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相逢----seventh1009
  发于:2009年01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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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能听了也觉有理,又见他谦逊,也就不再深究,对庞昱道:“依学生拙见,不如等包拯到后,侯爷在府中设宴为他接风,顺便探探虚实,再做道理。”庞昱点头称好。臧能又问白玉堂:“白少侠说包拯手下有高手,却不知是什么样的高手?与少侠相比又如何呢?”白玉堂假作不屑道:“说他是高手,只不过是与项福比罢了,五爷却不将他放在眼里。他姓展名昭,有捧场的叫他一声南侠!”项福不禁一惊道:“南侠展昭?他在江湖上可甚是有名,绝非易与之辈。二爷您可得小心啊!”白玉堂冷笑道:“也就是你这样的害怕他几分,五爷我才不在乎呢!”转身对庞昱道:“如若侯爷不信,待宴请包拯那天,展昭必定陪同前来。到时五爷我就邀他刀剑对舞,让侯爷见见五爷的真本事,省的疑神疑鬼的!也好给包拯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道知道厉害!”
庞昱笑道:“这下马威是一定要给的。至于白少侠的功夫,本侯是十分信得过的,白少侠不必多虑。”白玉堂一笑,听外面更漏声响,竟已是初鼓,便话锋一转道:“侯爷与先生似乎还有事相商,五爷也累了,就不再打扰了。”庞昱正有话要和臧能私下里说,忙命下人为白玉堂安排下处,然后道:“今日天色已晚,白少侠先去休息。明天本侯为少侠设宴接风。”白玉堂点点头随下人去了不提。
看白玉堂背影消失后,臧能又遣走了项福,然后道:“算算日期,包拯得后日方到,足够时间准备了,侯爷大可放心。”庞昱笑道:“本侯料那包拯也不敢与我做对,更何况此处是本侯的地盘?想那展昭如何厉害,也不过是项福为推卸被擒之责蓄意夸大罢了。”臧能道:“侯爷还是小心些为妙。”两人又商量了一下后天怎么对付包拯。计议已定,臧能刚想起身告退,却被庞昱拦住,嘿嘿笑道:“先生,你觉得这白玉堂如何?”臧能道:“他名声到是不小,只是如此年纪再厉害又能到哪去呢?不过少年心性目中无人罢了。侯爷若想看他本事,后天按他说的让他和展昭比试一番就是了。”庞昱干笑道:“本侯不是说他的功夫,是说他那小模样。唉,可惜了,这若是个女子,岂不比后院那些庸脂俗粉强多啦!”
臧能这才反应过来庞昱在说什么,不禁脸露暧昧,低声笑道:“侯爷岂不知这男子若是上了床,有时比女子更令人销魂?”庞昱忙问:“噢?怎么个销魂法?”臧能伏在庞昱耳边一阵耳语,接着庞昱似恍然大悟,两人一起淫笑起来。接着庞昱又皱眉道:“只是他毕竟是练武之人,本侯怕还真就压不倒他。”臧能笑道:“无妨。学生那里新制出一种藏春酒,待会儿派人送与侯爷。到时候只要把那就酒他一喝,怕是他就主动要伺候侯爷了哪!”两人又是一阵大笑,庞昱就催臧能快去把酒拿来。臧能起身离去。
