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小孩----拾忆
  发于:2009年02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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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舒沁悠出去後,舒掣对我说:“我不想看到爸爸失望伤心,所以暂且容忍你!你最好不要太过分,也不要过於接近我爸爸!”
“怕我吃了你老爸不成?”无聊的小鬼,占有欲到挺强!你老爸不可能呆在你身边一辈子!
他没有回答,只是不屑地说:“你真虚伪!在我爸爸面前一个样,在别人面前又是另外一个样!”
我不在乎地笑,“彼此彼此!”
我跟小鬼暂时休战,和平共处。他是为了他老爸,那我又是为了什麽?
就像我对那小鬼说的,只是为了舒沁悠地拜托吗?我还想从这得到些什麽吗?
我和舒掣都是为了同一个人吗?
不知道,不清楚!
从这以後,我频繁地进出舒家,只要一有空就来“教”那小鬼,但也同样频繁地进出那家非法经营的酒吧。
我知道我心中的渴望越来越无法控制,很快就要冲破禁固,汹涌而出!
那是头可怕的野兽,与我同心,与我同身!
它一刻不停地在撕咬我的理智,摧毁我的自持!
但我无法停止,因为这渴望太诱人,让人明知危险也要靠近!
今天也跟平常一样,我给那小鬼划好重点让他好好看,自己下来找舒沁悠聊天。
他总是那麽清淡舒服,温柔平静。
我喜欢听他说话时那时不时微微的喘息,也喜欢看他紧张时不自觉摸唇的小动作,跟他处久了,才发现他并不如实际年龄那样成熟老练,相反,有时他的某些表现还有些稚气,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可爱。是的,可爱,他就是觉得舒沁悠有时很可爱,虽然有这样的感觉很令人很困扰,第一次出现时简直是石破天惊,还著实苦恼了一阵,但是他自己已经习惯了,习惯了在舒沁悠身上发现令自己胆颤心惊的特点,并最後都归於理所当然的接受。
由於这一段时间以来,我总是有意无意地接触他,所以跟他之间的感情也越来越融洽,越来越随意。
但有时他也会像受惊的兔子似地躲起来不见我,但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想揪出他来面对我。
就比如像现下这种情况。
“你干嘛突然躲起来?”我好笑地看著眼前紧紧关闭的门屝。
“我……我没躲,只是……突然有些不舒服……”断断续续的声音从门内专来,“你先去看看小掣学得怎麽样了吧?”
“不舒服?让我看看。”我装出很关心的声音。
“你又不是医生……有什麽可看的……”
“但是我生过病啊,什麽病都生过,你没听说过“久病自医”吗?”我在门外继续捉弄他。
刚才只是和他聊到了关於女人的话题,我只是不太在意地说说我自己的经历而已,刚说到跟女人在床上时,他就谎称自己不舒服,把自己关进房间里,怎麽也不肯再出来了。
没想到他这麽保守纯情,呵呵,那他当初是怎麽跟他妻子认识,并结婚生子的呀?
“我没有病,只是不舒服而已……不用了。”
“生病就要看医生,不然会越托越严重的!”我口气严厉,好像自己真是个医生似的,而舒沁悠则是个任性不肯看医生的病人。
呵呵,医生跟病人,我突然想到很色情的东西。
虽然没玩过这种变态的游戏,但现在这种场景再加上我的想像,还真让人有欲火上升的趋势!
我压下这种微微怪异的想法,集中精神对著门里面的人说:“如果你不出来,那我就进去了啊。”把手放在把手上,慢慢转动,呼吸也慢慢变热!
“你去看小掣吧,我没事,你不用进来!”舒沁悠快速说道,就怕我真进来。
“我已经进来了。”看著床上那个微微隆起地人形,好笑於舒沁悠地孩子气行为。
听到我的声音就近在身边时,床上的人形轻轻颤了颤。
那微颤的样子在薄被的衬托下显得是那麽性感与诱惑,由於面料质地柔软,所以舒沁悠的身体线条一览无遗。
流畅的脊背曲线,柔韧的腰线,挺翘的臀线,修长的双腿,一切都是那麽令人著迷!
