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病娇遭遇闷骚 下——搏仔糕
搏仔糕  发于:2014年08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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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了一把莫悱的裆部,好像在提醒他,上回他在她身下,被整成了副毫无男子气概的怂样,这一回,他最

好也不要反抗,否则有他好受的。

“你想要力量,是么?”祈月烛慢条斯理,用细葱般的手指为莫悱脱去上衣,让他白皙的胸膛袒露于十一

月下旬冰凉的空气中,她能用肉眼看见,他的皮肤受到冷空气的刺激,冒起了鸡皮疙瘩,并在下意识的颤

抖,哆嗦的浅淡绒毛极度勾引人的施虐欲。

扬臀屈身,祈月烛伏于莫悱胸口,貌似亲昵,眸光由下而上,对他轻语:“祈月烬就是个小废物,你比他

更没用。若我真让安见到了这样的你,恐怕他也会对你失去兴趣吧?嗯,只等着男人保护的小娘炮?”

祈月烛咯咯而笑,她就是一条美女蛇,盘绕、霸占着莫悱的身体,用那赤瞳幽幽而视手足无措的猎物,而

心有悦悦焉。“你的心,格外好懂。让我说说看吧……你呢,也知道自己没用,所以想得到力量,想证明

自己、保护安,可现实是,你在治安良好的学校,都能被迷晕后绑架,不仅打不碎这脆如玩具的镣铐,还

只是看着我杀了两个人,就吐得不成样子……你看看你,真是个不成气的小渣滓,莫悱。”

将莫悱被银色金属束缚着的双手推至他头顶,祈月烛抻直了手臂,腿压莫悱腹部,拔苗助长般,就着莫悱

的手腕、狠力往上提,好像要硬生生的扯断他的两只臂膀。

眼见莫悱目露痛苦,由她赐予的、洁白无瑕的艳丽脸蛋些微扭曲,祈月烛龙心愉悦,便忽而泄力、忽而聚

力,让莫悱的肩胛骨吱呀吱呀的响,让他的肌肉酸胀至麻木,惊恐出了他眸中的氤氲。

“如果你把身体还给烬儿,大不至于如此无能。可惜你也看到了,烬儿比我更狠、更毒,你自有怜悯苍生

的妇人心肠,自然不会允许烬儿那般肆意妄为,对吧?”

放弃了莫悱的双腕,手掌下移,用掌与腕相接的硬骨处摩擦他的乳尖,祈月烛优裕而笑,“你是莫悱,不

是祈月烬。可只要你不是祈月烬,你有什么资格证明自己、有什么能力保护安?你呢,就是个只配被男人

享用的小娼妓,没了烬儿的脸蛋和身体,你能做到什么?谁会看上你?”

用粉色的指甲剜挖莫悱的乳尖,那柔嫩的小凸起立即滴下血珠。更让莫悱惊恐的是,就算被祈月烛如此凶

残的对待了,他的乳头还是挺了起来,血艳艳的硬且红,一副不知廉耻的银秽模样。

“……真浪。”祈月烛浅笑着评价,用两根手指去夹莫悱血红色的乳首,刻意挤压与拔扯,“为什么安会

喜欢你,我可算明白了。因为你就是只不会叫唤、也不会东跑西窜的小母狗。安还是个孩子,他傲气,不

喜欢我比他强,只能借由给予你恩惠,来确立他可以凌驾于你的男人身份。”

“你下面的小嘴儿,格外会服侍人吧?被安捅得舒不舒服,爽不爽啊,嗯?”

伸出红舌,舔上莫悱的脖颈,祈月烛在他耳边巧笑倩兮,低声幽语:“让我告诉你这个小骚货吧。安的滋

味,可真是人间极乐呢,莫悱。”

她隔得过近,领口袒露,莫悱不慎瞧见了她男子般平坦的胸膛,不由得头脑一片空白。

祈月烛……是,男人啊。

35.情敌相见(下)

“你!为、为什么……你,不是、祈月烬的……妈——?!”莫悱的下颌被猛然掐住,如果不看他此时惊

惧的表情,他双颊上的脸肉都被挤起,看上去倒有种做鬼脸般可爱。

祈月烛被莫悱结结巴巴的话语逼得躁怒突起,他不得不百般克制自己,才不至于一口咬下莫悱的耳朵。“

为了生那小废物,我成了这副鬼样子!我为了那小废物,被人当做妖怪,可那小废物却背叛我,不仅抢走

了他,还想跟我争夺安,如今,你也是——”

