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海穷途----真意之风
  发于:2009年01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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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无情,就别怪我狠心。”男人转身凝视碧海,语声沉重,“明早,执行枪决。”说罢,转身欲走。
“军座留步。”碧海叫住男人,眼神凄凉,语气哀伤,“是我对不起你……今晚,这个身子交给你,随便你想怎么作践都可以!我只求你,别忘了我,别忘了我们在一起的快活……”
“我答应——好好作践你……”男人一步一步挨近碧海,声音突然冷下去,说出的话令人心寒,“但我不会记得你。军统的罪人,不值得我怀念!”
话音刚落,男人手中的马鞭夹着凌厉风声,一鞭紧接着一鞭,抽打在碧海被破衣烂衫遮覆的前胸。撕裂的布条被马鞭卷起,一片片掉落在地上,很快,光滑闪亮的浅棕色胸膛完全赤裸出来。由于忍痛,碧海的乳尖瑟缩成淡色的两点,软软贴在胸膛上,却更激起男人的邪欲……
扔下马鞭,男人伸出双手,粗糙的指头掐住萎靡的乳尖,用力向外拉扯,毫不在乎会不会弄痛碧海……
胸前最敏感的部位被男人拉伸到不可思议的长度,疼痛伴随着羞耻席卷而来,碧海喘息不定,光滑的胸膛上濡湿一片,每个毛孔都滴着冷汗……
男人持续粗暴地揉拧、折磨着两粒可怜的红豆,直到它们红肿胀大,硬邦邦地挺立在碧海胸前,那双大手才向下滑去,探进了碧海的裤裆。紧接着,男人挪步至碧海身侧,左手握住他那团绵软的性器,由后往前、由下至上地抚摸着、揉弄着、亵玩着;同时,男人将右手按在碧海两半隆起的臀丘上,不断向里挤压着他紧窄的臀缝,不时将一根手指捅进碧海后庭,却只是刻意侮辱地揪弄一下,并不深入……
下体从未被如此彻底、如此肆意、如此粗暴地抚摸过,碧海紧闭双眼,任由那双邪恶的大手反反复复玩弄着他最私密的禁地,而他的阴茎已直立起来,渗漏的前端顶在他又破又皱的军裤上……
男人抽出手来,暗沉的眼紧盯着碧海被顶起的裤襟处,嘲弄地撇撇嘴,“啧啧,军裤都叫你弄湿了!”
看一眼碧海胀得通红的脸颊和耳根,男人知道他正被羞耻感煎熬,便伸出右手拇指,按住那片淫湿的布料,隔着军裤,忽重忽轻地摸弄碧海铃口处的敏感肌肤,还不时用指甲刮搔男性排尿的隙眼……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仍然没有放过那可怜的肉刃顶端,狡猾的手指竟然长时间玩弄着男性全身上下最脆弱、最敏感的方寸之地……
浑身的血液都在奔腾、叫嚣,碧海如同窒息般粗喘着、低吟着,他那被悬吊、被绑缚的半裸身体如灵蛇般扭动挣扎;他从不知道,隔着一层黏湿的布料,感觉竟比直接抚摸强烈十倍!
屋角,燃烧的枯柴爆出噼啵一声,碧海深陷在欲望中的弦也终于断裂,大量精液射出,一股又一股,喷在他自己的裤裆里……
“没玩几下就泄了……你还真不是普通的淫贱!”男人不顾碧海羞愤欲死的神情,继续用言语折磨着他的神经,“这下,你的裤子彻底湿了……”
寒光一闪,男人扬手将绑缚着碧海双腕的绳索斩断,伸臂横抱住碧海,将他平放在一张毛毯上。看到碧海眼底的疑惑,男人冷冷地说,“别以为我会放过你,好戏还在后头呢……”
……
……
明天(10号)下午六点更新……
好戏在后头,下章通篇继续这两只的H,还有更刺激的镜头,错过了会后悔哦!
