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蕾上麻刺麻刺的,李慎不自觉地抓住了林睿,平实的胸口急剧地起伏,摇著头,有点不悦地说:“……呼呼,别碰我……”
“这样也太刺激了?受不了就生气,哥真的好可爱……”宠溺的调笑,林睿稳住李慎不安的身体,收回的手滑到他的胯侧,抚掠几下就打算伸进衣摆里,而正巧他的眼尾瞄到前排,注意到那两个被忽视的人──林睿停止了一切动作。
司机开著他的车,保镖持著针筒盯住前方,两人很有默契地对後方不闻不看,封闭了听觉。只是,当那犀利的视线扫过他们这里时,那股压迫力就如冷锋过境,还是让他们由头凉到下脚。
“准备好了?”询问的音线依旧清越,可这内在的冷漠让保镖一听就知道是和他说话,稍微回过脸,他没敢直视他们,答道:“是的,老板。”
“来,哥,给你注射些东西,很安全的。”担心他惊慌般拍抚安慰著,林睿拉过李慎的手腕摊在保镖眼下,淡悠悠地道:“轻点。”
就是这简单的两个字,让保镖比生平第一次拿枪更紧张,消毒,注射,每个流程比给只蚊子打针还小心,直至他在把针头拔出来老板也没说什麽,他才安稳了。
经验告诉他不想死就别看手腕以外的东西,但在转身的空档,他无意地瞥了一眼,只有一眼,这幕画面让早惯於和死亡为伍的保镖,无端端感到可怕。
酒醉的黑发男子像傀儡一样栖息在另一个男人怀中,木衲乏力,而那个美得出尘绝色的男人紧拥著他,姣好的唇贴住他刚注射过的地方,吸著肉眼不可见的针孔,镜片下的蓝色眼眸……比恶魔更贪婪,恐怖。
□□□自□□由□□自□□在□□□
宅子里的佣人都去休息了,乔西在一楼客厅里看午夜新闻,喝著咖啡,老板出去办事了,身为下属的他也不好意思只管自己睡觉,等著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外有了渐近的车灯,乔西在沙发上望住大门,不一会儿果然就进来了一帮人。
“希斐尔,怎麽样,没出什麽……”问一半也就识趣地闭嘴了。
乔西遥望林睿横抱著李慎大步疾走,神态状似很从容却连瞄都不瞄他,也没理睬他的问话,带著李慎几乎可以说是奔著上了楼,很匆忙,但乔西还是观察到了,李慎红得不太正常的脸。
“除了安全检查以外,不想死的都别上楼。”举臂拦住了一干保镖,乔西端起杯子饮尽了咖啡,舒展一下筋骨,在回房前他不咸不淡地扔下一句:“老板房间的隔音一般般而已,在他们出来前,可别让李家的佣人上去了。”
“是。”
49
酒精的後力上来,一般来说精神形态应该是要坠入沈睡,可李慎进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状况。就好比方在清醒和昏迷之间有一块交接地带,而他被带入了这里,承受著两边的拉扯,他很乱腾,却怎样都逃脱不了。
擂台,拳击,对手,子弹,酒吧……这些纷纭的景象在他眼际旋转,跟著又如玻璃残片一样四分五裂,再出现的就变成一个生疏的房间,李慎无所适从地环顾著屋顶,迷离徜彷。他想睡了,可偏偏闭不上眼。
思维和现实叠合在一块,李慎分不出什麽是梦,底下的柔软他知道正睡在床上,皮肤的接触说出他的一丝不挂,心灵化羽了般的轻飘飘,身体却全然相反的热不可耐。
“唔嗯,好热……”
隐忍的哼叫,浮躁地摆著身子和床铺擦蹭,所有血管里的液体似乎都涌到了胯处,性器在亢起充血,李慎的神情掺了苦楚,他逞能地还想抵制……直到,破口逸出一句沈重的呻吟,压抑不下的男性象征蓦地涨大!
“……啊!……”
“瞧瞧,硬了。”摘下虚伪的眼镜,赤著脚上床,林睿靠坐在李慎的旁边。
食指狎浪地轻戳起李慎阴茎的顶端,观览著哥哥裸露的每一寸肌理,他好像很气定神闲,声线却又极沙哑,问道:“难受麽?哥……有人给你口交过吗?”
