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掌乾坤----冬瓜无毛[下]
  发于:2008年11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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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楼已经认定了我的可疑,不再理会我的解释,左掌举起。
这时,空中忽然一道霹雳。一瞬间的强光,让他的动作不由自主地顿了一顿。
就是这至关重要的时机,我一扬左袖,早已准备好的凛熙配出来的最顶级蒙汗药"春秋一梦"成雾装包围住他。
而我在同时,疾速後退。
等下,"春秋一梦"不该是乳白色的麽?
为什麽现在包围住重楼的雾会是浅红色的?
我顿时感到很疑惑,也就忘记了後退的事。
话说......凛熙给我配出来的各种各样的毒或药,只有一个会是浅红色的。
"绮罗一春"!!!!!!!!!!!
我的脑海顿时被三个大大的惊叹号充斥了。!!!!!
再回放一下。
先是重楼灵机一动准备杀我,然後霹雳,然後我扬左袖。
等等,左袖?!
X!果然证实了我的猜想。我应该扬右袖里藏的"春秋一梦"的......
这下好了......
我无奈地看著红雾散尽後,重楼黑色的身影依旧屹立,不过如果注意听的话,会发现他的呼吸已经变得零乱不稳。
"绮罗一春"是最顶尖的春药,药效来的又快又猛,还能让中者浑身酥软无法发力。
真TM太极品了。
"你下了什麽毒?"重楼终於支持不住,身子一软,只能用刀撑住身子,恨恨地看著我问。
"凭你现在的感觉你难道还不能猜出来?"我同情地看著他。
"我不知道......很,很怪,感觉......好热。"我能感觉到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以前,族里的长老也经常喂我毒药让我适应,按理说......一般的毒药是不该......不该让我这样的。"
我一愣。那......看来春秋一梦对他该是没有效应的。倘若我没有搞错这两种药,我岂不是就死翘翘了?这麽一想,顿时背後起了一阵冷汗。好险。
我握了握拳,走近他,笑得很得意:"那我来告诉你。你中的不是毒,是最好的东西,春药。"
"春药?"他显然很茫然。
"你不知道春药是什麽?"我简直要吐血了。
他老实地摇了摇头。
MD,原来是搞到个基本上没有任何常识的笨蛋。
我恶作剧地把他搂入怀里,手指挑逗地游走在他的腰际,然後渐渐伸指捻住他的面纱:"我要揭开了哦?"
"不要。"他猛地摇头,还在微微喘息,可是那种惶急不言而喻。
"不好意思,你貌似没有拒绝的权利。"我邪邪一笑,不顾他的阻拦,手指一挑,终於揭开了那层黑色的神秘面纱。
......
好漂亮的嘴唇。淡红色唇瓣柔软温润,就好像三月的桃花,魅惑的惊人。每一丝曲线都完美到无可挑剔。
看见过他那麽冷酷地斩断对手双手,实在难以想象,这样的嘴唇会长在他的脸上。
只不过......为什麽嘴唇上方会被一块银色的面具遮起来?
我皱了皱眉。这种时候谁会愿意被一块废铁阻碍了兴致?
於是伸手,就要揭开最後一层阻碍。
手腕忽然被大力抓住:"我......我不杀你,你不要揭开,好不好?"这麽好笑的话只有他说的出口吧......我无奈地想。
"美人,我看你没有搞清楚局势。"我戏谑地挑起他的下巴:"现在我是这里的老大,我为所欲为。如果你求我,我还可以考虑考虑你的想法。"
他在我怀里有些无助地颤抖,最後嘴唇微张,小声地吐出了那个音节:"求......求你。"
"谢谢美人配合。可惜我现在更好奇了。"我笑眯眯地,掰开他的手指,猛地揭开了他的银色面具。
"WOW。" 我不禁惊叹。真的是误打误撞捡到宝了。
两道纤秀上挑的眉毛,眉间是一朵豔到极致近乎要衰败的桃花,最美的那一瞬间被完美地定格在了他的脸上,每片花瓣都极尽靡靡之态。
然後是一双狐狸似的眼睛,细长带著点狡猾,瞳仁是晶莹剔透的琥珀色,睫毛长长地垂下来,盖住了那有些慌乱惧怕的眼神,却让人更加怜惜。
神奘族......
