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相逢----seventh1009
  发于:2009年01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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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被白玉堂一拳击倒在地,随即跳起,见他要拔刀,忙冲过来一把将他紧紧抱住,让他双手无法动弹,口中急促道:“玉堂,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在蜀中的时候,你我本已两情相悦,展某绝没有辱及玉堂的意思!至于最后那一次,那是因为一场误会,致使展某失去理智才会那样对待玉堂的!你------你先消消气,听展某慢慢给你解释!”白玉堂目眦尽裂,大骂道:“误会?什么样的误会会让你堂堂南侠失去理智做下这等禽兽不如的事?”展昭见白玉堂眼睛都红了,知道他怒极了,更加不知怎么才能解释清楚,急道:“要不是玉堂你和玲珑设计诱惑展某,我也不会气极了对玉堂用强!当时实在是------”
白玉堂哪知道展昭说的是自己要玉玲珑穿自己的衣服诱惑他的事,还以为展昭是说自己以色惑人,主动勾引他,才让他忍不住强暴自己的,不禁怒到了极点,疯了一般用力要挣脱展昭的束缚,口中大骂:“展昭!你不是人!你------你简直禽兽不如!!你强暴我还要污蔑我勾引你!我!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展昭也明白过来自己又说错话引白玉堂误会了,他知道白玉堂只要挣脱了自己,一定会和自己拼个你死我活。他焦急间又不知说什么好,只觉得万一放了手怕是这辈子都没机会再抱住白玉堂了。于是越发收紧了双臂。白玉堂又踢又踹,怎奈力气上毕竟差着一节,内力上更是不及展昭,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只得不停的叫骂。展昭听白玉堂嘶声大叫,嗓子都快哑了,又怕周围邻居听久了会来看个究竟,就想捂住白玉堂的嘴。可双手紧抱着白玉堂不敢松懈,情急之下张嘴一下子吻住白玉堂,再不肯松口。
白玉堂没想到展昭会在这时候来这一手,气得来回扭头想要躲开。展昭哪容他闪避?一用力将白玉堂压在桌上,用双肘压住白玉堂的胳膊,双手捧定了白玉堂的头,更用力的吻了起来。白玉堂恨极了想狠狠咬展昭一口,却忽然觉得这种感觉很熟悉,竟一直下不了口。渐渐的只觉得展昭的舌头越发不老实起来,竟伸进他口中不断的肆虐。白玉堂只觉得浑身发软,头脑中似有什么闪过。他努力的想要捕捉到那一闪而现的东西,竟没发觉展昭已松开了对他双臂的束缚,一只手探索着解开了他的衣带,向他下身探去,嘴也已顺着下颌、颈子一路向下吻去。
等白玉堂被下身一阵钝痛惊醒,才发觉自己衣衫尽褪,双腿被展昭高高架在肩上。展昭满脸情欲,正肆意亵弄自己。白玉堂却提不起一丝恼意,随着展昭那硕大的男根插入体内,伴着那一下快似一下的抽插,与展昭相遇、相知、相交、相恋的一幕幕也在他脑中闪现。白玉堂终于想起来了所有的一切。再记起了一切之后,他又该何去何从?
第三十二章完
后记:我的妈呀 ,小白终于想起来啦!那接下来怎么办?是继续收拾那只不断占他便宜的死猫,还是乖乖夫唱妇随跟展昭回去,从此走上官路呢?
当白玉堂在混沌中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被展昭拥在怀里。白玉堂愣愣的望着展昭,神情飘忽,眼神不知飘向何处。展昭以为他气坏了,忙又紧了紧怀抱,轻轻叫着:“玉堂,玉堂?你怎么了?说话呀!你有气就出你别吓我呀!”白玉堂缓缓抬起头来,望着展昭轻声道:“我全想起来了。”展昭先是一愣,紧接着大喜道:“玉堂你全想起来了?真的么?你想起和展某之间的一切了吗?”白玉堂用力推开展昭,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往身上穿,边穿边慢慢道:“是的,都想起来了。”
展昭发觉白玉堂神情有异,忙上前拉住他道:“玉堂,你还恨展某上次对你用强是吗?你------”白玉堂轻轻挣开他继续整理自己的衣服,道:“不,那件事我已经不恨你了,毕竟先错的是我。”这时他已经穿好了衣服,抬起头来,一双眼睛直视着展昭,冷声道:“玲珑死了。”展昭一愣,回道:“是啊,展某知道。”白玉堂又道:“玲珑是我的亲妹妹。”展昭发觉有些不对,但又不知哪里不对,只得答道:“是啊,展某听你大哥大嫂说起过。”白玉堂忽然表情一变,大声喊道:“她是我亲妹妹!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你明不明白?!她死了!她为什么会死?她本来不是好好的呆在无忧宫吗?你和那个肖默寒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害我和玲珑?”