挺立的昂扬跟著林睿的狎戏一颤一晃的,李慎闪散红潮的眸子看著他,似懂非懂地只记得不能反抗,揪住床罩,他展开漂亮的躯体迎接男人的玩弄。
“这麽干净,应该是没有。”仔细地端详著李慎的雄性器官,林睿眼神幽暗地曲起他的脚,往两边分开後跪在他大张的腿间,低下头凑到他唇上吻一个,哑笑道:“哥哥的嘴巴,我好久前就试过了,很舒服……这次,换我给你含含……”
明显不理解他的话,李慎再一次耽溺在林睿目光中丝缕的深情,在他印象里这诚挚似乎存在已久,心湖漾起悸动的涟沦,感受那样的柔吻流连在他的胸膛。
“……唔嗯……”弱不能闻的轻吟,李慎如浴春阳般舒畅,他望著林睿的嘴巴咬印过他的小腹,迟缓地向下移,最终,覆上他直挺的硬物。
路线来到李慎早已高勃的男性,林睿的唇舌一开将其顶部纳入,毫不犹豫地一吸!
“……啊!”
遽然地瞪大双瞳,突临的刺激让李慎猝不及防。
斜睨了他一下,林睿不以为意地利用口腔,侵犯李慎色泽浅淡的阳具。灵敏的软舌在李慎坚硬的茎身上滑行,从根部直到铃口无一遗漏,在把它完全舔湿时林睿松启双唇将它吞深。
湿热的灵舌残忍地搔撩。
陌生的快感像一根长有倒刺的鞭子,一鞭抽在李了慎的腰腹,产生兴奋战栗。
“……啊!嗯,不!”目睹著下体给人含进嘴里,同时尝到性器被舔吮的感觉,双重冲击让李慎死咬的齿缝溜出吟声,“……嗯,唔……”
没办法说话,林睿卖力地取悦於李慎,不但一边以舌尖绕著阴茎头围旋,一边察看李慎的反应,左手还当面捧住他的两个肉囊按抚,淫秽地又是捏又是揉。
“……唔……呃唔……啊……不……”私处被把玩的感觉令李慎震惊,他的焦距溃涣,可刺激却真实的逼来。
热辣地注视著哥哥的痴态,是那样惹他心痒的生涩,林睿的唇角弯出一丝淫邪的味道。
把哥哥玩到疯掉。
加快了速度轻击脆弱的软沟部位,让李慎不能控制地抽抖,林睿缓缓地沈下头将这物事压入喉内,避过牙齿,干咽著使喉头蠕动,给予最直接的攻击将李慎送上巅峰──
“──啊!”
高亢的喊叫,李慎拉紧的下身向上拱起,一波波巨大的快感由性器逼上他的脑门,泪水在眼角挥洒,十指把床单胡扯得皱巴巴。
迫到临界点,突越极限的热流从裂口喷出,大量的腥浓,如数进入林睿张开的喉道。
累积的电流在意识里炸开绚烂的光芒,浑身发烫地体验著深喉射精的高潮。
直到分身射完最後一滴液体,李慎的叫声遽尔细弱,最後全身瘫倒在床。
半陷昏厥地仰躺著,李慎所有的力气都被掏空,手指也疲乏地放开,弥蒙著水雾的眼睛环顾,无神地见到……
男人在仔细地舔食他分身的浓浊,意犹未尽的,贪心的。
或许是讶的,或许是吓的,他一动都不能。
把李慎伺候得服贴了,林睿才直起腰杆,鼻息不稳,胀痛的地方把他的西裤撑出一个隆高,脸色被欲望焚红,他有点急切地松解著领带,对还没回神的李慎凌杂地笑,道:
“哥哥爽完了,该轮到我了。我在几年前订下的,该给我的,哥哥的处女。”
仍旧是茫惘,李慎微斜著头看林睿先扯下领带,再脱掉衬衫和长裤──
林睿才刚把内裤的裤头拉低,一根超乎常人尺寸的性器就立即弹跃了出来,赫然傲立在李慎的眼界,筋脉尽现,粗壮得离奇。
部分的神智被禁锢,可李慎忽地犹如掉入冰窖,感到几许的冷冽。
强健的真实体魄,李慎就那样呆望著林睿赤裸了全身又跪回到他分敞腿间,眷恋的双手从脚盘游到大腿根部,爱抚他内侧柔嫩的皮肤,最後握住他的膝盖朝左右扳得更开,几乎拉成一条平线。
“……呵,哥哥的姿势不错,腿张得这麽开,像等著被我干一样。”甜腻的戏语夹著喘息,林睿盯视住李慎彻底暴露的私处,挺腰去顶撞他性器下方的一个小巧蜜穴,尝试到那穴口的固执,“……还是好窄,要扩张才行,硬插的话哥哥一定会死掉……”
“……扩张?”鹦鹉学舌,无神的黑瞳映入林睿胯下的肉茎,在他眼里就跟张牙舞爪的怪物一样,发现这东西反复地戳碰他的後庭,像是要往内里插穿它,“……不,不……”
林睿对他的拒绝充耳不闻,只是腾出手从床柜上拿来一个小罐,打开瓶盖,透明的膏体散发著浓厚的类似於青草的香气,“哥,这个药也是从陆明枫那儿拿的,能让你比较轻松。”说著以指尖挖出适量的药膏,探到李慎的股缝,准确地抹到他含苞待放的花蕾。
“唔!”
