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对竹马----我叫永远
  发于:2008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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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来到酒店,打开王颜易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也许是因为疲惫趴在床上睡著了。他的後穴还被迫插著那根家阳具,小嘴一张一合紧紧的将那假阳具吸附著。看著这样淫荡的画面,我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身下传来,下面已经伸起了帐篷。我有些不忍的坐到床边,轻轻地,温柔的将他後穴的假阳具拔出来,假阳具连带著将小穴里鲜红的血液和粉色的褶皱一起翻转出来。也许是受到了刺激,王颜易无意识的呻吟出声。他这麽一叫,对於我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看著底下越来越膨胀的东西。我起身跑进了浴室,只能让冷水冲淡身上的欲望。

  等我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王颜易已经醒了过来。
  “王颜易。”
  这三个字我几乎是从嘴巴里一字一字吐出来的,然後在王颜易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人以及被我提起来,我不受控制的甩了他两巴掌,“你TMD很好,非常的好,你不愿意接受我的工作,却愿意去做人人都欠操的连鸭都不如的欠操的贱货。这就是你的尊严,很好,非常之好。”
  是的,我承认我是嫉妒了,不仅仅是嫉妒,而是一种害怕。非常非常的害怕,为什麽他不肯接受我的帮助?为什麽他不肯呆在我的身边?我知道他大概是被强迫的,可他不想呆在我身边却是千真万确的。就好像今天晚上,如果万一我没打开那个网站,那麽现在站在这里享受王颜易的是不是就是另外一个男人?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我就抑制不住的害怕。只想借由这些难堪的话语,借由伤害王颜易来提醒著自己这一切都过去了。只想占有这个男人,只想让他完全的属於自己。这样他就再也跑不了。这样他就真的完全只属於我了。

  那个晚上,我疯狂的占有了这个我喜欢了十多年的男人,同时也将他彻底的推了出去。
  王颜易离开的时候,我其实是醒著的,我害怕睁开眼睛,我害怕看见他脸上的厌恶。然後,我感觉到他温柔的看著我的目光,然後是温柔的让人眷恋的触模。
  他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再见了,伍有为。这辈子,我最重要的人。”
  他说,伍有为,这辈子我最中要的人。
  他其实没发现,在他转身的时候,我唇上扩散开的笑意。
  他说,我是他这辈子最重要的人。在我对他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之後,他还是如此的说,如果我再不明白其中的意思的话,那我就真的是个大傻瓜了。
  王颜易,我们错过的究竟是多少时间?
  等我将一切都处理好了之後,等我把那些足以伤害到你的东西毁灭之後,我会去把你抓回我的身边。
  不可能再见的啊。
  这辈子,你注定是逃不开我的怀抱,因为──
  你也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
  关上门的瞬间,我趴在床上,第一次哭得像个孩子。

 

  ——番外一·完——

 

 

  番外二:一直都在


  (经过慎重的考虑,我还是决定慎重的将两只的关系变成的养父子的关系,这样写起来顺手些,而且也可以解释父亲纠结的心情,更加能够解释王颜易为何不像父亲美人了。看来我些文果然是任性妄为啊,可是我很用心的,所以喜欢的亲请原谅我的任性,只是觉得这样写故事更为合理化也更好发展些)

 

  我一直都知道,沈若心肚子里的孩子并不是我的。沈若心是个聪明的女人,她并不像她外表看上去那麽的温柔。她设计了我,让我明明知道却不得不被她设计。就好比她说的,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更重要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那个男人惟一留下来的东西。我没有办法放任不管。