他们两个在房中商量这些害人之事,原以为绝不会有人知晓,却不知早已被房檐上一人听了个真真切切,直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即冲进房内将这两个败类碎尸万段。但心中一丝灵智未泯,提醒他要以大局为重,这才强压怒火,暗暗发誓日后必不叫他们好过。一见臧能出房取酒,那人一闪身跃下房来,悄悄跟了上去。那灵动的身法不是展昭还能有谁。
原来展昭见包拯的钦差队伍还有一天路程才能到达陈州,心道:“只这一天庞昱是来不及得知项福失败后再派人手了,这边的安全可谓无虞。但是玉堂说在陈州会合,定是先动身去了那里。玉堂一向疾恶如仇,又最恨登徒浪子、毁人清白者(小f汗一个——从小被人调戏的怨念产物,可见幼小时受到的心灵伤害对长大后的深远影响。众看文的:废话少说,写文去!)。若他到了陈州后一时按捺不住,惹出什么祸端------再说自己再提前一天去探探侯府,看看他们还有什么鬼把戏要使,也好做到知己知彼,有备无患!(小f:猫啊,想耗子就说想耗子的,找那么多理由干嘛?猫拔剑,小f被巨阙抽飞)”于是向包拯打了个招呼,也先起身奔了陈州。到陈州后休息了一下,见天色已黑,展昭起身来到侯府,又熟门熟路的找到了庞昱议事的大厅,正好是白玉堂已离去,庞昱与臧能开始商议计策之时。展昭听了白玉堂在此已是心惊,又见庞昱竟敢打白玉堂的主意,更是恨得牙根直痒痒。他见臧能起身出门,心中已抱了捉弄之意,一路潜踪跟来。
臧能哪里知道后面跟着个人,乐颠颠的跑回了自己住处,从柜中取出了一个红色的酒瓶来,转身刚要离开,却被从外面进来的一个小厮拦住:“先生您回来了。三姨娘屋里的小凤来了好几次了,说是要取先生为三姨娘配的药酒。小的不认识,也没敢乱动。”臧能听了顺手从酒柜中又拿了一个白色的酒瓶出来,递给小厮道:“送去吧,这时候三姨娘估么还不会睡。”小厮应声刚要走,却又被臧能叫住,道:“待会儿我送完了侯爷的酒,顺便带过去吧。今晚我约了人吃酒,你就不必等着伺候了,先下去吧。”小厮高兴得回去睡了。臧能拿起两瓶酒来刚要走,又停了一下,把酒放在桌上,转身进了里屋。展昭见状忙闪身进房,从酒柜旁拿起一个空瓶,又取出一瓶上写着女儿红的瓶子来,借着空瓶将藏春酒换到了给三姨娘的白瓶中,原装着藏春酒的红瓶装进了好酒,药酒则被胡乱的装在空瓶中扔在一旁,然后又闪身躲了出去。不一刻,就见臧能满脸暧昧的走了出来,拿着两瓶酒出去了。展昭继续尾随其后。
回到了议事厅,庞昱刚命人备了点消夜,正自斟自饮。臧能将酒交给庞昱,又从怀中取出一本簿册子来交给庞昱,笑道:“侯爷您看,这可是好东西,包您到时候的趣!”庞昱见了更是心花怒放,连夸臧能想得周到,当即带他到侧厅中去取了三百两银子赏他。臧能称谢离去。展昭见两人走进侧厅,也够胆大的,闪身进屋把藏春酒倒入庞昱的酒壶中,忙又离去。一见臧能也出了屋,展昭又随后跟上他,却见他进了一个小垮院,上了院中一座小楼。展昭纵身上了二楼,伏在窗边听了听,暗自一笑,转身跑到一个下人房中,偷出一身仆役的衣服,换好了走到议事厅外,报称是三姨娘派来的,说三姨娘病了,要庞昱去看看。那庞昱误喝了藏醇酒,又看了臧能给他的东西,正心痒难搔,这么晚了又不能去找白玉堂。正想着去哪房里救救急,哪还仔细看这小厮究竟是那个?一听三姨娘称病有请,笑道:“这小娘儿又来这一套。什么病了,定是想侯爷我了。”说完猴急着去了。