清凉的软膏让李慎一个激灵,乱蓬的短发令他显得稚弱了些,两腿还是保持著门户大开的姿势,好像是在欢迎男人的手指来嬉戏。
粉淡的肉穴口涂满了後,林睿把它整个按住轻轻地摩挲,待到它有了软化的迹象时才将中指刺入,粘著药膏的指节谨慎地前进,遇到狭径的压迫时就停止,插著摇晃几下让它适应,接著再向穴里……就这样,直到林睿右手的中指全埋进了李慎的体内。
手指接收到的紧窄,林睿费力地扼制自身雄烈的渴求,尽量平稳地运用手指,开始在李慎的後庭抽动。
“……呜嗯……唔……”嫣红漫延他阳刚的躯体,李慎难挨地闭著双目,冰冷的药膏一溶化就热到不行,再加上异物的搓弄,他的後庭愈发烫得难受,又有点麻痒。
他还没认识到,他正被男人性侵犯,这个人还是他的弟弟。
“呵,真棒,哥哥热起来了。”亲眼看著稠液自李慎的秘处挤流,林睿的手部也就失速地进出,钻到径道的深处搅著,怪异地笑道:“嗯嗯,也要找一下哥哥的前列腺,让哥哥只靠後面就能高潮。”
“……啊……嗯……”李慎耐不住刺激地抓住枕头,阳具也连带著勃挺,当体内的某一点遭到刮搔,他蓦地连脚尖都踮在床垫,“……啊,不,不……”
“不?不是这里吗?”
故意攻击穴内的凸起,林睿愉乐地见到泪水从哥哥眼角滑落,他把手抽出来,挖上大量的药膏把瓶子扔开,左手捋住自己暴胀的阴茎,右手三根长指并拢,直接往李慎体内插入!
“……呃啊,呜,呜!……”
狂猛地戳弄,浓稠的汁液也在“咕滋”“咕滋”响。
“听,哥哥,你的屁股在叫,好淫荡呀……”粗哑的腔音,林睿摸著巨大的肉楔,凝望李慎吃著手指的蜜穴,“……啊,哥哥,快差不多了,我马上就可以操你,和你在一起……”
太过於兴奋,牵出别的东西。
一幅他躺在床上,张著腿被男人指奸的图片,闪过。
一种感觉悄悄钳住李慎的心,让他和肉体分离。
诡谲地睁起视线,泪雾让李慎瞧不见林睿的容颜,还在下体的亵玩让他的矛盾激化,可怖的杀气和他被下达的顺从命令相抵触,某些预知浮出水面,几欲──冲出牢笼。
50
林睿心想,找个时间把陆明枫处理掉。
他说他的药之所以贵,是因为效果及其好,并且是独门秘方,百分百起到迷魂、舒缓、催情……等效果,药力持久,无毒无副作用,最主要的是还能深度催眠。林睿找人试过了才用到李慎身上,只是,现在出现这样的结果。
长期的精英式训练,即时是在性爱的风口浪尖上,林睿的临场反应也还是很灵敏,在那劲道十足的重拳揍上他的头之前,他整个人先顺著拳的去向倾倒,虽然擦到了嘴角,但也把伤害减到最低。
坐在床背靠住墙壁,意料外的袭击让林睿顿愕几秒,也就是这几秒让一道野豹般迅捷的身影正面扑近他,乍看过去林睿望进一双倨傲凌厉的黑眸。
瞬间,林睿惊叹了,即使他的脖子被单手稳掐在墙上,李慎第二次挥拳──
如果鼻梁不想被打断,林睿正确的做法是提腿踹在李慎的腹部,可他没这麽做,只是在那拳风吹扬他额前的发丝,拳头快要碰上他时,开口大喊了一声:
“哥!”
一个字,李慎的攻击卡在半空。
“我是睿。”不急不缓的,莫约是胆大自信吧,林睿还朝他微笑著,低道:“哥,我是睿睿。”
“你,真的要打我吗?”
