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病----Zzz左右
  发于:2009年0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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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安全套上的润滑,他在后方浅浅的研磨了几下,慢慢挺了进来。
那种SIZE还是让我倒抽了一口凉气,呲呲的抖了抖。
他伸出手来一手摸着我的头发,一手扶着自己往里挺。
疼,火辣辣的疼。
太久没做过了。跟祁哲分手以后,偶尔出去419。遇上眼前这位以后,就几乎是与我忠实的床伴左手厮守了。
他俯下身来亲了亲我的额头,我咬咬牙,下面都被狠狠塞满了的感觉。让我觉得我像个用黑心棉做的泰迪熊。
他趴在我上方,抱着我,过了很久,才难耐的开口,“我……可以动了吗?”
我涨红着一张老脸,也不知道该说可以,还是不可以。
他开始慢慢的抽动起来,后方升腾起火辣辣的触感。我的腰被提起来,双腿架在他的臂弯里。像抬破旧的割草机,啊啊的被顶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眩晕里被他抱了起来,跨坐在他的腰上。被从下往上顶着。一手撑着床维持着平衡,另一手只好搭在他的肩上。律动变的凶猛起来。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的部位上。那种深度让我打了个寒战。
□被含弄着吮吸,腰被握住了不断顶送。迷茫里居然也有了快感,□不断的在他的小腹上磨蹭。□也全蹭在那里。
被向下翻在床上再次进入的时候,被怀抱着顶弄,前方也被温柔的不停□着。后方的火热感里,腺体被戳弄着的快感和痛楚相互交织着。回过头去索吻,也满意的唇舌交缠了。
狂热的□里男人的汗水全滴落在我背上。他伸出舌头来顺着汗水下滑的放下舔弄着我的背。那种潮湿的□感让我激动到不行。
前方□的频率慢慢加快,随着男人最后一下沉重的顶入,我也全数射在了他的手心里。
湿漉漉的□里,好像有些意料之外的沉溺。
什么话也不想说。被用力的抱住的时候,好像觉得心里的什么地方动了动。
“苏文……”男人在我耳边叫着我的名字,“爱男人的话,我不行吗?”
我愣了愣,动作瞬间一僵。
“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来……”男人把头放在我的颈窝里缓缓的磨蹭着,声音有些闷。
先爱先输的法则里,我一时之间竟然混乱了,也不知道,我们之间,究竟是谁输了才对?
34TH
边啃着大饼一边进舞蹈室的时候。手上提着的豆浆油条被很自然的拿过去。深秋的天气里男人只穿着长袖的T恤,边走位边啃着油条的样子很小农。
最近Yuki在上的节目是一个明星的舞蹈比赛。高密度的排练让小家伙很疲惫,间隙只能蜷在一边的沙发上睡上十来分钟。反观某个和她搭档的男人,简直是个人肉机器。
就算因为工作的关系需要每天见面,也不会和我多作什么交流。只是每天早上抢我的面包牛奶油条豆浆。只是每天吃午饭的时候默默的坐到我对面,把什么乱七八糟的他不爱吃的韭菜胡萝卜大蒜统统夹给我。
我真的……没办法自作多情到把他的举动认为是追求。
下午的排练很辛苦。Yuki一跳完就直奔我这里咕噜咕噜的喝下一整瓶水,汗水打湿了下可爱的清新模样居然让我脸红了红。
身边喝了一半的水被拿起来的时候我还没反应过来,抬头看见面前男人贴身的无袖背心被撩起来,露出了一点形状美好的腹肌,仰头喝水的样子让汗水都随着脖颈的弧度流淌下来。好吧,我承认终究还是这个男人对我更有吸引力。
半瓶水喝完,男人把瓶子扔回我怀里,摸了摸我的头发。就坐到一边去休息。
他指尖的温度残留在头皮上,居然是滚滚的发着烫的。
冬天来的时候,邱予泽已经发了新专辑,去各地忙碌的宣传,飞来飞去。我也终于升职做了经纪人,带着两个刚出道的新人,跑通告做宣传。连Rita都说我有工作狂。
但其实只是他不在身边,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
偶尔会收到他的短讯,大概就是又到了什么地方,然后空几行,角落里一个不大不小,存在感浅薄的“念”。
我不知道他对我这种突如其来的兴趣和念想还可以维持多久。每每打了好多字,还是全数删掉,然后把他的短讯存起来。
这阶段的生活很混乱,开始和制片导演总监之类的人打交道。酒桌上总是被灌得七荤八素。每次都回来吐的昏天黑地。
我可能是太拼命了,但我想正大光明的站在那个人身后的话。也只有变得更强才可以。毕竟我不是什么娇滴滴的美女,他身边的那些个位子,不适合我。
这天在后台交代完新人上通告要注意的事项,左腹又开始隐隐作痛。捂着胃坐下来。边在包里翻胃药边打电话联系下午节目的通告。
“苏文。”
扭头看见祁哲站在我身边。我说声SORRY挂掉电话,“你怎么在这里?”
