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言乱语(生子)----瑶瑶无淇
  发于:2008年12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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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爹......爹爹......手手......"小家伙噙着泪,撅起小嘴嗦住自己的小手,"爹爹......动动......"
见爹爹不理自己,小家伙奇怪了,皱起小细眉抬头看去。一滴水珠滚烫地正好砸在自己的小鼻子上。
小家伙不懂那是什么,但发现爹爹不理自己就好不开心,于是小眼一耷拉下来,泪水哗哗下,哭声不绝。
"哇哇哇啊啊啊啊啊啊......"
"好吵啊......别闹了,我还没睡够......啊?"没等狐儿咕哝完,他整个人就被拥进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
"狐儿......狐儿......狐儿狐儿......"已经激动得说不出话的白洛臣只能不停地唤着他的名字。
"呀呀!!呀......爹爹......宝宝......呜......"小家伙发现自己被丢到一边去了,不满地抗议着,努力往两人之间的空隙里钻。
呜......宝宝的好日子到头了。
宝宝要爹爹啊!!!!!
"呜哇哇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nd-

 



《天云秘事》

瑟瑟寒风在耳边呼啸,每一道都似一把利刃自脸庞擦过,划破肌肤,扎进肉里,刺骨的冷。
传说天云顶是天与地相连的唯一路径,越是向峰顶气候就越是寒冷。其实天云顶也并非达到高耸入云的程度,只是它地处北方,又是这一带最高的一座山峰。但奇就奇在峰顶常年覆盖着积雪,皑皑一片,每一片雪花都薄如轻云,而寒昙最喜欢的生长环境就是极地严寒之处;寒昙根茎较弱,如果常年的积雪不像天云顶上这般,它甚者根本还未能破土而出就已被折断了根茎。
细弱的花茎有气无力地顶着一颗硕大的淡蓝色花苞,茎旁生出几片宽大的叶子也懒洋洋地挂着,真让人担心它还能不能活得下去。风刮得大一点时,半死不活的绿叶就像懒汉走在大街上乱甩的两只手。

俞子信紧了紧身上的被裹得像个粽子的衣服,往身后伟岸宽阔的臂膀里靠了靠。
"鹞,我、我还还还还是冷......"上下牙齿抖动着打架,不由自主地磕碰得得得作响。
鲤鱼本是生长南方气候温暖的地区,这一到了最冷的天云顶,可不就冻坏了可怜的老鱼精么。
苍鹞用自己羽毛化成的斗篷将俞子信包得个严实,可还是听到他叫冷。一直劝他下山去等,待寒昙开了他自会帮忙收集,但他偏偏就是要自己来。别无他法,苍鹞也就只好留下来给他当个免费‘暖炉'用。
心里总不是滋味的苍鹞,就是不喜欢俞子信和白洛臣走得亲近。向来清心寡欲的苍鹞不知道自己这次竟动了凡心,只是傻傻单纯的认为一直是属于自己的‘玩具'被别人抢走了就很舒服而已。当知道俞子信是为了报答白洛臣曾经的救命之恩,才冒险来帮狐儿取寒昙汁时,心里多少才平衡了一点。
唉,真希望可以抱着俞子信就这样一直下去,希望时间可以就在这一刻停止,希望俞子信可以再也不要回去,希望......
我们的关系,能再更深入一步,嘿嘿。