指甲刺入莫悱的脸颊肉,祈月烛的赤瞳中燃起血红色的怨火,“你为什么会喜欢上安,还不是因为祈月烬

在捣鬼!你是在两年前,对安一见钟情的对吧,现在我告诉你,世上怎么可能有那般寻不着道理的爱!你

说你是莫悱,可你被烬儿当做了玩偶般操控,你到底是谁,说!小贱人!说啊!”

祈月烛张口便咬上了莫悱的耳垂,用牙齿撕摩,极力缓解自己内心的杀欲。他反复提醒自己,千万不能功

亏一篑,杀了莫悱,便再也挽不回安纳斯的心!当务之急,就是要让莫悱更加忌讳祈月烬,推进莫悱的“

去祈月烬化”程度,同时扰乱他的心,让他领悟:他只是受人影响、爱错了人,让他明白:安对他的情感

根本不能当真,让他深铭于心:只有祈月烛,才配得上安纳斯塔西亚!

“我是莫悱!”莫悱畏畏缩缩了半天,突然爆发,不顾耳朵被扯下的危险,开始了只拼力气的挣扎,“我

不是祈月烬,我是莫悱!我没有受他的影响,我是自己喜欢上安先生的!我不是玩偶,不是废物,我也能

保护他,只要谁能教教我,我该怎么做!”

祈月烛被莫悱颠簸得烦了,干脆给了他柔软的腹部一拳,让他吃痛,暂歇反抗。“谁教你?呵,谁会愿意

教你这条怕这怕那的小母狗?安只需要你乖顺服帖,你越像个只图享乐的深闺小妾,他越高兴。哪像我,

整日为他奔波,他却不领情!你自己说说,你这人贱不贱,莫悱!明明一点用都没有,还这想要、那想要

,用着我儿子的脸,比狐媚子还狐媚子!若非安的严令,我将你凌迟三千都不为过!”

猛地,祈月烛一把抓出莫悱上衣兜里的腕表“Salome”,手指一弹它全透明的表盘,捏着那浅棕色的表带

,让它在莫悱眼前轻晃,“我送给安的东西,全被他当场砸坏了。唯有这个,他在打开看后收下,还跟我

说了谢谢——!没想到是拿来转送给你,你真是好大的面子啊,莫悱,戴着我的礼物招摇过市,你可算无

脸无皮了吧!?”

“等——”莫悱尖厉的声音卡在喉管中,因为未待他抬起因手铐而无比沉重的双腕,祈月烛就在他眼前,

一把捏碎了“Salome”的表盘。莫悱绝望的看着那金色的齿轮、银灰色的表弦、蓝钢螺丝和用以点缀的红

宝石应声而坠,保护机芯的蓝宝石水晶玻璃则成了粉末,伴随着机械零件,齐齐跌落莫悱的腰腹,并滑落

他的身体,在水泥地上旋转着滚动,最终倒伏,平静的步入被分崩离析的死亡。

莫悱的瞳孔极度缩小,他看着安纳斯赠送给他的、最珍贵的礼物被毁于一旦,忍不住猛抬一腿,试图用膝

盖骨撞疼祈月烛的背部——“呜呜呜呜!”莫悱的口鼻突然被一只手完整遮掩,祈月烛是如此的用力,他

觉得自己的鼻梁都要被压塌,所有喷出的气息都被祈月烛困在掌下,他想得到氧气,却只能在二氧化碳中

挣扎,祈月烛的另一只手卸掉了他的右腕骨,在骨折的切面疼痛与窒息的胸腔闷痛中,莫悱眼角流泪,脑

海里只有一个想法:救救我,安!

可祈月烛突然放下了手,猛扇了莫悱一巴掌,冷声道:“真是没用!”

