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神之佑(兄弟)----浅落的浅落的繁华
  发于:2009年03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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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孩挺专业的,一寸寸的舔吻过去,眼睛时不时直勾勾的往上看过来,大有朝拜忌献的意味,很容易激发人自恋自大的心理,男人都受用这点儿。
轻开轻合蠕动着的唇舌,滟滟色泽,也很是撩人。肋骨和腰腹上的肌肉都快被她用舌头数清了,再不硬起来那就不是男人了。
充血挺直的□被人用口含住的时候,左佑那个爽呀,倒真不是因为这姑娘敢玩深喉,他有一多半是心理上的爽,就说是双才靠谱吧,怎么可能对女人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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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佑这些天一直盼望着的那个台阶终于来了,但是,出现在他最不想看见的时候……
在浴室里没敢纠缠太久,怎么说也有段时间没做这种事了,你要问DIY呢?左佑也没有,不为什么,没心情。所以这回吧,他可不想人家姑娘光用口就把自己给放……放软了= =|||
拉拉扯扯的出了浴室,也基本上可以说那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况了,可是,仅基本上而已……
一身的水气挥发,让人觉着房间里的空气凉嗖嗖的,瞬时清醒了不少,左佑看清女孩那张脸,还是漂亮的,一双含情的眼睛,可他下面没软,心先虚了。心不在焉的边调情边寻思,这会儿再喝点酒呢?不太现实,犹犹豫豫的状态太过明显,连人家都发现了。
“怎么……Hai 不起来?”
你看,职业的就是有职业的好处,这要是自家媳妇没准一脚把他踹床底下凉快去。媳妇?!左佑猛然的想到这个词,心里一惊寒毛乍起,还真没想过娶媳妇这事。
女孩贴着他的身体,似有似无的蹭着他炽热的欲望,可左佑觉着这会儿,这身体不是他自己的,器官不听大脑指挥。末了讷讷说一句,“不是。”
女孩盯着他看了会儿,然后会意一笑,笑意温柔体贴,接着从他怀里滑出去,摸了衣服过来,丢给他包烟,“要不试试?”
摸过来看看,估计是卷了大麻那类的自制的烟卷。抽了一根叼嘴上,左佑冲她一抬眉毛,“火~”
火苗闪灭,烟雾升腾。这东西还成,比起毒品是强太多了,半禁不禁的,伤身是必然,可烟酒还伤呢,不戒的人多了去了。几口下去绝不是像传说中那样神智不清臆想连篇,就是些许飘飘然罢了。
魂一飘飘然,身体能做主了,纤细的手指抚上他的胸膛,嘴上叼着的烟也被人接走,两人一替一口晕着。一根烟的时间,思维暂休,只余下灼人的欲望在体内川流,全权主载行为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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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手卡着女孩柔软灵动的腰肢,她亦是十分配合的随着左佑的频率起落摆动,每个动作都起伏的很深。左佑说不上来是晕还是爽,就只想着得到那极致而稍纵即逝的快感,一如捕捉晕眩中的光点。
墙角灯昏暗,两个人做的都很投入,空气里蕴染开浓浓的欲望气息,粗重的呼吸,肆意的呻吟,一室淋漓尽致的活色生香。
可就在两个人最投入的关键时刻,突然,有人开了房门进来,准确的说,是冲进来。
“啦哒~”开关的声响后,满室刺眼的光亮,照的人睁不开眼。
意外,愤怒,惊呆……这,就是左佑在床上看见他哥前后几十秒钟的全部心理历程……
从头木到脚,回神时那女孩已经走了,左佑就愣在那,连扯个床单掩盖一下□身体的动作都没有。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按理说一个男人在床上做这种事的时候被打断,就算那是他亲爷爷,他心里也得狠搓一把火的。
可是没有,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就觉着心虚?就跟刚才那女的是他嫂子似的? 这都哪儿跟哪儿呀 = =||
反正他就那么直挺挺的仰躺着,动也动不了,装尸体,死不瞑目的还是。然后眼睁睁看着左承一步步的走过来,靠近,略低了身……
“抽这个。”左承指指床头上没收起来的烟。
“不带套。”指烟的那只手转过来,手指掂掂左佑腿间还粘腻的下身。
这两指的短暂触碰,让左佑顿时惊醒似的,一个挺身坐起来,扯过被子盖在身上。
无言以对,左佑看着几天没见的,自己也有着一张一模一样的那张脸,好像脑子里一片空白又好像有千头万绪。
定定神,思维回归后,首先的判断竟然是,1,左承喝酒了,还不少,周身散发着一股酒气;
2,他哥瘦了。那张脸只是显得有些憔悴,并没有什么怒气,或者说,什么表情也没有。
不知道怎么了,总之心里一酸,像是有多委屈似的,想说点什么,再说在这会儿被打断他本来就很委屈,但左佑很清楚这委屈和应该有的那种委屈不是一回事。
想清清嗓子说点什么,哪知道,这半天折腾,又喝又抽又吟的,喉咙特别痒,稍动动就一阵猛咳。咳的左佑满脸通红,死活忍住了咳,急停下来,谁都没想到,左佑抬眼头一句话就是,“哥,我想吐。”
话音刚落地,扒着床沿就是一通狂呕,胃都恨不能翻过来,连眼泪也哗哗的……

为绝望而活着.