“没玩几下就泄了……你还真不是普通的淫贱!”男人不顾碧海羞愤欲死的神情,继续用言语折磨着他的神经,“这下,你的裤子彻底湿了……”
寒光一闪,男人扬手将绑缚着碧海双腕的绳索斩断,伸臂横抱住碧海,将他平放在一张毛毯上。看到碧海眼底的疑惑,男人冷冷地说,“别以为我会放过你,好戏还在后头呢……”
碧海沉浸在高潮后的眩晕中,懒洋洋躺在地上,看男人忙前忙后。
男人将砖窑顶棚上那根铜质吊环放下来,重新绕上两股结实的麻绳,然后朝碧海走来……
黑沉沉的视线在碧海身上扫了一圈,男人并未抱起碧海,而是拖动他身下的毛毯,将他拖到吊环下方,拿起一股麻绳,牢牢捆绑在碧海的左脚腕上;紧接着,男人如法炮制,用另一股麻绳将碧海的右脚捆好……
男人反复检查绳索的牢固,以确保万无一失。然后,他俯下身,压住碧海,从耳垂、到脸颊、再到锁骨,逐一、细细吻过……
看到碧海眼底的迫不及待,男人轻笑,压低声音说,“忍着点,你会很享受的……”
“啊——不——军座——”
霎那间,天地倒转!碧海竟被男人绑住双腿,倒吊起来!
浑身血液逆行,眼前的景物一律乾坤颠倒,碧海难受极了,脑袋仿佛要炸开一般,还好他的头部距离地面仅有一尺左右,为了缓解不适,他伸出双臂撑在地上……
男人拿出一副白色手套,给碧海戴上,然后取出一样物事,在碧海眼前晃了晃……
虽然他眼中的所有东西都是反的,但这玩意上看下看,正看倒看,无论怎么看都是一般无二——那是根长度一米左右的粗木棍!
碧海心头一凛,‘向下’紧盯着男人诡异的眼神,声音禁不住有些发颤,“军座打算用它……捅我?”
“果然是个小淫棍!”男人撇撇嘴,冷声嘲弄着,双手握住碧海的脚踝,一左一右,使力向两边大大扯开……
“唔唔……不要啊……军座……”
男人的动作并未弄痛他,但碧海一想到那根可怕的粗木棍即将插进他的后庭,便浑身发抖,忍不住呻吟起来……
察觉到碧海的恐惧,男人举起木棍,轻轻敲击着碧海裤裆处,恶意地用木棍顶端隔着裤子戳弄他的后庭入口,更激起碧海剧烈的挣扎和惨叫……
“等待疼痛的降临,远比疼痛本身可怕。”男人安抚似的伸出手,轻轻摩挲几下碧海的臀部,令他安静下来……
男人重新分开碧海的双腿,将木棍左右两端分别顶在碧海的左右脚踝内侧。于是,碧海的身体被摆弄成‘丫’字型……
这样的姿势很辛苦,很难受,但总好过被木棍捅屁股!
碧海长吁一口气,带着几许感激看向男人……
不料,那‘军座’竟回他魅力十足的一笑,令他眼中的感激淡去,怒火升起……
男人从靴筒中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蹲下身,让碧海看清他手中的凶器……
然后,男人站起身,用那把利刃在碧海湿漉漉的裤裆处比划着。注意到碧海扭动的腰臀,男人低声警告,“别乱动!否则,后果自负!”
碧海乖乖不动了,只用浊重的呼吸传达着他的恐惧……
嘶……嘶……
锋利的匕首切入黄呢布料,碧海的军裤被划破……
男人小心翼翼地操控着利刃,技巧高超地从碧海裤裆上割出一块整齐的菱形布料,让碧海前后两处器官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而其他部位却仍被覆盖在军裤之下……
那块被割下来的菱形布料又湿又黏,上面沾有碧海的精液……
男人蹲下身,将那有着耻辱印记的破布,拿在碧海眼前展示,又故意放到他鼻端让他嗅闻……
看到碧海羞得通红的眼、绯红的脸颊,男人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他,走远两步,插手站着,黑沉沉的目光紧盯着碧海完全敞开的私密处,坏笑道,“你穿这开裆裤很好看,也很……方便呢。”
碧海早被极端的羞耻感所湮没,倒挂的姿势更把全身的血液逼到他通红不堪的脸上……
听到男人的嘲弄,碧海再也无法忍受,嘶声怒吼:“士可杀不可辱!军座,你就给碧某个痛快吧!”
