勾裴宁的脚脖子,裴宁不确定的问:“你想让我和你一起走?” 白虎依旧没有表情,眼神却直勾勾的。 裴宁斟酌着,应该是想让他一起走的意思,可是跟着一只这么大型的食肉动物走,真的好吗? 只是如果他不走,老虎会不会直接扑上来将他咬断脖子叼走? 裴宁表情拧巴纠结,老虎慢腾腾走上两步,一口,将他怀里的背包叼起来,然后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 裴宁:“……” 好吧,走就走吧,反正看起来也没人会来救他的样子,这老虎也许是想拿他当个储备粮食,又或许没有恶意,裴宁觉得自己又抽抽了,竟然去猜测一只老虎的想法。 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的泥土,捡起地上的排骨和鸡腿,快跑了两步跟上白虎的步伐。 2.与老虎同居 这头白虎比裴宁去过的动物园看过的任何一只老虎或者狮子都要庞大,而且威风凛凛,让人感觉压迫,当然动物园里的狮子老虎也不是不压迫人,只是因为长期人工饲养,比起野生的总是缺乏一股凶猛的劲头。 裴宁也说不清楚,总之是不一样。 白虎与裴宁并肩而行,走了一会,裴宁又觉得也许是错觉,他刚刚坐着,感觉这老虎的体型似乎要更大一些,而现在这一看,又好像没那么大。裴宁想之前大概是太害怕了,又是从下往上看,就看什么都大了。 一人一虎走了许久,待天全黑了,才来到一个直径大约两米左右高宽的山洞前。 裴宁往里望了望,“虎先生,这是你家吗?” 白虎自然不会应他,尽自叼着背包走了进去,然后将背包扔在角落里,在里面趴伏下来。 山洞里很黑,裴宁看不清楚,唯一亮的是老虎那对黄炯炯快赶上四十瓦灯泡般的双瞳,怪吓人的。 “虎先生,我去拣点树枝生火。”裴宁对着洞里喊。 白虎并不担心他逃跑,裴宁自然也不会跑,他不会傻的和一只老虎去赛跑。 不过他也不敢跑远,就在洞口附近捡了点干枝,抱进洞里,从背包里摸出打火机,顺便偷偷翻出手机看,依然没有信号,这该死的的林子! 裴宁将干枝点燃。 等火生起,才想不知这老虎怕不怕火,会不会发怒扑上来将他一口咬死。裴宁小心的往老虎那处看,发现它似乎并不惧火光。 只是这老虎目光一直在他身上打转,让裴宁周身寒意不退,能活一天是一天吧,裴宁令自己不要总想会不会被一口咬死的问题,打量起山洞来。 山洞进深四五米,没有死掉动物尸体这类东西,相对于一只畜生的窝,清爽的怪异。 老虎趴着的地方是一块光滑的大石板,那是它的床。 裴宁觉得奇怪,老虎居然也要睡床,那石板似乎是天然的,裴宁为这想法觉得自己可笑,难道还能是后天老虎叼进山洞的。 裴宁身心疲惫了大半天,着实累了。 从背包里翻出一个深蓝色睡袋,就地铺开。白虎这时忽然站起来,走到裴宁身边。裴宁害怕,定在原地不敢动。白虎用头在裴宁背后拱了拱,裴宁猜测道:“虎先生,你想我也睡那吗?” 白虎不应,只是用脑袋把裴宁往床边拱,尾巴一甩一甩的轻轻在他大腿上拍打。 裴宁只好将睡袋挪了地方,在石床上铺好了,却被老虎一尾巴将睡袋扫到角落。 裴宁:“……” 老虎趴下来,抛却脸上天生严肃的表情不说,真像只温和的大猫。 白虎用前爪拍拍它身旁的位置,裴宁立刻明白了它的意思,又很奇怪白虎似人的举动。 裴宁在它身边躺下,白虎将一只爪子垫在裴宁头下,另一只爪子则搭在他肚子上,暖热的鼻息喷洒在裴宁细白的颈间。 其实这样的姿势让裴宁很不舒服,又觉得危险,万一这老虎念头一转,张嘴就能在他脖子上咬出几个大窟窿。 白虎满足的伸出舌头在他颈间轻柔的舔了舔,仿佛情人间暧昧的小动作。 裴宁僵直着身体,身下石床硬度吓人,硌的他骨头疼,旁边又趴了只性情不定的大型食肉动物,身上脏兮兮又汗液粘腻。 裴宁本以为这会是个令人难以入睡辗转而反侧的夜晚,但事实证明他粗线的神经太强悍,不到五分钟,便已睡的鼾声大起。 反倒是他身边的大老虎,盯了他许久,后一挥爪子,将火堆熄灭,也跟着睡去。 裴宁做了个很长的梦,梦到参加了年级里组织的野外生存夏令营,然后因为一泡尿而和同学走失,然后遇见一只巨型白老虎,那老虎有着好看的黑色条纹,表情特别木,一眼看起来很严肃,又然后那只奇怪却通人性的老虎,将他带回了山洞,最后他没心没肺的搂着老虎美美的睡了一夜。 真是个离奇又荒诞的梦,裴宁闭着眼伸了个懒腰,怎么他房间的席梦思变得这么硬,睡的他脊柱酸疼。 睁开眼睛,黑漆漆的顶。 他重新闭上眼睛,过了三秒再次睁开,好吧,他真的没心没肺额的和老虎睡了一夜。 “虎先生?虎先生?”裴宁朝着洞口的方向喊,没有虎应他。 白虎看来是外出了,也许捕食去了。 裴宁揉着睡僵了的肩膀走出洞外。 阳光明媚的早晨,与昨天不同,裴宁听到了各种不同的鸟叫声,和一些不知名动物发出的声音,和昨天死一般寂静的山林很不相同,仿佛生机勃勃。 他心里觉得奇怪,又不知问题出在哪里。 “虎先生?”裴宁又喊,看来老虎不在附近。 裴宁折回洞里翻出手机,依然没有信号,又翻出两块备用电池,没有损伤,那就先不关机了,万一有信号同学老师导游他们打进来也能看到。 已经过了一夜,搜寻应该早就展开,可不知这林子到底有多大,也不知多久才能被人找到,那两块备用电池可得放好了。 裴宁从包里拿出个塑料袋将电池包好扎紧,放进放水侧袋中,只怕万一出现特殊情况而遇了水。 他将手表摘下,这手表是带有指南针的,但依昨天的情况来说很古怪,他的方向明明没错,却又走不出林子,也许是指南功能坏了。 把手表也放好在包里,生怕出意外弄坏了,虽说之前指南针失灵了,但也许以后会派上用场。 裴宁拿出水壶喝了几口,发现已经见底,再没多余的水了,零食倒还有一大堆。 他细数起背包里的物品,都是他娘亲给他准备的,只知道沈的要命,也搞不清具体都带了哪些。 他一样样清点。 毛巾牙刷漱口杯,纸巾若干包,多功能瑞士军刀,针线盒,基本调味料,小瓶沐浴露洗头水,一捆结实的绳索,甚至还有个直径二十公分左右的小脸盆。 三条内裤,两件T恤和一条运动长裤。 东西又多又齐,简直可以在这里扎营过日子。 裴宁把被扔在角落的睡袋重新卷好塞进背包,开始思考逃跑的可能性。 跑是一定要的,和一头老虎在一起生活,生命根本无法保障。 但不能贸贸然,得有个计划,好在目前看起来他的生命还没有危险。 没多久,白虎叼着一条肥鱼回来了。看裴宁抱着背包蹲在角落里,白虎走过去,用尾巴在他背上扫了扫。 裴宁背上一紧,而后又努力放松。他将手里的背包放下,回身道:“回来啦。”说完又觉得自己蠢,面前的是头老虎,不是个人。 白虎将嘴里的鱼扔在裴宁脚边,那鱼蹦躂两下,撑圆眼,咽了气。 裴宁有点为难,“这是给我吃的吗?” 白虎看着他。 “可是我不吃生的。” 裴宁看他娘做过饭,可没杀过鱼,他娘都不会,每次都是菜市场杀好了才拿回来。 不过没看过猪跑还没吃过猪么,裴宁不傻,平时吃的鱼肚子里都是空的,那杀鱼就是把鱼肚子刨开,然后把内帐都挖出来吧。 他从背包里翻出瑞士军刀,“可是在这里杀鱼会弄的很脏,我们去河边杀鱼吧,离这里远吗?” 裴宁想借此机会考察下周围环境,为将来的离开做好准备。 老虎没有反对,转身往洞外走,裴宁从包里拿出脸盆,将鱼放进去,想一想自己也该洗个澡了,翻出纸巾将手擦干净,又拿出条干净内裤和T恤,沐浴露洗发水得带着,还有水壶也得去灌水。 东西越拿越多,裴宁又翻出个环保袋,将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放进去,端着脸盆才出了洞。 等在洞口的老虎表情带了一点不耐烦,裴宁觉得自己一定是看错了。 “虎先生,我想洗个澡。”他觉得还是和老虎说一下的好,不管它能不能明白,“还有,我的水壶也没水了,想去灌点水。” 这林子看着不像被污染过的样子。 白虎一甩尾巴,慢悠悠的朝着一个方向走去,裴宁跟在它身后。 约莫十分钟,便见到一条小溪,水底的石头和里头欢快游着的鱼儿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裴宁自小在大城市长大,所见过的大水小水,全是墨绿色臭烘烘的,见这溪水清澈见底,倒有些大惊小怪的喜悦。 白虎懒懒的往溪边一趴,巨大的头颅往前肢上一搁,盯着裴宁欢脱的解了长裤脱了鞋就往小溪里跳的背影。 裴宁脏了一天,又是汗又是泥的,刚跳进水里,又觉得不对,还是先上岸,把水壶灌满,然后一本正经的杀鱼。 用小刀在鱼腹上划开,然后把乱七八糟的内脏全都掏出来,在溪水里将鱼和血水冲洗干净,又往小脸盆里盛满水,把鱼放了进去。 好像杀鱼也不太难,就是稍稍有点恶心。 将所有事情干完,裴宁又是一身的汗,天可真热。 手指勾着内裤往下脱的时候,裴宁往老虎那处看了一眼,发现对方也正在看他,目光如炬的令他手上动作变得艰难无比。 裴宁觉得自己又多想了,干脆拿背对着不再去看,脱的精光走进小溪。 他洗的很快,随意用了点沐浴露和洗发水,一来是觉得老虎的目光耐人寻味,二是怕有水蛇,还是小心点的好。 上了岸找衣服穿,却发现除了脸盆和鱼,干净的和脏的衣服全不见了。 裴宁脑袋上冒出一串问号。 抬眼一看,老大个白虎,嘴里不协调的叼着一只翠绿色的环保袋。 裴宁大喊:“虎先生!快把衣服还我!” 白虎尾巴一甩,衔着袋子掉头就跑。 裴宁大囧,这是要他裸奔回去吗? 还好鞋还在,裴宁穿上白袜和球鞋,怀抱脸盆,郁卒又遮掩的快速往山洞的方向小跑回去。 3.有爱的交流方式 光着屁股的裴宁刚踏进山洞,就被隐在一边的白虎用脑袋拱着他往石床去。 裴宁抵抗着不肯往前走,嘴里喊:“虎先生,你让我把鱼放下。” 老虎这才稍稍让步,裴宁弯下腰去,才放稳了脸盆,就被身后的老虎扑倒在了石床上,肋骨和下巴磕的生疼,嘴里嘶嘶的抽冷气。 裴宁用商量的口吻说:“虎先生,能先让我起来把衣服穿上吗?” 老虎哼哧哼哧的往他颈后喷气,爪子按着他的背不让他起来,整个身体覆上去,却又没压着底下看起来一折就断很脆弱的小人。 白虎身上的毛发在裴宁背后轻轻的刷来刷去,粗糙的舌头从他脖颈开始沿着脊柱往下舔舐。 裴宁被它弄的很痒,身体却不敢乱动,心想难道之前是老虎嫌他太脏,现在洗干净要下嘴了吗。 反正也是跑不掉,裴宁闭上眼直挺挺的等死。 有点疼,却不是因为老虎咬他,而是大型食肉动物与人类所不同的粗糙舌头,就像张沙皮纸,在他后背上磨来磨去。 裴宁生的秀气,皮肤细嫩白皙。 整个后面被舔的呈现出不自然的粉色,角角落落都没有放过,白虎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沿着脊椎不断往下,舔到腰眼的时候裴宁不自然的要躲,忍不住求饶:“虎先生,好痒,不要舔了。” 老虎只用爪子将他按实诚了,裴宁感受到身上的力道,便不再动,只好忍着。 但这老虎却越舔越不像话,连屁股也不放过,且格外用力,裴宁觉得臀上快被揭掉一层皮。 如果这是吃的前奏,不如直接咬死他算了。 白虎埋头自舔的高兴,嘴下饱满而圆润的臀肉被舌头磨的殷红一片。它还在臀尖上轻轻的用牙啃了几口,力道自然不会伤害到身下的人。 舔玩够了,更是用两只肉爪将两瓣臀肉向外分开,露出中间隐秘的淡色蜜薛,极鲜嫩的颜色,一看就知道很少被碰触。 白虎眼瞳微眯,轻轻将舌尖卷了舔上去。 裴宁在被分开臀瓣时就有不好的预感,从不知道自己那处如此敏感,被粗粝而湿软的碰触,惊的他整个上身都弹了起来,本以为自己要被吃了,却不想还要有个这样的过程。 他惊慌的喊:“虎先生!” 经过短暂的相处,他觉得这老虎很通人性,甚至能够理解自己说的话。 他挣扎的想起来,啪的被老虎用尾巴甩在屁股上,辣辣的一鞭。 不止如此,他还感觉到老虎在用牙齿啃他腿根内侧的嫩肉,迫于各种强势压力,裴宁只好又将身体伏了下去,认命的趴着。 算了,只是一只老虎而已。 裴宁想起邻居家的小狗,每次看到同类都要去闻对方的屁股,甚至是舔,老虎是猫科动物,和犬科,大概有很多相似之处,不过是动物习性罢了。 这样想,裴宁就觉得好受多了。 老虎也许是将他当成了同类,这也只是一种表现亲近的方式。 但是太尴尬了,裴宁将头埋进臂弯中,后茓又刺又痒,连带着里面也变得奇怪,只想找个东西进去好好桶桶,而且连带他前面都了反应。 白虎舔的很认真,将穴口舔的松软,又卷着舌头慢慢往里顶,但因为太过粗壮,最终只是顶入一点,再难进去。 裴宁偷偷将手往下伸,想自己撸一撸前面,却被白虎一爪子挥开。 白虎将裴宁翻了个身,脸朝上。 下身勃起的性器便掩不住了,直直的弹了一下,上端小孔断断续续往外冒着透明黏液,湿哒哒的沾湿了附近稀疏的毛发。 裴宁的性器个虽不大,却又直又肉,看起来很是有点可爱。 连同下面两颗小丸都是嫩极了的肉红色。 裴宁是个雏,男女性事仅止于和同学一起观摩了几部岛国动作片,自己平时也会撸撸,但说到底还是有理论无实际。 头一次开荤就上人兽,实在是太重口了。 裴宁不知所措,用手臂遮住眼睛,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 白虎卷着舌头将嫩生生的性器卷入口中,裴宁害怕又兴奋,紧张的直起脖子:“虎先生,那个不能吃!” 他真怕老虎下嘴没个轻重,一下子给咬坏了。 也许咬坏还算轻的,或者干脆咬断吞了,当香肠吃了。 裴宁伸手推了推大猫头,想将腿夹紧,却被白虎挤入双腿间,不止是并不拢,更是被推挤的很开。 白虎吞吐的很有分寸,快感一波波向裴宁侵袭,他躺下仰头急促的喘气,再也无法分心去担忧小唧唧是不是会被吃掉的问题。 高朝来的迅猛,裴宁脚趾绷紧,精瘦的腰身忍不住向上抬起,面上一片红潮,嘴里呢喃:“要射了,要射了。”抬手去推虎头,白虎却不肯让,将几股精水全数吃进肚里。 因了情动的关系,裴宁全身泛着淡淡的粉,肌肤莹润,白虎看了喜欢,又覆在他胸前轻轻舔那一颗小小的乳粒,肉肉的前掌则按揉另一颗。 裴宁余韵未过,又被如此对待,一阵酥酥麻麻淌遍周身。 裴宁轻轻叫了声:“虎先生……” 白虎终于第一次给了裴宁反应,它抬起头与裴宁对视,幽深的眼眸中隐着裴宁看不明的情绪。 裴宁眼睛水润,望着白虎也不知说什么好,于是又叫了声:“虎先生。” 白虎伸出舌头,在他肉嘟嘟的唇上轻柔的舔了一下。 不知怎么的,裴宁就想起了情人之间的吻,他想他脑子肯定坏了。 抬手捏了捏白虎的耳朵,裴宁指了指脸盆里的鱼,“虎先生,我饿了。” 白虎一脸面瘫,犹豫了下,让开了身体。 裴宁起来去翻环保袋,该死的老虎把他干净的和脏的衣服混在了一起,捡了干净的穿上,脏的依然丢在袋里,打算明天再去溪边洗了。 一人一虎清晨这一番,裴宁也只当是动物之间的戏耍,并未放太多在心上。毕竟不是人,计较太多就是自己二了。 裴宁架起火堆,拿了树枝将鱼穿起,烤了起来。 他也不知怎样算是好了,鱼皮发出兹兹的响声,他又翻出调料瓶,拿了点盐洒在上面,又烤了一会,等鱼呈现出金黄色,裴宁想大概可以吃了。 尝试着咬了一口,味道又腥又苦,而且里面还没熟。 “呸!”他赶紧吐掉,看了眼围观的白虎,“我把鱼烤坏了,不能吃。” 裴宁将鱼放到白虎面前,“你要吃吗?” 白虎也不嫌弃,默默的吃起了烤鱼。 裴宁从包里翻出蛋糕,配着溪水,算是解决了早餐。 下午白虎又出去狩猎,裴宁看着时间,大约五六个小时后才回来,之后的一周,几乎天天如此。 只是清晨的互动改为晚餐之后,不会再有做一会就饿了的问题出现。 裴宁根本无法拒绝。 每次不让它舔,白虎便用尾巴做鞭子,抽他的屁股,抽几下裴宁便老实了,而且两只战斗力差的实在太多,他也实在扭不过。 裴宁觉得舔身上也还好,看动物世界,哺乳类动物天生就有这种本能,但是菊花被舔就太别扭了,那种被自身无法控制的欲望侵袭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心里痒痒的,却没有任何方法可以伸进手去挠一挠解痒。 而且这大白虎越来越过分,总是想将舌头往他里面伸,这怎么可能进的去! 好在它也并不太执着,进不去也就算了,会改舔他勃起的前头。 七天时间很快过去,每过一天,裴宁便用石子在墙上画上一道,不然日子真是过得浑然不知。 裴宁不敢关手机,如此一来,已经用完了两块电池,只剩下仅有的一块。看来不能这样一直干等下去了,裴宁最后终于将手机关闭,放弃那也许会出现的微弱信号。 离开的计划一直在心中盘旋,七天的时间里,他已经摸清了白虎的作息。 每天过了正午白虎便会出洞狩猎,直至太阳落山前带着些许猎物回来。 但可惜的是,这些天来,他去的最远的地方也就是每日洗澡的小溪,但有水源就有生存的希望,而且沿着水源走,他想一定能看到希望。 隐约记着走来的方向,那应该反向沿着小溪走就没有问题。 这七天中,背包里的零食几乎未动,他烤肉的厨艺已经精进不少,零食自然要留着路上吃,裴宁实在不确定这趟要多久才能走出森林。 过了正午,裴宁将白虎送出洞去狩猎,等它走了约莫十来分钟,才背上装的满满的背包,指南针已经不再可靠,他依着日落日出来判定方向,往北,出发。 裴宁心里充满了希望。 4.被打屁股 细碎顽皮的金色日光从林间缝隙洒下,落在裴宁行走的脚边。 裴宁心中雀跃,类似于人质终于逃离绑匪魔掌的轻松与快乐,但心中又有异样的不舍。 用绑匪来形容白虎实在是不恰当,严格算起来,白虎是救了他一命,如果不是它,也许当时他就会饿死渴死在死寂一样的鬼林里。 可毕竟人兽殊途,它天天对他做那样的事,裴宁心里无法介怀。 还是要回去人类社会,自己的生活中去才对。 他的父母,他的朋友,他的同学。 裴宁走了约莫个把钟头,沿溪没有树荫,热的他几乎快要中暑,还是先歇会吧,看起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就近找了块树荫,将快要压垮他的背包卸下,直接躺倒,头枕着背包。 裴宁并不担心老虎会追来,现在离日落还早的很,等老虎发现他不见,他说不准已经走出山林了。转念又想,他走了,老虎就又是一个人,不,一只虎了。他不确定老虎是不是群居动物,对这方面真的不太懂,不过一只虎,应该也会寂寞吧。 裴宁乱七八糟的想,不知不觉眯上眼睡了过去。 脖子上有冰凉潮湿的触感,裴宁翻了个身,嘴里嘟囔:“虎先生别闹,我还想睡。” 嘀咕完,才惊觉不对,猛的睁开眼睛,一头庞大的,散发出腥臭味的棕熊正用鼻子在他颈间嗅闻! 裴宁整个人弹了起来,表情惊恐的退了两步。 确定了这是个活物,棕熊直起身,前爪挥舞,表情凶残,张开血盆大口,眼见着就要扑上来。 裴宁知道自己应该转身逃跑,但又像是人类惊慌到极致的本能,双腿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如何结束生命。脑子里最后闪过,早知道回死在这里,就不跑了这样的想法。预期的疼痛没有到来,耳边传来一声虎啸,裴宁跌坐在地,捂着双眼不敢去看。 过不多久,又是一声虎啸,裴宁分开指缝,拿眼偷看。 棕熊倒地,身上踩着一只威风凛凛的吊睛白老虎,眼眸呈现猩红,嘴边鲜血不断下滴。 它目光凶狠的盯着裴宁,仿佛想将他身上烧出一个洞来。 裴宁脊背冒汗,额上冷汗更是涔涔往下落,是虎先生吧,还是另一只老虎,那嗜血的眼睛,令裴宁感到陌生,他双手绞着衣摆,试探的喊了声:“虎先生?” 白虎只是定睛看他,但只是一瞬,猩红褪去,又变为莹黄,眼珠乌黑,是裴宁熟悉的白虎。 裴宁身上一松,软到在地,闭上眼睛想,他又被这只老虎救了一命。 至于刚才血红的眼睛,裴宁没有细想。反正自他走失之后,一切就变得不再正常。 裴宁缓了口气,躺了一会,重新站了起来。 白虎慢慢踱步向他,叼起裴宁身边的背包,毫不留情的用尾巴往他身上招呼。 裴宁捂着被抽疼的屁股,退后了一步,讷讷道:“对不起。” 白虎用脑袋顶他的后背,意思是回家。 裴宁明白了,只是腿还有点发软,而且这次白虎再不肯走在他前头,而是在他身后撵着他,似是怕他又独自离开。 经历这一番生死,裴宁再不敢一个人偷偷离开,乖乖跟老虎回了山洞。 回到山洞的时候天色已暗,老虎将裴宁的背包甩下,莹黄色的眼睛看上去有几分骇人。 裴宁无措的低着头,“我去捡木头生火。” 说着便想往洞外走,还未抬脚便被一阵劲风呼倒在石床上,随后便被一只肉爪按住背部,无法动弹,裴宁受了惊吓又有点委屈,“虎先生……” 不知老虎想做什么,裴宁一动也不敢动,紧接着,便感觉下半身裤子与内裤都被脱到腿弯处,快的他想拽都拽不住。 啪的一鞭,狠狠抽在白皙圆润的肉臀上,即刻显出一条深红色痕迹。 裴宁啊的叫了声。 随后又是啪啪几鞭,裴宁知道这是惩罚,以前他不肯让它舔的时候也被抽过,但如此凶狠的力道还是头一回。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鞭打还在持续。 裴宁不敢求饶,更不敢反抗,又因被一头老虎打了屁股而感到羞耻。 只好将头埋进臂弯里,绷着臀肉承受一头畜生给予他的鞭笞。 惩罚持续了许久,啪啪啪的响声在空荡的山洞中不断回响。 原本雪白Q弹的小巧屁股变得嫣红无比,两瓣臀肉肿的好似发酵过度的馒头,老虎还是控制了力道,不然早已血肉模糊。 裴宁疼的浑身冒汗,却还不敢喊出声,只是咬着嘴唇,闷闷的发出哭音。 白虎见裴宁埋头哭的伤心,心里也有些不舍,想他大约得了教训,尾巴便停了下来。扫了一眼可怜兮兮的红肿肉臀,白虎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舔。 裴宁浑身一颤,微微抬头拿眼去偷看。 见老虎这似是安抚般的动作,裴宁胆子大了几分,看来虎先生已经消了大半的气。 “虎先生,我以后不会跑了。”裴宁嘴里这样说,但并不表示他已经放弃回到正常的生活中,他的父母,朋友,同学,自己怎么可能与一只老虎一直生活在山林中。 只是私跑这一条路看来是行不通了。 白虎目光炯炯的与他相看,嘴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似是确定了他不会再跑,转身又出了洞,不知往哪里去了。 裴宁叹气,摸了摸屁股,湿湿的一片全是口水,一碰就辣辣的疼,裤子是穿不上了,便整个脱了放在一边,光着屁股爬上石床趴好。 裴宁擦了擦眼角泪水,脸上有点泛红,没想到长那么大居然被一头老虎打了屁股,这老虎也真是,一点没有老虎样,不该啃他几口发泄吗。 过了许久,黑暗中,白虎拖着个沉重而庞大的东西进了洞来。 裴宁感觉也好多了,拿了裤子穿上下了石床,从外面抱回一些干枝,将火生了起来。 火光照亮山洞,一看吓了一跳,原来白虎将熊的尸体拖了回来,难道说要把这熊吃了吗?可这也太大了,熊肉好不好吃他不知道,但熊掌好吃是一定的。 裴宁摸摸熊皮,这山洞阴凉,晚上还有点冷,老虎又不让他用睡袋,不如将熊皮剥下来当个毯子也不错。 裴宁说:“虎先生,这熊皮可以剥下来垫在床上,还有熊掌,在我们那要吃可是很贵的,一会我烤给你吃吧。” 白虎轻声嗷,是同意的意思。 裴宁拿出小刀,小心翼翼的剥着熊皮,第一次手生,有点控制不好,过程还恶心,好在裴宁这些天来对血腥已渐渐习惯,只是要处理这么大一具尸体,还是不太舒服。 浓重的血腥味闻的他有点反胃。 费了很大的劲,才剥出一张还算完整的皮子,裴宁又累又恶心,跑出洞外去吐。吐完回来,洞里还是一股子浓浓的血腥气。他又拿了脸盆去溪边盛水,老虎与他寸步不离,几番来回,才将洞里的血腥洗了七七八八,裴宁说:“虎先生,下次还是不要把尸体带回来了。” 老虎用毛茸茸的大脑袋在裴宁颈间拱了拱,算是应了。 裴宁把睡袋叠了几下垫在屁股下,坐下将处理好的熊掌穿在树枝上烤,撒上盐和味精,可惜没有胡椒粉。 过一会,烤肉的香气便在洞中四溢开来。 老虎趴在裴宁身旁吞了吞口水。 裴宁觉得如果老虎小一点就好了,将来能抱回家当猫养着。 但屁股上的疼又提醒他,这种想法不靠谱还很可笑。 裴宁将一只熊掌烤的五分熟递给了垂涎已久的大白虎,又开始烤第二只,但他胃里还在翻滚,处理完尸体之后并没有胃口,只喝了点水。 两只解决完晚餐,天已经全黑,裴宁收拾了一番便跟着白虎上了床。 屁股还疼,只好趴着,白虎伏在他身边,用冰凉的鼻尖在他颈间轻轻的拱,间或伸出舌尖舔一舔,毛茸茸的尾巴则在他腿根处轻轻摩挲,麻麻痒痒的像过电。 不知怎么,裴宁就觉得气氛有点暧昧,但对象是只老虎,又是很奇怪的事。 裴宁的逃跑计划破产,只好走第二条怀柔政策。 趴在那开始絮絮叨叨给大白虎讲自己原本的生活,也不知老虎能听懂多少。 讲了一会,老虎好像不耐烦,也不再舔他,把大脑袋枕在前肢上闭着眼开始睡觉。 裴宁又讲了会,唱独角戏一样的别扭,也着实是累了,便也睡了过去。 5.趁早吃 第二日,裴宁被抽肿的屁股居然已经完全好了,连一点青紫的痕迹都没留下。 裴宁觉得自己体质真好。 于是又开始忙碌的一天,处理掉狗熊的尸体,又将熊皮清洗晾干。 一人一虎也算揭过这一回,谁都当没发生过,只是白虎出门的时间变短了,而且一次会带回来一两只体型中等的猎物,足够吃上三四天,其实裴宁吃的并不多,主要是老虎食量大。 大白虎天天就守着裴宁,啃啃舔舔,有时带着他出去散散步,顺道采点野果吃。 到了晚上,吃过晚饭洗完澡,大白虎照例又是扒着裴宁的肉臀使劲的舔。 裴宁被他舔的情动,面色潮红,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 前面早已硬挺起来,却养成了习惯自己不去撸,每次他伸手就会被老虎挥开手,于是他只好什么都不做,手臂遮着眼睛,完全是鸵鸟的心态。 今天的老虎与往常不太一样,舔过他后面,却一直没碰他身前勃起的荫净,裴宁很不好受,就伸手去推老虎脑袋。 大白虎抬起头,两只莹黄的大眼在黑暗中看起来很吓人。 裴宁难耐道:“虎先生,前面……” 老虎不应,只是让开身体,露出下体,又用爪子去推裴宁的肩膀。 裴宁不懂他的意思,与它对视了一会,又好像懂了,鬼使神差的就伸手往老虎身下摸去。触手是一根火热的大肉帮,底下囊袋沈淀又饱满。 裴宁自己的两根都不如它一根粗,简直不是人类的尺寸! 以老虎的体型来说,自然也不会是人类的尺寸。 裴宁被烫了般缩手回来,老虎嗷呜一声,前爪不满的在裴宁胸前揉了揉。 自己被大白虎服侍了这么久,虽然一开始不太情愿,但后来,确实也是被舔的很舒服,似乎礼尚往来也并非不可以。 好吧,裴宁硬着头皮又将手伸过去,肉帮热度惊人,鸡蛋般大小的硅头,汩汩往外冒着黏液,沾湿了腹部的皮毛。一只手握不住,裴宁干脆掉了个身,趴过去用两只手环住套弄。 裴宁并不知道真正猫科动物的性器官应该是什么摸样,以至于他一点也没感到奇怪,这老虎的性具居然与人类无异,只是尺寸大了许多。 沾着硅头冒出的黏液,裴宁两手上下撸动,阳筋火热鼓胀。 嗷呜~嗷呜~白虎舒服的躺下,肚皮朝天,享受裴宁的服侍。 裴宁听了白虎低沉的吼声,不知怎么就想让它更舒服些,迷瞪瞪的,张嘴便将老虎阳具一口吃进嘴里。但那物实在太大,裴宁只吞了个硅头便已经撑了个满满当当,嘴边肌肉酸酸涨涨。 老虎似是高兴,口中低吼不断,莹莹目光盯着裴宁一动不动。 裴宁吞了几口就有点后悔,但大白虎天天给他含,此时也只好勉勉强强继续做下去。 避开牙齿,小巧滑软的舌头在硅头上舔弄,轻轻的扫过顶端敏感的孔洞,配合手中套弄,没过多久,白虎阳根便鼓鼓跳动,裴宁察觉不对,来不及撒口,第一股咸腥的精水便射在了他嘴里,余下几股纷纷落在他脸上以及胸前。 裴宁将嘴里腥气的液体吐掉,叹了口气,摸黑去找毛巾,用脸盆里的水洗干净面孔,脱了脏衣服才又上床。 这回是真的全裸了。 裴宁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却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想的,给一头老虎口交…… 人兽什么的真的太重口! 裴宁躺回石床,用侧脸蹭了蹭身下透着阳光味道的熊皮,毛茸茸的很舒服。 脑子里还很乱,本以为老虎泄过一回也该安分睡觉,然而并不如他所愿,裴宁又再次被它压在身下。 裴宁捏了捏大脑袋上的一只耳朵,无奈道:“虎先生,还不睡吗?” 老虎嗷呜嗷呜的轻声叫,裴宁听不懂他说什么,也不明白他想干什么。 老虎将裴宁翻了个身,趴伏在熊皮上。 臀瓣再次被肉爪分开,臀间穴口因被多日辛勤照顾,而变得松软,皱褶处还留有不少唾液,滑润又粘腻,舌尖卷起,已然能被顶入一个指节的深度。 裴宁每次被进入,都觉得头皮发麻。 心说你个臭老虎,那只进不出的地方,再舔还能舔出蜜来?! “虎先生,咱们不玩了吧,我困了,想睡觉。”裴宁转头与身后的老虎打着商量。 大白虎这次居然听了裴宁的,放过了他的屁股,庞大的身躯往上挪,却依旧将裴宁牢牢的箍在身下。 这次是用牙齿轻轻的啃咬裴宁颈后的嫩肉。 一只爪子将裴宁腰身托了些起,兽腰下沈,那射过的巨物又再次抬头,硕大的硅头顶在裴宁臀缝之间,一用力,竟被身下松软小穴吞了点进去。 裴宁浑身一颤,大叫了声,他再傻也知这老虎想干什么,这是要和他交配啊! “虎先生!不行!”裴宁大喊,别说他那处吃不进这么大的玩意,就算吃进去了,自己大概也离死不远了,而且重点是,这是人兽交啊人兽交! 大白虎鼻尖喷出粗气,张嘴衔住裴宁脖颈,只消一用力,裴宁整个脑袋大概就能和身体分家。 裴宁感觉到具有威胁性的巨齿,也丝毫不敢动弹,可这些日子老虎并未真正伤他,心里多少存了几分希望。 白虎腰身继续下沈,连日来的舔舐让将接纳它的穴口松软许多,可离真正可以进入,却还是远远不够,白虎也知道,可它已经耐不住性子,裴宁将它含住时,所谓理智那一根弦彻底绷断。 裴宁气息紊乱,疼的直冒冷汗,浑身颤颤的,又被威胁着不能跑,眼角湿润,裴宁几乎想放声大哭,又强忍住,“虎先生,好疼……进不去的……会死……” 白虎本想用强,但看起来那处是真的无法一下子容纳如此巨大的物件,如果真要强行进入,受伤疼痛是难免的,又有点心疼。 似有若无的叹了一声,原本漆黑的洞中竟忽然出现一轮暖暖的橙色光芒。 6.继续吃 裴宁感觉到威胁在颈间的巨齿消失了,背上蹭着他发痒的皮毛也不见了,还有双臀间庞大的令他害怕的火热铁杵……还在,只是疼痛却减少了许多,感觉上就像是老虎的性具忽然缩小了。 裴宁转头往后看去,哪里还有什么大白虎,橙光中,一名俊美无双的青年男子,一丝不挂的趴在他身后,长发低垂,仿佛柔软的黑色丝绸散落在石床上。 麦色的的肌肤莹润发亮,浑身肌肉鼓胀,一块一块,处处彰显出雄性的性感与魅力。 裴宁脑子抽抽了,忽然很想摸一摸他的胸肌和结实的肱二头肌,他好羡慕,可天性死宅,这辈子是没指望了。 而且这男子真是好看的过分,传说中的剑眉,无一根杂毛,斜飞入鬓,鼻梁挺拔,嘴唇饱满,总之就是非常好看,裴宁也不知如何形容,比他所见过的任何真人和明星都要俊美,仿佛不似真人,只有画里才能见到。只是眼睛有些吓人,人的眼白是白色的,他的却是透亮的黄色,好在眼珠子还是黑的,但看上去还是有几分怪异。 男子见裴宁盯着自己发呆,面无表情说:“不疼了?” 音域浑厚,透着沙哑,仿佛世间最动听的旋律。 长得好看,声音又好听,裴宁顿时觉得上帝造人真是没有公平可言,但是……他是人吗!是人吗! 明明刚刚还是一只想使用暴力QJ他的老虎,现在却大变活人,明显这美男子就是刚才那色老虎变的! 裴宁知道自己该惊恐,如果这老虎变成贞子那样,长发遮脸,还穿一身脏兮兮的白衣,他一定会吓到射尿,可他实在太美,美到裴宁根本怕不起来。好在裴宁三分之一理智还在,两人这会动作实在不雅,于是理所应当挣扎起来,“你,你让开。” 然而身上男子并不如他所愿,强健的腰身继续施力挺进,裴宁不似刚才疼痛,只感到又酸又胀,还有那处被强行顶开的奇异触感。 男子一手托住他的腰,令他撅起屁股,另一只手则伸到他胸前,先是在一边乳晕上打圈,而后将小小的乳粒捏了捏,随后又用两指夹住,不轻不重的往外扯,力道刚好让他又痛又爽。 乳头是裴宁的死穴,他当即瘫软下去,只是奋力喘息,再没有力气反抗。 因疼痛渐消,裴宁的茎身也有了抬头的迹象。 男子附身上来,舌尖在他耳窝内走了一圈,又含住他的耳垂,手掌轻拍臀肉,“放松,让吾进去。” 裴宁气愤道:“换你放松看看……”嘴上虽是这么说,但身体却在尽量按照男子说的做。裴宁心底已知这妖怪今天是绝不会放过自己,既然战斗力差太多没法反抗,那就让自己别太难受或是受伤。 裴宁往后摸去,大白虎变了人,那玩意的尺寸也小了不少,虽然仍是大,但已经不在恐怖范畴之内,他试着放松,微微翘臀去迎合身后的男子,这样两人都好过很多。 楠根缓缓前进,背上被滴落温热的汗珠,裴宁知道男子也忍的很辛苦,股间被男子耻毛骚的有些痒,裴宁松了口气,总算都进去了。 “疼吗?”男子虽然语调平平,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关怀在里面。 裴宁摇了摇头,几滴汗水被甩在熊皮上。 待裴宁习惯了后,男子才开始缓缓抽插,每次只抽出三分之一,又慢慢推进,裴宁有种被呵护心疼的错觉。 括约肌被撑大的酸胀感,还有肠壁被摩擦的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都让他不能自已的心痒难忍,渐渐这种徐徐而为的抽插就变得挠不到痒处,莫名想被猛烈的对待。 被摆出跪趴的姿势,臀部高高翘起,而整个上身却低伏,裴宁觉得难堪,将脸埋进臂弯中,一副任人摆弄的小摸样。乳头被捏揉的又红又肿,每次起伏从熊皮上轻轻扫过都是一阵过电似的酥麻。 白虎见他不再露出疼痛的表情,便猛干狠操起来,两手箍着裴宁的腰身,一下又一下,如楔子般钉到极致的深度。囊袋将雪白的臀肉拍打的一片靡红,交合处发出滋咕滋咕水声与啪啪啪的响声回荡在山洞里。 裴宁面色绯红,全身因着情动都呈现出莹润的粉色。 裴宁被插的浑然忘我时,男子抽出肉帮,他半睁开润湿的眼睛,轻声问:“结束了吗?” 男子表情万年如一,“换个姿势。” 裴宁被他抱紧怀里,面对着面,男子令他抱住自己,一手掰开臀肉,两指在内穴中抽插了几下,带出透明的黏液,两指搓了搓,在裴宁耳边说:“流水了。” 裴宁难堪的将头埋在他颈间,不应。 扶着肉帮,撑开被抽插的殷红小穴,再次顶了进去,这样的姿势,比刚才进的还要深,裴宁感觉好像要顶到胃。 终于摸到对方的胸肌和肱二头肌,裴宁羡慕的流口水。 这时男子用肉帮往里顶了顶,“自己动。” 裴宁仰起脸看他,眼角湿润,仿佛含情脉脉,看的白虎心里又烧起一把欲火。 裴宁不乐意,“要动你动,不然别做了,睡觉。” 男子气闷,小家伙胆肥了,对着他虎形时做事都小心翼翼,一直软糯的虎先生虎先生的叫,哪像现在一副就得你伺候我的模样。 男子决定先不与他计较,日后再讨回来。 一手箍着腰,一掌托着臀,毫不费力的将身上的小人托起放下,将人抽插的唉唉直叫,看他还敢不敢再忤逆。 裴宁像滩烂泥,嘴里胡乱着叫着不行了,后茓却将男子的巨棒绞的很紧,前端不用碰就已经硬度惊人,顶端小眼咕咕吐着银液。 之后白虎又变换了好几个姿势,抽插的力道又凶又猛,直将裴宁干的后茓麻木,原是有些快感的,渐渐又成了折磨,裴宁中途已经射过几次,再也硬不起来,小东西软趴趴的卧着,和他的主人一样,很有点可怜的样子。 身上的男人似乎还是没有要射的意思,裴宁实在熬不住,急喘的问道:“虎先生,你怎么还不射?” 每次裴宁用软软的声音喊他虎先生,胸前就好像被绵绵的撒娇似的打了一拳。 男子在他唇上印上一吻,“快了。” 裴宁可怜兮兮的看他,男子最后猛力顶了几下,终于在他体内释放。 裴宁被烫了似的也跟着颤了颤,懒懒的小东西顶端又流了些稀薄的液体出来。 一场激烈的性事令裴宁体力大耗,勉强只能抬手,把挨着他的脑袋推了推,“出去。”白虎却不肯,还未疲软的性具依然牢牢契合在温暖湿润的花径中。“再等一会,待阳精都吸收了,对你有好处。”裴宁不明白,也没有力气问,将脑袋枕在对方强健的手臂上,闭上眼,睡了。 白虎不过泄了两次,精神还好的很,可身边筋疲力尽的小家伙已经微微打着轻鼾,想歇一歇再来次的打算也只能隐忍下来,他没有奸尸的嗜好,更因对方是初次而生出几分怜爱之情。 过了一会,白虎将绵软的性具从裴宁后庭中抽出,密处因被长时间撑开一时还合不起来,从洞口能看到内里嫣红的软肉。 白虎伸进两指摸了摸,没有多余的白浊液体流出,看来是都被吸收了。 裴宁睡梦里转了个身,八爪鱼般搂住身边温热的身体。 手掌在饱满结实的臀瓣上用力揉了揉,又在睡到浑然忘我的家伙鼻尖上轻轻啃了一口,白虎幻出兽型,闭上眼也睡了。 7.还要吃 清晨被鸟鸣唤醒,裴宁睁眼发现白虎又变了回去,试着坐起来,本以为会酸痛的身体,尽然浑然无事,只除了那被过度使用的私处,有一些隐隐的胀痛。用手指撑开臀缝摸了摸,有一点肿,但并未受伤。 裴宁起床,踢踢腿转转腰,周身舒畅,又想起昨日白虎在他耳边说的什么吸收阳精,心想这白虎一定是个妖精,平日里含他,吞他的经验修炼,而他本身的精水也是大补。 裴宁一动白虎也醒了,站起来抖了抖毛,又弓了弓背,像极了一只刚睡醒的温顺大猫。 “虎先生,我叫裴宁,你有名字吗?” 之前裴宁没提过名字,是因为觉得对方只是一只老虎。 两人历经昨日的亲密,今天才来害怕他是个妖精似乎有点晚,裴宁决定干脆与他以诚相待,倾心交谈。 老虎不应。 过了一会,裴宁脑子里响起了一个声音,“唤吾虎先生即可。” 白虎名唤蔚,没有姓。但他的名字不是轻易可与人类说的,只有他认可的伴侣,才有资格知道他的名字。 “这样啊……好吧,那我还是叫你虎先生。” 裴宁想这虎精大概已经活了很久,浓浓的古风味十足。 “嗯。”蔚的态度很冷淡。 见白虎不愿多交谈,裴宁也不再说话。 一人一虎之间,完全没了昨夜的亲昵。 裴宁按例去溪边洗漱,白虎陪在他身边。 白虎不主动说话,裴宁也很安静,他将脑子里的事情梳理了下,觉得回家还是得靠这只妖精,但白虎明显不想让他走,裴宁自然不想留下,特别是经过昨晚。 昨晚上他是爽到没错,但心里明白这种事是不对的。 裴宁如今处境被动,只好慢慢以情动虎。 裴宁在白虎直勾勾的目光注视下,简单的洗了澡,换了干净衣服,又将脏衣服洗好才回了山洞。 日子依然照常过,只是晚间的情事让裴宁感觉有点难捱,又不敢拒绝。 