左承就站看着他吐,一动不动,事实上,他比左佑更不知作何反映,他不知道应该拿这个弟弟怎么办。
从小到大,不管是遇到什么事,小到左佑翻墙划破了手,大到左天成杀了他们亲妈那会儿。小佑困了找他,饿了找他,疼了找他,哭了找他,受人欺负了,哪怕是无聊了想生事,都还是找他。
左承什么也没想过,也从没机会去想,统统来则不拒,都接受,都杠着,就这么一晃二三十年过去了,他就只是靠着下意识,拼了全力也要护着这个弟弟,这种带着惯性的下意识很强势,强势到控制了他整个生命。
早几分钟出生,欠一辈子。说的就是这回事儿。
呜泱泱的把床前的地毯糟蹋了个够,左佑心里那股子莫明其妙的委屈酸气也吐的差不多了,浑身脱力的一抬手,接了个空,闪的心里一慌。
抬眼一看,左承背手站的直挺挺的,除了喝酒所致的那点红眼眶和稍显疲惫的神色外,好一番隔岸观火的神闲气定。顿时,觉着这场掏心挖肺的折腾,白吐了……
身边总是有这么个人,小时候不让赖床,把早饭推到他脸跟前;生病了把药塞到他嘴里;七岁之前给他抹鼻涕;七岁之后替他挨爹妈的训;上学时还给帮他拿拿书包;家里出了事混到这条道上以后甚至能替他挡挡刀子什么的。
就是因为这人长着一张和他一模一样的,但总是绷着的脸,所以左佑表面上和心里都从没感激过,就觉着这是个债,账越记越沉,心里老是翻腾一句话,‘欠欠欠,你倒是给的甘愿主动,可我到底他妈的要欠到什么时候!’
现在呢?这是什么状况,记着从前喝醉后,左承虽然面色不善,但都会把他掂回家,端茶倒水递毛巾,就算是喝到人事不省,第二天早上一醒,自己也干干净净的在床上躺着呢。他刚才手那么一伸,是觉着要么能摸到杯濑口水,要么有人拉他一把,让他去洗手间清洗的。
讪讪的收回手,握在身侧,攥的很紧,指甲扣在手心上,硬生生的痛。左佑怔怔的仰着脸,心里有话说不出口。哥……是不是到此为止了,可是要怎样来偿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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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左承站在那,也是在发呆呢,心里翻腾着这么多事儿,发会儿呆,都他来说都是放松。
回过神看了左佑一眼,就一眼,心里就又拧上了。这小子从小到大都特……说是单纯也行,说白了就是愣,表情神色都特别直白。但现在,他就那么纠结复杂的眼神看过来,一脸落漠的样子,这让左承心疼。
他习惯了左佑想哭就哭,想笑有笑,不爽就闹腾的样子,而眼前的左佑,让他不知如何是好。他就怕自己一时没忍住,冲过去把自己亲弟弟揉进怀里去了。
大家都觉着他们是一对儿,甭管是兄弟或是情人,都是出入成双的。他也想那样认为,可偏偏有一个人不这么认为,那就是左佑,也就是因为这一个人不这么认为,这事儿就没辙。他这个弟弟是个直的,喜欢女人,你让他能怎么办!