掐着莫悱的脖子,逼他勉强直起上身,祈月烛保持着俯视的视线,居高临下道:“你刚才,在想‘救救我

,安’,对么?”听莫悱突然终止了咳喘,祈月烛知道自己的读心之术又一次灵验了。“你就只有这点本

事?身为莫悱,你就这么没用?安与其喜欢你,还真不如喜欢一个只配做小三的无脑女,你这只只会摇尾

求欢的母狗,我心疼烬儿把身体让给了你啊!”

连抽莫悱三个凌厉的大巴掌,祈月烛俯视到莫悱紧闭双眼的自卑面容,忍不住舔舐红唇,心下暗爽,“看

在安的愿望,和你套着我儿子的皮囊的份上,我这次,仍饶了你。”

从莫悱身上站起,双腿叉开,跨立于他的腰侧,祈月烛向莫悱撩起高开叉旗袍的裙摆,在目睹到他极度惊

恐的眼神后,吃吃笑道:“懂了?你有的那套家伙,我也有。但要我扮女人、生孩子,我却比你更有能力

做到呢,莫悱。安怎么向你解释与我的关系,我不管。可那只骄傲的小猫咪被我疼爱的样子,你真该好好

看看,母狗哟。”

整理好旗袍后离开莫悱的身体,祈月烛一弹手指,火焰就腾窜而起,在瞬间烧断了困束莫悱手脚的金属牢

具。

“母狗啊,好言劝你一句,少向安告我的黑状,”祈月烛用鞋跟踢踢莫悱的侧腹,俯首对上他的眼睛,微

笑道,“你呢,就费点心思,与安好聚好散吧。别让他东奔西跑,明明可以安睡在我身边,却为了应答你

那愚蠢的短信与电话,而不得安歇,都生黑眼圈了。”

红裙一摆,祈月烛转身而行,高跟鞋在水泥地板上敲击出狠硬的乐符。背对着他,莫悱哆嗦着爬起,跪坐

于地,迷茫而视掉落于自己身体的腕表零件,和因焚烧了尤瑞安与卡莉的尸体、而一片焦黑的地板——

“他到底在想什么!”莫悱突然大吼,黑眼睛里掠过义愤填膺的血光,“安纳斯塔西亚既然有了你,为什

么还找上我!他到底看中了谁,我还是祈月烬!?他明明说过,他根本没见过祈月烬,在我之前,他没跟

任何人好过,包括你!”

“刺啦”,祈月烛猛然收脚,鞋跟在水泥地上顺利拖出了淤痕般的深灰暗迹。“……呵,”寒凉一笑,他

转过头颅,笑得深邃,因隔莫悱有些距离了,他抬高了声音,“就这么信任安,不敢怀疑他欺骗了你么,

莫悱?小母狗就是小母狗,谁给你点好处,你就冲谁摇头晃脑吧?你看上去一心一意,其实薄情得很,不

是么?”

莫悱连自己的心意都被质疑,冷不丁傻愣当场。他脑筋转不过弯,只能任着祈月烛的一字一字钻入他的耳

朵,将他洗脑:“被我处理的那两人,怎么不见你关心他们?他们死得那么惨,可你也只是同情了他们片

刻、就一头扎进自己的风流事中了。我还以为安看中了你的生性善良,没想到,你比我、烬儿,更没心没

肺……”

挥起一只玉臂,纯当作别,祈月烛再次开始了行走,好像他前方就是风口,因此衣袂纷飞,显得他更像一

只罂粟花化作的艳妖,就算背景是一片破败的深灰,也能款款而舞,极尽妖娆。

“你那深情,不过是烬儿的残留。要做莫悱,就放安走吧!他回到我身边,才能长大啊!”——祈月烛磁

性的声音回荡在疏林般的立柱间,赤艳的身影消失于楼道尽头的刹那,好似爆起了汹涌的火花,让莫悱双

眼剧痛,忍不住呻吟着捂住了眼。

再撑起眼皮,映入眼中的,竟感一种大战过后、硝烟散去的凄凉衰败。

莫悱摇晃站起,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一个月前,在那个空荡的圆形教室,他被祈月烛压在身下,扒去了裤子

,喷射了一地的经验。而时隔一个月,他与安纳斯顽强冷战后尽释前嫌,却又遭遇了莫名的绑架、再次对

上祈月烛,被他更恣肆的玩弄、挖苦、嘲笑、鄙夷,更知晓了安纳斯向他隐瞒的惊人事实——祈月烛,是

个男的,安纳斯曾经跟他上过床,被他“尽情疼爱”。

莫悱不断的自我催眠,就算祈月烛是男的,安纳斯真跟他上过床,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都是男的嘛,网

络上的资料也说了,很大一部分同性恋都“滥交”,性爱是自由的,安纳斯典型一高富帅,一旦百无聊赖

了,想怎么玩,他其实都没资格管……

但他的心底,不断响起一个细小而尖锐的声音:你真的认为,没什么大不了!?

