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借口的借口 - 。-
幻蝶(第四章) 继续虐~~~~
昏迷前只道眼前晃过一个朦胧的身影,因背对著光他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但想也知道来人是何许人也,但他太累了,连僵硬冷漠的面具都来不及罩上便陷入深沈的黑暗中。
戚贤季接住那具绵软的身躯,若是平常他根本无法如此轻松而自然的接近那骄傲的男人,即使他可以用强的但怎麽说都是在经历了一番针锋相对之後,他是粗鲁独裁不顾别人死活,但唯独对林依凡多了份容忍和耐性,对於这少有的强有力的引发了他高涨兴致的对手他是不会像对待那些个三流角色一样敷衍塞责,不论是出於玩兴还是那莫名的暧昧好感。但眼前昏迷的人不是这麽好征服的,他像非洲狮一样强壮坚韧孤傲,就算被驯服了依旧是杀伤力惊人的百兽之王,对付这种软硬不吃又智慧过人的对手还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不过是人都会有弱点和他所能承受的极限,那麽就让我好好的看看你的极限是多少吧。
解开锁链,无力的身子瘫软了下来,戚贤季架起毫无反抗能力的男人半拖半抱的将他弄到床上,翻过他的身,想想安全起见还是用皮革制的手铐将他的手铐在了床头,虽说人几经昏迷,但谁说得准依凡会不会突然醒过来,出於今後性福的考虑还是速战速决的好。手滑过伤痕累累的背部,即使被伤得体无完肤仍能感受到手下的皮肤炙热而滑腻,古铜色的肌肤衬著点点暗红说不出的凄美,戚贤季忍不住俯下身,粘湿的舌头一点点地舔过染血的皮肤,细细的品味轻柔的碰触,右手顺著脊柱一路向下最後落到男人的私密处,顿了顿,还是拿出口袋中的润滑剂,沾湿食指,在穴口处摩擦了会才小心的探入。刚开始有些艰难,毕竟是未经男事的处子(爆笑……),但戳插了几次之後越发的顺畅,一指进入後他揽起依凡绵软的身子,跳蛋在他来之前已经被还原为最初的大小,只是当初进入得太深,现在必须借助外力才能将它们弄出来。指尖触到了几个略凉的珠子,蜷起手指,小心的顶抠,好一会珠子才翻滚著被顶出嫩红的肉穴。戚贤季看著银色的蛋珠一点点地自豔色的蜜穴处划出,银与红的香豔刺激令他顿觉口干舌燥,舔了舔唇,如法炮制的弄出其他三颗珠子,看著地上沾著透明液体闪闪发光的跳珠,再看看床上横陈的男体,简直是对男人自制力的强力考验。难耐的再舔舔唇,蜜穴因为之前的摩擦松软了些,原本紧密收缩的褶皱此时像含苞待放的花朵般缓慢打开著,嫩豔的颜色无形中散发著的处子味道再再引诱著人来采摘蹂躏。伸出第二指,温热的肉体让他的情绪不断的持续高涨,即使没有立即占有眼前的人,但看著男人因他的动作而泛红的肌肤、模糊的呻吟、隐忍的表情和要醒不醒的脆弱挣扎,感受著男人体内极致的紧绷与火热,满足之余亦让他不断的想失控。手指数不断的增加,第三第四……动作也越发的粗暴猛烈……男人的低吟变成了闷哼,眉头紧皱表情痛苦,摇晃著脑袋似乎极力想清醒过来。他深吸了口气,倏地抽出埋在男人体内的手指,一声轻微的脆响,男人因他的动作弹起又重重落回了床上。手指上沾满了暧昧的粘液,看来还是蛮有天赋的嘛!戚贤季回味著方才的快意,垂眼看著床上的男人,果然看到了一双变化多端的复杂眸子。
黑亮的眼眸缓慢睁开,从最初的迷茫到清醒到震惊到愤怒最後变回事不关己的冷淡,这个过程并没有花去几分锺的时间,戚贤季微叹了口气,看来难缠的又来的,但他已经没有多少精力再来陪眼前还未屈服的硬汉过招,愉悦的心情若想继续保留就要适可而止,毕竟清醒时的依凡就算再怎麽的凄惨也有足够的能力让人高兴不起来。他对上依凡仍带著狠意的眼眸,男人倒也不挣扎,只是瞪著他静观自己的举动,这不得不让他对男人的冷静自制心生敬佩,但这种无言的挑衅也很容易引起喜欢追逐的男人的血性阿!