认给范五当干儿子的事,让这小子不高兴了,他知道。这些天,他也就忙这事儿呢。范五要认干亲,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的,要是往复杂了算,得捋出多少内容,才能捋顺溜喽。
可是能跟眼前这孩子说么,不能,你只要一说,这孩子就能跳起来,左佑从小到大缺这缺那,缺爹少妈,后来干脆家也没有了;脑子直着不带拐带的,什么事儿都写脸上,缺心眼,就是不缺一样,那就是冲动。
他这个当哥哥的,也不想整天冷脸对着自己亲弟弟,更别说那还是他喜欢的人。但有什么办法,就这么压着压着,左佑还天天净给他惹事呢。寸步不离的跟着,还总让他生气呢,他压着的不光是左佑的性子,更是他自己的,他的生气、心疼、爱恨,都压着,可能这辈子都别想轻快。
这孩子就喜欢往‘夜澜’溜,溜吧,以往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他那点不愉快的理由,拿不上台面讲不出口。这次到好,闹了点不愉快,干脆使性子,整个人都住这儿了。
他不是没来找人,也不是不想来找人;一,他想把范五那边的事理料清楚了,再来把人掂回家。不然心里搁着事儿,这小子就算是回家了,还是不能安生呆着。
二,左佑整天和亦杨他们嬉笑着,张口闭口‘你们这帮子同性恋。’亦杨陈风都能跟着嘻笑,他不能,他听得气都快透不过来了,忍到不能再忍,还是得忍受,面上还得过得去不是。前几天这小子干脆直冲着他说不想理你们这……
行吧,不想理,事儿还得一件件办。就把人搁在外面几天,反正在‘夜澜’也出不了什么大事儿。
今晚上左承就是来告诉他不用认范五了,请少爷他回家的。刚进门澜子就冲他说,‘我看,这孩子你今天难带走。’听得他心里咯噔一声,以为这小子又惹了什么事儿了呢。
澜子把他领到二层的雅座上,手一指,他往下一看,成,这小子在一楼舞池里搂着姑娘扭的正欢呢,欢吧欢吧,弟兄俩个能高兴一个,也算他忍的值了。
眼瞅着左佑跳够了,挎着那个女孩直奔事先定好的房间,左承这儿把手里的杯子都快攥碎了,宁是没动。行吧,直的就是直的,他不想像亦杨那样对储轩折腾,更不想像尹越那样收拾小抑,修成正果了又怎么样,他受不了那过程。
左佑这小子,罪没少受,但也是一直由着心劲儿长大的,别人谁也甭想勉强他弟弟,他自己更不能,就这么着吧。
一个人坐在那喝闷酒,脑子也没闲着,只不过有酒冲着,净胡思乱想了。他想,要是当初不管左佑,就让他天天往亦杨那溜,然后跟亦杨好了呢。左承觉着,那太有可能了,亦杨就是个笑面虎, 一准能把他这个弟弟给拧过来。
可那又能怎么样,看着小佑和一个男人好,并不比看着他和一个女人好,能让左承心里舒服多少,更难过没准。
不知道喝了多久,搭眼一看,一层的人都散去大半了。他正说先回家明天再说呢,澜子摸着个大肚子又上楼找他来了。
‘诶,刚才忘了和你说了,就小佑搂走那女孩儿,不能算夜澜里的人,就是兼职来给咱们跳舞表演的,不过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就是一舞蹈学院的孩子,小姑娘贪玩,也放的开点儿那种。’
‘不能算’……‘不过’……‘应该’……
一连串不确定的词,听得左承头都大了。怎么到这会儿才想起来告他,看看澜子的大肚子,他也没什么好说的,孕妇记性差点,除了原谅还能怎么着吧。
二话没说,要了房卡冲过去找人,一路上想的乱七八糟的,那是各种状况,就是统一的没好事儿。
到了房间门口时左承就已经是慌了神的状态,那个思路已经直奔感染不良性病、杀人弃尸的诡异方向去了。
脚踏进门一步,他就后悔了,可这世事有带后悔的没有?要是有,他最应该后悔的就是早出生那几分钟。
不管亦杨他们怎么开玩笑搓合,左承真的从来没幻想过左佑是喜欢男人的,这个定论无时无刻不在打击他,可他忍着,这是天性没法改,也没人规定,双胞胎长的一样,就会要同都同,要直都直。
可这个跟亲眼看见是完全是两码事,小佑微皱了眉眯着眼睛迷醉的样子,他从没看见过,他相信自己这辈子也没机会看到,多少年前一时冲动的那个吻,让他后悔至今,如果当时没有点破,那么,会不会现在的相处更自在更容易,更好沟通一点呢,无解。
总之,今天晚上他全是在后悔了,他后悔想都没想就冲进来,后悔看这一眼。这一眼让人绝望,以往的那些结论更是让人绝望。但人,就得这么无望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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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 傻孩子,这就是不听伪后妈话滴下场,偶一直在说这是个HE啊HE!!!