莫悱低头,用未骨折的手拾起一枚灿金色的齿轮,可还没等他看清“Salome”的残肢,小巧而精致的齿轮

就再次破裂,碎成了两半,跌落于地,溅起似有似无的灰尘。

莫悱的双手颓唐垂下,软在膝盖上,好似状貌极度优美,仍被丢弃的石膏手模。他现在,不敢再飞蛾扑火

般、傻头傻脑的坚信安纳斯一万年了。直觉雷电般劈过他混乱的头脑,他蓦地,知道是谁给予了死肥猪的

他,那份好似本能的强大直觉了——

祈月烬!那个被安纳斯一口撇清关系,却被祈月烛反复强调,也曾痴情追求过安纳斯的豪门少主!他的幽

灵依旧萦绕于莫悱的身体,他至始至终,都在潜移默化的影响着莫悱,让他一见钟情,让他痴迷眷恋,却

不给他战斗的能力,而就像在一旁看笑话似的,任由莫悱被棒打野狗般欺凌侮辱!

“祈月烬!”千万思绪激涌脑尖,莫悱就像一颗无助的小石子,被冲垮、被压向深渊,他只能仰天大喊,

对那个被他所杀、却始终施展着无情报复的男人倾泻绝望,“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是莫悱,我不是你

!你收回你的一切吧,我不要了!放我回去,我是莫悱啊!”

他的声音震荡于灰色的烂尾楼,可能够聆听到他的心声的,除却满地散乱的“Salome”零件,和残留于水

泥地上的死者的骨灰,再无其他。

36.腹背受敌

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突如其来的一个寒战后,安纳斯睁开了眼睛。

后颈渗出冷汗,安纳斯不舒服的动了动头,他那试图逃离枕头被虚汗浸泡得软塌塌的凹陷处的动作,有种

虚软的猎物妄图逃离泥土潮湿的陷阱的意味。

可他一偏头、一转眼,就对上了祈月烛缱绻着异样情绪的赤瞳。只见红发的丽人又换上了赤绡的睡袍,正

侧卧于安纳斯身边,玉手托腮,墨睫低垂,一心一意专注凝视安纳斯,好像不管人海何等淼淼,它只看得

见那么一人而已。

“醒了。”祈月烛语气轻快,见安纳斯朝它翻了个白眼,也不动怒,反而训练有素的小厮般搀起了试图起

身的安纳斯,为他的后背垫上靠枕,扶他坐稳、坐舒服,不给他任何鸡蛋里挑骨头的机会。

可惜,在安纳斯眼里,祈月烛永远是一枚臭蛋,压根不需要他挑骨头,就有一股子的异味,除了惹人嫌,

还是惹人嫌。

“你救出他了?”安纳斯拍开祈月烛的手,并用足了气力,妄想拍疼它,“是谁绑了他?你没对他乱说话

吧?如果你又给我贴些子虚乌有的标签,我在死之前就干掉你,我捅死你,我——”

安纳斯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自己哽晕自己。他软软的陷入了靠垫,半闭着眼喘气,觉得自己脑袋里像打过

一场乱仗,四处残垣断壁、凄草萧肃,他想横穿废墟、逃离荒地,可一不留神就被一块石砾绊倒,摔了个

眼冒金星。

祈月烛早已料见他会心急,会因心急而心悸,会将心急、心悸与心焦全都怪罪于它,而非那个废物到竟被

人在白天绑走的莫悱。

“安,莫着急。”祈月烛虽然不甘、委屈,却不能有所埋怨的表现,因为只要它一抱怨,就能点燃“安纳

斯牌炸药包”的导火索,一旦被引爆,安纳斯不管有多么虚弱疲惫,也能像回光返照的小野豹一般,在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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