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梦笔记本----淑柴头
  发于:2008年1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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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幸紧闭嘴巴摇头不说话。樊核拉长嘴不悦地吩咐林秘书要她多加一杯果汁进来。包幸马上反嘴问说:「为什麽要我喝果汁?我可以喝咖啡的。」
袁崇马上捏住他的脸颊说:「看你这模样就是喝果汁的样子。」包幸歪嘴辩驳:「我26岁了,早可以娶妻生子了。」
温嵩嗤笑说:「是虚岁吧!」费南静静地驳斥他:「26也比我们小,乖乖听话。」包幸不悦地翘起嘴唇。
袁崇好笑地偷偷捏一把他肚子上的肥肉。包幸马上怒圆眼,转头睁著袁崇。

林秘书端著托盘进来执行长的办公室时,就看到她心仪的四位杰出青年全柔情地注视著坐在费南和袁崇中间地一名大胖子。
她妒忌地瞪视那胖子,竟敢抢走了她所爱慕的人地眼光。她冷冰冰地放下托盘,正打算把咖啡端给每一个人时,樊核开口吩咐:「林秘书好了,你可以下去了。」
林秘书急著说:「请问执行长还有什麽事要吩咐吗?」樊核挥挥手表示不用。费南突然开口道:「中午不用帮我们订便当。」林秘书本来正喜悦的心;却因为费南的话又再一次冷却下来,她静静地退出去。
温嵩等到人走後,才说话:「樊核的林秘书像是锺情於你呢!」樊核冰冷地回话:「若是每个锺情於我的人,我都要施以福泽,那不就要成立一座後宫。」
温嵩邪淫地表示:「有何不可!」袁崇不等樊核回话,他就替他出声支援,反驳道:「谁像温嵩这麽多情,情人是一个接著一个换。」
费南也脱口说:「我看林秘书也挺喜欢你的,不如你代替樊核安慰她好了。」「喂喂~你们现在是围攻我吗?」温嵩不满地向包幸寻求支援「胖子,你说说看,这林秘书到底是要谁去安慰才对?」
包幸正在看好戏地事不关己的偷笑;却突然被人点名要他回答问题,他佯装沉思一番後,郑重地表示:「就让林秘书自我安慰好了。」
在场的人全部爆笑出来,这胖子不会是想到那事去了吧。袁崇抱住包幸,直接就咬一口他的胖脸颊:「你这胖子在说什麽咧!」
另外三人看到袁崇的动作,皆赤红眼怒目直视他两人。袁崇不疑有他继续抱著包幸说:「胖子真不愧是胖子,温温软软得很舒服。」他满意地嗅闻包幸的脖子处。
包幸像是被三名凶猛肉食动物给钉梢,他害怕地拍拍袁崇的腹部,小声道:「洁癖虫,目前咱们俩出现危机!请你速速变换成战斗模型。」他的话马上让在场的四人转变脸色。
费南抿住嘴忍住笑意,樊核用手挡住自己的嘴偷笑,袁崇是直接咬住包幸的肩膀要他别再说些惹人发笑的话来。
最离谱的是温嵩,他直接抱住肚子狂笑:「这是什麽话呀!包子你是卡通看太多了吗?」
其他三名攻击性动物听到温嵩已经替包幸取了腻称後,心中忽然涌现不悦的思绪。
费南收起心中不悦的情绪,他拉出被袁崇抱住的包幸:「胖子,你现在要和我们去一个地方。」包幸担忧地询问:「要去什麽地方?」
袁崇弹弹包幸的胖额头:「去温嵩的公寓。」包幸眯眼努努嘴,反问:「为什麽我要去温嵩的公寓?我不是要在这工作吗?」他严厉地扫视在场的众人。
樊核不知要从何解释这种天降空兵的情形,他冷憟道:「这种事是不可能的。」包幸快速插话问:「什麽不可能?难道你们是诈骗集团!」
袁崇生气地扯起包幸的耳朵,朝里面大声吼叫:「笨蛋胖子,捷成企业早就招人完毕了。」包幸痛苦地反勾住袁崇的脖子,用力地朝他张嘴咬过去。
袁崇後退不及,他头一转过来。两人的嘴唇刚好碰在一起,包幸咬到袁崇的嘴巴。袁崇和包幸同时睁大双眼,他从他的大眼镜往内看到他的惊讶,他也从他的眼镜往外看到他的震惊。其馀的三人也同样惊讶地张开嘴。
包幸一秒钟後急忙地往後退;但是他忘记松开他的牙齿,所以袁崇也跟著贴过去。他直接抱住包幸,用力地在他的肚子一捏。
包幸疼得松开口,袁崇趁机钻舌进入他的口腔内,在里面游历一番,顺便吮过他的舌尖後退出。
包幸是完全呆滞住,他靠在费南的身上无法起身。樊核是惊讶地合不回嘴。费南阴沉著脸一言不发,他沉默地让包幸靠在他身上。
温嵩则是垮下脸,完全无法相信袁崇的手脚如此之快。袁崇满意地把食指勾曲放在嘴上,满脸像似在回温刚刚的滋味。
在现场的五人各个是满怀心事,谁也没有说话。包幸真得无法想像,他在真实中被男人轻薄了。他慢慢地脑袋里开始运转,他刚刚是被一名正常的男人吻了吧!
