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袅徐行(穿越)----苏雅楠
  发于:2009年0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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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手指轻轻探到后穴,我放弃了反抗,心中充满了对他的畏惧,趴在那儿由得他摆弄,他见我听话不再动了,不禁欢喜的轻吻着我侧在一边的脸蛋,嘴里喃喃道:“青袅,你真好!”说着又宝贝宝贝的乱叫一气,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对未来的迷茫,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慢慢滑落。
慢慢从昏睡中醒过来,身子像是被重物辗轧过似的,腰和后穴都处于一种尖锐的刺疼中,想翻个身都动不了,我痛苦的哼了一声,勉强睁开眼睛看见我又回到了那张大床上,身边空无一人。我放松了一些,慢慢又想起了痛昏过去的那一幕,那人竟是毫无节制的要了一次又一次,此时我才知道兰溪以前对我是多么怜惜,下唇有些肿疼,我用手碰了碰,是刚刚死命咬着下唇时弄破的。那人简直是疯子,他的下身非比寻常的大,硬是塞进那窄小的后穴里,狠狠抽送着,后来我实在疼的受不了,哭着求他,他只是不理,听到我的哭喊声反而刺激了他,竟向里面更深的刺了进去,兴致高涨时把我翻过来覆过去的玩弄,也不知他要了多少次,我疼痛已极,嗓子都哭哑了,只能时不时发出委屈的抽咽,后面有温润的液体流了出来,我闻到了血腥味,知道身子被他撕裂了,两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身后还传来阵阵疼痛,我有些神智不清的看着洞顶棱峋的怪石,脑子里浮想联翩,我不能丧失信心,喻冠旭和方妍如一定找到我的,如果他们不知道我在哪儿,我也要想办法自救让他们找到这儿。现在的我怕极了那个疯子,这身子虚弱已极,他再兽性大发一次,我定要没命了,怎生想个法子弄清楚我现在身在何处和那疯子的来历呢?
我的精神高度集中,全副心思都放在琢磨怎么逃出去,没留意后面的压近感,待到惊觉过来,那疯子已躺到床上,温柔的看着我,轻道:“青袅,你醒了!真对不起,昨天我有些失控伤你不轻,以后我会小心的!”说着爱怜的细吻我的脸,我听到他说“以后我会小心的”,心里简直怕的要命,但现在我必须坚强,他再可怕,终归是个人,是人就会有弱点,他还有事有图谋所以不可能把所有心思都放在我身上,可我呆在这洞里却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从他身边逃开,时日久了总能让我找到他的弱点,想出办法逃出去。如果我还像昨天一样因他的一句话就放弃反抗的话,以后也许就只能暗无天日的呆在他身边做他泄欲的工具了!
心里有了计较,决意假意柔顺,放松他的警惕。我横了他一眼,嗔道:“你也知道伤我不轻,现在我还痛的动不了呢!”
他呆住了,半响才喃喃道:“今日我才知道那人为什么留在你身边再不肯离开,原来只要你愿意,一个眼神就能骚媚入骨勾人魂魄!”
我听的莫名其妙,他说的是谁留在我身边不肯离开?怎么我越听越觉得身陷重重阴谋而不自知呢?
装作没听懂他说的话,看他的样子是被我迷的不清,对我甚至还有几分怜惜,我决意趁着现在伤的重,试试他对我的感情到底是只为了泄欲还是真的心生爱意,想到这儿,我轻轻扭到一下身子,果然立即疼的惨呼一声,那人忙起身盯着我,手乍着也不敢动,只是不停的问我:“怎么了,怎么了?又碰到伤口了吗?”
我刻意让眼中蓄满泪水,也不说话,轻轻点点头,眼泪就要滑下眼眶时,把头向床里扭去,做出一副不愿意让他看见的样子,他心疼的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转过来,懊悔的连连说道:“都是我不好,青袅,你若疼的很了,就打我骂我,只是千万别自已忍着!”
他轻轻俯身去吻我的泪珠,我心里知道这人确是像他自已所说的,自从见我以后便没有一时或忘。我心中对他又恨又怕惟独没有一丝爱意,他对我却很是迷恋,反正这次他伤的我太重,短时间内应该会让我好好养伤,我要好好珍惜用自已身体争取来的这一点宝贵时间。
我靠在他怀里,放软僵硬的身体,想翻身又动不了,就可怜兮兮的问他:“你能不能帮我翻个身,我自已动不了!”眼晴一瞬,又道:“你即说要把我留在身边,我总不能每次都是你呀你叫着,你叫什么?”
