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归人----Banana[二]
  发于:2009年02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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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洺遥叹了口气,正想上前几步却被人给拉往一边。眼前晃了晃后,只觉得背后贴上人挤在前厅的门后,不进不出诡异得很。
"你做什么?"
李义尴尬地讪笑两声,"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又不是瞎子,还不会用眼睛看么?"
"本想还......"
"有什么话快说!"刘洺遥抬腿踩上李义的脚,痛得那人倒抽一口冷气。
"......"李义咬牙忍下一口气,毛手毛脚地向刘洺遥的□摸去,眯起小细眼,十足揩油揩得正爽的样子。刘洺遥抓到他一只手,可又防不了另一只,最后还给那人得逞,一只毛手在小腹处摸来摸去。
"你他妈放手!"
"急什么?!我不就在找东西么?!"
"你找个屁!"
"哎。"李义终于碰到那个冰凉的玩意儿,于是笑着在刘洺遥快拆人的眼光中把东西提了出来,一边笑一边帮那人把衣服理顺,"......这不是么,那么危险的东西你还是别挂在身上,......藏得再好总会有露馅的一天呐。"
"......你想要我多给你几把都行,不用对我动手动脚。"
"哪儿的话?哪儿的话?二爷身子那么娇贵还是少碰这些粗玩意儿。"
"是么?......那你肯定不会介意我这么娇贵的身子多踩你几脚了?"
"呃?!"
李义还没回过神来,脚下的军靴已经被刘洺遥踩得没了形,......可那人还不甘心,笑着转身朝腿上又补了好几脚才拍拍屁股走人。
"......真狠。"
李义皱眉抱腿蹲下,看着刘洺遥白色的衣角消失在视线之外,自己却莫名其妙地笑了,像小崽子第一眼看大姑娘换衣服一样一脸局促地笑了。
......有些尴尬,有些把持不住。
有些,......呃,......就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悸,渐渐升了起来。
"哎,刘二爷,你刚才去哪儿了?"杨光见刘洺遥走过来,连忙从椅子上起身,"......我怎么说见你进来可又找不到人。"
"这场子人多,洺遥被绕得有点儿昏昏的,说起来真是笑人。"
杨光端了杯酒给刘洺遥,"那是,该罚,该罚,哈哈。"
"好说,军长高兴就好。"刘洺遥把酒凑在嘴边,小抿一口后就仰头灌下。
"哎,对了,刘二爷来得正好,我一直说想给你介绍下李义。"
"啊,......可是李将军?"
"哈哈,是他是他。"
杨光正想差人去找的时候李义也不知从哪个角落里突然冒了出来,一抹笑挂在嘴角,虽不甚好看的脸却俊气十足。
"......哎呀,正说你去哪儿了。"杨光笑着一拳打在李义胸口上。
"不就方便方便么,怎么了,急着找我?"
"对,......来来,这是刘二爷。"
"洺遥见过李将军。"刘洺遥挑眉笑笑。
"哎,刘二爷,我可是早就听过你的大名,可惜无缘见上一面。不过,今日可总算如愿了。"
"好说好说,......李将军的名字在整个四川也是响亮,洺遥也想什么时候能见将军一面。"
刘洺遥现在觉得李义实在是个人才,......别的不说,就说做戏子这份上。
李义也觉得刘洺遥这人真不可多得,......就从装疯卖傻这方面,也少有人能出其左右。
"李将军,呵呵。"
"......刘二爷,哈哈。"
两人一边握手一边打坏主意,眼睛溜溜地转个不停。
一个晚上的华灯这才初上,随后的觥筹交错,人声影陌,照得刘洺遥的脸艳色无双,每一丝笑都能勾起人千方万次的遐想。
李义看得有些痴了,连杨光也能发现他的不对劲儿。
打趣地说道,"......刘二爷可不是姑娘,别光盯着人家看。"
"哈哈,......刘二爷的风姿那么好,是人都爱多看几眼,我当然也不能例外。"
闻言,刘洺遥淡淡地一笑,"李将军过奖了,......洺遥其实无意惹人注意。"
"也是,......有些人天生便有那种味道,抹也抹不掉,......若太在意便是徒增烦恼。"
刘洺遥点了点头,对李义举杯,从透明的酒中看那人,连笑也很模糊。
夜色渐渐上升,撩人的皮,拨人的心,像李义那般厚脸皮都被撩拨得受不了。......就更别提其他人了。

却不知

"王莫德,王莫德,开门!"
"......来了。"
刘洺遥一脸不悦地看着同样愁眉苦脸的王莫德。
"怎么那么慢?"
王莫德低头接过那人的衣服,"......哎,两个病号,上吊也让我喘口气吧。"
"...... 王玥病了?"
"哪有。"王莫德翻个白眼,哼!别咒我家丫头,"你的宝贝大哥呐,......还有......"
"怎么,他怎么了?又昏过去了?"
"没有。"王莫德跟在快步回房的人身后,有些不爽地开口,"......二少爷怎么不问问另外一个病的是谁?"
