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颜男妃(生子)----老貓
  发于:2009年02月25日

关灯
护眼

“唔……”有再多咒骂的话怕是也只能淹没在这个绵长的舌吻中了……
不知过了多久,孤鸿榭觉得自己已是被吻得迷迷糊糊了,却万万没想到接下来曜日峦霁居然做了这样的事——孤鸿榭颈窝一疼,竟又被曜日峦霁点了穴道。
二人夫妻半年之久,他自然知道他接下来想要做什么,难道两人你情我愿不得非要采取这种□的方式吗?
“你逃不掉的……”曜日峦霁的手伸出孤鸿榭的亵服之中,揉搓着他胸前的凸起。
孤鸿榭的呻吟声已经到了嘴边,却硬生生地咬着下唇不肯叫出来。
“乖,叫出来。”
孤鸿榭狠狠地瞪了曜日峦霁一眼,将嘴唇咬得更紧,体内也在暗自使劲竭力冲开穴道。
曜日峦霁一个巴掌抽在孤鸿榭脸上,喝道:“朕让你叫出来!”
孤鸿榭痛得眼角流出泪珠来,却还是倔强地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曜日峦霁终于爆发,扯下孤鸿榭的裤子直接插入他的身体。
“啊!”孤鸿榭又惊又痛大喊出声。
曜日峦霁捏住他尖尖的下巴,“这便是跟朕作对的下场。”
孤鸿榭心下一沉不觉冷笑,心道:原以为我已是伤心到极致,想不到这人还能让我比绝望更加绝望。
完全□的□将狭窄的空间撑得不留一丝缝隙,孤鸿榭此刻若是能动只怕已经缩到了床脚。后背紧贴着地面,玉砌的地板冰凉刺骨,身下却火辣辣的疼。
孤鸿榭痛得紧闭着双眼,只盼着这酷刑快些结束,曜日峦霁却又一个巴掌抽上来,道:“睁大眼睛看清楚了,你,是朕的!”
孤鸿榭忍着身心的剧痛,冷笑道:“任你……在我身上做多少次……我都不是,不是你的!”
曜日峦霁一听,嘴角又泛起邪邪的笑意,身下加大了力度奋力冲撞,“我再问你,是不是?”
孤鸿榭已经大汗淋漓,口干舌燥得快要说不出话来,却还是嘴硬道:“我只当是个器物进了我的身子混捅……”
曜日峦霁知他素来如此,也不再追问,只是又加快了下身的速度,□与□相互拍打的声音响亮而淫靡。
也许孤鸿榭始终不能原谅自己,也许自己这样做换来的是他后半生都不在理会自己,可是曜日峦霁还是没有停下来。
须作一生拼,尽君今日欢。
炽热的□射入孤鸿榭的体内后,曜日峦霁从圆桌上的锦盒里取出了一粒绛紫色的丹药。
孤鸿榭看那丹药觉得十分眼熟,追忆了许久才想起似乎曾在将军府的密室中见过,曜日峦霁此时要递给自己是何用意?
“服下它,你就不可能离开我了。”曜日峦霁拿着丹药送到了孤鸿榭嘴边。
孤鸿榭见曜日峦霁这态度便隐隐揣测到这丹药是什么了,“这是逆伦?!”
“没错,服下它,你就彻彻底底是我的了,不论身心。”
孤鸿榭心里由衷地抗拒,曜日峦霁可知他自己在做些什么?先是□了他再逼他堂堂七尺男儿为他养育孩子?!
无奈体力虚弱还未解开穴道,便尽力拖延时间。
“你以为我会为你怀孕生子?”
“可是你不能选择。”曜日峦霁笑得一脸自信,却无一丝喜悦的神色,这已经是他的最后一招。
“你低估雁客郡的世子了。”说完便反点了曜日峦霁的穴道。
曜日峦霁似乎怎样都未想到孤鸿榭会在这时冲开穴道,瞪圆了眼睛看着他。
孤鸿榭从地上爬起来,拿过曜日峦霁手里的逆伦仔细端详了一番。“区区一粒不起眼的丹药,竟能如此颠倒乾坤。”
曜日峦霁见他神色有异,因道:“你不是一直都想有自己的子嗣么?把他服下去便会有我们的孩子了。”
“我们的孩子?哼,曜日峦霁,既说了要离开你,又怎会留下你的种?”说罢,将那绛紫色的逆伦攥在手心里。
“你做什么?”