我的胸膛起伏加快,呼吸浓重,血液在身体里激窜,想要奔流而出!
舒沁悠知道我进来後,一直紧绷神经,但是过了好半天也没听见再有什麽异响,於是心下奇怪地缓缓把头伸出薄被外,看看来人还在不在。
“沁悠……”看到他小心翼翼地伸出头,抬起迷惑的眼睛四下望的可爱样,我情不自禁轻叫他的名字,声音是连自己都没想到的喑哑低沈。
听到我叫他名字,舒沁悠的身体明显僵了下。
本来一开始,他要我叫他叔叔,我说你本来就姓舒,再叫叔叔,感觉自己像个口齿不灵光的笨蛋,当时他也笑了,於是他让我跟著项龙一起叫他舅舅,我说我跟你不沾亲不带故的,叫舅舅感觉自己高攀你们家似的,最後没有办法了,他才让我直接叫他名字。我平时很少叫他名字,但每次我叫他时,他总要别扭那麽一下下,紧张地摸摸唇,於是发现这个方法很好用,为了不让这个乐趣消失,我更是鲜少叫他名字。
“沁悠……”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只是看到他紧缩著的可怜样,我就忍不住想要伸手抚摸他光滑的脸颊,顺著淡淡的眉毛,滑到薄得可以透出黑瞳的眼皮,再到轻轻抖动的睫毛,然後来到挺直的鼻子,最後停在淡得快无血色的唇上,来回摩挲。
他有些吃惊而呆愣地看著我,没有做出任何反应,或是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看著被自己的手指摩挲得渐渐红润起来的双唇,我有些口干舌燥。不知道这摸起来如丝绸一样柔软的红唇吻起来是什麽感觉,是不是也一样是极品?
有了这个想法後,我缓缓府下头,想亲自验证一下。
就在这时,舒沁悠发出微弱的声音,“小捷?”
我的动作嘎然而止,翻然醒悟过来,快速远离舒沁悠。
我这是在干什麽?我是在要亲他吗?
这怎麽可能!这绝不可能!
那我刚才是在干什麽?
人工呼吸吗?他又没病到那个份上啊!
我脑子一片混乱!
如果刚才那个举动勉强是什麽可笑的人工呼吸的话,那现在我身体上的反应该怎麽解释?
这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欲望,对性的欲望,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欲望!
我对舒沁悠产生了那种欲望!
看著一脸迷茫,犹不知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的舒沁悠,我什麽都没说地就走出了他的房间。
不能再呆在那间房里了,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出什麽让他让我都後悔的事来。
於是我逃了!长这麽大,无论遭遇何种挫折都没有逃避过现实的我,这次狼狈而逃!
回到家里,我躺在床上,一夜无眠。
我现在终於知道那种莫名的渴望是什麽了!
那是对他的渴望,对那副身体的渴望,极度渴望,渴望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直到现在,一想起那副身体的曲线在薄被下若隐若现的样子,我的身体就渴望的发疼!
所有的血液都直冲向身体的欲望中心,强烈地鼓动著!
想要,好想要!
怎麽办?该如何发泄这种痛苦的欲望?
迷迷糊糊中,身体自动把我带向了那间酒吧。
这是身体的本能,一种生理本能。
它知道现在什麽对它最有利,也知道该如何是调理。
可是我的心真正想要的并不是这些,这些都远远不够!
缓解了一时的欲望,该怎样去面对更深的欲望呢?
到底还要不要再去见他,去见那个像毒药一样的男人?
足足挣扎了有一个星期,我终於还是向内心的渴望低头了。
我无法忍受跟他长时间不见面,在跟他相处了这麽久之後,我可悲地发现看到不他的脸,就好像是!了点什麽,心情也变得狂躁易怒,做什麽都不顺利。
对於这种变化要说不恐惧是不可能的,因为任何一个人要是被他人影响太深的话,都会从内心感到不安,感到会不会就此陷进去,会不会失去自我。
我想要摆脱这种状况,但解铃还需系铃人,所以,再过了一个礼拜之後,我又再次踏进了舒家。

下流小孩09

我并有向舒家多作解释,舒沁悠也没有多问,只是说了句要我多注意身体。
他可能误会我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才好些天没有过来。
我心里暗自苦笑,若真只是生病的话,我也不会在再次面对你时心里是那样悸动,若真只是身体病了,总有好的一天,可是,我连心也出毛病了,不知道何时才会好?
