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顾同人]消----摄馨颜[四]完!
  发于:2008年1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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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了六扇门,在小屋子里逍遥自在的过了一个月,追命才想起来,要开始自己的计划了。这天,也听说了,来的那个小王爷耶律宗望已经回了辽国的上京。李坏和崔略商听了这个消息,确定之后,才敢出来。出来之后,李坏还是去武行,而崔略商,现在已不在江湖,脱去了追命的称号,就在街巷里闲逛起来。漫无目的地闲逛,就不知不觉的来到了春色巷。
这时,尚溪斋的顾惜朝敲了木铎,放了弟子们。今天一天和弟子们又过去了。就出来看看。一出了门,看着街巷,想着还有一年半就可以对戚少商说自己的真心话,顾惜朝觉得很是欣喜。到了那时以后,就可以和戚少商长相厮守了吧。崔略商抬起了头,看着街巷里的人。此时,却突然看见了在一块叫做"尚溪"的匾额下,站着一个卷发黄衣的男子。定睛一看,他长得几乎和自己是一模一样。
崔略商就上前去,仔细地看着他。顾惜朝见有人来盯着自己,而那个人长得又和自己一模一样。听闻了戚少商的话,就知道了他是谁。就对他说:"崔捕头来找小民,有何见解?"崔略商在逆水寒一役中听说过有一个长得和自己非常相像的,而且还听说了,那个人就是大魔头顾惜朝,就知道了眼前的这个人是谁。就说道:"我知道你是谁,你是顾惜朝吧。可我已经不是三捕头了,我叫崔略商。" 这时,听见了后面孩子的叫唤声:"顾爹爹,是不是戚爹爹来了?"一出门,看见的却是一个长得和顾爹爹一模一样的人,只是,他的发丝是顺直的,而不是和顾爹爹的一样,是卷卷的。崔略商听见了那两个孩子叫什么七爹爹八爹爹的,也不知道是叫谁,就没有在意。阿琪和亭玉就跑到了顾惜朝的身边。
顾惜朝见孩子从屋里出来,就牵住了他们的手。顾惜朝看见了崔略商和自己长得一样,心里便有些不爽利。又看到了他的脸上红光满面,顾惜朝看了他的面相,他面上有些喜色,掐指一算,他的红鸾星动,看来他是快要成亲了。只就是不知道崔略商会和何人成亲,又是一算,看来,那个人叫李坏,是个男的。看来,崔略商也和自己是同一类人。知道了这个,想不到平日里迂腐不堪的诸葛神侯却有这么个徒弟,便呵呵一笑。知道戚少商是不拘礼仪的,他看中了自己,就娶了自己,还公之于众,不怕别人说他是一个昏庸之君。想到了傅晚晴,她却不肯为自己辩驳一句。枉费了自己对他这么的好,让现在的戚少商想起了她,就很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又设了什么的计。也许真的如同别人所说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有了傅晚晴夹在自己和戚少商之间,自己是不会得到幸福的。现在有了眼前这两个亲生骨肉,心思变得细腻了。当下,也会为别人考虑事情了。想了自己之前介意戚少商和其他的女子交好。想到了在逆水寒一役中为了傅晚晴一人,杀了千万人。这千万人,就带来了现在这样的难堪境地。顾惜朝此时的心里,有些想哭。想到了号令灵族的那根簪子在自己的手里,又听说了戚少商和六扇门大捕头无情的那些事,顾惜朝的心里,就不带预兆的出现了一丝苦楚。想不到,曾经降临在自己身上的柔情,现在却被别人夺去了。心里只道傅晚晴,你害苦我了。
