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臣(第一部)----嘉兽
  发于:2008年1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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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样的天气谁都不想出门,刘晸人也不例外,只是他正温香软玉抱满怀的时候,早早前去大理寺天牢打点的总管高关山派了小太监入宫禀报,说是张将军有话要与皇帝说。
刘晸人这才想起来昨日和那人说今天会去看他,想到昨晚黄昏中那人温和似羽毛的眼神,刘晸人心一荡,突然觉得身边的美人儿看起来豔俗至极。
他是热爱追逐美人的,尤其是到不了手的猎物,更是让人心痒难禁。於是,最近他对自家将军熄灭很久的兴趣,复又像十八岁那年疯长。
於是起驾,微服便车,去了天牢。
刘晸人走进天牢,几十把火炬已经把阴森的牢房照地有如白昼,也清楚地远远看见太监总管高关山在天牢深处来回踱步的身影。肥胖的身躯在太监深红色服色下颤颤的,不知是因为焦急还是恐惧。
“哎呀!我的祖宗陛下,您可来了!臣有罪!臣罪该万死!万死不足以谢陛下!谢朝廷!”
一见到刘晸人高关山即一迭声地口宣有罪,匍匐在地。
“什麽事?”刘晸人抬脚踢踢他肥胖的肩膀,还真觉得他抖地不轻。
“陛下……陛下昨晚不是说今晚会驾临吗?臣都给准备了,谁想这老天爷哟,该死地现在下了一场大雨。臣听宫里来报说,陛下不打算来了……哎哟,臣真的慌了,这臣准备的陛下又不来,这陛下不来可怎麽收拾?叫臣以何颜面对张同年将军……哎哟,臣……臣……臣自我了断算了!”
说罢,就起身往一边的柱子撞去,一边撞一边不时偷瞟龙颜。
刘晸人闲闲地拢袖而立,待高关山犹犹豫豫头皮要贴上柱子时,吐了个字:
“慢。”
高关山立刻站住,扑地跪下,开始抹眼泪:
“陛下鸿恩,老臣这条老命,是陛下救回的,陛下既然舍不得老臣,老臣就苟且偷生,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後已,定侍奉陛下至春蚕至死,蜡矩始干……”
他絮絮叨叨一通,又是鼻涕又是眼泪。但这著却著实巧妙,刘晸人这样就算金口赦他了,将来想治罪,也不好问死罪。
老狐狸。刘晸人心里暗骂。心里想到底犯了多大的事儿,让高一见自己就一哭二闹三上吊。
“高总管。”皇帝语气柔和了几分,越加阴森森:“你侍奉朕这麽久,应该知道,朕最讨厌和朕说话饶三弯,半天说不到点上的,滑臣。”
他把“滑臣”两字吐地极重,高关山抖了一下。急忙伏地更低。
“是,臣知罪,请,请听臣详细禀报。臣见陛下昨晚……问刑了张同年将军。臣事後听章大人说,陛下一把鞭子一把糖,玩地很高兴……”
“章寒子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妄加议论!”刘晸人眸子变冷。
“是!这个,章大人性子是耿直了些……”
“的确,他以功名晋升,怎麽玩得过你这在禁宫呆了十几年的老狐狸?这时还不忘踩人一脚。”
“陛下!天可怜见,给臣几百几千个胆子,臣也不敢踩朝廷命官……啊哟!”
高关山的肩膀又被踢了下。
“继续!”
“是是!臣,臣在陛下身边办事,自陛下登基,也有三五年了,这段时间,臣一直致力於研究陛下的喜好兴趣,毕竟,侍奉陛下对臣来说,是天职,那是万万都不能怠慢的。臣昨日听章大人那麽一说,心里就想,啊呀,这陛下不是对张大人有意思吧?想想自张大人从边疆凯旋,陛下的确是青眼有加。这明眼人,都能看出三分来。臣自问猜测圣意十有八九准。又听陛下昨儿说,今天还来探张大人。於是就想陛下莫不是暗示臣什麽?这张大人啊,到底比不得那些宫内乖巧听话的内侍们,这自幼习武,战场上磨出来的,就似一杆枪一般,都有几分傲骨的。”
刘晸人不耐烦:“你到底要说什麽?”
