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伪娘
  发于:2009年03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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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第一次踏入这个厨房时,童年有种调头就走的冲动。纯黑的设计不是没见过,只是实在没见识过眼前这样黑得要命的。童年一度怀疑有哪个掌勺人在置身於这种环境还会有扔菜下锅的兴致,直到偶然从上丞口中知道这个名不副实的厨房在自己出现之前其实都只存在摆设的意义。在长达数月的磨练下,童年已经可以对此视若无睹了,反正习惯从来都是以时间为前提的。
“嘀——”
有小车进社区了。童年扔下切了大半的草茹,握著菜刀就跑到阳台上,探著大半个身子往下看。
当确定不是上丞的车时,童年长长松了口气,又颠颠跑回去继续切菜。
一个坐了5个小时的火车,累得趴在床上呼呼大睡,一个提心吊胆缩在黑得要滴墨汁的厨房里“乒乒乓乓”,七点之前得做好三人份的晚餐。
童年自认太有自知自明,几乎达到了锱铢必较的地步,比如现在。一个时隔近十年才重拾一面的堂弟冒冒然请求自己收留,而童年大脑也没拐个弯就点了头,烦恼便随之而来。不说正牌屋主欢迎与否的问题,单是童浩方随手乱丢东西的习惯,就会令每个稍微讲卫生讲整洁的人产生拎人出门的冲动,包括童年自己。
童年也有想过跟堂弟一起搬到自己家里住,不过上丞那关肯定不好过,万一把上丞与自己的口头协议泄露出来……“嗒”!!菜刀狠狠切下,童年惊呼一声,举起食指一看,还好,只是切坏了指甲。此时,时钟正好敲响。七点了。童年顾不上剪指甲,匆匆切了肉片,和著草茹炒。
焖好饭,端上汤、菜,摆好碗筷时,已经是半个小时後的事了。童年又等了十分钟,料想上丞不会回来吃饭了,才叫醒童浩方。
童浩方坐下来时还一脸睡意,待喝了口汤後才精神起来,边吃边说个不停。
“堂哥,你炖的汤真好喝!”
“那多喝点。”
“嗯!堂哥,菜也炒得很棒啊!”
“那多吃点。”
“……堂哥,饭好香好软啊!”
“那多添点。”
“……”
二十秒後:
“堂哥,这房子好漂亮啊!”
“那多……呃,别人的。”童年有点心虚。
“我知道啊。”
“你,你怎麽知道?”童年警惕起来。
“我还知道那个‘别人’闷骚得不行。”
童年呆怔。
童浩方毫无察觉异样,继续,“两大抽屉的品牌内裤,什麽颜色什麽款式的都有,都足够摆个几个专柜了。”声音陡然转低,伸长脖子,故作神秘,“还有条是半透明的大红色丁字内裤。”
童年彻底愕然,不是惊讶上丞居然还有这种藏宝,而是有人私自动了不该动的东西。
“嗯?堂哥?你还好吧?”童浩方上下挥动手掌。
童年猛吞下口口水,满怀期盼地问,“其他的没动吧?”
“西瓜味的安全套挺不错的。”童浩方说得一本正经。
床,床头柜?!童年差点拍黑眼前这张纯真无邪的脸,镇重地放下碗筷,“快点吃,吃完去洗澡,然後乖乖呆在床上别乱跑。”
“我不困。”
“我、困!”童年起身,这一刻才发现自己也有如此无奈得想暴走的时候。
童浩方耸耸肩,继续愉快填食。
洗碗、收拾客厅、洗澡,童年七摸八摸地也挨到了近十点半,紧接又闲闲地挖出衣服往洗衣机里扔。等晾好衣服时,社区花圃旁的灯也熄了。童年抬眼看了看时钟,已经十一点了,这才回房间。
童浩方的睡相似乎从小就不好。尽管彼此隔面了近十年,童年在看到霸占了整张床的堂弟时,还是会自然而然地想起童浩方小时候一睡觉就把脚架在自己肚子上的恶习。一边有点忧惧地看著童浩方早已健硕的身体,童年一边小心翼翼地挪开他的手脚,还来不及躺下就被童浩方一手扯倒压在身下。
火热热的男性躯体,结实弹性的肌肉,令童年浑身一阵颤栗。记忆里那双纤长光滑的手掌在皮肤上游走的微甜触感翻倒出来,还有缠绵温柔的吻和有力规律的撞击。心理上升腾出的微妙快感,把童年吓得进退维谷,费了些功夫才从童浩方的束缚中挣脱出来。
後背紧贴著微凉的墙壁,体内的不安分子也慢慢消匿在这份凉意里,童年蜷起双脚,心想,暖气果然开得还不够大,慢慢闭上眼睛。
窗外,社区里无光无声,只有风声依旧咆哮。
“啊!!”
