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壁江山之男儿国————青青壁虎
青青壁虎  发于:2008年11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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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长大了呢,以前呀,父王一把就可以把你抱起来。”我轻轻地说,充满回忆的美好。
他在我怀里似乎轻轻的“嗯”了一声,伸手,搂住了我的腰。
气氛一直很美好,直到──“咕~~”我不由尴尬的笑笑,拍拍他的肩,“好啦,我还没吃早餐呢,要饿死啦~~”
乐文似乎轻轻的笑了一下,从我怀中抬起头来,嘴角还留著淡淡的笑意,转身帮我摆弄起早餐来。
我看著他的笑容,不由得呆了呆,第一次发现,乐文,早已剑眉星目,出落得无比俊帅,这一笑,更是平添了几分孩童般的纯真,这一刻,父慈子孝,我的心,也不由暖暖的。
唉~~~若是乐文能一直这麽乖巧可爱该有多好?
可是──
“乐文,父王有件事想问你。”
“什麽事?”他拿了一块糕点,蘸了点酱递给我。
“你是不是把齐格将军给抓起来了?”虽然这个问题杀风景,我确实在不能不问一问,毕竟,师傅他老人家让我来这儿,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如果我的猜测真得没有错,恐怕他此时,已经性命垂危了。
果然,他慢慢得放下手,脸上的笑容也渐渐隐去了。
“他害得父王这个样子,父王还关心他的安危干什麽?”
“哎,怎麽跟你解释呢?”这还真是有些头疼阿。“其实是这样的,齐格将军在押解俘虏过来时遭到暗算才会被迷了心智,想要暗算埃尔,父王就是因为得到这个消息,才会赶过去的。归根究底,错不在他,你就算要罚,也应该罚那个施催眠术的人啊。”
“哦?”乐文沈吟著,“这个人是谁?”
他的声音没来由的叫我觉得有些冷,我有些迟疑,该不该把这个人告诉他。
催眠暗示有好几种,有的,只要施术者死亡,暗示就自然解开;有的,只要施术者不亲自解开,除非按时内容达成,否则,就永远无休无止。
不知道齐格中的是哪一种?
我还不能,随便冒险。
“现在,我还不知道。”
乐文沈吟了一下,“父王,孩儿还有些事要办,先失陪一下。”
“哦。”我看著他走出去,心中,重又燃起隐隐的担忧。

情提要:
蓝的三个宠妃:兰妃,丽妃,琪妃。
自从蓝御驾亲征来到潼关,兰妃亦快马加鞭而来,并向蓝坦诚,自己是蓝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却终於因病而逝。帝王对此深感内疚,加封兰妃为德皇後,并将兰妃的儿子,第一皇子封为太子。
而倔强骄傲的琪妃却竟然是扎伊王派在蓝身边的卧底,虽然从最初的对奥第斯男男结婚的民俗无法理解,到渐渐爱上蓝,在国家、父王和爱情之间却仍然选择放弃了後者,被蓝打入天牢,却用一个情报向蓝换得了自己的自由。而这个情报的内容竟然就是:在故事开始被蓝在自由市场买下的奴隶齐格,从一开始,就已经被扎伊的催眠高手凯斯穆拉下过催眠,并在扎伊诈败,齐格户送俘虏去潼关的路上下达催眠指令,而指令的内容就是:杀死埃尔!
蓝得到情报,快马加鞭赶赴天门峡,终於将埃尔救下,两人却身负重伤,掉下悬崖,幸运的被上一代奥第斯七大高手之绿相救,并将埃尔收为自己的徒弟。而绿夜观星象,让蓝回去相救一个对奥第斯十分重要的人,埃尔则继续留在绿处养伤,并答应了蓝的求婚。
蓝回到潼关,正遇因思念而日日出来寻他的乐文。却原来,因为担心蓝的安危,而与瓦伦共同赶到了潼关。可是,乐文不但监禁了齐格,将他百般折磨,并且软禁了蓝在自己的居所,究竟他意欲何为?