每次都是蔚用虎身,裴宁禁不住痛,蔚又幻成人形继续。 次次都是射在里面。 裴宁循序渐进,四五日后两人已不再冷冷淡淡,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男人总是格外温柔。平时却端着架子高贵冷艳,聊起天来,总是裴宁说三四句才回一句,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男人正以虎形覆在裴宁身上舔他的乳头,给予的疼痛恰到好处,裴宁忍着令人崩溃的快感,竭力维持平静:“虎先生,你在这里生活了多久?” “很多年。” 白虎以脑波与他交流,这样既能聊天又能干活,两不误。 “一直一个人吗?” 白虎过了一会才回答,“嗯。” “这样啊……”裴宁舒服的呻吟,“你不能变成人形吗,好痒……而且,你白天都是老虎,是晚上才能变成人吗?” “不,我只是更喜欢兽形。” 裴宁头大,可他真的不喜欢兽交啊。 “啊!”半勃的茎身被含住,裴宁舒服的叫了声,“可是,可是……虎先生,你的人形很英俊。” 老虎将嘴里硬起的小东西吐出来,“吾的兽身不英俊?” 裴宁颊边臊红,抬头与他对视,“也不是,很强壮,很威风,很霸气……”学工科的裴宁词汇实在匮乏,又被舔的情动,再想不出更美妙的形容词来。 蔚并不明白裴宁的心思,在他眼中万物同等。 老虎,人,草木,并没有什么不同。 而且相比起用人形和裴宁交配,用他的真身会更舒爽,更直接。 白虎蔚语气淡淡的,“既然汝喜欢,以后吾都用兽身。” 裴宁往后缩了缩,“可是太大了,会很疼……”每次光进个头就让他痛不欲生,整个进去,大概真的会没命。 有点不满人类脆弱又娇气的身体,蔚不太情愿的幻出人形,将往后躲的裴宁往前拽了拽,紧箍在身下。 裴宁松了口气,主动在蔚唇角印上轻轻一吻,以示奖励。 说起来也真是,其实每次看到他疼的狠了,白虎都会幻出人形,却一直不肯从开始就用人形与他做。 那当然,如果能不戴套,哪个男人想戴。 裴宁并不知道这层。 蔚将一根手指缓缓推入裴宁体内,已有些湿润的花径仿佛饥渴已久般的将手指紧紧咬住,探身过去与他接吻,又轻轻在他耳边说:“湿了。” 裴宁如他所愿的臊红了脸,竭力否认,“不可能!” 蔚抽出滑腻的手指,在他颊边点了点,以兹证明。 裴宁气的双颊鼓鼓,恨不得扑上去咬他几口,但又不敢,只好撇过头去,闷声道:“这不科学。” 裴宁对男男请事知之甚少,一般男子那处的确不似女子阴道会自分泌粘液润滑,但也有个别极品小零能靠着外界刺激分泌肠液。 不过裴宁不属此列,只听蔚说:“这些天来,汝吃了吾许多精华,自会有些改变。” 感情是身体被改造了。 裴宁闭紧嘴巴,原本想聊一聊的心情都被破坏了,再说下去,这虎精还不知道要说出多少让他无地自容的话,而且还说的一本正经,光看个表情还真以为是学术讨论,简直是头身分离,明明身体还在做着如此色情的事情。 蔚将他逗弄够了,并了两指再次深入内穴中,温热又紧致的触感,令他忍不住就想挺器而上,但实在不想伤了这意外遇上的宝贝,令他心里留有阴影,只好忍着下身胀痛进行绵长的前戏。 裴宁舒服的哼哼,想抚慰抚慰前面,却又不能,每次情事时,身上的虎总霸道的不让他自己碰那处,只可以靠着他给予的快乐而达到高朝。 裴宁挺了挺腰,将被冷落的小东西在蔚的小腹上蹭了蹭,软软的说:“那里。” 蔚凑过去与他接吻,却不应他的请求。 “忍着,今日只许两次。” 裴宁苦逼了,不过比起这虎精,他的自控能力是比较差,但也怪不了他,人家射三次的时间,他一次都还没完,所以前几日,总是他射到再也射不出来唧唧都发疼了,这破老虎却还是精神奕奕。 另一方面,虽有虎精精水滋润,但还是敌不过他自身消耗过多,这泄的多补的少,总不是好事。 如此一来,这老虎便定了规矩,一晚上至多射两次,或者三次,再多就不许了,对身子不好。 裴宁不大乐意,他根本就没觉得身体哪里不好,精神倍棒,顶多就是偶尔早起腰有点微酸,腿有点微颤,但这症状也不会持续很久。 裴宁虽不敢明着忤逆,但还是用小裴宁去偷偷蹭身上男子的腹肌,蹭了几下,屁股上就被啪的抽了一鞭,蔚幻出尾巴,狠狠的给了他一下教训。 裴宁老实了,不敢再动,只是将腿张的更开,扔两指在体内进出。 偶尔指尖会触碰到甬道内一处,就会有一种令头发都要竖起来的刺激感觉,可手指并不会次次摸到,裴宁将臀往前送了送,却还是不得劲,于是更加欲求不满起来。 蔚含住他肉肉的耳垂咬了咬,在他耳边轻声说:“想要?” 裴宁从然如流的点头。 蔚的唇舌在他脖颈间游走,问:“想要什么?”股间抽插着的手指也停了下了,后茓像是不满他消极怠工,一抽一吸的蠕动起来。 混蛋啊! 每次都非要逼着他抛却矜持,说出羞人的话来。 裴宁次次都想硬起的推开他,酷酷的说“不想就别做了”,却又次次屈服于渴求被抱的欲望。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是证实了男人真是下半身动物,还是他被这妖精彻底搞坏了。一定是这妖精对他用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妖术,所以他的身体才会变的银荡又奇怪! 裴宁觉得自己有必要雄起一次,于是两手用劲将身上的人推开,“什么都不想要!” 只是原本该是大吼出来的声音,听起来却像是小猫儿在撒娇。 裴宁面红恼羞,全身却粉嘟嘟的仿佛在告诉身旁的人快来疼爱他。 他起身想将内裤穿上,却被一条强而有力的尾巴一卷,又重新躺回俊美男子身旁。 裴宁只怕再看他一眼就要屈服,算了,内裤不穿就不穿,翻个身,将背对着他,却失策的暴露了自己脆弱的弱点。 “睡觉睡觉!”裴宁闭起眼睛,身后的白虎倒也没再强迫他。 只是,这刺刺痒痒的触感,蔚用手指轻轻骚着裴宁耳后,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身后那条该死的尾巴! 游走到臀缝间,并不急于挺入,在外围上上下下的摩擦。 裴宁不自在的缩了缩屁股,只当感觉神经全部坏死。 渐渐的,那尾巴不再满足于不痛不痒的骚扰,转而强势起来,只稍稍用力,就挺进被扩张了许久,等待进入,却被冷落了的的蜜薛中。 那处粘液泛滥,尾巴一进入便模拟起交配的动作,花径中挤出许多液体,发出滋咕滋咕的声响。 裴宁捂住嘴,将未曾出口的呻吟扼杀在摇篮中。 蔚将蕴热的胸膛紧贴在他背上,并不说话,只是在他耳后亲吻,用舌尖模仿尾巴进出的动作,也缓缓在他耳洞中进出。 身后的尾巴进出的并没有规律,有时快,有时慢,有时深,有时浅,而湿软的肠壁则被尾巴上的硬毛刺戳的瘙痒难耐,对于裴宁来说简直是一场酷刑,不管他如何扭动身体,尾巴都能准确的进入他的身体。 他想转身仰面将蜜薛挡住,却又被强势的摆出趴伏的姿势。 亲吻他耳朵的舌头也令他酥痒的无处可逃,裴宁心里有点委屈,他只是不愿意说而已,就被这样欺负,眼角忍不住就流下生理盐水。 但还是倔强的不肯求饶。 8.吃撑了 蔚逗的他够了,将他面孔扳过来与自己面对面,舔掉落下的眼泪。 “怎么哭了?”表情风轻云淡的好像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完全与他无关。 “你才哭了!你全家都哭了!” 裴宁从小就被灌输了男儿有泪不轻弹,轻弹了也坚决不承认这条方针。 蔚自然听不懂这话的笑点,而且裴宁也怀疑他到底会不会笑,一直以来,他似乎都维持着平静的表情,不管是床上或床下,有一种超脱尘世的冷然与淡泊。 “想要就说出来。” 我们的白虎大人,还是不肯放弃自己的恶趣味。 裴宁闭紧嘴巴,臀间的尾巴是撤了出去,却换上了伸入腿间的手掌,手指在穴口处悠悠的打着圈,像是要数清狗不理包子到底有几个褶,间或又探进些,戏耍一番。 小裴宁已然胀的发疼,顶端咕嘟咕嘟的流出泪水,裴宁难耐的又要去蹭,也佩服这虎精耐性十足,连日来比忍,他是从没赢过。 两人又以谁比谁狠的姿态沉默了片刻,裴宁终于决定屈服于欲望的召唤,以极低的声音说:“想要,想你……进来。” 然而蔚并不因这一声召唤,而像只野兽般冲入裴宁体内。 他动也没动,继续以手指玩弄。 裴宁真想说句,你还有完没完,但终究不敢,谁知这老虎精又拿什么手段来对付他。 幼稚的嗷呜一口咬在蔚的肩膀上,以兹报复,恶狠狠的说:“快进来!” 蔚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后脑,发质柔软但根部略显坚硬,“趴好。” 裴宁气愤,却还是照着他的话,摆出跪趴的姿势,白嫩又饱满的屁股高高翘起,细瘦腰沈的很低,整个人以鸵鸟姿态埋伏在臂间。 蔚来到他身后,却还是不主动,只说:“将臀分开,让吾看看那处。” 裴宁转头委屈的看他,该死的色虎精却丝毫不为所动,凉凉的看着他。 裴宁视死如归的将手伸到身后,乖乖分开臀瓣,藏在其中的粉色密处忽然暴露,羞涩的蠕动了几下,吐出些透明粘液。 想到自己如此私密之处,彻底被暴露在男人面前,他几乎能够感受到他目光的灼热温度,就觉得自己又刷新了自己的羞耻度下限。 裴宁真希望能和以前一样,一到晚上就黑漆漆一片,而不是像现在,明明没有光源,整个洞穴却还是被照亮,是暖暖的橙光。 如果刚才只是流眼泪,那裴宁现在是真的想哭了。 被欺负到哭。 当裴宁维持着这个姿势到真快生气的时候,臀间被一块软肉贴覆上,湿润的触感,又痒痒的令人不好受,全身血液又开始汇聚起来,原本有些疲软的小裴宁也再次兴高采烈的立了起来。 裴宁菊穴不是没被舔过,反是天天被舔,但一般都是在男人虎形的时候,将他压制在身下,用肉掌分开臀缝。 从头到尾他都是被动,且因为是虎形,羞耻感反倒没那么强。 如今自己摆出这个姿态,又是主动将臀分开被舔那里,听到密处被舔的啧啧有声,简直令他无地自容。 裴宁虽看不见,却在脑中勾勒出整幅银靡的画面,当即跪都跪不住,整个身子都往下塌,被蔚一把勾住,令他臀部翘的更高。 “手不得放开。” 看出了他的打算,蔚先一步警告。 裴宁只好继续撑开臀缝,令他舔舐,感觉整条舌头都在往甬道中钻去。 “虎先生,别,别玩了,我不行了……”裴宁委屈极了,蔚终于决定放过他,撤出舌头,压住他的腰,令早已硬到发烫的肉帮顶住幽径入口,缓缓进入。 终于进来了,裴宁喉间发出呻吟,故意软了腰,不再自己使力,而靠着蔚的支撑撅着臀,承受背后凶器的猛烈进攻。 一下一下往身下粉臀间钻,力道凶狠的似乎想将整个身体都与之融合再不分开。 裴宁眯着眼,整个人都沉浸在欲望之海中,谷道湿润,进出之时带出许多银液,滋咕滋咕的发出响声,但仅有后方的快感并不满足,那种将要到顶却又差临门一脚的感觉让他很不好受,又不能自己去碰前面,只好求着身后的野兽,“虎先生,摸摸。” 蔚将他抱起搂在胸前,手臂穿过腿弯,裴宁整个人被折了个九十度。蔚跪着从下往上发力,将裴宁顶的唉唉直叫,他不许裴宁去碰前面,自己也不碰,心里清楚以这状态,身上的小家伙那里怕是一碰就要射,可自己不过刚刚开始,于是狠下心肠。 这下可把裴宁弄的难受的要死,原本的快感渐渐成了折磨,心里痒的简直比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还要难受,忍不住呜呜的哭起来。 蔚用手拧了拧裴宁胸前硬起的小肉豆,感受内穴因这刺激将自己夹的更紧。 蔚在他耳边说:“只许两次,时辰尚早。” 裴宁明白他的意思,今晚上也只许射两次,他快忍不住,可身上的禽兽还要很久,时间上不对盘,裴宁只好极力隐忍。 昨日他吃过这亏,那禽兽说了两次,他没放在心上,迫不及待的爽射了两次,内穴中的性器却一次都未喷发,而且离发射还早得很。 如此一来,势必他得来第三第四发,可那禽兽,真就说话算话,不知用了什么法术,令他后来怎么都射不出来,硬了几个小时,熬到禽兽射过两次,他几乎以为那里要坏掉,才大发慈悲的让他射了第三次。 事后虽对着他的虎形拳打脚踢了一番发泄,却再也不敢不听话了。 裴宁不满又无可奈何,于是在行动上报复,收紧屁股,夹紧后茓,想要将可恶的男人激出来,可惜事与愿违,除了能让男人更爽之外,并没有其他效果。 蔚在他臀上拍了几下,狠厉的冲顶几次,说:“没用的,忍着。”随后抱着他站起来,好似小儿把尿的姿势,边走边干,裴宁被顶的乱颤,害怕掉下来,两手往后抱住身后人的脖子,难受的呜呜求饶:“想射……让我射……” 蔚不买账,冷淡的说:“不许碰,汝想射可以,用后方。”声调与正在做的,完完全全是两回事。 裴宁极力摇头,不碰前面,仅靠着后方的快感就射出来,总觉得会有什么变得不同,再也回不去了的样子。 蔚:“那就忍着。” 裴宁无法,只得放弃,这混蛋禽兽。 蔚在他唇角亲了亲,“乖,忍着与吾一同。” 裴宁泄愤似的一口咬住他的下唇,啃出个牙印才罢休。 蔚却像被激了似的,眸光一暗,猛的将人顶在洞壁上,下身抽插力道狠得像是对待杀父仇人。 小裴宁被按在岩壁上蹭的有点疼,但因长时间无人抚慰,这点疼痛却又恰到好处的骚到痒处,裴宁不自觉的往上蹭,快了,感觉快到了……可就在这时,蔚又换了姿势,小裴宁就此远离了岩壁,裴宁急的两眼都快充血了。 蔚将他转了个身,面对面坐下再次插入,给了他一个深吻,才说:“不许。” 裴宁惨兮兮的求饶:“让我射吧。” 蔚:“忘了昨日?” 裴宁闭嘴了。 不怪蔚心狠,只怪裴宁持久力太差,用手弄几下想射,插进去抽插几下又想射,反正脑子里就是射射射,完全的精虫上脑。 也亏的不是面对女人,不然真有个早泄的嫌疑。 不过如此频繁做爱,对于人类来说也的的确确不健康,一天泄四五回,如果不是蔚在给他补,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能真正早泄,但这责任主要还是在攻方身上。 面对面做了一回,蔚又躺下,让裴宁伏在他身上,两手将身上人双腿掰开,掐着臀肉,腰身狠力往上顶,啪啪啪的没完没了。 干了一会,将软绵绵的裴宁扶正,掐着身上的小瘦腰说:“乖,汝动,得趣了,令汝射。” 裴宁睁开迷瞪瞪的双眼,不乐意,性事方面,他一直很被动,他也希望被动。 但听到说给他射,腰就控制不住的自己动了起来。 蔚又将他转了个身,背对着,小腰扭动,饱满挺翘的肉屁股上上下下,果然好风景。 乘骑位自己动起来,其实特别不得劲,比起被禽兽这样那样的啪啪啪,快感差了许多,裴宁动了会就不乐意了,自己转过身来,小裴宁挺挺的指着虎精面门,“动好了,你说了,让我射。”说着裴宁又动了动腰,拉过蔚的手,放在小裴宁上。 蔚是不太满意,但想着小家伙也忍了许久,便不再为难他。 在两人交合处沾了些银液,抹在小裴宁上,腰身徐徐如清风般挺动,配合着手中套弄,很快裴宁便将今晚第一股精水尽数射在了蔚坚硬的小腹上。 射完后,裴宁仿佛失了力道,整个人瘫软在蔚身上。 埋在体内的凶器也沉静着未动,蔚让他好好感受高朝后的余韵,沾了些许精水,手指伸到裴宁嘴边,蛊惑道:“尝尝。” 裴宁乖乖张嘴,将那根手指从上到下舔的干干净净。 小舌一勾一勾,又令蔚想起裴宁唯一为他服务的一次。 全身再次火热起来,抱着裴宁翻了个身,将他压在下方,转而为传统姿势,将裴宁两腿架在肩上,掐住腰身,如暴风骤雨般开动起来。 裴宁还在回味高朝,被忽然袭击,忍不住大声呻吟,配合蔚的进攻节奏,自发将臀肉往前送。 蔚被讨好了,便不再折磨身下的小家伙,抽插几十下后,也在裴宁身体深处喷发出珍贵的精水。 9.冷战 日出而起,日落而息。 山里的日子意外过的很快,裴宁数着石壁上的划痕,三个正,外加一横一竖,已经是第十七天。裴宁可以想象这些天来父母的担心和伤心程度,还有老师同学,也许以为他已经死了。 十七天,应该已经放弃搜寻,那他的父母呢,会不会也已经放弃。 蔚见裴宁蹲在墙角一边用树枝画圈一边叹气,就知他又在想念以前的生活。视而不见的撇过头去,只是专心梳理舔舐身上的皮毛。 裴宁偷偷拿余光看过去,见老虎对他漠不关心,就有些伤心,他在期待什么,期待这只臭色虎主动关心他,主动送他回去吗,别天真了,他一定恨不得你一辈子都呆在这里,陪他解闷,陪他交配。 裴宁越想越心烦,将手里的树枝扔掉,扑倒在熊皮上开始打滚。 就像个无赖,滚到白虎身边时,还用光着的脚丫狠踹了几下,不过这几下在蔚看来,更像是撒娇,于是他问:“饿了?” 正午已过,白虎还窝在洞里,看来是不打算去狩猎。 裴宁用脚搁在他背上,“不饿。”又摸着肚子又说,“早上吃多了,肚子胀。” 裴宁虽爱吃肉,但天天顿顿吃肉,是个人都受不了,好在有野果,不然真要便秘了。 白虎抬爪想给他揉肚子,才搭上去就被裴宁一巴掌挥开,“你这是想压死谁啊,这么用力!” 看来是成心要找茬了。 白虎也不与他计较,不揉就不揉呗,又低下头舔起皮毛来。 裴宁嘴里哼哼,两脚踩单车似的在白虎脊背上踩踏起来,反正就是不肯消停。 被踩的不耐烦了,蔚一翻身就将两只脚丫子制住,拢在身下道:“汝若无聊,不若来做些快乐的事。” 裴宁被烫了似的收回脚,憋了老半天,才说:“白日宣银,不好。” 白虎不为所动,“吾非人。” 裴宁心说,你是不是人,你是禽兽啊! 不过终究是怕,这色老虎教训他的方式太多,裴宁可不敢真正将他惹恼,蜷缩在一边不再说话。 过了许久,才终于下定决心,“我,我想回家。” 声音不大却透着坚决。 “我想回家。” 裴宁滚到白虎身边,伸手抱住他,将头埋在他胸前柔软的毛发中,又说了一遍,这次一字一顿,清清楚楚。 裴宁抬起脸来,眼中已含了泪水,他是真的很想回家,很想。 蔚面无表情的看了他许久,问道:“汝不愿在此陪吾?” 裴宁胡乱揉了揉脸,将眼泪抹去,“不是不愿,而是有太多牵挂,爸妈一定都在为我担心。” 蔚冷冷说:“当初是汝自己走入吾之结界,此乃天意,吾不会送汝回去。” 裴宁心中载满希望的泡泡被一下戳破,碎了一地,虽是想过白虎不会答应,但连日来的温存,令裴宁心存期待。 “什么结界,什么天意,都是狗屁!我要回家,你听好了,我!要!回!家!就算你不送我,我也会想办法回去!”裴宁蹭的窜起来,边吼边四处看,想找东西来砸,看来看去却都是他自己的东西,只好将之前处理好准备晚上烤来吃的食物扔的乱七八糟。 蔚冷眼看他,莹黄色的眸光中透出嘲讽,“没有吾的帮助,汝如何回家。”上次他独自跑出去,如果不是自己及时出现,小家伙早已被啃的尸骨无存。 明知裴宁的不情愿,他也不愿放手。 一个人,太寂寞。 两人陷入冷战,裴宁以绝食来表明自己非回不可的决心。蔚则不再与他说话,食物爱吃不吃,想他何种身份,对方不过一个渺小的人类,还不值得自己纡尊降贵。 再说他不让他死,地府还敢来勾魂不成。 饿了一顿还好,只是渴的厉害,裴宁又不是真想死,不过是威胁,乘着白虎出门的机会,偷着喝了小半壶水。 晚间,蔚将烤好的鹿腿肉递到睡袋口。 裴宁将自己整个窝在里面,大热天的,几乎悟出痱子,但他就是不肯出来,就希望蔚能看不过他自虐而答应他的要求。 可蔚瞧也不瞧,随你去折腾。 “不吃不吃!不让我走就让我死!”裴宁裹着睡袋翻了两圈,远离香气四溢的烤肉,偷偷猛吞口水。 蔚是不会哄人的,他说不吃,便将肉收了回去,自己吃了,收拾妥当,幻出虎形上床睡了。 裴宁窝在睡袋里,难受的想掉泪,可又不想表现的如此软弱,哭有什么用,想办法说服这臭老虎才是真的。 心里不痛快,身上又粘又腻,身旁的老虎却已经在打鼾。 裴宁又翻了许久,才渐渐睡着。 睡到半夜,裴宁尿急,再加上闷在睡袋里悟的出汗,本身睡的也不踏实,他心里挣扎了一会,还是爬出了睡袋去洞外解手。 洞外凉风习习,裴宁身上黏的难受,后背屁股大腿内侧都有点又痛又痒,摸上去有点疙疙瘩瘩,大概是真出了痱子,干脆拿了脸盆和洗澡用品去溪边洗澡。 月光微凉,四周虫鸣不绝于耳,林间黑影惶惶。 裴宁心慌,脚下几乎是跑的,想着速战速决。 夜晚是野兽出没的时间,特别是溪边,会有野兽去喝水,不过他从未在这条小溪附近,甚至是山洞附近看过有超过一只大型犬大小的动物出现,老虎每次狩猎也是很放心一去就是半天,现在想来大抵是摄取虎精的威胁。 不过这臭老虎也真奇怪,明明已经能幻化成人,还是个近乎完美的人形,他却还是以虎形生活,不是该像聊斋什么的,混迹人世间,找个顺眼的展开一段旷世绝恋,最后或幸福,或不幸,而不是窝在这深山老林里,这和当一头真正的老虎有什么区别。 洗干净头发,在身上打上沐浴露,忽的听到背后有哼哧哼哧的鼻息声,裴宁吓了一跳,以为又引来了野兽,僵硬的转身,一双荧光烁烁的眼眸,像黑夜中的两盏小灯泡,裴宁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踩到溪底滑石,不受控制的往后摔去,一屁股坐下,溪水刚好漫到唇边,呛了一大口水,咳的昏天黑地。 黑暗中的野兽往月光下迈步,周身泛出橙色光芒,渐渐立起身体,幻出人形。 蔚慢慢踏入水中,浑身赤裸,走定到裴宁面前。 裴宁咳了许久,才稍稍缓过气来,一抬头,便看到两个鼓鼓的囊袋和怒涨的凶器直立在面孔上方,裴宁感到浑身血液瞬间便冲上脑袋,脸颊臊红,不知所措的与他对视,对方双眸中透出赤裸裸的欲望。 10.来打野战吧 大家都是雄性,下面那根这么硬,傻子都知道他想干嘛。 但裴宁心里有气,谁有空理他,随手用溪水划拉两下,将身上沐浴露洗去就想回洞,却被蔚伸手压住肩膀,令他不得起身。 裴宁蹲在水里,挣了挣没有挣开,嗷呜一口就照着那只压着他的强壮手臂上咬去,力道凶狠,舌尖立即便尝到了鲜血的味道。 然而蔚却仿佛感觉不到痛,纹丝不动。 僵持了好一会,最后还是裴宁输了,他不够心狠,无法直接咬下他一块肉来。 一个清晰带血的牙印,裴宁既觉得解恨,又觉得心虚。但那伤口并未持续很久,很快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自动愈合了。 裴宁撑圆了眼睛,感叹道:“太神了。” 他伸出一根手指,小心在那伤处的位置戳了戳,但头顶忽的一痛,唤回了他的注意力。 蔚拽着他的湿发,令他不得不抬头,火热肉帮啪一声打在他脸颊上。 裴宁又羞又愤,拼着就算变地中海,也倔强的不想碰那玩意。 蔚手里又加了几分力,一手扶着肉帮往裴宁嘴边送。 裴宁疼的嘶嘶抽气,嘴一张开,就被对方趁虚而入将粗长肉棍塞进嘴里,满满当当像一根巨型香肠卡在喉咙里,吃不进去也吐不出来。 裴宁被顶的想呕,挣扎着要摆脱,饶是如此,他也还是将牙齿好好收了起来,不想伤到如此过分对待他的色虎,虽然被咬断可能就会马上愈合,但他就是不想,心里觉得自己下贱,又委屈的要死,眼眶中孕满了水汽。 裴宁嘴唇肉嘟嘟的,口中温度怡人,蔚从上方看着粉色肉唇被迫吞吐他的粗硬器物,内里是与下面那小嘴不同的舒爽感,下身更是硬了几分。 可看着那张快被他欺负到要哭又强忍着的倔强小脸,又很是不忍。 蔚微微皱了眉头,掐着他双颊的手放开,将鼓胀的性器从裴宁嘴中抽出。 裴宁低头干呕起来,蔚蹲下身,在他还带有沐浴露摸起来滑腻无比的脊背上下抚摸安慰。 背上生了痱子,被摸的很痒。 裴宁将他手臂挥开,狠狠瞪他一眼,掬了溪水漱口。 裴宁要走,被蔚扯进怀里搂住,胸膛贴着脊背,坚硬的肉帮抵在后腰,上下摩挲,意图明显。 两人差了半头多,蔚一低头,便将裴宁小巧肉肉的耳垂含入口中。 蔚也不说想要,只是不停磨蹭,从臀缝处由下往上,蹭的裴宁双腿发软。 小裴宁不争气的半翘起来,裴宁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下头那不听话的小东西,浑身都有点发痒,连里面……好像都有点痒起来了。 “送我回家。”裴宁侧身仰头去寻蔚的嘴唇,柔柔的吻了一下,祈望的看他,“我想回家。” 蔚不应,只是将肉帮在他臀缝间游走,之前的沐浴露并未彻底洗净,股间还残留了些许,再加上顶端渗出的液体,很好的充当了润滑的效果。 肉帮从下至上,又从上至下,间或停留在中间菊穴入口,戏弄般的碾磨几下,却并不深入。 裴宁被他弄的头皮发麻,身软腿软,几乎无法思考,整个人半挂在蔚的身上。 “我想回家,我想回家……”他一边配合着身后人的动作,一边不断重复这句话,梦魇了一般,不知说了几遍,忽然幽穴被狠狠撑开侵入。 未做足充分扩张的小穴被猛然顶开,好在穴口已湿润松软,径道也渐渐分泌出润滑液体,虽是疼痛,却并未真正被伤到。 蔚一声不吭,将裴宁压到岸边,未给他适应时间,便不断将肉棍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双囊拍的裴宁臀肉发疼,可见用力之凶狠。 裴宁被顶的整个身子往前冲,身后肉帮差点脱离,蔚掐着他腰的手转而扣住肩膀,劲腰用力向前,两人结合处紧紧相连,好似一人,蔚有种想从此不再与他分离的渴望,汹涌而猛烈,可耳边却不断传来裴宁呻吟着的呢喃,还是那四个字,我想回家。 是啊,他想回家,可他却想他留下。 蔚自上古洪荒时期生存至今,还未曾勉强过一人留在身边,曾经活的久了,只是看着凡间种种,觉得无趣,下去体验了几世,做过武将,当过文官,也经商,也种田,伴侣一只手数不过来,但都未曾知晓他非人的身份。 遇见真正合心意的,也不是没动过表明真身的念头,只是吓疯一个,又吓死一个,他就再不愿尝试,不是不敢,是不愿。 后来看尽人世沧桑,厌倦历史周而复始的循环,便决定隐入深山以虎形生活修炼。 但他并非清心寡欲,某方面的需求虽不算强烈,但也是有的。 他非真的老虎,自然不肯去找蠢闷的畜生解决。 于是乎出山去捞看的顺眼的人类,一开始找女人,但他又不愿以人形出现,见了如此硕大一只老虎,正常女子都是尖叫啼哭,听了便让人全无性致,于是过了一晚便将人送了回去。此后又捞了几人,不是吓得晕厥,就是哭闹不休,严重的更是便溺失禁。 可悲的圣白虎大人,只好抓一个送一个,最后完全没有解决到自己的生理需要。 想着男子胆会大些,便又改捞男人,可结果并没比女人好多少,只其中一个胆子倒是很大,似是喝了许多酒,误闯入他的修炼结界中,与自己一番搏斗,那真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蔚与他缠斗了一阵觉得没趣,使了个障眼法,脱身去了。 屡受打击圣白虎大人,身心俱疲,再不肯踏出山林一步,至于生理需要什么的,自己舔舔其实也能过。 几百年来他勤于修炼,清心寡欲,直到修炼结界再次被人误闯。 这小家伙实在很合他的心意,不会哭啼个没完没了,也不会整夜尖叫到令人恨不得一口咬死,更不会蠢钝的以为以他的能力可以与他一拼生死。 虽说以天界的标准来说,小家伙实在长得普通,但胜在肤质细腻光滑,屁股饱满有肉,那里又紧,让圣白虎大人恨不得嵌在里面一生一世,永生永世。 可小家伙不愿意再留下来,他全心恳求,念念不忘要回到父母身边。 蔚完全可以使个法术,令他忘记过去,从此快乐无忧的待在自己身边,却又不愿,脑中天人交战,下身也更加狠厉蹂躏,只想将人做死过去。 裴宁经过最初的疼痛后,渐渐也有了快感,野兽交配的姿势,又是在野外,黑暗中也许有无数双眼睛正看着他们,令他既羞耻又有种隐秘而不为人知的刺激感受,他不断呻吟,不自觉的撅起臀部去配合身后男子的进攻,每次都是干到最深处,令他浑身颤抖。 蔚不想再思考,此刻他只想感受全部的欢愉。 在没有任何预告下,他将裴宁下半身拖出小溪,就着插入的姿势,幻出虎形。 裴宁感受到后茓中的器物在不断涨大,疼痛来的快速而剧烈,他大叫出声,“不!”两手往前攀爬,想要挣脱菊穴中非人尺寸给予的恐怖感觉。 意料中的,白虎一爪便将他制的死死的,整个庞大的虎身都趴伏在他身上,裴宁相较之下纤细弱小的身躯,彻底被淹没。 蔚舒畅的发出阵阵低吼,他早已想用兽形与裴宁交配,但怎奈裴宁那处又紧又小,他不断以舌开拓了七日,才堪堪能进个硅头。经过这几日的TJ,裴宁已能很好的承受他的人形器物,但只要他加一根手指,小家伙又疼的直冒冷汗,完全是一副无法再多承受一分的模样。 他本想再过些日子,等裴宁后方再松弛些,才用兽形与他做,但今夜他不想再忍。 裴宁大口喘气,努力使自己放松后方肌肉,撕裂般的疼痛折磨的他眼中泛出泪花,实在太疼,这根本不是人类能够承受的尺寸,几乎连尖叫都没有力气,后茓一定已经受伤,他已无法感觉到性爱中的快感,只是无尽的疼痛,每一次进与出,都是一场残忍的酷刑。 裴宁就像是被钉在实验桌上的青蛙,任人翻来覆去,垂死已矣。 11.打一棍子再给个甜枣 “不行,要坏了……别再,别……”裴宁已说不出完整清楚的句子,断断续续,支离破碎。 白虎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翻了个身,裴宁疼的表情扭曲,原本一场两情欢愉的交合,变为一头老虎单方面的发泄。白虎腰身挺动,嘴巴也不闲着,从裴宁的脸颊舔至脖颈,最后停留在胸前的两粒惹人怜爱的粉色乳头上,粗粝的舌头将肉粒揉虐到红肿发疼,每次碰触都能让身体忍不住轻颤。 裴宁仰面躺着,头歪到一边,眼泪一个劲往下淌,两腿大开,任身上野兽在体内进出。 原来做这种事也可以完全没有快感,只有疼痛,小裴宁早已萎掉,小小的缩成一团,可怜兮兮的随着主人的身体微微晃动。 裴宁揪住在他身上发泄的野兽皮毛,发狠的揪着,疼的狠了,又是一口咬上去,拼尽全力。大约是真被咬疼了,蔚由情欲之海中稍稍恢复神智,下身器物周围的白色毛发已被菊穴渗出的鲜血染红,操干太狠,穴口肠肉翻了些出来,嫣红的触目惊心,又银靡至极,他顿住身体,盯着那处发愣,像是刚刚才发现自己造成的伤害。 原以为开拓了这些天,这幅身体该有些长进,果然还是脆弱的不行,真是渺小又脆弱的人类。 但为什么他会感到心疼,虽留恋刚才极致的欢愉,却还是硬生生将理智找了回来,幻化成人,瞬间粗大肉刃小了许多,但内穴已被撕裂,疼痛无法消除。 裴宁嘴里毛毛的触感不见了,拽着的毛发也忽然消失,他转而恨恨揪住蔚如绢绸般的黑发,触感丝滑,令他忍不下心像刚才那样用力,他总是心软,狠不起来。 坚硬如铁的肉帮嵌在他身体里不再抽动,裴宁缓过劲来,但气息依旧不稳,眉头皱的化不开来,嘴里一直喃喃喊疼。 蔚在他眼角眉心落下轻吻,耳朵,嘴唇一处都没落下,抚慰般的在他耳边呵气,“乖,吾不动,一会就不疼了。” “你这只只知道交配的臭老虎!我诅咒你烂唧唧!”裴宁胡乱的喊。 蔚惩罚般的动了动腰身,裴宁便识相的收了口,委屈的呜呜哽咽,不给他回家就算了,本来做这事他就有些排斥,但好在也是有快感的,现在呢,明知道自己受不住他那根粗大的尺寸,却还是给他中途变成老虎,他快疼疯了,疼死了! “我疼……”他软下声调,双拳发泄似的捶着身上男子坚实的胸膛。 蔚似是叹了声,不太情愿的将性器缓缓抽出,将裴宁双腿提起分开折在胸前,细细察看被自己巨大肉刃伤到的密处。虽只有微弱的月光照亮,但对于可以在黑暗中视物的蔚来说,眼前美好风景一清二楚。 内穴颤颤蠕动,每一次收缩,都有鲜血混合着径道中银液淌出,流向股沟,可怜兮兮的媚肉微微外翻,肛口肿胀,似有一条淡淡裂痕,看来从外至里全都受了伤。 两人虽做了多次,但私处却很少被如此注视,裴宁羞耻的想要合上双腿,却被牢牢压住,嘴里嘀咕,“别看了,有什么好看。” 蔚道:“汝全身上下吾哪一处未见过,不用害羞。” 裴宁脑中又出现之前两人交合时,这样那样令人脸红心跳的姿势,肛口忍不住收缩起来,但每一次都伴随着让人头皮发麻的抽痛,羞涩又转化为气愤。 “快放开我,不许看了!” 蔚不理他,压着他的腿,伸出舌头,轻轻舔上受伤的菊穴,在外围打了个转,又不容拒绝的往湿热的谷道内挺进,又舔又吸,泽泽有声。 裴宁被他弄的又痛又痒,更可恶的是,小裴宁居然在这时微微的仰起了小脑袋,而且越仰越高,终于整个树立起来,还不讲卫生的往外直吐口水,小腹被沾湿了一片。 舌头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一进一出,虽不像肉帮那样粗长,却更为灵活,菊穴周围敏感的褶皱,包括内里微颤的肠壁都被很好的照顾到,裴宁感觉到之前的疼痛,渐渐缓解,直到好似未曾受过伤害。 他舒服的小声哼哼,眉头渐开,表情因情动而变得十分诱人,全身也泛出淡淡的粉色,肌肤晶莹,惹人怜爱。 在裴宁感觉到舌头的长度渐渐不再足够时,心有灵犀般的,那水蛇般的舌头,忽然就往里游走,到达了本不可能到达的深度,他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长而甜腻的呻吟,勾的蔚心痒难忍,几乎要抽出舌头,换上下面火热的物件进去狠狠操弄一番。 舌尖灵活的在肠壁上搔刮,偶尔触到敏感的一点,令裴宁浑身颤颤,脚尖绷紧。快感积蓄,精关失守,小裴宁心满意足的抖动了几下,流出一小滩白浊液体。 小裴宁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生生被蔚用舌头舔射了。 裴宁脑子里一片空白,愣愣的瞧着满足了的小裴宁慢慢委顿,这几股精水不是射出来而是一点点流出来,是完全只靠了后方的快感,和平时被用手撸出来感觉更为浓烈和异样,通体由内及外的舒畅。 裴宁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的身体真的坏了,自己终于成了这头野兽的“女人”,单单靠着后方就能高朝。 身体的高朝和情绪的低潮,让裴宁非常矛盾。 肠壁不自觉的收缩,令蔚察觉裴宁已然泻出精水,他收回舌头,有些意外的看向裴宁,用手指将留在小腹上的白液沾了些放到嘴边尝了尝,确定是经验,在他开口前,被裴宁抢先,“什么都不许说!” 蔚抬了抬眉,将想说的话重新咽回肚里。 用手指在菊穴外围摸了摸,确定了伤口已经愈合,便挺身而上,将从头到尾没软过的性器,缓慢的再次推进。 裴宁没力气躲,后面也确实也不太疼了,只是酸胀,便放松了身体,没有抗拒。 肉茎一进入,就被肠壁紧紧的裹住,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饿了许久,嘬着久待出现的肉肠不肯撒嘴。蔚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将裴宁双腿环顾在自己腰上,把人从地上拽了起来,是观音坐莲的姿势。见裴宁脸上没有疼痛的表情,才掐着腰,托着臀,开始由慢及快的抽插起来。 蔚去寻裴宁的嘴唇,裴宁心里气闷,撇着头不肯与他接吻,蔚两手都没空,只好幻出尾巴勾住裴宁瘦腰,腾出一手,将裴宁面孔扳正,强势的吻上去,更侵入口腔与他小舌勾缠,交换津液。 裴宁一开始还抵抗,但没一会功夫就被吻到脸红身软,双眼迷蒙,好像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无辜可怜表情令蔚的下面又硬了几分,不过先前伤口才刚刚愈合,这场性事并未再持续很久,几下狠力的抽顶之后,在裴宁身体深处泄了出来。 炙热的温度,每次都能令裴宁羞臊的面孔发红。他将脑袋深深埋进蔚的颈间,双手也搂的很紧,有一种正在被爱着的奇妙感觉,神奇的多巴胺。 两人身体都还烫着,搂在一处并不说话。 许久之后,蔚用手摸着裴宁头顶,轻叹说:“再陪吾一个月。” 裴宁愣住,喃喃道:“虎先生……” 12.人妖殊途 再有一个月就能回家,裴宁心中雀跃,但又不敢太显在面上,处处谨小慎微,只怕惹了这野兽不快中途改变主意,将他永远禁锢在这深山老林里。 其实裴宁也有不舍,但这微小的情绪和想回去原本的生活中相比,真的可以忽略不计。 蔚因怕裴宁对他兽身有阴影,便成日以人形出现,除裴宁的必要生存需要,两人整日缠绵在石床上,熊皮上点点斑斑,全是裴宁射出的精水,一开始裴宁还愿意抱了去溪边清洗,但没两日就放弃了,他要求蔚以法术来做清洁,却被伟大的圣白虎大人拒绝。不想洗就别洗,反正那兽皮他又用不着。 裴宁只好每次亲热过后以湿毛巾简单擦拭,但连日来射的过多,总是有遗留的痕迹,好在裴宁也没有洁癖,再说那都是他自己的东西,算算日子也没多久好待了,便也不去计较。 裴宁还是用石子在洞壁上计算日子,一个正,又一个正,不知不觉尽已过了二十多日,越是临近分别的日子,他心里越有些发堵。 这些天里,他絮絮叨叨的和蔚讲了许多有关他自己生活,他的父母,小时候的趣事,上学很累人,还好考上了理想的大学,又讲和他一起长大的朋友,要好的同学,大学里的生活。很自豪晚自习时曾有两位女同学给他递过小纸条。 蔚都是静静的听,很少搭话。 他又讲如今日新月异的科技,蔚大人已经几百年没出过世了,以前几千年里,科学技术的变革,还不如近代这一百五十年,从工业革命讲起,不过许多东西裴宁也记不太清了。他说一种叫做电的东西,改变了整个世界,人类不再用火照明,而是点灯,按一下叫开关的东西,就能获得亮光。 还有什么不用马拉的车叫汽车,更大一点的叫火车,还有能在天上飞的大铁鸟。 而且如今很多都不用自己动手,洗衣有洗衣机,洗碗有洗碗机,点火不再用火折子,裴宁给他看自己带的神奇打火机。说到奇妙的电话时,裴宁又拿出手机给他看,坚硬的小扁盒子,据说有了一种叫信号的东西,就能自由与远距离的人说上话。 蔚大人想,如果以前有这东西,打仗传递消息就简单多了。 还有万能的电脑,以及互联网,想知道什么,不用翻书去找,用搜索引擎点点就能查到。 圣白虎大人不知道什么叫搜索引擎,也想象不出裴宁说的种种神奇玩意,但他觉得非常有趣,也难怪小家伙心心念念要回去。看裴宁说起这些时眉飞色舞的招人小模样,圣白虎大人就觉得心痒难忍,相比外面的五花八门,和他一同在这深山老林里生活的确是很无聊,连圣白虎大人自己都开始觉得原本的生活枯燥又乏味起来。 自上古洪荒,盘古开天辟地,由混沌之气孕育出的七大圣兽,自出生起便各执一方,维持自然平衡。 看女娲造人,又见证人类发展,与此同时,各种精怪,魔物也随之出现,圣白虎大人原是七圣中最严厉与认真的一方管辖,某一天却忽然厌世,就此隐入山林不问世事,数百年弹指过去,也不知自己的管辖地界是否精怪横行,乱成一团。 不止人界,天界魔界是否又是另一番景象。 人类寿命短暂,反倒更为珍惜勤奋,然三四百年对于天魔两界来说不过是打几个盹的时间而已,想来应该不会有太大变化。 