男人无声无息地走回来,火烫的掌心轻轻按压碧海阴囊与后庭之间的深色肌肤,细致感受着碧海的震颤,邪邪说道,“我发现这种姿势很绝妙,真是一览无遗啊!可惜你自己看不到……”男人探出两根手指捻住一小撮毛发,粗暴地向上揪扯,继续说着下流话,“每次插入,我总会被你这些毛发弄得很痒……也许,把你这里剃干净,玩起来更爽……”
“住口!” 碧海暴喝一声,他简直要被男人花样百出的羞辱折磨得晕过去……
男人果然听话地闭嘴了。但,紧接着,一丝丝寒气袭上碧海的私密处,他真切地感觉到那把明晃晃的匕首正紧贴着他的囊袋向下滑去,逐渐接近他的肛门,利刃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碧海嘴上狂喊着‘住手’,身子却不敢稍动,豆大的冷汗碎珠般滚落,滴在灰尘满布的水泥地上,凝成一团团稀泥……
终于,冰冷的利刃被拿开,换作另一杆灼热的凶器。男人热烘烘的阳物正紧紧顶在他的后穴入口,碧海直觉今夜最后的疯狂即将来临,立刻挺动腰身,去迎合那股热源……
由浅入深的抽送,温柔舒缓,却根本无法满足他的需索!
“军座,用力些,狠狠操我……我不指望见到明天的日出了!操死我吧!死在军座手里,碧某没有遗憾!”碧海断断续续狂吼着,费力地向后翘起臀部,他完全能想象出自己被倒吊的身子做出这种动作有多么无耻放浪,但他已顾不上考虑什么尊严和戒律,他早就沦为兽欲的奴隶,而能填补他空虚的只有那个男人和他的粗暴……
男人紧盯着碧海裸呈的下体,眼眸渐渐暗浊,大手扶住碧海腰侧,疾如闪电般刺入那紧窒的后穴,狂猛地顶入甬道最深处;同时,男人健壮的胯骨重重撞击上碧海的双臀,将他撞向半空!
“啊——啊——”碧海狂啸着被甩出去,由于重力的作用,飞旋的身体又摆回来,再次被坚硬的男根一插到底;紧接着,他又被男人撞击着送上半空!
“碧海你记住了,我这招叫‘和尚撞钟’!”男人呼吸浊重,声音竟有些不稳,邪恶的语气也被激烈的情绪冲淡许多;那怒起的阳物刚猛而粗硕,男人持续猛力地插入、撞击、再插入、再撞击,碧海竟如钟摆般一次次‘飞天’,又一次次‘从天而降’,原本紧闭的菊穴口大大敞开,犹如深邃无底的黑洞,承受着暴虐的侵犯;许多粘稠的体液从孔洞中溢出,凝成一股,沿着脊骨尾端向下,流淌在碧海腰间……
“撞得好!用力撞啊——求军座撞死我吧!”碧海嘶声大吼着,完全沉浸在从未体验过的暴力与癫狂中;男人每一次进入都有着意想不到的深度与力度,每遭受一次撞击,他的阴茎都憋得快要爆炸,似乎精液都要被撞出来;伴着飞升和下坠的眩晕,屋角的火光在他眼底融成一片赤红,愈来愈炽焱……突然,火红黯淡下去,他的眼睑被蒙上黏腻腻、白花花的一团——他射了,并且射到了他自己的脸上……
……
一张纸巾在碧海脸上蹭来蹭去,恶意捉弄地把那团白浊精液从他的眼睑蹭到他的鼻子和脸颊上,那腥腻的气味几乎熏晕了他!但他此刻仍被倒吊在半空,丝毫动弹不得,索性闭上眼睛,不理睬那个黑心的男人,等着他自讨没趣地走开……
果然,男人招惹不成,将他松了绑、放在毛毯上,然后离开……
一阵冷风灌进低矮的砖窑,男人开门出去,又很快回来……
“啊——啊——该死的!”碧海嘶吼着、惨叫着,扬手狠抽了男人两记耳光,随即捂着自己的脸,泪水哗哗往下淌……
“谁叫你刚才不理我。”蒋梓瀚低声说一句,将手中的雪块扔到地上,伸臂将碧海抱起来,走到火堆旁坐下,轻轻摸着那张刚刚被冰雪擦洗过的脸,淡笑着问,“还好吗?”
“不好!”碧海怒吼一声,狠狠瞪着蒋梓瀚,用力抹去被冰冷的雪团刺激出的泪水……
“我在问你——咱们刚才做的事,你满意吗?”蒋梓瀚好脾气地紧搂着碧海,看他还没暖和过来,便随手往火里添了几根枯柴……
“当然不满意!”碧海一撇嘴,使劲用胳膊肘撞向男人的胸口……
碧海身材瘦削,胳膊上更是没有二两肉,硬邦邦的骨头尖利得跟钻头似的,撞得蒋梓瀚胸口闷痛,却硬扛着不愿喊出声来……
碧海看男人一副忍辱负重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冷着声音质问,“你刚才笑什么?”
