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制----晓十一
  发于:2009年0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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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器官的形状都感觉得一清二楚。
“我……我……”赵书林头上开始冒汗,他身上沉甸甸的全是计康的重量,要说真是他打断了计康的HAPPY他也很委屈,他怎么知道这么巧计康正好在自己关着门DIY喽。
计康垂着眼帘看他,表情很不愉悦,“你原来不想吗?”
“什么,想什么?”
计康这个时候的脸就是懊恼了,眼睛彻底垂下去不再看赵书林,长睫毛抖抖的,赵书林看得于心不忍,欲望来临无处发泄的感觉他也不是没体会过。
好像真是他错了一样。
计康松了手站起来,坐到一边,满脸不悦地掐了下自己的眉心,赵书林迅速爬起来,既尴尬又不知如何是好。
虽然只要是健全的男人就该有自我安慰的行为,但计康这人平常总是正经八百又清心寡欲的样子,赵书林亲眼见他有欲望,差点还要找男人发泄,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他手足无措地坐着,忍不住把目光又移到计康□,那边好像更厉害了点,刚才还看不出来的,现在就算穿着裤子也有隆起的样子了。
作孽,真是作孽。
赵书林在心里划十字说不是自己的错,痛苦地坐了一会,旁边的计康突然抬头对赵书林挑剔地说:“你怎么还不走。”
口气冲得不行,估计是被拒绝了恼羞成怒。
赵书林没被计康吓走,他看计康又沉默下去努力调整呼吸,表情很忍耐,橘色的光下脸颊有点红,牙齿咬着下唇,非常……恩……性感?
对嘛,这才是性感。
赵书林看得有点呆滞,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也不过是一个俗人,只是这种状况下还能发现“美景”也算他了不起,不知算他的造化还是算计康走霉运。
“计,计康。”他喊了一声,“要,要不,我来帮你。”
他是一个有责任感的人,要是计康认为是他的错他就来弥补好了,反正是男人,怎样都算不上吃亏,只是毛遂自荐要抚慰他人还真是难能可贵。
计康没说话,脸上的红退了点,赵书林当他默许,站起来在他面前蹲下去。
对于自己,赵书林是很规律地一个月两次,因为医生说积太多对身体不好。他的□与其说成是发泄欲望,倒不如说成是养身,反正又不废什么力气。
所以到现在为止赵书林都没什么技巧可言,就算他已经很努力地在服务了,计康也没觉得和自己做有什么差别,只是看着赵书林有点胆怯又很有诚意的表情很有意思。
“要不你还是回去吧。”他叹着气说,“你这种水准我都怀疑你没□过。”
果然火候还差得远,赵书林手都酸了,却没有让计康舒服到,他相当受打击,他明明比给自己做时努力很多了。
计康没发泄,同样的技巧下赵书林自己却能很快出来,这很大程度上说明赵书林自己可能有点早泄。他心里想到这个异常打击人的可能,手上的力道越发无法好好掌握。
不知道计康会不会想到赵书林的早泄可能,念及此赵书林心里一个咯噔。
他是面子里子都要的人,又继续了会还是没进展,赵书林狠狠心,低头张嘴含住了计康的□。
脑子里有个声音喊了声:你疯啦!
计康被他吓了一跳,忙说:“你不用做到这种地步的。”赵书林不管他,费劲含了会,开始模拟自己以前看的AV女优的动作,伸出舌头来舔,从下往上,然后再深深地吞进去,顶到喉咙,一阵恶心感泛上来,让人作呕。
计康的呼吸终于有点紊乱了,赵书林还来不及得意,头发突然被抓住了,计康自己挺进来,在他口腔里动作。
嘴巴很酸,赵书林努力忍耐着。头顶传来计康越发急促的呼吸声,他动的幅度也更大,一下一下,赵书林被顶得眼冒金星,不过好歹计康终于退出来了,收得太急,射了不少在赵书林衣服上。
男人□的味道很怪,赵书林第一次尝到,无法形容,不知道自己的尝起来怎样,可能要干净点,因为计康看上去是阅人无数的类型,而自己除了大学时和女朋友上过几次床外几乎就没有过性生活了
他站起来抹嘴,计康手撑着床铺仰面看他,呼吸还没调整好,眼睛微眯,表情带着说不出的□感。赵书林看了那双眼睛一眼,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
刚才自己给男?人?口?交了?!!!!