他轻柔的托住我的身体,帮我换了个姿势放在床上,笑的一脸狡黠道:“青袅,你心里在打什么主意?是不是想套出我是谁,再想办法逃掉?”
我早知道他心思灵动,实非常人,也不惊慌,只淡淡的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他呵呵笑着道:“青袅,不管怎么样你都飞不出我的手掌心,你想玩什么花样尽可以使出来,你每天想尽办法来对付我总比哭哭啼啼的认命了更让我欢喜!”
我斜眼瞅着他,嘴角挤出一丝惑人的笑道:“说了那么废话,你总不会是连自已是谁都不敢告诉我吧!”把声音压低“你是谁有那么不能见人吗?”
他眼中火光一闪,手抚上我的唇角,叹道:“青袅,没用的,不管你是用美人计还是激将法我都不会上当,你知道吗?我在你身边呆了那么长的时间,对你是再熟悉不过了!你一皱眉头,我心里就知道你是为什么不高兴! 哪像你那个小情人根本不懂你,就只顾着操心他自已的那点破事儿!”
我明白他是想把话题转移到兰溪身上,也明白现在不能让他离间我和兰溪的感情,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已,嗤道:“兰溪是这世上最了解我最爱我的人,如果他都不懂我那你就更没有资格说懂我!”
他笑了,沉沉的嗓音在洞壁间显得有些闷:“青袅,你心里已经慌了,刚刚我其实是说他有事瞒着你。可你急急慌慌的就来责怪我没资格懂你,连问都不敢问他有什么事,你自已心里也明白的,只是你总是不敢去想,连别人提醒你,你也不敢去听,有时候我都忍不住要可怜你!”
他的声音在洞里嗡嗡作响,我眼前一片金光,心里乱的好像被关在圆圆的笼子里不停的踩着笼子转圈的荷兰猪一样,我拼命告诉自已他知道我只爱兰溪,便想法子让我死了心达到他独占我的目的。可为什么听了他的话竟慢慢的有温热的水珠从眼眶里滑下来?
这人真是魔鬼,轻易的一句话都能控制我的心思,我睁大眼睛看着他,想看清这人到底长了一副什么样的心肝,就着洞里微弱的光线,只能看见他那一双精光闪闪的眼睛,那眼睛犀利的能看透人心,敏锐的让人不敢欺骗!
我悠悠叹了口气,开口道:“兰溪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不需要你来操心,他只是觉得时机未到,适当的时候他自然会告诉我,我绝对相信他。既然决定要爱他,那么不管前面等着我们的是什么,只要他要我,我就会义无返顾的陪他走下去!
他有些动容,眼神闪烁的紧紧盯着我,像是要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心话,我坚定的迎着他的目光,绝不允许自已在气势方面输给他。以前我是大家的宠儿,被放在温室里养的太娇了,以至于忽然间被人掳走了甚至被强暴了会不知所措一度不敢反抗,现在我想明白了,不就是被他强暴了吗?大不了再被他玩弄一段时间,现代女性只当被狗咬了一口,以我以前的个性,被狗咬一口我也要咬狗一口,等我脱困,定要找来那咬我的狗,狠狠一口咬的它痛入骨髓从此不敢再来招惹我!

故人援手

他有几天没来,我总算过了段舒心日子,伤口每日都有人来帮我上药,我也没了以前的扭捏,大大方方脱光了趴在床上,随便他们清洗涂沫。兴之所至还会叫来那些黑衣人让他们带我四处走走,洞穴里蜘蛛网一样的通道看得我头晕脑涨,即使他们带我一条条认路,我也记不清,却意外发现温泉池旁有一个小小孔洞十分隐蔽,仅可容我蜷身蹲在里面透过洞孔向外窥视,却不虞外面的人能看见我。
我非常厌恶那张大床,非到必要决不回去,温泉池边的软塌也让我深恶痛绝,是以每次洗完澡又不想休息便蜷到那小小孔洞里想着心事。
这天蜷在洞里有些晕晕欲睡,正要出来,听见有人在轻轻叫着我的名字,从孔中看去,那人赫然便是公羊固泽,我这一惊非同小可,他怎么会找到这儿的?他认识那恶人,不知他对我是好意还是歹意?我不敢答他,坐在那儿只盼他快些过去。
他伸头伸脑的东张西望,声音压的很低,我几乎就要以为他是来救我的了,刚想应声,那恶人的声音如魔音贯耳般从我住的小洞中传来,“公羊兄,来了怎的也不打个招呼,这样随便闯到我的内室万一让你看见什么不该看的岂不糟糕?”