展昭被他吓了一跳,茫然道:“肖默寒?肖默寒是我师妹。关她什么事?”白玉堂惨笑道:“不关她的事?你说不关她的事?我都全记起来了你还这么护着她?不关她的事她把玲珑从无忧宫劫走?不关她的事她把我和玲珑送给襄阳王还不肯罢休,又几次三番的想法子来害我们?最后玲珑还是死在她的手上!”展昭忙道:“玉堂,展某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事啊!你消消气,慢慢说清楚啊!”说着上前就来扶白玉堂。白玉堂狠狠将他推开,怒声道:“别碰我!上次你可以说是我把你给气极了,你就那样侮辱我,好,是我错,我不怪你!玲珑失踪,你不闻不问,好,是她犯贱硬要缠上你,我也不怪你!那这次呢?你趁我气急了无力反抗就又这样对我!你把我当成什么?随你淫辱的娈童吗?是不是在你展大侠心目中我和玲珑一样是倒贴上来的下贱货?你想要就要,玩腻了就撇开,连死活都懒得管一管!”
展昭被白玉堂这决绝的话逼得张口结舌,只能连连摇头,口中不停念叨着着:“不是,没有。”好不容易等白玉堂略停下来喘口气,展昭赶紧道:“玉堂你听展某说。展某不是不想去找你,是怕更惹你生气啊。等展某想明白了再去找你时,你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呀。”白玉堂用力摇头道:“展昭,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你怕我伤心不敢去找我,那玲珑哪?为什么你一直回避提到她?还是你有意庇护你那个师妹?是了,对于你来说玲珑算什么?我又算什么?我们本来就是自甘下贱自甘堕落,哪有你那师妹高贵?”展昭忙道:“不是啊玉堂,在展某心目中玉堂才是最高贵的啊!她们算什么东西!今天展某也是情不自禁。玉堂,三年了,你把过去忘得一干二净,你知道展某想你想得有多苦吗?”
白玉堂像不认识展昭一样狠狠盯着他看,直到看得展昭发毛才道:“展昭,你刚才这句话才是你的心里话!玲珑在你心里什么东西也不算,我会在你心里高贵的起来?想我?情不自禁?原来你一看见我先想到的就是这个?就是怎么让我承欢身下满足你?”展昭见自己越解释越乱,急得冲过来想再抱住白玉堂,却被白玉堂疯了似的猛地一掌打在胸口,一下子被击飞起来撞在后墙上,顿时喷出一口血来。展昭勉强站起,只听白玉堂决然道:“展昭,你到现在还想故技重施在侮辱我吗?我告诉你,以后我再也不会相信你的花言巧语了。从今往后,你我之间没有情,只有恨!玲珑的仇,我受的辱,我都会一点一滴的回报给你!”说完转身离去。
展昭挣扎着想要去追,怎奈刚才那一掌受的实在太重,一下子又坐在了地上。正焦急时,忽见人影一闪,蒋平跑了进来。一见展昭委顿于地,忙跑过来扶起他道:“这是怎么了?我不是让你慢慢跟他说吗?怎么又闹掰啦?”展昭道:“玉堂他都想起来啦。”蒋平喜道:“啊?都想起来啦?那是好事呀!可怎么-----”回头望望四周,忽然看见桌子上那白乎乎的一片狼藉,立刻就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气得蒋平抬起手来狠狠给了展昭一个嘴巴,大骂道:“展昭你还是人吗?你又这样对他?四爷我是看在你一片真心对老五的份儿上才帮你一把!为你四爷把自家二哥都给气跑啦!谁知道你竟然这样!”蒋平越说越气,抬起手来又要打展昭,可看他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又想想白玉堂那祖宗脾气,不禁叹了口气,把手放了下来,冷声道:“你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蒋平在脑子里急速的转这个。他相信自己识人的能力,很纳闷事情怎么会发展到如此地步。展昭他虽只见过一面,但敢肯定绝非登徒浪子,对自家小弟是一片痴心,可怎么就------蒋平想着嘴上就骂了出来:“我说你怎么就这么等不急?