孤鸿榭紧握着拳头,手背上的四条大筋异常凸起,再摊开手掌时,逆伦已变成了一撮粉末。曜日峦霁又眼看着孤鸿榭走到自己身后,颈上一疼,便失去了知觉。
翌日清晨,已经结冰的莲花池竟又诡异地开满莲花,花开的盛况甚至超过了每一年的盛夏。一夜之间,莲叶接天,红莲似火,唯有佳人不再。
自此,孤鸿榭再无音信。

第十七回 阆苑仙葩病不愈 无暇美玉泪难休

自孤鸿榭走后曜日峦霁便一病不起,儛妃夜夜守在病榻前却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儿子一日比一日消瘦下去。发动了全国的兵力想要寻回孤鸿榭却终究无济于事。
天气转暖,曜日峦霁的病却依然没有起色,从关外请来的名医也只道他六脉弦迟,素由积郁,左寸无力,心气已衰,木气不能输达,还需静养。
某日开窗通风时他远远看见莲花池中一片火红,因问道怎么还不到夏季红莲便已开得这样炽烈,那喂药的小丫鬟道今年是曜日国的大兴昌隆之年,皇上洪福齐天,莲花从正月里便来朝贺了。
曜日峦霁自然不会糊涂到信了这无知小丫头的话,便差人调查了此事。
来来回回查了半个月,终有个御医得出了真相——有人往这莲花池水中投了逆伦,直至现在池水还泛着淡淡的紫色。曜日峦霁忽然想起那日孤鸿榭将逆伦捏成粉末的场景,脸色灰了大半——他终究还是不愿为自己生儿育女。
此事过后病情似是又加重了,常常迷失本性说些个混话,有几次竟连儛妃和曜日烈霆都不认识了。
好在春天过去后气候湿润了些,曜日峦霁便也跟着回了神,虽然还躺在床上却已经是意识清楚。他本欲出去转转,儛妃却下了懿旨绝不准他恣意作践自己的身体,只消在床上歇息。
他也只好半闭着眼睛躺了半晌,哪里就睡得着?孤鸿榭不在皇宫后他平日里只觉这宫里头寂寞,这会子心里烦躁,反倒听得窗外风声,虫鸣声,鸟语声,人的脚步声不断,一阵一阵地聒噪,因叫小光传旨把周遭的树全砍了,没有他的旨意也不许谁随意地靠近他的寝宫。
小光才走出几步他又将他唤回来,道:“若是娘娘问起朕今日光景如何,你便告诉她早膳午膳都吃得甚好,似是已无大碍了。”
小光听了心里顿觉安生,看来皇上的病确实快好了,这会子像是明白得很,还惦记着不让儛妃娘娘担心,于是乐呵呵地答应,“是!”
傍晚时,儛妃来瞧他,还未进门就闻到一股熏香的味道,于是微微蹙眉,心道:这些个奴才真真不明事理,霁正是这样的心境,熏了这满室的香岂不更生薄雾浓云愁永昼之感?
因对小光道:“熏得哪门子香啊?”
小光先是一愣,随后便委屈地解释道:“回娘娘的话,这是皇上的意思……”
“皇上的意思?”儛妃不解。
“正是,皇上说,不喜欢这屋子里的味道,叫奴才熏香来除一除。”
儛妃的眉头松了松,想她这儿子似乎果真是要痊愈了,已经知道嫌弃满屋子的药味了,转念又觉得不对,因问道:“他嫌这屋子里有什么味道?”