他的嘴慢慢张大,手也摸住两边脸颊。他坐正身子板,身体慢慢转到袁崇前面,他的手举起来,指向袁崇。他愤怒地骂说:「大胆袁崇,竟敢污辱我包幸!这可是我的初吻耶!」
他生气地握紧拳头,朝袁崇打出一拳;却反被对方抓住。包幸怒骂:「虽然初吻不值钱,可是我可不想被一名男子给夺走我的初吻!这难道是我的劫难吗?菩萨、基督、佛陀呀!我是做错什麽事啊!要如此惩罚我!」
包幸难过地双手高举过头呼喊:「天主呀!请帮帮我!」
温嵩出声泼他一桶冷水:「你是好人吗?他干嘛帮你?」包幸睁圆眼,龇牙裂嘴地朝他发出怒吼。费南好笑地敲他的头:「好啦!反正就是一个吻嘛!又没什麽了不起。」
包幸气愤地指指他们四人:「谁像你们,宁烂勿缺。」费南、樊核和袁崇皆阴暗了眼神,温嵩则是沉下脸无言看他。
包幸是得了理还趁胜追击,他骄傲地抬头挺胸举出大拇指:「我呀,可是要把最珍贵的初次献给我最爱的梦中情人。」他幻想著眼前就有一位梦中情人在,他故做优雅地朝对方伸出手。
温嵩懒懒道:「我记得你的第一次好像是没了。就连第二、第三、第四等等都没有了嘛。」他伸出手指算著上次他们在梦中和包幸的那次激情春梦。
包幸像是被人烧著了尾巴似地跳起来,他强辩地说:「那是在梦里,所以不算。」

樊核冷冷道:「谁管你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中。反正你这胖子就是已经被打破处了,别在那伪装是闺女了。」包幸听到樊核的话,脸上是一阵红一阵白,他突然沉默下来,一个字都不说。
袁崇责备地看一眼樊核,他说得太过分了。费南是深深呼出一口气不予置评。温嵩找不到话来打破这僵局。
樊核说完後才发觉他好像说得太过了;但是覆水难收,已经说出去的话难以收回,他闭上嘴,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包幸。
片刻後,包幸又生龙活虎起来,他哈哈大笑:「我包幸说是一就是一,所以我说不是就是不是。」他仰起头强装坚强。
在场四人都松了一口气,又对於他的行为觉得头大,这胖子真是一个怪胎!