很想,这一世要是一个女孩子,和傅晚晴没有瓜葛那该是有多么的好。可是,自己却又是一个男子之身。想到了这些,顾惜朝直想哭。戚少商,你要我怎么办。阿琪和亭玉看着眼前的这位长得和顾爹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只见到了他脸上喜气盈盈的,虽然现在不是春天,但脸上春色盈然、水波荡漾,而顾爹爹则形容枯槁,如同枯木死灰,波澜不兴。只得在心里暗自祈求,祈求戚爹爹能来这里,只要戚爹爹一来,顾爹爹就能快活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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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距离上次戚爹爹去了已经三个多月了,戚爹爹的踪影还是没见着。顾爹爹的脸色变得枯黄,不成了样子。知道了两位爹爹是为了一个叫做傅晚晴的在闹着别扭。戚爹爹想让顾爹爹和傅晚晴在一起,就幸福了。阿琪和亭玉想到如果顾爹爹和傅晚晴在一起,那么自己岂不是要整天的被关在家里,出不了门,就玩不成了。想到了这些,觉得顾爹爹和傅晚晴在一起,就挺无聊。于是,原来怨憎的人变成了自己最盼望的人。希望戚爹爹能来这里,安慰一下顾爹爹。不然,再这样下去,顾爹爹就要香消玉殒了。再也闻不到顾爹爹身上清雅的兰草芳香,以及见不到他的温润如玉。
顾惜朝就对崔略商淡淡的说了一句:"原来是同类。"崔略商看见这个顾惜朝和自己长得一样,心里原来对他的隔阂也消除了,长得和自己一样,就不会坏到那里吧,就说:"顾公子,你怎么说我和你是同类?"崔略商有些奇怪,自己一没有逼宫,二没有灭寨屠城,三没有杀害无辜之人,怎么可能和他是同类。
顾惜朝就对他说:"崔略商你这几日里,是不是嫁给了一个男子?"知道了原来崔略商不是凡俗之人,就想试探一下,看看他怎么看嫁给男人这件事的。崔略商有些好奇,不知道这顾惜朝是怎么知道自己嫁了一个男人。就对顾惜朝说:"顾公子,怎么消息这么灵通?"外面的人,一个也不知道自己离开了六扇门。今天一早,来巡街的时候,有人还叫自己追捕头,自己也和那人说了,自己已经从六扇门里出来了。现在和李坏过着神仙般的日子,十分快活自在。
顾惜朝又看了他现在的身形,想了他刚才走过来的身姿,还有现在他的姿态。顾惜朝看出了一些端倪,自己也嫁了男人,也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眼神毒辣的顾惜朝只是一看一思,就知道了崔略商现在也已经是婚后了。再细细地扫过崔略商的全身,看得崔略商的心里有些发毛,就才对他说:"我和你说过,我和你是同类啊!不然,怎么看得出呢?"至此,崔略商就知道了,原来眼前的顾惜朝也嫁了一个。
崔略商很想知道这个顾惜朝嫁了谁,又有谁有这个能耐能让顾惜朝服服帖帖的听他的话,就问了顾惜朝:"既然你和我是同类,也就不见外了,我也就叫你惜朝吧。你嫁的是谁啊?"顾惜朝看着他,在蔡京的府里,也听说了耶律宗望不能抱得美人归的传闻。现在掐指算来,那位美人,就是眼前的追命。不,现在该称他为崔略商了。知道他始终都是天真无邪,很像前世的自己。也好,现在就拉拢拉拢他,让他来教教自己,怎么才能天真无邪。如果变得天真无邪,那么,就能得回前世一样的宠爱了。
现在,他的人就在自己的眼前,就可以把他拉了来。再说,他对自己也不轻视贱视。又扫了一遍,顾惜朝就才对他说:"你对我不见外,我也对你不见了外了。我知道,你嫁的那个人的名字叫做李坏。是吗?略商。"崔略商听见顾惜朝说出了李坏的名字,这才知道顾惜朝有多么的神通广大,逆水寒一役中的那些事,自己曾经听师傅细细的讲过,也就知道了眼前的这个人都低有多么大的本事。心里一惊,之后的话,也不敢乱说了,只得对顾惜朝点了点头。
崔略商就静静的站着,偷眼看着顾惜朝手中牵着的那两个孩子,看见了两个孩子,女孩子的是一双丹凤眼,而男孩子的是一双圆眼,女孩子的是鸭蛋脸,而男孩子的是圆脸。此时的崔略商,看见了这样的脸型和这样的眼睛,心里隐约有些惊异,这男孩子,看上去,长得很像一个人,长得很像自己熟识的一个人。顾惜朝看见崔略商正看着阿琪和亭玉,知道了崔略商的脑子还不算差,就对崔略商说:"略商,你就来猜猜,他到底是谁。"