轰的一下赵书林大脑一片空白,他脸上还沾着点计康的东西,那股特殊的味道严重影响着他的嗅觉器官,计康看他惊骇得不能动的样子,问:“你还好吧?”
“好……好……”他想说好个屁,可语言神经也有点不能控制,计康站起来,用手轻柔地给他擦脸。
“你没给别人□过吧?就算女人也没有。”
废话,这,这种事情怎么能随随便便做……
可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地做了呢,赵书林不太稳当地逃回自己房间,开了水刷牙洗脸。
用力地用牙刷刷嘴里的每个角落,刷到牙龈出血,眼前却还是浮着计康的眼睛,耳朵边还有计康喘息的声音,鼻子还能闻到计康□的味道……
赵书林脱了衣服把自己往浴缸里一泡,忍住不去回想刚才的场景,可是,计康忘情时低沉的声音反复响起,然后,赵书林惊恐地发现自己□了。
回了公司后,一切照旧。
少数人没收到礼物,指责赵书林偏心,完后拍拍屁股到处讨老婆饼吃。一周过后,公司里也没什么改变,小崽子们没捅出篓子,真叫人欣慰。
只有赵书林魂不守舍的。
他的内心是经过了大变动的,原因不言而喻,虽说事情发生了后悔无用,可那种内心的煎熬,还真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他检讨过自己为什么会一冲动就去舔男人的那个东西了,后来又怎么会想着计康站起来了。检讨的结论是很吓人的,赵书林以为这个结果肯定不对。
他坚定自己的性向,以前没怀疑过,以后也不会怀疑。
赵丽戴着赵书林广州捎回的玉珠子手链过来炫耀,刚站定就看到一张苦瓜脸,嫌晦气,从笔筒里抽了支笔敲敲赵书林的桌子:“回魂了!”
“吵什么?”赵书林没好气,一把夺过笔来,插回去。
看他那张脸,知道他不是真心情糟糕,赵丽笑嘻嘻地招来三姑六婆看郁卒的老赵,一堆人七嘴八舌围过来,吃的饼渣子掉了赵书林一桌。
“老赵,你是不是在广州被哪个小妹妹勾掉魂了?”
“瞎讲!”赵书林瞪那个说话的小崽,有点心事被戳穿的慌乱。
其实倒是被说中了,他确实被人勾掉了点魂,不过不是情爱那方面的,而是正常人都不该踏足的一个方面的。
你说要是想开了这也没什么,把这事忘了不就成了,计康那种新新人类怕是比他忘得还快呢,可赵书林实在是受到冲击了,他三十四年来固守的人生观和价值观也在同时有点崩溃,这个,不是小事!
“哟!还说不是!瞧你脸都红了!”
脸怎么能不红,历历在目啊历历在目,就像水笔在白纸上画了一道,用橡皮是擦不掉了。赵书林想到那场面就觉得发烧,从头烧到脚。
“不是不是,都散开,干活去!”赵书林红着脸赶人,废话的家伙们呼啦散开,嘻嘻笑着,转头看赵书林的眼神都带上了点黄色。
人都散开了,赵丽还杵着没动,赵书林瞟她一眼:“怎么,还想打听点八卦回去下饭?”
“哪里。”赵丽意味深长地咧开她那抹得猩红的嘴,“人家是想抚平你眉间的皱纹。”
文艺女青年恶心人的功夫不是白来的,赵书林打个寒战,看看赵丽那可气的嘴脸,还是没忍住,小心翼翼地开口了。
“喂,那个等同于爱吗?”
办公室里他和赵丽算是关系最好的,因为赵丽在这里干了六七年,两人一起工作也有六七年了。而且赵丽今年整三十岁,算是大龄女青年,和赵书林年纪最近,两人就很有点类似于战友爱的惺惺相惜。以前赵丽谈男朋友或者去相亲,都会和赵书林讲讲,发展到后来,赵丽一失恋就缠着他要他请吃饭。于人情和人钱,赵书林都觉得问她最安全。
“哦哟?!”