最近他时常想起千年都未曾联络的同僚,不知现今他们都在如何生活,隐世之前听说玄武正陷入沉睡,青龙依然放荡不羁,朱雀为情所伤,麒麟则好命的寻到了伴侣过上了夫唱夫随的神仙般日子,虽然他们本身就是神仙。 另几位就很少有消息传出。 圣白虎大人忽然有了出世的念头,但仅是个念头,他不说,裴宁也无从得知。 两人缠缠绵绵的过了三十天,仿佛是世间最恩爱的伴侣。 第三十一天,裴宁早早醒了,坐在石床上发呆,之前的絮絮叨叨到了离别这日,反倒是沉默了,有很多话想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裴宁甚至动过让白虎与他一同回去的念头,但转眼就被他否定,人妖殊途啊。 白虎说自己隐居在此几百年,至于到底是几百年,他也没刻意去计算。 他说那时的皇帝还是明思宗朱由检,裴宁的历史不太好,扳着手指算算,唐宋元明清,清朝总共二百多年,然后灭亡,民国……直到现在2013,起码四百年有的吧(其实是五百多年了)。 四百年,他却还只是二十七八成年男子的模样,自己呢,今年十九,如无意外大概还有七十年好活,不过等他三十岁,他还是二十七八的模样,等他五十,他还是二十七八的模样,等他六十……裴宁不敢往下想,所以还是算了吧。 裴宁似乎只是在做算术题,却忽略了,自己已想与白虎过一辈子。 13.回家吧 圣白虎大人破天荒的在给裴宁收拾背包,平日里他除了带猎物回来,向来是懒得动一根手指,今天一反常态,但他如此的殷勤,反倒引来裴宁的不满。“你很想我走吗,还是说你已经想好等我走了就找下一个,也许不用找,你已经乘着出去的时候看好了对象。” 蔚并未停下手里动作,“汝改变主意了?” 裴宁烦躁的耙耙头发,弄的像个鸟窝,哼了声道:“没有,我恨不得长出翅膀,马上飞回家吹空调!” 空调据说是一种会出冷气的东西,夏天有了它,避暑山庄就可以退休了。 “那就好。” 蔚将收拾好的旅行包背在身上,这几日两人差不多都是全裸,这时他幻化出一套与裴宁类似的黑色T恤与运动裤,只是那一头长发略显突兀。想了想,弹了下手指,长发消失,变成与裴宁一样的短发,几缕刘海散在额上,完完全全成了个普通的旅者。 裴宁也站了起来,跟着蔚往洞外走,又忍不住回头看了几眼。 蔚伸手牵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厚敦的手掌,让裴宁留恋不已,他紧紧的握住,生怕下一秒这人就会消失。 两人默默的走在林间,裴宁心情复杂的像是打翻了调料铺子,酸的甜的咸的辣的混杂在了一起,他矛盾极了,是否人真的很难满足,和臭色虎在一起的时候,满脑子想的只是回家,然而现在却又想的是与他在一起的日子。 两人快乐的时光,作为一只合格的雄性,他从未让他饿肚子,甚至这一个多月时间里,他还胖了点,腰上都能捏出一敦敦肉了。他会陪他散步,气氛总是恬静而美好,时常用尾巴轻轻的勾着他的脚腕子上,上下摩挲,欢好时虽强势却也温柔,那里又粗又长,每一次顶入都会到达不可思议的深度,努力令他欢愉,只除唯一一次令他受伤,其他时候都是非常体贴。 裴宁面色发红,总之许多许多,想起来全是愉快的记忆,偶尔的争吵与置气,全然已不再放心上。 走了没多久,裴宁意外看到了树林外头的一栋栋矮房,这不科学!这个方向他明明是走过的,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就出去,除非是老虎用了法术,看来是传说中的缩地术了。 当他沉浸在回忆中时,已经到了尽头。 两人回到裴宁当初的上山的出发地,人头攒头。 几位导游高举手中小旗,高声叫喊队员集合。 入山门口是上百号的人,有三五成群自发来旅游的,拿着相机合影留念,也有几十成群排着队准备进山的,热闹非凡。 裴宁看着这一切,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蔚不声不响的在观察,这些距离自己隐世几百年后的人类和从前有何区别。 裴宁从蔚背后的包里翻出手机,换上最后一块电池板,打开手机,果然信号满格。 自始至终,另一只手都未曾放开蔚牵着他的手。 裴宁正要拨通父母电话时,有几位打扮靓丽的少女朝他们欢快的跑来,目标正是高大英俊到人神共愤的圣白虎大人。 其中一位扎着马尾穿着迷你短裙的清秀妹纸,将手里的粉色数码相机举高递到蔚的面前,“嗨,帅哥,帮忙拍张合照,行不行?” 另三位小姑娘盯着蔚的眼睛里盛满了粉色红心。 圣白虎大人长相实在太出色,以至于几位小姑娘完全忽略掉了他和裴宁牵着的手。 蔚看着那相机,表情严肃,纹丝不动。然后又将小姑娘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目光扫过裸露着的两条白花花大腿,和露出的一点乳沟时,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 请原谅我们保守的圣白虎大人,好几百年没出来见过世面了,拿明朝的女子标准和现代妹纸相比,没吓的倒退两步已算是非常镇定。 裴宁出来解围,“我来帮你们拍吧。” 他想放开蔚的手,蔚却不肯,这时几位小姑娘才注意到这一大一小两帅哥之间牢牢扣在一起的双手,关系不一般啊。四人互相对视,了然的笑起来,粉色红心没了,暧昧的直朝裴宁眨眼睛。 但这种行为被蔚判定为暗送秋波,抓着的手捏的更紧了,甚至将裴宁往身后带了带。 裴宁想他大概是误会了,解释说:“她们只是想让我们帮忙拍张照。”又因外人在场,不好解释拍照到底是什么意思。 蔚执拗的不肯放开裴宁。 裴宁只好与几位漂亮妹纸道歉,“不好意思,要不你们还是找别人吧,我们……还有点事。” 妹纸们很可爱也很善解人意,一副我们了解的表情,“那不麻烦你们啦。”一边走还交头接耳的边回头瞧着他们笑。 蔚表情虽未透露出不悦,但口气却不太好,“此朝代女子怎如此轻浮。” 裴宁好气又好笑,“什么朝代,皇帝早都没了。她们也没有轻浮,哎,和你说不清。”反正送完他,白虎精又要回深山里去,不喜欢也无所谓,以后反正是眼不见为净。 裴宁拨通母亲电话,几乎是刚有提示音刚响,那边就接通了。 听到裴宁还活着,裴宁妈泣不成声,说是他们马上赶来。原来自知道裴宁在山里走丢的消息后,父母就立马搭了飞机赶了过来,在山下的宾馆一住就是一个多月。起先是有搜救队的,但半个月后还是没能找到裴宁,基本判定成失踪人口,收队不再搜寻。但他的父母不肯放弃,特别是裴宁妈,坚持认为儿子没死,于是就自费寻了些在这附近生活熟悉山里情况人,每天去山里找,可惜从没带出过好消息,直到今天接到裴宁的电话。 父母来的很快,刚下车,裴宁就眼尖的看到了,蔚终于放开了他的手,将背包卸下来交给他,淡淡说:“去吧。” 裴宁看着他,犹豫了几秒,最终向着父母的方向跑去。 裴宁妈看到久别的儿子,眼泪几乎横飞,跑上两步一把将儿子抱住,裴宁爸也走上来,三人抱成一团。裴宁爸用手摸着裴宁的后脑勺,一个劲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裴宁妈哭了一会,才眼泪汪汪的打量儿子,生怕这些日子里他吃了许多苦,看来看去,却发现裴宁还是白白嫩嫩,脸圆嘟嘟的,好像比来旅游前还胖了一点,不过活着就好,这段时间的事等回家再问吧。 裴宁关心的问了父母最近过的如何,裴宁白了胖了,他爸妈却是被折磨的憔悴消瘦了许多,他爸原本成熟帅大叔一枚,鬓角都有了几簇白发,他妈更是减肥成功,原本丰腴的身材,现在愣是看出了骨感。 裴宁被父母拉着往出租车上走,回头往蔚原本站着的地方看去,那里站着几个手里比着V字在拍照的游客,蔚早已不见了踪影。 他心里忽然空空荡荡,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回家吧,只当这是一场梦。 14.表哥出没 裴宁百无聊赖的趴在床上吹空调,假装自己是在汪洋大海里游泳的青蛙(?),手脚并用的划来划去,裴宁妈手里端着个放了蛋糕和奶茶的盘子推门进来,看儿子个傻样,在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笑说:“想游泳去游泳池,在床上折腾什么。” 裴宁蔫蔫的毫无精神气,回来快一周了,他都维持着这个状态。 见他妈把盘子搁在书桌上,是他最喜欢吃的巧克力黑森林蛋糕,可是没有胃口,勉强拿了奶茶来喝,却还是窝在床上不肯下来。 裴宁妈夺过他手中的奶茶杯,“下床喝,小心弄脏床。” 裴宁只好爬起来坐到书桌前,桌上还摊着本高数下,旁边是跟同学借来的课堂笔记。回家查了期末成绩,他的高数下被当了,还是五十九分,把裴宁郁闷的要死,心想大概是学期里因玩网游逃课太多老师给的教训,班里六十分的一大堆,偏偏他和另一个室友就是五十九。扳指头算算,还有五天就要开学,估计这趟得重修了。 “妈,下回别买蛋糕了,我要减肥,你看,”裴宁在腰上掐出点肉,“快有游泳圈了。” 裴宁妈笑,“嗨,又不是女孩子,减什么肥。再说了,我儿子哪胖了,英俊潇洒的不得了。”捏捏儿子比暑假前还圆润的面孔,“要说真得感谢这次救了你的那户人家把你养的白白圆圆,可惜啊,你记不得路了,不然真得给人家做个锦旗,送点钱去。” 裴宁回来编了个瞎话,说实在不小心摔了,脚受了伤,被山里的一户人家救了,养了一个来月才好,那家人住的地方又太偏僻,手机完全都没信号。后来他脚好了,人家才把他送了出来。 裴宁妈当时问:“怎么不让人家先出来给我们报个平安,白害我们担心的要命。” 裴宁如是说:“山路不好走,人家家一个月才出趟山采购点生活用品,我不好意思。”就这样瞒过去了。 裴宁想起白虎精,又有点抑郁,“那是别人做好事不留名。” 裴宁妈叹气,“你个没心没肺的小子,当初也没留一留人,这下连你的救命恩人也找不着了。” 裴宁没再说话。 裴宁妈又说:“对了,明天你表哥要来咱们家住几天。” “表哥?”裴宁怪道,“妈,你是独生女啊,哪来的表哥?” 裴宁妈在他脑袋上拍了掌,“是你姥爷姥姥的干女儿,我干姐姐,你小的时候,她还带着你干表哥来过家里,你干表哥可喜欢你,那会你才这么点大,生的粉嘟嘟白胖胖的,抱着你就不肯撒手,走的时候又哭又闹说要把你也带回家。”裴宁妈说着比划了一下,裴宁一看这大小,顶多也就一岁的样子,难怪他不记得了,“干姨妈啊,我那会才这么大,怎么记得住,不过平时没听你们说过嘛。” “怎么没说过。你姨妈一家人十年多前就移民加拿大了,年年新年都寄礼物来,你的红包从来没忘过。” “啊?”裴宁抓抓脑袋,“有吗?” “你表哥出息的不得了,今年刚在美国哪个大学念完了博士。” 裴宁盯着高数下头疼,看来这干表哥就是父母口中别人家的孩子,用来打击人的人生银家。 “那他回国干嘛,现在不都想着往国外跑,他怎么还回来?” “你姨妈说你表哥喜欢中国,老早就打算念完书回国工作。” “哦,爱国。” 裴宁妈又在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快把你房间收拾收拾,看这乱的,你表哥刚回国还没找到房子,先在咱们家落个脚,就住你房间了。” 裴宁怪叫,“啊?住我房间,那我住哪?” 他家就三个房间,一间爸妈的卧室,一间他的,还有一间是裴宁爸的书房。 “一起住啊,你床反正够睡。” 裴宁看看自己的双人床,妥协道:“那好吧。” 第二天是周六,裴宁爸妈都休息,裴宁妈起个大早去了菜市场,买了许多菜,一上午都在厨房忙碌,裴宁照例窝在房里,看五分钟书,发十分钟呆,毫无效率。 接近正午的时候,门铃响了,裴宁妈去开门。 裴宁趴在桌上,心想大概是不认识的表哥来了。 没一会裴宁妈果然来他房间喊人,“宁宁,出来见见你表哥。” 裴宁哦了一声,无精打采的往客厅走。 单人沙发上坐了个肩背宽阔厚实的陌生男子,正背对他与裴宁爸喝茶聊天。合身的POLO衫配米色休闲裤,脊背挺直,光看个背影就觉得会是个非常俊雅的男人。 裴宁妈拉着裴宁过去,边说:“喊人那。” 男子转过头来看他,裴宁愣在原地,瞪圆了眼睛。 裴宁妈见裴宁不声不响,不好意思的说:“这孩子认生。” 男子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微微笑道:“没关系。” 裴宁黑汪汪的眼睛瞪的更圆了,这一定不是他,因为他从没笑过。 呲溜一下,裴宁毫无预警的掉头跑回房间,碰的关上房门。 裴宁爸和裴宁妈面面相觑,这孩子是怎么了。 表哥表情有点为难,“我吓到他了吧。” 裴宁妈忙说:“怎么会。” 裴宁爸刚给表哥讲了裴宁之前在山里走丢的事,于是说:“这孩子回来之后就怪怪的,让你看笑话了。” 裴宁妈去敲裴宁的房门,“宁宁,快出来,要吃饭了。” 表哥说:“不如我进去看看他。我在美国的时候修过心理学,他可能有点创伤后应激障碍,我和他聊聊应该会好点。” 裴宁爸妈听不懂心理学上的专业名词,觉得也没坏处,便都点了点头。 表哥开门走进裴宁房间。 裴宁正一头扎在被他弄的一团乱的被子堆里,忽然就感觉到脖子后面痒痒的,随后一具沉重的男子身躯就压了下来,背后的人轻轻吻着他的耳廓,又含住肉肉的耳垂,问道:“想我吗?” 是他。 裴宁感觉整个心都变得软软的,但还是倔强的说:“不想。”声音闷闷的,听上去又委屈又像是撒娇。 “哦?真的吗。”男子大手不客气的伸入他身上宽大的T恤里,摸到胸前软绵绵的乳粒,捏了捏又扯了扯,一边在乳晕处打圈,直到小小的乳粒完全硬起来。裴宁被他弄的又痒又痛又爽,但想起这是在家里,惊恐的推拒,压低声音说:“别,我妈会进来的……” 他一将脑袋从被子里透出来,就被压在身上的男子寻到嘴唇吻了个正着,浓烈而缠绵的亲吻,仿佛等待了一辈子般的迫不及待,舌尖勾缠在一起,直吻的裴宁几乎岔过气去。 “宁儿,宁儿……”男子在他耳边亲昵的一声声唤。 裴宁红潮满面,“别喊我宁儿,太奇怪了。”就像电视里的古装剧,还是个女人名,也太娘了。 “那就叫宁宁,听你母亲也是这样喊你。” 裴宁嗯了声,紧紧与他搂在一处。 是真的,他抱着的人是真实温热的,他居然随着他来了。 “你怎么来了?”裴宁伏在他胸前,倾听他厚实胸膛里的沉稳心跳。 “想你了。你想我吗?”他又问了一遍,似乎非要得到自己想听的答案不可。 裴宁终于说:“想。” 又过了一会,他轻喊:“虎先生……” “嗯?” “你还走吗?” “不走了。” 裴宁欣喜,又问:“你怎么突然成了我表哥?” 心中怕怕,不是把他真的干表哥给吃了吧。 圣白虎大人嘴角含笑,在他鼻尖上点了点,暧昧的凑到他耳边说:“晚上再告诉你,现在,出去吃饭,不然你母亲就要进来了。” 15.海归派 一顿饭吃的气氛愉快,裴宁爸很健谈,裴宁妈则一直给蔚布菜,不过主要还是裴宁,面色红润,一扫之前满面阴郁之气。裴宁爸妈心想,果然是正规学过心理学的,才聊了一会就让儿子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吃完饭,蔚说这趟回国行李带的少,让裴宁陪着一起去百货公司买点衣服日常用品什么的,裴宁妈要给他塞信用卡,被推拒回来,后来还是把卡塞给了裴宁,嘱咐他给表哥付钱。 出了小区门,两人招了出租车往市中心的百货公司去。 到了地,见了琳琅满目的专柜和夏日里衣着暴露的众人,圣白虎大人一脸泰然处之,和刚出山那会真没法比。 裴宁怪哉,数数两人才六天没见,明明一个什么都没见过土里吧唧的古代人,摇身一变真有那么点海归派的精英气质了,这融入社会也融的太快了。 一定是因为那副金边眼镜,裴宁心想。 对面走来两男的老外问路,叽里呱啦,说的太快裴宁就听懂了前几句,头上全是问号。他抓耳挠腮的想说“pardon”,却没想到身边的假冒海归人士帮他解决了问题,从容的说出一串洋文,裴宁头上的问号更多了。 道了“thank you”,老外走了,裴宁在蔚手臂上捏了把,又在自己脸颊上捏了吧,确定不是做梦。 “你什么时候连英文都学会了,还说的那么溜?” 蔚道:“我从小在加拿大长大,在美国读了大学研究生博士,会连英文都说不好?” 裴宁心想他还真入戏,或者是真把自己干表哥吃了,然后继承了他脑子里的东西,前段时间不有个电影叫什么来着,那丧尸吃了活人的脑子,于是有了那人的记忆。 这样一想,就有点毛骨悚然。 蔚在裴宁额头上弹了下,“瞎想什么。” 裴宁惊讶道:“你还能读心?”又道,“不许偷听我的心里话!” 蔚微微摇头,不应,自个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裴宁在原地愣了一会,小跑跟上他,“嘿,难道是真的?” 蔚按了上的按钮,在裴宁头上揉了揉,小声说:“晚上再告诉你。” 裴宁想到晚上白虎跟他一个房间睡一张床,又自动自发的联想到之前的每个夜晚,这样那样……上面,下面,进去,出来,不自然的红了脸。 蔚嘴角微扬,是暧昧的笑容。 裴宁羞恼道:“说了不许对我读心!” 蔚但笑不语,电梯门开了,拉着裴宁进电梯,两人直奔四楼男装部。 就算是周六,男装部的人流也无法与女装部比拟,见客人不多,专柜小姐也有点百无聊赖,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闲磕牙。 蔚和裴宁的到来,主要是我们俊美无匹,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的圣白虎大人,所到之处,像是带起了一阵旋风,专柜小姐几乎可以算是扑的上前,热情非凡的开始给两人介绍,裴宁微笑说:“我们随便看看。”却无法挡住她们半分。 身材挺拔,骨架均匀的蔚简直堪称模特典范,随意一种搭配穿出来,都差点将专柜里三位花样妹纸电的晕厥,有一位更是夸张的拿出手机擦擦擦的猛照。 蔚虽淡定,也有几分被吓到,早年他与女子接触并不多,那会好姑娘都是养在深闺,成亲的时候才与夫君见面,然后继续在深闺里过日子,心里再喜欢,也不会流于表面。塞外爽朗女子他也是见过的,可与现今的姑娘相比,还是差了几个档次。 裴宁倒不太在意,隐隐有点自豪的意思。 他第一眼见着蔚的人形时,就知道这是个能令妹纸们疯狂的汉纸,不过疯狂归疯狂,却仅止于观赏,并不会真有妹纸敢过来上下其手卡油。这虎精的面孔长的过于正气,剑眉朗目,三庭五眼比例完美,七分俊美融合了三分威严。 通俗来说,就是电视剧里好人和坏人,他这脸一看就是演好人的,就算演坏人也不能让人信服,还是那种高端好人,大手一挥,指挥四方。邪魅一笑这种表情,绝对不会出现在这张面孔上。 原先见惯了他严肃木然的表情,裴宁真以为他不会笑。 后来圣白虎大人实在受不住妹纸们太过热烈的眼神,在这方面他还需锻炼,匆匆买了两身休闲装和两身西服就离开了百货商店。 裴宁本来要刷卡,却没想到这虎精居然自己有卡,于是更加怀疑他吃了自己的干表哥。 两人去超市买了日常用品后也不急着回家,裴宁就带着蔚在市中心转,边走边给他介绍好吃好玩的地方,等两人到家,已经是晚饭时间。 晚饭后,裴宁妈叮嘱裴宁把电脑给表哥用,让他自己好好复习。 裴宁心情舒畅了,就又有了玩网游的兴致,一点也不想复习,反正是要重修的。心想电脑这么高端的东西,他能会么。 坐在裴宁的书桌前,圣白虎大人正在劈里啪啦的打字。 裴宁洗完澡进房间被吓了一跳,走进一看他居然在用MSN和别人聊天。 “你会用电脑?” 蔚盯着屏幕说,“一般操作,太复杂的以后有时间再看。” 裴宁觉得他真厉害,又顺嘴一问,“和谁聊天呢。” “同僚。” 没等裴宁细问,他忽然转头看他,问道:“洗干净了?” 裴宁没来由的脸一红,催促他道:“轮到你啦。” 蔚淡定的起身,从衣柜里拿出替换衣物,在裴宁侧脸亲了亲,“等我。” 裴宁脸更红了,像只被放上蒸笼的虾子,胡蹦乱跳的离的蔚远远的,“快去快去,别罗嗦,我给你放好水了。” “乖。”大手在他头顶揉了揉。 “乖什么乖,我是怕你不会用笼头。”裴宁傲娇的把头挪开,又轻轻加了句,“土包子。” 蔚微微一笑,将眼镜摘下搁在书桌上,去浴室洗澡。 裴宁贼头贼脑的想偷看蔚刚才在和谁聊天,同僚,一只老虎精还有同僚?难道说老虎精还有职务,或者说是他混迹人间的工作,但好像“表哥”还正待业。 裴宁好奇的要死,却失望的发现蔚关闭了MSN。 偷窥不成,裴宁点开网游图标,算了还是打游戏。 16.小别胜新婚 图标点开,是漫长的自动更新,游戏两个月没上,更新文件显示2个多G,吓了裴宁一跳,一看公告是开新等级了,难怪。看来得下很久,裴宁假模假样的拿起旁边的高数书翻起来,一页没看完他就有点坐不住了,甩了书,两手背在身后,小老头似的在一米多见方的范围踱起来。白虎精刚才说“等他”,到底是要做,还是要做,还是要做的意思呢?! 以他们两之前在山里的频率,今晚是跑不掉了,裴宁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刚才他洗澡的时候,的确“顺带”洗了那里。 裴宁懊恼的想,这虎精真的把他给弄坏了,本来一枚多好的正气阳光少年啊,现在动不动就想到很多很色情的画面。 不过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想要。 只是这是在家里,爸妈的房间和他的又只是一墙之隔,这房子隔音并不大好,偶尔还能听到楼上的电视声。 裴宁有点发愁。 蔚洗完澡进来,一边用毛巾擦着湿发,身上是一套裴宁印着史努比的睡衣裤。裴宁比他矮十多公分,穿起来成了九分裤九分袖,再加上幼稚的卡通图案,看起来不是一般的好笑。 裴宁大笑,被蔚一把捞进怀里,用毛巾罩着两人脑袋,照着肉肉的小嘴就啃了个天昏地暗。 裴宁被他吻的身子发软,但好在理智还在,惊怕的压低声音说:“我爸妈还在客厅!” 蔚在他额上亲了亲,“那等一会。” 裴宁去看游戏更新好了没,蔚说:“听你母亲说,你开学了要补考,问我懂不懂高数。” 进度条到了三分之二,说起补考,裴宁有点心烦,干脆把游戏关了。 “我打算重修了。” “重修?” 裴宁解释说:“就是重新学一遍。” “我知道重修的意思,只是你还没考,就已经放弃了?”蔚大人似有不满。 裴宁挠头,半干的头发被弄成了鸟窝状,“不会有什么办法,再说都没几天了。”一瞪蔚,“说起来还得怪你。如果不是你这么久才让我回来,好歹看一个月,补考还是能过的。” 蔚曲起手指在他额上一弹,“狡辩。”又拿了裴宁的高数书来看。 裴宁道:“别看了,你看不懂的。”他才不信几百年没出过山的人随便看看就能懂,那自己可以去死了。 蔚看了封面,又问:“上呢?” 裴宁从书架上给他找出了高数上,难不成这虎精真打算攻克高数这座高山?别开玩笑了。 蔚将两本书叠起来放到一边,又翻了翻裴宁手边的笔记和历届期末考试卷子,淡淡道:“明天起给你补课,一定不会让你重修。” 裴宁吃惊极了,“你还会高数?” 蔚道:“不会可以学。” 裴宁对他做个鬼脸,“现在开始学?” 蔚的目光轻轻扫过他的屁股,“等你睡着了再开始。” 裴宁又开始脸红,佯怒道:“臭色虎,晚上不行!这房子隔音太差了,爸妈会听到。” 他说等一会,真的是等了一会。 蔚已经开始脱衣服,“不用担心,我设个结界,你叫的再大声,也不会有人听到。” 裴宁扑上去要阻止他,“你别脱啊!我爸妈还在外面呢!说不准一会我妈就给我们送夜宵来了。” 蔚将睡衣扔在床上,露出精壮的上身。 一弹手指,指尖出现一只莹黄小虫,那小虫绕着蔚的手指飞了两圈,便往门外去了。 不一会只听裴宁妈打着哈欠,隔着门对他说:“宁宁我们先睡啦,乖乖听你表哥的话,别玩游戏,好好复习啊。” 裴宁吃惊的小声说:“你对我爸妈做了什么?” “瞌睡虫而已。”他又开始脱裤子,“没有害处。” 裴宁愣愣的看他脱下最后的内裤,硕大的性具已然完全苏醒,直愣愣的指着自己,紫褐色的肉茎被淡青色经络缠绕,滟红的硅头顶端小孔正在往外流出少许透明液体。 裴宁忽然想起它在他体内横行时的感觉,当即菊花一紧,心想这玩意好像比之前看上去更大了。 蔚附身在他耳边轻声道:“亲亲他,他想了你许久。” 裴宁咬了咬下唇,在蔚热切目光的压迫下,他慢慢蹲下身体,将这火热阳根含进口中,但到底技巧生疏,含着吞吐了几下,便有点不知所措。 “用舌头,舔舔上面。”蔚用言语引导他,“对,再吃进去些。”听到蔚舒服的轻吟,裴宁被鼓励了一般,努力为他服务,用湿软的舌尖在硅头上打圈舔舐,间或抚过顶端小孔,蔚将手臂压在裴宁双肩上,舒服的闭上眼睛。 裴宁像是舔冰棒似得,从下至上,从上而下,将整根肉帮细细舔过,又慢慢含进嘴里,手也不闲着的揉捏底下双囊。 蔚扣着他的肩膀,下意识动起腰来,温热湿软的小嘴,只想进到更深处,不过深喉对于裴宁来说还是难度太大,顶多只是含进一半,时间久了,双颊肌肉隐隐发酸。蔚也不打算射在他嘴里,他更想进入的,是裴宁下面更为火热紧致的密境。 蔚将裴宁拉起来,奖励般的与他接吻,夸赞道:“进步了。” 裴宁被夸的面红耳赤,是羞的,这种技术进步什么的,他才不想要。 下面才要进入正题。 17.绵长前戏 蔚一手揽住他的腰,捏了捏侧腰处的软肉,裴宁发笑,缩着身体要躲,“别捏,痒——”蔚掀起他的T恤下摆,腹肌是整个一块,和蔚比起来,裴宁真是只正宗白斩鸡,完全没有那种能从外表就看出来的块块肌肉,不过胜在柔韧,线条好,虽没有丰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身,和肥嫩的臀部,一样令他血脉沸腾。 蔚在他腰身上摸来摸去,果然是比初见面时胖了些,不过软软的很好捏,太瘦不好,摸着全是骨头,搂着都硌人。 裴宁痒到不行,乱七八糟的扭动身体,终于钻出了蔚的怀抱,往床上扑倒,滚了一圈缩到最里面,裴宁的房间不太大,床是挨墙摆的。 蔚也不急去抓他,弹了弹手指,哢哒一声,房门自动上了锁,又用手指打了圈,房间内的灯光忽然变得更为明亮,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样。然后才不紧不慢的往床边走去,蔚双手撑着床,用四肢并行,慢慢爬向裴宁。蔚的目光令裴宁感觉自己就像只待宰的猎物,浑身不受控制的冒出鸡皮疙瘩,忍不住想往后退,直到紧贴住墙壁。 蔚一步步逼近裴宁,将头慢慢靠近他细白的脖颈,裴宁有种会被他一口咬住吸血的错觉,骇的不敢动弹。 然而蔚只是亲吻,从颈上亲吻到耳朵,在敏感耳廓上轻咬,裴宁闭上眼睛,人渐渐也往下滑,直到被蔚完全压在身下,他轻轻喘气,心口似有什么想要往外涌动。 蔚将他双腿顶开,用膝盖轻压摩挲双跨之间的软肉。 裴宁嗯嗯的小声呻吟,软软的,甜腻的,听的蔚真恨不得将他一口吞进肚里。 膝盖下,绵软的物件渐渐变得硬挺,倔强的左扭又歪,蔚用手勾住裴宁睡裤往下拉,也不完全脱去,只是扯到大腿根处,露出里面紧紧的白色小内裤。 小裴宁很不乖的露出一个粉嘟嘟的小脑袋,煞是可爱。 蔚俯下身体,亲吻裴宁胸口,用舌尖在乳晕处打圈,两只手指头则轻轻捏住小裴宁的蘑菇头,使了点力搓来搓去。那是裴宁全身上下最敏感之处,多碰几下就会想射,被粗糙的指腹反复搓弄,激的他扭动腰身,想要更多,又不想那么快射,就怕身上这臭老虎又要说什么今晚只两次这类混蛋话,一早爽过了,后来却要受很久折磨。 裴宁迷瞪瞪的问:“今晚几次?” 裴宁左边的乳头和乳晕被蔚舔的湿哒哒的,在灯光下莹莹亮亮,蔚大人又觉得颜色不够艳丽,于是将乳头放在牙间打磨,听到裴宁问,不舍的晾下颜色渐艳的小豆,想了想说:“两次,你明日还要学习。” 果然,好在他没顾一时爽快就射了出来。 “就两次?我们都好几天没见了。”裴宁难得的跟蔚撒娇,这几天精神郁郁,积了一周没自己打过飞机。 蔚却不买账,“只两次,补考过了,再奖励你。” 凡人的身体,还是不要过于放纵的好,他在网上查过资料,健康的频率砖家说是一周二次。可一周才能射两次,也实在太少,以裴宁的年龄,一周在三到四次应该都可以,但每天就确实是太过了,好在自己的阳精能给他补身,可也不能纵欲过度,两次是正好的。 裴宁有点不乐意,用脑袋蹭蔚,“可是……” “只两次。” 蔚就像个严厉的导师,面上严谨的表情和手上猥琐的动作完全的脱节。 裴宁因欲望蜂拥继至而面色潮红,“那你别揉我唧唧,会想射……” 蔚收回手,点点他的鼻尖,“忍着,这才刚刚开始。” 小裴宁其实想射的要命,少了抚慰,又开始不开心的乱吐口水。 蔚又去咬他的乳头,裴宁心痒难忍,拽着身下床单狠命的扭。蔚将他两颗小巧的乳粒舔咬的肿胀了一倍,潋滟的色泽变得更为诱人,又用手指去弹,裴宁敏感的蜷缩身体,又痛又痒,但是非常爽快。 裴宁发现自己很喜欢这种微微疼痛的感觉,能让他的身体变得更为敏感,每一次亲吻,每一次抚摸,每一次进出,都会带来极致的欢愉,但也仅止于此,像之前那次后庭撕裂就委实太过了。 蔚也发现了,给予轻微的疼痛,只会让小裴宁更加兴奋的发颤。 光是裴宁的乳头,蔚就玩了许久,这一场性事,看来会持续时间只怕不会短,和蔚的耐性相比,裴宁则显得急切许多,他迫不及待的将双腿打的很开,渴求蔚用粗大的性器进入他的身体,却又很享受绵长前戏的旖旎感受。 裴宁并非这一场欢爱的主导者,所以一切都非他所能控制。 蔚玩够了乳头,便顺着胸线往下亲吻,圆圆小小的肚脐也很可爱,蔚用舌尖往里钻了钻,裴宁痒的身体一跳,那是种奇怪的感觉,肚脐中间一块软肉和其他皮肤并不相同,似乎更为敏感。 由混沌之气孕育而生的圣白虎大人是没有肚脐的,所以更加觉得这一处有趣的紧,每次都格外眷顾。 而且每次被舔摸肚脐,裴宁就会失控的又笑又躲,这种痒,和摸到痒痒肉又不同,裴宁也形容不清,就像是被刨开肚皮摸到内脏,总之令人头皮发麻。 裴宁笑的打滚,想把肚脐藏在身下,怎奈力气不如人,被压着四肢舔弄到忍不住哭出来,不是真的在哭,而是笑到极致的流泪,裴宁一个劲的求饶,可怜兮兮,泪眼婆娑,我们的圣白虎大人终于不忍心,大发慈悲的放过了身下渺小的凡人。 再往下就轮到期待已久的小裴宁了,裴宁是万分期待,自己给他含了,怎么说也得礼尚往来吧,谁知蔚只在粉粉的蘑菇头上轻轻一吻便不再去碰。 裴宁失望极了,抬了抬腰,想用小裴宁去戳他,“这里也要!” 蔚弹他小唧唧,“怕你忍不住。”裴宁被弹的一痛,双手捂住小裴宁,悲愤的瞪他。 蔚微微一笑,裴宁发现自己很喜欢看他笑,虽然幅度很小。 蔚俯下身又去亲他的肚脐:“我笑起来好看么?” 裴宁羞愤:“说了不许读我的心!”又转而去捂住肚脐眼不给他亲。 蔚大人心想,何必要读,面上从藏不住心事。 18.别害羞 “翻身。” 裴宁依言翻了身,蔚拿了枕头给他垫在肚子下面,看小屁股翘翘的,在上面拍了几下,看臀肉荡出细微波纹。又揉捏几番,只觉得视觉与触觉都棒极了。更别说合拢之处的销魂小洞,真是又热又紧,进入时会被轻轻推拒,抽出时又会被依依流连,这么棒的屁股,也难怪自己留恋不已,不过我们的圣白虎大人是不会承认自己出世是因为这极品屁股。 蔚调整了下姿势,跪坐于裴宁双腿之间,将他睡裤与内裤完全褪去,两条细白的嫩腿被分的很开,于是两股之间的幽穴就被窥到了些许,但因臀肉丰厚,并未完全露出,羞羞答答的像个要出嫁的大姑娘。 蔚又令裴宁稍稍抬了身体,将小裴宁调整的向后露出整个身体,不被压在身下,也更方便他逗弄。 伸出一指在裴宁臀缝间游走,揉了揉双囊,又在小裴宁顶端打了个圈。 裴宁被激的打了个颤,被如此注视他总是很害羞,于是也不去看,只把头埋在臂弯里,随身后的男人去折腾,反正他总是能爽到的。 肉肉的小裴宁颤了几下,小嘴里咕嘟咕嘟往外吐口水。 蔚沾了些,在裴宁圆润的屁股上抹开,“好湿。” 裴宁才不应,将双耳用手堵上。 蔚轻笑,两手分开裴宁臀瓣,瞧着鲜嫩的菊穴便亲了上去,湿软的舌头触碰在敏感的皱褶处,裴宁觉得痒痒的很舒服,只听身后的人一本正经的说:“里面都湿了。” 裴宁埋着头,闷闷的反驳,“才没有,是你舔湿的。” 蔚将一根手指整个深入穴中而后又抽出,附身拿到裴宁耳边,将他挡着耳朵的手拨开,“我只舔了外面,你瞧,里面都湿透了。”裴宁侧过脸,露出一只眼睛很快的瞧了一眼,又很快侧过脸去,羞的整个脖颈连同后背都渐渐泛出淡红色泽。 “不要脸。”他小声说道。 蔚只当是没听到,继续说:“不信你自己摸摸。”说着就拉了裴宁的手往身后带,裴宁想收回来却没得逞,强硬的被蔚按着,一指插入自己后方,果然如蔚所说,本该干涩的谷道中竟是湿润滑腻,犹似女子阴道。他虽不知道女子阴道是何触感,但常识总是有的,只有女人才能够自动分泌体液,男子后庭并不具备如此功能。 不过那里还真紧,不过一根手指,就被牢牢裹住,抽动起来虽顺畅却不松弛,抽离的时候还被狠狠嘬住,似是不舍放开,裴宁不禁怀疑,之前那么粗大的玩意到底是怎么塞进去的,果然人体真奇妙,括约肌很强大。 蔚是与他较真,“如何?” 裴宁面红的哼了声,不说话。 蔚捏捏他的殷红的肉耳垂,“又不是头一回,还这么害羞。” 裴宁到底从小受着道德教育长大,根正苗红,男男情事则在有悖伦常之列,之前在深山老林里,就好似原始社会,周围除了树木就是动物,他还能比较放开,可如今回到人类社会,在自己家里,父母又近在不远处,道德观重新成了拦路虎,裴宁不止是害羞,还参杂了羞愧和罪恶感。 裴宁的心情忽然就复杂了起来,原本回了家,就以为和这老虎再也见不着了,心情的确是不好还有点抑郁,可终究是会走出来的。谁知这老虎居然追到了家里,成了他表哥,势必两人会继续纠缠下去,可人妖殊途,两人,不,一人一妖又能纠缠多久,现在他俩感情说到底并不深厚,有大部分是建立在身体关系之上,可多年后呢,说难听点,是条狗养几年都会有感情,何况乎是人,十年,或者二十年后和他分手,就不会是难受几天那么简单了。 白天刚见那会,是真的高兴,可如今定下心来,又有很多后继问题冒出来。 裴宁走神了,蔚很不满,其实裴宁说蔚对他读心是真的冤枉圣白虎大人了,所以这会蔚也不知裴宁居然在担心十年二十年后的事。他只知道小家伙摆着这个姿势,身子都湿透了,居然还给他走神,于是乎他干脆将两根手指同时并入未被开拓好的菊穴中,两指稍宽,又进的突然,裴宁“啊”的一声叫出来,屁股往下要躲,可不管往哪边去,手指还是牢牢插在他身体里,毫不怜惜的抽插起来,抽出一半,又狠狠全指插入。 一边还在裴宁臀上拍打,并不很重,也没有痛感,但发出的啪啪啪声回荡在房间里,让裴宁感觉羞耻,之前褪去的粉色又重新爬上面颊,他回头对那人说:“干嘛打我屁股。” 蔚忽然就用力打了下,“让你不专心。” 裴宁有点委屈,心里算了,那是十年二十年后的事了,想那么多干嘛,还是先抓住眼前的快乐再说,谁知道白虎精能跟他好多久,谈恋爱还有分手,结婚还有离婚的呢,想太多太远纯粹自己找虐。 想通了,道德枷锁也不再拦得住他,裴宁也不再扭捏,撅了撅白嫩的屁股,瞧了眼圣白虎大人下面那根坚硬如铁的大肉棍子,软软的说:“我要。” 圣白虎大人寒毛一竖,怎么忽然害羞的大姑娘就成了饥渴的小寡妇了,差点就要抽手指提枪上阵,但对于圣白虎大人来说,插入向来不是那么紧要,他更喜欢插入前将这具美好的身体玩弄个彻底,逼着裴宁脸蛋红红的又羞又愤,说出他本不乐意说的银词浪语。 又在臀瓣上拍了一掌,“不许浪。” 裴宁觉得这老虎精太难伺候了,又让他别害羞,又让他不许浪,谁来告诉他这尺度到底在哪。 蔚道:“我在网上看到说,凡人男子肠道中有一点,叫做前列腺点,被按到时,荫净就会产生快感,如果在那一点反复按摩,荫净便可以自行射经。” 裴宁:“你怎么净在网上看点乱七八糟的东西。” “怎么会是乱七八糟,这是科学。” “你也懂科学。”裴宁嘲道,但随后,“啊!”因下身突然而起的一阵刺激的快意而忍不住大声喊了出来,就是这感觉,之前做爱时,蔚的性器偶然会撞击到一处,那快感和被一般抽插并不相同,浓烈而凶狠,直让他承受不住,还好并不连绵不绝。 蔚微微一笑,眼中略有得意,“找到了。” 19.总算进去了 瞧着裴宁拉过被子紧紧抱在怀里,将被角狠狠叼住,身子不断颤动,眼中蓄泪,渴求又隐忍的的小模样,蔚半眯眼睛,“我懂科学吗?”他不断进攻那一点,裴宁才知道,原来快感也是可以将人逼近崩溃的,放开嘴里的被角,可怜兮兮的说:“您懂科学,您太懂了……啊,别摸那了,您就插进来,饶了小的吧……” 蔚大发慈悲,将手指收了回来,开胃菜吃的差不多,也达到目的寻到了小家伙身体内的弱点,上主菜的时候到了,不过他以为他会轻易放过他,那就图样图森破了。 握住肉帮,将火热粘湿的硅头顶在被开拓到松软的穴口,还未插入,就感觉那处媚肉在自发的蠕动,饥渴的想把久未见面的大肉肠纳入其中,蔚只推进一点,就被牢牢嘬住,喃喃说:“看来真是饿了许久。” 裴宁自以为不着痕迹的将屁股往后送了送,被蔚捏住臀肉搓揉的极度色情,“吃货,放松。” 这虎精学会几个新新词汇就开始乱用,裴宁面皮薄,原本颊上就臊红一片,被蔚这样一说,更是连同耳廓脖子全都红成了一片。 “吃货才不是这么用的!” 几天未做,虽做了扩张,可两指的粗细和蔚下面那个巨棒根本不能比,裴宁主动往上送,只是觉得括约肌又胀又痛,比起缓缓推进慢慢痛,不如一捅到底的麻利,现在就像是钝刀切肉,好不难受,于是催促,“快点进来吧,我疼。” 蔚却不依,只是用双手使劲揉捏丰满臀瓣令他放松,“进的快了更疼,忍着,一会就不疼了。” 裴宁皱着脸,小声说:“我想看着你。” 蔚只好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整个人翻了一百八十度,枕头还是垫在他腰下,俯下身,让裴宁方便拥抱。 裴宁将两腿缠在他腰上,搂紧他的肩,将毛茸茸的头颅整个埋在他颈项间,抬高臀部,忍住下身的胀痛与不适感。 蔚也将他紧抱在怀里,亲吻他敏感的耳朵,舌尖在耳窝内浅浅的进入,以此来分散裴宁身体上的触感,减轻疼痛,好不容易日日夜夜开发到适应了他人形尺寸的幽径,几天没到访,就又变得如此紧致,才进了二分之一而已,身下的小家伙就已经疼的浑身冷汗直冒,这要何时才能够顺利承受他的兽形,圣白虎大人很发愁。 徐徐图进,终于全根而入,拥抱着的两人都是松了口气,裴宁还是疼,是肌肉被撑开,胀到极致的疼,但这疼痛却也并不持久,待适应了体内的粗壮器物,就生出另一种异样的感觉,另一人的命根正安静的占据了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好像心都随之敞开了。 