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多少爱恨生死间----恨水常东
  发于:2009年01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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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三连。"
"可你依然是装甲老虎的兵。"
想到连长,成才似乎连心都暖了。是的,即使7连没了,连长变副营长了,他抛弃放弃了,可他依然还是高城的兵,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车开着开着,成才觉得不对了"队长,那不是去草原的路。"
小子,现在知道叫队长了,刚才还假惺惺的‘袁队长'。切,不理。
某狐狸似乎没觉得这种想法听酸的不是?
"队长?!"
作势掏掏耳朵"叫什么叫什么?打雷了还是下雨了?"
"你走错路了。"
"没错,GPS也没我准。"
......
吱......袁朗一个摆尾停在连队医院前。拿起成才背包径自下去了。"进去。"
于是乎刚离开病床4小时又28分的成才又一次被按到床上。袁朗留下一句这是命令,你给我呆着,就离开了。

5.大不了回家种红薯么........

难耐的在连队医疗所又呆了半个多月,成才终于被放出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前段时间主治医生死活不让他出院。
远处,主治医生在胸前画十字,主啊,虽然我是个纯粹的无神论者,过去没有拜过你,但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看在我现在那么虔诚的份上,不要再让那个像狐狸一样笑眯眯的煞星再过来了。拿来儆猴的那板凳残骸历历在目额。哦弥陀佛。
成才再一次回到五班了,大概是和草原缘分深厚吧,来来去去最终还是要回到这里。成才对五班的感情也早升级,把这里当作是半个家了。他不在的这几个月‘家中老小'都还过的不错,以前那种拉起来一串,扔到墙上一滩的样子未复萌。娃都很贴心,谁都没有询问关于老A,或是他怎么又被踹回来的事情。
他唯一放不下心的就是三呆子了,希望他不会为了他又去和队长互咬。
一周后,政委来看他,一开口什么也没说就先叹气"哎,你说,这是什么事呀。"
成才倒是安慰政委"我还是三连的兵,难道政委不待见我这个不合格的兵?"
"别这么说,你可是公认的枪王啊,只是,你想没想过以后。"
成才一愣,反应过来,苦笑。认真的说,"政委,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当一辈子的兵,不配子弹也无所谓,只要还穿着,穿着这身军服,我......"说到情动,难以继续。
拍拍他肩膀"我知道,本以为你这次一定能够......没想到,哎,我回去再和连长合计合计,你甭担心。"
腼腆的笑笑"谢谢连长政委的关心,即使离开军营我也不会给部队丢脸的。"
"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成才第二次被老A退回来的事还是传开了,幸灾乐祸者有之,意外者有之,难解者有之,愤怒者有之。
有些愤怒的人宣泄的方式是很直接的,一个电话甩到老A,找某死老A,被告知,现在不便接电话。换言之,可能是出任务去了。老7那个难过啊,一口气这样硬生生卡在胸口,郁结难舒啊。
怒火熊熊......什么事这叫,我的兵就不如老A值钱啦,随便伤害,真以为削的是南瓜,没有心不会痛的啊?
我的兵......那个成才,那个成才,看见他我就心痛,脱胎换骨,短短四个字,对于他是怎样的难熬和挣扎?那是我的兵! 高城带着自豪遗憾更多的是决心这样在心中说。
高城是过了那年少轻狂幸福时光了,但护犊子的本质是不会改变的,何况那个人是他从7连一路看过来的成才?
由王团那套来的信息竟然是,那个死老A事实上没有决定成才的去留,那个熊兵就自己请辞了啊?!!熊兵!高城路过五班时,对着成才第一句就是这两个字,老实说倒听不出多少怒气和失望,呸呸呸,死老A有什么好的,成才只是出借给他们完成爱沙尼亚的比赛,你要留老子还不同意。说这话时,高城完全忘记成才已经不是他手下的兵这一事实了,不过,也没人介意提醒他。

6.谁说班长是军中之母来着.......