舒沁悠见我的情况仍不是很好,以为我病情还好完全,所以对我特别小心照顾。
即使是很自然的一个关心的眼神,我也会心情激荡,想东想西,这种表现显然不是我所愿,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明知道来此的目的,不该这麽在意他,更不该再跟他独自相处!
在试了多次之後,总无法克制自己想要抚摸亲吻他的冲动,於是我开始有意无意地避开他,即使万不得已时,也要在有第三者在的情况下。
他可能感觉到我的变化,虽想说些什麽,但总是在即将要开口时,又畏缩了。
我也知道他试图做些什麽来探究我,但我没给他任何机会。
因为我害怕他发现我对他存在那种不可告人的欲望,进而疏远我,甚至鄙视我,视我为怪物。
任谁知道一个正常的男人会对另一个比他大十六岁的男人有身体上的欲望都会感到不解与惊讶吧,连我自己都对自己感到排斥。
所以不能让他知道,决不能让他知道!
在疯狂之前我会理清对他的真实感觉,也许只是一时迷惑,或是跟他相处久了,有些感情会被搞错,就像爱情长久了会变成亲情,亲情长久了也会变爱情,感情这种东西本来就很虚幻,也没有一个确切的界线。
如果真的不能善终的话,我想,我会毅然离开……吧!
“你怎麽这麽久都没来?还教人呢,这麽没责任心!”在舒沁悠送上茶水与水果离开之後,只剩下我和舒掣时,那小鬼就开始发难了。
“关你屁事!我给你划的那些重点够你学一个月的了!”我不耐烦小鬼总是找茬,现在心情正糟,不想跟他斗嘴。
“野蛮人!我不管你去哪里鬼混,也不管你乱搞男女关系,但是你如果让我爸爸伤心难过的话,我就跟你没完!”舒掣眼神犀利地瞪著像无赖一样悠闲躺在他床上的我,说出的话让我感到莫名。
“你什麽意思?”我坐起身看向他。
他是说我没来的那些日子,舒沁悠很担心我吗?还是说我做了什麽让舒沁悠难过的事?
“你自己心里明白!”舒掣恨恨说完,就拿起课本不再理我。
我心里著急,想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一把抓开他手里的书,“你给我说清楚!”
“有什麽可说的!你自己连著一个星期没来,也不说一声,突然又冒出来之後,还天天一身不同女人香味的晃来晃去,害我爸爸每天担心的要死!你这个人渣,怎麽不去死好了!”舒掣也憋了很久的怒气,现在一口气全撒了出来。
凭什麽他爸爸要关心这个可恶的家夥,他爱来不来,谁稀罕他教啊!
在这家夥没来之前,爸爸只关心他一个人,父子二人过得要多幸福有多幸福,但是他来了之後,爸爸就每天对他嘘寒问暖,担心这担心那的,还曾要他搬过来与他们同住,也幸好这家夥喜欢半夜出去鬼混,没好意思答应。
最近他突然有一阵子没来,爸爸那几天更是心情忧虑,天天打电话过去问,但基本上都是无人接听,好不容易盼到他来了,爸爸脸上的开心另他感到无比嫉妒。没想到这家夥不知好歹,在外面鬼混完了也不知道清理一下,带著不同女人的香水味来他们家污染空气不说,还让爸爸更担心!简直太可恶了!
“我不知道他会……”舒掣的一番话让我既吃惊又喜悦!
原来他也是担心著我的,在他心里我占有一席之地!这认识让我高兴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但猛然又想到刚才那小鬼还说我身上有女人的味道。
这点我倒是从没注意过,这阵子因为我对他的欲望越来越无法控制,常常是忍得身体发疼,不发泄不行了,所以才去找女人缓解,我以为在过了一晚之後应该不会留下什麽,於是在跟别的女人上床之後,又迫不及待地想看见他,往往是没洗澡就跑过来了!
既然舒掣都闻到了,那他肯定也闻到了!