亲密无间的搂在一处,缠绵悱恻的接吻,上下两处完美的契合,好像彼此就是为对方而生,爱意满满,也许是真的相爱,也许并非如此,不管怎样,此时此刻,他们只属于彼此。 裴宁缓过劲来,“动吧。” 蔚缓进缓出,还是将他搂的很紧,纤细而脆弱的凡人,令他总是不敢过于用力,唯一一次放开了做,就将人伤的鲜血淋淋,单纯令对方痛苦,自己痛快的性爱方式,生来就正直无匹的蔚大人并不喜欢,确认了裴宁确实不再疼痛,才敢施加更多力量,速度也渐快起来。 裴宁有被珍视的感觉,心理和生理双重都得到了很大的快感,抑制不住的呻吟起来,这甜腻勾起调子的呻吟,又像是令一道催情药剂,让我们伟大的圣白虎大人更加卖力开垦起来,结实精瘦的腰身狠狠挺动,硕根深入浅出,九浅一深,直把身下小子操干的嗷嗷直叫。 性事方面圣白虎大人并非个中高手,一切全都依遁着直觉,但前几日留宿同僚那里所见所闻,令他在这方面的觉悟不止提高了一个层次,果然是游戏人间万年有余的风流种龙,用实际行动给他上了精彩一课。 好一幕活春宫,不对,不止一幕,是好几幕。 从来在各方面都比他不过的圣青龙大人,终于扬眉吐气了一番,更是愉快的边做边进行了教学点拨。 裴宁被不断攻击到前列腺点,每一次都是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狠狠进入,擦过那一点,然后再操干到更深处,快感好似快被推至到定点,却不够,又落下,再次被推至上去,回回只差那临门一脚,小裴宁硬到发痛,又射不出来,只是不断吐出透明黏液。 他难受的扭动起来,不再满足于爱意十足的亲吻,想要的更多。 蔚将他抱坐起来,这姿势总是能进到最深处,裴宁最怕的就是这姿势,每次都好像要将胃都顶穿,于是想往上躲,又被箍着腰重重往下一按,这样一上一下的,反倒让硕大性器进的更深,几次下来,裴宁就发现自己吃亏了,于是不再动,全靠了蔚的力量,拖着他的屁股上上下下,也就是圣白虎大人,换个凡人,能抬动他几次。 几个姿势换下来,裴宁就发现这老虎好像更会操人了,简直让他生死不能。 小脸上似是极端痛苦,又似是极端快意,裴宁觉得自己好似在天堂与地狱两处徘徊,眼泪盈满,泫然欲泣,后来实在忍不住了,求着蔚让他射,自己却是从头至尾都不敢去碰性器,这一点实在被蔚TJ的很好。 他软软糯糯的呻吟,“虎先生,虎先生……”不停的喊着,再硬的心肠也要让他哄软了。 蔚原始打算让裴宁与他一起,可也架不住他摇摇乞怜的小眼神,和那声他无法抵抗的“虎先生”,就着背后插入的姿势,沾了些许从内穴中被挤出的肠液,帮他撸动荫净,没几下,小裴宁便开心的将精水一股脑射在了床单上,射了三四股,浓稠的,粘腻的,射完后还爽快的随着主人颤了好几下。 裴宁射完后身子彻底软了,本来屁股还撅的高高的,一下子就摊平在了床上,蔚见他如此,也觉得差不多了,跪坐在他臀上,双手掰开两瓣丰肉,注视着被他操干到颜色艳丽红肿的肛口,被抽插间带出的银水将双胯间沾染的银靡一片,在这极美的视觉下,蔚又狠狠操弄了几下,将精华浇灌在了裴宁肠道深处。 他也软下身体,覆在裴宁身上,落下柔腻的亲吻。 20.讨厌的人生银家 两次对于蔚来说,不过是射经两次,自始至终他根本没将性器从裴宁体内抽出来过,裴宁更没感觉到身体里的那玩意有疲软过的迹象,这对于人类来说有点不可思议,但那是只妖精,一切就不觉得奇怪了。 让裴宁歇了一会,蔚便开始了第二次,这一次比之第一次,时间上几乎是两倍之多,过程让裴宁觉着很煎熬,但最后释放了,却又觉得恋恋不舍,因为今晚的两次,结束了。 时间已是午夜,两人从八点开始颠鸾倒凤,整整四个小时,蔚将性器从裴宁身体中抽出来时,臀间小洞几乎无法自动合上,待过了好一会,才慢慢恢复原状,依然是嫩粉诱人。 蔚也想来第三次,但为了裴宁的身体,到底是忍住了,而且他还有更为重要的事要做。 裴宁累的狠了,几乎是一结束就倒头就睡,蔚见他乱七八糟的睡相,宠爱的在他脑袋上揉了把,将人翻过来,拨开臀肉,手指伸进内穴中摸了一圈,确定了裴宁已将他射出的精水全部吸收,才使法术将房间恢复原样,清理干净床单上的精渍。 第二次两人就不仅限于床的范围了,地板,书桌,墙壁,都曾留下两人火热的痕迹。 伟大的圣白虎大人,战斗力破表,无边的法力居然被用来做这等打扫之事,他无奈的叹息,在书桌前坐定,投入了高数的世界。 很奇怪短短六天,圣白虎大人就能将现今社会了解的一清二楚,甚至讲一口流利的美语么。 自然不是手指点两下就能全部塞进脑袋里,只因上古圣兽的特殊之处,他们可以操纵时间,但这并不意味他们可以打破自然平衡,他们能操纵的只是自己的时间。换句话说,他们可以拉长自己的时间线,比如说一个小时,对于圣白虎大人来说,他可以将之拉长为一年,或者压缩至一秒,但那都仅止于他自己的时间。 他并不能够像魔幻电视剧里拍的那样,打个响指,时间停顿,做完他想做的事,再打个响指,让时间流动起来,这是不可能的,是破坏自然平衡的。 七圣兽的存在原本就是为了维护自然平衡,这是上古之神赋予的使命,至今为止,都被很好地执行着。 这是种天赋,所以圣白虎大人才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学习到许多的东西。 但并非七圣兽各个如此聪明好学,有过目不忘智商惊人的圣白虎大人,也有蠢笨无救傻不拉几的圣麒麟大人,不过作为一只上古圣兽,只要能将自己的管辖地打理的井井有条的,就是好圣兽。 就这一点,圣白虎大人是有些不负责任了,不过还有比他更不负责任只知道睡觉的圣玄武大人,所以圣白虎大人也就泰然处之。出世后去自己的管辖地转了圈,很巧合,裴宁的学校也在范围之内。 精怪魔物数量是略多了些,一则和他隐世有关,二则有几位圣兽对辖区下管制太严有关。 打个擦边球而已,就给你一个五雷轰顶,魂飞魄散,实在是让众精怪魔物们粉怕怕,纷纷迁徙至两处三不管地区。 裴宁家就在圣麒麟管辖之下,精怪几乎都是修仙食素的,伤人修魔的少之又少。 裴宁被他以精浇灌了一段时日,以后还会浇灌下去。对于修炼的精怪来说,裴宁目前就像是一株吃了能进补的百年人参,渐渐会变成千年人参,万年人参,只怕去了自己的管辖之地,会碰到些不好的事情。 不过蔚并不担心,敢动他的人,就要为此付出代价。他是不介意将管辖之下肃清到一干二净的。 圣白虎大人面色冷峻,隐隐杀气笼在周身。 第二日,蔚起的很早,其实他不需要每日固定睡眠,上古圣兽可以一睡几千年,也可以几千年都不睡,不过他很喜欢抱着光溜溜的小家伙一起入睡的感觉。 蔚陪着裴宁妈去了菜场买菜,遇见了熟人,都羡慕她有个如此出色的侄子。 蔚又在厨房里显露了一手,裴宁妈真是越看越喜欢,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将来还是个能赚钱的,她简直恨不得自己生的是个女儿,让这肥水不流外人田。可惜自己只有个呆儿子,十分惋惜。 裴宁是踩着中午饭点起的床,房门没开,就能闻到四溢的红烧肉香味。 红烧肉可是他的最爱,应该说只要是肉做的,基本没有不喜欢。 一跃下床,有点身轻如燕的意思,转腰踢腿,又做了节广播体操,没有乳酸堆积的迹象,后面有点感觉却不是疼,心想这野兽的经验还真是滋补。 裴宁跑着进的浴室,飞快的刷牙洗脸,然后坐定在饭桌前,不客气的第一个动了筷子,目标就是一大块肥瘦相间的红烧肉。 炖的烂烂的,吃在嘴里简直是入口即化,唇齿留香。 裴宁妈气的一筷子抽在他后脑上,“你表哥都还没坐下,吃货!”裴宁爸周日加班,并不在家。 一听“吃货”这两个字,裴宁就有了不好的脑补。 悻悻放下碗筷,满脸的不乐意。 蔚端着一大碗冬瓜排骨汤从厨房出来,身上围着的是裴宁妈小碎花田园风的围裙。 裴宁碍于裴宁妈的银威,没有明着笑出声来,憋的很辛苦。 裴宁妈说裴宁爱吃肉,于是蔚做了三菜一汤,各个都有肉。 红烧肉,回锅肉,京酱肉丝。 要不是有个冬瓜排骨汤,还真够腻人的。 待蔚也坐定在桌上,拿起来筷子,他便紧接着也拿筷夹菜,穷凶极恶的好似饿死鬼投胎。蔚的嘴边一直含着轻柔的微笑,姿态优雅而美好,裴宁妈真觉得自家儿子丢死人了,很想给他塞回去重新回炉。 裴宁尝过每个菜,就觉得蔚真是能屈能伸,当初在深山老林里,他烤的那些玩意跟这些比,那也能叫吃的?!记忆最深的就是最初的那条又腥又苦的鱼,他却并不嫌弃的全部吃了干净,真是不带挑的。 裴宁妈尝过蔚的厨艺后是自愧不如,更加觉得自家儿子一无是处起来。 看蔚给裴宁夹菜,这客人反倒做起了主人的工作,裴宁呢,只知道闷头大吃,很快一碗米饭就见了底,手臂朝蔚一伸,“我还要。”裴宁妈真想抽死他。 “怎么能叫你表哥给你盛饭,自己去!” 蔚却不甚在意,接过饭碗起身去厨房给裴宁添饭。待他一走,裴宁妈就又拿筷子狠抽裴宁脑袋,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看看你,就知道吃,不光不给你表哥夹菜,还让他个客人伺候你。小时候教你的礼貌呢,都丢哪去了!一会吃完饭不许玩电脑,让你表哥好好给你补补课,这次你补考要过不了,看回来我不没收你电脑!” 裴宁知道自家老妈从来不会是虚张声势,于是心有怨言也不敢出声,只好将这股怨气全数算到白虎精头上,让他表现!让他人生银家!晚上再收拾他! 蔚给裴宁盛来了米饭,意外发现裴宁瞧着他的小眼神隐隐带了怨怒。 明明自己做的都是他爱吃的菜,难道这还不满意,圣白虎大人一头雾水,想他万年来何曾这样去讨好过一个人,凡人的心思还真是复杂。 裴宁接过米饭又狠狠吃起来,人生银家什么的,真是太讨厌了! 21.化身鬼畜先生 吃完饭裴宁妈就把裴宁赶回了房间,又叮嘱蔚给他好好补习,不许他碰电脑,如果不肯听话,任打任骂都随他。裴宁觉得自从蔚这所谓的优秀“干表哥”进了他家的门,他就彻底成后妈养的了,居然还能随便打骂。 蔚一面说:“姨妈你放心,我给宁宁补课,保证他能通过。”一面推着裴宁进房,裴宁妈则去了厨房洗碗。 “我看我妈恨不得你是他儿子才好!”裴宁恨恨在书桌前坐下,伸手就要去按笔记本开机按钮。 只见空中划过一道黑色弧线,啪的一声,瞬间一道淡红色痕迹就出现在裴宁手背上。 裴宁愤怒的看向那头破老虎,发现他手上不知何时幻出了一条黑色皮质教鞭,居高临下的眯起眼睛,镜片上白光一闪,嘴角虽微微扬起,却不再是温柔的笑意,瞬间化身为鬼畜教官。 裴宁捂着手背控诉:“你干嘛打我!” 蔚冷哼一声,黑色教鞭在另一手心中轻敲,很有点集中营管教的意思。“你这是打算复习的意思?” “你就饶了我吧,就三天,不两天半了,时间根本不够,我都打算好重修了。到时候,我不告我妈重修,就说考过了,我存了压岁钱,够交重修费的。”裴宁一脸的你别给我太当真的表情。 黑色教鞭又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光,啪的落在裴宁面前高数下的封面上,啪的一声,裴宁身子不自觉缩了缩,就好像这一鞭子是抽在了他脊背上。 那教鞭黑而发亮,最顶头是一小块比大么指指甲盖稍大些的平面皮质。 真要抽在身上,肯定是一下一道。 裴宁肤质特殊,是奇怪的敏感性肌肤,只要稍用尖锐的东西在他皮肤上划过,那处就会红肿起来,却不痛不痒,过个半小时左右又会自动消退,只是看起来稍稍有些恐怖。这会他手上被抽打到的地方,就渐渐隆起了一长条,看起来似乎是很严重的样子。 裴宁妈一手拎了张椅子,一手端了盘切好的西瓜进来。 蔚手中的教鞭瞬间就消失不见,他走去先接下椅子,放在裴宁座椅旁边,又接过西瓜放在书桌上,面上表情是又礼貌又和蔼,裴宁妈笑说:“你好好教他,阿姨有点事出去一趟,吃晚饭的时候再回来。”又嘱咐裴宁,“好好听你表哥的话。” 蔚道:“姨妈你放心。” 裴宁妈满意的点头,见裴宁不声不响,又凶起来说:“听到没有!” 裴宁不情不愿的回答,“知道啦。” 裴宁妈刚走,裴宁就拿起块冰镇过的西瓜啊呜啃起来,一边嘀嘀咕咕,“自己去打麻将,就让我在家学习。” 油亮教鞭再次出现在蔚手中,于裴宁肩上点点,“把西瓜放下,题都会做了才准吃。先去把手洗干净。” 裴宁不配合的又咬上两口,才放回盘子里。 “你干嘛这么认真嘛。”他隐隐知道老虎是宠他的,又说,“不如我教你打游戏吧。” 蔚表情冷然,“去把手洗干净。”他又说了一遍。 裴宁迫于压力只好听话,洗完手再次回到房间在书桌前坐定。 圣白虎大人做事,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完美,哪会同意裴宁这样敷衍了事,他说了要在这几天里将裴宁教出来,就一定会办到,不配合,行,他不介意必要的时候上一些手段,小家伙至今由不知自己的处境。 蔚将几张做好的历届期末卷子摊放在裴宁面前,“如果这几张卷子你能够融会贯通了,补考过就绝对没问题。你们老师出题,每一年其实都是大同小异,题目里面的数字参数只是稍作改变,再加两道往年没有的题目,就成了一份新的试卷。看这题,这题还有这题,完全和教科书里的例题一模一样,这一道,只是上行参数不同,解法其实是一模一样。” 裴宁听他说的头头是道,又看着原本空白的卷子如今已经全部被填完,对于老虎一晚上就搞定高数,他原是不相信的,现在看来,自己真的好去死了,他学了十几年的数学,居然不及他一个晚上! 他顿时气恼起来,看着卷子上的题,每个数字和符号他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就让他很是头大。 上课没好好听,笔记不做,复习又敷衍,公式不肯背,整本高数下,新的就和刚拿到手一样。 他把卷子往前一推,“我不会!” 蔚道:“你要都会了,还用我来教,还会沦落到要补考?”这话可够诛心的,裴宁打心眼里不承认他是羡慕嫉妒恨了,“我就不会,我也不要你教!我就要重修,你个老虎精,管不着我!” 蔚冷哼一声,教鞭在空中挥舞的呼啦啦的,“你看我管不管得着你。” 裴宁不畏恶势力低头,梗起脖子,“我就要重修!”没见过人这么想重修的,浪费钱又浪费精力,裴宁这是打定主意要跟他对着干呢。 “知道以前,先生是怎么对待不听话的学生么。”蔚眯起眼睛,用教鞭抵在裴宁下巴上轻轻摩挲。 古代可是崇尚体罚的,哪像现在,狗屁爱的教育,学生打不得骂不得,自尊心还强的要命,说几句重话,就能要生要死要跳楼,圣白虎大人可不是花钱请来的家教,管你学习好不好,拿到钱最要紧。 裴宁头皮倒竖,“你,你还想打我不成。”说话也结巴起来。 蔚不言不语,只是眯眼看他,表情冷峻的让裴宁想要撒腿逃跑。但他拉不下脸来,于是干脆把手一摊,手心朝上,“给你打,但我就不学!” 蔚倏然眯笑起来,“谁说我要打你手心。” 裴宁神情一松,原来不是要打他。 蔚将教鞭一挥,房门呼的自动关上,落了锁。 裴宁有不好的预感。 “站起来,把裤子脱了,趴到床上去。” 现在跑还来得及吗,裴宁心里懊恼,干嘛要去惹这虎精,自作孽不可活。扭捏几下,讨好道:“我学,我学还不行吗。” “晚了。” 蔚起身站到房间中央,手中的教鞭一下下的敲着手心。 22.体罚是必要的 “啊啊啊啊啊——”裴宁跳起来呜哇乱叫,习惯性将头发揉成鸟窝状,喊道,“你不能打我!” “你母亲许我,对你可打可骂。父母之命,怎可不从。”蔚面色冷凝,“去,修要让吾说第二遍,裤子不用全脱,褪到腿弯处即可,内裤也要褪下。”看来是真生气了,古语一个劲往外蹦,“不要逼吾用强,到时后果汝掂量着可能承受。” 话都说到这地步了,裴宁无路可退,磨磨蹭蹭的到了床边,在蔚的逼视下解开牛仔裤的扣子,又拉下拉链,慢吞吞将裤子往下拉,速度简直比跳脱衣舞还慢。 蔚有的是耐性,思索着该怎么给小家伙一个毕生难忘的惩罚,光打他屁股,似乎不够。 裴宁背过身去脱内裤,将绵软的性器掩住,爬上床趴好。他倒不是故作羞涩,两人这样那样,哪里是蔚没见过的,但现下他就是觉得情况不同,面色酡红,身体也犹如煮熟的虾子般,慢慢染上莹润的粉色。 蔚缓缓踱到床边,将两个枕头叠起来,垫到裴宁肚下,令他屁股不得不翘高。又握住他软软的性器往后调整位置,令小东西垂在身下,不被枕头压着,裴宁并拢双腿,想要极力掩住。 裴宁午饭吃多了,小肚子圆滚滚的,蔚在上头摸了几把,“吃货。” 裴宁瞪他一眼,媚多于狠。 蔚不急着施于惩罚,凉凉的教鞭,游走在裴宁被高高垫起的雪白屁股上,令他不自控的起了一颗颗细小的鸡皮疙瘩,连带着头皮都开始微微发麻。 “要打就打,你倒是给个痛快!”裴宁心一横,面皮老老,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打屁股,那会在山洞,还被他用尾巴抽过呢,一次生两次熟,三次四次咱不怕! 蔚是施与者,怎会被他控制了惩罚节奏。 “闭嘴。”说着便在他屁股上落下一鞭,不太疼,倒是声音挺大,裴宁扭过头,看了看受罪的屁股,又幽怨的瞧了眼圣白虎大人。小眼神可怜兮兮,可蔚不吃他那套,机会早给了,是他自己作死。这次不好好罚他,给个下马威,以后小家伙就得胆肥的爬上他头顶了。 “回头,趴好。”蔚把一床空调被递给他,“抱着,如果疼的狠了就咬着,不许喊疼,喊一声就多加十鞭。” 裴宁委屈的把被子抱在怀里,用鞭子抽他还不许他喊疼,暴君!十足的暴君! 把被子当成暴君,狠狠撕咬,裴宁顿时被小狗附身,将被角咬来咬去,沾的都是口水,闻起来有点臭臭的。 教鞭迟迟不下,时间长的让裴宁以为蔚已经心软,放弃对他的体罚。 但事与愿违,迟到的“爱”,总是猛烈而汹涌。 横着的一鞭,令雪白屁股看起来好像被分成了四瓣。 蔚在研究从如何角度下手,才能抽的小家伙又熨帖又好看,毕竟这屁股,晚上他还得用。 教鞭细而长,因受力面窄,反倒加剧了裴宁的疼痛,就像把利刀,一下下的割着他的臀肉。他在心里一个劲的诅咒臭老虎烂唧唧,额上冒出冷汗,嘴里将被角叼的很紧,因不知何时会落下第二鞭,所以一直绷紧臀肉,却总是在臀肌酸疼想微微放松喘口气时,落下第二鞭,第三鞭。 红痕交错,被抽到的臀肉陆续肿起,看上去很是凄惨。 裴宁疼归疼,却没有挣扎,只因他知道挣扎的后果会让结局更坏,老虎虽是宠他,可一旦生起气来,是丝毫不会留情,之前被他以虎尾打过屁股的裴宁清楚,那次可是比今天用的力道狠的多了。 真是虱多不痒,一开始裴宁还害臊,几鞭子下来,反倒放开了。除了雪白饱满的翘屁股肿的厉害,脸上身上的粉色全都褪了下去。这几鞭子,也远无法让他哭出来。 蔚发现了,不甚满意,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另一种惩罚手段。 “把腿打开。”他冷冰冰的吩咐道。 “啊?”裴宁一愣,才转头过去,屁股上就又吃一鞭。 “我说过什么,不许回头。” “混蛋!”裴宁只敢小声咒骂。 “把腿打开。”他又说一次,裴宁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做了,羞答答的,牛仔裤和内裤还半挂在腿弯上,双腿稍稍分开,露出下体半勃的性器。 “原来被打你会有快感。”蔚的口吻就好像在说“原来你喜欢吃红烧肉”,对小家伙的身体又了解了一点,裴宁哪受得了这个,红潮再次爬上脸颊身体,“什么快感,我才没有!” 看他不干不脆的,蔚直接将他外裤内裤全部扯了下扔在床上,然后把他双腿拉到极限,令裴宁下身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又在臀肉上揉了几下,令疼痛散开。 裴宁疼的身体弓起,又被强按下去,腰身完全紧贴床单,红艳艳的肉臀因此翘的更高。 23.变调的惩罚 “你又想干嘛?” “很快你就会知道,自己把屁股掰开。” “啊?”裴宁一愣。 “分开。需要我教你怎么做吗?”蔚的声音很是威严,振地有声。但最骇人的,还是在臀缝间和大腿内侧嫩肉游走的皮质教鞭。 裴宁迫于银威,将双手伸到后方,按住滚烫火辣的屁股,掰开臀肉,露出颤颤羞涩的小穴,穴口被谷道内渗出的液体沾的湿哒哒的,嫩红鲜泽,仿佛正在等待某人摘撷。 一场体罚似是变了调,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动作,裴宁甚至以为下一刻,蔚就会脱了裤子操干进来,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 啪一声,教鞭顶端的扁平处,狠狠的抽打在微微蠕动的粉嫩小穴上。 力道凶猛,角度刁钻。 穴口精细的褶皱比起臀肉来不知敏感多少倍,同时痛感也成正比,有多敏感,这会就有多痛。 裴宁掰开臀肉的手当下就拿捏不住了,骇的他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嘴里“啊!”的尖叫,“你怎么能打那里!”红潮蔓至头顶,小穴被抽打,比被插入更加令他羞耻。真是又痛又羞,裴宁气的眼眶里瞬间就盈满了泪水。 蔚却丝毫不为所动,只用教鞭点在裴宁的肩膀上,表情严厉道:“趴好,今天我只抽你十鞭,我每打一下,你要报数,并且说,你以后会好好学习,如果说的不认真,让我不满意了,我会加抽十鞭,记住了吗。刚才那一鞭不算,只是试练。” 裴宁自然是不愿意,捂着屁股跪立在床上,耷拉着耳朵求饶:“不要……我好好复习还不成吗,你要打我屁股也行,我让你打,可是,可是……你别打我那里……”实在太羞人,而且真的很痛,刺痛到连心脏都好似一起在颤动。 “乖一点,不要逼我对你用强。如果你一开始就肯乖乖学习,也不至于落的如此下场。” 裴宁眼中泪水掉了几滴下来,被蔚用指腹轻轻抹去,手上虽是轻柔,眼神却依然坚持而强势,裴宁无法,只得再次趴伏下去,将枕头调整好,垫在小肚子下,两腿呈大字分开,手指掰开臀瓣,显露出将要承受激烈惩罚的脆弱嫩穴。 教鞭顶端在已经轻微红肿起来的肛口轻轻揉动,仿佛情人的手指,在仔细抚摸一件极其珍贵的艺术品。 裴宁渐渐失了戒心,放松了身体,紧接着,毫无预警之下,啪的一鞭落下,又一波钻心的刺痛,令裴宁仰起上身,竭力维持着羞人的姿势,嘴里驯服的说:“一,我以后会好好学习。” 肠壁剧烈蠕动,将一波波透明粘液挤出穴口,教鞭顶端无可避免的粘上了些许,蔚用指尖沾了,送到裴宁唇边,“你的银水,舔干净。” 裴宁作乖的伸出舌尖,小眼神一边偷瞟他,一边小心的将那根手指从上到下舔了一遍,又含进嘴里吞吐了几下,气氛顿时暧昧到了顶点。 蔚眉头挑了挑,鼠蹊部微微一跳,全身热度往下身涌去。原本就半勃起的性器,很快就在裤子里撑起了一个大大的敞篷。 蔚用教鞭在裴宁下巴上蹭了蹭,眯眼收回手指,小家伙长能耐了,跟他耍起心眼来了。 他是动了情欲,但圣白虎大人从不会让下半身控制了上半身。 惩罚势必得进行到底,到底该听谁的,小家伙必须明白。 蔚直起身体,用教鞭沿着臀沟往下滑,抚慰跟随着主人颤抖不已的小裴宁,看它渐渐兴奋,顶端小孔不断渗出汁液。裴宁想勾引他,然而自身却也早以情动。 又是凶狠的第二鞭落下,颜色转为艳红的小穴狠命收缩蠕动,像极了饿坏了的小嘴,嘟嘟的讨要食物。 蔚因眼前美妙的风景而微微翘起了唇角。 当凶残的教鞭的与小穴亲密接触了第三次,裴宁就知勾引失败,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泪眼汪汪的认命,绷着臀,努力承受接下来的七鞭。 等他数到十时,已然放声大哭起来,断断续续将那句“我以后会好好学习”讲出口。 惩罚结束,蔚一说“好了”,裴宁就将自己羞耻到极点,又同时被情欲染红的身体裹进被子里,被抽打在身体最私密脆弱的地方,疼的他头皮倒竖,却还会可耻的勃起,硬到发疼,这到底是具多银荡的身体啊。裴宁觉得这辈子再不想出来见人。 蔚收起教鞭,在床沿坐下,将裴宁连同被子一起抱进怀里。 似哄幼童一般,隔着被子在他背上轻拍抚摸,“乖,不哭了啊,已经结束了。”又拉开被子,令他露出泪眼婆娑的面孔,在被咬到嫣红的肉唇上落下一吻。 裴宁哭声渐收,只是还在哽咽,“你,你欺负我!”被打了之后的人总是特别脆弱,无意间就露出了平时怎样都不会露出的媚态。 “怎么能说是欺负,我只是替你母亲在好好管教你。” “你怎么能打我那里!”裴宁面孔红透,说话声音也渐小下去。 蔚大掌向下,钻入被中,揉了揉他饱满的肉臀,手指往臀缝间去。摸到被鞭笞至红肿到好似一颗淡色樱桃的肛口,湿哒哒的银水随着肠壁蠕动不断往外涌出,沾湿了他的手指。手指一触到密处,裴宁身体就忍不住颤抖起来,眼泪又有流下的趋势,他糯糯的哭诉,“疼……”而后小声请求,“你给我舔舔吧。” 裴宁自然不是银荡饥渴的想要做爱,而是知道这虎精的唾液有愈合的功效,舔了之后,他会好受很多,现在屁眼火辣辣的疼,就像是得了痔疮,如果不是不好意思,他真想将臀肉一直撑开,不让任何东西摩擦到那里,刺痛难忍,又隐隐有痒至心口的感觉,令他十分难受。 蔚却只是用手指给他轻轻的揉,“不行,这是给你的惩罚,不疼你记不住。”然而指腹粗糙,不止没有缓解到疼痛,反倒令那刺痛变得连绵不绝,裴宁屁股扭来扭去,想要躲开,可穴口因疼痛不住蠕动,不小心将手指吃进了一截,令他尴尬到无地自容,口吻也不好起来,“你别摸了!” 蔚正是得趣,哪肯依他,手指插在里面,更往深处去了些,低头含住他的耳垂咬了咬,“真的不想我给你揉?可你小面的小嘴好像不这么想,自己就把手指吃进去了,难道说我中午没喂饱你?” 蔚指的是中午那一顿丰盛的午餐。 裴宁在他怀里挣扎,可越挣越是将手指吞到更深处,臊的他脸红无比,咬着唇就往蔚怀里钻,实在是没脸见人。被手指玩弄了一阵,他干脆破罐子破摔,去亲吻蔚的裸露的脖颈,小声的说:“前面也要摸。” 蔚微微一笑,并不应他,中指并了食指一同插进穴里,那处早就洪水泛滥,一塌糊涂,插入也变得十分顺畅,两指微微勾起去寻内里最敏感一处,么指指腹则不轻不重的擦着外围肿胀的肛肉。 裴宁又痛又爽,嘴唇隔着衣服寻到蔚的乳头,一口就咬了上去,学着蔚平时对付他的方法,又咬又舔又磨,只将胸前那一块布料沾的全是口水,隐隐透出褐色乳粒。 被摸到前列腺点,裴宁嘴里发出类似小兽嗷嗷待哺时的叫声,却还是不放弃攻击蔚的胸口。 蔚深吸口气,手指模仿着性交动作快速抽插起来,每一次都顶到最敏感那处,连同指根狠狠摩擦肿痛的穴口,裴宁难耐的在被子里扭动,最终不得不放弃嘴下的乳头,闭着眼嗯嗯的直在老虎怀里蹭,很快他浑身颤抖起来,蔚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凉凉的问:“射了?” 裴宁往被子里缩去,嘴里小声道:“讨厌!” 24.来学习吧 裴宁疼过了,又爽过了,该是到做正经事的时候了——学习。 不过身下隔着被子都能感觉到的鼓鼓的一大包,裴宁露出双湿漉漉的眼睛瞧着蔚,蔚亲了亲他的额头,“好了,去洗手间把自己弄干净,我该给你补习了。” 裴宁动了动屁股,蹭着那一大包,“那你呢?” 蔚笑了笑,“你学习要紧,我等晚上不迟。” 裴宁急道:“晚上还要?可,可我那里疼……” 蔚只说:“我有分寸。”言下之意就是没商量余地了,屁眼再疼也得操。 如果裴宁有两只长长的耳朵,现下一定是耷拉到很低,又磨蹭一番,终于离开蔚的怀抱从被子里出来。腿间白浊粘腻,被子也被弄脏,不过蔚表示这些都交给他,裴宁就光着屁股跑去了洗手间,后茓肿胀,臀肉闭紧时总会擦到,每挪动一步都是一阵辣辣的刺痛,令他十分难堪与难受。 他将下身擦拭干净,又洗了脸才回到房间,重新穿上内裤与牛仔裤。 蔚从客厅里拿了个靠垫给裴宁垫在屁股下,外表的痛是会好一些,但那不可言喻的部位上的痛却无法得到缓解。 裴宁坐不住,总是动来动去。 这痛也提醒他,绝对不要轻易去撩拨老虎虎须。 圣白虎大人其实不难伺候,甚至很多时候他还很愿意伺候裴宁,只要不踩着他的雷,顺了他的毛,绝对是一枚温柔体贴好小攻。但你非得不识相去触他逆鳞,那就等着遭殃吧,惩罚只要一开始,饶你如何伏低做小,哭哭啼啼,也是不会心软半分。 不过圣白虎大人的雷点到底有哪些,裴宁还需慢慢摸索,但有一件事是肯定的,如果他已经板起了面孔,千万就不能继续胡搅蛮缠下去。 他能宠你,也能打你,对于老虎来说,并不是矛盾的存在。 接下来的四个小时,是裴宁自上大学以来学习最认真的四个小时,只因蔚说了句,学不好,学不会,那就继续打,打到会为止。以前的先生,就是这样教学生,背不出文章,打,打完继续背,背不出继续打,总有背出来的一天。 他都这样讲了,裴宁能不好好听好好学吗,才吃了那么大的亏,跌了那么大的跤。 蔚连续不断给他讲了两个小时重点,裴宁听了个七七八八,他本身也不笨,只是上课不认真,不是睡觉就是玩手机。不过离懂还差了很远,蔚也不指望他一下午就能融会贯通,目的是为了应付考试,所以他也只对应了历届试卷,讲解了几个考试重点。 但看裴宁已经端正了学习态度,蔚就觉得还是古老的教育方法管用。 他曾经查过裴宁的成绩,直到高中都还是很不错,大约是因为在家被管束着。可自从上了大学,就开始一落千丈,第一个学期虽然没有挂科,但基本都在六十分左右徘徊,第二个学期终于当了一门,照此趋势下去,绝对是山体滑坡。 圣白虎大人是个聪慧的,脑子好还认真,所以一直以来不论文武他都是七圣兽中最优秀的一位,对于别人是懒是傻他管不着,可裴宁已经被他划分在势力之内,就得好好约束,而且裴宁父母也是如此要求。 可怜的裴宁,只以为补考过了就能解脱,犹然不知这只是一个开始。 漫长的四个小时补习,结束时,因裴宁的认真,蔚给了他一个奖励的吻,又拿了之前放回冰箱的西瓜出来给他吃。 晚饭后,裴宁第一时间回了房间,拿着书本握着笔,按着蔚说的复习重点,一个个的温习。 蔚在旁边上网,也算陪着他。 裴宁妈进来送西瓜,惊奇裴宁居然没在打游戏,而是终于认真看起书来,直夸表哥有办法,一下午居然将不听话的小子拾掇的服服帖帖,于是更加信任的把裴宁交给他。 裴宁心想,他妈这真是送肉进虎口,可有什么办法,架不住人家魅力无边啊。 裴宁尽量忽略掉身体上的不适,静下心来学习,居然找回了高考的感觉,看出了味道,欲罢不能。 二个小时过去,蔚将电脑关闭,使了个瞌睡虫令裴宁父母进房睡觉。 裴宁正在做卷子,是蔚自己给他出的。蔚从后面抱住亲吻他,裴宁愣愣的说:“卷子还没做完。” 手掌钻入裴宁睡衣里,同时捏揉着裴宁两粒小巧乳头,轻轻用指甲抠挖乳尖。 “不急,明天再做也行。” 裴宁稍稍挣了挣,但蔚却是不容拒绝的,指尖加重了几分力道,捏的裴宁乳头微微发疼,“我还没洗澡。”裴宁无奈说。 蔚沿着他的后颈一路亲吻,“我也没洗,不如一起?” 一起洗,大概不会单纯只洗澡,到底是在自己家,父母虽是睡过去了并不会醒,但裴宁总是觉得别扭,“以后吧,我爸妈……”裴宁下午才被抽了一顿,心里有了阴影,因此不太敢忤逆他,委婉的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这点裴宁倒是误解他了,蔚并不是强势到非要裴宁对他百依百顺,如果他真心不愿,他并不会逼迫。 至于下午,那只是情况特殊,学习这一栏,正在蔚的雷区之内。 蔚放开他,宠爱的在他头顶揉了揉,“那好,以后再说。你先去洗,我帮你瞧瞧卷子做的对不对。” “才做了一半,而且很多都还不会。”裴宁是真怕了他,担心自己做的一塌糊涂老虎又要打他。 蔚却很温柔,只说:“没关系,我也没指望你一天就全都会了。” 裴宁如蒙大赦,欢快的跑去洗澡。 蔚去洗澡时,裴宁发现自己做的卷子已经被批改过,朱笔将正确的答题步骤写在了边上,裴宁只做对了两题。如果是刚考完试那会,裴宁应该还能多做对几题,但是时隔一个多月再将书本捡起来,好多公式之类都忘了精光。做对两题,裴宁自我安慰,这才看了一下午,还有两天时间,应该能考过。想起老虎说的考过给他奖励,就有点期待。 裴宁瞧着卷子,蔚的字迹苍劲端正,解题步骤一步一步清清楚楚。裴宁真心叹服,几天前这老虎还满口古语,几百年没出来见过世面,内在根本就是个古人,不,古妖精,然而现在一晚上就攻克了高数这座大山,裴宁好奇的要命,就算是传说中的过目不忘,也不能这么牛逼吧。 又或者…… 裴宁想到之前的设想,老虎精吃了他真正的干表哥,继承了他的聪明才智和所有知识。 25.痛并快乐着上 蔚洗完澡进房间,裴宁迫不及待的扑上去,将整个人挂在他身上,逼问道:“你缩你缩你缩,你是不是把我真正的干表哥给吃了!然后就有了他的记忆,智慧和知识,一晚上就学会高数,这根本是不可能的!This is impossible!” 蔚笑起来,搂住身上的小家伙,托住他的屁股,在他唇上啃了口,回答道:“Nothing is impossible.” “别逃避话题,你得老实交代,先说好啊,我可不能接受一只吃人的妖怪!” 蔚将他往床上带,压到身下,屁股和床碰了个正着,裴宁又是嘶嘶的疼,蔚就拿了枕头垫在他腰下,令他屁股不用直接挨着床。点着裴宁微肉的鼻尖说,一面脱他内裤一面说:“我不吃人,更不会吃你的干表哥,因为你根本就没有什么干表哥。” 因父母已睡,裴宁洗完澡就只穿了T恤和内裤,还是子弹内裤,小小的,包住圆滚滚的屁股,露出几条被抽打出的红痕,有种被凌虐的性感。 “我没有干表哥?” 因为太过吃惊,裴宁竟丝毫没发觉自己下身已变得光溜溜,内裤偷偷跑去了角落。 “你记忆里有干表哥的存在吗?”蔚反问道,将小家伙揽着他的手拿开,跪坐在他腿间,将之打开折到胸前,观察他将要进入的地方,几个小时过去,似乎没有好转的迹象,依然肿的像颗颜色稍淡的红樱桃,用指腹摩挲了几下,裴宁忍不住嗷嗷叫,“疼……”顿了顿,小心问:“今晚能不做吗,我那里真的疼。” 蔚没有明着说不行,只是露出为难的表情,“可是我们能相处的时间只剩下两天了,后天一过,你就得回学校。” 裴宁没想过这个问题,理所应当的说:“你不跟我去学校吗?” “你去上学,我去干吗?”嘴里说着,手上也不闲,用手指在肿胀的褶皱处轻轻打圈,给予适当的刺激,令谷道自行分泌出滑腻的汁液。 裴宁道:“你陪我啊,在学校附近租个房子,我天天来找你。” 蔚微微皱眉头,似乎在思考这话的可行性。 “那样你会很忙,我却非常无聊。” 裴宁想,老虎精整天啥也不做,就等着他,确实也挺没意思。 “要不找个工作?” 蔚没有回答,想了想,只说:“以后再说吧。” 看来是不愿意,裴宁想这妖怪似乎法术高强,一定也不会担心钱的问题,根本没必要去工作。可他也不知道作为一只妖精,平时要怎么来解闷,一时间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连同今晚,只有三个晚上,之后又得分别,未来好像很渺茫的样子。 于是裴宁也不好再拒绝,他主动抱住腿弯,将屁股抬高,露出肿胀蜜薛,“舔舔……” 每次做蔚都给他舔,偏偏今天不允。 “不想知道你干表哥的事了?” 不做吗?裴宁心里奇怪,“当然想知道,你刚才说我干表哥根本不存在,可我妈爸怎么记得有这样一个人?” 因着手指的刺激,谷道已渐渐湿润,蔚探入一指,立即被温暖湿滑的肠壁包裹住。 裴宁轻声呻吟,那处疼痛不适,感觉竟比平时更为强烈。 “那是我给他们植入了一段假的记忆,你的记忆却是真的。所以你不记得有这样一位表哥,他们却以为有。” 裴宁情动,下身性器渐渐勃起,却还要继续对话,“原来是这样。当妖还真好,随意就能操控别人的记忆,要我说,给所有人都植入一段假的记忆,不是可以当上国家领导人?” 蔚轻笑,“你又知道领导人不是妖精变的?” “啊?不是吧!”裴宁惊疑。 蔚道:“我开玩笑的。操纵他人记忆并不简单,这和魅惑不同,需要很强的精神力,让对方长久相信,而不是一时一刻。如果能够做到操纵世上几十亿凡人的永久记忆,那一定是个非常强大而可怕的魔物。不过历来魔物崇尚力量,要他们整日处理繁琐政务,估计会被逼疯。而且如今也没了皇帝,做领袖的乐趣远不如从前了。” 似乎是很复杂的样子,裴宁听着新奇,又放松了戒心,因疼痛而绷紧的身体松弛下来,但因小穴被侵入两指而再次收紧,他再次将屁股往上抬了抬,“舔舔嘛……” 蔚淡淡道:“还记得我下午说过什么吗,不疼你记不住。” 他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才会遇上这只专制的老虎精,裴宁恨恨的想,“你说你会有分寸。” “是啊。今晚只一次,知道你疼,不折腾你。”话里有一股子浓浓的惋惜之情,合着他受伤还妨碍到他的性福了,也不想想这伤是谁给的,但裴宁不忿归不忿,却也不敢怎样,老虎是说话算话的,一次而已,熬过去就春光明媚了。 三指同入穴中,火辣辣刺心的疼,加上括约肌被撑开的酸胀,令他心痒难忍,似是干脆想要更疼,极致之下,反倒能掩住谷道深处羞耻的渴望。 裴宁煎熬着,“别弄了,进来吧。”他将两腿抱紧贴近胸口,即将奔赴刑场的大无畏表情,令蔚瞧了好气又好笑,“我弄的你不舒服?”指尖准确的按上内里极致敏感的一点,裴宁身体随之颤抖,闭上眼,细细体味从下至上潮涌般的快感。 “难受?”蔚锲而不舍的发问。 裴宁原不想再说话,却不得不开口,“是,又不是,疼,可是又有点舒服。” 蔚一手顾着下面的小嘴,一手又去揉捏他的乳头,“这就叫痛并快乐着。” 裴宁不再说话,被不断攻击到那一点,体内产生让他濒临崩溃欢愉之感,他歪着头,咿咿呀呀的呻吟起来,艳红的穴口银靡一片,手指抽插间带出许多透明汁液,同时发出令人害羞的噗呲噗呲声,嫩红色肠肉也随之翻出塞入,银液随之溅开,将整个屁股沾的湿哒哒的很是色情。 裴宁被手指干到浑身发软,箍着腿弯的手也渐渐无力,再抱不住,白嫩双腿在身旁打开,又似想合拢,动来动去,被蔚抱住搂进怀里,在他光溜的小腿侧面上落下密密的吻。 26.痛并快乐着下 “不行了,不行了……”裴宁喃喃的哼着,“你快进来吧,求你了……” 唧唧硬到发疼,却射不出来,裴宁全心投入,希望能靠着后方的快感达到高朝,却并不容易,被插射这回事,真是可遇不可求。 蔚怜惜他下午受了罚,于是也不再坚持,扶着温度烫人的肉帮抵住樱桃般的穴口,慢慢挺入,是三指无法比拟的尺寸,因着肛口的伤,疼痛是平时数倍,裴宁手指绞着床单,咬着唇承受,眼角不自觉落下几滴水珠。 