长长的柔亮金发,雕琢似的秀致美貌,清润动听的声音,李慎渐将林睿的面孔看清,一旦看清,他神色也就渲上苍茫。
酒精、欲火、药物,也划不了是因为哪样,李慎的大脑无法正常运转,他只知道有人对他做了不好的事,让他很生气,所以他要打死那个人。可是,那个人是弟弟,弟弟就是睿,真的是睿,他好像不想打睿的,但睿对他做了不好的事,他生气,又不能打睿……
气力在消散,李慎的逻辑非常的乱,他没有条理,惟有数不清的睿与不好的事。
“你从来就不会真的打我哟,哥哥。”
轻易地拉下李慎的手,林睿对他表现出的苦恼莞尔,於是乎张臂把他搂住,怜惜地爱吻,“一直以来,都不曾真对我动过手。”所以他深信那一拳,不会打下来。
两人都不著寸缕,相贴的肌肤交换了体温,静偎在林睿的胸前,李慎闻著他的冷香,谈不上是哪种感情,又或哪种原因,神智完全被俘虏。
蔚蓝天际流浮的白云一样,林睿的吻这样软绵,李慎的意识这样飘无。
“谢谢你疼我。嗯,亲一个,哥哥,我们继续。” 不想再浪费时间,说完就把温情撇除。
林睿把李慎压回了原位,在他身上瞎摸一通,低身捏住他的胸肌,见他还有些浮燥,就半带恐吓地补充道:“我的家夥快爆了,你这次要是再不听话,我就把你绑起来,活活操死!”
也许是不理解,李慎只是眨扇著睫毛,仰望著林睿心口的一小簇长发不知道在想什麽,犹豫地举起右手,圈住一顺,他再看向林睿的脸,见到林睿朝他笑了一笑,然後牵起他的指背啄几下,放开,揪扯住他两边乳头。
“……嗯哼……”
娇小的肉粒,被男人夹在指缝,很快变得硬立。
“你的乳头总是这麽敏感。”
揶揄地说著,林睿放开坚实的蓓蕾,瞥了一眼李慎半勃的分身,屈膝分跪在他翘臀的两侧,扣住他双腿的内膝往他胸前摁,调整位置让胯部紧凑在李慎突出的股间。
“哥哥……”粗硬的肉刃以最佳的角度抵住李慎湿漉的菊蕾,林睿用茎头去研磨它羞颤的穴口,不时在浅处探几下,似乎在给著预警,“……可以插入了吧,这里……”
“……唔……”柔韧的腰肢被按成折叠的形态,软枕的垫高令他能够看见林睿深紫色的性器,雄伟壮观,戳压著他的秘洞令他感到酸麻,李慎摊在一边的手不自知地握住林睿的小臂,潜在的还有点恐惧,“……嗯,嗯,嗯……”
循循的撩逗擦蹭之下,李慎嫩红的蜜处开始张缩,细微地呼应著阳具,让穴前蠢动的巨兽找著了空隙,二话不说地朝小穴里猛一捅插,硕大的顶冠强塞进去!
“啊!”一声惨叫,伴著异物破开了李慎的後庭。
突然的侵袭,皱褶被彻底拉平,薄嫩得近乎透明的穴口衔住肉杵。
李慎的脸庞刷白,就算那东西插入後便停下,尖锐的痛觉仍像刀割一样,叫他发抖。
“……不……出来……”
“最大的部分已经进去了,哥,後面不痛,放轻松。”听似体贴的安慰著,林睿的鼻息却混浊不清,他垂下眼睑睨住彼此的结合处,扭动著牵扯性器微旋,痴痴地道:“先忍忍,乖,只要把你的屁股磨开,你就会很舒服。”
“……唔啊……不,出来……”蜜穴咬住了的阴茎的一截,吃力但不至於流血,适当的圆周动作让它松懈了点,同时也搅浑了浸满甬道的春药,李慎并不好受地推著他的小腹,喘吁吁的,热液仿佛在他体内滚涌,“……唔,出、出来,睿!……”
“才不呢,哥哥好湿,好热,我要插到最里面……”双手掐得李慎的腿更紧,箍得他死紧的穴口终於让林睿到了无法自抑的地步,他猩红著眼睛挺腰,高勃的肉刃一点一点往那娇嫩的小穴里逼进,喃著:
“……唔,哥,接受我的全部,我们,在一起……”
虔诚得宛如誓言,林睿粗壮的阴茎也在大举进犯,强悍的茎身撑开李慎狭密的穴径,不顾它惊慌的收缩,缓慢地推向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