"......若有什么就送去城里的医馆,大病小病都不能耽搁。"
"......之初已经从医馆回来了。"
刘洺遥突然停步,过了一会儿才说,"他怎么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糟蹋自己......"
"我没事!"
之初突然打断王莫德的话,笑意盈盈地从廊子里走了出来,除了唇色稍微灰白了一些,看在别人眼里还像是平常。
"......二爷不用担心,我不过是喝茶烫了口。"
"......自己的身子怎么不注意好?"
"是之初不好,以后不会了。"
那人说话的时候声音沙哑难听,像喉咙里面哽塞住了,也像细细的呜咽声。王莫德站在两人身后偷偷抹了把脸,......可别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却连怨恨也是没有。
"......你......"刘洺遥伸手上前,不料之初退后两步躲开了他。
"前几日的账册我算好都放二爷桌上了,......二爷有时间查看下有没有什么纰漏罢。"
"...... 你过来。"
"......二爷还有吩咐?"之初嘴里虽那样说,可身子还是往后靠,终于抵上了门无路可退,只得抬眼有些绝然地把刘洺遥给看着。
"嘴张开,......让我看看。"
"那模样吓人得很,二爷还是别......别看了。"
"张开。"刘洺遥抬起之初的脸,"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之初低眸想了一会,终还是闭眼张嘴,让那人的眼睛看着他却更觉得无地自容,......那种能感觉到的眼神,每次渴求就只一小会儿。
......很快又会转移开,去往另外一个人身上。
"......周翰同我说过,......本想不管的,但见了你就不行。"刘洺遥把之初抱在怀里,"他怎么说就怎么做,好好养养身子。"
"......对不起,二爷,之初......之初总是会让你烦心。"
之初咬唇低头,似笑非笑地,好希望那人再抱一会儿,别放手,......太久没那么过了,自己都快忘了被人抱着是什么样的感觉。
......那种若即若离的温暖,很容易让人变得贪心起来。
"洺遥?......你回来了?"
刘易文老早就听见门外有人在断断续续地说话,可全身发烫让他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只有扶着墙一步步出去看看是不是自己想了一整天的人,是不是趁着夜色回来了。
刚开门,......就有风,嗅着其中的味道刘易文弯唇笑了,......还真是他。
之初一愣,连忙推开刘洺遥。
"......大爷。"
"洺遥?"
刘易文模模糊糊地看见有人朝自己走了过来,还有些人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整个院子里静得可怕。
"洺遥?......是你么?"
"是我。"
"都那么晚了,你怎么还想着出去玩?......而且还不叫......不叫我。"
刘易文揉了揉眼睛,勉强看清眼前的人后便昏沉沉地左摇右晃,嘴里胡话一大堆。
"......王莫德!"
"在在在!"王莫德手忙脚乱地上前,"大爷回来的时候就是这样,全身都是水还发着烫。"
"怎么没叫人来看?"
"哎哟,怎能不叫人呐?!现在那么晚人家早回去了,......大爷刚刚吃了药也已经好了许多。"
"那就好,......等会儿还吃么?"
"半夜得起来喂一次。"
刘洺遥看了看站在一旁的之初,后者笑笑,弯弯的眼角像映在水里的月亮。
"......你们都去睡吧,等会儿的药我来喂。"
"药都放在桌上,用水冲开就好,二爷记得别误了时间。"
"放心,......快回去睡吧。"
说罢,刘洺遥扶着刘易文进屋,转身叩门隐约听见外面的说话声,细细碎碎。他皱了皱眉,将瘫在自己身上的人抱上床,用棉被紧紧把他全身裹个严实才放心。
看着窗外的夜色,刘洺遥叹了口气,那些水滴声总是吵得人烦不胜烦。
夜里,睡得极不安稳的刘易文做了好多梦,每一个梦醒了都是下一个的开始。
梦里的自己有了好几种不同的人生,但又总是同那人聚了分,分了聚,七零八落的没有几次能在一起。
有一天,洺遥穿着白衣站在树下,自己一碰他就化成了烟升上天,最后变成雨水下来。......正想要哭,可他又回到身边,撑一把伞,雨水濂濂地对自己笑着。
刘易文不安地说着,"......你又要走了?"
那人没说话,静静地看着自己,然后又去看院子里的树,......一直这样站在身边。
"......你不想理我了?"
"......我哪有?"
刘易文在梦里捂着脸哭,"你就有,......刚刚问你话你都不回!"
"......刚刚问我什么了?"
"......我问你,......我问你,哎,......我,我忘了。"
刘洺遥坐在床边翻白眼,忍笑看着那人有些窘迫的睡容,手指间抚摸得有些贪念。
"......洺遥?"
"嗯?"
"你是不是,......在笑我?"
"噗,...... 没有,没有。"刘洺遥笑着起身把桌上泡开的药水端过来。
"......还说没有。"
"好了好了,起来先把药喝了。"
刘易文睁眼看见刘洺遥的笑脸,......那么近,伸手就能够着。
"你发什么呆?"
