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颜男妃(生子)----老貓
  发于:2009年0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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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日峦霁转过了头,有些尴尬地大步迈回了卧房。
七宝儿手里拿着药膏,还在苦口婆心地劝孤鸿榭上药,无奈孤鸿榭始终背对着她,不为所动。曜日峦霁看着那个白色的蜷缩在角落里的脆弱身影,难免生了恻隐之心,走过去拿过了七宝儿手里的药膏。
“……”七宝儿还没说话,曜日峦霁就示意她们所有人都出去,七宝儿不敢不从,便带着一种奴婢离开了卧房。
孤鸿榭浑浑噩噩的也没觉得,依旧面壁而卧。曜日峦霁将他连人带被一起抱在了怀里,孤鸿榭惊醒地睁开了眼睛,有些怒意地盯着他,也不知这眼神到底是为了昨夜的伤害还是为了此刻的温柔。
曜日峦霁不去看他那惹人怜爱又有些不满的表情,掀开盖在臀部的被子,撩起了孤鸿榭的衣服。
“你……”孤鸿榭扭动着腰肢想要反抗。
曜日峦霁却禁锢住了他不安的身体,“别动,你再乱扭本王不保证自己会做什么。”
或许是惧于他的恐吓,孤鸿榭竟真的安静下来,只是眼神中的委屈依旧不减。
曜日峦霁扳起他的一条腿放在自己的腰侧,□的伤口清晰地暴露出来,孤鸿榭甚至能感觉到空气中的凉意侵犯着自己柔软的身体。紧接着便是一股冰凉的东西伸进了自己的□,覆盖在了自己的伤口之上。尽管力气很轻却还是引得一阵刺痛。
“嗯……”孤鸿榭忍不住轻唤出声,换来的是曜日峦霁更温柔的抚摸。
“忍一忍。”没有更多温情的话语,只能竭尽全力地让自己别再弄伤他。
随后,曜日峦霁见孤鸿榭的姿势十分怪异不舒适,便又将他重新抱了抱,换了一个及其舒服的姿势。□的痛感有所降低,孤鸿榭的意识也渐渐变得昏沉,不知不觉间竟沉沉地睡去了,曜日峦霁还在一丝不茍地涂抹着药膏,轻轻在孤鸿榭的甬道里转动着手指,轻了不可,重了更加不可。
药涂好时,孤鸿榭已经完完全全挂在曜日峦霁的身上了,怕将他弄醒,曜日峦霁决定今晚委曲求全留在此处抱着孤鸿榭入眠。转而又想,即便是对自己的妻子也不必做到如此体贴,更何况此人根本只是个来此骗圣旨的妖媚男人,何苦为他动了真情?
这样想着便一边咒骂自己不该这样滥情,一边大力地挣脱开孤鸿榭,径自离去了。
所以,当孤鸿榭次日清晨醒来时,甚至分不清昨夜模糊的记忆到底是真实的记忆还是自己期盼已久的梦靥。
七宝儿写了信函给孤鸿王府飞鸽传书几日后,孤鸿清涟收到了那封求救的信函。孤鸿榭是孤鸿家将来要继承家业的儿子,亦是她最疼爱的弟弟,得知弟弟病重却又不得救治的消息后,孤鸿清涟悲从中来,只恨自己当初为什么要答应他冒死嫁入那深宫之中。
“案,你哥哥有难,我要赶往京师前去为他解围,你一个人留在家里,好好治理。”孤鸿清涟边放下信函边嘱咐孤鸿案。
“榭他怎么了?”孤鸿案本来只在门口,听到孤鸿榭有难便疾风一般冲了进来。
“恐怕是曜日峦霁知道了他的身份要为难与他,此事因我而起,我不能不去。”
“去了又能怎么样,九王爷想要的是我们雁客郡的土地,我们不把土地交出去他是不会放过榭的!”
“我知道,所以这次即便是要拿祖宗的基业来换,我也在所不惜。”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孤鸿清涟坚定而决绝,没有了最重要的亲人,再好的土地要来何用?