11月底,成才站在新兵训练营一阵恍惚,四年前他和三呆子从车上下来开始新兵生涯,四年后,这里的变化不大,而他,却不是四年前的成才了。
成才成为了一个新兵班班长,手下7个兵在第二天全到齐了。三个城市兵四个农村兵。
成才以一种高城称之为脸上刻着‘我是军人'的姿态对待他们,既不是一些班长的高压状态,也不是军中之母的样子,表面上就是除了必要的话不多说一句,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连个笑也不扯一个。
关于这点,他手下的几个新兵蛋子腹诽很久。
事实上,基本每一个连队都会出现几个刺头兵,很不幸,成才手下就有......几个。
城市兵脑筋比较灵活善于举一反三,农村兵则能吃苦,勤奋认真。不过最难的是,刚开始大家不相熟,很容易就形成小集体,像是城市来的看不起农村兵,农村来的也不待见城市兵。于是成才的班中就有两‘大'集团。好在,也没有什么大摩擦。成才不加干涉冷眼旁观。
由于成才这种放任态度,几个新兵没有人喜欢或是尊敬他的,因而新兵3班在整个连队非常出名,列队倒数,内务倒数,士气倒不错--基本上没人干涉么,小日子过的挺滋润。
为此,成才被叫到新兵营营长前。
敬礼"高营长。成才报到。"
"你你你,个孬兵。你怎么带兵的?"指着窗外,"这就是你带出来的兵?"
"营长,我错了。"
"错个球,我说说你别学许三多那呆子啥都不解释就会‘连长,我错了'。"高城扭着脸学着许三多说话时的语气和表情。
"是。"
"你你你,到底准备怎么样,我还还指望你给我带几个好苗子嗨。"
成才想笑又纠正"营长,带也是带给三连的。"
"好好好,离了7连就不认人了是吧。"
"连长,"成才叫出了许久前的称谓,"无论我在三连,或是离开军营,我,心中只有一个连长,"轻轻的说"不抛弃不放弃。"
高城感动,梗着脖子嚷嚷"啥啥啥玩意儿的,谁谁和你说这个了。"
"是,"成才平复心情"营长,我......"
"行了,还是叫连长听着顺耳。"
"连长,我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
"诶,诶,你还没说你这段时间到底怎么了?"
"总之,连长放心就是了。"说罢就一溜烟逃走避过高城飞来的大脚。
几个兵里面,成才内心比较喜欢一个憨憨的农村兵--刘虎子,反应慢半拍,不过那个傻劲不由让他想到三呆子。
让人头痛的是另三个城市兵,在左翔的带领下常背着他做小动作,偷偷懒顺带‘欺负'一下虎子。
左翔,xx大学两年级,休学参军,头脑灵活是不在话下,最重要的是桀骜不驯,自认比较仗义。
林雨文,被戏称为林妹妹,估计是后门兵,动不动就水龙头打开,比起三多有过之而无不及,至少三呆子不会因为手臂划破了出血了之类的事哭鼻子......
封邵君,整一个滑头,爱侃大山,可以从开天辟地料到悍马的引擎。成才很想知道要是他和吴哲碰上那是什么样的景象。(锄头没有这么无聊!)
以上三人呆在一起可以翻天。
成才和他们没有正面交锋过(= =),主要还是,他不太管他们......既是他们有反嘴成才也很少和他们起争执,只是僵持着不动,直到刘虎子和班里其他人上来打圆场,不过直接后果就是一个月来他在班中无威信。
通过这一个月,成才了解了他们的爱好和个性,也许还不全面,但是,还有两个月新兵生活就结束了,他不能让他们就这样到各连队去。
这天,成才还是那副冷脸"明天就是元旦,休息一天,但不准外出,你们不要乱跑。刘虎子,出来。"
"翔子,你说板材叫虎子出去干嘛?"成才一出去,封邵军就窜到左翔边。
"该不会是为了训练的事吧。"林雨文担心的问,因为他体能不好也老是拖后腿。
"难说,第一次看到板材叫人出去谈心。"板材,是左翔给成才起的绰号。(不准抽我脸T -T)
"听说中午他被高营长喊过去训了一顿,看来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喽。"
"那,那怎么办?我一定也会被叫出去谈心的。"林雨文说到,作势要放水。
两人一看,赶忙安慰"没事没事,不是还有我们么。别哭,我们求你还不行么,哎~"
成才一进门看到林雨文欲哭,"要哭厕所去,这地刚拖过。"说完,总觉得口气不知道像谁。
林雨文一听刚下去的眼泪又要往上涌。
虎子说"没事,我再拖,再拖就行了。"
左翔冷冷看了成才一眼,转过去和封邵军安慰水库。

7.是命苦的保姆吧......

