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轻笑一声,道:"好一句强扭的瓜不甜。怕只怕瓜非强扭,却只能观而望之。若是自个儿吃不到,还不如直接毁了的好。"
紫鸢心下一寒。天元这厮,不知谁那么倒霉给他喜欢上了。得不到便毁掉。根本是变态心理。唉,不知是何人这般倒霉呢。
"国师此言差矣。得不到,至少还能看到,想到,知道。但若是毁了,便就什么都没了。不是么?"锦月突然开口,天元微微一愣,随即点头笑道:"我与你不同。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而你,"天元顿了顿声,嘠然而至,又踱到桌边,斟了杯酒,看着两人笑道:"说了是把酒笑谈风月的,怎地走题了的说?恩,该罚。"话毕,仰头举杯,杯酒入肠,长笑一声道:"亭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风中一残月,自照无相怜!"
紫鸢不爱吟诗作对,这番,突然忆起多年前,同秦觞、思良等人作诗的情景,心下不免生出几分黯然惆怅,轻叹了口气,道:"人非当年人,事非当年事。年少轻狂时,来年心伤逝。不知仍不知,又何需人知?"
一番说话,竟引得天元一阵失神。锦月望着紫鸢,暗暗叹气,轻轻拍了拍他的腿。紫鸢摇首一笑,天元却发话道:"二皇子,你可是喜欢欧阳若辰?"
紫鸢一怔。这个问题,并非未曾触及,却是不敢触及。若说喜欢只是心动,那美如欧阳若辰般的人,能不动心者寥寥无几。但若说喜欢还有其他,不知,更不愿知。
"国师大人这个冷笑话一点也好笑。"紫鸢捏着白瓷杯子轻轻转了转,"他杀我父母,夺我国土,我又怎会去喜欢他?"
"呵,"天元轻笑,"喜欢与否,与外物并无关系。你若非喜欢他,今日为何不杀了他?"
紫鸢心下微惊,随即笑了笑道:"国师大人消息真是灵通。只是,为何说是我不杀了他?我可是又中毒又受伤的,即使想要动手也无力为之。反倒是,你既然派人监视我,为何不趁机将他杀了?"
"中毒之事我确实不知。但你与他相处一日一夜,却是相安无事,实在令人费解,不是么?"
紫鸢算是明白天元今日古怪的缘故了。原来是在怀疑。但他这番怀疑实在没有必要。若是有丝毫余力,他也不会放过杀死欧阳若辰的契机。因为恨。只是因为,恨。
"国师大人多虑了,我今日急急来寻你,正是为了商讨如何对付欧阳若辰。我想到了一个很不错的办法,也许可行,只需要国师大人肯倾囊相助。"
"哦?"天元抬了抬眉,很是感兴趣的看着紫鸢,不知这小鬼所想的是否和自己相同。他坐下身子,静待紫鸢开口。
"借刀杀人。"
"谁的刀?"
"萧平的刀。"
"为何是他?他不是被流放了么,萧钰的岂非更好?"
"萧钰虽有野心,却不是成事之人。萧平虽流放在外,却是星月朝中当年最受爱戴的皇子,若要扶,自然要扶扶得起的,不是么?"
天元眯眼一笑。很不错。这小鬼。变聪明了。
"那你觉得,你是否扶得起呢?"
"这个问题要问你,当初你为何偏偏选了我呢?"紫鸢的自信并非只是说说而已,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要做什么,能做什么。
"你希望我找到萧平?"
"是。"
"扶持他登上星月皇位?"