与其相比,苍鹞是很容易适应这种寒冷气候的动物,所以他并不觉得冷,反而还觉得热到不行,尤其是俞子信在他身上不停的蹭动时,被撩起的欲望之火有增无减。
"咕咚......"听到了除去风声以外,一个很突兀咽口水的声音,俞子信奇怪的抬起头来看他,想他是不是渴了。
俞子信两颊被冷风吹得通红,虽然知道那是被冻出来的,但苍鹞却还是觉得,那种红是一种诱惑。柔若无骨地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可人儿,再配上那对迷茫的眼神,更是迷离得让他如斯沉醉。
"鹞?"明明是带着纯洁的疑惑语气,到了苍鹞耳朵里就变成妩媚的娇喘。= =||||||
"信,你要是还冷的话,我只能用最后这个办法了。"
"啊?什么办法?"刚问出口,俞子信就后悔了。自己都冷到不行了,这家伙竟然还要脱他的衣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要干什么?!!!!!"
"帮你取暖啊!"一边忙碌着替他除去身上碍事的衣物,一边头也不抬的扯着自己的衣服跟他‘解释'。
"你这哪是什么取暖啊!你让我‘取冷'还差不多!!嘶......好好好好好冷......"逮到机会抓回自己衣服的俞子信警戒地看着对方,缩缩缩把自己缩成一团,严禁杜绝一切向他伸过来的‘不毛'之手。
苍鹞一脸无辜,可怜兮兮地看着眼前的‘粽子',想‘吃'吃不到啊!怎么办?
"信......"被拒绝后伤心的表情让俞子信拿他还真没点办法。你忍受一个身材魁梧高大的男人用一张小怨妇的脸,无比委屈得直看到你背脊发寒么......
"你给我差不多点就行了,别老摆那种脸给我看,好像我真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一样!"俞子信放松了手紧抓衣服的力道,"你说吧!你究竟想做什么嘛。"
"帮你取暖啊!!"一句话‘哄'开心了对面的家伙,眼前一黑就被人直接扒了个精光。
"苍鹞!!!!!!!!!!!!!!"

"你......嗯啊......就算你......呃......再想、想做也......也要分地方啊......"断断续续的话中夹杂着暧昧地呻吟声,俞子信推推在自己身上驰骋的人,"轻、轻点......哼嗯......"
"是你说还冷的。"对着亲亲爱人身下的小菊花努力奋斗的苍鹞依旧义正言辞。
"你......你个混蛋!!啊......"原本轻柔地抽插猛地加重,一捅到底,直中靶心。修长的十指深深抠进雪里,不住地战栗。
"那现在......嗯......现在这样还、还冷么?"单纯的家伙就是单纯的家伙,真是要被他气到内伤了。明知他只是无心的一句话,却还是问得俞子信满面绯红。
"你去死!!"俞子信破口大骂了一声转过头,将脸埋进身下淫乱的衣物里。自己也说不清,脸红究竟是因为气的还是羞的。
只能看到他侧脸的苍鹞,见他脸比刚才更红了,又单纯的以为俞子信是不是觉得冷了,于是便更加卖力的‘干活'。
想替他暖暖那张被‘冻'红的脸,可又实在腾不出手来,便仰长脖子俯下身去。
感觉到身上的人不太对劲,俞子信转正脑袋,唇却正好贴上了苍鹞送上来的嘴。
"唔......"奇妙的感觉就在触碰的瞬间无限蔓延,只一个轻轻的触碰变成了浅吻,再由一个浅吻变成了深吻。
虽然这并不是两人的第一次,但俞子信完全滚热的身子给了他另一种别样的感觉。
双手情不自禁地揽住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恨不得就这样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永远都不要分开。