第二天是元旦,休息,不过一早刘虎子就跟着成才出去了,据左翔他们的观察主要是打了三遍军体拳,然后不见了估计就跑步去了。
午饭时才看到人,看虎子累的喘吁吁连包子也只吃了四个(半斤几个好像。),要知道他平时一顿要吃八个呐。
板材看上去一身轻松,没有异样滴吃饭。
封邵军攒攒虎子"你们去干吗了?"
"吃饭时间静止交头接耳。"成才的话打断了他们。
迅速解决了午饭把虎子拉到一边询问。
进门就看到林雨文坐在床上,成才站到他身边看着,林吓得跳起来"班,班长。"
"把床铺平。"转身拉出马扎拿出带来的书看。
左翔他们一致认为板材喜欢粗汉装斯文,没事抱着本书,显摆。
一小时后,成才又要把虎子带出去,左翔看着还没缓过劲的虎子不干了。"班长,我有意见。"
"说。"
"今天是元旦,你私自出操,违反规定。"左翔义正严词。
成才看着他,"私自出操,你这样认为?"
"是的。"
"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刘虎子同志没有异议,你自己好自为之。"
"是,是啊,班长也是为了我好。"感激的对左翔笑笑,跟出去了。
封邵军叹气"看来我们的日子不好过喽。"
改变从晚上就开始了。晚饭后,三两个坐在一起聊天,成才走到林雨文前,扔下两个沙袋"从明天开始一直给我绑在腿上不准拿下来。"
林雨文吓傻了,封邵军拿起来掂了掂,每个大概两斤半,两个就是五斤。
左翔站起来"你这是体罚。是违反纪律的。"
"我听错了吧,军队里怎么会有体罚?这是锻炼。"
"你这是狡辩。"
"闭嘴,这是命令!"成才声音不变。
"你,我不服。"
成才不理,转头对放水的林雨文"娘们叽叽的干什么?!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卸下来,听到没有。"
"恩。"
"怎么回答的?"
"哇......是。"被吓的大哭。
成才吃不消了,听到回答马上离开,否则就水淹寝室啦,哎。
第二天开始,板材班长的行为似乎开始向隔壁四班那个变态僵硬棺材板班长靠近,简单的说就是严厉严厉再严厉。搞得三班呼天抢地的。最厉害的莫过于身负五斤‘重担'的林雨文了。第二天晚上躲在被子里哭了半宿。早上顶个核桃眼出操,非常引人注目。
其他几个还算是身强体壮能熬过来,怎么说也当了一个月的兵的,不过,看到林雨文这个样子,两个把他当作自己弟弟的人不干了。明着不能反抗,咋就不能暗着来?
某天午饭前,高城到食堂前看新兵们吼歌,"恩,不错,士气挺高啊。"
快要经过高城面前时,左翔绊了林雨文一下"哎呦......好痛啊。"一下子队伍就乱了。
"谁谁啊?怎么了?"高城问。
"好像是绊倒了。去看看。"政委和高城一起过去。
"看什么看什么其他班领着吃饭去。"高城让其他班离开。
"呦,我的兵还带哭鼻子的啊。"高城一看林雨文就乐了,成才明白连长想到了三多。"成才行啊,又是一洒水车。"
政委过去安慰"小战士,怎么这么大了还哭鼻子呀。站起来看看。"(话说,我觉得政委才叫军中之母吧......)
"痛,不起来。"
"啊,到医务室看看。"政委想别骨折什么的了。蹲下卷起裤腿要看看伤势。"诶,这是什么?沙袋?"
"恩。"
封邵军马上接口"班长要雨文一刻不离的带着。"
政委跳起来"班长,你,恩?成才?"
"到,政委。"成才站直。
政委松了松口"你说说怎么回事?培训时不是说不能体罚新兵么?"
"政委,没有体罚,是为了让他能够在日常训练和生活中锻炼体能和脚力。"
高城插嘴"恩,这个方法挺不错的嘛,你想的,还是那个死老A。"
政委温和对着林雨文笑,"这样?那也要循序渐进,不能一口气吃成个大胖子么。我相信小战士在今后的两个月里一定会努力不拖集体后腿的,是嘛?"
林雨文下意识点头。
"还痛么?到医疗所看看去。"
"不,不用了,我,我不痛了。"
"那好,吃饭去吧。"
"是,"三班一齐敬礼进食堂了。
"成才,你留下。"政委出声。
"是。"
高城笑,"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这就是你说的我不用担心?都什么熊兵啊?"高城和人精似的政委那会看不出那几个新兵唱得是哪一出啊。"告状告到我这了都。"
"政委,营长,我错了。"
"得,你又错了。"高城被气笑了。
"成才,培训时不是说过了吗?这些孩子刚离开家,对他们以开导为主,要和他们交朋友......"政委一开口不说晕你不罢休,blablabla中......
林雨文他们提心吊胆,不知道板材准备怎么报复他们。
成才最后只对他们评论了句"幼稚。"

8.又当爹来又当妈还要做思想工作.....

提心吊胆了几天的三班发现班长没有任何行动终于放下心了。放下心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讨论如何继续为难这个讨厌的板材。
想来想去封邵军提议"据说新兵结束后的测试,如果手下新兵的成绩突出会受到表彰。我估计板材就是为这件事才突然发力的。"
林雨文说,"你是说拖他后腿?"
左翔无奈提醒,"我们已经是垫底了。"
"不是,我们可以努力训练提高水平造成假象欺骗他,然后,测试的时候放水,嘿嘿嘿,让他从天堂掉到地狱。"
林雨文吐了吐舌头"封子,你真阴险。"
左翔笑笑"那你们要怎么造成假象?"
"呃?"
左翔"现在开始你们两个都不准再偷懒,雨文不准把沙袋拿下来。恩,"想了想"我们明天也开始带沙袋。"
"什么?"封邵军突然后悔了。
"五斤一个,两个十斤。"左翔继续打击封邵军。
封邵军惨叫"不是吧?"
"你想不想看板材变脸色?"
封邵军经过痛苦的挣扎,"好吧。"
成才很好奇三人组在训练时的转变,不过是像好的方向转变,他也就懒得多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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