"不是。"
天元微微一愣,紫鸢笑道:"萧平只是个棋子,我要对付的不仅只是欧阳若辰一个人。而是,整个星月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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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发现脑子有点抽,还是写《梦》写得最畅快,哈哈哈哈,《紫》下一章初H,说真的,偶感觉H就是XXOOOOXX,就那点内容= =||。最近更新都很慢,不好意思哈,这文改改写写锁锁改改也好久了,谢谢大家一直来的支持o(∩_∩)o,群么哒~~
第 35 章
次日酒醒,未及去上早朝,折子是一份不拉地送到了书房。紫鸢粗粗看了看,依然是那些事,还有就是南部水灾,防汛物资的欠缺,这事耽搁不得,但一时也没什么解决的法子,只能先搁一搁。看完折子,紫鸢便赶往五毒圣教在胶州的据点之一-紫竹院。
这紫竹院乃平日里季子尧炼药之所,紫鸢无事时常来此研究毒药和解药,还有一些材料的制备。而今日来此,却也是为了此事。七绝散的配方季子尧前两日终于破解,这对紫鸢而言是个特大的喜讯。利用七绝散,能够控制一些普通人的心智,若是使用得当,暗月王位不过囊中之物。
还有一桩,便是橡胶的制备。这对古代的运输业而言,将是一个质的飞跃。
踏入院门,未见平日里的几个丫鬟小厮。未经通传,紫鸢一路往里,直往季子尧的炼药房去。到了门前,却见大门敞开着,走向里,喊了几声没人应声。紫鸢心下觉得有些奇怪,见地下室前挂着个牌子,上写"请暂勿入内",心下暗自好笑,不知季子尧又在玩什么好玩的丹药。走下地下室,望了望,却见炼药的炉子正烧着,季子尧不知跑哪儿去了。
紫鸢干脆坐在房内等他回来。看向试验台,瓶瓶罐罐堆得乱七八糟。炉子的火似乎有点过,药溢了出来,紫鸢上前准备把火调小些,未料"扑"地一声,药水扑了大半,药味儿弥漫开来。紫鸢闻着味道香甜,很是受用。不知季子尧又在炼什么怪药?
楼上传来脚步声,紫鸢正待要上楼看看是否是季子尧回来了,未料只觉得浑身一阵燥热异常,身下更是温痒的难受。
"小少主?"季子尧闻见空气中的味道,立时掩了面,惊道:"小少主......这,这是......"
紫鸢面上一黑,按这症状反应,该不会是......
"季叔叔,你,该不会无聊到,在炼春药吧?"
季子尧尴尬地点头,边往楼上冲边喊道:"小少主,你等着......我等药味散了,就来给你找解药......"
"喂!"紫鸢无奈。他这算知道地下室门前那牌子的意思了。季子尧这厮,无聊炼什么春药。真是......
想着走上楼去,却发现这药性着实厉害,人无力不说,还浑身奇热难耐。所谓欲火焚身大约也不过如此了。好容易灭了炉子,却仍不见季子尧回来,正心下烦躁,却听楼上传来了脚步声,紫鸢开口急唤道:"季叔叔,快把解药丢下来给我!"
"鸢儿?"
紫鸢抬眼,看见的却是锦月,那纤细玉白的人儿此刻看来,更是柔美异常。那淡红的唇,柳叶般的眉,温柔似水的目光,细柳般的腰肢。紫鸢咽了咽口水,连忙转过眼,急道:"月,你别下来!"
锦月见紫鸢面色潮红,又不正眼看他,心下犯嘀咕,也不知这季子尧叫他过来找鸢儿做什么?(季子尧:咳咳,那春药我还没配解药,所以,只能用最直接的方法来解决问题)
锦月不知就里,走下楼去。紫鸢听见身后的脚步身,背脊一紧,心下暗骂:季子尧搞什么东西......怎么还不回来?
锦月走到紫鸢身边,见他满面是汗,撩起袖子来轻轻拭去他面上的汗珠,紫鸢却又转过眼去,不肯看他。锦月心下纳闷,凑近紫鸢的脸,问:"鸢儿,你不舒服么?"
紫鸢连连摇头。却不敢正眼看他,只见锦月那白若雪般的脖子和细削的锁骨,身子越发热的厉害,不禁狂咽口水。锦月伸出手摸了摸紫鸢的额头,热得很,脸上和唇上都热的发烫。紫鸢哪受的了锦月这般柔滑的手指的轻柔抚摸,整个人都快要烧着了。
"鸢儿,你身上好热,病了?"锦月紧张地蹙了眉,"我扶你上去吧,让季叔叔好好看看。"
锦月伸手去扶紫鸢,紫鸢整个人猛地一颤,再也受不住,一把紧紧抱住锦月,只觉得一阵温香扑鼻,回过神,又一把将锦月推开,喘着粗气道:"月,你别管我。我一会儿便好,你先上去可好?"
锦月疑惑地看着紫鸢,这般反应,该不会是......
"鸢儿,你?"