“这奴才就不知道了……”小光低着头毕恭毕敬。
儛妃点了点头,勉强挤出笑容,走进了曜日峦霁的卧房。见曜日峦霁倚在床栏上发呆,笑道:“怎的越大越像姑娘家了,这屋子里香得倒像是待嫁女儿的闺房。”
“母妃。”曜日峦霁见她满眼含笑便也挂上一丝笑意。
“果然是身上好些了吧,我瞧瞧……”说着坐到曜日峦霁床边,见他脸上已有了血色,眼珠转得也灵活了,更是喜上眉梢,道:“天气温湿了果真管用,才几天的功夫就精神了许多,我看不消半月就可痊愈了。”
“我也恨这身子不中用,快些好了吧,六哥和那几个老臣想必已是累得吃不消了。”
“依我看上朝的事倒也不急,过些时日正是海棠盛开的时节,都说雁客郡的海棠是全曜日国最美的,还有那有名的‘沁芳湖映月’也在附近,不如……”儛妃才要央曜日峦霁陪她去看便意识到自己言语间疏忽了。
雁客郡,正是那个人的故乡。
“霁……”儛妃想叫他莫要往心里去,却怕是越描越黑。
“海棠?”印象中孤鸿榭似乎很喜欢家乡的海棠,闲暇时画的水墨画中海棠占了大半。花颜宫一直无人居住,想必那些画还在他的书房中藏着。可惜,海棠犹在,昔人不复。
“比起海棠,我倒是更怜爱南城郡的晚樱……”儛妃明白说下去引出的话定会让曜日峦霁不痛快,便又想扯些别的闲话。
“母妃,我想去花颜宫走走。”
“霁……”儛妃知他又想起了孤鸿榭,担心他去了又睹物思人伤了身子。“花颜宫有几处已经失修了,空闲着也没什么用处,改日着工部使人拆了罢。孤鸿榭……不会回来了。”
“我都听他们说了,我病着的这几个月你一直都在找,若是能找到早已找到了。可我总觉心有不甘,今日竟觉得这屋子里都是他的气息,扰得我心绪烦乱。”
儛妃听了有如给洋葱呛了眼睛,只觉得鼻尖泛酸,“霁儿,你正是身子虚弱的时候,万不要,万不要再因为什么事情扰了心智卧病在床了,我……我……”说着,两行清泪就坠了下来。
孤鸿榭的出走跟她多少有些关系,早知曜日峦霁离了孤鸿榭会落到如此境地,她当初是死都不会将孤鸿榭送与曜日冥的。可现如今再去追究当初是谁之过早已于事无补,该爱的爱了,不该恨的却也恨了。
“母妃,别难过,我只是去看看。过了今日便只当他……死了……”
“那叫小光陪着你同去,可好?”
“不必了,今日午后我已能下床走动了,过会儿用了晚膳自己走过去权当是活动活动筋骨。”
儛妃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更改不了他的主意,也只能点头答应。
曜日峦霁去前已猜到花颜宫必定冷清异常,却没想已是冷清到仅剩下寥寥二人。天上是云破月、花弄影热闹非常,地上却燕子楼空,暗尘锁、一床弦索。
“这么大的院子,都是你们两个女子每日打理么?”曜日峦霁气血虚弱,走到花颜宫来已是累得一身凉汗,话一出口竟嘶哑地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七宝儿和耳钉不知道孤鸿榭上次走后还曾回来过一次,见了他自然觉得十分稀奇,“皇上?”
“你们只管忙自己的就好,我随便走走。”曜日峦霁见他们又要行礼便随意摆了摆手,教不必理会,只当他不在。
两人见他精神不比往常却也不敢多问,只点点头继续手里的杂事。
曜日峦霁走到孤鸿榭的书房,翻了翻书案上的纸张,果然那上面还有许多幅海棠,便随手拿起一副细细品味。画中明明是海棠,眼前却不知怎的浮现出那人如花的娇颜。
拿起另一幅,竟也觉得又见到了那人的一颦一笑。虽明知是幻觉,却还是忍不住抱起那一摞画纸,一张一张地看,就仿佛又能看到作画人一般。
看到最后一张时忽而发现朵朵海棠竟在纸上晕染开了,手摸上去还湿漉漉的,停了许久才发现,原是自己落泪了。
佳人无消息,断云远,焉知我、倚阑干处,正恁凝愁?
独自一人挺着大肚子的孤鸿榭自然不会比曜日峦霁过得更好。他一个男人却身形这样古怪自然是不敢不敢同别人住在一起的,只得一个人在荒郊野外搭了间茅草屋惨淡度日。
冬天下了第一场雪后,他的产期临近了。彼时肚子已经大得行动十分不便,却无奈事必躬亲无人照应。
本来他一个大男人吃饭穿衣是都不挑剔的,可是一想到腹中的孩子便觉得每餐饭都疏忽不得,一有精神便到林子里去打些野味给自己补补身子,也给肚子里的小家伙加些营养。
无奈身子越来越笨重天气又越来越冷,能抓到的东西自然也是越来越少。
一日他在树林里费劲千辛万苦才射中一只野兔,无奈被几个出来打猎取乐的毛孩子近水楼台抢先捡了去。眼看着自己辛苦半日得来的食物被别人不劳而获他自然心有不甘,因靠在树后道:“几位小哥,那野兔乃是在下射中,已是有所属,还望归还。”
“这林子乃是一片野林,哪里写着这兔子是你的?”不想那几个毛孩子竟是一群无赖,“爷爷捡到便是爷爷的,识相的不要惹恼了爷爷,速速退下!”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尔等竟这样抢夺他人之物,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其中一人上前一步走到孤鸿榭面前刚要发表自己的谬论便注意到了孤鸿榭不同于常人的身型,大声喊道:“妈妈呀!怪物!怪物!”