“臣想为陛下分忧,就,就记起上次陛下看上名动长安城的才女戚望,谁知此女有眼无珠不识陛下龙颜,臣便略施小计……”
“哦,是有这麽个人,那可都是你出的馊主意。”刘晸人冷哼。
若不是提起,自己已然忘了那麽个女人了。当年满腹诗书不让男子的戚望和化身为府衙公子的自己一见倾心,谁知她知悉自己身份後,反而不欲欢好。理由是生性放达,若从了皇帝,便入宫要捱受枯燥的下半生。当时言语冲撞,惹得刘晸人勃然大怒。之後,高关山献上一计……
“什麽?!”刘晸人从回忆中惊转,险些跳了起来。大吼:“你该不会说,你当年用在戚望身上的,你去用在了张同年身上?!”
高关山头垂地更低,抖地越发厉害。
“狗奴才!!你可知他是谁?他是朝廷重臣,不是什麽无官无禄的女子!谁准你这麽做的?!”
刘晸人手指高关山,气得浑身发抖。猛地一甩宽袖,大步流星地走入牢房内。远远地听到高关山喃喃低语:
“陛下,药已经下了一个时辰了……”

22.
刘晸人一进牢房,脚踩上的是厚厚的棉毯。牢房四面都挂上了深红的厚帘,正中是一张宽大的楠木床,同色的帐幔从顶上垂下罩住。仙鹤瑞兽祥云铜炉里燃著刘晸人喜欢的香味。一边的衣架上挂好了一套月白睡袍。高关山手脚极快,这牢房,竟已经被布置地和寝殿相似。
半透的帐幔间之间隐约伏著一个人,竟是一点声息也无。
刘晸人突然心扑扑乱跳,试探性地叫了声:“爱卿?”
见没有应答,又叫了声:“张爱卿?”
“张同年!”一把掀开帐幔,顿时被眼前的情景惊地动弹不得。
只见张同年身上已被换上一件半透的丝袍,正是後宫侍寝穿的那种。全身被草原阳光晒得浅蜜的肌肤透出热情的嫣红,薄汗淋漓,几欲把丝袍给浸透。纠缠的织物间,露出整个肩膀和大半背脊。打开的丝袍下摆,善於骑马的筋肉有力的长腿可怜地蜷曲著,连脚趾也缩了起来。
脆弱迷茫,汗水涟涟的脸上,一双眼睛正含怨带雾地看著自己,但瞳孔深黑,已经失了焦距。两只手──正穿过两腿,握著腿间的……
刘晸人“咕噜”咽了口口水。觉得口干舌燥地厉害。之後他注意到床单上一滩滩的湿迹。想必张同年已经在药力的驱使下高潮很多次。而之所以刚才没有没有听到他的声响,是因为一条月白帕子正堵在细细呼吸的嘴里──可见,他不想让自己发出的羞耻声音给外面听到,所以趁还清醒时,自缚禁声。
迷失了心智的人见到刘晸人,本能地靠过来,蹭著刘晸人大腿,手里兀自套弄个不停,突然一挺腰,口里闷响,白浊的液体弄湿了刘晸人衣袍。
虽然阅花无数,但这样活色生香的场面来自於自家平日里一本正经的将军的表演,实在太过刺激,刘晸人呆了好一会儿,突然一扭头又冲了出去。
“我问你,有解药麽?”他揪著高关山的领子问。
太监苦著脸,道“启禀陛下,有是有,可配这药的是太医院,这解药,也得太医院出马……”
刘晸人冷笑:“等太医院配出来,再快马加鞭送到这儿,只怕,里面的那位就要X尽人亡了。”
扔了高关山,丢下一句:“给朕在外面候著,谁都不许近牢房三尺之内!”便复又匆匆进房。
床上的人难耐地蛇似的地扭著腰,翻转著身体。脸色娇豔欲滴,连平素飞扬的眉都难受地纠在一起,明亮的眼睛浸著泪花,口角顺著布巾流下涎水。
刘晸人立著静静欣赏了一会儿,见他闪著本能欲望的渴望眼神看著自己,不时露出或痛苦或陶醉的表情,妩媚入骨。
手放下,揉著那乱乱的顶心黑发,另一只手,抚上高热的脸蛋:
“爱卿这副样子,可比朕後宫的,不管是妃也好,嫔也好,内侍也好,任何一人,都来得惹人哪……朕还以为,你这去了大漠两年,变得刚强许多,原来这骨子里,却越发风骚了。”
低笑,扳起他的头,咬住了颤抖的嘴唇。隔著布巾便亲了下去。碾转品尝了一会儿,又嫌碍事地把布巾掏出来,顿时“呼……哈哈……”的低吟在室内响起。
“真淫乱……呵呵,爱卿,朕现在要了你,之後会很麻烦的吧。可是,朕的将军如此热情地邀请朕,即便是被药力所驱,朕也拒绝不了呢。”
堵住他的唇,手驾轻就熟地下移,抵在有著美好线条的腹肌上,挑逗似的弹著琴,嗒嗒嗒一路下滑,感觉身下人被药力调教地无比敏感的身体随之颤抖,“呜嗯”一声,张同年咬著下唇回望著他,眼神中刻著一股刘晸人从未见过的荡意,舌尖轻触舌尖,之後再次绞在一起。
刘晸人虽然风流好色,但也不是糊涂人,内侍和外官,这层界限要是模糊了,会有多麻烦他很清楚,所以不该碰的人他从来不出手。当年送张同年出了关,就没有再吃回头草的打算。他回来後,尽管自己对他兴趣高涨,却一直停在“挑逗”的层面而已。
只是,刘晸人自问这一次,自己的定力实在不太好。嗯,虽然是很美味没错啦……
继续细细啃噬著他唇,那喷著高热气流的口腔温暖而诱惑。两只脚已经主动缠在自己腰上,讨好似的夹地紧紧,刘晸人哑然失笑,如此主动,这在旧日同床的时光都不曾有。
“这就等不及了?爱卿简直变了一个人,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龟毛又脸皮子薄的张同年麽?”