公羊固泽被他识破行藏,索性不再躲闪,大大咧咧的坐到温泉池边的软塌上,笑着问他:“老白,青袅呢,我来接他回去!”
那恶人从里间转出来,站在池边冷冷的看着公羊固泽道:“什么接他回去?咱们早就说好了事成之后青袅和兵书每人只能选一样,你选了兵书,青袅便是我的了,你也算是一国王子,怎地如此混赖?”
公羊固泽搔搔头,为难的道:“当初咱们是说好了,但那日我和青袅兵书一齐失踪,现在宗政认定青袅在我手上,袁家那两兄弟疯了似的率大军压境,在我申屠北部重镇虎丘集结,父王不愿此事闹大,让我来和你商量商量,能不能把青袅先借给我们拿去还给宗政,然后我们再派出高手帮你把他偷出来!”
那恶人冷哼一声:“你们得了那绝世兵书,还怕宗政?”
公羊固泽摇头叹气道:“实不想瞒,那兵书上倒真是写着不少东西,可我们实在看不懂,找了许多博学多识的大儒都说不知道那是什么文字,宗政现在又不肯善罢干休,着落到我身上限我十日内交出青袅,否则两国间只有兵戎相见!羊肉没吃着还惹了一身臊,早知道我就选青袅而不要兵书了!”
我在洞里听着,总算明白当日给我下药的就是这与人合谋的公羊固泽,恨的牙痒痒的,真想上去扇他一耳光,这个畜牲先是害了兰溪,又来害我,亏我还觉得他对我不错,若我能脱身,再见了他定要一口先啐过去,再一个窝心脚踢他个残废!
那恶人又道:“青袅我是不会给你,不过申屠若是需要援手,看在咱们是盟友的份上,我倒是可以出兵助你!”
我越听越心惊,这人可出兵助申屠,那他定是澹台或万甫的权贵了,万甫离陆地太远,小小岛国人口稀少谈何出兵,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他是澹台人!
公羊固泽听了半晌没有答话,过了许久才低声下气的问着:“老白,青袅呢?能不能让我见见他,偷偷看一眼就好!这些日子没见着他,我心里跟丢了魂似的,你这人天生神力,以往咱们在一处厮混作乐,你每次都要连御数人,有些小童承受不了当场被你弄死的都有,青袅身子娇弱,你若不知怜惜,那他可是要吃大苦头的!他在你手里很有一段时间了,你也该玩够了,不如放他回去吧,他不知道你的来历,想来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那恶人神色怪异的看着公羊固泽,嘲讽道:“你还真是强盗发善心,比起玩弄小童的手段,我又怎能及得上你,青袅在我手中最多也就是吃吃苦头,若到了你手里这么长时间估计命已丢了半条了!”
公羊固泽隐忍着,还想再劝他,那恶人却挥挥手道:“别说这些了,我且问你那梅萼现在怎样了?”
公羊固泽道:“梅萼那小子自青袅失踪后便跟着没了踪影,我几次派人暗查,这人却好像平空消失了一般,着实让我摸不着头脑!”
那恶人道:“他那心肝宝贝被我掳来这么长时间,我让他交出所藏东西,他老老实实交了,人我却没还给他。他定是藏了起来私底下有什么图谋,只是这梅萼到底想玩什么把戏呢?”
公羊固泽不感兴趣的摇了摇头,仍是不死心,张口道:“青……你就让我见见那人吧,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让我帮你梳理梅萼那倔小子,我可是想尽了办法玩尽了花样,没有一刻让他闲着,弄得他生不如死。现在我只是想见见那人,见到了我就走!不然我就在你这儿赖下来了!”
那恶人皱紧眉头,叫道:“来人!”暗处的黑衣人躬身上前,他道:“青袅呢?我怎么一直没见他?”
我心中暗叫糟糕,老白和公羊固泽不知道我躲在这里,这黑衣人藏在暗处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果然见那黑衣人向我所在方位一指,那恶人朗声笑道:“青袅,快出来,不要再躲猫猫了,有故人要见你!”