这又是一个梦么?......刘易文呆呆地用手摸上那人的脸,......唔,热热的,皮的弹性也正好,......是真的。
"嘿嘿。"
"你笑什么?快喝药!"
"......又喝......不喝好不好?"
"喝!"
"洺遥,......我亲你一口,就不要喝了,好不?"
刘易文像被烧断了线,双手搂着刘洺遥的脖子啪嗒地在嘴上亲了一口,滚烫的唇一贴上去就不放,翻来覆去地在那人脸上乱来。
"不喝了,洺遥。"
"......好啊。"
刘洺遥一边拉开衣襟一边把刘易文扑回床上,双手从滚烫的前胸一路摸到胯间,趁刘易文咬着枕头喘息张嘴把那玩意儿含了进去。
"你做什么?"
"乖,别说话。"
"嗯,......嗯。"刘易文仰头叹气,压在喉咙里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嘴里逸出来。下身在那人的口里像要化了一般,只觉得自己确实是半梦半醒,平时压抑隐忍的情绪全都毫无保留地发泄出来。
"对,......那里,......嗯。"
刘洺遥起身擦干嘴边的液体,笑着吻上那人的唇,刘易文的身子就像块热铁一样,连唇舌相交的间隙都能让两人红着脸张口喘气。
"嗯......啊,......嗯,不行了。"
呼出来的气也是热的,刘易文打了个颤,牙齿咬得咯咯响,下身的欲望忍不住地喷出来,浓稠的液体粘在两人身上滚烫得要命。
"嗯。"刘洺遥喘了口气,□不受控制地在那人小腹上摩擦,顶端分泌的粘液顺着卵袋慢慢滑向更私密的地方。
"......进,进来,......快。"□后的声音还有一丝的余韵,刘易文半眯着眼睛扭动□,□一闭一合地收缩,每一下都有些粘液被挤出来滴在棉被上,然后就是□的味道四起,比呻吟的声音还要催情。
"就来,......放松些。"
刘洺遥叹了口气,闭眸咬唇抬高那人的腿戳刺进去,卵蛋重重地拍击两个臀瓣,那里面滚烫的收缩感让他差点儿忍不住泻了。
"啊!......嗯。"刘易文抓着床沿大张着腿儿呻吟,身上的人每一次挺进都让他高叫出声,全身敏感到连滴在胸口的汗都像爱抚一般,带有□的气味,满室里浓浓的都是。
"嗯,......别夹那么紧,......好烫。"
"啊嗯,......再来,......嗯。"
刘洺遥突然向前一个穿刺,顶到那个软软的地方后刘易文就睁开眼睛忍不住地全身颤抖,嘴边的呻吟变得撩人万分。原本还抬得高高的腿瞬间紧绷起来,等那阵过了就瘫软无力地挂在刘洺遥的腿上。
"每次只要一顶到你这里,......下面就会变得好紧。"
"嗯,......别停下。"
"抓紧了。"刘洺遥笑着把那两根白花花的腿挂在肩上,低身轻轻地在□里抽动起来,只对着那点慢慢地磨动着。
"抓,......嗯啊,......抓什么?"
刘易文话还没说完,□激烈的穿刺便让他再也说不了话,只能紧紧抱着刘洺遥的肩,张嘴喘气。直到身上的人突然慢下来,变成小幅度地律动,嘴里才能发出一丝丝惊叫,还连带喘息,让人听去了耳根子都会被媚得发麻。
"......我爱你。"
"......嗯,......洺遥。"
"易文,......我爱你。"
感觉到那人身下又一次收紧,刘洺遥叹了口气,深深地顶去最里面,仰头泻了出来。
"嗯......啊。"
两人都攀上对方的肩到了兴奋处,两眼发白了好半天没能回神。
等体内稍微适应了那股滚烫的液体,刘易文把手放在额头上,睁眼看着刘洺遥沁满汗水的脸,□味还很浓的凤眼,无比销魂蚀骨。
"......怎么那么烫。"
"你发着烧,能不烫么?"
刘洺遥低身把耳朵贴在那人的胸前,里面怦怦地心跳声敲得他心烦意乱,快得他担惊受怕,颤抖地伸手想把它压下去。
"......洺遥?"
"你老实跟我说,怎么会突然病了?"
"我,......我淋了些雨。"
"说实话!"刘洺遥听着越来越快的心跳声,狠心在那人胸前掐了一把,"......你这里,骗不了人。"
"我......我下次会注意着。"
"......易文,你是不是又昏过去了?"
"......"
刘洺遥摸着那人胸前的疤,手指在一遍遍勾勒铜钱的形状,一遍遍勾勒要把它记心里。
一时间,两人竟然都无话,默默地相抚到天明。
等前院的铃声一齐响了以后,刘洺遥一边叹气一边说,"以后,没我的同意不许离开刘庄,一个人更不行。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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