“我过来看看送过来的衣服,你最近好么?”
“嗯。”我把胃药塞进嘴里,一口水咽下去。
祁哲皱了皱眉头,“你还是这样,总该找个伴。”
我勾起了唇角,“我还不想结婚,跟女人的话,我没办法。”
他愣了愣,低声的,“那男人也是好的。苏文,你太不会照顾自己了。”
我笑,“像我们这样的人,除了自己,还能靠谁呢?”
祁哲沉默了一下,拍了拍我的肩膀,“真的很累的话,何必要逞强呢?”
人和人可能真的不一样。
身边的朋友到了我这样的年纪,都急急忙忙的安定下来。而那个人是谁,却似乎不重要了。
只是个伴罢了。下雨天里一起在屋檐下躲雨,寒风里相互依偎着取暖,受伤的时候互相为对方舔舔伤口。
爱情本身,是易耗品。新鲜感散了,就也只剩下互相照顾的责任罢了。
但是很多很多的理智和经验加起来,也比不上那个人一个若有若无的念字。
难得的休假里。我冲了杯咖啡,老人家一样在膝盖上盖了条毛毯,缩在新买的藤椅里。臭豆腐趴在我的腿上,我想它应该不是普通的草猫,而是草猫中的战斗猫。来了两个月就已经长得很大,皮毛也油光水滑。伸懒腰的样子很像PUMA的LOGO上那只大型猫科动物。
一边看着娱乐新闻一边挠着它的下巴。刚才的预告里似乎有邱予泽一闪而过,我端着咖啡出来的时候却只来得及看见他的侧脸。
最近他和Yuki在那个节目里一路过关斩将,居然已经进了半决赛。其实30岁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时候,仍然年轻,却多了很多沉淀下来的东西。何况他现在时来运转,意气风发的样子很迷人。
去公司的时候,到处都是他和Yuki的真人大小的广告牌。
不记得是Sammi的哪部电影里,她抱着男友的广告牌穿过大街小巷。最后广告牌断了,她坐在马路中央,一边哭一边努力的想要把牌子拼起来。
想拼成那个人的样子。微笑的,恼怒的,委屈的。
——只是因为他不在身边而已。
臭豆腐蹭了蹭我的手心,我一下子又回到现实里,笑着挠了挠它的下巴。门铃突然响起来。
我提着那用爪子死抓着我毛衣的家伙的脖子,把它拎到地面上,一边问着“谁啊”一边去开门。
门外的邱予泽压低了帽檐,有些疲惫的笑了笑,“我能进来吗?”
刚刚还出现在电视上的男人突然就站在我见面,活生生的。只是又瘦了,电视果然是欺骗人的东西。明明在屏幕上看起来还算得上是壮实的家伙,原来已经单薄了很多。
我看着他有些重的黑眼圈,小声的,“不是晚上还有LIVE吗?”
他把帽子拿下来,“嗯”了一声,“嗯,我赶6点的飞机回去。下午没通告,就回来看看你。”
我愣了愣。特地坐两个小时的飞机回来,呆上几个小时再飞回去。是……为了见我吗?
他坐到沙发上,自言自语一般的,“干净多了嘛。”
我要怎么解释,我根本就忙的没时间回家呢?我抱着双臂站在旁边,“吃饭了么?”
他才意识到一般,笑了笑,“还没有,你煮点东西给我吃吧。”
在厨房煮面的时候被从背后抱住了,男人亲昵的蹭了蹭我的耳根,“不煮猪腰汤了么,不补腰了?”