崔略商听到了顾惜朝的话,就开始猜测起来,就对顾惜朝说:"惜朝,他是不是我们都认识的人?"顾惜朝听见了崔略商这样问,想了想,戚少商从前在六扇门当过差,和他们这从前的四大名捕也算是相识。而戚少商和自己也一早是知音,更比那朋友还要深一点。想了这些,就对着崔略商点了点头。看见顾惜朝点了头,就知道自己是猜中了,思前想后,这才小心翼翼地说了:"惜朝,是不是就是戚酒鬼啊?"看着这两个孩子,有点像他。
"戚酒鬼?"顾惜朝暗自念道。这还是顾惜朝第一次听到了戚少商有这样的外号。但是听了崔略商说的,也没有错,就对他点了点头。看见了顾惜朝点头,崔略商就吓得跳了起来。这样,看来不是那个人驯服了顾惜朝,而是顾惜朝驯服了他。在汴京城,很早就知道戚少商的风流成性。可是这回突然出现后,却收敛了很多,不知道是谁让他这么听话。想到了他说过他找了一个戚夫人,并且和那位戚夫人生育了两个孩子。看着眼前的这两个孩子,一个长得像戚少商,另一个长得像眼前的顾惜朝,就隐隐的在心里推测:这两个孩子,是不是戚少商和顾惜朝生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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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顾惜朝的身形,又想了现在已经在金风细雨楼的戚少商的身形,就知道了,戚少商是不能生出孩子的,而眼前的顾惜朝还有一点可能。刚想到这个,还有些奇怪。但想了和顾惜朝有深仇大恨的戚少商都能和他成为一对爱侣,这样说来,顾惜朝能生育孩子也就不奇怪了。想到了戚少商和顾惜朝能有属于自己的孩子,崔略商的心里,竟生出了几丝羡慕。如果自己也和李坏有孩子,那么该是有多么的好。
顾惜朝看见了崔略商这副样子,就对他说:"略商,吓到了吗?"崔略商就只好点点头。然后,崔略商就对顾惜朝说:"惜朝,不是听我的师兄师傅们说过,你十分喜爱罪臣傅宗书的独生千金傅晚晴,并且爱她爱之入骨的吗?怎么现在喜欢上了戚酒鬼,还有了这两个孩子?"顾惜朝听见这么些人都在说着傅晚晴,没有一个人,不说她的好。顾惜朝的心里,此时竟生出了些许悲哀。
也知道,这两三天,听到了杜鹃和锦鲤从天界的那些她们结拜的姐妹口中的话,知道了自己被别人说是"红颜祸水"。这时听了崔略商的话,才知道了谁才是真正的红颜祸水。也许,在傅晚晴的前世,那个叫做凤蝶的,就以游戏男人为乐。顾惜朝只好在心里说:傅晚晴,求你,求你别害我了。行吗?可是,还是听见崔略商在说着傅晚晴和自己的事。如果戚少商突然来了,被他听到了,那么,他就很可能要把自己推给傅晚晴。想到,就这样,就要完完全全的失去了他。自己就再也受不住了,只好大声尖叫的说:"略商,别要再说傅晚晴了,好吗?"登时,街巷里的人,都转过身来看着自己。
顾惜朝才认识到自己在刚才,是失了态。就低下了声,对两个孩子说道:"阿琪、亭玉,快进去。"看着两个孩子进去了,顾惜朝才拉着崔略商的手,对崔略商说:"略商,我刚才是失态了,你就随我进去吧。"崔略商看见了顾惜朝这般快要崩溃的样子,就对他说:"惜朝,我们就进去吧。"进去了之后,崔略商就看见了有两个女孩子,她们站在厅堂里,就异口同声地说:"公子,你怎么了。"
刚才的一通吼叫,让顾惜朝的头有些胀痛,顾惜朝就坐下,扶着额头,对杜鹃说:"杜鹃,我的头痛,你去拿片膏药来。"知道了这回,终是由于思虑过重,就头痛了。崔略商就过来,看着顾惜朝,看见了顾惜朝这般痛苦的样子,就对他说:"惜朝,你没事吧?"顾惜朝轻声细语的就对崔略商说了:"略商,没有事。"只是,人人一提到自己,就会想起了傅晚晴。可是,他们却不知道傅晚晴负自己有多么的深重。杜鹃拿来了膏药,顾惜朝就撕了一点,分作两小片,分别贴在自己的太阳上按揉起来。接着,顾惜朝就抬起了头,对崔略商说:"略商,今后不许提傅晚晴了。好吗?答应我。"看着崔略商点了头,顾惜朝才又低下了头。
两个孩子,只是呆呆的站在一旁,一动也不动。看见顾惜朝没事了,才过来,对顾惜朝说:"顾爹爹,你没事了吗?"顾惜朝又抬起了头,看见是阿琪和亭玉站在自己的面前,就只好强装出笑容,微微一笑,牵扯到了头,有些痛,但也顾不上了,就对只好抚摸着阿琪和亭玉的头对他们说:"阿琪、亭玉,顾爹爹没有事了。别在你们的戚爹爹的面前,提起顾爹爹的这件事,好吗?答应顾爹爹,顾爹爹就给你做好吃的。"自己和戚少商的事,不许要其他的人来插手,即使是两个孩子。