我服了。
不,我更服了我自己,我怎麽这麽会找人,这麽会下药......
俯身把他已经热的发烫的身子抱了起来,向破庙里走去。

(五十一)
读前严肃的提示:CJ的孩子们,天色不早了,有狼游荡,还是早些转头回家比较好^^至於另外一些对H表示出超乎寻常热情的孩子们,COME ON LET'S GO!
......
这古庙又破又旧,一尊已经辨认不清到底是什麽东西的神像歪歪斜斜地摆放在沾满灰尘和蜘蛛网的神陇中。我看得极是不爽,走上前去,扯下一旁的黄布彻头彻尾地遮住那碍眼的破烂神像。
重楼纤长的手指紧紧捏著我的手臂,浑身滚烫,面色绯红如那开的绚烂的桃花,已经无法开口抗议出什麽。
真是诱人,我坏坏的笑。
虽然环境不是那麽合心......
一旁的茅草匀匀地探在地上铺成了一张草席,上面盖著薄薄的衣服就成了床单,真是简陋得可以。
我俯下身,把重楼轻轻放在那张临时的床上。
他琥珀色透亮的瞳仁已经迷蒙一片,宽大的黑袍下胸膛在不断的起伏。
他似乎不太明白自己身体的变化意味著什麽,手指痛苦地蜷曲著,整个人都在不知所措。
我能感到自己的体内渐渐也燃起了那麽一丝丝的火种。
不过我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坐在他身边。
这种时候......不可以心急。也不可以欺骗自己。我们并不是相濡以沫的情人更不是一次浪漫的邂逅,一切都有预谋有目的。
很好,现在,平静下来。
"你是神奘族人?"我笑得很无害,柔声问。
他斜了我一眼,似乎在责备我那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那双狐狸似的眼睛,眼角已带上了缕不自觉的媚色,眉间妖冶的桃花似乎也在轻轻悸动。
"我一直很好奇......雁绝山颠那号称世上最美之华景的灵花是什麽样子的,你能讲给我听麽?"我手指滑上他的下巴,然後渐渐向下,熟练地抚弄著他的喉结。
"嗯......"重楼颤抖著抓住我的手指:"别......别动。好热......"
"我这麽好心帮你解毒,你却连我这麽点好奇心都不满足。"我委屈地说,手下却毫不留情地扯开他的衣襟,在他胸前已经挺立的红点上大力揉捏。
"啊~!"重楼显然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刺激抚摸,一声惊呼,身子反射性地向後缩去。
我当然不会这麽好心地允许他避开来,强制性地搂住他的肩膀,却极度温柔地吻上了他的锁骨,然後轻轻啃咬,留下属於自己的痕迹。
"快活麽?"我抬起眼问。
"嗯......不知道。"他喘息著皱起鼻子,似乎在努力思考的样子。真是可爱到爆。
"灵花什麽样子?"我冷不丁又问了句。
重楼迷迷糊糊的,伸出玉白的食指指了指自己眉间那朵桃花。
"你说这就是灵花的样子?"我微乎其微地皱了皱眉,也伸出手指想去触碰一下他的眉间。
"嗯。"重楼应了一声,却忽然被我的动作唤醒,猛地拉住了我的手腕:"不要碰。求你,不要碰。"
琥珀色的细长狐狸眼因为情欲的弥漫有些水汪汪的,这时却仿佛一池春水霎时起了涟漪,里面的惶然惧怕让人根本不忍拒绝他。
叹了口气,我停住动作,轻轻凑在他耳边:"能告诉我原因麽?"
重楼恍惚地看著我,似乎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小声说:"神奘族的死穴就是灵花之印,即使武功再厉害,倘若灵花之印有丝毫损伤也会立时走火入魔死的极其痛苦。所以......所以我才会戴面具。"
原来如此,我在心中暗暗记下了。
面上依旧温柔呵护:"你相信我麽?"