  看著双方父母热火朝天的讨论著婚礼的细节,我永远都是勾勒著唇角嘲笑的站在一旁看著,而沈若心那个女人则安静的看不出任何神情。我们都知道,这个时候我们想著的其实都是同样的一个男人,楚颜易,那个我发疯一样爱著的男人。而楚颜易却发疯一样爱著我面前这个叫沈若心的女人。我该恨她的,事实上我也的确是恨她,我恨不得将她碎石万段,我恨她并不是因为她抢走了我的颜易,而是因为这个女人的一场愚昧无知的游戏将颜易的命断送在一群名不见经传的混混手上。若不是颜易死前交代我要我好好照顾她以及她肚中他惟一留在这个世间的一滴骨血,我保证会像解决那群混混一样当场了结掉她。
  沈若心是沈家的独女,而我是王家的唯一继承人,我们的婚礼很奢华,很慎重,可是我发誓这是惟一的婚礼上新郎新娘都不带半点笑容的婚礼。
  婚後,我和沈若心分房而睡,她肚中的胎儿正好给了我个分房而睡的借口。然後留下新婚的妻,一个人在外面花天酒地,彻夜不归。我在外面找过很多的人,有男人也有女人,这些男人女人都有个共通的特点就是他们都神似颜易,我的颜易。
  双方的家长虽然对我的表现很不满意,但因为女人没抱怨什麽,再加上沈若心现在根本不能行房事,我又血气方刚,也就默认了我的胡闹。
  我和沈若心就这样不闲不淡的过著所谓的生活,沈若心之所以会和我结婚是因为想要给她肚中的孩子一个完整的家,而我则因为对颜易的承诺。我和她之间是相看两厌的。所以,有时候我令可在酒吧买醉来忘记颜易的那张脸,我也不想回有沈若心呆著的家,每次看见沈若心总是会提醒著我已经永远失去了颜易的这个事实。
  十月之後,沈若心顺利产下一个男婴。
  小孩生出来的时候,整个脸都皱在一起,难看的要死,被护士抱在怀里哭得厉害。护士跑过来跟我报喜,并想要将孩子交给我,我拒绝了,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害怕报这孩子。虽然这孩子身上流著颜易的血,可是同样的有一半流著的是沈若心的血。这个孩子是颜易和沈若心的,他也同样的提醒著我,颜易不属於我,至死都不属於我的这个事实。
  我恨沈若心,连带的我也恨这个孩子。


  我在一屋子人诧异的目光中离开了病房。然後开车来到了颜易的墓前,看著墓碑上颜易的相片,我才稍稍觉得安心。至少现在照片上冲著我笑的颜易是真实的,是曾经和我一块长大真正属於过我的。

  该死的沈若心竟然给这孩子起名叫颜易。这样一个小臭孩,他凭什麽有资格用颜易的名字,他有什麽资格?相较於我的出离愤怒,沈若心却显得平静多了,她只是瞄了我一眼,又继续微笑的看著熟睡著的婴儿,“他身上流著颜易的血,他是颜易生命的继承,为什麽就不能叫这个名字。”
  颜易,王颜易。
  王。颜。易。
  被冠上了我的姓的颜易的名,这突然就让我有了种归属感。

  那孩子一天一天的长大,转眼间已经是七年已过。似乎是一眨眼的时间,那个还被别人抱在怀抱中小脸皱成一团的孩子已经能跑能跳了。七年里,我见过这孩子的面总共不到十次,对於这孩子是全然陌生的。
  可沈若心却在今天早上的电话里请求我今天务必回来参加孩子的生日宴会。沈若心说孩子需要一个有父亲的生日。对於那孩子的事我本来就是不上心的,可是挂掉沈若心电话之後我却莫名其妙的推掉了今天晚上的所有应酬。
  我想,大概是因为这是沈若心第一次求我,或者仅仅是因为记起了我和颜易的第一次见面,我见颜易的那一年,颜易刚好就七岁。

  说是生日宴会,其实不过就是几个比较要好的同学请到了家里。并不像别家的孩子过生日那样喧闹奢侈。这倒是很符合沈若心安静的性格。我走进去的时候,那些被邀请来的小客人都吃了一惊,各个都拉著王颜易的手说,王颜易,你爸爸好好看哦,比你妈妈还好看。
  然後我就看见王颜易笑得眉毛弯弯。


  真正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的是我,眼前的王颜易与七岁那年的颜易长得是一模一样。让我以为眼前的颜易是跨越时空而过来的我的颜易。真不愧是父子啊,这个颜易究竟是在我不知道的什麽时候开始成长的呢??