紫鸢以为锦月看出自个儿中了春药,急急点头。锦月莞尔一笑,轻轻挽过紫鸢的手,贴到胸口,柔柔一笑道:"鸢儿,长大了。"
紫鸢微微一愣,却见锦月已经贴近了上来,一把搂着他,吹着他的耳朵轻声道:"不必忍着,我来帮你。"
紫鸢脸唰地通红。锦月的双手已经摸入了他衣袍,在背脊上来回抚摸,激起阵阵异样的火热。紫鸢忍不住轻叫出声,声音很是撩人。
"月......我......"
"别说话,我知道你不懂。"锦月笑说着,轻轻褪去紫鸢的衣袍,又褪了自个儿的衣袍,紧紧抱住紫鸢,手指轻抚上紫鸢的下身,紫鸢整个人一颤,略有些生气地说:"谁说我不懂?就算没做过,AV怎么说也看了上百部了!"话毕,一口咬上了锦月的唇片,狠狠地一阵吸吮,迫得两人一阵急喘。
锦月面上已是染上了一层粉色,煞是可人。紫鸢虽未曾人事,却也并非全然不知晓。只是,听说男人和男人那个,被压的一方会很疼,弄不好还会肛裂。紫鸢微微停了手,尚有些犹豫,锦月却又一把抚上了他的下身,来回抚摸,随即一口咬上了他的唇,轻柔细密的吻,撩的紫鸢欲火更旺。
"鸢儿......"锦月的眼里透着情欲,这撩人的呼唤声更是令人难耐。紫鸢压着锦月靠在案台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探入锦月的后穴,只觉得一收一缩地很是紧绷。锦月笑看着紫鸢,轻轻握起紫鸢的手指,一口含住,来回吸吮,随即又引着他的手指探入自身后穴,柔笑道:"傻瓜。我来教你。"
紫鸢脸上更红了,手指却随着锦月的手来回在锦月体内抽动,来回搅弄了会儿,那儿略略松开了些,紫鸢正想着是不是可以插进去的时候,锦月却突然俯下身子,一口含住了他的男根,整个人仿佛触电般激爽。
"唔......月......"紫鸢只觉得整个人都快被锦月那柔软的唇片融化了,从未有过的快感袭来,一波接连一波,令人欲罢不能。锦月却又突然松了口,一把将紫鸢反压在案几边上,用他那早已挺立的分身来回摩挲着紫鸢的分身,紫鸢忍不了多久,便泄了出来,一片白浊浸润了整个分身。锦月笑了笑,弯下身轻轻吻过紫鸢的眼眸、唇口,轻轻舔了舔耳垂,一路描画过喉结和锁骨,舌尖挑逗着紫鸢胸前两颗红樱,紫鸢立时又硬了起来,两眼迷蒙。锦月靠上紫鸢的前身,握住那湿润的分身,缓缓冲入了身后那温软的穴口,"嗯......"撩人的呻吟声刺入耳膜,锦月上下抽动着身躯,紫鸢如入幻境,全不能自已,只想要更深更深地进入锦月的身子。猛地一个翻身,将锦月反压在身下,只听桌上那一堆瓶瓶罐罐摔到地上,发出听听堂堂的声响。
"月......"紫鸢轻唤着锦月,本能地来回律动着身子,锦月撩人的呻吟声在屋内回荡。
"我......"
我从今往后,心里只会想着你一人。
唯独你。
紫鸢心下暗暗发誓。
"我......爱你。"
紫鸢再次到达了顶峰。俯下身,轻轻吻过那轻柔的唇片。锦月伸手轻轻抱住紫鸢的身子,很温暖,泪却不由自主的落下。
"鸢儿......"
紫鸢见锦月落泪,以为把他弄疼了,心下一紧。
"是不是弄疼你了?"紫鸢想抽出身来想要查看是否有出血,锦月却一把紧紧将他抱住,摇了摇头道:"没事。只是,很高兴。"
紫鸢心下一暖。锦月的身子有些凉,紫鸢拉了衣衫给他披上,锦月靠在紫鸢肩头,轻声呢喃道:"古来得意不相负,人情善变如风雾,此刻相惜相亲时,来年风云淡笑处......"
紫鸢不解,问:"月,这诗是什么意思?"
锦月摇头一笑,却不作答。
"月......等一切都结束了,我们就离开这里。去乡间,山野,两个人,逍遥于世,浪迹天涯。"
锦月微微抬眼,点头笑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