你把话说清楚哄好他不是来日方长嘛?他早晚还不是你的?”展昭喏喏道:“展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说话不应脑子,想说的什么也说不出来,满脑子只想着------”蒋平忽然灵机一动道:“等等!你昨晚儿说白老大他们去找你,结果那条什么虫一见着你就死啦?”展昭不知他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只得点头道:“是。”蒋平又追问道:“老五想起来以前的事是在什么时候?”展昭道:“就在刚才呀。”蒋平气道:“哎呀不是!四爷是问你------他想起来是在你------那什么他之前还是之后?”展昭脸一红道:“是完了事玉堂才说他想起来的。”
蒋平一拍大腿道:“得,我说的嘛!又是那死虫子作怪!哎呀老展哪我说你也别自责了,要不是你那什么------老五也想不起来!”展昭也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忙道:“那------那展某这就去追玉堂跟他说清楚,不是展某有意侮辱他!”说完就要出门。蒋平断喝一声:“回来!”展昭此时已把他当作了救星,闻言忙停步问道:“四哥,还有什么?”蒋平道:“你先把要说的话想明白了,别到时候有什么也说不清楚。这么着,你先说说刚才你们两个吵什么?四爷我在门口听了一句,怎么又扯到玲珑身上了?”展昭忙把刚才两人的争吵说了一遍,而后道:“玉堂怎么也听不进去展某的解释,一心以为展某轻看了他。可是------”
蒋平叹口气道:“展贤弟,你既信得过四爷,那我问你一句话你可得如实回答。”展昭道:“展某什么事都告诉四哥乐,又怎么会说谎呢?”蒋平问:“你说你没轻看老五,这我信。你看你现在哪还有半点往日的精明劲儿?可是在你心目中,玉玲珑又如何呢?”展昭咬咬牙道:“说实在的,展某恨她,又可怜她。”蒋平叹口气道:“这就是了。在你心目中,玲珑她害你和老五分开,所以你恨她。你从心眼里看不起她。可你别忘了,在老五心目中,玲珑是他妹子,血脉相连。而且他们还不同于一般的兄妹,他俩本来就是一个人哪。在他心里头也许玲珑就是他自己,没什么分别。可你一直贬低玲珑,就算你没说出来他还觉察不出来吗?你再说你没轻看他,你再解释什么他还能信你吗?嗨,这真是当事者迷呀!”
展昭这才明白白玉堂一直纠结的是什么,不禁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蒋平道:“这样吧。你也先别急,回府去好好歇一歇。我先回客栈去看老五回没回去。等我想法子让他气消了,再找个机会让你见他把话说清楚。现在你去找他只会越说越遭。”展昭也知道这话有理,只得先回开封府不提。
蒋平一路回了客栈,见到急得满屋子乱转的卢方才知道白玉堂没回来。蒋平沉吟道:“老五和展昭的恩怨还没完,不会就此离京的。他早晨回来时跟我说过他一直住在太师府的文光楼。现在是白天,他也回不去。可到晚上他总得回个地儿吧。到了二鼓他还不回这咱就去太师府找他。”卢方无奈只得听他的。
只可惜蒋平聪明一世,却低估了白玉堂心中的怨恨。当晚他们三个等到二鼓还不见人,就偷入太师府去找白玉堂。谁知好不容易逮了个下人问明了文光楼的所在,却扑了个空。三人无奈,只得回客栈再想法子。接连三天没见白玉堂的音信,蒋平也急了,总觉得事情不对劲儿,干脆跟卢方说去开封府看看。卢方先前已经听蒋平说了他私下见展昭,问明了皇上不想为难白玉堂的事,只是不知道展昭和白玉堂之间的其他瓜葛。他也怕白玉堂再惹下什么祸端,于是三人一起够奔开封府。到了那才知道,白玉堂果然又惹事了。