“热……好热……”
床上的人只是喃喃著,用薄汗的胸膛蹭擦著对方的胸膛,挺立的两点摩擦著刘晸人的,然後,陶醉似的大声呻吟起来,坏心眼的皇帝暗想,若是事後他回忆起来,不知道脸上会是怎麽样精彩的表情。


忠臣 (二十三)HHH~~

床上的人只是喃喃著,用薄汗的胸膛蹭擦著对方的胸膛,挺立的两点摩擦著刘晸人的,然後,陶醉似的大声呻吟起来,坏心眼的皇帝暗想,若是事後他回忆起来,不知道脸上会是怎麽样精彩的表情。
掰开因为昨天挨了一顿板子尚且红肿的臀,私穴经过药力调教,已经热得醉人,正小股地流出蜜液。刘晟人伸了两根手指进去,火热妖娆的媚壁立刻一吸,将自己的手指牢牢含住。
这样的柔软太过绝美诱人。
第三根手指也探了进去,微微撑开,快速转了一圈。
身下的人立刻颤抖起来,喘息声更急,明亮的眸子仿佛蒙了一层雾霭一般。
“高关山这个狗奴才,看来这药效果不错,美人儿,别急。”手卡住骚动的腰肢,刘晟人抽出手指,掏出自己火热的物事:
“让朕看看你那个洞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带劲儿……”
说著下流情话的俊美皇帝用後背式缓缓进入了他。
“呜……痛……”张同年模糊地呼痛。一边不耐地扭著臀部想要逃离。刘晟人扳过他的头吻了下去,同时身下一撞,刺地更加深入。
身下人大腿连著腰肢都颤抖起来,扭著身子接吻的姿势又让人分外难受。让他不住地小声呼痛。
温暖而痛楚的液体流了出来,让私穴变得更为润滑顺畅,刘晟人放下他的上半身,把他饱满的臀部抬得更高,那片温暖的紧窒包裹地他爽极。接著,他一下一下撞击起来。
“呼……哈哈……呼……呜嗯……呼……”
交合处发出黏腻淫糜的声音,和低喘呻吟一起回荡在狭小的囚室里。听上去格外清晰羞耻。
这样反复的冲刺了很久,被压在床上的身体随著撞击的节奏大力摆动。每一次的冲撞,就会引得小穴挨了疼不自觉地紧缩。更让刘晟人的分身欲念高涨。
“呜啊……”
突然被火烫的精华瞬间盈满身体深处,他惊呼出声,克制不住发出连连轻喘。
以为终於结束了肉刑,被春药折磨的身体早不堪玩弄,张同年累得从他腰上滑了下来。很快就复又被刘晟人捞起了身子。细细密密地亲吻锁骨和胸膛。紧致光滑的肌肤手感极好,甚至比宫里那些白嫩嫩的莲藕身段更来得让人沈醉。
他已经疲累地连眼睛也睁不开,耳边皇帝还在诉说:“爱卿实在太招人了,让人意犹未尽呢……”
然後又被拉起来,两腿固定在刘晟人腰侧,被扶著腰,顶著皇帝火热的根部坐了下去。
“啊哈……啊啊……啊……”
宛如被粗热的铁棒刺穿,比刚才负担更大的姿势带来更疼的痛苦,他两手慌乱撑在两侧,仰起头,覆了一层薄汗的脖颈,喉结上下浮动著。
“抱住我。”皇帝温柔地对他说。
“呜呜……”他的眼角被逼出了细碎的泪花,紧咬著下唇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可爱。
刘晟人主动把他的双手带过来,让手绕住了自己的肩膀,紧贴的两具身体连一丝缝也插不进。
然後皇帝扶住他的腰,开始激烈地律动起来。
“啊啊哈……啊……呜啊……”
强烈的痛楚和快感切割著神经,张同年无力地挂在刘晟人腰上,被撞地身子蜷缩了起来,体内肆虐的的肉棒很快找到了他的敏感点,故意不停地刺激著。很快,他觉得背脊窜上电流似的快感,微微叫了一声,弄湿了刘晟人的小腹。
“不乖哦~ ”皇帝含住他火烫的耳朵,厮磨著耳垂:“这麽快就射出来了,朕要罚你!”