怎麽办?要向他解释吗?
应该向他说明白的,说让他感到担心很抱歉,以後不会了,说我跟那些女人没什麽,只是玩玩。
可是我以什麽样的立场说这些?我跟他又有什麽关系?
不可能的!我什麽都没办法向他说!
只能让他继续误会我下去,这是我现在应该做的,也是唯一能做的!
把激动的心情压下来,我又颓然地倒回床上。
“你就没有话要对我爸爸说吗?”看著又倒回自己床上的健硕身体,舒掣恼火地问道。
“就像你说的,有什麽可说的?我就是这样一个人。”自嘲地笑笑,我有气无力地说。
“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人渣!”舒掣冲著我的腿狠狠踢了一脚,怒冲冲地回去看书了。
人渣就人渣吧,总比变野兽要好。
现在如果去向他解释的话,我怕我会忍不住侵犯他,不管後果如何,哪怕他事後会厌恶我,痛恨我,从此不再见我,更不会得到他的关心了。
所以,我不能。
在离开舒家时,我甚至连看也没看舒沁悠一眼。
他一定更伤心难过了吧,我奢侈地想。
匆匆离开舒家,我习惯性地向那家非法经营的酒吧走去,但转念一想,又放弃了。
回到家,我意外地发现里面有声音传出。
纳闷地打开门,扑鼻而来的是饭菜的香味,好像还有人在厨房继续奋斗著,不时传来愉快的轻哼地歌声。
刚想大声喝问是谁时,斐晴然身著围裙,一手端盘,一手拿著瓶酒,满脸笑容地出现在我面前。
“啊,你回来了啊,正好我也准备完了,一起吃吧!”一边说一边解下围裙,然後笑眯眯地自顾自坐在饭桌旁。
“你怎麽有我家钥匙的?”我眯著眼睛问她。
“当然是配的啊!”她回答地理所当然。
肯定是她趁我不注意时拿去偷配的,我也懒得再跟她讲理,只想快点打发她走人,一个人静一静。
“出去!我没空跟你扮家家酒!”
“我都忙了半天了,饿得要死,你要我走,好得也让我先填饱肚子吧?”她可怜兮兮地看著我。
我无奈,只好由她去,“吃完就赶快走!”
她见我答应了,就开始盛饭。
我绕过她打算进卧室,她又拦道:“一个人吃多没劲,你陪我一起吃吧!”
我瞪她,她哀求说:“这麽多我一个人也吃不完啊,不要浪费嘛!”
“吃不完还做那麽多!”看著满满一大桌的饭菜,我皱眉。
“顺手就做了啊!”她大小姐的说道,“你要不吃的话,一会我倒掉,反正这是你家的粮食!”
真不愧是资产阶级养出来的,但你要糟蹋也糟蹋你自己家的去啊,干嘛来被害我!
无奈地瞪了她半天,想想自己也还没吃饭,终於还是坐下,拿起筷子开始朵颐。
她开心地给我倒酒夹菜,我是埋头苦吃。
这人要是有了心事就特别容易喝醉,虽然我酒量还算不错,但是也禁不住斐晴然这麽红酒白酒的猛灌,也正好赶上我今天心情郁闷,就没拦著她。
也不知她一个未成年打哪弄来那麽多酒的,本以为喝得差不多了,她又从我厨房里拖出一箱的酒来!
於是我就放开了往死里喝,就想著能把舒沁悠我临走前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给忘了,就算忘不了暂时抹去一下也好。
想当然我後来也是醉得一踏糊涂,东倒西歪,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朦朦胧胧中,好像看到舒沁悠就在我眼前,睁著那双让我为之著迷的明亮眼睛,淡淡的眉毛,没有什麽血色的双唇,白皙的颈项,妖娆的身体线条。
霎时间,一切忍耐与理智都粉碎了!
我现在只想要他!也不管什麽後悔不後悔,道德不道德!
现在让我抓住了这具身体,那麽他现在就是我的!
我低下头,对准肖想了许久的双唇就狠狠啮咬,双手也粗鲁地抚摸著他的身体。
我克制不住自己,想就这样把他揉碎捏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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