算了,看在已经达到预期效果的份上就先放你一回吧,但该做的还是要做的,依凡!
折回矮桌拿起之前被自己随手扔掉的木盒,手捧著盒子踱到床边,暗自比划了下,想想还是那个地方合适 ,不过之前还得花番力气就是。将盒子放入口袋,依凡只觉迎面一阵冷风,直觉的踢出右脚,戚贤季倒是没躲硬生生地挨了一脚,但没让男人再出脚他已压住依凡的身体,强力扳过他的身子让他与自己正面对视,斜拖著他的身体让他的臀部以上躺在床上而腿脚弯曲著撑地,将自己强健的腿挤进对方的跨下,忙活了好一会儿戚贤季才对现在这只需一只手就能压制住对方的姿势感到满意。看著对方敢怒不敢言的挫败模样他弯起一抹得意的坏笑,就算不甘心也没用,依凡,我要的东西至今还没有不到手的,金钱是,地位是,连人也是。从今以後你就是我的了……
从盒子里取出一枚雕刻精美的指环,纯白金的略比小指小的指环呈斜躺的蛇形,头部至蛇的七寸之处雕著镂空的繁复雕花,细看来花苞与花朵的部分精光闪闪──却全由各色纤薄细小的宝石层叠成花的形状。蛇眼那两颗引人注目的晶亮红石,多看两眼都会被它柔和诡异的红光迷去神智,就像此刻危险而散发著致命毒素的男人。依凡只道美女美如蛇毒如蝎,却不料男人也是可以用此形容,并且前所未有的确切。初见戚贤季时凭著第一印象他就对那男人报以莫名其妙的厌恶,的确对方不正经的痞子样和二世祖特有的傲慢粗愚实在令人不敢恭维,他生平也最讨厌这类没本事又趾高气昂的人,但他毕竟不是只看外表的肤浅人物,彻头彻尾的调查之後得到的消息虽大多含糊不清但他仍小心应付,直到那次因心情不好和操之过急而胆大到鲁莽的算计。
其实那次的港商合作案并不如表面上的顺利,虽其他老板都有意合作但并无一人明确表示所以就一直周旋著,林依凡知道他们都在等某人的指示,若那人不作出确切的表态,恐怕合作案只能一直拖延著毫无进展,做了最大胆的决定,通过特殊渠道的他得知戚贤季有某种嗜好,於是便迎合著那种嗜好作了场秀。
主动投其所好向来是增进双方感情最好的方法,若只是一味的固守原则不知变通自傲清高,结果只会让双方的关系更为紧张。而且,有时候主动往往让人抢得先机,他要的就是那个先机!
却不料螳螂捕蝉,黄雀在後!
谁能料到胜负未分之前有多少变数?
怪也就只能怪自己太轻忽对手,错把狼当成了狗!
倔强的瞪了回去,不想给自己的失败找太多的借口。人在惨败时总下意识地为自己找寻各种推脱的理由,借此来为自己的愚蠢和失误开脱,却不料这样自欺欺人的做法才是最愚蠢的。方才发生的事他多少知道些,就算是失去意识身体还是有其本能的反应,尴尬恼怒与恨意,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粉身碎骨挫骨扬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但这一切都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情势如此,一个处理不好他甚至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他有什麽权力去诅咒去咒骂?想活著,即使懦弱而卑微……只是想活著……所以没有时间让他为自己的贞操伤悲,当务之急是考虑怎样脱困,不论受多大的折磨羞辱,只要他能活著出去,他会有一千种一万种的方法报复回去!!
戚贤季朝瞪著他的男人晃了晃手中的指环,期然的看到对方故作不屑的嘲讽眼神,这人真是,明明心底已经开始沈不住气了还要装冷静,不过看来已经认清形势了呀,就不知道会不会认命,但倘若认命的话也不是林依凡了……
在被征服之前多给我些乐趣吧,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少能耐,不要让我失望啊,依凡!