“齐敬将军明日就回来了,妳现在离开怎么可以?还是换我去吧!而且正是年关,我怕一个人不能应对雁客郡的各种问题。”得知孤鸿榭在宫中的日子并不顺畅,孤鸿案便如坐针毡,不亲自一探究竟是绝对不会安下心来的。
“你行事鲁莽,我怎么能放心?”宫中形势变幻莫测,曜日峦霁城府极深,一个孤鸿案决不是他的对手。
“我对榭的担心和姐姐对榭的担心是一样的,所以妳应该知道我会不顾一切地去救他,就算妳去了我也还是会去,所以……”
“案!你怎么可以这样任性!”孤鸿清涟不满于孤鸿案的不识大体,却也能理解他救兄心切的心情。
“姐姐,你放心我一定会把榭好好带回来的!过了年妳就要和齐敬将军到京城完婚了,到时我们便又可见面了。”
“要到年后吗?我希望你能尽早将榭救出来。”孤鸿清涟终于松了口,答应让孤鸿案去救孤鸿榭。到底也是孤鸿王府的世子,应当给予他一个成长的机会。
“姐姐放心,案就是拼了性命也要将榭完好无损地带回来!”孤鸿案信誓旦旦,后来的事实始终未能证明他今日的话到底算不算实现。
“我要的,是你们两个都平平安安地回来。”此刻的孤鸿清涟不是叱咤朝政的女强人,不是整个雁客郡的保护神,而只是一个满目慈爱的姐姐。她眼里温柔的波光如同春末的暖阳,漫溢着清新柔和的气息。
当日下午,孤鸿案打点行装奔赴京师。一路舟车劳顿后终于到达,然而让孤鸿案大感挫败的是,没有别人的帮助,他甚至连孤鸿榭的面都见不到。
“为什么不让我见榭?”气极败坏的孤鸿案对着花颜宫门口的侍卫大吼起来。
“王爷有令,榭王妃正在养病,任何人不得叨扰。”
“笑话,我是他的亲弟弟,正是因他身体有恙才前来探望,雁客郡到京师路途遥远,我们千里迢迢而来岂有不见之理?”皇宫不比雁客郡,孤鸿案再心浮气躁也还是有些分寸的。
“我们只是奉命行事,没有九王爷的命令,恁是玉皇大帝来了也不放门!”
孤鸿案见和他们争辩也毫无意义,问题的关键还是曜日峦霁,便又带着为数不多的随从来到了御书房求见九王爷曜日峦霁。
曜日峦霁知道是孤鸿榭的弟弟来了倒也没有怠慢,才经通报就招了他进来。
“孤鸿案参见九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说罢,很不情愿地行了跪拜之礼。
“快快请起,既是榭的弟弟便也是本王的弟弟,按理说你该叫本王姊夫的。”隐隐约约猜到孤鸿案是为何而来,曜日峦霁铁了心不打算让他见到孤鸿榭,更不可能让他把孤鸿榭带走。
“王爷客气了,方才听说榭在京师患了病,臣想或许是水土不服,所以想请九王爷恩准臣将榭带回家乡养病。”一时还不清楚曜日峦霁到底对真相掌握了多少,孤鸿案也不好多言。
“不,你哥哥在这里住得甚好,身体也在日见好转。”曜日峦霁大方地说出孤鸿榭是男人的事实,倒是让孤鸿案吃惊不已。
“那么王爷可否让我见见榭?”孤鸿案抬起头,语气不是恳求而是要求。
那抬头间的眼神让曜日峦霁为之一震,那模样不是对亲情的渴望,他叫“榭”的时候也决不是一个弟弟对哥哥该有的态度,男人的直觉告诉他,他们有着相同的企盼。
“不巧了,榭感了风寒,不好见人的。”如果今日来的是孤鸿清涟,或许他是会答应的。
“哦?那么案在这里等到他康复便是了。”孤鸿案似乎决定在此守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好。小光,吩咐下去,给世子收拾住处。”
谢了恩,出了门。孤鸿案摊开手掌来看才发现自己的手掌处已经被握出了几道深刻的指甲痕,显现出不一样的诡异颜色。正强忍着怒气跟随着领路的内侍去往住处便撞上了路过此处的曜日烈霆。
“是你?”孤鸿案下意识地惊呼而出。
“你果然还是来了。”曜日烈霆见到孤鸿案却是完全在意料之中。
“你是什么人?”竟然能在这皇宫自由出入。
“我是你哥哥信任的人,走吧,到我宫里一聚。”
孤鸿案没有拒绝,毕竟曜日烈霆是他在京师唯一的,故人。
自从那日为孤鸿榭上过药之后,曜日峦霁几乎每晚都会来花颜宫,甚至每晚都要与孤鸿榭云雨一番。本来就未曾彻底痊愈的孤鸿榭被曜日峦霁夜夜疯狂的压在身下拼命索取,身体每况愈下,面色憔悴瘦骨嶙峋。
曜日峦霁虽然痛恨自己的妇人之仁,却还是忍不住对孤鸿榭的虚弱心疼不已;然而虽然他已不忍心看孤鸿榭这样瘦弱下去,却还是以一种纵欲的方式每夜去占有孤鸿榭。每次,都要把孤鸿榭做到晕过去才肯罢手。
做过之后就抱着那轻柔的身体沉沉入睡,不待天亮便又悄悄的离去,执意不肯让那个人见到自己的温柔。对于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过分的温柔只能是示弱的表现,这样想着的曜日峦霁从不表现出自己对孤鸿榭那不知何时酝酿成的爱意。
然而孤鸿榭心细如尘,又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一个一个冰凉的夜里是谁给了自己一个温暖的怀抱呢?甚至,曾经有一次他醒来时看到了曜日峦霁眼角未干的泪痕。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鳄鱼为猎物留下的眼泪吗?