就算赵书林已经三十四了,他也没谈过几次恋爱,花边新闻当然也没有。现在突然开口问这方面的问题,赵丽不开玩笑地表示,她忍不住惊奇了。
“哟个屁啊,问你话呢。”
赵书林心虚得不行,背上隐隐地有热汗往外冒,还得压低了声音问,跟做贼一样。
“你果然被广州小姑娘勾掉魂了?”
“不是!”
“那反正是人家上床了吧?”
“不是!”
怎么老是不回答正经的喜欢瞎扯淡呢,赵书林哀叹自己交友不慎,要不是他不好意思跟熟过头的殷力文开口,哪用得着受这家伙的奚落。
“算了算了,你滚回去。”
还是不要问了,赵书林觉得自己脸早丢够了,已经没多少可丢了,还是及时收手为好。
“别那么凶。”赵丽安抚他,“我认真地来回答你,不等同。”
最后三个字是整句重点,赵书林渴求的就是这个否定句,他眼前一亮。
“也就是说就算那个了,也不一定是爱上对方了是吧。”
“是啊,现在一夜情的多了去了,还有找炮友的,基本都没带着爱。”
“哦哦。”赵书林频频点头,像听老师训导的小学生,“可是……”
他想说他那个事情连一夜情的性质都算不上,正好这个时候有人喊赵丽过去有事,于是文艺女青年快速撤离,临走前丢下一句:“可是什么,你要是不信就去找个人喜欢喜欢就知道了。”
原来如此,赵书林大大地松了口气。
他觉得自己有点拼凑回来了,果然不可能说gay就gay,性取向这种东西绝对是天生的,后天改变也轮不到他这种平凡的男人改变呀,他还要攒钱买房子讨老婆呢。
放心是放心了,可看到计康还是忍不住缩头缩脑,今天厕所里撞见了一次,叫赵书林的心足足猛烈地跳了半个钟头。
他告诉自己谁发生这种事情都不会那么快放下,所以才会就穷紧张,倒是计康很大方,打招呼和微笑一如往常,不愧是归国青年啊,放得就是快。
赵书林还是希望计康可以快点忘记这件事的,可人家忘记了他又觉得不甘心,因为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心惊肉跳的,不太公平。
而且,计康那忘记得,未免太快了吧!
晚上赵书林一个人在家看电视,看到男女主人公接吻,情不自禁想到自己含着计康的场面,刺激得不行,于是只好捧盒纸巾过来,骂自己欲求不满。
完事后正心酸地擦手,电话响起来,赵书林跑去接,是小区里一个熟识的老大妈,以热心著称,非常喜欢管赵书林的闲事。大妈姓罗,赵书林喊她罗阿姨。
马上要年尾了,可能是每年例行给小区里做清洁的事,赵书林想找个接口推了这麻烦又不讨好的事,可罗阿姨说的不是这件事。
说起来赵书林这个人虽然没本事能让姑娘爱上他,却很有本事让女性和他亲近,他长得斯文,在小区里住了很长时间都没结婚,一些热衷红娘事业的大娘大妈就开始打他的主意。
罗阿姨这回说的还是相亲的事。要是往常,赵书林肯定就推掉了,因为本城的姑娘难伺候是出名的,他到现在都没房子没车子,人家姑娘一见他就失望了,他又这么大年纪了,可不想受姑娘的挖苦和看不起。
再两年就差不多了,他一直关注着房产信息,等着房价跌一跌,自己工资涨一涨,然后就能讨老婆了。
罗阿姨在电话那边喋喋不休地说着人家姑娘有多好多好,除了内向外没别的缺点,说到兴起,罗阿姨索性要直接拿照片过来,赵书林犹豫了下,还是答应了在家等她。
晚上八点,人到了,照片往赵书林面前一拍,又是天花乱坠一通形容。赵书林捏起照片看看,那上面长头发的姑娘面容很普通,但看着挺舒服,让人颇有好感。
说到口干了,罗阿姨熟稔地给自己倒了杯水:“怎么样,小赵,这回去看看吧。”
反正是看看么,又没说看过就定的,不好还可以分。赵书林跟自己说,吃顿饭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那就……”
“那就这么定了!”罗阿姨今晚可算颇有成就感,她为相亲这事找过赵书林不下十次,每次都是直接就被拒绝。
“我和人家姑娘商量时间去,就这样了,你睡吧。”
风一样刮来了,又风一样刮掉,老年人要是身子骨硬朗的话,真比年轻人还风风火火。
反正就是见一见么,赵书林缩回床上,不停地按下自己涌起的一点不安。见一见又用不着负责任。
他闭上眼想睡,一片黑暗与混沌的脑海里浮上计康的脸,尾部上挑的眼睛,高直的鼻梁,薄薄的嘴,白净的皮肤。
这人长得真是好看,比自己,比那个相亲照上的姑娘,好看了不知道多少倍。
怎么,这么好看又超脱的男人,怎么搞的……莫名其妙的,怎么自己就干了那种事呢……要拿冲动来解释真是说不太通了……
一整个晚上赵书林的梦里都是计康,不过不是那么正儿八经的,而是湿漉漉的,很黄色。
欲求不满!!