邪气的笑笑,“这可是好东西啊,花了我不少钱呢,而且真真可谓独一无二,世间仅此两枚!”看到对方仍是那副爱理不理的德行他难得的没有生气,只是伸出一手,依凡脆弱的男性部位便被粗糙的大掌握在其中,手抚上那毫无动静的部位,从头部开始缓慢的带著折腾人的力道与频率摩搓著,从上至下又从下往上,磨人的抚触与撸弄,时轻时重,散发著热力的手源源不断的传来热量与粗糙的触感,虽不想有所回应但身体确实不受控的有所触动,竟违背主人意愿的在男人手中慢慢立了起来。身子一阵燥热,空虚的感觉自小腹处浮起,依凡咬紧牙关扭了扭腰试图挣开渐升的情欲,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没有处於下位的人愿意在敌人面前暴露生理上的丑态,即使有也永远不会是他,因为有时候生理上的丑态间接影射了一个人心理上的缺陷。“不能拒绝,就要学会享受。”的p话是只有穷途末路之人才会信奉的教条。极力抵制著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依凡晕沈沈的想著自己一世英名不会毁在这床第间了吧。
看到林依凡羞愤愈加又莫可奈何抵制情欲的神情戚贤季心情好得不得了,这种胜利的感觉还真是别出心裁的特别阿,也只有眼前的男人才能给他这些异於常人的刺激与痛快。虽然折辱人将别人毫无尊严的踩在脚底下很好玩,但同一游戏玩多了也是会腻的,比起单方面高高在上的虚荣心和征服欲,让对手挫败而无可奈何的绝望更有趣而具挑战性。他原本就佩服林依凡,毕竟同辈中像他那样才华横溢有所成就的人实在少之又少,更何况他办事果断魄力十足容貌出众 ,实在是难得一见的稀有品种,而且初次见面时依凡给他的震撼实在是太大,往後相处中更是让他如吸毒般上瘾,以致他每每见到依凡时都心痒难耐热血沸腾。
林依凡是个强劲的对手,更是一个如罂粟般诱人犯罪的性感尤物!
这个尤物,只有他才又资格珍藏!
一声低沈的呻吟飘散在空中传入两人的耳内,依凡意识到这声羞耻的声音是出自己的口中之後立即咬紧了下唇,眼神变得更加凛冽。戚贤季虽然一直在毒打他但身体上的亲密接触其实挺少,不知道他这次又玩什麽把戏,不会……
没让他多想脆弱处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刚浸出淫液的兴奋只一秒便软塌了下来,空气中传来一丝淡淡的血腥味,不需要低下头都能感觉到尖厉的利物穿透了薄薄的表皮并旋转著往里旋进,倒吸了一口气,那家夥到底在干什麽啊?混账!额上尽是冷汗,唇瓣上又见了血,血流进口中说不出的苦涩。那声喊不出的尖叫被迫在男人的口中失声,攻击性十足的吻和著血的腥味,依凡感到对方的手刳紧了他虚软的脆弱,挫痛不断加剧,男根处如被人紧扯著扯到极致,痉挛著绷紧时又被指粗的利针反复戳入同一个位置,血迸了出来,浓重的腥味四逸开来,凌迟著他的利物却仍不断挺进,粗糙的表面摩刮著脆弱的内壁,就好比将生锈的钉子旋近畸形的插孔中(= =|||这个比喻怎麽那麽怪阿),又好似长满锯齿的锋利双刃划割内脏血肉,身子火烧般的灼热,蚕食著他理智的痛楚一点点的加剧但又似乎猛然间达到令人疯狂的高度,痛得再也叫不出来,只是粗喘著气,即便是喘气也费去了他大半的精力,反射性的想挣扎但身子被死死压入床中,强劲的力道带著不容抗拒的强势,热、痛、麻、痒……羞愤、尴尬、苦涩、想不顾一切的逃避……这样的难过与痛苦何处才是尽头……短暂的惩罚与羞辱竟仿若历经好几个世纪般的漫长……依凡感到眼前一阵发花,坚守的意志力正以著前所未有的速度从他身上消失,想不知羞耻的讨饶想破口大骂想哭想尖叫……
濒临崩溃时耳边传来叮的一声,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灭顶的剧痛过後身上的压制撤离了开去,依凡瘫倒在床上,感到自己前所未有的虚脱疲倦。私处火辣辣的疼,丝丝的痛楚连绵不绝的冒上来说不出的难过,特别是紧涩的出口被异物堵住之後更是怪异刺痛,依凡粗喘著气,想到自己在这样残酷的酷刑中竟然没晕过去还真是有些不可思议,理智有些回笼,但意识还是恍恍惚惚,拼著最後一点力气他微抬起身子扫了一眼自己的下身,视线模糊看不清事物,但昏暗中那两束诡异的红光仍射花了他的眼,如晴天霹雳一样提醒著他一个事实──被侵犯了,二十七年来头一次被如此彻底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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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写了这麽久还米有吃到,哎……这年头咋就这麽难呢?
