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他书房珍藏已久的前朝羊脂玉镇,就这样打水漂似的作了人情。
在酒宴上观舞的时候,温流袖的右眼皮突突直跳,这让他隐隐产生不好的感觉。侍女给他斟酒,他不知道当时脑子里想着什么,一个不稳把燕王的翡翠龙凤杯脱手甩出,只听一声刺耳声响,杯子一分为二。温流袖顿感不妙,酒意醒了大半。
燕王喜笑颜开地说道:“呵呵,没关系没关系,落地开花富贵荣华嘛。”
温流袖皮笑肉不笑的对付过去,心中却再难坦然。
他总觉得,什么事情不对了。
匆匆忙忙告别燕王,急三火四地赶回家中。
回到家中,发现自己房里所有侍女都莫名奇妙的睡着了。他知道大事不妙立即冲进卧室,急切想知道妻儿有没有意外,却看到不堪入目的一幕:温诗仙趴在冷情儿的身上,正亲吻她的嘴唇。
温流袖只感到“轰”一下子脑袋炸裂,他气得跳地三尺,额上青筋像树藤一样瞬间爆出,三两步窜到床边,一手扼住温诗仙的咽喉,愤然道:“敢搞我的女人,你有出息了!”
温诗仙脸色煞白,他吓呆了,双眼惊恐的看着温流袖,吓得说不出话。只能抱着瑟瑟发抖的肩膀。
他满面挂泪地看着温流袖,眼神中充满惊恐和绝望,声音细弱蚊蝇:“哥哥,你错怪我了,我……”
还没等说完,“啪”的一声一巴掌落在温诗仙的脸上。温诗仙俯身吐了一口鲜血,两颗碎牙掉了出来。
温流袖三下五除二将温诗仙双手捆绑拴在在马腿上,自己跳上马疾驰狂奔。温诗仙的脑袋在厚厚的积雪中疾速滑行,横冲直撞,不出片刻自己的脖颈里灌满了白雪。
温流袖一路疾驰将温诗仙拖到后山之中,温诗仙衣服磨得破烂不堪,皮肉摩擦着冰雪和坚石,整个身子扒皮抽骨般剧痛。渐渐地他感觉不到痛,身体已经冷得麻木。不知何时脑袋撞到硬物之上,痛得晕厥了。
温流袖见他晕死过去便立即下马,拎起马鞭狠狠地抽到温诗仙的身上,牛皮鞭坚韧结实,抽在身上就像刀割一般的疼。温诗仙惊醒过来,在雪地里打滚,皮鞭抽打之处衣服立即划破,破衣下面的血肉一起翻卷而出。
就这样用尽全力连续抽打十几次,鞭鞭夺命。温流袖累了,甩开皮鞭站在那里呼呼喘气。
此时的温诗仙遍体鳞伤,身子在雪地里蜷成一团,整个人奄奄一息,呼吸变得微弱起来。身体四周的雪地,染得点点猩红。
温流袖趋上前去,坚硬的马靴在他身上补了一脚。温诗仙滚了两滚,无力地停下来。四肢一摊,干脆放弃抵抗,打骂由人。
温流袖打得不够过瘾,此时此刻他不知道如何才能发泄自己心中的愤恨,只是拳打脚踢远远不够。这时不巧有两个虎背熊腰的村夫经过,温流袖挥出长剑将他们两个拦住,脸色阴沉地说道:“把裤子脱了!”
“啊?” 贾老二吃惊地问道:“你要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这恐怕有不妥吧。”
温流袖将剑抵在贾老二的脖子上,喝道:“要脸还是要命!”
两个村夫吓得面色灰白,颤颤巍巍地问道:“大……大爷,饶命……”
温流袖将剑鞘指向蜷缩在地上的温诗仙,喝道:“脱裤子,给我好好收拾他!我要他站不起来!”