"......"他只是低低的喘息,却没有回答。
我没有等,只是轻轻探身,在离他眉间约有两厘米的地方停下:"我现在只想吻下你的灵花印,若你不愿意就避开。好麽?"
一点点地进逼,他没有动,只是有些惊慌地看著我。
唇终於贴上了他眉间那处温润的皮肤。
那瞬间,一种奇妙的类似於心悸的感觉从心底腾的升起。
重楼在我双臂间因为不适轻轻的颤,我可以随时取了他的性命让他万劫不复。可他没有避开,没有阻止,而是放任了我的动作。
我不知是所谓的心理作用,还是那灵花之印真的有某种魔力。但那时我确实感受到了一种很真切的,彻彻底底拥有他的感觉。那种心心相系的信任,悸动,我以前从未知晓过。似乎每一拍心跳,都贴在了一起。怎麽会这样?
手滑上了他柔润的肩膀,褪去他碍事的黑衫。那黑衫的质料很是不错,轻轻一动就自然地向下滑,停留在他的手腕处,倒是意外地缠住了他的手让他不得动弹。
好一块任我鱼肉的鱼肉。
我笑得像只偷到腥了的猫。
朦胧的月光下,是重楼光裸的漂亮身体。白玉似的皮肤因为情欲而泛上了绯红。柔和的肩线向下延伸,双手被很意外地缠在黑衫中,他不安又有些急躁地挣扎反而将自己越缠越紧。腰很纤细,摸上去有一种练武之人特有的柔韧。左腿微微屈起右腿伸长,这个无意的姿势却尽显他双腿的修长曲线,性感到几乎让我瞬间走火。
手指从他纤细的脚踝向上游走,然後轻轻握住了他已经昂扬挺立的分身。那炙热的近乎烫手的温度让我十分清楚地了解到他此时的感受,不怀好意地上下套弄了一下,果然听到他压抑不住的闷哼。
他想伸手拉开我,却依旧摆脱不开缠在手腕上的束缚,急得面色绯红恳求地望著我。
"这样你很舒服?"我笑得更开心了,手上的动作变得急骤了些,耳边是他越来越难以自控的呻吟,感觉到手中的分身已经涨大到极限,我忽然准准地堵住了马眼,让他没有办法如愿释放出来。
绮罗一春和下身的刺激让他身处一波波地刺激中,水深火热却无法摆脱的痛苦让他恨恨地看著我,却因为过於急促的喘息说不出话来。
"你还没有回答我。舒服麽?"其实我也忍得很辛苦,只不过我多年锻炼出来的自控力当然不是盖的,所以直到现在我还可以若无其事地逗他。
"唔......你,你这样,我怎麽可能......舒服。"他咬著牙,很费力地说。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这家夥的回答总是很有意思。
松开了手,让他射了出来。
"啊......"他满足地轻吟,腿无意识地在我腰上厮磨著。
乳白色的稠液滴落在我指尖,我翻过重楼释放过已经酥软的身子,把他的双腿拉得大开,然後用指尖把充当润滑的精液送进了他的後穴。
因为忽然的被探入,重楼不适地猛一後退,却被我强硬地按住腰,指尖在他柔软的甬道内轻动,微微拓充著。
"你......你要做什麽?"他背对著我,慌慌地问。
"帮你解毒。"我一边说,一边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有些......不舒服。"重楼费力地转过头,小声说。
这是废话。探下身亲了亲他的後颈:"忍一忍。"
他竟真的就没有再说什麽,乖乖地趴下,有一种任我处置的感觉。
手指增加到三根,重楼动了动腰,显然是很难受,他没有出声,只是抓紧了充当床单的衣服。
说实话,他能忍我也如释重负。从开始到现在都是我在伺候他,我自己已经忍得要爆血管了,再不替自己解决一下我就真的废了......