正文:
“咚、咚、咚”。
我正在床上午睡,却意外的听到了敲门声。
是谁?
一定不会是乐文,门是他锁的,定然不会需要敲门。
可是,在这个可能已经被他列为禁地的地方,还有谁会来靠近呢?
我有些疑惑,却还是披衣而起,来到门口。
“咚、咚、咚”。
似乎稍稍带了点犹豫。
“谁在外面?”我站在门後,轻声问。
不意外的听到一阵轻轻的倒吸冷气的声音:
“陛下?”
好熟悉的声音,我却一时想不起来。
“是我啊,吉尔,您在潼关的贴身侍从阿。”
啊,原来是他,怪不得听起来那麽耳熟。最近遇到的事似乎是有些多呢,仿佛曾经也打算过把他带回王都的,一转眼,竟忘了。
“吉尔,你怎麽会在这里?”
“因为昨晚上和今天太子殿下都特地让我们做了您最爱吃的糕点,我就觉得有点奇怪,而且,他还下令,任何人不得靠近这里,今天早上,太子殿下他又拿了您的衣服过来,所以,吉尔才会不自觉的猜测……陛下……原来你真得在这里……”他喃喃的解释著,说到最後一句时,语气中带了无法掩饰的惊喜。
“吉尔,你过来时,有人看见你了吗?”
“没有,陛下,侍卫刚刚去吃午饭了,下一班的侍卫要过一会儿才能到。”
“那好,吉尔,你先告诉我,你知不知道齐格将军是不是被关起来了?”
“是啊,我们还都觉得奇怪……”
“好了,第二个问题,你知不知道现在前线怎样了?”
“这个吉尔就不太清楚了,好像打打停停似的,这两天又说什麽要谈判……”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不要再来了,也不要让人知道你来过,记住了吗?”
“可是……陛下……要不要吉尔去找人……”
“不用,你走吧。”
门外沈默了一会,然後我才听到吉尔的回答:
“是,吉尔告退。”
然後,是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不是我不想找人帮忙让我出去,只不过,凭他一个小小的内庭侍从,哪里可能逃过乐文的耳目去帮我通风报信呢?
不过,有一件事,已经可以肯定。
我必须想个办法,让乐文放了齐格。
我当时却没有深究,为何这样一个小小的内庭侍从能如此快速而准确的洞悉我的存在。
因为这个理由,实实在在是我怎样也不会想到的。

乐文回来时,我正闲来无事的观赏房中的画卷。
本来竟没有注意,今日看到画旁蝇头小字才明了,这竟是太爷爷的真品。
想来,定是当时的潼关守将立下大功,而受到的封赏。
我站在画前,瞻仰太爷爷的手迹,升起一种血缘相亲的亲近感,在脑中勾画著当年他如何如何风华绝代,英姿勃发。
“嘎达”门在身後轻轻的落了锁,木盘托架被轻轻的放在桌上的声音。
我没有回头,看著画,有一丝丝的迷惘:
“乐文,你打算把我关多久?”
他没有说话,是不想说,不愿说,还是不敢说?
我转过身,对上他的眼。
他的眼中没有犹疑。
“或许父王应该已经猜到了。”
事实上,如果可以,我实在不想这样和他说话。
“宰相大人竟然愿意帮你?”
“不,你说得很对,父王,他不会帮我逼宫。”
我挑挑眉,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麽药?
“可是,他会毫不犹豫的帮助新皇登基。”
“你这是什麽意思?”
乐文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一拂衣袖,在桌边坐下。
“父王可能不知道,自从父王和他失踪以来,军营中一直人心惶惶,为了避免动摇军心,瓦伦他一早就宣布皇帝陛下身体欠恙,在城内休养,除了那些高级将领以外,根本没人知道真实情况如何。”
“噢?”皇帝失踪,生死未卜,确实动摇军心,瓦伦这样做,我也不能说错。
“可是,一连二十多天过去,父王却久病未愈,再加上当日战场上一些士兵的亲眼所见,父王认为,潼关的百姓和士兵会怎麽想?”
“身体欠恙只是幌子,皇帝身受重伤,卧床不起?”
“没错。”
“然後呢?”这当然不会是全部。
“而那些高级将领,则多数以为父王当时便已经跌落山崖,无迹可循了。”
“所以……”
“所以,这个时候,只要放出父王病逝的消息,没有人会觉得惊讶。”
我挑挑眉,不动声色的看著心平气和将这些说出的乐文,心中不由得微微叹息。
很完美,非常完美。
我不得不赞叹,即便是对我衷心不二的橙黄也不会对此有任何怀疑的。甚至,还可能会秘密相助他稳固在朝中的地位。
“可是,你为什麽还不动手?”只要他此时将我一举除去,根本不会有人知道我曾经回来过,甚至,等到埃尔回来时,一切已成定局,他又能怎麽样?
乐文却只是喝著桌上的茶,没有回答我的话。
以他当日见我的激动,这几日对我虽然形同软禁却依然照顾有加,实在不像是想要将我除去的样子,而那个脆弱而惹人怜爱的躺在我臂弯里的孩子,跟做出这一切冷酷无情的布局的人简直难以联系到一起。
这也正是我所想不通的地方。
他第一天没有将我的来到告知他人,我就已经隐隐猜到他想做什麽。
只是,我猜不到的,是他的动机。
“你究竟,为什麽要这样做?”
我心中不解,真的不解。
他放下茶杯,看著我,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又似乎闪过一丝哀伤。
“父王,真的不知道?”
我叹了口气,这一次,是真的,猜不到。
我既然封了他为太子,又对他悉心栽培,让暗影收他为徒,甚至,等於是告诉了他历代七大高手与皇帝的关系,加以十日,更会为他悉心挑选下一代另外六人的人选,这一切的一切,无不说明,我是准备要将这个江山交到他手上的,他那麽聪明,怎麽可能连这点都看不出来?又何必敢冒危险,在羽翼尚未完全丰满之前,便急急得逼宫夺权呢?
他却慢慢得从桌边站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到我面前,不由使我更加疑惑。
疑惑尚未解开,更大的震惊接踵而来。
他一把拉住我的手,将我猛地抱个满怀,暧昧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我心中猛地一惊,使劲一推,竟然被我从他坏里挣扎而出,尚且心有余悸的伏在一旁的几案上喘气连连。
这不可能!
我一直以为,自从上次以後,他已经想通了,接受现实了,也一直都没有过异常的行为。
怎会?怎会?
他一把抓住我伏在案上的手,让我不得不转身面对他。
“现在,你知道了?”
“你……你……”震惊中尚未恢复,我寻思著,怎样才能劝他打消这个念头。
“父王,你还记不记得,曾经对我说的话?”
我犹豫著,不知他指的是哪一句。
他却自管自接了下去:
“你说你是这个帝国的帝王,只要你不愿意,我根本就不可能得到你。除非……我有本事推翻你,坐上那个位子,那麽这个帝国,才是我说了算。而现在,是你说了算。”
这是……这是……成人仪式那天,我说的……
“所以,你明白了?”
“乐文,我是你父王啊!”
他的眼神似乎暗了暗,一松手,让我倒在了床上。
“我知道,不过很快,你就不是了。”
“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我要你,做我的王妃。”
“什麽?”