"唔,唔唔唔唔。"仍舍不得那‘美味'舌头的苍鹞支吾着想要发言。
俞子信一把推开他,应该是心有灵犀吧,他知道他话里的意思,略带些气恼地说道:"你只是喜欢我而已嘛!"
"我......我......那我还能向你要求更多吗......"被吼的苍鹞立刻胆小起来,唯唯诺诺地低下头。
"大笨蛋,不该做的都做了,我还怕你向我要求什么吗......"小声埋怨了几句,最后仿佛是自暴自弃地大喊了出来,也不怕这个木鱼脑袋的家伙知道自己的心后就会逃开自己,"我爱你!是爱!!不是别的!更不只是仅仅的‘喜欢'而已!!!!!"
被他的话惊呆的苍鹞金鱼吐气般,嘴巴一张一和:"你......你......你是说,爱?"
几乎快被他气到哭来俞子信咬牙强忍着。这千百年的修行间,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现在自己却为了这个不开窍的木头有种想哭的冲动。或许是忍了太久,不争气的泪水最终还是溢了出来。
"信......我、我......我......"苍鹞还是不能确定自己的感情,无措的像个迷路的孩子,慌乱地放开了抱着俞子信的手。
"你给我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了!!!"完全不顾及自己是被‘做'的那个,俞子信想要强行抽出对方的欲望,而自己的后穴却淫荡地吸得更紧。他越是用力挣扎,对方的欲望就进得越深。
"子信,你干什么......别......别这样......你会受伤的!"
"我不要你管!!你是我什么人?!你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你......嗯啊--"敏感点一直被剧烈地刺激着,终于坚持不住的俞子信发泄过后软软地瘫倒下去。
条件反射地本能接住他倒下的身体,苍鹞抱紧他,在他耳边不停地唤着:"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只有喜欢了才能爱上的。我不仅仅喜欢你......我也爱你......"
自知奸计得逞的俞子信脸上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奸笑,眼角滚烫的泪跌过在雪地里,晕出一个圈,里面填满了幸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又是一次凄厉的惨叫声盘旋在天云顶的上空,"苍鹞你个混蛋,为什么不把我叫醒!!!!!"
"我叫过你,可是你说不许吵的嘛。"苍鹞两手捏耳蹲在地上,活生生一个‘气管炎'的典型例子。
寒昙,花入其名,正如昙花一现,稍纵即逝。花开得快也谢得早,花开的一刹那,如同给了长年严冬的天云顶一次回春的气息,虽不能长久,却也已将最美的一刻献给了这里。
昨日那次意外的‘突发事件'之后,俞子信已经累晕过去。这些倒还不是导致俞子信发这么大火的原因。最可恨的是苍鹞把他带下了山,等他醒来强撑着下体的伤爬回天云顶时,寒昙已经谢了。
"你说现在怎么办?!!!狐儿这几天就要生了,你要我回去怎么向洛臣交代!!!!!"
"呃......这个......嗳,对了。寒昙凋零时是化在雪里的,你可以把寒昙周围的雪带走,等雪化掉后也一样可以用啊!"反正寒昙的效用已经融合在其中了嘛。
已经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俞子信只好按照他的‘提议'抱走了一大堆雪。
可是......
这毕竟已经不是寒昙了,功效自然大打了折扣。
结果,能维持三年功效的药丸其实一点用处都没派上。
而至于那本手札里记载的东西,仍旧是个有待考证的迷......