大概得了痔疮还非得勉强肛交,就是这个滋味。 只是被插入,裴宁就差点射了出来,被蔚用法术制止,他手指转了个圈,便从指尖跑出一条闪着金色光芒的细绸带,自动自发的缠上即将喷薄的嫩色性器,在根部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裴宁感觉到,睁开眼气的要命,“别绑着我,让我射!” 蔚不应,他这是为了裴宁好,未射之前,后方快感大于疼痛,可一旦高朝冷却下来,快感渐弱,只剩痛感,那便真的犹如上刑了。 一下又一下,每次都是狠狠钉入到最深处,双腿间耻毛用力摩擦红肿肛口,是又痒又刺,再加上急速进出的肉帮研磨,裴宁只觉得生不如死,却又有种奇异的爽快。 就像蔚所说,痛并快乐着。 蔚将裴宁双腿以M字下压,使他臀部抬高,又令他睁开眼睛,让他看自己肛穴被凶狠操干的羞涩景象。 艳色欲滴的穴口肿起老高,仿佛一张可怜兮兮嘟着的小嘴,紫红色粗壮肉帮在其中快速抽出又插入,每一次都会带出些许色泽赤红的肠肉与许多湿漉漉的透明黏液,将两人交合处弄的一塌糊涂,肉根下方两丸鼓鼓囊袋随着腰身每一次的挺动,大力拍打在伤痕累累的雪白屁股上,渐退的红痕再次肿起,红白相间,异常糜烂。汁液更是被拍打到微微四溅,噗呲噗呲的抽插声伴随着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 裴宁的双颊红到极致,他是头一回这样清楚的看到自己被老虎操干,怔的呆愣,盯着那处好一会,发现老虎渐渐放慢了速度,一抬头,就碰上对方似笑非笑的表情,裴宁尴尬的要死,赶紧将目光撇开。 蔚轻轻一笑,将他放下抱起坐着,在他耳边亲昵道:“好看么?” 裴宁羞的要命,下面又痛的要命,狠狠一口就咬在对方肌肉紧实的肩膀上。 蔚抬起他的屁股,又重重放下,几次下来,裴宁就不得不撒口,搂着他的肩膀嗷嗷直叫。只是上下抽插似乎还不够过瘾,蔚又捧住他的屁股,以肉帮会中心研磨打圈,直把裴宁干的好似一条失了重心的小舟,只得随着浪头晃来荡去。 不一会又换姿势,这次是将裴宁转了一百八十度,手臂箍在裴宁腿弯下,令他后背紧贴在自己胸前,边干边下了床,一只手往下去摸两人结合处,在外围圈肿胀处轻轻按摩,那处湿的厉害,摸上去就沾了满手,又将那些汁液全数抹在裴宁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打,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裴宁早已是浑身无力,随他折腾,只是这样的姿势,很容易往下滑落,裴宁又紧张起来,扒着蔚的手臂不敢放,穴口因用力而更为收紧,挤压的蔚更为舒爽。 操干的时间久了,裴宁习惯了疼痛,渐渐变为麻木,但快感依旧,甚至太多,令他头脑已经不很清楚,全副身心沉溺在欲望之海中,喉间不断发出甜腻的呻吟,可性器又被禁着,又似一只玻璃瓶,不断往里灌水,已然全满,却不能释放,可依旧往里不断的填灌,几乎要爆裂开来。 蔚每走一步,都将肉帮擦着前列腺点,然后捅干到最最深处,他无法承受太多,便控制不住的小声哭了出来,被放置在书桌上,令他跪着,更加凶狠的进攻。这样的姿势令蔚能够用上全部腰力,简直要将他身体顶穿。书桌坚硬,跪的膝盖微微发疼。 他掐着蔚的手臂着,回头看向对方,“受不了了,让我射吧……我不要了,不行了……”他一个劲的摇头,泪眼迷蒙,看起来可怜到可爱。 蔚却腰力不减,俯下身,含住他微翘的上唇,“唤吾虎先生。” 哭音被撞击到支离破碎,裴宁断断续续的哽咽:“虎先生……求,求你……” 蔚满足的笑起来,手指一弹,细绸带便像是有了生命一般,松开禁锢。 在一记重击下,裴宁迎来灭顶般的潮涌,颤抖着喷发出来,连续不断的的射了三股,点点白浊全数落在了身下的高数卷子上。 同时蔚也将自身精华灌注在裴宁体内,第一次,两人同步到达了最高处。 圣白虎大人身心具足。 27.返校小意外 老虎说干表哥原本并不存在,裴宁信了,可居然听到他妈在和不该存在的“干姨妈”打电话,连连夸赞表哥各种优秀,表示没给他们添麻烦,还把他家皮小子拾掇的服服帖帖。裴宁惊的把蔚拉进房里质问,“不是没干姨妈干表哥吗,这是怎么回事!” “你干表哥以前是不存在,现在却是真的有了。” 于是蔚把之前做的一系列事情和裴宁简单说了下,不止裴宁父母,他甚至真的找了一对移民加拿大膝下无子的夫妻,连同裴宁姥爷姥姥,以及一些打酱油的角色,都被植入了虚幻的记忆,不止如此,从小到大书面证明是一样不缺,连出生证明要查都能拿的出来,总之,这干表哥身份,是真真确确,经得起考验的。 裴宁叹为观止,吾等凡人果然不及,看美剧里特工伪造身份,跟这相比,就是闹着玩。 裴宁妈在外头喊,“阿正,你妈要和你说几句话。” 韩正,是他在凡间的化名。 蔚出去和他“妈”说了几句,又把裴宁叫了去,裴宁有点尴尬,也不知要和这原本不存在的干姨妈说些什么。 好在对方健谈,也没让谈话冷场,絮絮叨叨的问表哥对他好不好,会不会给他添麻烦,裴宁真有点想告状,说表哥虐待他,但又想这都不是真的,只好忍下了。干姨妈又说今年和干姨夫会回国过年,到时给他带礼物,问裴宁想要什么,裴宁哪好意思,只说什么都好。 聊了会挂了电话,裴宁有点别扭又觉得挺好玩,平白多了门亲戚,不过他也不吃亏,以后年年都能有礼物拿。 经过两天半的严格特训,蔚出的卷子,裴宁基本能做对百分之八十,应付补考大抵是没问题了。 裴宁挺高兴,不用重修那是最好不过。蔚也挺高兴,觉得孺子可教,而且这证明,教育孩子的确还是老办法管用,用言语感化,只适用于一部分人,裴宁显然不在其列。 返校当天,蔚也没去送他,裴宁爸开车送裴宁到火车站,放下人就走了。跟初上大学那会,父母两人一起将他送到学校,铺床叠被的待遇差了许多。 也是,明年他就二字开头,是大小伙子了。 其实心里还挺期待老虎来送他,可人一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裴宁进了车站坐着等车,从双肩包里拿出蔚给他做的公式小便签背起来。 车站里人来人往,又不太通风,有股子浓浓的老棉被味。 背了半小时,广播里播报他那一班车即将进站可以检票,裴宁收起小本,排队进站。正是学生返校旺季,人潮汹涌,互相推搡,裴宁被踩了好几脚,郁闷的想说几句,又发现别人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人挤人,控制不住,于是认命。但最令他难受的是,后头的人凑的太近,勃颈处竟能感受到他人喷出的潮热鼻息,裴宁想回头叫那人保持点距离,又觉得这样近,只怕一回头就要蹭到人脸,会更尴尬,只好忍着。 好在检票的路程也没多远,票子被卡擦一下,裴宁迫不及待的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往站台小跑而去。 终于摆脱了颈后让人不自在的呼吸,裴宁松了口气。 他数着站台上的数字,找到自己所在车厢位置,人群排成一队,等待火车进站。 倏然,热乎乎的鼻息再次出现,这会可不比检票时的拥挤,四周围空散的很,裴宁火气上升,回头就要教训那人,可就在这时,天边忽然雷声滚滚,乌云密布,由远及近,天空顿时暗了下来。 裴宁回头的同时,一道惊雷落下,白光闪烁,身后那人当场被劈的焦黑冒烟。 四周尖叫声此起彼伏,裴宁也是吓呆了,愣怔在原地,这雷只怕再偏个三四公分就砸在他脑袋上了。 裴宁缓过来后一个劲深呼吸,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面前那具被瞬间烤到焦黑的尸体,嘴巴大张,还能看到口腔内鲜红色的嫩肉,眼珠爆裂,死相十分恐怖。 长这么大,裴宁是头一回亲眼见到死人,还是如此可观的死法,隐隐中还能闻见一股子烤肉香味,但他却想吐。 站天上数名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往这处跑来,有人拉了他一把,让他远离地上尸体,“小伙子你没事吧?” 裴宁说不出话,只是一味摇头。 “没事就好。别看了别看了,都散开。” 那人看来是个小领导,手里一边拨号,一边指挥着其他穿制服的疏散陆续围观过来的群众。 不少人拿出手机把这难得一见的画面拍了下来,更有甚者早已将照片上传微博,做了点评。 火车在这闹哄哄中呼啸而来,天上的乌云逐渐散开,阳光再次普照大地。 车厢门打开,围观的群众自动四散,排着队陆续进入,这段小小的恐怖插曲,很快就被人们甩在了脑后。 裴宁愣着没动,有位好心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伙子,上车啦。” 裴宁嗯了声,浑浑噩噩随着人流进了车厢,车厢里味道混杂,裴宁胃里一阵翻腾,想吐,但火车还没出发,厕所是锁着的,于是只好等在门口忍住。 待火车发动,列车员将厕所门打开,裴宁第一时间冲了进去,对着便池就吐了个天昏地暗。 吐完后才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险哉险哉,差点就再也见不着爸妈和老虎了! 裴宁从兜里拿出手机,想给老虎打电话,却发现没有号码,确切的说是没有手机。这几日两人就没分开过,手机这事,居然被他忽略了。裴宁懊恼的挠头,又想不如给爸妈打个电话,可迟迟没拨,还是不说了,白害他们担心,反正如今他也好端端的一点事没有。 收起手机,裴宁漱口洗脸,出了厕所,按着车票找到位置坐下,将笔记本从背包里拿出来看了会电影,渐渐犯困,于是合上电脑,趴下小睡。半睡半醒中,仿佛有只大手在他脑后轻轻抚摸,令他被惊吓了的心脏得到安慰,渐渐沉睡。 火车轰隆轰隆,斜后方还有一桌人在打牌,如此闹哄哄的环境里,裴宁一觉居然睡了三个小时,醒来看时间,连他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 裴宁往窗外看,一片片广袤农田飞驰而过,想了想还是背公式,于是掏出便签一页页默背。 火车经过一条很长的隧道时,车厢内灯光暗淡,黑乎乎的感觉很压抑。 隧道很长,大约是在山体内的关系,原本温度就偏冷的车厢内,似乎又降了几度,冷的裴宁打了个寒颤,身上泛起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之前那股因陌生人太过接近的不适感再次回来,仿佛黑暗角落里有双眼睛正不怀好意的紧紧盯住他。 行过隧道,车厢内再次亮敞,坐在裴宁身旁的中年阿伯嘀咕说:“今天这天气可真邪门。” 裴宁看看天,满是滚滚乌云,可明明刚刚进隧道前还是烈阳当空,怎么才这点距离就乌云密布了。他又想起刚才雷电劈下前的情景,就有点后怕起来,不过这会在火车里,应该很安全才是。 天空中响起阵阵闷雷,轰隆轰隆,却没有劈啪劈下的后续,只是听起来依然十分骇人。 车厢内的冷意似是瞬间褪去,裴宁感觉周身暖洋洋的很舒服。 不知不觉又三个小时过去,下了车,裴宁伸了个懒腰,舒展身体。 出了站坐上直达公交,往学校而去。 28.系主任出没 裴宁回到宿舍,发现门开着,原来他不是第一个。另一个室友比他早两天回校,是同病相怜的补考份子,不过那人比裴宁还糟糕,整个暑假都在玩,回了校才算意思意思开始看书,明天的补考大概是过不了了。 他们宿舍是按年纪来排的,裴宁排老三,却是老四,因为没人想叫老二,所以二号位空着,老大老三老四老五这么叫。 裴宁和老五最要好,两人都很宅,不爱出去瞎晃,得了空都是混在宿舍打游戏,所以成绩也是最差的两个,老三是学霸,老大虽然是舍长,却经常不回宿舍住,因为是教工子女,家就在学校里面,所以一般他们就是三个人。 老五见他回来,高兴的冲上来抱了抱他,“哎,终于有活人回来了,你不知道,我回来的太早,这一层楼就没几个人,晚上睡觉慎得慌,总觉大半夜的走廊里有脚步声。” 裴宁被他说笑了,“就你胆子小。” “对了,听人说暑假里你跟学生会那帮人去参加的生存旅游出了事,在山里走丢了一个多月才找回来。”老五上下打量他,“没受苦吗?怎么看你比之前还白胖呢。”说着捏了捏他的脸。 “没大没小!”裴宁打开他的手,“你才白胖,你全家都白胖。”有关山里发生的事,他不想多说,走到书桌前拿出电脑和电源线,接好网线插上电源,又开始收拾床铺。 老五偏要去掐他,两人笑闹一阵,收拾停当,终于开始认真复习。裴宁拿了蔚最后出的一张卷子给老五,让他背题,说是自己智商超高的表哥给猜的题,老五将信将疑,不过他本身也没抱太大希望,死马当活马医呗。 晚上的时候,学霸老三也回来了,但看起来脸色很不好,白里泛青,身上还有点发抖。 裴宁和老五都很关心他,连问是不是病了,老三却直说没事,将床铺好就缩进了被窝,带来的行李都没整理,扔在了地上。 老三睡在裴宁上铺,裴宁怕他太热太闷,爬在梯子上想问问情况顺便给他把被子拿开,却发现老三缩在被窝里冷的瑟瑟发抖,问了几句却没得到回答。 老五忽然看着窗外说:“这雷都打了一天了,怎么雨还是下不下来。” 裴宁又想起今天的小插曲,爬下来和老五聊天,“你不知道,我今天差点被雷劈死,就这个距离。”他用两指比出三公分左右的距离,“就感觉眼前白光一闪,排在我身后的人就焦了,嘴张的这么大,眼珠子都爆出来了,真的是外焦里嫩,闻起来跟烤肉一样,太恶心了!” 老五故作深沉,“一定是你平时太装逼了。” “啊?”裴宁没反应过来。 “别装逼,装逼遭雷劈,这话没听过?”说完自己哈哈大笑。 裴宁扑过去一阵厮打,谁也没发现,睡在上铺的老三窝在被子里抖的更厉害了。 半夜的时候,天边雷声滚滚,闪电一道紧接着一道,轰隆轰隆劈啪劈啪,吵的人一夜都没睡好,裴宁第二天起的时候顶了个大熊猫眼,老五也是如此。 前一天的乌云尽数散去,是阳光浓烈的艳阳日。 两人早早去教室占补考位置,临着座,也好有个照应。 卷子发下来,粗看了一遍,裴宁惊呆了,身旁的老五也是,对看了眼,开始奋笔疾书。 出了考场,老五惊叹:“你表哥神了!” 裴宁连连点头,“没想到他这么厉害。” 原来蔚出的猜题卷子,竟有八成的题目与补考卷子一模一样。其实补考还是挺放水的,大多都是书上一模一样的例题,个别的修改了几个参数,又取了历年卷子中的几道题,只要有认真在看书,是不会过不了的。 两人开开心心勾肩搭背的去食堂吃饭,不用重修实在太高兴。 裴宁没有蔚的电话,只能打给他妈,告诉她补考肯定能过。裴宁妈很开心,直说都是表哥的功劳。裴宁问起表哥,他妈说表哥找到工作了,去了外地,没留下电话,说是安顿下来会打电话。 裴宁很失望,只能等待老虎主动和他联系。 三天补考一过,就是正式开学。 大二上学期的课依然不轻松,高数走了,来了物理,信号和电路这两门都很有难度,不过裴宁全没放在心上,补考完之后又和老五两人过起了每天快乐游戏的日子。两人还商量着怎么逃课,头半个星期基本是不能逃的,得去看看形势,比如说哪个老师严格会堂堂课点名,哪个老师无所谓随便你去不去,哪个老师又比较狡猾爱抽点。 开学两周,裴宁和老五已经逃了一半的课,几乎快要烂在宿舍。 裴宁情绪不高,因为老虎一直没和他联络,安顿需要这么久吗,还是说他被这花花世界迷住了,看上了别人。之前他都是一只虎生活在山林里,几百年里除了他也许没见过第二个人,如今不同了,男的女的,帅气的美丽的,靠老虎那副外表,要谁没有。裴宁自认长得不算差,可也仅仅如此,各方面都没有特别优秀。 中午的时候老大回宿舍通知,一点开全院大会。 裴宁眼睛盯着游戏屏幕,直说:“不去不去,都是说废话。” 老大说:“辅导员说了,谁不去查出来直接记过。” 老五道:“这么严重?真的假的,有什么要紧事要说吗?” 老大是教工子女,总有点内部消息,“听说新来了系主任。新官上任三把火,别这时候给抓了,真得处分。” 老三原本靠在床头看书,听这话将书放下,问道:“老头退休了?” 他们原本的系主任是个秃顶的胖老头,兼了他们一门公共选修课,人很和蔼,学生都挺喜欢他。 “是啊,老头年纪也不小了。本来都以为会从系里升一个上来,没想到来了个空降兵。”老大拍拍裴宁书桌,“都憋着气呢,别去撞枪口。” 裴宁不想被处分,于是只好去换衣服,海军蓝条T恤配米色沙滩五分裤,系上条同色粗麻皮带。挺阳光一小帅哥,就是表情蔫蔫的,像是颗很久没被灌水的小嫩草。 他们院四个年级大约有两千多人,礼堂是随意坐的,他们宿舍四人到的时候已经坐满了八成,密密麻麻人头攒动,后面的位置全被占了,只好坐到头两排去。 裴宁对谁当系主任一点兴趣也没有,坐定之后就开始低头用手机玩愤怒的小鸟,弹啊弹,弹啊弹,玩的很欢乐。老五也开始玩手机游戏,老三则是书本不离手,只有老大在和其他同学聊天。 裴宁沉静在小鸟的世界里,对四周叽叽喳喳的声音充耳不闻。 大会在一点的时候准时开始,系里副主任拿着话筒说了句“安静”,在各年级辅导员的协同下,人声渐消,整个礼堂寂静一片。 然后副主任又讲了些话,裴宁就不爱听这些,从小到大年年如此,上了大学也不能免俗,动员大会似的开学典礼,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到后来直接连左耳都进不去了。 口沫横飞了一阵,副主任一边拍手一边说:“下面请韩主任上来讲话。” 年轻男子就坐在第一排,距离裴宁两三米。 男子在众人的掌声中,踏着稳健的步伐上了台去,礼堂里不知怎的就沸腾了起来。 裴宁依然低头忘我的砸猪,只听坐在后面的妹纸咋呼道:“不行了不行了,系主任怎么能那么帅!这不科学!快扶着我,我要晕了——” 另一女汉纸粗犷道:“卧槽,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帅的男人!这是人吗!” “天呐!计算机院的院草跟我们系主任比算个屁啊,一根手指头就秒杀他们一群了!”又一妹纸夸张道。 萌妹纸嗲嗲的声音响起:“成熟,优雅,睿智,欧——简直就是我的梦中情人!” 全院女生情绪都异常激动起来。 又有男生说:“咱们新来的系主任原来是搞体育的吧……” “身材真好。”有人说了这么一句。 裴宁再没兴趣,此时也好奇起来,他抬头一看,彻底惊呆了。 29.班主任出没 裴宁握紧手机,猛的站了起来。 全院两千多人都坐着呢,就杵出来这么一个,又是第二排,着实显眼。 台上俊美男子对着话筒说:“这位同学,有什么话要讲吗?” 后面的妹纸又齐齐道:“天呐,连声音都这么好听!” 老五和老三在两边同时拽他,裴宁呆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说:“哦,没事。”才又坐下,老五凑近他问:“你干嘛,傻了啊。” 裴宁拍拍脸颊,晃了晃头,才压低声音说:“新来的系主任……是我表哥。” 老三惊讶道:“你表哥?” 老五看了他一会,诚实的说了句:“你要有一半像你表哥,早红了。”红了指在系里出名。 裴宁虽长得不差,不过在男女比例5:1的工科学院里,算不得很出色,他们系系草就是外貌运动学习一把罩,不过各院系草之间还有个比较,刚才后方妹纸所说的计算机系的系草,就是系草中的系草,堪称校草,但因各院有争议,还是以系草称之。 是啊,台上的男人,几乎用人世间一切美好的外貌词汇来形容他都不算过分,只一个抬手扶眼镜的动作,就流露出非凡的优雅与高贵,裴宁曾问他为什么要戴眼镜,他又不近视,蔚只说挡一挡,具体挡什么,他并没有说清。裴宁拿掉他的眼镜,又戴上,拿掉,又戴上,终于理解,这货长相俊美到逆天,不用眼镜充当幕帘遮挡一下,实在太扰乱交通。 简单的白衬衣加西裤,几乎出席院会的男老师都这么穿,但他就穿的格外出色。 正常不常运动的男性,穿着衬衣大多显得空荡荡,轻飘飘。蔚却不同,衬衣合身的贴合在他雄健的身躯上,很明显就能看到鼓胀的胸肌,恰到好处的显示出作为雄性的力量。再往下,腰身劲瘦孕满力量,被皮带束着的小腹,隐隐还能瞧出点肌肉的轮廓。后面则是怎样都掩盖不了的紧翘臀型,让人垂涎的臀大肌和在走动中便能从西裤中瞧出个大概的饱满大腿肌。 这样充满雄性荷尔蒙的身体,难怪会被人夸赞身材好,更是引的一众色女纸趋之如骛。 如今的社会,纤细过女人的男人比比皆是,大家虽喜欢看阴柔的美少年,但选择伴侣,自原始社会开始,强壮的男性便对女性更有吸引力,那会只需要四肢发达,像老虎这样四肢发达的恰到好处,头脑亦是绝顶的男性,不引起哄抢真是天理难容。 群众的力量是庞大而可怕的,新上任优秀无匹的系主任资料很快就被人肉了出来。 韩正,今年二十八岁,加拿大籍华人,曾就读于美国数一数二的顶级学府,拥有博士头衔。有博士头衔的人多了去了,但韩正无疑是个中佼佼者,读博期间成绩优异,在美国几本知名学术杂志上发表过多篇论文,曾被数间知名大学聘为客座教授。学成之后,拒了美校方挽留,毅然回国,投身于教育事业,这是怎样的一颗爱国育人之心啊! 竟还有人神通的从微博翻出几年前他的学士服毕业照,那是他的校友PO上网的,比之现在略显青涩的面孔,却是没戴眼镜,完美的东方面孔,简直令人不敢直视。 这张照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学院中散播开来,有老照片,说明不是整容。 这年头假的太多,美女如此,俊男亦然。 有人顺藤摸瓜,更为牛逼的翻出了新任系主任在加拿大的住址。 令人叹为观止,何止是用豪宅两个字来形容。只是一张大门口的照片,严正的雕花大铁门,一眼望不到头的花园,就知道他家世雄厚,富得流油。 如此履历,如此身家,来他们学校只当个系主任,还算是屈才了。 裴宁震惊于四周围女生透露出的信息量,更震惊于老虎精作假的程度,那学士服被人群发到他手机上,如果不是因那张年轻的面孔,的确是与当初在山里看到的老虎人形一样,他简直又要怀疑干表哥的确真实存在过。 新来的韩主任一个人在台上侃侃而谈,过去现在未来,可惜几乎没人在听,大家都沉静在八卦中,希望能再多挖出一点有关他从前的信息。虽也有一部分痴迷的盯着他瞧,却也不是真的在听。 完美,真完美,太完美,简直不能更完美! 裴宁耳中不断传来这个词,心里有点自豪,这个让你们流口水的男人是他的,又有点羡慕嫉妒恨,长得好就算了,居然还厚脸皮的伪造了能闪瞎人眼的履历,太过分! 可这都不是最重要的,他最大的情绪,是担忧。 严厉的鬼畜妖精来了,好日子要到头了! 老五耳朵里也被强迫的灌进了有关新来系主任的种种,拿眼斜瞟一旁的裴宁,“果然是人比人气死人那,按理说你们的妈是姐妹,你怎么一点都没继承到优良基因呢?”老大和老三虽没明说,但眼神大抵都是这个意思。 裴宁咬牙切齿,“不是亲表哥,是干的,他妈是我姥爷收的干女儿。” “噢——”老五拖着调子,“难怪——” “去去去。” 蔚在台上说了许多,裴宁最后只听进去了一句。 “因林老师休半年产假,所以我会兼任二年级的年级主任,包括二年三四两班的英语课,和三班的班主任。” 裴宁如遭雷劈,为嘛,他就是二年三班的啊啊啊啊啊啊! 和他心情大有不同,二年级女生居然全体欢呼起来。 都说相由心生,越到中年长相越是獐头鼠目的副主任坐在台下,一个劲摇头,“不像话,太不像话了!”这次系主任退休,本以为终于能熬成正果,没想到来了个纯金打造海归派,让他愤恨不已。 30.说好的奖励呢 院会结束,班长又群发短信通知,三点开班会,地点就定在平时上英语课的教室,新上任的班主任要和大家认识一下。 已经两点半,从礼堂走到教室就得十分多钟,二年三班的同学陆续到达。 裴宁和老五窝在最后面照例玩手机游戏,老大过来问:“嘿,你怎么不坐前面点,好歹也是你表哥,窝在这干嘛。”英文课算小课,是两个班一起上,教室一般大,窝的再后面,其实距离也就那么点。 教室座椅分左中右三块,中间有两个走道。 裴宁抬头一看,靠近讲台的中间前两排,全被女生占了。 他们班五十二号人,就十个女生。 都说进理工学校,时间久了,母猪都赛貂蝉。不过他们班质量还算好,有三四个女生长相都挺标致,其中还有个全系排的上号的美女,绝对的众星拱月,公主级的待遇。 裴宁扯了老大一把,压低声音说:“系主任是我表哥的事别张扬。”又一指那群如饥似渴的女色狼,“我怕给人围啃到骨头都不剩下。” “切——”老大不屑,“帅的是你表哥,啃你干嘛。” “这你就不懂了,系主任是好接近的吗。知道了是我表哥,肯定都得来讨好我。我表哥什么人那,一般的庸脂俗粉能看上么,追不上他,说不定就退而求其次了,我不就成了目标了嘛!” 老五忽然说:“幻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人要能看上你,有没有你表哥,都能看上你。”老大表示赞同老五说的话。 裴宁哼了声,“不稀罕!”又瞧了眼将爱慕之情明显写在脸上的一众女同学。在二十岁女生心目中,师生恋什么的,绝对不是问题,如果能成反倒是一场佳话。而且二十岁上下配二十八,那绝对是刚刚好! 裴宁有点吃味,心里责怪老虎乱放电。 老五又打击他道:“就你这唇红齿白小鸡仔身材,多练练吧。”老大接口道:“兴许还有希望。”裴宁反击道:“你们以为你们比我好到哪里去!”三人你捅我一下,我捅你一下打的玩闹扭打起来,前排女生转头瞧他们,心里几乎都在想,“真幼稚!” 有调查表明,同年纪女生普遍比男生成熟,十多岁的女孩子多数迷恋稚嫩的美少年,这一项喜好会在上了大学后改变,逐渐嫌弃同龄男子不够成熟,将目标转向步入社会的事业有成的成熟男子。 蔚就在他们打闹时进了教室,手里卷着一份名单,信步走上讲台。 吵闹的人群尤不自知,班长站起来喊话,“安静,老师来了。” 裴宁他们这才收了声,抬头发现老虎正在往他这处看,于是做了个鬼脸,低下头去。 蔚并没有一本正经的站在讲台后,而是走到讲台前面,正立在女生面前,用手中的纸卷指了指后排的男生,“都往前面坐坐,我又不会吃人。” 女生全都坐在了一二排,男生们则缩在了后面几排,中间出现了难看的断层。 男生们不太情愿的陆续站起来往中间靠拢,蔚满意的微笑。 女生们脸上的表情简直比最热情的追星族还要夸张,但蔚却只当没看到,他走到黑板前,把自己的名字和手机号码写了下来,字迹端正有力,“都记一下我的号码,学习方面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来请教我。”女生们都高兴极了,啪啪啪的输入,但他又补充了一句,“但如果以此为借口打来闲聊,我可是会把你列入黑名单的。”虽然在微笑,却给人无形压力,令人确定他真的会这样做。 全班都跟着他笑,裴宁赌气似的不肯记他的号码,似乎本该属于一个人的东西,被别人分享了。 接下来是点名,被点到名的站起来让班主任认识一下。 蔚点到裴宁的时候,刻意停顿了下,看裴宁起身,又说:“这不就是刚才大会上忽然站起来的同学么。”害裴宁被其他同学一顿的笑。 裴宁气的要死,老五凑近他说:“嗨,你表哥逗你玩呢,看来你们感情挺好的嘛。” “好个屁!”裴宁恨恨道,在心里加了句,这妖精根本是个虐待狂! 点到老三名字,他站起来时,蔚也停顿了下,但只是很短的时间,短的没有人发觉。 班会开的简简单单,跟全班同学认识了下,又定下每个月固定开班会的日子,不再另行通知。蔚又公布了系里的决定,为了更好的督促全年级学生更好的学习,决定以班为单位,每周抽一天晚上集体自习。问了大家的建议,选好周四晚上七点到九点。 十月份还要举办校运动会,蔚把报名表分发下去,然后就是自由讨论报名时间。 中间发生了一个小插曲,裴宁因置身事外,只知道玩手机游戏,被新来的班主任没收了手机,然后还“逼”着他报了最要命的三千米长跑。 以此让全班同学们了解到,新来的系主任兼年级主任兼班主任,别看平时挺温和嘴角带笑,却不是能轻易得罪的,一些打算将来在公共自习日逃课的同学们,有了重新的考量。 所有班务全都讨论完毕时已经是五点多,当大家愉快的组队去食堂吃饭时,苦逼的裴宁被留了下来。 蔚一动手指,教室前后门就自动关上落了锁。 这个时间段都去吃饭了,来寻自习教室的还比较少。 裴宁委屈的扑上去,揽住他的脖子,双腿环在他腰上,简直是无尾熊附身。 裴宁控诉道:“你欺负我!你又欺负我!你怎么老是欺负我!” 蔚托住他的屁股,笑着在他唇上落下浓烈的一吻,以舌交缠,吻的天昏地暗。 好在这是三楼,没有正对着的教学楼,不会被人窥见。 直接将人压在了讲台上,蔚紧紧的揽着他,问道:“想我吗?” 裴宁急切的点头,一切矜持和不满全都化在了柔情蜜意的亲吻中,“你怎么才来!”湿漉漉的小眼神看的蔚差点当场将他扒了裤子就地正法,好在理智还在,教室不是谈情说爱的地方,没多久就会有晚自习的学生过来。 在肉乎乎的唇上又落下几个吻,从口袋里拿出一银链子给他戴上,上头挂了把金晃晃的钥匙。 “这是我宿舍的钥匙。” 蔚给裴宁说了他宿舍的地址,那块是学校撇出来新建的教职工宿舍楼,户型配套设施都比以前的老职工楼好很多,住的都是校方高层领导,说是宿舍,其实就是分配给教职工的房子,只需要花很少的钱就能买下所有权。 蔚含了含裴宁的耳垂,暧昧的在他耳边说:“吃了晚饭就过来。” 裴宁瞬间就被点燃了似的红了脸,“你不跟我一起吃?” “我还得回趟办公室,有点事。” 裴宁哦了声,又想起件事,“你说等我补考过了给我奖励,这回我考了九十二,厉害吧!奖励呢?” 蔚将他从讲台上抱下来,给他屁股上拍了拍灰,“晚上再给你。” 于是裴宁高高兴兴的奔食堂吃饭去了,心里万分期待晚上的奖励,完全忘了十月份还得去跑三千米的事。 31.新居 吃完饭裴宁回了趟宿舍,老大回家了,老三上自习去了,就剩老五一个人在打游戏。 裴宁拿出书包,将笔记本和明天上午要用的教科书收进去,又拿了内裤和替换衣物。 老五以为他要出去上自习,惊奇道:“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 裴宁背起包和他挥手白白,“我去我表哥那吹空调,晚上不回来啦。” 没等老五回应,裴宁欢快的跑了。 走到教工宿舍区就花了快半小时,学校实在很大,前半部是生活区,住的都是在校教职工,后半部是教学区,全是教学楼和学生宿舍。裴宁不太熟悉这块,好一会才找见地方,褐色的外墙很现代,今年才竣工的房子看起果然很好,相比之下前面一排排泥灰色的老职工楼就颓败了许多。 上了三楼,一层两户,裴宁敲响了302的大门,但没人来应,裴宁只好自己拿了钥匙开门进去。 胸口挂钥匙,那还是小学时的事了,傻乎乎的,到了大学谁还把钥匙挂胸口,不过是老虎给他戴上的,裴宁又舍不得摘下来。 裴宁进门就瞧见墙上的中央空调控制器,自动自发的打开,然后开始参观。 房子装修挺简单,没有花哨的墙纸软包,但家具装饰摆设却很精致,是流行的现代中国风。他有点意外,本以为老虎住的地方会是彻头彻尾的古风,毕竟在他心目中,老虎不管怎么融入现代社会,本质上还是古人。 一圈逛下来,发现原来这房子占了是整个一层,301和302全是,装修的时候将两户打通,墙体重新规划出了现在的格局。 卧室大的惊人,一张容纳五人都还显阔绰的大床放置在房间中央,其他还没来得及细看,就听客厅里传来开门声,“宁宁?”主人家回来了。 裴宁转身欢脱的跑了出去,见了人就扑上去,蔚反应迅速的将公文包一甩,张开双手把人接住紧紧搂在怀里,话不急说,先接吻,将人按在玄关地板上,口中津液互换,啧啧出声,直吻的两人都动了情,蔚伸手去解裴宁腰间皮带,裴宁也是迫不及待拉开他的领带结,去解衬衣扣子,正装就是麻烦,不像T恤短裤,一拉一拽的,就脱了精光。 唇分,两人皆是气喘吁吁,蔚的领带早已被裴宁甩去了不知哪,衬衣也被扯掉了几颗扣子,胸口大敞,露出厚实胸肌。 裴宁的沙滩裤则被脱到大腿根处,粗糙的手掌伸进内裤里大力揉捏他丰满的臀瓣,裴宁单腿腿勾着他的腰,抬高屁股,方便身上男子动作。 蔚将他翻了个身,趴伏在地,扯下内裤,裤子都来不及脱,只是拉开裤裆拉链,急切的掏出火热性器抵上相思已久的能给予极致欢愉的蜜薛入口,但那处半月未用,又没经开拓,虽然肠壁已渗出润滑液体,却远远不够,只顶了个硅头进去,裴宁就疼的哇哇乱叫,“疼疼疼疼——” 原本精虫上脑的小子,一下子就被打回了现实,身下挺起的小裴宁也萎了下去。 蔚是很想不管不顾的一干到底,但只怕身下人承受不住,只好也强压下欲念,将勃胀的性器撤了出来。 令裴宁转了身搂在怀里,两指撑开臀缝,按揉因被猛然撑开而感受到疼痛的肛口。 “是我心急了。” “不是,我也急。”裴宁摇头,毛茸茸的脑袋在他怀里蹭,“想要你。” 承认自己生理和心理上的需求并不丢人,裴宁没有故作扭捏。 蔚笑着抬起他的下巴,在他唇上,眼皮上落下点点的吻,“我也想要你,不过看来不能心急。”手指往穴中探了探,研磨着打圈,凑到裴宁耳边暧昧道:“一段日子不用,你这里又紧了,疼了吧,看来真是不能离了太久,小嘴一没肉吃,就不高兴的耍脾气了。” 裴宁被他银词浪语说的面红耳赤,很没底气的否认,“才不是!” 蔚笑呵呵的从地板上起身,把裴宁也拽了起,给他把内裤外裤重新穿好。看看自己被毁掉的衬衣,又摇头说:“看来以后不能饿你太久,不然我可要没衣服穿了。” 裴宁脸红红的,翘着下巴说:“你反正会法术,一下就恢复原样了。” 蔚又抱着他亲了口,打趣道:“嗯,也对。这样一来,你主动狂野点也没问题。” “谁主动狂野了!”裴宁转身跑进卧室,身后是蔚难得的大笑,跟着他进了卧室,“房子都看了吗?” 裴宁说:“没,我就转了圈,你怎么买了张这么大的床?” “床大做起事来才方便。” 裴宁瞬间脑补了,不过不等他羞涩,蔚就拉着他的手带他进了卧房内的浴室参观。 重新规划过的浴室和普通房间般大小,放置了可同时容纳四人的按摩浴缸,边缘做平,连接大理石台阶,蔚说:“这样你趴在上面肚子就不会难受,地方也宽阔。” 裴宁头上两个问号,他干嘛趴在上面,然后反应过来,脑补到脸烫。 浴室内令有个透明淋浴间,像蔚这样高大身材的,起码可以站5个,墙上与裴宁齐高的地方镶了个不锈钢把手,说是挂毛巾,却好像又窄了点。 浴室里还有一面中国风的白边花鸟屏风,后面隔开的是一张贵妃榻和一个刻意做旧了些的白色六斗橱。 参观完浴室,蔚又带他去看书房。书房统共有两间,一间是两人共用,加长的书桌,放置了两台电脑,还有打印机和传真机。 蔚指着整一面墙的书架说:“你可以把宿舍里的书都搬到我这里来,以后下了课,就到我这来学习。”那书架已经放满八成,空出的一部分,看起来就是为裴宁所准备。 裴宁一听头都大了,这是要逼死他的节奏啊! 蔚又把他带去另一间书房,门一开,就是浓浓的古味扑鼻,里面的一桌一椅一柜,都像是来自古董店,年代久远,庄严华美。 暗红色的书桌上铺了块绒布,上头摆着文房四宝,铺开的宣纸上写着几个他不认识的大字,也许是小纂,裴宁没文化,看不懂。他被屋内博古架上的展品吸引了目光,拿了个白玉如意在手里看,“这是真的古董吗?” 蔚点了点头,裴宁小心的放了回去,指了指其他,“全都是?” 蔚轻笑,“用不着小心翼翼的,砸了就砸了。” “年代都不短了吧。” 其中有一只青铜的斛,裴宁觉得也许是战国时期的。 蔚道:“同僚那多得是,不是多珍贵的东西。” 这是蔚第二次说到同僚,裴宁挺好奇的,不过看他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也就没再问,只跟着他又进了厨房,厨房也是改造过的,很宽敞,U字行流理台,烤箱煤气灶做成了一体镶嵌其中,冰箱是巨大的双门。中间有个小吧台,放了两张高背椅。 最后是个客用卫生间,蔚就没带裴宁看了。 近四百平方的房子,只有一间卧室,很明显主人不欢迎他人留宿。 32.来灌肠吧 参观完房子,该到办正事的时候了。 先得洗澡,裴宁从被甩在沙发上的背包里拿出内裤,得得的小跑进浴室。蔚在给浴缸里放水,脱下被扯坏的衬衣丢在屏风上,露出性感雄健的上身。裴宁把内裤放在贵妃榻上,然后开始脱衣服,隔着屏风,他问:“一起洗吗?” 蔚绕进屏风,拍了拍裴宁的光屁股,“说好给你奖励。”裴宁好奇,看蔚从六斗橱的抽屉里拿出些奇怪的东西,一根顶部带黑色塑料嘴的橡胶导管,上头还有个鼓鼓的气囊。 “这是干嘛的?” 蔚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说:“待会你就知道了,水放好了,你先进浴缸。” 裴宁听话的去浴缸里坐好,热水温度适宜,原本被空调吹的有点冷,现在暖暖的很舒服。 没一会蔚也脱光了跟着进来,拿的东西都搁在了一边。 他让裴宁面对面趴在自己身上,只放了半缸的水,容纳了两个成年男子,水位上升,却还是遮不住裴宁漂浮在上头的光屁股蛋,真像两个白胖好吃的馒头。 蔚搂着他接吻,大手轻轻抚摸裴宁脊背,渐渐下滑,沿着尾椎往股缝间小洞探去,在敏感的细嫩褶皱处按压打圈,将穴口揉至松软,裴宁被他刺激的小声呻吟,蔚凑在他耳边问,“舒服吗?” 裴宁被热气熏的两眼水汪汪,点点头说:“舒服。” 蔚道:“一会就让你更舒服。”只见他拿了那橡胶管子过来,黑色塑料嘴对着小穴慢慢插了进去。 裴宁期待又害怕,紧紧的搂着蔚,他不知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两人之间,还是第一次用上工具。 蔚将一包液体接在橡胶管的另一边,瞧着没问题了,才开始挤压中间气囊。 裴宁很快就感觉到凉飕飕液体被灌入自己体内,连忙问:“这是在干吗?” 蔚道:“灌肠,一会会很舒服。这是甘油,没有害处。” 裴宁对男男情事里的各种花样并不了解,不过既然蔚说会舒服,那应该不会有问题。 起先并没有太大感觉,就是平时只出不进的地方,被倒灌进东西有点奇怪。但随着肠道被逐渐增多的液体占满,肚子就变得古怪起来,暖烘烘的,又有点下坠感,裴宁只好忍耐,不好意思说他想拉屎。又过一会,他实在忍受不住,头上急切的冒汗,“不行了,我,我想……” 蔚吻住他,将他下面的话语全都吞进肚里,手上挤压气囊的动作并未停止。 裴宁肚中绞痛起来,推拒着蔚的肩膀,却无奈嘴被人叼的牢牢的,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声音。 