三根手指一齐抽出他体内。他因为忽然之间的空虚轻哼了一声,可还没等他适应过来,我那不知比手指壮观多少的分身已经蛮横地顶进了他的後穴。
重楼一时间都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抓紧衣服的手指猛地发力,指甲都开始泛白。
我在心中叹了口气,还是没有准备充分。我知道重楼肯定是第一次,可惜......还是弄疼了他。
"不许咬嘴唇。"我扳过他的头,果然看到他漂亮的嘴唇已经被自己咬出了血。
心疼地低下头,轻轻舔著他有些腥甜的血。
胯下不停,不断冲撞著他的五脏六腑。
那种紧窒,和内壁炙热的温度让我难以控制地加速再加速。
"你......出去,出去,好疼......呜......"重楼这次倒是不咬自己了,而是一口咬在我的锁骨,眼睛红红地说。
我被他那穷凶恶极的一口咬得抽了口冷气,然後惩罚似地猛的使劲顶了一下。谁知这下似乎找到了他的敏感点,重楼克制不住似的一阵轻颤:"出去......嗯~"尾音带上了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快意和淫荡。
应该就是这里了,我振作精神,更加卖力地摩擦撞击著他体内那一个小小的突起。
重楼被这一串连续的刺激冲击得近乎癫狂,双腿不自觉间夹紧了我的腰,琥珀色的瞳仁里泛著一层高潮临近的莹润泪光。
"我叫夙墨,你一定要记得。"我停在了最後的关键时刻,紧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夙墨......夙墨......"他轻声默念著。
"是的,夙墨。"我确认著他,终於放任了自己,与他一同陷入了迷幻的狂潮。
那一瞬间,真的是有种脱力的感觉。似乎一抬眼便满目都是星星,身处於琼楼玉宇间,似梦似幻。
轻轻一动,摸到重楼温热潮湿的手,握紧了些。
"怎麽会这麽疼的。"他在一旁有点委屈地抱怨。
"你不是武功很厉害的麽?"我依旧闭著眼睛,戏谑地说。
"屁话,就算武功天下第一,也不可能......不可能把功夫也练到那里去啊......"
我听了这话,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说得也是。
伸手搂住他的腰,贴紧他的身体:"睡吧。"
半晌却听不到回应,感到肩上一阵阵沈甸甸,我睁开眼一看,原来这家夥在我说睡吧之前就已经给自己找到个好地方枕著睡了......
长长的睫毛一扇一扇,眉间那朵灵花印在月光下舞动著妖媚的外衣。
吻了吻他温润的唇,我在心中默念。
重楼,重楼。
真愿你永远不会恨我。即使......我,利用了你......

第五十二章

第二天早上是我先醒来的。其实当有人在身旁的时候,我总是睡的很浅,这习惯从以前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而我轻轻一动就把一旁熟睡的重楼惊醒了。象他这种超级高手对周围一切的感受力自然不能小看。他抬了抬眼皮,迷蒙的琥珀色一闪,他看清了是我似乎是放心下来,阂上眼睛又要再睡的样子。
我翻身,坏心眼地压上他修长的身子,冲他的耳朵轻轻吹著气。却听到他哀哀地叫了一声,有气无力地想推我下去:"喂,你有没有人性,好疼!!下去......"
啊! 我倒是忘记他有"伤"在身这回事了。急忙起身,用手搂住他劲瘦的腰身,柔声问:"还是很疼?"
重楼万般委屈地点了点头,随後又很有气势地瞪著我宣布:"下回我也要给你解毒!!"
看他志气满满地样子,我也不好太直接地打击他。笑了笑,探身吻向他眉间的灵花之印。重楼下意识地後退闪避,却被我用手揽住後颈。温柔而坚定地吻上他的眉间,我似乎又再次体验到那种有些陌生的心迹感觉。
"起来吧,咱们得走了。"
他皱了皱鼻子,居然装做没听见,耍赖似的眯起眼睛躺在我怀里不做声。
俯身看者他长长的睫毛,狭长的眼线,柔润的红唇,终究还是不忍心强行把他揪起来。
我伸手轻轻揉捏他的腰,手指温柔地画圈然後缓缓推拿,力道不大不小。放松肌肉缓解疲劳的效果很好。重楼轻轻哼了两声,似乎很是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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