温诗仙脸色忽然一阵惨白,一边哭一边看着温流袖,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温流袖掏出两锭银子,砸在两个村夫身上,喝道:“给我用力干,这些银子都给你们!”贾老二和余老三是一介山野村夫,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银子。不需多说两人片刻间便把裤子脱个精光,屁颠屁颠地奔向温诗仙。
第 19 章
作者有话要说:情节需要,本章节涉及轮暴,sm,独立成章最好勿入。不小心误入歧途这边的也拒绝骂人。
只听“哧”的一声,温诗仙的裤子被斯得粉碎,贾老二虎背熊腰,一下子压在温诗仙的脊背上,温诗仙便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丝毫动弹不得。贾老二是个粗人,这辈子都没见过这等粉嫩香肩的尤物,豆腐一般的滑溜皮肤比起他家中婆子的糙皮不知好多少倍,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啃了上去。
温诗仙拼命想推开贾老二,贾老二失神之际,温诗仙居然挣脱了,他爬起来,跑了两步又踉踉跄跄摔倒在地。
看不到前路,又能跑到哪里去。
贾老二跟上来,再一次压住温诗仙单薄的脊背,温诗仙无力地喊道:“求你们,放过我……”
如果说两人开始是被温流袖逼迫,现在看到温诗仙这般好颜色,恨不得颠鸾倒凤日夜不休,即使是死在他身上也值得了。
贾老二大笑一声,笑得嘴眼歪斜:“我们肯放过你,可是那位大爷不肯放过我们呢。”
贾老二胯下赃物已然紧绷得不行,薄皮几乎就要撑不住里面热烈翻腾的血肉,而余老三更是按捺不住,下体粗壮得似乎要爆裂。余老三大吼一声:“少说废话,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我上!”
贾老二眼放淫光,大吼:“哈,我进来啦!”说罢掏出肿胀得青紫的根茎,将硕大的一根肉棒狠狠挤压进狭小的洞穴。
“啊……”一声尖锐的惨叫,叫的人心头直颤。贾老二被叫声刺激得无比疯狂,更无怜惜之态,肆意抽动下体,孽根在柔软的躯体里涌动起来。刚刚进入十分紧涩,贾老二每深入一寸都愈发困难,贾老二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将整个身子重量都集中于菊口一处,猛力向下俯冲。
伴随着一声惨烈长啸,温诗仙下体血流如注,缓缓从穴口向外渗出。就这一瞬,贾老二爽得要死,像一股温润泉水,将自己肉棒轻柔包裹,时而收紧,时而舒缓,无不爽快至极!他自己竟然忍不住发出浪声浪语,下体在血液的润滑下顺利地进进出出,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感受紧仄的吸纳,“啊……”难以想象粗壮大汉在一个赤裸的俊美男子身上狂叫呻吟的情景,大汉双手扣住温诗仙的胯部,裹着温诗仙的身子往自己的利器上猛烈撞击,现场的声音,除了温诗仙忍不住发出“呜呜啊啊”的哀号,肉棒摩擦甬道发出“哧溜”的淫靡之声,还有胯骨与腰腹实实撞击的声音,每一种声音都不胜销魂,这让在一旁观赏的余老三面红耳赤,着急得抓耳挠腮,他连忙抓住贾老二肩膀,粗声说道:“你快爽够了,轮到我了!快下来。”的a3c65c2974270fd093ee8a9bf8ae7d0b
温诗仙眼中尽是绝望,不知道这场劫难何时结束,哭泣着哀号:“不要,你们这群禽兽,我做鬼不会饶了你们!”
余老三猛一把将贾老二拉下来,贾老二双手快速捋着带着血丝的阴茎,不一会儿白色黏着喷薄而出,他将渐渐萎靡的凶器抵在温诗仙的后穴,将肮脏的黏着物涂在穴口,余老三迎身而上。温诗仙下体血已流干,贾老二的精液却是很好的润滑物,可谓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余老三不费吹灰之力便顺利进入,瞬间感受那温暖而柔软的包裹,再进一步,渐入佳境,里面温热如火,紧仄难易自持,其中滋味妙不可言。
余老三当真没见过世面,面对这样的销魂滋味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一不小心这浑身舒坦劲儿就消失了。所以他慢慢的,慢慢的在温诗仙的菊穴里来回抽送着。下体肿胀得难易纾解,罪根就要痉挛了。忽然余老三大忽一声,只感到下体一阵松散,一股热流将自己分身包裹,就这样泄了!