  看著那个小家夥怯怯的看著我,往我这边走来的时候,我就知道即使长的一模一样,这小家夥也不可能是我的颜易。我的颜易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不良混混,他可以在见到我第一次面的时候,抓著我的脸蛋让我做他老婆。虽然最後被我狠狠的修理了番,总之一句话,我的颜易不会害怕我,更不会露出那种只有懦弱者才会露出的惶恐表情。
  我讨厌这孩子脸上的表情,明明顶著一张和颜易小时候一模一样的脸却做出颜易从来都不会有的表情,原本的惊讶退去,阴沈著一张脸看著朝我走来的王颜易。
  “爸爸。”他怯怯的叫著我,伸手想要抓住我的衣服,我恼怒的将他的手甩开,力道稍微大了一点,他的身体往旁边倒去,刚好就撞到旁边的椅子。头被撞破了,血一直就流个不停。大厅里突然就乱成一团,沈若心吓得脸色惨白,连著叫管家把家庭医生喊来。
  我表情呆滞的看著那孩子一直不断往下流的血(小易的特殊体质,血一流就流个不停),记忆中的画面就又跟七年前颜易躺在血泊里的画面重叠了。可恶,明明就是这两个人抢走了我的颜易,为什麽到现在还不肯放过我?
  “通通给我安静。”我低吼,一双眼里是残忍的光,“全部不准管他,让他自生自灭。”
  即使那孩子是王家的大少爷,可我才是王家惟一的主人,我的话就是圣旨,下面的人没人敢不从。一时间,下人们只能在旁边看著。王颜易请来替自己过生日的几个小朋友都吓得不敢开口说一句话。
  沈若心几乎是哭了出来,这个女人在颜易死了之後连一滴眼泪都没掉过,现在这个孩子不过是流了点血,她就哭得这麽厉害,这更是让我恼火。
  “不准哭,你要是再哭,我现在就要了他的命。”我冷冷的对沈若心喝道,这个女人不怕死,这个我知道,但是,她在乎这孩子的命。
  “王骏荣,你这个魔鬼。你有什麽气可以冲著我来,他只是个孩子。”
  我冷笑,看都不看一眼地上的那孩子,“我会变成今天这样也是拜你们母子所赐。”
  我想,那个时候我若是低头看一眼那躺在地上的孩子,或许我会在他的眼中看到对我的恨意,那孩子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恨我的吧?