我不情不愿的从洞里爬出来,刚洗干净的身子又蹭上了泥土,我拍着两手的泥,蹲到温泉池边撩水洗手,公羊固泽见了我,竟哽咽一声:“青袅,青袅你还好吧?”
我恨恨的道:“托你的福,还没死!”
他怔住了,那恶人仰天一阵长笑,便要伸手把我揽到怀里,我见到他比见到公羊固泽还恶心,一扭身躲过他的手,对公羊固泽道:“公羊固泽,我一直以为你憨厚老实,没想到你竟是不长脑子,被这白……耍的团团转!”不知道那人叫白什么,只能胡弄过去。
公羊固泽一呆,道:“怎么?”
我开始发挥聪明才智,胡编乱造道:“我幼时得异人教授过那奇怪文字,是以父王拿出兵书时我一眼便识出兵书上的文字,那兵书早被我默熟了,这白什么的要了我,随时都能让我把兵书默出来给他,可怜你得了天书又看不懂,还得来苦苦求人家让你见我一面,被人家卖了还帮人家数钱,真是个呆子!”
公羊固泽听我说完,猛的回头双目炯炯盯着那恶人,那恶人站直了身子喝道:“青袅,不要胡说八道!”
我指着他对公羊固泽道:“看,被我揭了他的底,他要恼羞成怒了,今晚不定要如何折磨我!”
公羊固泽忙快步走过来,把我护在身后,对那恶人道:“姓白的,青袅说的可是真的?”
那恶人双手抱胸,站在那儿傲气十足的道:“你已经信了他,还问什么是不是真的!”
公羊固泽怒极狂笑道:“好,好,好,你我垂髫相交,最是知心的朋友,你竟骗得我好苦!青袅今天我是一定要带走,从今以后你我再无兄弟之情朋友之义!”
说完拉起我的手,便要带我出洞,那恶人阴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公羊固泽,你别以为我就怕了你,想带青袅走,先过了我手下力士再说!”
暗处的黑衣人纷纷从藏身之处出来,围着我和公羊固泽站成一个圆圈,公羊固泽柔声对我说道:“青袅,一会儿打起来你记得要跟着我,别跟丢了!”
我有些兴奋,连连点头,手不自觉的扯住他的衣袖,他从腰间抽出兵刃,见我扯着他,连声安慰:“青袅别怕,这些人还奈何不了我!”
公羊固泽把那柄长刀舞得水泼不进,那些黑衣人只是在他身边游斗,却不上来纠缠,我心知他们是想耗尽公羊固泽的力气,可苦于手无缚鸡之力,只能在一旁替公羊固泽担心,偷眼看那恶人,正面色铁青的盯着我,今天公羊固泽一定不能输,不然看那恶人的神情,我非得被他弄死不可。
公羊固泽曾说过他的刀法不错,可那些黑衣人的排成了一种奇怪的阵型,公羊固泽硬是打不开一个缺口,我情急之下,一解外袍照着左边那几个正被公羊固泽一轮猛攻的黑衣人兜头罩了过去,双方缠斗正急,对方不及闪躲竟被罩个正着,公羊固泽趁机取了那几人的性命,包围圈被打开了个缺口,公羊固泽不失时机的拉住我便向外跑,我虽在这山洞里呆了许久,一直都不知道从哪里可以出去,被他拉着不分东南西北的一通乱跑,后面便是紧追不舍的黑衣力士,那恶人的声音远远传来:“把青袅给我活着带回来!”
公羊固泽拉着我的手一紧,我们心中都是一阵慌乱,跑的越发快了,在迷宫般的洞穴里穿来穿去,跑着跑着公羊固泽忽然停了下来,我疑惑的看着他,他问我:“青袅,你识不识得路?”
我险些晕倒,他不识路居然也敢大言不惭要救我出去,我没好气的说:“我要识得路早就逃出去了!你不识路是怎么进来的?”
公羊固泽苦笑着:“我不放心你就守在这山脚下,今日正好瞧见老白的几个得力属下,见他们鬼鬼祟祟的便一路悄悄跟着他们进了山洞!”

戏言惑敌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在黑暗中找了个能容两人藏身的小穴,拉着公羊固泽躲了进去,有纷杂的脚步声从身边响起,我们俩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那些人从我们身边跑了过去,洞内狭小,公羊固泽块头太大窝在里边我都替他难受,但他却甘之如饴的轻道:“青袅,我终于又见到了你,心中真是说不出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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