我咬了咬牙,“有的吃还挑剔,会得痔疮的。”边说边加了一勺盐。
他“呵呵”的笑起来,“喂,你加过盐了。”
“该死,你为什么不早说?!”我一边手忙脚乱的往外舀水一边把自来水倒进锅里。
邱予泽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直接拿过我手里的筷子,“你出去吧。我来弄就好。你吃了没有?要不要做两人份的?”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煮的面,上面还有个黄澄澄亮堂堂的糖心荷包蛋。邱予泽坐到我身边,端起一碗来,“傻坐着干什么,吃啊。”
果然还是有个人照顾,比较好。
是他的话,就更好了。
35TH
邱予泽坐在我身边看着我把面吃完,我有些不自在的抹了抹嘴。他伸过手来帮我擦了擦唇角。笑了笑,“好吃么?”
我胡乱的“嗯”了几声,一边站起身,“我去把碗洗了。”
邱予泽伸手拉过我的手腕,“先陪我睡一会儿吧。”
真的就只是睡觉而已。
被男人抱在怀里,额头被他的下巴抵着。
我不确定我是不是一个他想要抱着入睡的新变形金刚一样的存在。老老实实的睡成一根木头状,也不敢有什么越轨行为。
他蹭了蹭我的额头,拉过我的手环到自己的腰上。
天气凉到哈一口气就能感到黏腻湿润的水汽来。冰冷的床褥开始慢慢变得温暖。空气里都是他身上熟悉的冷水的味道。
又或许我只是太累了。又或许是他真的是有安眠作用的神奇存在。慢慢的就进入了梦乡。
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身边的床褥也早就凉了。
床头柜上放着他的IPOD。我半倚在床上,把耳机塞进耳朵里。
是狗血剧情,就该有告白吧。我喜欢你,我爱你,我离不开你之类的。或者是我离开的第一天,想他;我离开的第二天,想他,想他;我离开的第三天,想他想他想他……
听起来是嘈杂的背景,可能是在后台或者机场。男人轻哼着模糊的调子。我把音量开到很大也还是听不清楚他究竟在哼什么。终于在间歇里听清楚一句歌词。
什么让世界灰暗,是因为你不在身边,BABY,你不在身边。
那种被惦记着的温暖感觉,一下子弥漫开来。原来这种傻气的心情,我们都有。
其实男人的世界里实在是太少承诺了。把握现在就实属不易。
我摸着跳上床来的猫咪脖子上柔软的毛,它咪咪的叫了几声。我笑了笑,把它抱起来。蹭了蹭它的额头,“喂,老爸是不是很蹉?”
它瞪着一双蓝眼睛看着我,“喵”了一声。
回到职场里就又是世故圆滑的新人经济。声色场所也是必要的打交道的地方。抱着那些软绵绵滑腻腻的身体的时候,终究是没有性致。
包房的气氛HIGH到最高点的时候,我借口去抽烟去了洗手间。旁边的隔间里不停的传来再清晰不过的办事的声音。
“宝贝,快,再把你的小骚屁股抬起来一点。”男人喘着气的兴奋声音。
我愣了愣,冲出去一脚踹在门上,“Fran,出来!”
里面是一阵乱七八糟的声音,染了红色头发的小男生垂头丧气的出来了,后面还跟着个穿着唇环的小女生。
Frances是我带的新人,才18岁。私生活和舞台形象一样桀骜不驯,不对,是放荡不堪才对。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嗑药,不要乱搞!”我压低了声音,“你TM是不想在圈里混了对不对?”