温诗仙痛得已经神志不清,双目模糊。只知道两个白花花的身影轮流压在他身上,一股接一股的浑浊液体在自己体内释放,每一次释放都伴随着一记强烈的冲击,带给下体一阵刺痛。温诗仙形如槁木,心如死灰,倒在地上瘫软成泥……
第 20 章
任凭温诗仙呼号哀求,温流袖丝毫不为所动,双眼一眨不眨,眼睁睁地看着两个粗鲁无礼、膘肥体壮的莽汉对温诗仙一遍遍地践踏和蹂躏。
阵阵撕心裂肺的喊声鼓动耳膜,直刺心肺,温流袖怒意翻腾,却全然没有报复的快感。看到地上呼喊求饶的人,心中竟泛起一丝疼痛。眼中已然湿润,双腿却板上钉钉一般一动不动。他舔了舔咸湿的泪水愣住了。他这是、心痛了吗?明明就是他对温诗仙施行报复,追求快感。此情此景,明明是他所乐见的,不是吗。
那两个莽夫施完了暴行,心满意足地提上裤子,向温流袖邀功行赏。温流袖丢出银子,面孔冷得像是覆上一层冰,沉声说道道:“有这么多银子给你们陪葬,你们死得也不算冤了。”两人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只管手里拿着白花花的银子,准备乐颠乐颠地离开,忽然后背泛起一阵凉意,眼睛一白倒地不起。
下一刻便血染大地。
温诗仙雪白的衣摆染得一片惨红,雪地里滚过之处也都鲜血淋漓,红得惊心动魄。温流袖转过脸不忍再看。
温诗仙面色惨白,白得几乎和雪融为一体,他努力使自己站起来,颤抖的双腿勉强支撑身体的重量,他要与温流袖平视。
他的嘴唇在明显地颤抖,苦笑着说:“我原本只有七天的时间,只是七天,我告诉自己,只要你这七天待我好,即使是假装待我好,我就忘记过往的一切,脑中只记得你的好罢了。可是为什么,你连短短的七天都吝啬与我?”
温流袖嘴唇抽动了一下,沙哑地说道:“小仙,和我说对不起,向我道歉我便原谅你,以后一定待你好。”
温诗仙忽然鬼魅一笑,说道:“不必,我不会原谅你!”
说罢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突然扑到温流袖身上,狠狠咬住他的左肩,温流袖知道他心中怨念太深,便一动不动任由他咬。
不料温诗仙忽然将全身力道集于牙齿上,刺穿皮肉,抬起头口中竟含着血淋淋的一块肉!
温流袖惊呆了,不可置信地看着温诗仙,刹那间泪如泉涌:“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做错了吗,你对我妻子做出那种事情,难道让我无动于衷?我惩罚你竟然错了吗?”
温诗仙凄冷一笑,道:“哥哥,谢谢教会我,什么是耻辱。我以前在书上看过何谓耻辱,我不懂是什么意思。我问春儿,她解释给我听,我还是不懂。可是现在我懂了。耻辱就是被自己喜欢的人厌恶,被自己喜欢的人用各种各样的方法糟蹋吧。我以后不会再缠着你,温流袖,我不会再自讨屈辱。初到人世之时,我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第一眼见到的是你,心中便只有你一人。而现在我上上下下都脏了,可我心中还是只有你一个,这辈子我忘不了你,因为我已经、恨你入骨!我会牢牢记得你的样子,下辈子见到你,我一定会好好报复你的。”
温诗仙冰冷的眼神,足以让温流袖冷得牙齿打颤。
温诗仙背过身,双腿打晃,身子摇摇欲坠险些站不稳。
温流袖突然有一种上前搀扶的冲动,可事到如今他再做出这种举动有何意义?
直至温诗仙的身影渐渐消失,温流袖才跳上马,狠狠挥动马鞭,疾驰而去。
温流袖回府后忍住疼痛,草草换了身衣服,立即到冷情儿房中探望,只见她面色红润,气色大好,温流袖冷冰冰地说道:“你终于醒来了,你可知刚才发生了什么。”
冷情儿低下头双目含羞,身子一软倚在了温流袖肩膀。柔声道:“谢谢大人方才喂我……”
到底是大家闺秀,说到动人之处便噤声不语,脸羞得酡红一片。
她不好意思开口,尽量婉转表达:“妾身近日来身虚体寒,气脉微弱,御医说有堕胎的危险。而李御医方才给妾身把脉,吃惊地说臣妾身体已经复原,深入探究之下得知原是服用大内珍贵药丸――复元丹的结果。妾身后知后觉,被李御医点拨方才醒悟……刚才大人趁我昏睡之际不吝珍药,将丹药口口相传……又不想让我感恩,一声不响地离开。我若不说破,大人就以为我还不知情吗?大人为妾身所做一切,妾身一辈子不忘。”
温流袖整个人惊住了,有如冰水倾头而下,从头顶冷到了脚底。心脏像是被人前后拉扯,狠狠捏碎一般。他挥了挥手无力地说道:“夫人不要再说了……这是……我应该……”话未说完,转过身却再也忍不住,一头抢地,身体躬成一个虾状,豆大的泪珠滚滚而落。
原是如此,竟然如此!