这边展昭还是不放心白玉堂,想着怎样找到他要他多家提防,可侯府中房屋众多,他又怕惊动庞昱,不敢捉人来问。正焦急的四处乱寻间,却听一个声音低喝道:“谁?”紧接着一道白影袭来。展昭心念一动,叫声“五弟”,那人喜道:“展兄?”一把拉过他,进了旁边一间房中。展昭进房后,见白玉堂笑嘻嘻的看着自己,不禁微叹一声道:“你还真胆大,就这么着跟着项福进府来啦!”白玉堂笑道:“怕什么?量他们也不能把五爷怎样!”展昭道:“那可未必!”便将庞昱和臧能的所谋及自己换酒一事对白玉堂讲了。白玉堂心中恨不得立刻去宰了他们两个,嘴上却不肯服输,冷笑道:“谁要你多事?这点雕虫小技难不成还会骗得了五爷?哼!看五爷到时候怎么要他们好看!”展昭知他脾气,笑道:“也是展某多虑了,以五弟的能耐胆识,自是着不了道的。展某是怕五弟明日里瞧破了他们的伎俩,一时气愤废了那庞昱的性命就不好办了,因此来嘱咐五弟切记要压着点火。总之五弟自己小心,展某先去了。”于是告辞离去。白玉堂心中暗暗承他的情,转身进房不知鼓捣什么去了。
再说臧能。他本是个花丛老手,见庞昱整日里左拥右抱占尽春色,怎能不心动?早已暗里使下小巧暗昧的手段,与庞昱的几个姬妾勾搭成奸。这三姨娘便是其中一个。臧能方才将一本绘图本《龙阳房术》交给庞昱,让他仔细看看,心道他今夜怕是没时间干别的了,就拿着药酒来到三姨娘那。两人干柴烈火,遣了丫鬟去望风,就抱在了一处。正得趣时,却听见丫鬟匆匆跑进来道:“不好了,侯爷来了,已到了院门了。”两人急匆匆穿上衣裤,臧能听见楼梯声响,知道出不去了,忙抱着没穿完的衣服滚进了床下。幸好此时夜已深了,庞昱见到自己的三姨太穿着内衣也未起疑,就脱了衣服笑道:“你若想本侯了就直说,何苦派个小厮称病来骗我。我这不是来了么!”说完便扑上了床。那三姨娘心中纳闷,却又如何敢问?
只可怜当时虽已是初夏,晚间还有些冷。臧能衣服也没穿好,躺在冰凉的在床下听了一夜的春宫。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庞昱刚走,臧能还没等出来,丫鬟来告知五姨娘来请教一个绣样。好不容易等这五姨娘啰嗦完了,二姨娘和八姨娘又结伴来串门。五姨娘见人数正够,便提出打牌消磨时光。三姨娘没理由拒绝,只得硬着头皮应下。这一玩就是一天。臧能躲在床下水无一口,米无一粒,连个大气也不敢喘。想他这些时日在侯府里养尊处优,哪遭过这等罪?好不容易到晚上人散了,臧能已是没了半条命了。勉强挣扎着回到自己房中,小厮已急得火上房了,告诉他侯爷不知为何大发雷霆,已找了他一下午了。臧能连忙吃了口东西,急匆匆跑到庞昱处。庞昱一见他就破口大骂:“你这什么破酒,可把本侯给害惨啦!”
第二十三回完
在庞昱派人去打探了第二十三次后,白玉堂白五爷终于起床了。庞昱迫不及待的亲自来请白玉堂赴接风宴,白玉堂慢慢的梳洗着,冷冷的道:“五爷不习惯与一大堆不相干的人用饭,接风宴就免了吧。”庞昱心中暗喜,忙道:“那怎么成?白少侠若不喜欢人多嘈杂,那就你我二人一起用顿便饭如何?”白玉堂见他迁就,似也不好拒绝,笑问道:“可有好酒?”庞昱笑道:“有,包白少侠你满意!”白玉堂道:“那好吧。不如就在水榭那边,备几壶好酒,置一桌清雅的小菜,也不必留人伺候。就你我二人,吃吃谈谈,岂不快哉?”