终于将1000毫升全都灌入,蔚将灌肠器拔了出来,快速的换上一个小巧的红色肛塞。肛塞肚子大头小,没有手的帮助,是怎么都无法靠自己的力量排出来的。 裴宁嘴被解放,喊道:“你骗人!一点也不舒服。”说着就要往浴缸外爬,他正被一股强烈的想要排泄的欲望折磨着。 蔚抱住他不许他动,用手在他小肚子上轻轻的揉,“忍一会。” 裴宁急得要哭,“好难受。”他又伸手往后面摸,摸到肛塞的顶端,“你又放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在里面!” 蔚道:“是肛塞,为了不让里面的东西流出来。” “你你你你——”裴宁头一回被上工具,心理还有点接受不了,而且憋着屎,实在是很不好受,有过上课憋屎经验的同学,都该知道那是种怎样的痛苦。 可蔚说忍,裴宁也干不过他,只好忍下,过了一会,蔚将他抱出浴缸,取下他穴口的肛塞,将人按坐在抽水马桶上,正对蔚胯间大鸟,裴宁拘谨,刚才还火急火燎,一下倒又出不来了,“你不出去我怎么拉。”又加了句,“会很臭的!” “没关系,有排气扇。”蔚并不在意,弯下腰吻住他,又去按他小腹。 裴宁再忍不住,放松括约肌,彻底将肠道内的污浊全数泄了出来,只是排泄的声音很不好听,在人前排泄的羞涩感,令他浑身都呈现出一种好看的肉粉色。 排泄过后果然畅快淋漓,蔚冲了水,拉着他去淋浴间冲洗,然后让他双手撑在墙上,撅起屁股,又将导管一头插了进去,裴宁郁卒,“还来?” 蔚不应,只是拍了拍他的屁股,“夹紧了。” 随着微凉液体的再次侵入,裴宁感觉心痒痒的,方才的羞涩还在,双重刺激下,裴宁忍不住硬了,蔚在半挺起的粉色蘑菇头上弹了弹,“还说不舒服?” 裴宁无言以对,两手叠起靠在墙上,头枕了上去,将眼睛挡住。 蔚早已习惯他逃避的个性,一手挤压气囊让甘油流入他体内,一手为他撸动性器,凑到他耳边亲吻耳朵,用舌尖在耳蜗内浅浅进出。 裴宁身体越加火热,腰软绵绵的塌了下去,屁股翘的更高,胯间小裴宁被伺候的很舒服,顶头小孔不断渗出愉快的眼泪,小肚子又渐渐鼓了起来,耳蜗也被刺激的很痒,裴宁歪着头想躲,又好像要更多,呻吟声渐响,腰肢也不自觉往前送。蔚加快手里撸动动作,指尖用力一掐蘑菇头,一股奶白汁液倏然从铃口喷出。 裴宁浑身颤抖,肛口不住收缩,蔚见灌的差不多了,便将导管抽出,拿了肛塞插入。 裴宁高朝之后身体发软,肚子里又开始绞痛起来,如果不是被及时放入肛塞,只怕会控制不住。 直到被灌了第三次,排出的甘油才彻底清澈。 33.观摩教育片(上) 裴宁射了一次,脚有点发软,整个人倚在蔚身上,手指都懒得动一动,最后澡也是蔚给他洗的。 洗完澡回到卧室,裴宁脸色不太好,他觉得自己就像个玩具似的被摆弄来摆弄去,虽然说蔚的确没骗他,灌肠之后一泄而出的感觉确实很舒服,可被人看着排泄,裴宁觉得自己完全连一点隐私都没了。 蔚靠在床头,裴宁坐在他怀里与他接吻,面孔还是气鼓鼓的,蔚捏捏他白嫩的脸,问:“都爽过一次了,怎么还摆出副晚娘面孔?” “你不尊重我!”裴宁指责道。 蔚不明白,“我哪里不尊重你?” “你,你……”裴宁不好意思把话说明,只好说,“灌肠,还有肛塞,你以前都没拿工具来折腾过我。” “你不喜欢?”蔚疑惑道,“可是明明硬了,还射了。” 裴宁嘴硬道:“反正你就是不尊重我。” 蔚在他头上揉了揉说:“我也是在网上看到,灌肠是凡间男男之间很普通的事,可以深度清洁内部和滋润肠道,用肛塞只是怕你忍不住罢了。原本可以让你自己做,但网上说如果有小攻帮忙,会更有情趣。” “你这都看的什么网站啊……”黄色网站吧! “同志网站。”蔚挑了挑眉道,“可以学到很多知识,我还下了几部教学片。” “教学片?”小黄片吧! 裴宁鄙视他身为一个教育工作者,却做出这种带坏国家未来栋梁的邪恶举动。 “要看吗?” 裴宁鄙视归鄙视,但架不住好奇,他曾和老五躲在宿舍里偷偷看过几部AV,但男男之间的,还真没见过。 蔚见他没反对,拿了床头柜上的遥控器,打开卧室里那台四十二寸的液晶电视。 几部“教学片”早被存放在了移动硬盘里,接在了电视上。 蔚叉开腿,把裴宁搂在身前。 裴宁调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蔚,等待观摩。 出现的画面是教室,一名长相秀气白嫩,身材纤细的校服少年正在埋头做作业,然后一位面孔黑黝粗糙,身着西服的大叔坐到了他身边,两人交谈起来,大叔似乎是在辅导少年。看起来就是学生和老师的关系。 很明显大叔攻,少年受。 看到这里的时候裴宁还很放松,但渐渐大叔动作放肆起来,手在少年大腿上摩挲,嘴唇亲吻在少年细白的脖颈间,受方扭捏的推拒,却被大叔强行捏着下巴接吻,手也色情的在少年双腿之间按揉了几把,解开裤头就伸了进去。 少年嘴里一直在轻轻的喊:“雅蠛蝶,雅蠛蝶……” 一副柔弱无骨,任人摆布的可怜模样。 少年下身被脱的露出屁股压在课桌上,大叔在他光滑白嫩的臀尖上舔咬了几口后,扒开臀缝舔了上去,少年想挣扎起来,被生气的大叔在屁股上打了几巴掌,又乖觉的趴了下去,大叔继续给他舔穴,又舔又吸,声音啧啧的听了让人面红耳赤,少年嗯嗯的小声叫唤起来,镜头给了紧致鲜嫩的小穴一个特写。 裴宁看到这里时,感觉有根粗大热烫的玩意顶在了自己屁股上。 蔚的手指一直在他肚脐周围轻轻打圈,挠不着痒处似的不舒服。 裴宁忍不住吞咽了一口,不过身后的人并没有什么表示,他也压下心头欲望继续观摩。 不愧是专业演员,少年唉唉叫的好像一只小猫在人心头不停抓挠,身后的大叔更是表情夸张的好似在品尝美味食物,他用手指将屁股掰的很开,让镜头能够清楚的拍到小穴被舔的画面,没多久,穴口松软,舌头钻了进去,模仿性交的动作不断进出,左右摆动,似乎还不过瘾,大叔将舌头整个插入,颤动头部,令舌头在内部震动。 少年被弄的身子发软,两腿打颤,闭着眼承受,表情既痛苦又爽快。 裴宁后面也忍不住自己收缩起来,本来被灌了三次肠,肠壁粘膜早已湿软,现在更是不断渗出银荡汁水,心里很想要手指或者肉帮进去捅一捅。 蔚忽然说:“内裤不错。” 原来受方穿的内裤与普通的很不一样,前方一块小小的布料将性器裹住,后面是几根松紧带箍住,露出整个屁股。这内裤真是适合受方穿,脱都省了,外裤一拽,扒开屁股露出小洞就能干,委实是方便。 “不如我帮你网购几条?” 裴宁才不想穿这么银荡的内裤!他果断拒绝,“不要!”过了一会又问,“你学会网购啦?不过你有网购的需要吗,想要什么,动动手指不就有了。” “法术也不能滥用。不然你以为灌肠用具都是哪买来的,我还买了很多其他东西,要看吗?” 蔚觉得网购新鲜又有趣,其实每次来到凡间,他便会尽量减少使用法术的次数,让自己能够平和的融入这个社会,体会凡人的生活。 裴宁觉得肯定不是好东西,连忙摆手,“省了吧。” 被他一打岔,裴宁吊起来的心又落下了点,继续认真看片子。 画面里大叔拉开西裤拉链,拽了少年让他跪在脚下,少年表情有点委屈,慢慢伸出舌头隔着内裤去舔大叔两腿间那一大包,将整个内裤前面都舔的湿漉漉的,大叔不耐烦起来,拉下内裤,掏出大唧唧就塞进他嘴里。 看少年可怜兮兮的表情就想起当初他被老虎强迫口交的情景,真是同病相怜。 少年仰着头承受大叔粗壮肉根在口腔中进出,抽插了一会,大叔没再动作,让受方采取主动给他舔。 这时,蔚在裴宁耳边说:“看看人家专业的是怎么做的,好好学。” 裴宁低了头,小声抗议,“谁要学这种东西。” 蔚用手指捏着他的下巴,将他头抬起,“认真看着,敢闭上眼睛就试试看。” 裴宁哼了声,却不敢不看。 34.观摩教育片(下) 少年表情虔诚,单手握住肉帮,舌头轻轻舔上下方囊袋,待整个囊袋全部舔湿之后,将一边卵蛋含入口中,裴宁看不到他嘴里的动作,猜想大概是在用舌头刺激睾丸,看大叔表情陶醉,他又换了另一边含入,握着荫净的手缓缓套弄。 双囊之后才是主菜,少年先是将整个硅头含进嘴里,蔚道:“记着这个时候不能用牙齿,要用舌尖去刺激顶端。”不光说,蔚更是把裴宁半勃的性器拿在手里指导,拨香蕉似的将覆在硅头顶端的包皮拨开,露出娇嫩的头部,指着硅头下方那一圈软勾说,“含住的时候要用你的舌头在这个部位打圈,一般来说这里都是最敏感的地方,每次都要灵活运用你的舌头,不要傻乎乎的只是含着,那样没多少快感。” 蔚说的起劲,裴宁被他捏的连脚趾都绷紧了,性器在蔚手中彻底硬起。 “你,你说就说嘛,干嘛摸我啊,明知道我忍不住!” 蔚恶劣的用手心在嫩嫩的硅头上磨了磨,亲了亲他的耳朵说:“忍着,看完了才做。” 裴宁忍的很辛苦,比耐力他从来赢不过老虎,低声嘀咕,“还说要给奖励,明明就是虐待。” 画面上的少年在给大叔做深喉,每一次都将粗长的茎身吞咽到底,只是表情并不好受,眼角翻出淡淡的泪光。 裴宁反感深喉,而且他也没成功过,蔚的东西比电视上那大叔的更长更粗,每次他吞下二分之一就感觉顶到了极限,再下去就有种想吐的感觉,不敢想象含到底会是怎样,说不定会把喉咙顶穿。 大叔也舒服的呻吟起来,不过跟受方比,哼的就很粗矿,而下面那个,总是呻吟的略带妩媚与风情。 少年给大叔口交完,被大叔抱起平放在拼起来的三张课桌上,但长度并不够,少年纤细的双腿自然的垂在下面。大叔拨开少年下身罩着前方的那一小块布料,露出勃起的性器,将之含入口中。 这次换裴宁起劲了,“你也仔细看看,好好学着!” 蔚可不像他那样扭捏,“那是自然。” 裴宁看他坦然的表情,心想他原本是老虎,难怪没有廉耻之心。跟他较劲这方面,自己必输无疑。 于是也不再说话,继续认真观摩。 少年浑身雪白,性器小小的一根,颜色极嫩,鼠蹊部更是干净的连跟毛都没有。 大叔显得很猴急,一口就将少年的小肉肠吞到了低,因为是拍片,总会发出许多唾液的声音,刺溜刺溜的像在吃冰棒,将整个气氛烘托的很色情。 比起刚才大叔被口交,受方的反应就强烈多了,叫声也大,兴许是真被舔的很舒服,但多少带了点做戏的意思,起码裴宁自己被舔的时候就从不叫的那么大声。 互相舔过之后,裴宁以为该到插入环节了,没想到还不是。 大叔拿出一堆器具,让受抱住腿弯,露出之前被舔的湿漉漉的小菊花,用手指在外围按压几下,然后从一边拿了瓶润滑液出来,顺着会阴处倒下,连同整个屁股,全都涂的光滑溜丢,同时色情的拍打揉捏臀瓣。 裴宁看的很有感觉,唧唧一直硬着,硬的久了就有些难耐。 大叔的手指从少年屁股上沾了些许润滑液,慢慢的推入小穴中,穴口蠕动,将整个手指顺畅的吃了进去。 大叔不时还以日语和少年交流,裴宁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蔚翻译道:“他在问他舒不舒服,说他后面的小嘴很紧,整个手指都进去了。” 蔚说的一本正经,裴宁又被坏了情绪。 明明屁股后面那根又硬又热,他却好像没事人似的,果然是妖精! 大叔又并了两指,速度极慢的推出小穴中。少年还是唉唉的叫,却不是疼痛的叫声,像是很舒服。 手指全部进去之后,大叔停顿了一会,是在等受方适应,等到少年不再呻吟,才由慢而快的抽插起来,不一会少年就被手指干的面色泛红,大叔同时将他衬衣解开,露出白皙胸口,捏住他一边乳头拨弄,给予给多快感。 少年叫声很媚,尾音总像是有个小勾子,勾的人心肝颤颤。 蔚搂着裴宁腰身的手紧了紧,让裴宁渐渐直起的上身再次与他紧紧相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后,嘴唇在他耳廓亲吻。 裴宁用后脑在他肩上蹭,带动上身,股沟磨蹭着后方硬挺肉根,心痒的厉害,前方又硬的发疼,很想让他摸摸。 画面中大叔不再用手指玩弄少年,让少年跪趴在课桌上,而后拿出了一根狰狞粗壮的深紫色假阳具。 裴宁看的AV都是肉搏,没用到工具,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假唧唧,惊奇的走了神。 蔚自顾自在他后颈和肩上亲吻,手指捏住胸口已经站立起来的乳头,又捏又揉又搓。 少年小穴只被两指扩张,要吞下几倍粗的假阳具显得很吃力,起初吞了个头就很痛的叫起来,大叔将假阳具退了出来,涂上更多润滑剂,这次不管少年如何叫喊,都坚定的将之推到深处,整个吃进去。 少年身子似是无力,腰部塌着,只屁股翘的老高,又吞着一根假阳具,前面性器因疼痛而萎靡。 大叔打开开关,假阳具自动震颤扭动起来,在少年屁股里不停转圈。 真是很银荡的画面。 35.不够骚 蔚见裴宁看的投入,对他的挑逗完全不予反应,问道:“喜欢?按摩棒我也买了,想试试看被假玩意操吗?” 裴宁马上摇头否认。 蔚表情似笑非笑,将裴宁按住脊背往下一压,藏在屁股下头的小穴露了出来,伸了一指进去,发现早已湿透,“都这么湿了还说不想,看起来还是下面的小嘴更诚实。” 裴宁真是恨极被老虎改造过的身体,动不动就湿,简直快变成女人。但他上面的小嘴就是不肯认,“哪有湿,明明是刚才灌肠弄的。” 蔚轻哼一声,半强迫的将他摆出跪趴姿势,和“教学片”中小受此时的动作一模一样。手指一弹,一根粗长的粉红色假阳具就出现在手中,还说不滥用法术,说来骗小孩的吧! 裴宁瞧了那假唧唧一眼,其实还不及蔚的那根粗,他就没在怕的。 “这么恶心的颜色。”裴宁吐槽,都趴在那任人宰割了,还要嘴硬,“又不是小女生,买什么粉红色。” 蔚却只是笑,“我觉得粉红色很配你的肤色,想想这根插在你的浪穴里,一定会很性感。” “你才浪穴,你全家都浪穴,你全小区都浪穴!” “你看,我一用手指插进去,小嘴就迫不及待含的紧紧的,生怕我抽出去。还说不浪?” 裴宁之前虽射过一次,可内里痒痒的径道没被狠干,总感觉不完整。这会被手指光顾,小穴仿佛有了生命似的紧紧嘬着,怎么都不肯撒嘴。 电视里的少年被假阳具操的叫声一阵高亢过一阵,一开始是疼痛,而后渐渐变了调,裴宁听的浑身燥热,肠壁更是不受控制的蠕动起来。 “看来一根手指是不够了。”蔚将手指抽了出来,带出些许银液,他将汁水涂在按摩棒顶端,抵上饿极了的小穴,上下左右的轻按,却并不进入。“想被它操么?” 裴宁不肯说,蔚就不进去,看谁熬的过谁。 像是饿了三天的人,给他一块红烧肉,却不让他吃,只在嘴边晃,那滋味实在不好受,偏偏电视里的受受还浪叫个不停,裴宁心被勾的高高吊起,终于扯开脸面,“想要,我想要!行了吧!” “哦?想要什么,你得说清楚啊——” “你这混蛋!”裴宁又急又羞,差点要哭,不顾一切的喊了出来:“我想要你用这玩意操我,想你插进来,狠狠操我!” “如你所愿。” 蔚将手中按摩棒往裴宁肠道深处推了进去,括约肌被撑开的酸胀令裴宁发出满足的呻吟,半个月没被插入,他不愿意承认如今身体已和从前不同,单单撸前面到达高朝,并不能够令他满足,他想要被人进入小穴深处,想被狠狠操干到哭泣。 裴宁眼角落泪,为自己感到悲哀,蔚来到他侧面,一手按住按摩棒尾端缓慢抽插,一边将裴宁面孔抬起,舌尖卷了眼角的泪水,问道:“怎么这么快就哭了,被这东西干真有这么爽?”蔚有点吃味,吃一根假荫净的醋。 裴宁扑到他怀里,哭着控诉:“你把我的身体弄坏了!” 蔚拍着他的背安抚,把按摩棒从他身体内拔出丢到一边,“怎么了,说给我听听,身体哪里坏了,不是好着吗?” 裴宁胡乱擦了把眼泪,直起身体,与蔚对视,“就是坏了,你老不让我碰前面,让我用屁眼高朝。现在好了,光撸前面我已经没法满足了,总想有个东西插到屁眼里去捅一捅才舒服,你说我的身体是不是被你搞坏了!你还说我浪!逼我说难堪的话,羞辱我!” 蔚不知道他会反应这么大,赶紧关了电视,将人抱进怀里一个劲的哄,“哎,我不知道你不喜欢。你的身体没坏,光撸前面不是也能高朝吗,刚刚不就是,哪里会坏了。我说你浪也不是骂你的意思,逼你说难堪的话更不是要羞辱你,这只是情趣而已。” “哪有这种情趣!”裴宁不信。 蔚指天发誓,“真的,不信我找给你看。” 蔚从床头柜里拿出个IPAD,上了网,找出篇小说给裴宁看,“你看看,不过是情趣而已。” 裴宁看了两章,被满篇的“骚货”“骚穴”“骚洞”“骚水”“大鸡吧”“操死我”“干死我”给闪瞎了。 双颊臊红,第一次看男男小说,就是篇这么重口的肉文,裴宁一下子很难接受,瞬间三观下限被刷刷刷的不断更新。 话在嘴里囫囵了几回,才说:“你喜欢这个风格?” 蔚正经的回答:“没有特别喜好,只觉得偶尔尝试一下也并非不可,但你要觉得抵触就算了,做这事,还得是都喜欢才能更快乐。”比如说裴宁喜欢微微的疼痛,蔚本身也乐意给予。 裴宁从小根正苗红,性格单纯略保守,没开荤前对性也不算热衷,他属于开窍晚的一类,被老五带着偷看过几部岛国动作片,平时空闲时间全用来打游戏了,小说不爱看,文字太多看了头晕,黄色小说就更没看过了。 和老虎在一起,一开始如果不是被强迫,他不会接受的这么快。而且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愿主动,只是被动承受,这样心理方面冲击不会太大。被人逼着,和自己主动,那是天壤之别。 男人和男人,是超脱了伦理道德,不被社会所接受的,更何况裴宁一开始遇上的还是重口人兽。 不过最近他在床事方面已经很有长进,羞还是羞,但能做到面对自己真实的身体欲望,想要的时候也会说要,可是远远不到风骚的程度,就算被弄的再忘我,有些词还是不会说出口的。 从小到大裴宁都被告知“骚货”不是个好词,被喜欢的人在做那事的时候骂骚货,真的能有快感?裴宁感到疑惑,但如果蔚是真的喜欢这个调调,自己是不排斥配合他一下的,总是千篇一律的方式,做久了也会觉得乏味。 裴宁把IPAD递回给蔚,纠结道:“我也不是不愿意尝试,只是……你得让我做下心理建设先。” 蔚在他背上不停抚摸,“不喜欢就不要勉强。” 把那些快把他闪瞎的词又在心里过了一遍,建立了近二十年的屏障终究没法在段时间内打破,裴宁表情难得认真,“没有不喜欢,我也愿意尝试不同的风格,但你得给我时间,下次……我一定可以。” 蔚也不是真想他变骚变浪,太骚太浪的其实并不是他的菜,裴宁这样的刚刚好,只是想瞧的更多一点。 “那就下次。”蔚的吻落在裴宁唇上,这个话题告一段落。 36.给你奖励 “把舌头伸出来。” 裴宁听话的伸出舌尖。 “再多一点。”蔚又说。 裴宁又伸出些,蔚笑着将他舌头吃进嘴里,又舔又吸,如吮蜜汁。 裴宁被吻的眼神迷离,看着蔚被放大了的英俊面孔,不得不承认自己被美色所迷,心甘情愿付出身心。丰满的屁股被握在掌心揉捏,抬高挪到身前,靠近那根火热器物,肉帮在臀沟上反复摩擦。吃够了舌头,蔚将裴宁拖高了些,去吸他的乳头,裴宁被弄的很舒服,挺起胸膛,将乳头往蔚嘴中又送了送,蔚吮吸的夸张,发出滋咕滋咕的响声,唾液将胸口弄的湿乎乎一片。 “另一边也要。”裴宁拽着蔚两边的头发,舒服的仰起头。 蔚笑了笑,又换了一边吸他,这回不止是吸,还用舌尖不断搔动乳尖,用牙齿攻击乳晕,直将那一小颗玩弄到又红又肿,比之前大了一倍,同时托着屁股的手也不空闲,在臀间小洞中两手各入一指,进进出出,不止将屁股掰的很开,还用手指将臀穴往两边轻轻拉扯,让小洞被迫张开。小洞被灌入丝丝凉气,火热的肠壁遇冷,不自觉的开始蠕动,蔚又将手指塞的更深,在温热的粘膜上摩挲,而后准确找到裴宁内部那一处脆弱,不断攻击。 裴宁上下都涌聚出强烈的刺激与快感,于是难耐的用性器在蔚胸膛上摩擦,蔚胸肌结实,虽不如女人的事业线雄伟,两胸之间倒也是有道浅勾,裴宁闭着眼,仿佛寻到了一处福地,使了些力挺动腰部。 蔚有些好笑,这算是乳交吧,却也并不阻止,只是更用力的吸吮逗弄裴宁的两粒乳头,手指猛烈的攻击谷道内部的前列腺点。 三重快感下,裴宁很快就忍不住,经验全数喷洒在了蔚的胸膛和下颚上,还有几滴溅到了脸上,看上去异常银靡。 裴宁射了两次,腰肢双腿都有些发软,被蔚平放在床上。 裴宁有点不好意思,第一次射的这么高,以前顶多就是射在蔚的小腹上,今天勉强算是半颜射了。于是礼尚往来的说:“一会也让你射在我脸上。”裴宁其实不太喜欢被颜射,觉得有点脏。 蔚正用纸巾擦拭,想象了一下画面,裴宁面颊酡红,两眼水汪汪的半眯着,面上都是充满他味道的经验,然后用手指在他丰润的嘴唇上抹开。 很美好。 “射在脸上可以,但也得全数都吃进去才行。”蔚擦干净后,重新覆上裴宁身体。“我的精水可是大补,一滴都不能浪费。” 裴宁还没吃过蔚的经验,只有一次给他兽形口交的时候被他射在嘴里过,咸腥中略带苦涩,味道不好,他尝过,却没有吞下去。和男人做是一会事,吃男人的东西却是另一回事。“那还是射在里面吧……” 蔚在这事上不会逼他,以后日子还长着,总有裴宁心甘情愿的一天。 “可以。” 裴宁惊奇今天老虎格外的好说话,自己已经射了两次,他却连插入都不曾,这很不寻常,所谓的奖励,原来就是全部以他为主。 不过只单方面快乐,裴宁会觉得过意不去,明明高朝刚褪,身体处在冷却期还硬不起来,却还是用下身去蹭蔚胯间,将双腿分的很开,抬高臀部令穴口主动去寻肉帮顶端,“想要你,快进来。” 蔚从洗澡开始硬到现在,如果不是说好给他奖励,早在浴室的时候就将人操翻了。 这下裴宁主动要他插入,自然是从善如流。 他直起上身,将裴宁双腿抬高架在肩上,么指将屁股掰开,又硬又热的棒子顶上渴望多时的幽穴,这次他并未缓慢推进,结实的腰身猛然往前一送,全根尽入。肠道虽已经过多时开拓,但被如此粗壮的巨物没有半分缓和的一插到底,裴宁还是大喊起来,疼痛令他头皮倒竖,却有种说不出的爽快,前头性器居然有再次抬头的迹象。 肉帮一进入小穴就被肠壁粘膜紧紧裹住,因肌肉顿时收紧而产生的压迫,将蔚夹的舒服的呻吟出来。 手掌在屁股上拍了几下,“放松,夹的这么紧,是想把我马上夹出来么。” 裴宁手指绞着身下床单回嘴,“你要这么容易出来,我就谢天谢地了。”好在刚刚射过,浑身肌肉还处在无力状态,猛一收紧后,很快又再次变得松弛。 蔚笑着将他双腿往下压,凑上去与他接吻,“你得学会怎么放松自己,不然以后怎么受得住我的兽身。” 当时订做这么大的床,是真的为了能办事方便,却不单单只为人形。 唯一一次惨痛经验令裴宁至今心有余悸,“为什么要用兽身,人形不是很好吗?” 蔚想了想,一边缓缓开始抽动,一边说:“这么和你说吧,你们人类有一种叫做保险套的东西,每次我用人形和你做的时候,就好比套了两层,而用兽身,却不会。你自己快乐了,难道不想我也能快乐吗?” “怎么,会这样……”裴宁没想到有这一层,他自然也是想他快乐的。“可是你兽身那根……真的很粗,根本不可能进去啊!” “可以进去的。你要相信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你还远远未到极限。”蔚徐徐抽动,破天荒的从开始插入,就用手给裴宁撸荫净,让他身体能够尽快回复状态,“我下的几部教育片中,就有一部,那人后面,可以吞下整条成年男性的手臂。” 裴宁震惊,“怎么可能!” 蔚一只手握起拳头,给裴宁演示,“经过扩张,可以将整个拳头,还有手臂都伸进去。我兽身那根,应该比这要细一些。” 坟蛋!哪有细啊,根本就还可能更粗一点好不好! 裴宁菊花收紧,将蔚夹的眉头一皱,用力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放松,怕什么,又不是现在就让你吞,这得循序渐进。” “不是你疼,你当然不紧张。”裴宁埋怨,“上次都撕裂了,你又不是没看到。” “那次是我太心急,以后必定会等你身体可以承受,不用担心受伤的问题。我不会让你受伤,更不会伤害你。”蔚的声音犹如一道宁心剂,得了他的保证,裴宁也不似刚才般害怕,如果能不受伤,让对方更快乐,他是非常愿意的。 裴宁闭上眼睛,情欲再次将向他席卷而来,甜腻的呻吟在喉间徘徊而出。蔚也将全副身心投入其中,腰身挺动,每一次进出都是技巧十足,不只一味呆板的靠蛮力,伴随着爱抚的九浅一深,又犹如鳗鱼游走般左右摆动,研磨肠壁粘膜,每每变换角度,却又总能戳中谷道内敏感的一处,再进到不可思议的深度。 不只如此,手中于裴宁性器也未停止撸动,因着肠道内对前列腺点的刺激,性器顶端不断渗出汁水,那些粘液很好的充当了润滑的媒介,令撸动更为顺滑,用力捏住茎身套弄,顶端敏感的硅头被掌心的粗糙研磨到不停颤动,铃口嫩肉更是时常被圆润的指甲刮弄,底下囊袋也没被忽略,揉捏到几乎变形。 裴宁前后受到猛烈攻击,只单单后方的刺激已让他感觉魂都要被插飞出来,再加上经常被忽略的肉茎却被如此周详的眷顾,虽然他极力隐忍,浑身肌肉收紧至脚尖也绷的直直的,手指猛绞床单,甚至将下唇都咬出了血印子,依然没能坚持多久。 蔚感觉到肠壁的紧张,心知裴宁已到临界,于是放慢抽插速度,只是依然攻击敏感处,手上动作与之相反的加快,用力一捏茎根,裴宁大叫着射了出来。这次身体受到比前两次更为猛烈的刺激,快感成倍而增,裴宁射的也尤为爽快,一股甚至直喷面门,只浓度比起前两次来说稀薄了许多。 裴宁身体震颤了好一会,待高朝余韵过去,渐渐平静下来,蔚才又抽插了几十个回合,释放了自己。 蔚将裴宁额前湿发拨到一边,微笑说:“说好给你奖励,我没有食言吧。” 37.好日子到头了 裴宁被奖励的身心舒畅,一晚上射的次数数都数不清,直到最后唧唧发疼再射不出来,只能咕嘟咕嘟吐清水,蔚也没像以前那样继续操下去,裴宁够了,他也草草射了结束。反正这一晚,裴宁被伺候的像个皇帝。 睡的时候,蔚又幻回了兽形,这时候才能够真正体现出床大的好处。 裴宁好久没见他木呆呆的老虎样,喜欢的抱住直蹭,只要不是过敏,大多人对于毛茸茸的东西都是无法抵抗。蔚抬了爪子将裴宁笼在怀里,裴宁就像是抱了个大型绒毛玩具,睡的格外安心,当然这里面有空调的功劳,九月份的秋老虎,晚上也不消停,宿舍没有空调,这半个月来他睡的并不太舒服。 第二天裴宁是被老虎给舔醒的,粗粝的舌头在他光裸的后颈不停骚扰。 “你一二节有课,快起床。” 裴宁一周有四天排了早上头两节有课,但裴宁从没成功早起过,再加上这次前一晚累的狠了,他更是不想起,拿了枕头将脑袋压住,“别吵我……老三,记得帮我答到啊。”迷迷糊糊间,还以为是在宿舍,习惯性的呢喃。 蔚幻出人形,狠狠在他光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这掌力道惊人,令裴宁直接由迷糊状态到从床上蹦起,屁股上一个鲜红色掌印立现。 裴宁无辜的眨眨眼睛,看着面孔冷峻的老虎,“你打我干嘛?”刚才一句梦呓般的话早被他忘在了脑后。他揉了揉屁股,又看了眼,“还打的这么狠。” 蔚将放在床头柜上的衣服丢给他,“穿上,去洗脸刷牙,然后吃早饭。”说完掉头就去了客厅。 裴宁觉得莫名其妙,但既然已经醒了彻底就起床吧。慢腾腾穿上衣服,昨晚真是放纵的太过,饶是他这被改造养护的身体也觉得腰腿有点酸疼,肛口更是火辣辣的不能碰,肯定肿了,裴宁心里想着一会让老虎给他舔舔。 快速的刷牙洗脸上厕所,跑去餐厅坐定。 桌上菜色丰富,有豆浆、油条、白粥和肉包。 裴宁拿了个肉包咬了口,蔚坐在他对面看报纸,一边喝豆浆,并不理他。 裴宁神经粗,还没意识到问题,撒娇的说:“我屁股疼,一会你给舔舔吧。” 蔚放下报纸,透过那副冰凉的金边眼镜盯着他,“就该让你疼着。” 裴宁不满,包子也不吃了,丢回盘子里,“干嘛这么凶,刚刚还打我,我都没找你算账呢,你凭什么凶!” “凶?”蔚道,“还记不记得在家里说过的话。” “说过那么多话,我哪记的清啊。” 蔚手中忽然幻出一根让裴宁十分眼熟的黑色教鞭,啪的按在桌上,“还记得这个么。” 裴宁眼角一跳,下意识收紧菊花,被蜜蜂蛰了似的一痛。 “你说你以后会好好学习,难道只是在唬我?” 裴宁顿时就萎下去了,“我哪有没好好学习啊,你看我补考还考了九十二……”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是不是经常逃课?” 裴宁不敢看他,拿了刚刚被甩下的包子重新塞进嘴里,支支吾吾道:“没,没有的事。” “哦?”蔚冷笑一声,“我一会去上班,正好可以顺便跟你的每个任课老师打听一下,看你这段时间里是怎么好好学习的。” 裴宁吓的汗毛倒竖,他这半个月不光逃了大半的课,还一直拖拉各科作业。有的老师不在乎,爱做不做,反正期末见分晓,但教电路的老师很较真,几次没交之后明确点过他的名,后来他拿老三的作业抄了大半夜,补交上去才熄了老师的怒火。 “这段时间,我是稍微放松了一下……”裴宁硬着头皮小声说。 黑色教鞭啪的抽在桌子上,“只放松了一下?” “我我我……”裴宁紧张的都开始结巴了,“就是逃了几堂课,少做了点作业……” 蔚冷哼,“早饭不用吃了,自己去床上趴好,姿势该怎么摆你心里清楚。” 裴宁欲哭无泪,明明昨晚上还是极乐,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乐极生悲—— 磨磨蹭蹭的不肯起来,用包子堵着嘴含糊的说:“你就饶了我吧,一会还得上课呢,去晚就迟到了,会被罚站在门外的。”裴宁开始瞎编乱造想以此博取同情。 蔚哪是这么容易被忽悠的,严厉道:“你不是原本就没打算去上课,这会倒害怕起迟到被罚了。话我不说两遍,现在认罚,就只打你五鞭,等晚上回来再罚,可是不会那么轻松了。你自己想好了。” 其实他说裴宁原本就没打算去上课是真冤枉他了,裴宁心里多少了解蔚对待学习是个较真的主,所以昨晚上收拾背包的时候特地带了今早要用的教科书,没想逃课,之前不过是睡迷糊了。 这么简单的选择题,裴宁还是会做的。 垂头丧气的把嘴里的肉包咽下去,脚步拖拖的进了卧室,慢腾腾脱下裤子和内裤,拿了枕头垫在肚子下面,白嫩圆润的屁股上还带了个鲜红的掌印,惨兮兮的撅高了等待惩罚。 动作速度虽然慢,倒也不曾犹豫,果然是一次生两次熟,三次四次不害怕。 蔚又看了会报纸,喝完豆浆才拿着教鞭踱进了卧室,瞧见裴宁只撅了屁股,不满意的命令道:“把屁股扒开。”。 裴宁五官拧巴起来,终于还是把屁股往两边扒开,露出被操肿了的屁眼。昨晚玩的太嗨,肛口肿起一圈,颜色鲜泽,像极了一朵含苞待放的潋滟雏菊。 么指在肿胀的穴口按揉了几下,裴宁被火辣的刺痛激的浑身颤了几下,可怜兮兮的转头看他,求饶道:“不罚了成不成,我那里都肿了,就当昨晚已经罚过了不行吗?” “昨晚是惩罚吗?” 裴宁嗯了声,又摇头,“不是。” 蔚冷哼,教鞭在红色掌印上点了点,“也不知得打你多少次才记得住,记吃不记打的小东西。” 裴宁打心眼里不服气,恨恨腹诽:你才小东西,你全家都是小东西! 蔚也不是全然不讲道理,体谅他待会要去上课,没像上次那般折磨他,迅速的对着小穴啪啪啪抽下五鞭,力道不过普通,但因是伤上加伤,裴宁自然不好受,提上裤子迈了两步,腿并的紧了,摩擦的穴口阵阵刺痛,只好略微分开,可这样的走路姿势实在难看,如果遇上同道中人,一眼便能瞧出分晓。 裴宁气的要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扑到床上再不肯起来,“不去了不去了!反正你都说我要逃课了,我才不出去丢人!” 不管蔚是哄还是威胁,裴宁就是撒泼打滚,打定主意要窝这养好伤才走了,他丢不起那个人。 最后没法子,蔚只好将他裤子扒了,掰开屁股在肿胀的小穴上舔了几下。 裴宁被舔的舒服,嗯嗯啊啊的呻吟起来。 蔚在他光屁股上甩了一掌,“别浪了,快起来把裤子穿上去上课,再赖着就真要迟到了。” 裴宁破涕为笑,跐溜下床,把裤子提上穿好。 蔚表情严厉道:“这次饶了你,下回再阳奉阴违,别想下得了床。” 裴宁头皮收紧,心想有这老虎精在,自己往后的三年大学都要没好日子过了。 这是要逼死他啊! 38.图样图森破 裴宁背着书包出现在一二节的物理课上,委实把老大老三给吓坏了,裴宁把书包往桌上一甩,在他们身边坐下,表情跟谁都欠他钱似的,原因无他,老虎精扣了他的笔记本电脑当物质,说他上课用不着,这下好了,不去他那就拿不回电脑,回宿舍没电脑,他还玩个屁! 老大拍着小胸脯道:“你昨晚上没吃药吧。” 老三笑道:“稀客啊,老五还在宿舍睡着呢,本来以为得给你们两个人答到。” “以后都不用了,你就给老五答吧。”裴宁两手环胸,用脚狠踹了下前方空着的座椅。 老大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调侃道:“原来你不是没吃药,而是吃错了药。” 裴宁拿眼白看他,“你才吃错药了,我只是幡然醒悟,觉得不能够再继续颓废下去,浪费大好青春年华,决定从此往后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老三倒是挺真心的说:“本来就该这样。” 裴宁哼了声,随后又深深的叹息。 上午两堂物理两堂信号,裴宁跟听天书似的,没多久就昏昏欲睡,后来要么趴在桌上补眠,要么低头玩手机游戏。 他们宿舍老大听课认真,作业按时完成,但也仅此而已,比起老三的用功,还是差了许多,号称学霸不是当假的,上课认真听讲,课堂笔记记的详尽细致,作业写的跟范本似的,晚上别人玩的时间,他都拿来上自习。 不过老三的家庭条件很一般,每个周三和周六都会去打工,在酒吧里端盘子,辛苦的夜班,要到第二天早上才能回来。大家都劝他去当家教,可老三说那工作来钱快,一次顶做家教五次,不过就是夜班,但他特地请负责人排了周三,只因周四上午没课,可以睡回来。 裴宁一直觉得老三是他们宿舍,不,是他们全班也许全年级最好看的,可惜总带着一副老土的黑框眼镜,度数还挺高,完全遮盖住了他美丽的颜,再加上好几个月没打理过的发型和一身永远的旧款白衬衣配藏青色运动裤。 实在惨不忍睹。 下课铃声响起,学生们做鸟兽状四散去食堂吃饭。 裴宁伸了个懒腰,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 老大道:“口水。” 裴宁用手背擦了把嘴角,老大一拱手道:“原来这就是你所说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小弟佩服。” 老三背起书包,在他两人肩上一拍,“走吧,吃饭去。” 去食堂的路上蔚给裴宁打了个电话,问他过不过去吃午饭,裴宁说不去了,正和同学往食堂走呢,其实他心里还有点生气。蔚又叮嘱他下午放课回宿舍收拾,该带过去的替换衣物和书本都别忘了,裴宁真心苦逼。 挂了电话,老大说:“有个当系主任的表哥真幸福啊——” 裴宁冷哼两声:“You are 图样图森破。” 老三同情道:“你表哥让你以后住他那去么?” 裴宁艰难的点头,叹气道:“我不想过去,住宿舍挺好的。” 老大是住家的,于是表示了不同看法,“住家里总比住宿舍舒服。” 那是你家没人要逼死你! 作为班主任,蔚对裴宁的课表了如指掌,作为年级主任,蔚对裴宁的各科老师都非常熟悉,至于作为系主任,系里所有老师都归他管着,要把裴宁捏圆搓扁,真是易如反掌。 老三说:“住你表哥那确实也没什么不好,生活方面有人照顾,总比一个人好。” 裴宁勾住老三脖子,“嗨,你这么说是想把我赶出宿舍,然后和老五两个人双宿双栖吗,我才不会如你所愿,宿舍费我都交了一整年的,不住老子不就亏钱了。” 老大道:“我不也交了。” 裴宁道:“不带你玩,住家男!” 三人扭扭打打的去了食堂吃饭,还给老五打包了一份,回了宿舍。 天气闷热,没电脑的日子在宿舍简直呆不住,下午一二节他们又没课,要到三点才有两堂。老三给书包里换了几本教科书就要出门自习,裴宁在床上翻的睡不着,问道:“咱们学校哪里又能上网,又有空调吹的?” 老三想了下,“机房,不过那不给随便进,另外就是图书馆了,不过那里的机器顶多能看看网页,打个QQ游戏。”他看了下手表,“我正要去图书馆自习,你要是想去上网的话,可以和我一起走,再过一会就占不到机位了。或者你可以去网吧。” 裴宁快速的爬起来,收拾好书包背上,“不去网吧,来回就得一个小时,天又热。我还是跟你去图书馆。” 换平时他可看不上QQ游戏,但跟在宿舍干看老五玩游戏比起来,还是略好。 裴宁大一都读完了,图书馆还没进过,只在门口瞻仰过一番。 进门凉气扑面,正对学海无涯四个大字。 老三说:“你在这等我一会。”说着出了门,绕道图书馆后面的草丛里,过了会才回来,“我带你去电脑那。”裴宁跟在他身后,顺口问:“你刚干嘛去了?” “这附近有只野猫,我每次过来上自习,就给它带点吃的。” 两人上了二楼,交了图书证,裴宁拿了上机牌,老三给他指了地方,而后自己走到另一边。 图书馆总共就十台电脑,正是午休时间,除了他之外,已经有两台机被占了。 裴宁把书包放在脚边,开了机器,先查配置,果然很烂,然后下载QQ游戏,一边点开浏览器。 平时拿电脑就是打游戏,要么上游戏论坛看看技术贴,一时之间不知看什么网站好,忽然想起昨天蔚给他看的小黄文,想了想,在搜索栏打上了:男男 H小说 于是,裴宁就此发现了另一个奇妙的世界。 因为搜的是H小说,自然冒不出纯洁的来,点开一个腐吧推荐耽美H小说的帖子。楼主介绍了很多篇她看过肉的激烈又不失情节的小说,裴宁往下拉,终于选中一篇评价为尺度很大,肉十分香艳的经典H文。 果然没有让人失望,开头一段就肉到裴宁浑身燥热,各种银荡色情的字眼,令他无法不联想到老虎和他在床上的种种,实体的犹如看3D电影,裴宁忍不住勃起了。 赶紧将网页关闭,心虚的左右看看,发现旁边的同学根本没在注意他,才如释重负的吁了口气,小黄文果然不适合在公共场所观看。裴宁决定还是晚点去蔚那里再看,如果兴起,还能互相研究探讨一番。 QQ游戏下好,裴宁玩起了你画我猜。 身体逐渐冷却,勃起的性器也安分下来,裴宁游戏玩的不亦乐乎,后面陆续来了人上机,果然如老三所说,再晚一会就无机可上了。 玩了一会觉得嘴干,又想撒尿,于是跑去找老三,问了厕所的位置,打算先尿尿,再去买瓶饮料喝。 学校图书馆年代久远,几十年的老建筑了,当初建造的并不十分合理,总共四楼,却只有第一和第三层才有厕所。 问到了方向,裴宁小跑下楼,一楼全是办公室,正是午休时间,长长的走廊,没有开灯,只有一头的侧门开着,透了日光进来。