从生下了孩子之后,才从戚少商的那里知道,只要自己不胡乱杀人,他就已经心满意足。和他知音的关系也早已复合。有些觉得,眼前的这两个孩子,在戚少商的眼里,都是有些多余。只是生育下来了,为了人的父母,就要尽到责任。想到了这些,顾惜朝觉得自己真的很没用。还是在明玉居里的那样的日子还好些,虽然喝了那里的水,会让自己显得有些淫浪。但现在这般的患得患失,弄得自己的头整天都很难受。恨不得,就去撞墙,可是,想到自己如果一死,那么戚少商的母亲就要替戚少商寻了新的皇后,眼前这两个孩子的日子,就难过了。过了半晌,头舒服了,就才对崔略商说:"略商,既然我们这么投缘,那你就留下来,当这里的武课夫子吧。每月三十两银子,管饭食。"这里的弟子也有些大了,该来练练武了。自己的身子很差劲,听戚少商说过,要起码养个十多年,才能舞刀动枪。现在,有着崔略商在这里,正好了,可以将这件事,交给他做。
加之,自己很想看看崔略商的天真无邪。崔略商一听见有这样的好事,每月都有三十两银子,如果再把自己的那个院子租赁,就大概每月进账三百二十两。这几年多赚些钱,看着宋廷也是不行的了。从这回耶律宗望一来,只觉得气息奄奄。想到了,在那年,要不是有傅晚晴捣乱,如果是傅宗书夺得皇位,今后由顾惜朝来当皇帝,恐怕还会好些。等到钱赚得差不多了,就离开汴京,到乡下去买一块地,作为祖地,建一个山庄,在兵荒马乱的时候,吃用就不愁了。在山庄里,不问世事,和李坏过神仙般的日子去。想着这些,崔略商就对顾惜朝说:"惜朝,我答应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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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朝想了,自己在天界,每月有一千五百两银子的俸禄,包括了天后职位的一千两和太尉一职的五百两,除了发给侍奉自己的人的八百两,还有自己衣食的两百两,还有五百两的零用。现在这五百两的零用,每月又拿出了一百两来供着"尚溪斋"的杂用,还有这四百两。现在,就拿了三十两,给崔略商做酬谢。现在,还替孩子领取着他们的俸禄,也是自己定的,阿琪和亭玉每月都是每人八百两,除去了衣食等用,每月每人还有七百两。现在,算下来都还有一千七百七十两,也足够自己用了。顾惜朝看了这里有一个和自己是同一类人的,就对崔略商说:"略商,如果你教他们教得好,酬谢还可以向上调。"崔略商从前只有二十两银子,就已经是很欢喜了。现在有了三十两银子的好事,更是求之不得,就对顾惜朝说了:"惜朝,我一定会做得好的。"顾惜朝就上了楼,到了三楼的书房,就叫了杜鹃研了墨,写了一张字条给崔略商,就对他说:"略商,你就照着这张纸上写的来这里吧。" 然后写了一纸文书,对他说:"略商,这是我聘用你的文书,你要收好。"崔略商就接了过去,收在自己的怀里。想不到,闲在大街上逛,还找到了做事的地方。
对崔略商交代好了事情,顾惜朝就说:"你明天就来。"然后,崔略商就回了家。到了小屋里,崔略商由李坏抱着就对早已回来的他说:"坏,我今天找到了一份工,每月可以拿三十两银子,是教小孩子们的。你说,这样好不好?"李坏就对崔略商说:"略商,这样的事当然好。"很快攒够了钱,就可以和崔略商隐于山林了,不问世事。崔略商看了那张纸条,明天下午的午时才有课,得先要准备一下,明天才能有东西对那些孩子们讲。想到了戚少商和顾惜朝居然有了两个孩子,崔略商吃惊之余,还有些羡慕。就对李坏说:"坏,你和我在一起,不会有孩子,你会不会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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