庞昱一听心里都快笑出了声,忙不迭的派人去准备。这边白玉堂收拾停当,两人一起来到了水榭。这水榭建在一个荷花池中央,三面环水,只一面有一座蜿蜒的小桥通向池岸。荷池四周有围墙隔着,自成一院。时值初夏,天已见热,坐在水榭之中看那满池的莲荷亭亭玉立在碧水之中,鼻中嗅着那沁人的清香,自有一番清爽宜人的情趣。白玉堂一手提壶一手持杯倚靠在水榭栏杆上,边自斟自饮,边赏着那一池碧莲,不时与庞昱搭上几句话。庞昱哪有心思赏荷,他的眼睛一直盯着白玉堂已微醺的面颊,琢磨着白玉堂那一壶酒都快下肚了,却不知那药效何时才能发作。正在胡思乱想着,只听白玉堂道:“侯爷,这荷叶的清香果然沁人心脾,建这么一个荷池在府中,到了夏天到真的怡人得很。”庞昱耐不住凑了过去,伏在白玉堂身后提鼻嗅嗅,嬉笑道:“这荷香吗?哪有你香啊?”
白玉堂闻言回头似恼非恼的一把将他推开,手指却有意无意的在他衣领间一划,道:“侯爷喝醉了,让丫鬟送些醒酒汤来吧!”庞昱觉得他那冰凉的手指碰触在自己的脖子上,顿时似点燃了一股火一般,直烧到心底,恨不得立刻把他抱在怀里,腻声道:“本侯哪里喝醉了?本侯是看你看醉了!”说完就一纵身扑向了白玉堂。白玉堂轻轻一闪,庞昱一下子扑到了亭柱上。回身一看,庞昱见白玉堂似乎并没着恼,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更觉得心痒难搔。正要再有动作,却觉得那心中的痒痒似在逐渐蔓延,不一会儿竟全身都痒痒起来。他想抓抓痒,可佳人在侧,又哪好意思做那粗鲁的举动?心想着忍忍便过去了,可这痒比痛更厉害,又哪里忍得了?直难受得他浑身冒汗,已不自觉的扭动起来。
白玉堂看出了端倪,忙问道:“侯爷似乎有些不适?”庞昱尴尬的道:“本侯不知怎么了,浑身痒痒。”白玉堂忙连连退后了几步,惊道:“莫不是有虱子跳蚤?”见庞昱尴尬,忙道:“许是屋子潮,侯爷皮肤又嫩,起了痱子了吧?我曾得过一个用荷叶水泡澡的方子,不如叫人送桶水上来,这里现成的荷叶最是清凉解毒。”庞昱听了忙喊人来备水摘荷叶,白玉堂又吩咐取了几样解暑的药材和里外三新的一套衣裳。都准备好了,白玉堂将几样药撒进浴桶,又将荷叶铺在水面,转身对侍立的丫鬟们道:“你们先下去吧,有五爷在这就行了。”庞昱此时已迫不及待的脱光衣服跳进了浴桶,顿觉周身清凉,奇痒顿解。一听白玉堂要遣走丫鬟,忙附和着命她们退下,并命她们去得远远的,没事不要进来打扰。心中暗暗打算:等会儿让白玉堂过来替自己擦擦背,然后顺手这么一拉------嘿嘿嘿------在这水榭里欢爱,怕是别有一番滋味。
正想着,却见白玉堂已来到桶前,笑问道:“侯爷觉得如何啊?”庞昱忙道:“好多了。只是这背后------”白玉堂笑道:“我来替你拿荷叶擦擦。”说着已转到了他背后。庞昱只觉得一片清凉覆于背上,而后自上而下的轻轻移动着,直舒服得他快飘起来了。慢慢的那股凉意渐渐不老实起来,竟由后背窜到了桶底。先在自己臀部蹭了蹭,接着又溜到了自己的肚腹处迅速的一蹭,然后竟直接滑到了自己的男根旁停了下来。庞昱大喜过望,心道这藏春酒起效了,白玉堂已耐不得主动来挑逗了,自己还等什么?刚想一回身去将佳人抱个满怀,突然想起白玉堂的胳膊哪来那么长竟能身子不碰触自己便够到自己身下那物?这时却听见白玉堂的声音在前面响起:“侯爷这下如何?”庞昱大惊,身子猛地一动,只觉得一股剧痛自那快活根上传来。庞昱吓得大叫跳起,一下子窜出桶来,只见一条碧油油的小蛇正吊在自己那活儿下面。白玉堂适时的大叫起来:“蛇,蛇啊!”忙冲过来要将那蛇抓下来。庞昱惨叫一声连连跳脚,白玉堂喊着别动伸手去抓他,结果不知怎么一碰,庞昱竟一个趔趄翻到了池中。