得知孤鸿案来到了京师却未能见到自己,孤鸿榭按耐不住心中的不满,晚膳过后便托着病怏怏的身体来到了曜日峦霁的御书房。
“参见九王爷!”没有带任何随从,孤鸿榭独自来找曜日峦霁。
“谁参见九王爷?”曜日峦霁却正在忙于手中的奏折,听见孤鸿榭的参见连头都未抬起。
“孤鸿榭参见九王爷!”孤鸿榭知道曜日峦霁是在故意挑他的礼数不周。
“孤鸿榭是什么身份?”得不到满意的答案,曜日峦霁依然视若无睹。
“孤鸿榭……是九王爷的王妃。”极不情愿地,孤鸿榭承认着自己的身份。
“王妃应如何参见王爷?”
“……”孤鸿榭先是一阵沉默,而后终于还是强忍着屈辱说:“臣妾参见九王爷。”
“免礼吧,以后记住,你,孤鸿榭该如何称呼自己。”曜日峦霁终于抬起了头,脸上却带着一丝让人猜不透的神情。
“是。”一个男人,俯首称臣已经是极限,如何能以“妾”自居呢?然而不知道为了什么,这样的屈辱孤鸿榭竟然忍住了。
“不知爱妃匆忙赶来所为何事?”曜日峦霁当然知道孤鸿榭是因为不满自己今日对待孤鸿案的态度而来,但是只要一见到他自己就忍不住地为难他,戏弄他。
“臣妾听闻孤鸿案今日到宫中来拜见王爷了。”以自己的身份绝不能兴师问罪一般地问曜日峦霁为何不让自己与弟弟相见,只能绕着弯子旁敲侧击地问。
“他不是来见本王是来见你的,本王没让他见。”曜日峦霁却故意地挑衅一般说出了谁都知道的实情。
“为什么?”孤鸿榭不再装着恭敬,抬起头问。
“孤鸿家姐弟三人有谋反之嫌,本王怎么可能轻易让你等相见?”曜日峦霁露出一副理应如此的表情。
“我们孤鸿家世代忠良,九王爷你怎可这样污蔑孤鸿家?”孤鸿榭眼含悲愤。
“污蔑?忠良?哼,前无古人未必后无来者,孤鸿清涟把你送到本王的身边恐怕就是要谋害本王以便起兵造反吧?”曜日峦霁轻蔑的笑笑,将孤鸿榭对家族的维护和对他的情意一并踩在脚下。
“我嫁进皇宫是为了让王爷答应永不削藩!”这的确是孤鸿榭最初的目的。
“好!总算承认了。”曜日峦霁终于让孤鸿榭承认了他很不希望被证实的的事实。
“不……”孤鸿榭本能地否认,停顿下来之后又想其实自己的确是为了雁客郡而来,也无甚不可承认的,只不过心里总是觉得有些异样,说不出的抑郁。
“如果本王现在放你回雁客郡,你是不是明早就要收拾东西回去继承家业?诚实地回答本王。”曜日峦霁撑着长桌,身子微微前倾,正是发怒的前兆。

第八回 佳人落怀娇声喘 风波再起又心伤

“不,臣妾会连夜赶回。”知道孤鸿清涟和孤鸿案都在担心着自己,孤鸿榭恨不得长了一双翅膀赶快飞回雁客郡,可这样急切离开曜日峦霁的态度恰恰犯了他的大忌。
“孤鸿榭!你给本王适可而止!”曜日峦霁骤然大怒,长袖一挥几乎将案台上所有对象器皿都扫到了地上,一阵乒乒乓的声音后,地上尽是残骸。
“王爷,是您硬要说我孤鸿王府的不是,何来让我们适可而止之言,倒是王爷应该让我们兄弟早日相见才是!”孤鸿榭本就觉得此事是曜日峦霁理亏,现在更是觉得他无理取闹,于是也不再忍着心中的怒气,将自己的不满一次发泄了出来。
然而他这不算嚣张的一句直言似乎将曜日峦霁彻底激怒了,他像一头被人戳到痛处的狮子,朝着孤鸿榭猛扑过来。
曜日峦霁抓住孤鸿榭一阵狂吻。他吻他的眼睛,吻他的耳朵,吻他的脖子,撕开的他的裙子吻他的胸前,却偏偏不去吻那两办娇艳的红唇,一切都变得像一场为发泄而来的性事。
孤鸿榭本是个清心寡欲生性凉薄之人,遇上了曜日峦霁后却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只要被他一吻,马上就会变得头晕目眩浑身燥热,甚至忍不住抱住他的身体热情地回吻。