费南决定摆脱刚刚的话题,他站起来拉著包幸的手臂:「好了,别讨论之前的话题了,我们走吧。」包幸怪异地问道:「去哪?」
袁崇从後面抱住包幸:「你这笨蛋,你忘了刚刚费南说过的温嵩地公寓。」包幸恍然大悟地拍一下自己的手掌:「喔~对对,就是我为什麽要去他的公寓?」他提出疑问道。
温嵩站起身,摆摆手说:「没法,只有我那里有空间供你吃住。」包幸正要在问出口时,樊核就直接说出原因:「因为你这胖子害得我们这几月,吃不好睡不好。所以现在换你被我们奴役,要你为我们做牛做马,好抵销这几月来的伤害。」
包幸吓得脱口大喊:「我最亲亲的樊核大人请你饶了我吧!」他再转向温嵩:「亲爱的温嵩大人饶了小的我吧!」「我最敬爱的费南大人饶了胖子吧!」「我最可爱的袁崇大人饶了包幸吧!」他双手合十,向四人祈求原谅。
但是在场的四人,是各个面无表情一句话都没有表示。他们彼此对看,藉著眼神露出这胖子又来这招,他们才不会上当。
费南直接强力拉著包幸走,一点都不容他拒绝的馀地,其馀三人则是跟随在後。他们一夥五人走出樊核的办公室,经过秘书室时。坐在里面的林秘书见到他们一出来,就飞快地走出来询问:「请问执行长有事要吩咐吗?」她带著期盼的眼神,深情扫射四位俊杰。
然而四位俊杰一点也没有把目光投注在她身上,他们视而不见地走过林秘书前面。包幸本想向这位女性林秘书求救的;但是看到她的眼睛里一点都没有放在他身上过,他只好闭嘴不说话。
走在最後的温嵩,朝林秘书交代一句:「有事,打手机。」语毕,他快速尾随他们进入电梯里。
林秘书两眼失望地注视已经关闭的电梯门。为什麽像她如此美貌的女子,一点都没有吸引到这四位黄金单身汉的注意呢?她真是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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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幸乖乖地被押上车,樊核和袁崇各坐在他两侧,费南开车,温嵩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车满满五人全坐满。费南稳健地把车驶往温嵩公寓的路上,包幸无所事事地翘嘴。但是他也不敢乱动,只能乖乖地直视前方。
过了二十几分钟後,费南把车驶进一座高级大厦的地下停车场。樊核扯著包幸的手臂,要他跟上他们的脚步。他们搭上电梯,最後终於到达温嵩的公寓里。
等到了公寓後,包幸就获得了解放。他高兴地甩甩双手,到处在公寓里四处探险。这里真是大呀!是两厅四房的大公寓。他打开房间的门,一间一间的寻宝。
四间房中有一间是书房,其馀都是有床铺的卧室。他看完房间後,又到厨房摸摸看看。这里真漂亮!一看就知道这都没有在使用,才会跟新的一样。
樊核突然在包幸身後冒出:「你跟我过来。」包幸好奇问:「什麽事?」樊核奸险地转过头说:「让你换上女装。」「什麽~~~我不要」包幸激烈地惨叫著。
包幸悲惨地被迫换上一件大型的女性洋装,他两条胖胖腿从中空的裙襬下一览无遗。他觉得这件洋装的下襬,轻飘飘的像是没有穿似的。他怯怯地被樊核拉出房间。
当然在看著包幸换上衣服的樊核,对著那没有任何吸引力的胖胖身体时,自己却对他产生了一股无疑名状的诱惑感,想要过去触碰那滑嫩的肥肉。
当樊核发觉到自己心中有这奇怪念头时,他赶紧转过身去好平息自己内心膨派的思绪。
在包幸被人拉出房间,等候在客厅看好戏的三人皆哈哈大笑。这是什麽玩意!一只胖小熊。包幸被摘下眼睛露出他可爱的双眼,圆圆的胖脸非常滑稽。在配上那一身不搭配的洋装和赤裸的双腿,真真引人发笑。
但是在场三人发笑的同时,却还是对包幸那从宽大洋装里微露出来的白嫩的肌肤,产生性趣。
四人都想起了半个月前那场激烈的梦中情事。那令人著迷的胖胖肉体,迷乱的小穴,可爱的呻吟声,无一不吸引著四杰想要再一尝那天美味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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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包幸被强迫地留在温嵩公寓里,他就开始过起悲惨的人生。他被限制不能离开这里,他必须穿上女装做粗活,他要把公寓打扫得一尘不染。
若是被那四孓发现到任何一点脏污,他就会被施以严厉的处罚。对於是什麽处罚,四孓是没有再加以任何说明,只是对他发出奸淫的笑声,然後就走开。
害他是天天吃不下饭,悲惨地像是阿信般过著惨无人道的女工生活。
连他爸爸都不知道是著了什麽魔!竟然对他的电话求救都不理会,还要他好好做好他的帮佣工作,以後会和妈妈一起来探望他的。
这是发生什麽事?为什麽他被非法监禁做一名廉价劳工,却是没有人同情他的遭遇;反倒还要他再接再厉尽他最大的力量整理好公寓,他是阿幸不是阿信啊!
包幸的不满全爬上他的脸容;但是他却无法拒绝那四孓的任何命令。他苦情地拖著地板,认命煮著他一辈子到今天为止都还未自己煮过饭的饭。
想当然,那四孓是闻味色变扭头要他再重新烹饪出美味佳肴出来。住在这公寓得第五天後,他终於能够端出一盘不变色保持原味的菜肴来。
那四孓还当场高兴地打电话给他爸爸说他儿子终於能够做出一道菜来。他爸爸高兴的声音,连他站得如此之遥远都能听到他爸洪亮的惊呼声。
对於包幸的苦难没有因为他终於被磨练出一道菜肴而减缓;反而是更加强迫他要更加努力已求早日达到大厨的地步。包幸真是苦不堪言!