庞昱不会水,边挣扎着边大叫救命,白玉堂焦急的喊道:“我我我------我也不会水呀!侯爷您撑着点儿,我叫人去!”说完转身向外跑去,边跑边喊:“救命啊!快来人啊!”他们两人在这里闹腾的这么厉害,外面的仆役丫鬟岂有听不见之理?只是他们伺候这位侯爷久了,哪能不知道他的脾气?一大早总管庞贵就告诉他们小心着点,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听的别听。又见庞昱摆出这阵仗,又是吩咐他们不要到近前来,还哪有不明白他要做什么的道理?听见里面两人大呼小叫,又听见白玉堂直喊救命(小f:小白你故意的不喊清楚救谁!小白:五爷我都急蒙了哪顾得来?小f:是乐蒙了吧?),还道是侯爷已上了手。有的边听边在那里吃吃暗笑,有的荤言荤语的打趣着,也有好心的暗自摇头可惜了那样一个少年。直到白玉堂气喘吁吁的跑出院门(小f:小白你的绝世轻功哪?小白:一着急忘了怎么用了!小f||||),众人还往他身后去找庞昱。直到他断断续续的说明白了是庞昱落水,众人这才冲进院中。
其实池水并不深,只到庞昱的胸前。庞昱落水后先还惊慌,待脚着了池底便安了心,慢慢移动到水榭旁,抓着栏杆底部等着白玉堂叫人来。谁知这天的水下生物似乎对他特别感兴趣,只见成群的青蛙、蛤蟆,间或还有一两条水蛇和庞昱叫不上名来的东西都扑了过来,直吓得庞昱手蹬脚刨,不时沉下去喝上一口水。等众人把他捞起来,庞昱已是连吓带淹,昏了过去。等众人把他身上的水草荷叶摘干净,只见他满身的小伤口,都是被那些平日里轻易不招惹人的东西咬的(小白:你当五爷在浴桶里的药是白下的?)。白玉堂命他们赶紧把庞昱抬回去请大夫查看,自己还不忘把庞昱的衣服收起来一同带回去。回到庞昱卧房,丫鬟替他擦净了身子,大夫一看,幸好那些东西都是没毒的,给他的伤口上好了伤药,嘱咐丫鬟按时换药便去了。
白玉堂见庞昱已醒,忙凑过来,边帮庞昱穿衣服边埋怨道:“侯爷,您这荷池也太欠打理了,里面都生的些什么呀?看把您咬的?幸好都没毒,否则是我提议要去那的,若您真有个三长两短,那我罪过可是大了。”难为白玉堂平日里要人服侍惯了,这回居然手脚麻利的边说边替庞昱里里外外穿了个整齐。庞昱见他脸露薄怒,面色微红,眼里含着水气的样子,直道他是为自己急的,心火立时大动,一把抓住他就想往怀里带,身下之物又不自觉挺立起来。可还没等他再有行为,就觉得那快活根火辣辣的疼起来,可偏生自己周身像有数十双温软的小手在抚摸一样,只撩拨得自己心痒难搔,欲罢不能。这欲火中烧又无法发泄的滋味可真是难捱极了,偏偏白玉堂一个劲儿的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直到自己一再说累了想睡他才肯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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