  “颜易哥哥,颜易哥哥,你没事吧?”那群孩子中,一个粉雕玉啄的比女娃还漂亮的男孩突然就跑了进来,抱住了满身是血的王颜易,叫道。
  我的身体一震,小时候,我似乎也喜欢跟在颜易的身後叫著颜易哥哥,不过纯粹是为了满足颜易小小的虚荣心。眼前的情景,仿佛是个轮回。
  那个只属於我和颜易的过去,我不要这个不配拥有颜易的面貌,颜易的血液,颜易的名字的孩子去代替,那只属於我和我的颜易。
  “闭嘴。我不准你这麽叫他,给我听著,以後不准再叫这个称呼,你只能叫他王颜易,若你敢叫他颜易哥哥,我会杀了他,杀了你的颜易哥哥。”这个孩子我是有点印象的,从他的眉宇间我可以看得出来,他是伍家的孩子。只是,伍家的孩子是怎麽和王颜易混熟的呢?
  虽然不满的瞪著我,但伍家那孩子还是乖乖的闭上了嘴,他还是怕我真的会杀了王颜易。虽然我也不知道,这麽小的孩子究竟懂不懂什麽叫做“杀”。我突然就觉得自己幼稚的可笑,我跟一个孩子计较些什麽?他死了又能怎样,我的颜易也不会回来了。
  颜易在下面会不会寂寞呢?我叫你的孩子下去陪你吧,反正他也没资格活在这个世界上。
  现在想起来,那天若不是远游欧洲的父母刚好回来,我就将在那天失去王颜易,我的小易呢?
  父亲恰好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已经因为出血过头而晕过去的那孩子。
  “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你们这些人还站著干什麽?还不快点把医生叫来,还不快些把小少爷抱到床上去?”父亲的声音气得发抖。
  母亲扶起了拼命忍著不让自己哭出来的沈若心,轻声的安慰,“若心,没事了。颜易不会有事的。”
  父亲的话一说出口,管家下人们都如释负重的松了口气,打电话叫医生的叫医生,将王颜易抱上床的抱上床,还有些人将吓得快哭出来的孩子带到了另外的房间。大厅里,一下子就只剩下我,父亲,母亲以及沈若心。
  那个漂亮的伍家孩子并没有跟其他孩子一起去别的房间,而是跟著抱著王颜易的管家去了王颜易的房间。
  啪──
  父亲的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打在我脸上。我冷笑的擦掉唇边溢出的血迹,没有反抗。
  “王骏荣,我不管你在外面怎样的胡来。但是,我不会让你伤害我的孙子。”说完话的父亲陪著母亲搀扶著沈若心急匆匆的上楼去了。
  我扯著唇角笑,父亲,如若你知道他不是你的孙子,你还会如此袒护著他吗?诺大的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颜易,我的颜易他早就不存在了。

  医生很快就赶了过来,替王颜易清理了伤口,止住了血,也就没什麽事了。只是叮嘱著伤口没完全愈合之前不要碰水,一屋子的人连著点头。我站在门外,看著,像个局外人。

 

  那次以後,我跟沈若心母子两的关系越来越僵。我更加变本加厉的在外面花天酒地,游戏花丛。免得回去见到那母子两人心烦。我错过了王颜易的八岁生日,他的九岁生日,十岁生日,十一岁生日,十二岁生日。。。
  我几乎从来没抱过他,这个我名义上的儿子。别人家的孩子都会被父亲顶到高高的头顶,玩著各种各样的游戏。没有父亲的孩子是孤寂的啊,所以骏,代替我好好做那孩子的父亲,代替我做我孩子的父亲,不要让他觉得孤寂。
  我头痛的又想起了颜易死前最後的遗言,这个混蛋最後的时刻想著的还是他的孩子,还是那个孩子。颜易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他懂得没有父亲的感觉。可是颜易,我现在让你的孩子有父亲等於没父亲,让他尝尽了孤独。你恨我吗?恨我就来找我啊,我等著你。

  五年间,我没见那孩子几次。只记得每次我回去,那孩子总会远远的不见人影,大概是上次的那件事情留下的心理阴影吧,真是胆小的家夥,不管是做颜易的儿子还是做我的儿子他都不配,我王骏荣不需要这种胆小如鼠的人做儿子。可是,事情好象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那孩子不是在怕我,而是在恨我。他每次看著我的目光里是豪不掩饰的恨,我想他手中若是有把刀子,他说不定真的会冲过来把我给杀了。 对於这孩子这样的改变,我是乐意见到的,这样的他才有几分颜易的感觉,才有资格冠上我的姓。不管有意还是无意,自从发现这孩子看我的目光中带著和恨意以後,我逐渐开始注意起他来了,回家的次数比起以前也稍微频繁起来了,虽然一个月也就七八次。

  我注意到这孩子的某些神情和颜易出奇的像,同样说谎的时候会抓耳朵,同样别扭的性格,同样嘴硬心软,同样不喜欢吃葱,同样喜欢吃很辣的食物。可这孩子又有许多地方跟颜易不太像,颜易喜欢笑,笑起来总是眼睛眯眯像阳光一样。可这孩子不爱笑,偶尔应付式的笑也只是抿著唇做个动作。颜易性格爽朗,向来都是有什麽说什麽,可这孩子不爱说话,每次如非必要他可以站在旁边一整天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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