这是上天和我开了一个玩笑吗?
小仙,小仙……
第 21 章
温流袖立即奔出门外翻跃马上,急急向山间奔去。心中后悔不迭:小仙,是我错了,我不是人!求你让我找到你,即使此后余生,日日受你折磨我也甘愿!
到了山底温流袖惊住了:茫茫雪海竟然不到一个时辰化成水。
温流袖骑马来回寻索无数次,未曾见到温诗仙影子。一时间恍若置身梦境,梦醒皆空。惟有古槐树旁一摊血水,红得惨烈,红得刺目,才让他知道,一切是真的,一切都发生过。
温流袖回到府上将所有男丁都派到山间寻找,一个人坐到椅子上发呆,他缓缓喝着茶水,试图让自己平复下来。这时候如意便呈给他一个红木匣子,木匣雕刻精品,温流袖以为是朝中哪个大臣送给他的,随口问道:“这是哪位大人送来的?”
如意摇摇头道:“方才一个稚童送到我手中,说要大人亲自打开来看,说完就转身跑开了。我不敢随意翻看,只好等大人回来。”
温流袖缓缓打开匣子,整个人僵住了:里面竟是一片完整的雪白如玉的狐皮!
温流袖将木匣摔到地上,喝道:“这个什么鬼东西,赶快给我扔了!”
温流袖惊魂未定,还未来得及细细斟酌,只听门外侍卫慌张闯入:“大人不好了,有两个人死在门口,死状惨烈……”
温流袖跌跌撞撞地走到府门,这两人竟是山上的两个村夫!只见两个下身赤裸,下体肿胀,两人皆爆阳而死!
温流袖双腿一软跌在一名侍卫身上。他有些发狂地喊道:“赶快将他们埋了,不要让我再看到他们!”
说罢俯下身大吐起来。吐了一波又一波,胃里翻江倒海地难受。直到最后胃里清空了,没有什么可吐才消停下来。整个人虚脱了,被侍卫扶进屋子,大喊:“元朗,元朗……元朗哪去了!”
侍卫立即将元朗寻来,走到床头俯首道:“大人,元朗在,大人何事吩咐?”
温流袖命他关上大门,问道:“元朗,我不问朝事多日,最近几日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元朗愣了片刻道:“呃……不知道大人心中,何谓大事?”
温流袖喝道:“李靖远,李靖远那日做法结果如何!”
“五日前皇上让靖远侯在祭月坛做法,哪知小侯爷违抗圣旨,阳奉阴违,假借做法的名义擅自将小公子带离宫中。皇上一怒之下派三十御林军追杀小侯爷和小公子,追至苍雪山底两人被追上,小公子被乱箭所射当场身亡。小侯爷被羁押到大理寺,十日后开堂审理定夺定罪”
温流袖身子猛然一颤,立即明白了一切:温诗仙早就死了,这几日与他日夜相处的……又是什么!
温流袖倒抽了一口凉气,身子几乎坐不稳。
元朗忽然目不转睛地看着温流袖,说道:“大人,你的肩膀流了很多血。”
温流袖恍惚地看着小臂上滴淌的鲜血,这才意识到伤口处穿刺般疼痛,身子一倾晕死过去。
李御医来到后,揭开他伤口处批损的皮肉,表情凝重地元朗说道:“温大人伤口处含有剧毒,齿痕窄而深,恕我直言,大人是不是被什么有毒的动物咬到了?”
元朗脸色一变道:“或许是被疯狗咬了一口,别问那么多了,先给大人止血。”
李御医为难道:“大人伤口拖延太久,已经失血过多,若是继续流血便有性命之忧。可是不先祛毒就包扎伤口,毒素会蔓延之全身。而大人伤口已经太深,毒已入肉,再不救治就会深入骨髓。但是药物祛毒需要时间,少则两天多则十天半个月也未可知。等到祛毒之后再止血,恐怕血已经流干了。”
温流袖神志不清之中听了御医的话忽然气醒了,有气无力地问道:“那就是说没办法,让我等死了?”
“下官有一个方法,只是太过残虐,不知道大人能否忍受得了。”
“什么方法,但说无妨。”
“为今之计只有用尖刀剜去毒肉,挖去毒骨,彻底根除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