附:唉~~~我究竟该怎麽写下去……叹气~~~~(真的要按照原先设定的写吗?转圈圈~~转圈圈~~~)

与此同时,潼关大营中。
橙黄住处。
“橙,蓝这麽久都没有消息,我真有些担心。”
“黄,蓝应该会没事的,你要对他有信心。”
“真的麽?”察觉到他的不安,橙一收双臂将他拢在怀中。
“当然了,你莫要忘了,在我们七个里,他的武功是最高的。”
“哎,这个我当然知道,可是,他现在怀了孕,一身武功能发挥三成已经很不错了,更何况,万一来个胎动什麽的,我可真有些担心。”
握住他因不安而略微颤抖的手:
“你还记不记得绿出使庞第斯之前曾经为蓝卜过一卦麽?”
“记得,是‘百鸟朝凤,真命天子’。”
“所以啊,不用担心阿。”
“可是,就算知道,也还是会担心吧……毕竟,那或许只是一个结局,一个命数,至於这过程如何,我们却不得而知阿……”
“你再担心下去……我可要吃醋拉!”
“你……”
“…………”
“…………”
“我们真正要注意的,倒该是明天萨克斯派来的使者。”
“明天是谁来?”
“萨克斯的二皇子武思仪。”
“此人……确实要多加提防。”

同一时刻。
宰相瓦伦的居所。
“你说的是真的?”
“启禀将军,太子殿下今天下午确实说过,三日後处斩齐格将军,罪名是叛变,行刺陛下与一级上将埃尔将军。”
“知道了。”奇怪,这些天一直都把此人关押用刑,为何突然就要处死呢?
“除此以外,他最近有没有什麽奇怪的举动?”
“这……殿下今日审问了来自扎伊的俘虏。”
“噢?”如此看来,这其中似乎有些蹊跷。
“知道了,你下去吧。”
“属下遵命。”z
慢慢的踱回书桌前,桌上尚有许多卷宗未曾处理。他却未曾看一眼,只是静静的坐下,冥思。
当日他曾派人在山崖下仔仔细细的搜了一遍,除了一些断断续续的血迹看来触目惊心以外,倒不曾找到任何尸体,可惜山崖下有水流,第二天又下雨,将血迹及气味都冲散了,可惜他派了嗅觉灵敏的猎犬也还是没有找到。
人,不会无缘无故就消失的。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没事。
非但没事,甚至有可能是被人救去了。
那天门峡下怪石嶙峋,丛林密布,真要找人,可著实不容易。
当然,他如此肯定蓝没有死,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了解他。
这个向来是严於律已,将责任看得比天还大的人,身上同时背负著埃尔和肚子里的孩子两条人命,就算是爬,也会爬到安全的地方再到下去的。
想到这里,他不禁露出一个微笑,这恐怕也是蓝一生中最狼狈的事了吧?
旋即,却又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叹息什麽呢?y
或许是那人一生帝王的命运吧?
………… b
若是他这次真的赶不回来,或许,自己会帮助乐文巩固他的政权吧?毕竟,那人是多麽用心的栽培著这个继承人,他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
可是……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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