原来那天白玉堂离开展昭后,反倒平静下来。他恨极了展昭轻贱他兄妹二人,立意要好好教训展昭一下。思来想去,计议定了后就又找了家客栈休息。白玉堂知道他若回去兄长们那必定被他们看牢了,而今晚他们一定会去太师府找自己。今天展昭又被自己打伤,正是行事的好机会。于是强迫自己安下心来休息了一阵,又好好的吃了顿晚饭。等初鼓打过便收拾好直奔开封府而去。到了那后,他找到包拯的书房,见他果然还没休息,就把事先写好的纸条包了石子打了进去。包拯展开一看,果然中计,忙命包兴去查看三宝下落。白玉堂顺势跟了过去,轻巧的拿到了三宝,也不停留,转身出府奔城门而去,就此回陷空岛准备下一步了。
等展昭闻讯赶到得知经过,怀疑中了白玉堂的计再去查看时,三宝已踪迹不见。展昭急了,忙要动身去陷空岛,却被包拯拦住,要从长计议一下。展昭哪里等得及?嘴上答应着先回去休息,可第二天早晨众人才发现他早已不见了踪影,只留下张字条说是去找白玉堂了。
卢方三人听了经过后不禁大急,又看了那张字条,只见上面写着:“我今特来借三宝,暂且携归陷空岛。南侠若到卢家庄,管叫御猫跑不了。”正是白玉堂的笔迹。这时包拯也出来了,卢方忙拉着两个弟弟跪下,自陈管教不严之罪,求包拯让他替白玉堂顶罪。包拯拉起他们三人道:“顶罪倒不用。圣上到现在为止一直没有责怪白少侠的意思,只是让本府访查于他,似颇有惜才之意。不过白少侠一次又一次犯案,纵使皇上不想追究,却难免有人暗进谗言,日子久了也不好办。依本府之见,圣上求才若渴,不如三位义士与本府一起前去面圣求情,拿出些本事来给圣上看看。或许圣上一高兴,下道不予追究的圣旨就好办了。”
卢方三人听了哪有不依之理?于是随包拯进宫,各展本事。皇上果然龙颜大悦,下旨赐三人六品职位,言明只要他们能将白玉堂带回来,交还三宝,一定既往不咎。三人大喜,回开封府后迫不及待的与众人辞行,急匆匆赶回陷空岛去了。
第三十三回完
一路上,展昭已设想了各种可能遇到的情况,白玉堂可能质问的问题,并且准备好了充分的应对措施,想好了一切的解释方法,自信一定能把误会消除,把白玉堂带回自己身边。可令展昭万万没想到的是,白玉堂根本就没想见他,而是利用机关直接把他逮起来扔进了通天窟,连宝剑也给拿了去。
展昭站在通天窟的底部,四处打量着。这窟下宽上窄,高约数丈。窟顶虽则有一个洞口,却用儿臂粗的铁栅栏封着。而且四壁都涂了白灰,滑不留手,没有借力之处,再高的轻功也无法一下子纵跃上去。因是凿山而造,四周没有窗子,只有窟顶那洞口中透着一丝天光。借着那光亮一看,半壁上悬着一个匾额,上写着“憋死猫”三个大字,看的展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其实小f特萌“憋死猫”这三个字,小白你不用别的法子,只要憋着猫就够受了)。窟底到有着几丈方圆,还算宽敞。靠里侧的山壁旁有一张小榻,上面被褥齐全。展昭此刻也没别的法子,干脆往榻上一躺,心道:“这耗子还念些旧情,好歹没让我睡地上。看来还有转圜的余地,且等他忍不住了来见我吧。”
可惜只片刻功夫展昭的幻想便打破了。展昭正闭目养神,忽听山壁有响动,忙寻声观看,却见对面有一丝光亮透进。只听一人喊道:“展爷 ,您在吗?”展昭忙走过去,原来洞壁上开了个小口,比人头小点儿。此刻正有一人趴在上面往里看。展昭仔细辨认却是认得,来人正是白玉堂的亲信管家白福。展昭忙道:“展某在此。白管家,是你们爷叫你带展某去见他吗?”白福摇头道:“不是。我家爷没叫小人来,是小人琢磨着快到中午了,您也该饿了,所以过来给您送点儿饭。”说着就从外面递进来一个盘子道:“展爷您接着,还有几样呢。”展昭接过来一看,原来是一盘苦瓜炒腊肉。展昭回身望望,却没有放菜的地方。只听白福又道:“展爷,您先将就着放地上吃吧。前几日布置这的时候,小的光想着不能让您老睡地上了,就偷着弄了个小榻进来,也没想着桌子椅子的。等想起来了,我们爷也亲自过来了,把小的骂了一顿,再不让往里放东西。这小榻还是好说歹说才让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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