两边各是一排暗红色紧闭着的门板,因为老旧,门板看起来斑驳又沉重,阴森的好似门后关着什么恐怖的怪物。 空调打的很冷,整个长廊空荡的连裴宁稍重的走路声都有回音。 裴宁心里发毛,忽然身后传来一声猫叫,不是小猫那般奶声奶气的可爱叫声,而是略微嘶哑低沉的成年猫,又是一声,裴宁回头看去,走廊里并没有猫的影子,他转过头去继续往前走,身后却又传来一声,似在逐渐逼近,裴宁只觉得毛骨悚然,身上寒毛都竖了起来,脚下不觉加快了速度。 正在他全身神经绷紧的时候,猛地有人一掌拍在他肩头上。 裴宁啊了一声,跳起来向后摆了个李小龙的经典姿势,“何方妖孽!” 定睛一看,原来是老三,像是被他吓倒了似的愣在那里,裴宁拍拍胸口,“原来是你啊,吓我一跳。” 老三说:“我才被你吓了一跳,一惊一乍的。” 裴宁问:“你怎么也下搂了?” 老三:“上厕所啊。” 两人并排着往厕所去,尿完后,裴宁跑外面小店去买饮料,老三却没有上二楼继续自习,而是绕到了图书馆后方。 39.浪漫而美好的咒 “猫仔,出来。” 老三面孔冷然,气场完全不似平时那般羸弱。 一只通体毛发漆黑到发亮的成年猫咪,从草丛里慢慢走了出来,在老三面前蹲下。这猫两只眸子翠绿无比,隐隐透出邪恶的光芒,看得久了,竟会生出可怕的感觉,难怪恐怖片里多用黑猫作为噱头,实在是很不可爱。 它抬起一只爪子慢慢舔起,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你知道你刚才差点死了么。” 黑猫放下爪子,竟然口吐人言,只是声音嘶哑古怪,时高时低,听了如附骨之蛆般让人难受。 “死?如果刚才不是因你阻拦,我早已将那个人类吃了。” 老三嘲讽似的笑起来,“就凭你?连人形都未能够幻化出来,就想吃他?” 黑猫绿眸中里戾气大盛,“只要吃了他,我一定可以立即幻出人形!” “还有五十年你即可修炼幻化出人形,别在这时候做下错事,弄的魂飞魄散。” “怎么可能魂飞魄散,你别想要恐吓于我!”黑眸眼眸一转,自以为是的裂开嘴笑起来,“我知道了,那个人这么香,你一定是想要把他藏起来,然后独自享用,你跟我说这些,不过是怕我分了你的食。” 老三道:“你知道的,我从不吃人,更不会吃他。你从前不曾伤人,别在这时发了昏,坏了道行,到最后落了个凄惨的下场。” 黑猫道:“他那么香,那么甜,我不信你不想吃了他。” “他被人下了咒。” “咒?” 老三道:“任何怀着恶意,想要伤害他的东西,都无法触碰到他。” “我不信,你明明可以。” “那是因为我对他没有恶意,我说过,我不吃人,也不会吃他。” 黑猫并不相信,它从没听过这种咒术。 “我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什么咒术,说不定只是说来唬我。” 老三见规劝不了,冷哼一声,“如果你不信,下回大可亲自试试。”他话锋一转,“但你仔细想清楚,后果可是你能承受。这种咒,不止能令邪物无法碰触到他,在你与他交错之时,同时也会在你魂魄上打上记号。” “记号?什么记号?” 老三微微一笑,“自然是要你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记号,这记号刻在魂魄上,不管你躲到哪里,都会被他找到。” “他?” “自然是在那人身上下咒的之人。相信我,你是不会想要见到他的。又或许,他根本也不用现身出来见你,只消一抬手指,你就已经魂飞魄散。” “你骗我!”黑猫声音骤高,如嘶叫般破碎,“这世上根本没有那样的咒,也不会有那样可怕的人!” 老三哈哈大笑起来,“不过一只三百年道行都不到的小猫妖,连人形都幻化不出,就有这样大的口气,井底之蛙,不,你简直连井底都没看遍。” 黑猫弓起脊背,毛发竖起,但面前的男人,比他道法高深,它连他的原型都看不出来,贸然攻击,自己全然得不到好处,不如暂时伏低。 老三笑声渐收:“好了,看在你我做了一年邻居,你又不曾伤过人的份上,我言尽于此。” 黑猫不情不愿的道了声:“多谢。” 老三不再与它多言,回去图书馆继续自习。 情咒,是一种上古圣兽特有的咒术,虽不是多强大的法术,却有种奇怪的约束,他也只听那人说过一次。上古圣兽,与天地同寿,一生却只能对一人种下此咒,因此必然是全心全意想要守护之人,才会得此殊荣。 真是浪漫又美好的法术。 那人说,他们七圣兽间,有个默认的共识,只有被他们认定为一生伴侣的人,才会为对方种下这咒。 没想到裴宁会这样幸运。 下午的课到五点才放,蔚又给裴宁去了电话,倒没催他收拾书本和衣服,只说自己早下班去买了菜,晚上给他做爱吃的红烧肉,在红烧肉的诱惑下,裴宁可耻的……屈服了。 麻溜的回宿舍收拾了行李,当初父母送他来学校的时候,只有一个超大型行李箱,后来因为陆续带衣服过来,包包又不够大,于是再买了个小尺寸的行李箱。裴宁从床底下拖出那只积满灰尘的小行李箱,去洗手间搓了块抹布擦了干净,把夏天大部分的衣物都放了进去,塞的满满的,又压了几本教科书进去,拉上拉链,剩余的教科书则全部塞进了书包。 和老三老五道了别,欢快的拖着行李箱,背着大书包,往老虎家去了。 老五在他临走时恨不得抱着他大腿不让他走,哭着问,“那你以后还上不上游戏了……” 裴宁心里就想着好吃的红烧肉,于是敷衍的说:“会上的会上的,我表哥家又不是没网,晚上再联系你啊。”说完拖着行李撒腿就跑了。 红烧肉的诱惑力是强大的,那可不是普通的红烧肉,裴宁在家吃过一次之后回味了好几天,可惜蔚再没给他做过,应该说没有机会,这下可好了,两人同居,以后这红烧肉还不是唾手可得。 裴宁只差没欢脱的迈起小跳步了,嘴里哼着歌,走在林荫小道间。 “喵~~~” 裴宁停住脚步,又是中午在图书馆听到的古怪猫叫声,黯哑而撕裂,令人浑身不自在。 裴宁往环顾四周,“咪咪?” 哪里有什么猫,大概是听错了,裴宁挠了挠头,又往前走了几步。 “喵~~~” 裴宁再次停住脚步,这次绝不是幻听。 他转过头去,一只成年黑猫,正蹲在青石小道中央,用阴森森的绿眼睛盯着他。 这条小道是通向蔚家的捷径,如果不从绿化带中横穿,就得绕过整个人造林子,因为走的人多,草被踩死了大半,后来干脆用砖块嵌进土里,铺了条小路出来。这会已过下班时间,这小道显得十分冷清。 裴宁是很喜欢毛茸茸的小猫小狗的,可看这只黑猫就喜欢不起来,那猫瞧他的眼神,透着显而易见的邪恶。 40.不听忠告的结局 一只猫,居然会有让他觉得邪恶的眼神。 不过到底也只是一只猫,裴宁决定不理它,去老虎那吃红烧肉才是正经。 就在裴宁回头时,黑猫忽然张开了血盆大口,向他扑来,是的,血盆大口,如果一只猫,他的嘴忽然变大张的得比鲨鱼还恐怖,他应该做出怎样的反应,这绝对比当时那只体型庞大的熊扑向他,更为惊悚,因为这在理论上是不可能的。 裴宁维持着站立的姿势,被那只黑猫……穿身而过,是的,穿身而过,就好似他是透明的,又或者这猫是透明的,没有实体。 同时,黑猫周身被一股金黄色的光芒包围,而后光芒汇聚成一点,钻入黑猫体内。 黑猫惊恐的盯着他。 一只猫又露出了属于人类的惊恐,裴宁都还没来得及惊恐,它又惊恐什么。 可那黑猫似乎不信邪,再次张开血红满是厉牙的大嘴向他扑来,依然是无法碰触到裴宁,落到了它原本蹲站的地方。 这回它信了,男人说的居然是真话! 它恐惧的往后退了几步,而后转身飞快的跑走,希望现在逃跑还来得及,它得赶紧逃的越远越好。 裴宁甚至不知道那只猫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反应过来的时候,也不知已过了多久,他后知后觉的大声尖叫起来,“救命啊!妖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裴宁一边大喊,一边拽着行李箱飞也似的跑了。 裴宁这辈子没跑过这么快,如果不负重,大概已经破了校八百米记录。 一口气上了三楼,他猛烈的拍门,“开门!开门!让我进去!” 蔚很快给他开了门,裴宁迅速的跑进去,将行李甩在地上。 他弯着腰,两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喘气,面上的汗水大颗大颗的落在地板上。 “妖,妖,妖怪——” 蔚关上门,“怎么回事?”他穿着围裙,一只手还拿着炒菜用的铲子。 “我,我——”裴宁将一口气咽下,“刚刚,刚刚,路上,遇见,一只,一只黑猫。”他说的很艰难,明显还没缓过气来,蔚在他背上轻轻抚摸,“气顺了再说。” 裴宁只摇手,表示自己没事。 又缓了会,才直起身,组织了下语言说道:“我刚刚来的路上,遇见一只黑猫,那猫我看着眼神就不对,我正要走,它突然就向我扑过来,嘴巴变得有这么大!”他用两手比划着,“一颗颗牙齿这么尖,简直太吓人了!我本来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那猫嗖一下,就从我身体里穿过去了,就像我是透明的一样穿过去了!总之……太诡异了!”裴宁双手将头发揉乱,浑身的鸡皮疙瘩到现在都没褪下。他不是没见过妖怪,身边不就有一只,可刚刚那画面,实在令人头皮发麻。 蔚皱起眉头,用手指一弹,空中出现一个莹黄色的透明球体,篮球那么大个,里面的影像,正是刚才袭击了裴宁的那只黑猫,正在快速的奔跑。 “哼,想跑。”蔚冷笑起来,手指在空中写划,然后用嘴对着轻轻一吹,只见画面里面黑猫,被天空中忽然落下的一道闪电劈中,瞬间成了焦黑。 道路上有人,逐渐围观起来。 裴宁瞠目结舌,“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蔚大手一挥,水晶黄球散成细微颗粒随着空气的流动消失不见。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蔚又进了厨房,裴宁要跟进去,被他拦在外面,“先去洗澡,你看你浑身是汗。” “可是……” “一句两句话说不清的事,等晚上再告诉你。”蔚在他唇上落下亲吻。 “……好吧。” 等裴宁洗完澡出来,餐桌上已摆满了饭菜,红绕肉、椒盐排骨、梅菜扣肉、水晶咕噜肉,堪称全肉宴,好在蔚还做了个清爽的紫菜黄瓜汤,不然光这么吃肉,也有些让人受不了。 裴宁的口水差点滴到桌上,蔚把盛好的米饭递给他,“吃吧,管够。” 面对这么多好吃的肉,刚才没妖怪吓到的情绪就变得没那么重要了。 一顿饭吃的甚为满足,裴宁拍拍圆鼓鼓的小肚皮,一个劲打饱嗝。 蔚给他递了杯冰镇鲜西瓜汁,裴宁一口气喝了干净。 他幸福的往客厅沙发上一躺,打开五十四寸的液晶大彩电,开始不停换台,每个台都看不上10秒钟。 蔚收拾好饭桌又去洗碗,裴宁电视看的没劲,跑进厨房去帮忙,一人洗,一人擦,偶尔接个吻,温情洋溢。 在这样充满着粉色泡泡的暧昧空间里,蔚看他的眼神逐渐变得热切,裴宁也急切起来。蔚简单的冲洗干净双手,就将裴宁抱起来热烈的亲吻,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托着他圆润的屁股,裴宁则用双腿牢牢环住他的腰,整个人攀爬在蔚身上,两手抚摸他背部坚实的肌肉,被吻到满足的直哼哼。 忽然节奏变调,裴宁双脚落地,一反身被压趴在流理台上,蔚迅速的伸手去解他腰间的皮带扣,裴宁配合的将臀部翘高,两腿微微分开,蔚在他耳边说:“腿再分开点。”裴宁听话的照做。五分短裤被扯开,连同内裤,只是褪至大腿根处,露出浑圆丰盈的光屁股,前方性器却依然被裹在裤子里,不得释放。 蔚因这忽然的兴起而变得耐性全无,直接就并入了两指插入紧闭的小穴中,被贸然造访,括约肌不乐意对手指进行挤压,想将它们驱赶出去。 蔚坚定的往前送,裴宁感到些微疼痛,但内里的渴求在叫嚣,想要被狠狠进入,填满至深处,他喘息着回头,双目潋滟,“别弄了,直接来吧。” 蔚扬着唇角,“不怕疼了?还是说想要疼痛。”说话间他已抽出手指,拉下裤链,从裤裆里掏出粗大阳物,用炙热的硅头,抵在不住蠕动的穴口上,没有丝毫犹豫,犹如一条肉蛭,研磨着往里钻去。 41.奖励和惩罚的区别 小穴还处于闭合状态,但因昨日的激烈,肌肉并未完全恢复到初始的紧绷,此时进去倒也算不得举步维艰,肠壁因急需被抚摸而渗出许多潮腻滑液,让肉根进入变得顺畅了一些。 初时肛口括约肌被捅开的疼痛过去后,渐渐被酸胀感覆盖,裴宁垫起些脚尖,令屁股翘的更高去迎合侵入的阳具,努力放松臀肌,让粗长巨物能够更快的进到身体最深处。 肉根进入到一半时,蔚的耐性又再次回归,手掌捏着臀肉大力搓捏,令裴宁能够更好的放松,同时也将臀瓣用力往两边掰开,让嫩粉色的穴口彻底暴露在视线之下,屁股白嫩弹滑,阳根却狰狞粗壮,强烈的色泽对比,令蔚的性欲变得更为浓烈,他将巨物退了些出来,穴口肠肉被带着翻出一些,包括不少透明汁液,艳红色的内壁湿漉漉的在灯光下闪着美丽的光泽,蔚满足的勾起嘴角,腰身一用力,将肉刃整个推了进去,微硬的耻毛在柔嫩的肛口打圈摩挲。 裴宁被突然一插到底,差点尖叫,脚尖再立不住,落了下来,整个人也往前送去,手掌抵在厨房瓷砖壁上。 蔚箍着他的腰,将他拽了回来,以肉根为中心,控制着他的瘦腰,开始打圈摩擦肠壁粘膜。 裴宁控制不住的哎哎叫起来,刺激的痛感伴随着酸胀的快感从小穴扩散开来,前方被裹住的性器,一开始因疼痛而委顿,这时又抬起头来,却可怜的被压制在两层布料中,连呼吸都不能。 裴宁很想将荫净从裤子里解放出来,可又不敢去碰,老虎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如果说昨晚是完全以裴宁为中心的性爱,那现在这主角,则变成了蔚。 完全以攻方的快乐为快乐,受方的需求,被略过不提。 裴宁只被趴了裤子露出光屁股蛋,蔚则是衣着整齐,只露出大鸟,这简直就像是一场临时兴起的野合,事实上也的确是,因是兴起,反而更为激烈,蔚研磨了一阵,将肠壁磨至松软之后,便开始猛烈狠操猛干起来,这次不再讲究技巧,只为满足自己的兽欲,每次都是全根而出,又整根捅入,什么九浅一深,八浅二深,左三右三,前列腺敏感点,全部被抛诸脑后,速度与力度都让裴宁感到越来越无法承受。 肉囊次次拍击在会阴处,力道勇猛的让裴宁想起第一次被老虎打屁股时的情形,简直是将他往死里抽打,会阴处与白嫩的大腿内侧,很快就泛起一片潮红,随着颜色逐渐加深,疼痛自然也是成倍增长。 脆弱的肠壁粘膜因着强烈的摩擦,好似火辣辣的融成了一片,肛周嫩肉被耻毛用力摩挲,就像在被用沙皮纸打磨,是令人头皮倒竖的火热疼痛。 小裴宁自然无法在这几重的疼痛中持续挺立,再次萎靡蛰伏。 裴宁一开始还极力忍耐,满副身心的投入,感受自后方汹涌而至的快意满至心脏,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再多的快感也无法掩盖住越来越盛的疼痛,本来是能够获得强烈快感的运动,逐渐变成了折磨。 “不……不行了……我不要了……”裴宁开始求饶,这场性爱,简单而直接,蔚甚至没在中途变幻体位,只是最原始,最接近野兽交苟的背后位,肉根更是毫无技巧,单一的剧烈抽插,却能让攻方得到无上的快乐。 蔚不应,手掌将裴宁的T恤往上撩去,顺着背部的曲线抚摸至腰间,然后是臀线,最后啪啪啪几掌抽打在丰满的屁股上,早上裴宁被打了一巴掌,那巴掌印过了一天不止没退,反而转为紫色,如今又加上几掌,整个屁股变得色彩斑斓。 裴宁被打的啊啊啊叫,直起上身回头,已经是眼泪汪汪,“我……” 话未说完,红艳的嘴唇已经被蔚含入口中,叼着他的舌尖吮吸起来,下身的抽插力度丝毫未减,化身为打桩机,一下下往白皙肉臀中心狠命的钻顶操干。 裴宁嗯嗯的声音从吼间发出,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想逃避蔚的亲吻继续求饶,却被制住下巴,因脊背扭转,裴宁的背部至腰,至臀,形成了一道妩媚的弧度,蔚似乎很喜欢他保持住这个姿势,手掌从颈后往下抚摸,顺着脊柱,慢慢游移往下,滑至尾椎,而后继续向下到臀沟,在两人结合处用么指揉按,忽然,毫无预警的将食指从松软的肛口塞了进去。 “嗯……”裴宁圆目撑大,嘴巴被封,有怨言也无法表达,只是疼的不断晃动头部,落下串串泪珠。 蔚不断在他口中汲着甜美津液,舌头甚至与下身肉帮做出了同样的动作,一抽一插,一进一出,如此操干裴宁上下两张小嘴,令蔚身心具足,陶醉的闭上眼睛,吼间也似有呻吟发出。 只可怜裴宁有种将要被干死的错觉,不能反抗,只能不断承受身后之人给予的极端激烈的触感,他哭的凄惨,却只能更加激发蔚心中隐秘的施虐之心。 蔚终于吸够了他口中的蜜汁,却不让裴宁继续趴伏下去,令他保持着这个扭转的姿势,低下头去寻找胸前未被怜爱的小巧乳头。 但因姿势有碍,只能关照到一边,蔚又啃又舔又吸,只将那一小颗折磨到只消稍稍被舌尖一触,就会产生一股刺痒的疼痛,可怜的又红又肿,由嫩粉色转为殷红。 裴宁不再求饶,很明显蔚并不想听,于是缩着肩膀,抬高了屁股去配合蔚的律动节奏,同时夹紧小穴,想让身上的野兽能够快点释放。 就算是被如此强力的欲念占满,蔚的眸子依然清明,特别从那副金丝眼镜后透出来,有种清冷又无情的错觉,可在裴宁看来,却又性感的要命,穿着正统的衬衣和西服,唯一露出的肉根被他吃在身体里面,整个人英挺无比,又有种禁欲的美丽。 裴宁意识到平时两人交合,为了照顾到他的快乐,蔚一直在隐忍,而这次突然的厨房性爱,令他淬不及防的释放出了心中的野兽。 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蔚将他落下的泪珠子一颗不落的用舌头卷了吃进嘴里,然后又与他接吻,令他尝到咸涩的味道,裴宁身体痛着,明明连硬都没硬,却又仿佛感受到了无上快乐,满满的爱意要从胸口喷发。 蔚此时悄悄又进了一根手指,粗壮炙热的肉根加上两根手指,他默默的为裴宁未来能够接受他的兽身而做着准备。 裴宁疼的眉头拧紧,泪水不断,可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来隐忍,终于在几次狠厉的抽顶之后,再忍不住,哭哭啼啼的说:“不行了,那里真的要坏了……饶了我吧……” 蔚点着他的下巴,忽然说:“知道奖励与惩罚的区别了吗?” 裴宁一愣,然后飞快的点头,可怜他还在为他隐忍,原来这该死的野兽只是想让他明白奖励和惩罚的区别,他不过是早上说错了一句话,就被这样报复! 蔚将他上身再次压了下去,手指将屁股往左右撑开到极致,看粗大的紫红肉根在已经变得嫣红肿胀的小穴中进出,抽插间带出的银水,将胯间沾的湿哒哒,他的西裤前方与裴宁的内裤外裤,都被银水沾湿了一片,一部分银水更是被进出的肉帮打成了白抹,好一副银靡的美妙画面。 裴宁哭的很凶,看来是疼的狠了,蔚沈淀下欲望,在几十下大力的抽插后,令自己在最深出射出阳精,这次他并未如往常一样在裴宁体内停留很久,很快将依然坚硬的阳具抽了出来,抽了纸巾擦干净,收回裤裆里。 裴宁因失了支撑的依靠,双腿发软的滑到地上,他微微蜷缩,却控制不住身体的震颤,外裤与内裤依然卡在腿根处,露着臀肉变得红紫相间的光屁股,从侧面看去,圆润的像个球体,诱人的很。臀间小洞根本无法闭合,因没了巨物塞在肛口,射在深处的阳精顺着肠壁缓缓淌出,浓厚的白液顺着臀瓣往下缓缓滴落,弄脏了褐色的地砖。 裴宁止了哭声,只是不断吸着鼻子,体内的空虚和疼痛都令他十分难受,于是更加认识到何为奖励,何为惩罚。 在蔚这里,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讲。 42.含着唧唧学习(上) 空调打的有点冷,裴宁躺在地砖上不肯起,知道他心里不痛快了,蔚却并没有要哄他的意思,还说:“自己用手指把屁眼堵了,别让精水流出来,这可是其他小妖求都求不到的。等都吸收了,去把屁股洗干净,然后做作业。我今天和你的各科任课老师都碰了碰面,让他们在学业上多多照顾你。” “你这是要逼死我吧!”裴宁悲愤至极,更不会用手指去堵屁眼,流就流了,谁稀罕谁吃了去。 “怎么能说是逼死你,我这是关心你。”蔚说的理所应当,裤裆里的一大包,逐渐恢复的原状,他手指一弹,胯间一片濡湿便消失的干干净净,然后自顾自往书房去了。 裴宁躺在地上原是想装可怜讨个好,可主角都走了,他这独角戏就唱的委实无趣了,只好乖乖的从地板上爬起来,如此一来,小穴里的精水就更是存不住往外流的欢了,尽数都沾在内裤和外裤上,脏兮兮黏糊糊,裴宁干脆将裤子都脱了,光着屁股进了浴室。 “给我拿条内裤进来!”裴宁在浴室里朝外头喊,“就在门口的行李箱里。” 当初设计衣柜时,就给裴宁预留了一半。他从书房出来,将裴宁的行李箱打开整理好,把替换衣物内衣裤都整齐的放进抽屉里,该挂的则挂起来,然后才拿了干净的白色子弹裤送进浴室。 裴宁正站在淋浴间里,拿了莲蓬头,撑开臀缝冲洗小洞,两根手指在里面抠挖,想把遗留在内部的经验都弄出来。 蔚走进去,直接从他手拿过莲蓬头,“让你堵着别漏出来,你倒是会跟我对着干。”他用莲蓬头对准裴宁双腿间喷,裴宁捂着下身往角落里躲,蔚又把他抓过来,给他洗干净屁股和胯间,拿了浴巾擦干。 裴宁把内裤穿上,回头就见蔚从六斗橱里拿出来一根肉色塑胶假唧唧,只比蔚的东西稍细一些。 “你拿这干吗?”裴宁将被溅湿的T恤脱了,又穿上小内裤,圆圆的屁股被包裹在里头,性感的很可爱。 蔚不语,只扳着裴宁的肩膀让他转了个身,刚穿上的内裤又被扒了下去。 “你干嘛呀——”裴宁头大,刚刚才被狠糙了顿,不是还来吧。 蔚先用手指往小穴里探了探,确认了其中的湿度,穴口也还松软着,于是将假阳具顶在那处,慢慢往里推进。 裴宁吓的跑开,“干嘛呀干嘛呀!” 看他不老实,蔚在贵妃榻上坐下,将人拽了压趴在大腿上,扒开屁股,把假阳具凶狠的整个插了进去,刚被操顺了的肠道,吃的并不费劲,那假唧唧尾端被设计为一块平整的底托,无法进到小穴里,卡在臀缝那,是坐是站,一点也不影响。 裴宁双脚乱蹬,被蔚在光屁股上打了好几下。 “乖点,一会带着这个做作业。” 裴宁倒抽口气,“你是想折腾死我吧!” 后面插着这么粗一根东西,还让他做作业,简直不能忍。 “什么折腾你,不好好给你后面扩扩,以后怎承受我的兽身。刚刚我不过多塞进两根手指,就疼的浑身冷汗,这根还不如我的粗,你完全可以接受,等慢慢适应了,再换尺寸大一点的。”蔚说的一本正经,完全是毫无邪念的模样,帮裴宁把内裤穿上,又从六斗橱里拿出一身睡衣,有可爱的加菲猫印在上面。 像给小孩穿衣似的,帮裴宁穿好睡衣。 裴宁被他说的连反驳都不能,可屁股里插着根粗壮的假玩意,怎里能当不存在。 “这个……得带多久?”裴宁试着在贵妃榻上坐下,假荫净下面那块平整处刚好卡在臀沟处,的确不会影响到正常坐立,再加上那假荫净型如肛塞,不会自动往外滑出,也不需时时注意。 “以后洗完澡就带着,直到你能够顺利承受我的兽身而不受伤为止。” 裴宁惊的蹦起,但却因动作太猛而带动体内巨物,被蹭的一阵挠心,于是放慢动作,抗议道:“那怎么成,带着这玩意,我根本没法集中精神。你还让我学习,不是强人所难吗?!” “带一会就习惯了,你们人类的身体有很强的适应性。” 这假唧唧别的不说,治疗多动症绝对是件法宝。 蔚拉着他的手一起进了书房,将人按压在座椅上,压迫到假荫净的底部,那玩意又往深处钻了钻,裴宁调整了姿势,让自己能够好受些。 蔚又去客厅把他的书包拿进来,放到他面前,自己坐回位置上继续工作。 书房的设计并不方正,加长型的书桌是斜摆在中间,两台电脑错开的背靠背,互相不会影响,蔚的位置斜对着门,裴宁则是与他相反。 裴宁拿出课本和作业本,翻开才想起今天三门课老师布置作业的时候他都在睡觉,根本不知道留了什么作业。偷偷抬眼看了看老虎,生怕被发现,找了个借口,拿了电话和教科书钻进客用卫生间给老三打电话求救。 再次坐定在蔚的斜对面,发现蔚正瞧着他,于是赶紧把头低下去,在作业本上刷刷刷写起来,但是题抄上去了,却发现完全看不懂,只好从头开始看书学起。 果然如蔚所说,阳具起先撑开肠道的感觉不容忽视,但时间久了,括约肌习惯了这样的强度,渐渐变得麻木,倒也觉得还好,因为只是死物,并不会震动或是转动抽插,对正常行动并没有多大影响。 裴宁翻看教科书,嘴里咬着圆珠笔的顶端,思考到头顶全是问号。 过了许久,蔚写完明天开会要用的资料,才问:“不会做?” 裴宁倒也不怕自曝其短,“一点都不会。” “上课没听?” “听不懂。” 蔚伸手翻了翻他的教科书封面,是物理,“听不懂?是你的问题,还是老师的问题,如果是老师的问题,我可以把他换了。” 裴宁吓了一跳,可不能因为他的一句话就害了人物理老头,那老头可和蔼,点名都不带看人的,作业交不交也都随着学生。 “跟老师没关系,是我没认真听。” 蔚说:“听说你今天上物理课一直就在睡觉。” 裴宁一愣,才想着别害了人物理老头,他倒好,调转屁股就给他小鞋穿! “我我我……”看着冷冰冰的镜片后一对洞若观火的冷峻眸子,裴宁的谎话就憋在喉咙里说不出口。 43.含着唧唧学习(下) “早上我说什么了,还记得么。” 裴宁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他那破记性,哪记得这么多。 蔚表情严肃的说:“早上抽你五鞭,不过是小惩,我说过,如果你以后继续阳奉阴违,一定让你下不了床。你倒是完全没放在心上。” 裴宁把本子一摔,“我做不出题又不是因为今天没听讲,那是因为我从开学起就去过一次物理课!”说完这本是推脱责任的话,却又觉得哪不对,似乎把自己往更深的沟里带了,裴宁不禁懊恼,真为自己这可怜的智商拙计。 所以这话根本就没安抚到蔚的怒气,都半个月过去了,一周三堂物理课,就去过一回,难道他还有理了不成。 蔚冷着面孔说:“今天才周一,我也不罚你,省的你到时还能以此为借口,撒泼打滚的赖着不去上课。等到周五,我自然会兑现承诺。” 裴宁菊花一紧,挤压到穴中粗长假阳具,肉壁难耐的蠕动了几番。 抿着嘴,求饶的话在喉咙里滚了几下还是没说出口,有了前几次的经验,裴宁心知求饶根本没用。完全的胆战心惊,老虎是说话算话的,惩罚到不能下床,是会有多惨烈,裴宁不敢想象到时的血腥场面。 像只被狠狠欺负了的小狗,下巴搁在书桌上,毫无精气神可言。 “一定得罚么?”他可怜兮兮的问。 蔚没有正面回答,语重心长道:“如果你听话,我又何必罚你。” 在学习这个问题上,裴宁真是栽够了跟头。 “那如果我以后都不逃课,上课认真听讲,按时交作业,能不罚么?”裴宁还想讨价还价,其实不逃课,按时交作业,本身就是一个学生应该做到的。 “你能够好好学习我自然开心,可不罚你,只怕你又重蹈覆辙。” “别罚了行么……我以后不会了……” “这样的话你每次都会说,却还是继续犯,让我怎么信你?”蔚反问。 裴宁说不过他,懊恼自己果然记吃不记打。 算了,今天才周一,周五的事,瞎担心那么多干嘛,说不准那天老虎心情好,就不打他了,又或者他主动一点,用最简单直接的方法勾的他完全没那心思打他,裴宁自在心里计较。 蔚把裴宁的书本拿了过去,老僧入定似的看了起来,裴宁只见他翻页速度极快,简直就像是一部在过钱的点钞机。 短短五分钟时间,蔚已经把裴宁的三门教科书看完。 “作业是什么,我教你。” 蔚又充当起了裴宁的家庭教师,因为只是学期开始,知识量还比较少,在蔚深入浅出的教导下,裴宁在一个半小时内陆续做完了三门作业。 他吁了口气,将作业本合上。 展望未来,真是一片黑暗。 蔚满意的在他头顶揉了揉,“开电脑玩吧。” 裴宁迫不及待的打开蔚给他准备的电脑,查了配置,绝对的超一流!他的笔记本跟这台机比起来,简直可以直接进垃圾回收站,而且蔚还给他下好了他经常玩的那款网游,各种聊天应用软件也一应俱全,考虑的十分周详。 裴宁好奇,“你怎么知道我玩这款游戏?” 蔚道:“你的笔记本里只有这一款网游,在家里看你玩过。” 虽说刚刚才被老虎罚了弄的很痛,后来又给他身体里塞了东西,可纵观大局,老虎对他还是很好,吃穿住行,能照顾到的都很尽心,只有唯一个要求就是得好好学习。 裴宁想到老大,又想起老三,真心觉得这个要求其实并不过分。 开了QQ见老五在线,发了个“我来了”的表情,老五没有回应,裴宁上了游戏,看到好友栏里老五正在下日常本,果然,过了会老五回复过来,“刚在打本,你终于粗线了!还以为你又不来了!” 裴宁正在做日常任务,回道:“刚做完作业。给你看我新电脑的配置!” 老五在聊天框里打上N个惊叹号,“你居然做作业?!” “被逼无奈。”裴宁发了个可怜的表情,然后把电脑配置剪贴在对话框里发了过去,老五发过来一个口水直流的羡慕表情,“你表哥给你买的?大款啊!” “我表哥谁啊,名副其实的高富帅!” “哎,我怎么没这么大方的表哥。” “羡慕不来,嫉妒不起!” 两个人惊叹来惊叹去,不一会就过去了半个小时,蔚看了眼墙上的钟,九点半整。 “再给你十五分钟。” 裴宁直愣愣的抬头,而后苦下脸,“可我任务还有很多没做完……”在宿舍的时候,哪天不是玩到十二点半断网才歇。 “不想知道今天袭击你的黑猫是怎么回事了?”蔚说完就自顾自去浴室洗澡了。 裴宁又想玩游戏,又想知道事情的原委,最终好奇心战胜了游戏心。不再聊天,把几个必要的日常任务做了,和老五说让他上号把日常本打了,迅速的下了游戏。把那头被抛弃的老五气的要死。 44.七圣兽 卧室里,蔚已经洗完澡,光裸的健壮身躯上,只着一条黑色的三角内裤,块块肌肉都彰显出雄壮男性的魅力。 他靠在床头正在看一本英文原书。 因身体里的玩意,裴宁走路速度极慢,来到床边,蔚搁下书,向他张开手臂,裴宁在他胸前伏下,抬了抬屁股,“能把那东西拿出来了吗?” 蔚将他按在怀里,将裴宁睡裤脱下只剩内裤,隔着内裤按了按假唧唧的尾端。 被进的更深,裴宁不适的嗯了声,带了点恳求的语气说道:“帮我拿出来吧。”虽然说含了许久已经没有太大感觉,但动起来总还是很不自在,蔚将他内裤拉下了些,握着假荫净的尾部慢慢将之抽了出来,被塞的太久,因被抽离,肠道内竟有些空虚。 蔚换了手指进去摸了摸,又在穴口处按揉,令被撑开的括约肌能够尽快恢复原状。 裴宁有点担心,“我后面会不会松啊?” 蔚道:“不会,你的身体如今已经不同往常,恢复力很强。”他将假荫净放置在床头上方的隔板上,“让你带这个,是为了增加能够接受的极限。” “不会松就好。可总得有个期限吧,总不能让我晚上一直塞着这玩意,太别扭了。” 蔚曲起膝盖,将裴宁环在胸前,在他鼻尖上亲了亲,“一个月应该就够了,我希望你能够充分准备好,不会因此受伤。” 裴宁想起那根粗到令人胆寒的凶器,还是挺害怕,“那如果我能接受,以后不会次次都用兽身吧?” 蔚在他唇上亲了亲,“不会,别怕。我知道那尺寸,你就算能吃进去,也会很辛苦,我想你快乐,不会次次让你如此辛苦,偶尔为之就够了。” 裴宁放下心来,“那你给我讲讲今天那黑猫是怎么回事吧。” 蔚沉吟一番,决定还是从头说起,有关他自己的事,也是该告诉一部分给裴宁知道。 “这就要从很久以前说起了。自盘古开天辟地,遗留下一道混沌之气,我,就是由那道混沌之气孕育而成,此外还有六兽。严格来说,我并非你所认为的老虎精,我只是外形似虎,并非真正的老虎。” “我还以为你就七八百岁呢,这么说起来,你不得上万岁啦!”裴宁震精了,圆圆的黑眼睛瞪的老大。 蔚道:“不是上万,是上百万。我们上古七圣兽,与天地同寿,时间和年龄,在我们看来,不过都是浮云。” “老牛吃嫩草!”裴宁控诉,“而且是很老很老的牛!” 蔚笑起来,在他嘟嘟的小嘴上啃了口,“是啊,鲜嫩鲜嫩的草。”按揉肛穴的手指意有所指的加重了些力道。 裴宁臊红了脸,扭了扭屁股想要逃脱,但完全是白做工。“你别弄我啦,会有反应的,我还想听你继续说故事呢!圣兽什么的,是不是很厉害,还有以前说起的同僚,就是其他那六只圣兽吗?既然是同僚,那就是工作关系,你们还有要做的工作吗?” 蔚收回手指不再弄他,在他屁股上拍了下,给他把内裤穿好才继续说:“圣兽的存在,是为了维护自然平衡。” “维护世界和平?” 裴宁心想,那怎么还这么多战争,圣兽什么的,看来也没那么厉害嘛。 蔚笑着点他的鼻尖,“是自然平衡,不是世界和平,而且我们的管辖,只包括亚洲这一带,其他各大洲,各色人种,自有他们的创世之神,比如说圣经里所记载的上帝造人,本质是相同的。” 裴宁了解的点点头,“这么说来,你不是妖精,而是神仙?” “可以这么说,但又和你们人类所认为的神仙有所不同,你们所认为的神仙,是由人类修道飞升而成。事实上也的确如此,我出生那时,还没有仙界,后来女娲造人,才变得复杂起来,有了人界。后因人类数量不断增多,因善念汇聚,便有了仙界,因恶念存在,又有了魔界。按理说,不管是神仙,或是魔物,都不该在凡间出现,所以才有私自下凡这一说。但圣兽不是,我们受命于神,是神的后代,我们的责任,便是维持自然秩序,包括人,仙,魔三界。” 裴宁惊叹,“这么牛逼!” 蔚轻笑,“知道天劫吗?” 裴宁点头,“就是被雷劈吧,成仙前先得被劈,熬过去才能飞升。” “没有那么简单,飞升前那一道雷,其实是一种考核,自然不是随机的,在这之前,我们会收集很多资料,审核之后如果合格,那就只会有一位圣兽负责掌雷,不过是走个形式。但如果审核被打回,这雷便会有七位一起联手劈下。这种威力,十死无生。成仙的考核是极严的,因仙界是人类至善代表,所以不可被参杂了邪念之物侵入。而后每经过一段时间,我们又会对每一位仙人进行考核,酌情下雷。” 裴宁听的入迷,“我明白了,你们就是那些负责考核的官员!” “这只是圣兽的一部分责任。” “那人界魔界呢,都归你们管吗?” “女娲造人,你们都是她的后代,对待人类自然会相对宽容一点,非穷凶极恶之人不会落雷。” “那人类现在毁坏大自然的行为,算是破坏自然平衡吗?” 蔚点头,“所以常会给予警告。” “什么警告?” “天灾。只可惜……”蔚没再说下去,只将话题转到魔界上面,“魔界不归我们管,应该说不归任何人管,魔界崇尚武力,有脑子的人比较少,万年来都没有任何一只魔物可以做到一统魔界。我们维持自然平衡,有恶才显善,自然不会将他们赶尽杀绝。今天企图袭击你的黑猫,只因受不了诱惑而心生邪念,堕入魔道。” “诱惑?什么诱惑,我从没见过那只猫啊——” “我天天拿精水养着你,对于修魔之物,吃了你就是大补。西游记总该知道,你现在就是被众妖垂涎的唐僧。所以你该明白,我的精水是多珍贵的东西,不过是每天喂你一点,对于普通小妖来说,已经无法抵抗。” 裴宁没想到老虎的经验会如此珍贵,他原本只当能强身健体,防止乳酸堆积。 他忽然想起不久前的一件事,“我返校那天,在火车站,有个人也被雷劈了。就在我身后,一道闪电劈下来,当场就是外焦里嫩,那也是你?” 蔚摇头,“那一片并非我的管辖。那天因你要回校,我便先到辖地整理了一番。走前我关照麒麟,让他保你平安。” 那一天裴宁乘坐火车过的隧道,便是两地交界之处,乌云滚滚,雷声阵阵,正是圣白虎大人给自己管辖内众妖的警告,胆子小一些的,甚至那天已经四散逃走,依然留在区域内的,一些穷凶极恶的魔物,便被落了一晚上的天雷清理了干净。 老三那一天回校状态很差,直缩在床上发抖就是这个原因,他修的并非正经仙道,说起来算是擦边球,所以非常害怕和担心。 “麒麟?” 没想到真有麒麟这种生物,裴宁简直就像在听说书。 “嗯,他是那一片的管辖。” 裴宁没想到在不知不觉间,自己离危险曾那么近。 “袭击你的那只黑猫,原先并未伤及过人命,修的是仙道,可惜定力太差。”蔚略微惋惜,“所以说修仙并非是件容易事,如今社会物欲横流,诱惑甚多,已三百年无新进仙人。善念骤减,对于魔界的恶念,我们自会更加严格,维持平衡。” “那你们圣兽又归谁管?万一有谁心生恶念,滥用职权要怎么办?” “恶念?对于圣兽来说,不存在善恶,严格来说我们是神的化身,一切个性理念都继承自神。”蔚在思考,他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万年过去,还未有一兽走偏过。” 裴宁吃惊:“难道你们七个一模一样?连个性都一样?” 蔚摇头:“自然不是。青龙风流,床伴无数。朱雀感情丰富,爱情至上。麒麟生性单纯,呆呆傻傻。玄武则性情冷淡,什么都不在乎,以至于连责任他都无所谓,千年前就开始沉睡。隐狼狡猾顽劣,兴趣就是捉弄活物。至于貔貅,一开始他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致,但自从人类发明了金钱这种东西,他就从此沉迷其中,以你们人类的话来说,就是死要钱。” “那你自己呢?” “大概是认真和严谨吧。” 裴宁点点头,觉得他还继承了点神的较真。 45.来偷袭吧 “好了,故事讲完。之前没让你射,是不是生气了?” 裴宁哼了声:“你就会在这事上欺负我,还能有点别的能耐不。”原本还有很多问题想提,却被蔚带的歪了楼。他坐直了身体,盘起腿,将蔚的手拉着放在跨间,“我也要射,这才公平。” 蔚大气的不与他计较,有力的手掌隔着内裤揉弄,宠爱的说:“你啊,说话之前得好好斟酌,总是不经大脑,白吃了许多苦头。” 裴宁被他揉的舒服极了,于是干脆把两腿叉开,搁在蔚的大腿上,两手往后撑着,闭起眼享受。 蔚觉得这个姿势很好,将裴宁的内裤往下拉,裴宁配合的抬起屁股,以为他要脱了内裤直接撸。 只将内裤脱的卡在腿根处,露出前方的荫净和后面的滚圆臀瓣,肉呼呼的性器在手中渐渐苏醒,蔚将裹着粉嫩硅头的包皮往下剥,用手指挤压敏感头部,指甲则在浅勾中搔刮,裴宁舒服的直哼哼,腰也渐渐抬起,配合起了撸动的节奏,屁股往上一送一送,蔚就乘着这时,将他整个人往前一带,托在臀沟处,两指撑开小穴,屁股落下的时候,正对了自己翘起怒涨的肉根。 小穴之前被假阳具扩了两小时,括约肌连同肠道内部早被撑开,于是进入的异常顺畅,几乎是一插到底。 裴宁啊的叫了起来,睁开眼睛,怒目而视,“你又偷袭我!” 四肢撑着,屁股不止不肯下落,还往上抬起,吐出大半根肉帮,这样的姿势臀大肌得用力,硕大炙热的硅头卡在穴口,被括约肌夹的紧紧的。 