伪后妈语:绝望后会有华丽滴y^_^y]

有些注定不是巧合。

左佑就那么靠在床上,仰脸看着他哥,嘴里泛涩心里泛苦。
有那么点耍赖的意思,尽管,他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被左承看到刚才那一幕的自己,是不是还有这个耍赖的资格。
赖就赖了,他就是想看看,左承是不是真的不管他了。得到的答案,是或否,都让他别扭纠结,但他也想清楚的知道,这就是左佑。
“还能起来么?”左承终于说话了,向来的面无表情,向来的语气沉沉的。
撑起身,左佑点头,“能。”其实他还想再继续赖躺那不动的,看看他哥是不是还会向以前一样来拉他起来掂他回家,但他忽然不忍,或许是因为左承不经意的那一分疲态不忍。
“那行,你起来去洗漱一下,我去叫人把这里收拾了,咱们回家,成么?”淡淡的说着话,左承觉着,多少年了,只有和小佑说,‘咱们回家’这四个字儿,最能让也心里舒坦点。
看见左佑点点头,他就放心转身往外走,今天晚上出的这些状况,让他情结起伏过多,怕压不住。整天臆想一个人,却又不能对他做什么,然后看见那人赤身裸体的,绝不会是什么好受的事。这完全是经验之谈。
左佑刚揭开被子站起身,就见他哥走到门口的身形顿住,沉声丢了句,“范五那事你不用烦了,没你事了。”头也没回,直接出去,回手把门拍上。
低头看看自己,左佑也自觉着是挺没脸见人的,没想到那两口烟抽的,能激情到这个份上?身上四处落着吻痕,红红紫紫的,怎么看都是一特□的人。
进了浴室,对着镜子上下一打量,再一想到,刚才就这么光着躺在左承面前那么长时间,心里……不是不好受,而是……讲不明白,干脆手一伸,直接开了冷水往身上冲啵。
一通凉水澡,洗的左佑浑身发颤儿。刚洗完就听到面前悉悉嗦嗦的声音,估计是打扫房间的,看看镜子里那一身的色彩斑斓,得~ 还是甭出去吓人了,冷就冷点吧,左佑裹着个浴巾缩在门里听着外面的动静。 死等活等的才把人等走,左佑这儿都上下牙直打磕碰了。
澜姐这儿的人怎么工作效率?心里刚泛句嘀咕,转念又一想,也是,自己把外面都糟贱成什么样儿了,裹吧裹吧准备出门,再看一眼镜子,汗~ 还屋子呢,把自己也糟贱的不轻。
那女的是属章鱼的么,四肢带吸盘是怎么着?拨拉拨拉肩膀上的红印子,转过身,看看后背上也有,这,这都怎么够得着的?瞅着就心虚,抬手又多扯了条浴巾披上才出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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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看见包的严严实实的左佑,左承心里苦笑着说,呵~ 这会儿清醒了,又有危机意识了是么。往沙发上一坐,等着把这个少爷领回家。
冻死了冻死了冻死了,左佑心里就这一句话,想着想着话就溜到了嘴边上,“哥,我冷……”他一般不叫左承哥,或者说,他压根就没怎么叫过左承,都是直接说话,总以为左承就是能明白。这么一叫,就说明他现在真是冷的难受了。
皱了皱眉,左承看他那哆嗦的小样儿,“那你睡会儿再走。”
刚拱到被子里的人哪舍得出来,这话说到左佑心里去了,睡睡踏实又探起头问了句,“那,那你呢。”你要是敢先走,我就不回去了!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吓了左佑自己一跳,还是别了,再等下下一个台阶,没准又撞出什么事呢。
毫无预兆的,左佑琢磨完小心思一抬眼,他哥就跟他眼面前站着了,这……这是要干嘛? 心里忽然就生出点什么渴望似的,有些记忆总是那么不经意的跳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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