这是人过得日子吗?想当初他可是一条上天下海悠游自在的包小龙。现在他是被四只孑孓给压在地下的一条包小虫。还是一条被迫穿上女装的人妖小虫。
袁崇大剌剌地把脚放到茶几上:「包胖子给大爷我端上一杯茶。」「是,老爷。」包幸顺著袁崇的话装成ㄚ头。他故意扭著腰送上一杯白开水:「请老爷喝茶。」
他站在旁边想说这洁癖虫会不会学电视演得那样,说这茶太烫是想要烫死他,或是说这茶太冷是想要害他著凉吗。
但是袁崇却是真得把茶喝光一句话都没有任何表示,他瞅一眼包幸,这胖子是在做什麽?像是期待著他会说出什麽话似。他从喉咙里发出声音命令道:「嗯嗯~我饿了,去煮饭。」
「啥~这是什麽话呀!」包幸生气地指著袁崇说:「你应该说这茶太烫或是这茶太冷了等等之类呀!」袁崇茫然不知包幸是在说什麽?他挑高眉毛想著这是什麽戏码?
包幸突然想到他又说溜嘴了,他瞬间捂住自己的嘴巴,闷声道:「我知道了,老爷。」他听话地退下去。
「那~」袁崇想要包幸再重复一次他刚刚所讲得话。可是包幸早已经迅速地钻入厨房,当做没那回事。
包幸苦命地拿起空心菜清洗、切段,再热锅、倒油、爆香、放菜等等步骤後,他端上两盘菜和一锅饭摆上桌「吃饭了。」他口里喊著吃饭,自己却老早就坐在位子上等著人来。
袁崇走来审慎地端视他所煮得菜和饭:「以目前的颜色来看,是勉强及格。」「谢谢老爷。」包幸语气平调地回答。
袁崇先夹起菜试吃後,微点头:「还行,那开动吧。」他发号施令後,包幸马上端起碗大口吃饭,再夹一堆菜到他碗里混合著饭吃。
袁崇对於包幸的餐桌礼仪只有十分,这胖子像是被他们饿著几天没吃饭似地,这麽饥饿。
晚餐就在一人以快速的动作吃食和一人优雅地食用晚饭,结束了这两菜一饭的佳肴宴。
袁崇满意地拿起纸巾擦拭他嘴角的油渍:「那剩下的就由你清理了,等会帮我倒满洗澡水。」「知道了老爷。」包幸气愤地嘴巴抽蓄,这可恶的洁癖虫老是要他做东做西,是看他好欺负吗!
他生气地抓起一把筷子佯装要朝袁崇的背後刺下去。忽然袁崇转过身说:「再帮我切一盘水果来。」他可疑地看著包幸瞬间变换手势。
包幸马上把手上拿得筷子放进收拾得碗盘里:「我刚刚在做运动。」他装傻地说。袁崇认同他的话:「没错,瞧你那样子的确需要好好减肥了。」他上下审查包幸的肉身。
包幸嘿嘿傻笑,内心却是嗤之以鼻:什麽他要减肥,他这是婴儿胖好嘛。瞧他这像杨贵妃的身材是多麽的标准呀!
看那洁癖虫人长得太高,这是要建筑师浪费多少木材来造一座门吗!还有他那外表看是很瘦,实际上里面却是肌肉的伪装男,真是双重性格的家伙。
像他表里如一这多好呀!人长得不高不矮,不肥不瘦多标准呢。这真是穠纤合度!包幸高兴地哈哈大笑。
坐在客厅看企划书的袁崇听到包幸怪异的笑容,他出声道:「水果,谢谢。」「知道了。」顿时泄气的包幸奄奄地替那洁癖虫切一盘苹果和梨子,他恭敬地端上茶几:「请老爷享用。」袁崇从鼻子喷出一气,表示他知道了。包幸咬牙地乖乖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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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南静静地坐在床铺上,包幸恭维地替他按摩上半身。「你有没有吃饭,这劲道太小了。」费南不满意地叱责。
「是,老爷。」包幸加重手道。这可恶的家伙想要享受被人按摩得乐趣不会到小吃部去哟,老是要他帮他按压这工作一天辛苦劳累过的後果。对啦!他是没有吃饭啦!他生气地朝他的後脑勺伸出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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