张同年两眼失神地瘫软在刘晟人怀里,体内还吞著巨大的经久未泄的肉棒,已经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这样怎麽样?”刘晟人把已经撑到极限私穴掰得更开,狠狠一下撞了进去。
“啊!呜……”他惊叫了声,然後实在是被折磨地太痛,开始可怜地哭泣起来。“呜……呜……求……饶了我……”
仿佛没有听到哀声求饶,皇帝抬起他的一只大腿,架到肩膀上,对著近乎劈叉的极具柔软度的身体又开始了猛烈地撞击。
“啊啊!……啊!”
哀叫变成了惨叫,他在激烈地车裂的痛苦中,连皇帝的肩膀也抱不住,瘫软的身体摇摇欲坠地倒了下来,埋进了一堆织物间。只剩下痉挛著的大腿被打开到极致,刘晟人架著他的腿,开始陶醉地低低喘息,从那美妙的火热中攫取快感。
粗大的肉棒大力抽送著,带出翻卷的嫩肉和血珠,这样官能性的景象让人疯狂。
大概是嫌自己享受不够尽兴,刘晟人一边猛攻著,一边握住了他肿胀的分身,开始快速地套弄著。很快分身在掌心颤动著,前端就溢出了液体。
刘晟人从分开的大腿间看著仰躺在床上的人,他的脸上是失神的痛楚表情,嘴巴微张著发出小声的叫唤,一丝涎水从口角流下。
“爱卿,你很美……朕之前都没有发现,其实你变得更美了。”
刘晟人俯下头,去亲吻他支起的分身前端。话语突然冷酷:“给朕忍著,敢比朕早射的话朕多干你几次。”
手掌猛地收紧,握住颤颤欲射的分身。大麽指堵在顶端上。
本来只有力气发出微弱呻吟的人突然难受起来,像脱水的鱼般弹跳著腰肢,眼睛也无意识地闭紧,流下一串泪珠。
“啊啊……啊呜……啊…… 救命……哈啊……”
他大声地呻吟著,无力挂在刘晟人肩膀上的腿因为难耐的刺激而绷紧到足尖,小穴里一阵又一阵美妙的紧缩。
刘晟人仿佛充耳不闻那辛苦的叫唤,只是闭著眼,陶醉地等待著释放的那一刻──他低吼一声,自己的精华射进了身下扭动著的人身体深处。同时,禁锢著分身的手放开,让两人一起攀上美妙无比的巅峰。
享受过後的刘晟人慢慢退出,随著分身的撤退,一股热液从被肆虐地微微破裂的小穴里缓缓流出。
抬眼看著半埋在织物间的脸,高潮的体验染得两颊嫣红美丽,闭起眼睛垂下一排睫羽,一向英气的眉被折磨地皱地紧紧,就连咬得破碎的苍白嘴唇也看起来那麽惹人。
这般风情,就如同驯服一头美丽的野兽,让刘晟人的心跃动不已。
从来没有怀疑过,他是属於他的。只要圣旨一出,赴汤蹈火他也绝对不会皱一下眉毛。
可是让这温和而强韧的臣子在龙床上对自己臣服这种事,为什麽想起来,就会有一种无与伦比的美妙战栗呢?
就如同纵马阵前,面对万千铁骑,又如同在激流湍急中,搏击汹涌暗流。
男人都是喜欢享受胜利感的,刘晟人也是。面前的男人身上所附著的功勋和光荣,让他在享用他身体的同时,有了一种无与伦比的站在云端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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