蔚被绞了最敏感处,眉头一皱,却并未迫他沈下腰身,只是又加了一手,两手一同玩弄他前方勃起的荫净。 搓捏茎身,硅头以及敏感的冠状沟,底下两丸卵蛋也被整个包覆在掌中揉动,再配合臀部小腹动作,一收一放,肉刃自然向上小幅度顶弄。 裴宁保持着四肢撑起的姿势很辛苦,又被上下夹攻,屁股渐渐下落,吞下一半肉根。 性器被玩弄而产生的强烈快感,令他四肢颤颤发抖,头脑也渐被欲望吞噬,腰部自觉往上松动,配合着蔚手中撸动节奏,心里叫嚣着的只是想要到达潮涌喷发顶点的渴望。 蔚也因着他的收缩,被夹的十分舒畅,调整了肌肉收缩的节奏,每当裴宁向上时,他便向下,裴宁向下时,他便猛一抬腰,肉帮干至深处。 后方小穴和前方物件产生的快感叠加,五分钟不到,裴宁便再支撑不住缴械投降,精水向上喷出,落回到自己微微鼓起的白嫩小肚上。 其实在喷射之前,他已经将蔚的肉帮整个吃到了底,但高朝时,又自发的抬起了臀部,漏出一半肉帮。射经时,被吃在里面的一半肉帮,被肠壁有节奏的收缩挤压,爽的蔚吼间喘息声也变得粗重。 几秒爽快之后,浑身肌肉变得松弛,裴宁四肢渐撑不住,以屁股为重心,落了下来,无法避免的被肉根捅到了最深处,这刺激的感觉,令前方已经射过的性器再度吐出两股,颜色不如之前的浓厚,混合了一些透明的前列腺液。 46.让你乱说话(上) 蔚收了收腹肌,肉根在肠道内跳动,这时正是肠壁极敏感时,一动裴宁口中就忍不住溢出甜腻的呻吟。 “嗯……” 蔚道:“自己动。” 裴宁还在回味余韵,自然不肯,再说刚才他被偷袭,明明是给他撸,却偷偷把唧唧放进去。 蔚用手指拨弄软下去把嫩硅头藏起来小裴宁,“好好动,一会还让你射一次。”言下之意就是不动就不给射了,接下去就全是老虎的份了。 裴宁才射过,浑身软绵绵的哪有力气,干脆躺平上身,“你等我恢复点体力。” 蔚也不急,用手指沾了裴宁之前射出的经验,在他肚子上抹开,时不时抠挖圆圆的小肚脐。觉得还不够,又将经验往裴宁乳头上抹,裴宁被他弄的很心痒难忍,“脏兮兮的,别乱涂!” 蔚眯着眼,把手指放在嘴里舔了舔,“不脏,是甜的。”那表情本是色情极的,偏偏又生了张俊美正直的面孔,一点也不觉得下流,只是诱惑。 裴宁觉得自己就是那手指,痒痒的被舔到了心里。 他指了指沾了经验的那只乳头,“要吸。” 蔚的身体柔韧性极好,双腿八字打开,俯下身,居然能够到,将之含进嘴里轻轻的咬住,而后用力吮吸,整个上身折成九十度。 裴宁被吸的舒服,嗯嗯的不断呻吟,另一只乳头也没被冷落,指尖微微用力捏住,搓揉扯弄,然后又用粗糙的么指指腹按住乳头打圈研磨。 从两颗乳头处传来的刺痛与快感,令裴宁心里越来越痒,腰身自动自发的动了起来,屁股一拱一拱,将肉帮含进去吐出来。 蔚微微抬起上身,惋惜的看着两颗被玩弄到红肿的乳头,“可惜吸来吸去,都没有奶水。” 裴宁听了这话,脸颊红霞乱飞,“我是男的,哪会有奶水,想吃奶,你得去找女人。” “你是希望我去找别人?” 裴宁别别扭扭的说:“不是你想吸出奶水嘛。” 蔚点了点头,“也对。” 裴宁顿时不满,又不想显示出自己吃他的醋。他和老虎之间,似乎都没说过喜欢,爱这一类的话,只是很自然的走在了一起,至于两人到底是何种关系,也没个明确的定义。 表哥和表弟? 包养和被包养? 老师和学生? 裴宁还在思考,蔚忽然就将他托住腰身捞了起来,压住脊背,一手托住屁股,配合了下身的律动节奏,狂猛的操干起来。 裴宁被干的呜哇乱叫,身体深处穿来阵阵钝痛。 又忽然被堵了嘴巴,蛮横的侵入,口腔内被搜刮了个便,牙床,上颚一处都不放过,最后嘬住他的舌尖狠狠的吮吸,令的裴宁感到疼痛。 下身的抽插虽然凶狠,却是带了技巧,拖着屁股的手调整了下角度,能够令肉帮直戳肠道内的前列腺点,裴宁的嘴巴被封的严整,只能靠鼻子呼吸,但因剧烈运动,体内氧气稀缺,不加上嘴,实在无法满足需求,脸色涨的通红。 47.让你乱说话(中) 唇分,裴宁大口喘息,气息凌乱,只觉得自己差点就要窒息,可体内又有种异样的快感,浓烈而直接,从小穴处汹涌而上,直冲脑门,令他几乎崩溃发狂。前方射过的性器又再次胀起,在蔚的小腹上不断摩擦。 蔚体力无穷,根本不知疲倦,裴宁靠在他肩上,紧紧的搂住他的脖颈,也不知自己被干了多久,屁股被用两手托住,往两边用力分开,小穴外露,承受炙烫的阳具的激烈侵占。 肠壁被摩擦到火热,裴宁渐渐觉得下半身仿佛要烧起来,再无法承受更多,肛口也渐麻木,唯一的快感来源便是前列腺点被用力攻击而生,可因之前射过一次,再想被操射不是那么容易,又因蔚感觉到他在借力摩擦性器,于是调整了姿势,不管他怎么凑过去,都能让性器悬空不得外力,裴宁再次陷入令人痛苦的想射而射不出的状态。 “我够了……快不行了,你怎么,怎么还不射……”说出的话语被顶的支离破碎,裴宁不断喘息。 蔚轻哼了声,“不行也得忍着,我还早。” 裴宁眼泪飙出,“还早?你是想操死我吗!” 蔚在他耳垂上使了些力的咬了口,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真想操死你算了,闹心的小东西。” 裴宁嘤嘤嘤嘤,“别嘛别嘛,我,我又哪闹你心了……” 蔚换了姿势,搂着他躺下,将柔韧的双腿压紧在胸前,更为凶狠的在小穴中抽插,直将裴宁干的要死要活,结合处发不断发出噗呲噗呲的银靡水声。 裴宁还没意识到蔚心情的忽然转变,只当他又变得禽兽了。 这回跟在之前厨房那回又不同,在厨房里,他就感觉自己被根直来直去的烧火棍捅了,捅的他疼的生不如死。现在这回,则是遇上了个性爱高手,这样那样的弄他,也疼,却是又爽又疼,简直快要爽死过去,可却总是差那么一点,不让真正过去,拼了命的吊着他,吊的久了,他都想自己抹脖子。 杀人不过头点地,他这是在被凌迟啊! 偷偷伸手想去摸一摸肿的发疼的小唧唧,可惜还没碰着就被圣白虎大人看透了企图,面上冷凝的表情吓的他赶紧缩手,垫到腰下,假模假样的支吾,“我肚子有点痒,想,想挠挠。” 蔚岂是好忽悠的,啪啪啪,肉体打击的声音,令裴宁直后悔自己长了屁股,掌印交错,凌虐感十足,看的蔚真想不管不顾的将人往死里操。 裴宁小脸耷拉的,小眼神委屈的,他知道自己弄不过老虎,人家是神,神!懂吗—— 神要打他屁股他还能说个“不”字? 因此只能一个劲的装可怜,装委屈,装疼,不,疼不是装的,是真的。 然而这招用的多了,自然也会产生抗性,回应他的,是更为激烈的抽插,从各个角度,将肉帮顶到不能更深,裴宁真后悔晚饭吃的太多,或是因为姿势问题,感觉已经被顶到了胃,产生一阵一阵想要呕吐的欲望。 他皱着脸,一声声的喊:“难受……不行了,不能再做了……肚子撑,想吐……” 48.让你乱说话(下) 蔚起先以为他又耍滑头想逃避,后来发现小家伙似乎是真的身体不适,于是停下胯间动作,在他胃部轻轻按了按,好气又好笑的说,“以后晚饭别吃那么多了。”手心发出淡淡的白色光华,不一会,裴宁便觉得好多了,缓过劲来说:“那是因为你做的菜太好吃了,而且你自己也让我多吃,说管够。” 蔚扫了眼他的小肚子,“能吃自然是福,不过也得控制控制,都快有小肚子了。” 裴宁往下看了眼,发现肚子是有点饱满,又捏了捏腰里的肉,“好像是胖了,你说我要不要减肥,你会不会嫌我胖?” 蔚道:“胖点摸起来手感好,我是不太在乎,不过你再这么吃下去,前景可不乐观。下个月的运动会你报了三千米,之前总得练一练,正好可以乘这机会减减肥。” 裴宁早把三千米忘了精光,这时被他提起,新仇加旧恨,狠狠一口就咬在蔚厚实的肱二头肌上。 蔚眸光一暗,腰身再次发力,蛰伏在裴宁体内的巨物如同被上了马达,完全不知疲倦,角度刁钻,力道凶残,裴宁的狠劲瞬间土崩瓦解,眼泪被干了出来,魂差点被顶飞。 他恨恨道:“你这磨人的老妖精!敢不敢射快点!” 蔚拎起裴宁双腿夹在一边肩膀上,一边狠操,一边啪啪啪的抽打他色彩斑斓的屁股。 每落下一巴掌,小穴便会跟着一收,将肉帮绞的销魂爽快,于是蔚打的更是起劲,最后还是裴宁受不住的一边呻吟一边求饶,“大哥,嗯……我错了……唔……别打了,真的疼啊……” 整个人意识逐渐凌乱至极,身体深处产生的灼热越来越强烈,几乎将他的理智吞噬殆尽,心里极端矛盾,想要又不想要,身体上似乎无法继续承受,心理上却要的更多,他闭着眼呜呜的直摇头。 蔚拍打的动作停下,忽然问:“还让不让我去找别人?” 裴宁昏沈的有点耳鸣,一时之间根本无法反应,只是睁开泪汪汪的眼睛无辜的看他,没听清他说了什么话。 蔚不满的皱起眉头,将他双腿放下,侧了身,变换了插入角度继续抽插。 裴宁还没被他侧着干过,肠壁一时无法适应这顶入的角度,脆弱的颤颤发抖,裴宁又嗯嗯啊啊的叫起来,身前性器抖动着不断流出清液,将床单沾湿了一片。 侧身有个好处,便是肛口会将肉帮夹的很紧,每一次进出都有一番阻力,于是遇强则强,蔚更是加重了抽插力度,他又问了一遍,“还让不让我去找别人?” 裴宁这回听清楚了,但是却一头雾水,“我什么时候让你去找别人了?”之前激怒蔚的对话,在强烈的快意之下,早被裴宁扔了十万八千里。 蔚不再言语,只用抽插力度来表达心中的憋闷。 这小子乱说话的习惯,不管是打是操,看来都是没法让他改的了。 这一晚裴宁被憋了个半死,直到蔚发泄出了心中所有怨气,才释放自己,也令他释放,可怜裴宁还不知道自己受了这番罪的原因。 49.来吃醋吧 周三上午只有一堂英语课,之前的代课老师功成身退,由新任系主任完全接手。 二年三四班的女同学们为了这一天,使出浑身解数,各个将自己打扮的人比花娇,但因实在打听不出系主任的喜好,于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好似秀选花魁,清纯可人有,风情妩媚有,白目呆萌……也有,总之这一天,二年三四班的男生们眼睛吃足了冰淇淋。 一二排大早上就被占了,男生们大多习惯性坐在后排,瞧见一个个妹纸都是雀跃不已的表情,心中对新任系主任更是羡慕嫉妒恨。 老五难得早起,系主任的课自然是不敢逃的,瞧着前排一条条白花花的大腿,叹息道:“哎,太羡慕你表哥了,我决定把他封为我的新偶像!什么都没做,就让一堆堆的妹子往他身上扑。” 老三和老大坐的比较靠前,只有裴宁和他窝在后面。 裴宁百无聊赖的等上课铃,课本摊在桌上,下面压了手机,偷看下在手机里的新番动漫。 老五见无人响应,一把抢了裴宁的手机,“你这几天怎么老偷偷摸摸的,看就看呗,干嘛还装出一幅学习的样子?至于么。” 裴宁又把手机抢回来继续看,“至于,怎么不至于。你是不知道我表哥,他跟每个老师都打了招呼,说‘多多关照’我,多多关照,懂吗。我现在也就敢上课前和课间玩下手机了,你别再来妨碍我。” 老五恍然道:“难怪昨天电路课老师点你回答问题。” “何止电路,那是你只去上了电路课,其他课老师也点了。点名答到什么的,现在看来真是弱爆了,不知道是不是我表哥给他们的指标,一堂课我起码被喊起来回答一次问题,搞得我现在上课都是胆战心惊,根本不敢不听。”裴宁本来打算吧,上课不给睡觉,那就偷偷玩下手机,或者借点漫画压在书上看也行,这样一搞,他还真就只能认真听讲了。 老五同情的直摇头,“我现在一点也不羡慕你有个高富帅表哥了,新电脑,算个屁,那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 裴宁一把抱住老五就呜呜假哭,“老五,还是你懂我!” 就在这时,蔚踏着端正的步子进了教室,第一眼就去寻裴宁的身影,瞧见他跟别的人抱在一起,微不可查的动了动眉头。 随着他走上讲台,前排女生纷纷发出小声惊叹。 第一件事自然又是将不肯往前坐的男生往中间聚拢。第二件事,点名。 点一个站一个,蔚看一眼,就算记住了。四班有个人逃课,这么明显还敢代答,一站起来,就被系主任笑着调侃了,“你这是人格分裂呢,还是二位一体?”下面的同学笑成一片。 裴宁低声与老五耳语,“我表哥可是过目不忘,谁都甭想忽悠他。而且他这人可较真了,看着吧,那人要倒霉了。” 果然,韩主任面孔忽然严肃,对代答的那位说:“你转告他,我满足他的愿望,这学期课都可以不用上,考试也不用来了。不要以为我是开玩笑,我从不开玩笑。” 台下学生都收起了笑声,正襟危坐起来。 点名继续,四班的又缺了两人,一样是被死当。 系主任新上任,他的第一堂课就敢不来,也是自己作死。 点完四班,他抬头往下扫过全场,表扬道:“三班的都很自觉,全来了。”并没有要继续点名的意思。 四班的于是愤愤不平,有人冒尖起来说:“韩老师你这可不公平,我们班的点名没到就直接挂科,为什么三班你不点,看一眼就能知道都来了吗,还是因为你是三班的班主任,所以包庇他们。” 其他人三两交头接耳,心想这人要倒霉了。 蔚却并没生气,反而微微一笑,“你敢勇敢提出质疑很好。既然你有疑问,那我就点一点三班的名,你看仔细,他们有没有人代答,我有没有包庇。” 点名完毕,果然一个不缺,不止是提出质疑的那位同学,包括其他人,对于他的敏锐的观察力惊叹到哑口无言。 女生们更是流露出毫不掩饰的爱慕。 老五又与裴宁咬耳朵,“你表哥确实厉害,看一眼就知道人到没到,以后谁还敢逃他的课。” 裴宁嘿嘿笑:“就算看不出,也没人敢逃,逃一次就被当。” 裴宁有种幸灾乐祸的高兴劲,看来老虎对他挺宽容,逃了这么多课,也就抽了五鞭,看他对别人,直接就是当当当。 蔚开始讲课,顺带往裴宁那扫了眼,就见他笑嘻嘻的和身旁的老五交头接耳,于是拿粉擦轻敲黑板,“有的同学可以别说话,认真听讲了。一会我会提问,答不出的,期末考试成绩直接扣五分。” 台下一阵唏嘘,裴宁抬眼看,发现蔚也正在看他,透着凉丝丝的镜片,他赶紧将面前的教科书竖起来,挡住面孔。 下课前,蔚留了十分钟给学生们看书或提问,换了其他课,肯定是各做各事,但蔚此话一落,女生们便奋勇陆续冲上讲台,将蔚围了个水泄不通,你一言我一句的向他提问,问题却是乱七八糟,什么老师你多高,多重,有没有女朋友,喜欢什么颜色,喜欢吃什么种种之类和学习毫无干系的东西。 蔚表情没有丝毫的不耐,只是微笑。 裴宁见此情景恨的咬牙切齿,在心里咒骂这到哪都惯会招蜂引蝶的坟蛋! 他猛的站起来,将座椅撞的!当一声巨响。 台上众人瞬间安静,全都向他看来。 蔚收了笑容看向他,问道:“裴宁同学,有事吗?” 裴宁先是抿着嘴不说话,随着别人目光变得奇怪,他凶残的喊:“我要拉屎!” 全体同学先是一愣,而后哄堂大笑。 裴宁眉心拧成一团,心里更是气闷。 蔚道:“那就去,难道还需要我帮你?” 裴宁气哼哼的闷头往教室外冲。 50.所谓安全感 整整两天,裴宁都没给蔚好脸色看,给他放的洗澡水嫌热嫌冷,给他做的菜嫌咸嫌淡,总之是各种的鸡蛋里挑骨头。 蔚破天荒也爱理不理,生活上还是照顾,但话明显少了,后来被裴宁弄的烦了,压住一顿操,可这小子连糙着都不安生,嫌深嫌浅,嫌重嫌轻,唠唠叨叨,蔚就没了兴致,两天里只做了这一回,还是草草收场。 转眼就到了兑现承诺的周五,裴宁情绪低落,倒不是因为今晚即将到来的惩罚,而是还在吃干醋。 今天上午又有两节英语课,瞧着两班的女生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人参果,恨不得将他一口吞进肚里,裴宁就很不爽,但这仅是其次,最令他气愤的,是蔚不拒绝的态度,总是露出温柔的微笑,令人有种他很享受被众女众星拱月的错觉。 晚上也没去他那吃晚饭,而是和老三老五一起去了食堂,晚饭后回到宿舍,打开笔记本玩起了游戏。 蔚那给他准备了台机,笔记本就被他搁在了宿舍,偶尔回来还能玩玩。 但只打了个日常本,就烦闷的再没心思,时常拿出手机来看,却没有一个电话。 一会心不在焉,一会又陷入沉思。 老五看他愁容满面的,好奇的问:“光看你这表情,还以为明天所有课都挤在一块期末考试呢,干嘛那,被你表哥打击的转忧郁风啦?” 裴宁闷闷道:“他能打击到我什么。” 老五“切”一声,“那可多了,长相,身高,身材,智商,财富,哪一样没打击到你,还是说你妹子真被他抢了?” 对于裴宁系主任表哥的凶猛魅力,老五可是五体投地,光系里女生追捧还不够,如今名声都已经传到外系去了,上英语课那会,门口老有各色妹纸窜来窜去,探头探脑,直接影响到了上课,后来只好把前后门都关紧了。 “我哪有妹子?” “就是那个啊,小酒窝,之前不对你有意思么?” 裴宁想了起来,只一边脸颊上有个小酒窝的同班女生,脸圆圆的不算漂亮,但挺可爱,有次给他传过小纸条,是上个学期末的事了。裴宁没啥感觉,就没有回应,但还是有点小得意,回来给老五把这事说了。 老三的声音从隔着蚊帐传来,“老四不喜欢她。” 周五晚上是老三一周中唯一一次的自我休整放松,躺在床上拿了手机看小说。 裴宁把整个侧脸压在书桌上,百无聊赖的说:“就是,不喜欢。” 老五摇头晃脑,“这你们就不懂了吧,老四虽然是不喜欢,却很享受被喜欢的感觉,现在忽然冒出一个很优秀的雄性,夺走了所有雌性的目光,老四脑子里的边缘系统就被激活了,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情感。所以说,唾手可得的,总是没人珍惜,被争抢的,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有人抢就说明有价值,就让人想占有,这啊——就是人性!” “去去去,什么乱七八糟的边缘系统。”裴宁跟赶苍蝇似的挥手。 老三品味了一番,“老五的话有点道理。” “屁道理。”裴宁虽这样说,却思考起有关老虎和他之间的微妙关系,他实在太过出色,价值什么的,只要有眼睛的人就能看出来,他无法否认,自己各种的无理取闹,不过是因为没有安全感。 老虎从没说过喜欢他,两人一直以来也不过就是肉体关系,男人原本就可以将欲和爱分开,也许自己只是他万年生活中的又一个过客。 裴宁忽然怀念起在山林里的生活,根本不担心失去,只害怕承受太多。 而不像现在,说不定哪一天他腻了,就此消失,就像当初他贸然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一般。 裴宁忽然感到心脏那有点疼,如同被两只手狠狠绞住,同时厚重的负面情绪塞堵到无处发泄,在身体中迷路一般的四处乱撞。 裴宁忽然站起来,老五问:“准备去你表哥那?” “不,我去操场跑步。” 老五吃惊道:“你还会跑步?” 又宅又懒的家伙忽然说要运动,他被吓的不浅。 老三则说:“下个月他得跑三千米。” 因老三的提醒,老五想起了裴宁被逼了报名校运会三千米的事,“那你好好练练去吧,别到时跑一半晕了,丢了我们大412的脸。” 裴宁一言不发的换上慢跑鞋,独自去操场抒发心中郁结之气。 晚间的露天体育场内,连一盏灯都没有,全靠了月光照亮,向来是校园内情侣幽会的最佳场所之一,另一处就是一二号楼之间的人造小树林,但那处夏天不好去,蚊虫实在要人命。 明天周六,体育场内人格外多,跑道上,看台上,双双对对,跑到哪里都能刺瞎裴宁一双钛合金狗眼,只跑了一圈就再跑不下去,从他身边过的,就没个单身的,本是来抒发情绪,没想反倒更堵了。 在一双双情侣中,独自穿梭在跑道上的孤单身影格外扎眼,有情侣猜测,看体型也不像是来跑步减肥的,大概是失恋了。 被裴宁听见,停下脚步瞪了他们一眼,然后直接往场外跑去,一路小跑回到蔚的宿舍。 今天还得受罚呢,裴宁一直记得。 蔚说要罚的他下不来床,原先怕的很,现在倒希望能疼一点,这样一来大概能使他顾不着胡思乱想。 51.发骚的后果(上) 裴宁满身大汗的敲门,却没有人应,天早黑了,蔚又是不太外出的人,裴宁心想,不会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约会去了吧。裴宁心里乱糟糟的,从T恤里拿出挂在脖颈上的钥匙,开门进去,客厅里一片漆黑,果然不在家。 很想给蔚打电话确认,可因为还在赌气的关系,最终放弃了。 他打开灯,换了鞋进门,一边走一边脱下汗湿的衣服,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光着身子走出来,从衣柜里翻出内裤和汗衫穿上,打算去书房上网,开门开灯,被坐在座椅上的蔚吓了一跳,拍着胸口道:“你在家怎么不来开门啊,还不开灯,你这是想吓死谁啊!” 蔚的面前是厚厚一叠材料,他能在黑暗里视物,根本不需要灯光。裴宁敲门他听见了,这两天因着烦躁的情绪,并不想动。他说:“看的太入神了,回来啦。” 裴宁站在门口,也不往里走,“我澡都洗完了。” “吃了么?” “嗯,和同学在食堂吃的。” 蔚想起一直以来和裴宁举止亲密的同学,心中不快,于是冷着面孔说:“还记得我之前说周五要干嘛么。” 裴宁抿了抿嘴,“记得。” “那好,自己去卧室趴着,我看完这些材料就过去。”蔚的声音很无情,毫无拖泥带水。 裴宁完全不似平常的扭捏,干脆的转身往卧室走,将内裤脱了,跪趴在床上,把两个枕头都垫在肚子下方,软绵绵的性器往后垂下,屁股翘起。 今晚他吃的不多,就是怕压着胃会难受。 自发的掰开臀瓣,露出微微合张的小穴,手指顺着纹理摸了摸,这两天没有过度使用这里,因而完好无损,只是再过一会,就将变得面目全非。 他洗澡的时候还特意好好洗了洗这里,裴宁想起以前被抽打的情形,忍不住羞臊的红了脸,蔚想出的这古怪惩罚法子,不管是多少次,他都无法坦然面对,实在太令人害羞,比之被插入更甚。 可心里又有种奇异的欲望,想要被用力抽打小穴到红肿不堪,再被他狠狠插进来操干,想让浓烈的疼痛与快感占满每个毛孔,想要浑身发颤,心灵叫嚣,以此来填补心里的空虚处。 仿佛这样就能够体现出自己对于蔚来说的与众不同,如此私密激烈的事情,他只会对一个他做。 而不像他的温柔,被众人分而食之。 裴宁保持着如此银荡的姿势,仿佛是蔚后宫中等待临幸的女人,因着不纯洁的想象,小穴里无可避免的湿润起来,裴宁忍不住伸入一个指节,很快就被紧致的肠壁绞住推拒,因触碰而产生的快感,令他发出一声很轻的呻吟,垂在下方的性器也渐渐勃起。 其实只是这种程度的碰触还不足以让他不能自已,更多的快感来源于对蔚的幻想,想象着那是蔚的手指,在他敏感的小穴里翻搅,就忍不住更深的进入,不断抽插,但仅一根手指如何能满足小穴的渴求,待肛口变得松软后,迫不及待的又进入一指不断抽插。 裴宁闭着眼,脸颊在床单上难耐的蹭着,下身性器已完全勃起,但因被TJ的不许自己碰触,以至于连自慰时都保持着这个习惯,只是不断耸动腰部,令热胀勃发的性器在枕头边缘持续摩擦。 快感源源不断从双胯间蜂拥而上,但还远远不够,自己的手指,因着姿势和手臂长度的关系,根本进不到深处,只在穴口一段摩擦,更别说想触碰到极致快感的源泉——前列腺点,实在犹如隔靴搔痒。 裴宁变得难耐起来,将屁股翘的更高去迎合抽插的手指,带出的粘腻液体逐渐增多,双臀间湿漉漉一片,还发出色情的滋咕滋咕声,喉间呻吟逐渐响亮,整个人沉溺在欲望之中,已将自己为何要摆出这副银荡姿态的初衷给忘了一干二净。 骤然间,一记响亮的,皮鞭与肉体碰触的声音响起,裴宁“啊”的尖叫。 蔚的表情似笑非笑,“我让你在这里做准备,你倒好,自己玩起来了。怎么,这两天操的你少了,就饥渴成这样?真是欠操的骚货,骚穴就这么痒?” 裴宁刚刚处在高朝边缘,整个身体都处于极度敏感之中,被毫无预警的抽打,生出了成倍的痛感,恢复神智后,他赶忙收回自慰的手指,收到身子下面,表情好像被当场抓住在做坏事的孩子一般。 被骂了骚货,他却没法反驳,只好沉默。 “把屁股掰开,让我好好看看你发骚的地方。”蔚下达了命令,教鞭顶端描画着裴宁战栗发抖的性器轮廓。 52.发骚的后果(中1) 裴宁双眼因沾染了情欲而变得迷离又惹人怜爱,他可怜兮兮的看向蔚,面上还遗留着羞涩的红晕,迟疑了几秒,再次将双手伸向后面,颤巍巍的将屁股往两边用力扳开,湿哒哒的小穴被手指抽插到微微发红,四周沾着晶莹的黏液。 蔚将教鞭顶端在嫩嫩的硅头上用了些力的拍打,前端本要喷发,却硬生生被吓了回去,此时正敏感的要命,每拍一下,裴宁就疼的身子一颤,小穴也自发的合动,吐出更多见证了他银荡举动的汁液。 “骚货。” 蔚的语气不似平时冷静,明明是如此银荡敏感的身体,却每每与旁人那般接近,还同吃同住,蔚无法理解心中涌起的不快情绪,万年来他都不曾如此波动,面对这小家伙,他的自我调控能力竟会频频出错。 被骂了的裴宁委屈又害羞,“我才不是。” 但真的很没说服力,自慰被撞破,而且还是自己玩弄小穴,这和打首枪被看见完全不同。正常男性自慰都是撸前面,后面很少有人会碰,裴宁也被自己的银荡吓了一跳,这身体,果然已经回不去了。 反驳的话说得轻飘飘,软绵绵,挠的蔚更是躁动不已,想要在言语上更加的羞辱他,仿佛这样才能够令自己恢复平静的心绪。 “还敢说不是。我让你撅起屁股,是要惩罚你的阳奉阴违。你倒好,一个人玩起来了,还敢说自己不骚。这么迫不及待,如果再饿你两天,是不是要去找别的男人来操你的骚穴,给你止痒?” “我怎么可能去找别人!”裴宁被他说的又羞又气,眼泪在眼眶里不住打转,强忍着不肯落下。 “怎么会不可能,习惯了大基罢,手指就能满足你了吗?不找别的男人,又怎么喂得饱你的骚洞。” “你混蛋!”裴宁大声咒骂,想要起身,被这样羞辱他还自己掰开屁股等他处罚,那真是太贱了。 可在蔚面前,他只是个无能又渺小的人类,后腰被单手轻轻一压,便丝毫不能动弹,他又手脚并用,甚至加上嘴巴,总之身体上一切能活动起来部位去攻击身后的人。 “你以为我会放你离开去找别的男人?不可能!你只能留在我身边!” 两人都处在愤怒之中,蔚手指一弹,指尖陆续冒出五股金黄色的细沙绸带,分别缠绕在裴宁的四肢上,将他牢牢固定在床上,双腿被打开到极致,最后一股则滑到腰部,从肚子下穿过,将下身轻轻拖起。 于是裴宁便犹如一只被固定在床上的待宰青蛙,白嫩的圆润屁股翘的老高,双腿大开,暴露出臀间最稚嫩的密处,因挣扎而不断蠕动,吞吐中内部的银液顺着股缝,往下滴落到床单上,前方性器也可怜兮兮的垂着,顶端小孔往下不断吐出泪水,两滩透明痕迹在床单上慢慢晕开。 蔚将枕头扔到一边,现在屁股已经被提的够高,不再需要支撑。 裴宁被缠的牢牢的,但他依然不肯屈服的不断挣扎,这是老虎第一次对他用强。 自从在一起后,两人性事中的强迫,都是半推半就的情趣,老虎看的出他也想要,每当自己是真不愿,他是从不会强迫他半分的。 “你放开我,混蛋!我才不要留在你身边!放开!你想对我做什么!想QJ我吗,还说自己是神,你这个无耻的QJ犯!快放开我!” 蔚冷酷道:“QJ?放心,我不会。你的骚穴现在不就想要男人来操么,我可不是按摩棒,想要我操你,得你自己开口求我才行。” “你做梦!你这混蛋王八蛋乌龟蛋!我就算出去找一百个男人来操我,也不会再让你操!”裴宁处在极端愤怒中,开始口不择言,骂人的话更是一串串的往外蹦,“我操你祖宗十八代……” 蔚气急反笑,咬牙切齿的说:“我别想操你?这辈子我操定你了,除了我,谁要敢碰你一下,我立马让他死无葬身之地,魂飞魄散的连投胎的资格都没有!” 裴宁还想再骂,被蔚用他脱下的内裤塞住了嘴巴,然后照着光屁股蛋,就是凶狠的一鞭,将因愤怒而转为粉色的臀瓣上,抽出一道鲜艳的红痕。 裴宁屈辱极了,又因着如被刀割般的疼痛,眼泪瞬间就彪了出来,头高高扬起,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很快第二鞭又落下,纯粹的惩罚,不饱含任何情色的成分在里面。 但这场惩罚的原本主旨,已不再是因为原本有关裴宁学习方面的问题。 裴宁痛的猛烈晃动头部,他本是想忍的,但实在承受不住。自己是真的将老虎激怒了,虽然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一切都是老虎在乱发疯,可如今挨打的确是他,嘴还被堵着,求饶都不行,不过就算可以说话,裴宁也想硬气的不求饶。 教鞭不断变换角度的落下,关照到整个臀部,却巧妙的避过了中间瑟缩合张的小穴,因为还不到惩罚它的时候。 上面的小嘴说错话,次次都连累下面的小嘴,它既不满又害怕,每次鞭子落下,它便颤颤蠕动,身体被TJ的太敏感,深处总是不知羞的沁出银荡汁液,从肛口不断冒出,堪比女子花穴。 灼热的烙痛从整个屁股蔓延到四肢百骸,在身体内肆意冲撞,最后直击头部。 裴宁忍不住哭出了声,因为被堵着嘴,显得有些发闷,他很想就此晕厥过去,但身体却背弃了主人,健康的让他痛苦,清楚的感受到每一鞭落下的煎熬,疼痛层层交叠,层次分明,而后汇聚成为一整片。 痛到极致,却并不麻木,让他一遍又一遍的反复感受。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啪啪啪的皮肉被打击声,和裴宁越来越激烈的哭声,蔚从开始打下第一鞭,就没再说一句话。 53.发骚的后果(中2) 平时可爱又诱人的圆乎乎肉鼓鼓的屁股,此时已经让人不忍猝睹,一道道艳丽的鞭痕互相交错,根本无法数清到底有多少条,每一道都肿的很高,就像只成熟饱满的大桃子,还有几道被抽打在大腿内侧,令他的身体呈现出一种破碎的美丽。 蔚的力道控制的很好,几十道鞭痕重叠在一起,肿胀到肌肤几乎晶莹透明,却没有一道渗出血来,裴宁脑中想象的鲜血直流,血肉模糊的画面并不存在。 裴宁哭的极累,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只是一阵一阵的颤抖,早没了一开始猛烈挣扎的劲头,如果没有肚子上的绸带托着,早已瘫软。 肌肉也不再绷紧,因此落在屁股上的鞭打产生的炙热痛感变得更为强烈,他微微转头,看向表情冷酷的蔚,眼泪模糊了视线,小脸憋的通红,糊的像只小花猫。 “呜呜……嗯嗯……”是终于坚持不住求饶的意思。 手中教鞭停下,不再在空中划过,发出呼呼呼的恐怖声响。 蔚把他口中的内裤抽走,“知道疼了吗。” 裴宁含泪点了点头。 “这辈子我都别想再操你?” 裴宁愣了愣,然后摇头。 蔚心口一股恶气顿时散了大半,“骚穴还要找一百个男人来操?” 裴宁这次头摇的很激烈。 蔚冷哼,弹了下手指,收回纠缠在裴宁四肢上的绸带,只剩肚子下那一条,令他臀部依然翘起。 裴宁四肢绵软,被绑的久了,血液不畅,都在微微发麻,滋味很不好受。 “自己把屁股分开。”好看的嘴唇却吐出最冰冷的命令。 裴宁不敢相信惩罚居然还没有结束,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他下手这么狠,甚至用上法术强迫他。明明是他莫名其妙的羞辱自己,才会吵起来,吵架时候说的话,都是冲动的,怎么能算数。 他难道真会出去找一百个男人上自己,明显是不可能的嘛。 然而蔚不这么想,小东西是属于他的,绝不能开口闭口的说要去找别人,必须让他认识到这点。 他把自己不快的情绪归结为自己的东西让别人碰了,也许从一开始看他和别人举止亲密,就想狠狠的惩罚他,憋了几天,终于全面爆发。 裴宁吃够了苦头,再不愿意也不会在这时和他对着干,抽抽搭搭的说:“手麻了……动不了……” “你是又想让我自己来?” 威胁的语气,让裴宁身体缩了缩,蔚一弹手指,箍在他肚子下的绸带便开始往上升,屁股被迫翘的更高。 “我……我自己来……” 那绸带停了下来。 裴宁捏了捏微麻的手臂,然后往后伸去,被抽肿的屁股滚烫的简直没办法下手,摸哪里都是灼热的犹如被烙铁捂过一般的火烫。 “你在考验我的耐性。” “你……我……我疼……” “一会会让你更疼。我说过,要让你下不了床。”之前的戾气逐渐消散,惩罚的主旨再次回归,小穴是肯定要打的,只是屁股上那一顿鞭子,属于临时而起。 裴宁一狠心,按住两瓣温度惊人的屁股,疼的他身体不停发颤,慢慢掰开,露出因害怕而瑟缩已久的粉色小穴,和鲜艳的臀瓣相比,色泽真是浅淡又柔嫩。 不等裴宁做好准备,狠辣的一鞭就吻上了嫩唇。 穴口小窄,受力面集中,同样的力度,疼痛更甚数倍。 “知道么,你是属于我的。”蔚边打边宣告自己的主权,“这里也只有我能操,以后连你自己都不许碰,再痒也得给我忍着。”说话间,已经啪啪啪抽下三鞭。 淡粉色的小穴生出难忍的刺痛,每次在蔚落下教鞭前,便会害怕的往里缩去,等一鞭过后,又会放松的微微张开,犹如一朵幼嫩雏菊,在绽放与否的问题上不停纠结。但花儿开放是自然规律,再几鞭子下去,淡粉已转为深粉,因穴口肿起,已无法像一开始缩的那样紧,渐渐像一朵真正即将开放的嫩菊。 小穴被抽打与臀瓣被抽打产生的疼痛很不相同,外面是火辣辣的如被刀割,被火烙,然而小穴,是一阵又一阵钻心的刺痛,好似被钢针密密的扎下,隐约还有些痒。 伴随着菊蕊愈加绽放开来,那痒也随着刺痛变得更为明显,直直的痒到了心里。 “自己不能碰……那我拉屎怎么办?”裴宁这时居然还能想到这些,蔚觉得自己一定是对他下手太轻,于是下面这一鞭,就让裴宁领略到话不能乱说的真谛。 没有东西堵着嘴,裴宁自然是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只是那叫声刺耳,蔚不愿听,便又下了命令:“闭嘴,哭可以,不许再叫。”然后又说:“拉屎你用手去扣屁眼的吗,没有草纸吗。” 裴宁只好闭紧嘴巴忍住不再喊叫,泪流的更凶了,心里虽然委屈的要命,但扳着屁股的手却一点也不敢放松。 想来想去,还有个疑问,“那洗澡呢,能碰吗?” “洗澡有我帮你。” “你不在呢?” 蔚停了鞭子,皱起眉回答道:“不能乘我在的时候洗么。” “你会一直在吗?” “会的。” 裴宁忽然心里暖暖的,但又说:“为什么说我是你的,我是个人,是有自主权的!” 啪的一鞭再次凶狠的亲吻上肿痛不已的小穴,裴宁被打的忽然,疼痛嗖的直冲脑门,在喊声破喉之前,狠狠咬住下唇,硬生生又吞了下去,舌尖感觉到了鲜血的腥味,下唇被他咬破,留下一道血痕。 “你是属于我的,任何人不能碰。”蔚用强硬的声音强调。 裴宁再也不敢提出质问,理智上觉得这样的说法,显得两人不平等,似乎他只是他的宠物,或是物品,就像属于他的一只笔,一张纸。 可老虎是神,人类对他来说,就如同自己看猴子,要摆在同一线上论平等的问题,似乎会觉得可笑。 他们之间本就不可能平等。 蔚更不是爱情专家,能将其中道理说的头头是道,他只知道小家伙是他的,他一个人的。 裴宁心脏的某个角落,却又因他这样的说法,而感到小小的满足。 他这样说,是不是代表,在他心里,也有一些喜欢他呢? 54.发骚的后果(下) 裴宁的思考没有持续很久,因为从小穴那处传来的刺痛越来越强烈,随着每一鞭的落下,一层又一层的累积上去,就像是搭积木,总有一个高度,再放上一块,就会令整个建筑彻底崩塌。 这种崩塌在蔚抽下二十多鞭的时候到来,如决堤的潮水,将他淹没,再无法思考,不管是不安或是满足,都无法再体会。 有人说心灵上的疼总是胜于身体上的疼,那一定是因为这个人没有体会过身体上极致的疼痛。 裴宁现在身体上的疼高耸如珠峰,没有任何疼可以超越这可怕的高度。 他的意识渐渐变得单一,思想模糊,可教鞭每一次与穴口的触感却极清晰。似乎身体的其他部位的都消失了,只剩下正在承受激烈惩罚的小穴,和被痛痒折磨的心脏。 只是在如此折磨之下,他的手也不敢放松,已经成了惯性,将糜艳的肛口无一丝掩藏彻底的展现在身后那根凶残教鞭之下。 又是十鞭落下,鞭鞭正中红心,无一偏离。 穴中渗出的汁液被拍击的四处飞溅,为单一的啪啪声沾上了几许情色的味道。 在被抽打的过程中,裴宁曾勃起过,但惩罚维持的时间太长,疼痛终于还是战胜了瘙痒,性器再次委顿下去。 裴宁终于控制不住求饶,“别打了……好疼,真的好疼……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呜呜……不敢了……” “说说自己到底错在哪里。”蔚道,手下暂时停住。 “我……我……”因着模糊的意识,裴宁只是下意识的求饶,并未思考太深,被忽然一问,脑子里一片空白。 停下的教鞭再次挥舞起来,已经肿胀如核桃的嫩穴,再次承受了一记可怕的打击。 “啊……我……我不该和你顶嘴……” “还有呢?” “不该逃课……不交作业。” “还有。” 裴宁只要答对,就不会有鞭子落下。 “还有……” 许久没有得到回答,肿胀的屁眼再次被抽打,恐怖的一鞭又一鞭,似乎不得到想要的答案,就会永远继续。 裴宁被迫努力思考,终于在一片混沌中抓住了重点,“我不该说要去找其他人……呜呜……以后,以后屁眼只给你操……我自己都不碰……” 蔚满意的微微扬起嘴角,被裴宁的这句话,抚慰了心中的野兽,终于心满意足。 教鞭从蔚手中消失,惩罚终于结束。 娇嫩的后茓在此之前,最多只承受过十鞭,那次的惩罚已让裴宁痛不欲生,但大多是心理上的折磨,最私密的部位被狠狠抽打,实在是让人害羞的事,羞的他简直没法再出来见人。不仅如此,明明被惩罚的很痛,却在事后因手指插入产生出了浓重的快感,令他在很短时间内就被插射。 裴宁不是次次能被插射,这需要机遇,最好是生理和心理能够同时受到刺激。 他在心里也曾懊恼,不齿于自己非正常的反应,普通人被打了,应该会很愤怒和憎恨吧,他却完全没有,甚至觉得空虚被充盈。他想来想去,只能归结为,老虎处罚他,是因为重视,大概略同于父母恨铁不成钢的情感,令他驯服,甚至会觉得是自己活该。 最让裴宁贪恋的,还是处罚之后,老虎会温柔的抚慰他,把他抱在怀里轻轻的哄。老虎平时总是过于严肃,很少哄他,那时会让他觉得自己是被爱的,两人不止是单纯的肉体关系。 不过这次实在是有点过,屁眼历经磨难,肿大犹如核桃,就算不用手分开屁股,也能从臀缝间探看到一二,可见被处罚的有多凄惨。 裴宁的手还不敢收回,把惨兮兮的屁眼向蔚完全打开,蔚没说结束,也没有命令他改变姿势,裴宁只能保持。 情绪平静之后,蔚盯着被自己残忍处罚了的密处,心里生出许多不忍,肿成这样,肛口褶皱全被胀平,粘膜几近透明,鲜血在皮下充盈,似乎只消再用力摩擦几下,就会沁出。内部分泌的肠液,也随着穴口微微蠕动而不断挤出,沾的小穴嫣红水泽,明明是因鞭打,却又银靡的像是被长时间操干才肿胀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