赵书林顶着黑眼圈看文件,心脏抽搐地为昨晚的春梦忏悔。
他怎么能梦到计康梦了一个晚上呢,整整一个晚上!他又不是同性恋,也不是女人,以前最青春冲动的时候都没梦到他隔壁班那个发育好得不得了的班花呢!要知道那个班花的罩杯不知道让多少男同学为她憔悴,只有赵书林一个人是淡定的!
他以前还为自己的淡定自豪过,难道是以前没好好发泄所以一直积到现在?他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他甚至为了身体好连肉都不太吃,就是酒喝得不少。
长此以往,估计他会戾气缠身,然后郁郁不得终。
看完下面呈上来的东西,赵书林想差个人把这些送到计康办公室,他老着脸皮承认他是不好意思去敲那扇门。
和他关系要好的几个都不在,分头出去办事了,秘书小姐还在家里照顾她母亲,万幸老太太身体没大碍了,只有四个小年轻凑在一起细碎地讨论什么东西,赵书林和他们不太熟。
他实在不想见计康,还是叫了那四个小孩中的一个:“小史,你能帮我把这些东西送到经理办公室里去吗?”
被喊的小史今年大学刚毕业,比较羞涩,赵书林是看他内向不太会拒绝人的样子才找他。
“副经理,那些东西你自己拿进去不就行了,我们在忙着做东西呢。”出面帮小史说话的是和他同期的另个大学生,很高也很帅气,很讨办公室里姑娘们的喜欢,就是正义感特别强烈,这次也是抢在前面当出头鸟。
不过小史不介意要过来帮他,一脸傻乖的样子,被那个正义感超强的家伙白了一眼。
小孩子太正直要吃亏的,赵书林叹口气,他不想被当成只会使唤新人的前辈,习惯性想与他人搞好关系的意识让他开口拒绝了小史的好意,拿起报告,自觉壮烈地进了计康办公室。
说实在的,他连怎么和计康说话的能力都差不多丢干净了,全都丢在广州了。
敲了门进去,计康在阳光充足的办公室里坐着,很认真的样子,摆设严肃的办公室内只有他显得特别光鲜,赵书林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不要去看那个显眼的人形光源,可看别的地方又太过刻意,一时间眼神很慌乱。
“这个,我看完了,是要交给你的。”
报告递过去,赵书林很想转身就跑,他突然知道要控制自身肌肉的运动有多么不容易,虽然他没肌肉,只有排骨。
计康接过文件,好似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怎么今天不是陈西平送进来的?”然后笑。
暗示够明显了,明显得赵书林大腿麻痹:“他,他今天不在。”
“哦,辛苦你了。”
“没……”
见计康开始翻阅那份文件,赵书林生硬地说:“那我出去了。”
太压抑了,窒息的感觉也不过如此,大脑缺氧,四肢僵硬,心跳如鼓。
“等等。”
又,又要干什么啊……
赵书林嗓子梗着,计康走到他身边,一倾身子,脸接近了,低低地说:“这个礼拜六有空吗?”
满脸认真,连那惯有的笑容都没有。
“没,没没……”实在是被那张脸的接近吓到了,赵书林忍不住地开始结结巴巴。真是吓死了,还以为计康要……那个……亲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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