(完)

 

 

《宝宝的故事》【上篇】
我叫白砂糖,小名糖糖。我有一个爹爹,他是男的(废话~);我还有一个爹亲,他也是男的(还是废话,谁爹不是男的~)。
我知道你们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我会有两个男的爹爹呢(请不要再强调"爹爹是男的"这一世人皆知的问题了行不~)。其实更确切的说,我的爹亲是‘公的',也就是人类中所谓的‘男性'品种。
据说......什么?你问我是据谁说?当然是常常来我们家,每次都给我带很多好东西的俞叔叔咯!
据俞叔叔说哦,凡是能修炼成人形的九尾一族,都是‘公母'皆孕的(怎么变成他说的了~正文里不是说这是传说么?某淇被宝宝TF)。而我的爹亲就是一只九尾白狐,所以大家不必惊讶,我不仅是被男性动物所生,而且还是只拥有变身能力的小小狐妖哦!
对了,忘记告诉你们了,过了今天我就满一岁咯!^o^(我忽然发现,一个一岁的宝宝词汇量是这么的丰富~再次被宝宝TF)

今天一觉醒来已经到了下午,看看空荡荡的身边,已经没有爹爹和爹亲的身影了。
呜......糖糖好失落哦!
"小糖包过来!!叔叔带你去找你爹爹!"那个凶凶笨笨的黑衣叔叔一定是上天派给我的煞星,要不在我最想什么的时候,来的都不是俞叔叔而是他呢。
黑叔叔没好气地说完就朝我伸手过来。我不喜欢给他抱,因为他抱孩子也跟扛米袋一样,而且......
我再说一次,我叫白砂糖,小名叫糖糖,不叫小糖包!!这个很没水准的名字还据说是因为我满月时,爹亲尚未醒过来,爹爹为了弥补爹亲才决定留着这个名字让爹亲给我取的。= =||||
或许在这之前我还被叫过什么白糖糕、白面团、白米饼什么的。= =||||(事实的原因还有一种解释:那不是因为糖宝宝的爹亲爱吃糖,而是因为作者爱吃糖。。。。众:你推卸责任。。PAI飞。。。。。)

"呜哇啊啊......爹爹......糖糖......糖糖要爹爹......呜呜呜呜......不要黑叔叔......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实在是这句话说得太多了,我吼起来也就特别顺溜儿。而至于其他的话,我还是只能用‘呜哇哇'来代替。= =||||
我拼尽吃奶的力气在他身上使劲挣扎,可能是我的声音太软、力气太小,他一点也不怕,扛着我继续往外走。
"你再哭我就吃了你!"被我哭到心烦的黑叔叔出言威胁我道。
"哇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于是我哭得更凶了。
其实那是因为我听到俞叔叔的脚步声了。
"我说鹞啊,你怎么又把糖糖弄哭了。"俞叔叔从黑叔叔手里接过我,环手抱到胸前。哈哈,糖糖好开心!于是就不哭啦,开始趴在俞叔叔怀里蹭呀蹭。
"你这小鬼!不许你吃我家信信的‘豆腐'!!!!"我还没蹭够,黑叔叔就一把将我从俞叔叔怀里扯了出来。
糖糖没有吃豆腐呀,俞叔叔连糕糕都没给糖糖吃,哪来的豆腐啊!!而且糖糖还不能吃豆腐呀!!哇呀呀--你看我才几颗牙!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黑叔叔你冤枉糖糖,不信我张嘴你看!!
终于,我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声传到了爹爹和爹亲那里,两人赶过来,又是抱又是哄的。
"苍、鹞!肯定又是你把宝宝弄哭的!"爹亲抱着我,轻拍我的背;爹爹用小手帕帮我擦泪,我很不客气的在上面又撮了一把鼻涕。
"这根本不是我的错!是这小鬼先吃我家信信‘豆腐'的!!"黑叔叔理直气壮的指证,立刻招到俞叔叔一记怒瞪,O(∩_∩)O哈哈~
"是、这、样、吗?!"爹爹忽然阴森森的把头转向我,我害怕地往爹亲怀里钻,用我无比纯洁无辜的眼神向爹亲求救。
"糖糖还是个孩子,他能做什么!只要你不欺负他我就该谢天谢地了。"嗯嗯,爹亲说得对!糖糖是个乖孩子哦,一直都是很乖很乖的哟。我开心地看着黑叔叔的脸越来越黑,得意地又往爹亲怀里蹭呀蹭。
瞧,爹爹就没把我从爹亲怀里扯出来过!不过爹爹你的脸为什么变得和黑叔叔的一样黑了呢......
"哼!我不要管你们了!要是再有妖怪来,你们自己看着办好了!"糟糕了,黑叔叔真的生气了。
"叔叔......叔叔......糖糖......呜......"我从爹亲怀里爬出,小手尽量伸长,刚刚好够到黑叔叔的衣角,我轻轻扯了扯,却被他很用力的扇开。由于我把大半个身子都探出了爹亲的手,爹亲没抱稳我,我就被黑叔叔的袖风整个一扇,摔到了地上。
"呜哇哇哇哇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头上肯定摔出了个大包包,因为糖糖的头好疼啊!

"糖糖!"这个是爹亲。
"宝宝!"这个是爹爹。
"呜哇哇哇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个是我。
"苍鹞!你这是干什么!!!!"俞叔叔却是我们当中最最生气的一个。你没看他眼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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