估计写完後偶不是整个BT也是半个BT了(liao……)
幻蝶(第五章) H,前戏~~~~
昏昏沈沈,似梦非醒,即使是意识模糊不清但刺人的阵痛仍不愿放过他,好在他没再作什麽乱七八糟的梦,这也算是意外的补偿吧。曾想过用昏天暗地的疲倦来避开那些个来自心灵深处的磨难,但不论如何每当夜深人静沈入梦乡时各种各样不堪的过往都像慢镜头重放似的一遍遍在他脑海中重现。依凡不相信所谓的灵魂,也从不追悔任何不光彩的过去,对他而言做了就做了,那些因他而死去或是损失惨重的人有本事尽管来寻仇报复便是,他从不回避任何带著寻仇性质的冲突,但多年来没人向他寻过仇报过复,或因为能力不足或已经或害怕被赶尽杀绝,不得而知,而活下的人大多数还是很珍惜生命的,最多背地里骂骂他或找个小人来意思意思解恨,也全是无意义的做法。所以说钱和权就是好,即便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过,只要当事人有能力不承认,也没人敢说个不字。
可即便平日里再怎麽期人期己,一入夜却是没人能够逃开意识、认知与道德方面的谴责与审视的。当寂寞降临,当万事万物仅存有一个你时一切对错均不在重要,所以人能够足够的坦诚,不会再虚伪、做作与潜意识里的欺骗自我。对此依凡显得有些无奈,他可以对过去处之泰然,但他不能一再的忍受质量极差的睡眠,那让他情绪低落易变。因此可以说睡觉虽对别人而言是享受但於他而言倒成了折磨。好在他意志坚定,尖酸些的说法可以是冷酷无情,总之即便是夜夜回顾自己的累累“罪行”他仍不为所动,倒是每次梦醒时分多了份睡眠不足的无奈。可这一次他没在被烦人的过往纠缠,依凡将之归结为自己实在是太累了,受到接二连三的酷刑伺候任是强健如他也不免感到疲惫。
难得一夜无梦,但意识还未完全回笼他便惊得跳了起来,原本盖在身上的薄毯因他的动作而滑了下来,下意识的低下头,只是一眼但足以让他气得昏厥,那枚指环此刻正别在他的男性处,紧衔著龟头细孔的地方便是那两只蛇眼,诡异的红石衬著浅色的阳物越发显得耀眼魅惑,依凡想也没想便伸出手去想将它取下来,伸出去的手却定在半空中,他这才发现自己仍被束缚著,只是笨重的铁链换成了韧性极好的软皮套,难怪坐起时还未有所察觉。他的身子并没有被捆住,可以坐起,但也仅此而已。依凡铁青著脸注视著身上多出来的异物,心里著实把戚贤季那混蛋的祖宗亲友下属猫猫狗狗甚至是别墅里的花花草草都问候了遍,骂到最後只能干瞪著眼一边注视著那恶心的东西一边想著法子脱身,戚贤季这麽做究竟是什麽意思,把他当所有物来看待还是仅作为临时的玩具?那些个臭屁的上位者就是有这种不良嗜好,容不得别人反抗或是拒绝自己,但若仅仅是出於征服者的心态也不用在他身上砸下这麽多的钱,还是洛川原本就是他的目标,软禁他仅是计策之一?他看著那繁复的花雕出了会儿神,清醒过来时脸色白得几乎不见血色,“这,这是……”
指甲陷入肉中,依凡握紧了拳头,冷汗划过他的额际,双眼却是火焰纷飞斗志昂扬,看来,真是有场硬仗要打了……
等身子重新放松时才发觉累弊了全身肌肉酸痛,身体像被重型机碾过似的酸麻到了极点,但身子却是极干爽的,後背传来一阵阵的冰凉,想来在他沈睡时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了,期间他曾模模糊糊感到冷热交替,冷到瑟缩时竟有个滚烫的火炉贴紧了他的後背,寒意似乎一下便被驱除了,而後便是一觉到天明。依凡不想去深究那火热的热源是什麽,他虽贪恋人的体温,但这个临时给与他的意欲不明的温暖怀抱──他不愿去眷恋。
又坐了会儿,直到实在是顶不住了才躺回床上,也不去管自己裸露的身子,都说睡多了精神也会倦怠但此刻他是前所未有的清醒,当然他也没有再睡下去的权利。那个男人快来了吧,把他转移到如此奢华的房间如此柔软馨香的大床上,谁知道又会玩什麽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