“Ken,you know what?你不能要求每个人和你一样禁欲。”Frances耸了耸肩,说实话他这种ABC思想和作风一直都让我很头痛。
“我只要求你不要在公开场合胡搞,un-der-s-tan-d?”我逼近他,“你这样下去的话,我不担保你下个月是不是还有工可以开。”
他低了低头,眼里却还是一副倔强的神情。我知道他根本就没把我的话听进去,也不会把我的话当作一回事。
带小孩真的是很头疼的事情,香蕉少年尤其令人操心。
我有点开始怀念闷骚的大叔了啊。
“等你出去遭了罪,就知道谁是真的为你好。”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快出去吧。我送你回去。”
他垂头丧气的走在前面,我在后面跟着。猛地上腹开始隐隐作痛。果然像我这样的老胃病,应该烟酒不沾才对。
捂着胃慢慢的走,Fran的身影开始慢慢远去和模糊的时候,我觉得我可能需要去看医生了。
开始痛的漫无边际的时候我觉得事情已经不像我想的这么简单了。慢慢的顺着墙角划下来,额角都沁出冷汗来的时候,满心都是想把肚子剖开来的痛楚感。
我该不会是得了什么,言情小说里的可怕绝症吧。
半夜被抬到医院挂急症,满眼都是虚晃着的光影。旁边似乎是公司的同事在不停的帮我挂号缴费,拍了片又挂了水。四周慢慢的安静下来。也没人告诉我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又或许真的是严重的不得了的毛病。可能和可可的病一样严重。
毕竟我的胃病已经拖了太久没有去检查。我也不知道它究竟到了什么地步。
我明明还年轻。还感冒都不常有。我的事业才刚刚起步。我和那个人的感情才刚刚开始。
我不可以倒下。
那种乱七八糟的心情像是暴风雨前的乌云,沉甸甸的压下来……人生病的时候总会特别脆弱,不管你平时有多牛逼也是一样。
锋利的疼痛感里连思索都顾不上,满脑子都是尖锐的痛。
我明明不是个悲观主义者,还是一样手足无措。
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疼痛才慢慢的减弱下来,就这样抱着必死的决心睡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觉得手被什么压住了。睁开眼睛来看的时候才发现是Yuki睡在我手边。
我果然是看了太多狗血偶像剧了。希望那个人出现的我,真的是太幼稚了。
“Yuki?”我摇了摇她的肩膀,“Yuki?”
Yuki揉了揉眼睛,直起身来,迷茫的看了我一眼,“Ken!”然后就伸手搂住我的脖子,“好怕你会死掉。”
我拍拍她的背,“傻孩子。”
门开的时候,我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看到我和Yuki他愣了愣,然后语态平和的,“你醒了?”
我点点头。拍拍Yuki的背让她起来,“下午没工开吗?”
“我把下午通告都推了,我来陪他就好。Yuki你回去开工吧。”邱予泽坐到我床边,顺手拿了个苹果起来开始削。
Yuki点点头,“那我收工了就过来。”她穿起外套,“Sam啊,晚上组里庆功你也不去吗?”
邱予泽摇摇头,“就说我有点事情,不能去了。”
Yuki乖巧的点点头,“那你好好照顾Ken。”然后就把门带上。
他坐在我身边削苹果,一点一点的,皮都不断。然后把苹果塞进我手里。
“邱予泽……我,是得了什么大病吗?”我捏着苹果,努力的把话说完整,“如果有什么事,你不用瞒我。”
36TH
邱予泽把水果刀放到一边,扭头看我,“我说过的吧?来医院检查?你为什么老是这样?”
我心里一凉。低头看着被子,“嗯。”
他背对着我,闷闷的,“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把胆结石当作胃病的笨蛋。”
我“啊”了一声,苹果只啃了半口。愣在那里没有动弹。
胆结石?没有绝症没有生离死别没有夕阳下的漫步没有背上的表白没有最后的一行清泪?
靠。突然觉得很失落。愤愤的咬了一大口苹果。
邱予泽把脖子上围巾拿下来扔到一边,挤了挤我,“过去,我要睡觉。”说着就合衣躺到我身边,把我挤到床边。
“你睡觉为什么不回去睡?!”
“臭小子,这是对给你陪了一夜床的人的态度吗?”邱予泽恨恨的抬头看我,伸手把我摁下来,“睡觉!”
被从背后搂住了,男人的呼吸在我的颈后,是温热的。
“邱予泽……外面还有人吧。”
“管他们呢。”他的鼻子在我的发间拱了拱,“睡吧。我刚下飞机就接到Rita的电话赶过来,一个晚上没合眼了。”
我“嗯”了一声,伸手捉住他的手,闭上眼睛。身后的男人僵了僵,半撑起身体来,翻过我的肩膀,“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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