孤鸿榭自觉心虚,赶忙掩住自己高高鼓起的小腹。
几个无赖顿时全走近来看,却又无一人敢离得太近,孤鸿榭见他们一时松开了野兔,便走过去抢。谁料那几个人竟抓起地上的泥巴朝他身上砸过去,他又要躲泥巴又要抢野兔,重心不稳脚底一滑便跌倒在了地上。
若是换了从前,孤鸿榭定会好好教训他们,可现在情况有所不同,他早已不是雁客郡高高在上的大世子,而是怀胎九月的孕夫,身上的功夫完全施展不出来,只得任人欺凌。
顾不得身上的污迹,为了腹中的孩子,他连滚带爬地继续朝着那野兔去,那伙人却恶意地一脚将眼看就要拿到的野兔踢出了老远。
孤鸿榭觉得自己的泪水已是涌到了眼眶,却还是忍住了没哭,把尊严踹进怀里强忍着羞耻爬向野兔。
无赖们见他这样好欺负竟来了兴致,将泥巴换成了石块朝着他的头上脸上丢。淬玉似的小脸儿顿时挂了彩,额角上更是鲜血直流。
知道这几个无赖已是不可能将野兔还他,孤鸿榭知道此时还是走为上策,一站起身竟又被石块砸中了肚子,原本逆来顺受忍气吞声的他终于爆发,提掌运气便朝着一个头目模样的人打去。
这一章用足了十成的力气,那人当即躺倒在地,几个流氓顿时变成了小喽啰,拖着他们的老大作鸟兽散。
孤鸿榭动用了真气,强撑到那几个都离开后终于虚弱得瘫坐在地上。
他孤鸿榭何时受过这样的罪,为了腹中的孩儿却不得已一忍再忍,想到这里又险些落下泪来。歇过劲儿来时已是夜幕降临,月明星稀,撑着身子吃力地爬起来慢慢地走回茅草屋。
可怜了腹中的孩子,今晚又得挨饿了。
步履蹒跚地走回家后孤鸿榭已经累得站也站不住了,一头栽倒在床上便不再想起来。偏生今晚夜色撩人,新月娟娟,犹似去年。教人忆往昔,思故人,泪珠穿破枕边花。
次日醒来眼皮极重,像睁不开一般,对镜梳妆才知竟是肿了起来,两腮却是又狠狠消瘦下去。可现在的他哪里还有闲情逸致顾影自怜,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乔装打扮成个妇人到附近镇上的集市去买些蔬菜、肉食和各类补品。
路上路过一个小村子,恰逢一个年轻的妇人与丈夫一同在院子里晒太阳。那青年男人一手来回轻抚着妇人隆起的小腹,一手搂着妇人的肩膀,在他耳边低语。
妇人眉眼含笑,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令人羡慕的满足之感,那笑容似乎是只给最爱之人的,娇羞而甜美,却又带着怀孕之人特有的妩媚。
看着这一对伉俪孤鸿榭不觉驻足,只听那妇人道:“奴家希望是个男孩儿,将来能一直留在你我身边。”
男子却道:“女儿也好,长大之后像娘子这样漂亮,得妻女如此,我该是何等荣耀?”
说着两人又会心微笑,妇人与男子对视了片刻后又羞赧地低下头来。
孤鸿榭只觉得鼻子发酸眼睛发疼,两行泪水便涌了出来。那些无赖那样的□他、欺负他他都没有哭,可是现在眼前这一家人温馨的一幕,却让他肠断,方雨乱。
不想被人看见又急着去集市上置办吃食,孤鸿榭抻着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赶忙又朝前走了。集市上果然十分热闹,许多买菜的农家见他大着肚子又不会说话便格外怜悯他,时常送他一些东西。他银子充裕倒是不缺这额外的赠与,只是别人这份好心让他不觉心里舒坦了许多。
又见人们也看不出他是个男人,往后的日子里便也敢常常去那集市买东西了,日子自然好过了些。多亏了临走前孤鸿清涟给他带了充足的盘缠。思及此事又想念起孤鸿清涟来。也不知她和案现在过得如何,曜日峦霁可有为难他们。
夜里睡不着时孤鸿榭常常想,自己当年到底该不该向姐姐要了那颗逆伦怀上曜日峦霁的骨肉。他为了断了与曜日峦霁的联系离开了皇宫,需得吃得千辛万苦经得长途跋涉才能到个安生地方,怎的还非要给自己添上这分累赘呢?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