恶意地捏住了孤鸿榭胸前的两点嫣红,一时揉搓,一时用指甲用力挤压,孤鸿榭觉得痛又觉得有一股奇异的舒爽,嘴里不断发出“嗯嗯……”的声音,眼角还涌出了几滴晶莹的泪珠。
身体的快感虽然无法压抑,可心口上的疼痛却不会因为□而改变,他只把自己当成个发泄□的“洞”,自己却在他的挑逗之下发出了这样□的声音,真是不知廉耻。
孤鸿榭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曜日峦霁的弱点,本来只是兽性大发想要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地发泄一番,可不知怎么的,一见到他那委屈的表情和含泪的眼睛,曜日峦霁的动作就不自觉地温柔下来,再加上孤鸿榭身体上的配合,□变成一场你情我愿的欢快情事。
“我忍不住,忍不住地想留你……”曜日峦霁一边说一边慢慢褪去孤鸿榭的衣服,将他孤冷的双唇含在口中,细致地亲吻。
孤鸿榭浑身□的站在曜日峦霁面前时,曜日峦霁还完好地穿着衣服,孤鸿榭虽不愿意如此却不知如何开口让双方平等。
曜日峦霁缓缓蹲下,半跪在孤鸿榭的身前,不明白对方要做些什么的孤鸿榭有些紧张,两只闪烁的眼睛注视着他。曜日峦霁抬起孤鸿榭的一条腿搭在了自己的肩上,侧过脸亲吻他的大腿内侧。
“啊……”从未被这样对待过的孤鸿榭耐不住从下身蹿来的一波一波的快感呻吟出声。那轻柔细密的吻一寸一寸测量着最敏感的肌肤,本来兴味索然的前段竟高高地翘起。
于是曜日峦霁更进一步将他的欲望含在口中吞吐起来,孤鸿榭忍不住高亢地尖叫起来,“不要……不要这样……”轻声拒绝,却是欲拒还迎。
这样令人心痒的叫声强烈地刺激了曜日峦霁身体里早已跃跃欲试的欲望,忍不住就加大了口中的力度和速度,连续几次狠狠地吸吮,一股灼热的液体喷入了曜日峦霁的口腔。
释放过后的孤鸿榭身体一下软了下来,要靠扶着曜日峦霁的肩膀才能勉强站住。曜日峦霁继续亲吻榭一张一合的□,将口中的液体一点一点地涂抹在了那急需润滑的地方。
曜日峦霁站起身,微微拉下自己的裤子露出昂扬的男性特征,拉起孤鸿榭的一条腿放在腰间,不由分说便猛地一个挺身闯了进去。
尽管已经欢好过多次,又粗又大的□以这样的方式插入那□的□还是让孤鸿榭难以接受,一声高亢却又凄惨的叫声响彻整个御书房。
孤鸿榭本能地伸出双臂紧紧搂住了曜日峦霁的脖子,将头深埋于他的肩窝之中,痛得瑟瑟发抖——不知从何时起已经习惯将这个男人作为自己受伤的依靠,尽管伤痛亦是拜他所赐。
感觉到孤鸿榭有了固定之处,曜日峦霁所幸再扳起了孤鸿榭的另一条腿,使他的整个重心都落在双手上和身后的菊花处,这样的姿势对受者而言已属十分难耐,他却还不待孤鸿榭适应便大肆□起来。
漫无止境的机械运动虽然可以让曜日峦霁得到些许快感,而对于近乎被蹂躏的孤鸿榭来说定然是疼痛大于舒爽。穴口被狠狠摩擦着,肠壁被狠狠地搜刮着,五脏六腑都在被狠狠撞击着,孤鸿榭就像是一个快要被曜日峦霁打碎的瓷娃娃。
“好……痛……不,不要……”连脱口而出的求饶之词都已经支离破碎,手却还是没有离开曜日峦霁的臂膀。几滴冰冷的眼泪滑入曜日峦霁的领口,滴在了他灼热的身体上,不知是不是泪滴的温度太冷,曜日峦霁突然就打了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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