视线从碧海脸上移开,蒋梓瀚紧盯着火堆,低声说,“我没笑。”
碧海愤愤地哼一声,开始数落罪状,“你刚才问我:为什么背叛军统?我回答的时候,你为什么笑?别想抵赖!你飞快转过身,背对我,肩膀抖个不停,你当我不知道你在笑!”碧海抡起拳头狠捶一下蒋梓瀚宽阔的肩膀,继续数落,“你把我绑成那个……那个难看形状的时候,为什么冲我笑!还故意笑得那么好看……”
“你认为——我笑得很好看?”默不做声的蒋梓瀚突然插话,暗黑的眸子紧锁住碧海逃避的视线, “我一直以为……在你眼里,我很丑陋。”
漂亮的唇紧绷着,碧海忽然不言语了。
早已习惯碧海的冷漠,蒋梓瀚叹口气,“小海,这么多年,你这还是头一次跟我说起我们做爱的事……以前,你都是做完就睡觉……我总以为,你做过就忘了呢。”
“我没忘……我只是……”碧海低喃两声,反手搂住男人宽厚的胸膛,滚烫的泪水不知不觉淌了下来……
碧海的泪,直刺进蒋梓瀚心里……
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紧紧抱住怀里的人;紧紧抱住这个脆弱却最爱逞强,流泪却永远不愿被人看到的男人——他今生唯一爱过的人……
……
……
好累……这段军统逼供的SM本该上章就写完的,可惜超出预算太多,偶只好分成两章……但这样肯定会打断大家看文的思路,时间充裕的话,大人们最好翻翻上章,特别是当小碧慷慨陈词时,瀚瀚转身偷笑那段……
周末不更了,下周一(13号)下午六点更新吧……
下章非常非常非常的重要,不喜欢蒋梓瀚的大人们一定要看,大快人心啊!当然啦,喜欢瀚瀚的大人们更是不可错过喽……哦,对了,大家可以放心看,没有人会被QJ的……

第二十二章

灾难总是毫无预兆地降临……
砖窑的地面忽然上下颠簸;紧接着,隆隆的混响动地而来,如徘徊在山瓮间的钟鸣!
蒋梓瀚的身体骤然紧绷,以最快的速度拉着碧海站起来;前所未有地,往日深沉如海的眸中竟是全然的恐惧!
没有丝毫迟疑,蒋梓瀚紧紧拉住碧海,直奔砖窑的窄门。然而, 那扇简陋的木门已扭曲变形,蒋梓瀚用力拉了几次,都没拉开!情急之下,他飞快向后退了两步,大吼一声,抬腿猛踹木门,硬生生劈开一个逃生的大洞!
霎那间,地面开始前后左右剧烈摇晃,墙体裂开五指宽的大缝,砖头瓦片从房顶直砸下来!
“小海,快!低头,钻出去!” 蒋梓瀚狂吼着,一把拽过碧海,将他推向门口的大洞……
紧紧推在他背上的大手,温暖而坚定;危墙之下,生死攸关之际,那人最关心的竟是他这个累赘!
泪水模糊了视线,碧海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出那个洞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从天而降,狠狠砸在他的头上……
几滴殷红的血洒在白皑皑的雪地上,分外刺眼;而身后男人撕心裂肺般的吼声,更令他心痛如绞……
山崩地裂的瞬间,他随着天地一起旋转,身体直直栽向地面;眼睛、脑子和心,一并呼啸着驶入黑暗的深渊,驶入它们早就该去的地方……
……
……
……
地仍在动,山仍在摇……
天空阴霾密布,雪下得正紧……
他独自躺在雪地里,躺在一片残垣断壁之间……
蒋梓瀚!
碧海猛地坐起,惶急地四下张望!
砖厂已被夷为平地,眼前尽是废墟瓦砾……
蒋梓瀚在哪?他被压在废墟之下?!
碧海立即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因为他身上正穿着蒋梓瀚扮演‘军座’时穿过的那身黄呢军服,脚上套着那双锃亮的黑皮靴……
头部一阵阵跳痛,碧海抬手按住被砸破的额角,意外地发现自己头上套着一块棉质布料……
拿下来,细看……
竟是一条白色三角裤!
不会认错,这是蒋梓瀚的……
那人的内裤是专门订做,每条上都绣着一艘追风逐浪的帆船……
不详的预感越来越浓重,如无缝铁匣般密密匝匝笼罩住碧海,残酷地撕扯着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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