浅眠的童年应声打开了床头灯,抬起头,只见上丞俯身紧贴著童浩方,彼此的唇只差一两厘米。
“啊。”童年轻声惊呼,上丞也正好转头看过来,满目怒光。前一秒还想著质问上丞所作所为的童年立刻噤声,只恐慌地看著上丞,怕挨打也怕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暴露出来。这一切却被上丞理所当然地理解成,只身在家的妻子被晚归的丈夫捉奸在床。
“滚!”上丞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一个字。
童年慌忙从被窝里爬出来,还没挪开位置就见自己的堂弟一拳打开了上丞。一心只盯著童年,上丞直到被突如其来的一拳打得踉跄才想起来房间里还有那个奸夫要处治,回身一把把童浩方拖下了床,再一路拖向门口。
“别,别别……”童年晃过神,连滚带爬地下了床,爬起身要跟过去时又被地毯绊了脚,後背撞上了实心木椅角。
上丞力气大得惊人,把人狠狠扔出门後,又跟出去连打了三四拳踢了好几脚,肚子招呼得尤其厉害。童浩方个子力气打架经验都略逊一筹,躺在地上痛呼连连。童年最知道其中的痛,扶著後背慌慌张张爬起来。
一直都留意著身後的动静,在童年爬起身时,上丞一手锁上了门,童年识趣地往回退。上丞从来都是优雅的人,连打人时的表情都是漂亮斯文的。可偏偏越是这样,童年就越怕,没有人说过漂亮的人打人就不会痛啊。
退啊退,直到童年仰身躺倒在床上,上丞居高临下地看著,冷笑一声。童年却眼尖地看到他眼里的倦意,惶恐的情绪也掺杂了几分疑惑。
“走吧。”上丞卸下一身的傲慢清冷,以极不雅观的姿势软趴趴地坐在床沿。
童年难以置信地起身,“什麽?”
上丞机械地转过头,哀伤地看著童年,突然失控了,“走啊走啊!!你不是一直要走吗?走啊!!现在装什麽傻?!走啊——”甚至动手把童年扔下了床。
完全反应不过来,童年在地上呆坐了数秒,然後微笑著说,“游戏终於结束了。”
“那你还不滚?!”上丞头也不抬。
应该高兴的啊,可为什麽还是有点难过。童年怀疑是习惯在作崇,无奈地笑了笑後,起身,“你还没告诉我我妈在哪儿?”
上丞抬起头,残忍地笑著,“那个老女人啊,早死了!只有你这种单纯的笨蛋,才会相信有人会日花千金去养个老废物!”
瞬间,童年全身发僵发冷,仿佛连血管都冻结在一起。他双手擅抖地抓住上丞的领口,颤笑著,“别开这种玩笑好吗?你,你不会的,不会的……还记得吗?妈妈她还特地给你煮过饭啊,妈妈她还邀请你再去我家啊,妈妈她还夸你长得漂亮让我照顾你,妈妈她……”笑意越浓,比哭还难看。
上丞嘴角右扬,“说这麽多废话,其实你也是猜到了。”连自己的脖子都可以跟著童年双手的颤抖而颤抖。
无意识地松开手,童年抱紧双肩,却仍旧无法克制颤抖的双臂,越抱越紧,整副身体孱弱得可怜。
世界变成了异度空间,童年好象看到了无数白影旋舞在半空中,一圈一圈,徐徐有律。此外,目光所及之处只有大片大片的红色,比彼岸花更妖媚。
迎光处,童年突然抬起头,“我不信,我会自己去查清楚……你这骗子!!”
下章有轻微的SM(绝对很轻很轻……小虐受受= =),不适应滴看官请无视^^……

童年 第二十六章

“落流一条街”,越夜越热闹。
童年从後门进入“落吧”,跟旧识打了声招呼後就急匆匆去了明纯办公室。
好象回到上一次,圆滑的桌沿处,高大健硕的男体双手撑在上面,後臀高高撅起,纯黑皮质的肛栓贞操带振动的幅度一目了然……暧昧的灯光,诱人的呻吟,情色的目光。
童年感叹一声各人的恶趣味,来不及退出去再敲回门,明纯就发话了,“难道你有偷窥别人调教的嗜好?”
童年尴尬地现身,“我敲过门了。”
明纯努努嘴角,把男人打发进了里室,“这麽快就被厌倦了?”回过身。
童年越发尴尬,直接跳过难堪的话,“老板,我想求你帮个忙。”
“说。”明纯带著玩味的表情。
“我想请你帮忙找人。”
“我不是私家侦探,但是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人。”
“谁?”童年战战兢兢地等著下文,一心祈祷不要又是那帮恶少。
明纯眼底的精光一闪,“天肆!”
“那,在哪里能见到他?”
明纯笑得越发玩味,“与其担心这个,不如好好想想你可以用什麽打动他。他啊,可是个挑剔的人!”
童年直直看著明纯,迟疑地说,“……人?”
“聪明了!”明纯打了个响指。
童年仿佛看到前方有个一望无垠的黑洞,却义无反顾地向前行,“也要训练吗?”
“真含蓄啊!”明纯扬扬手中的鞭子,“是调、教!”
童年心下一寒,却没反对。
之後,又被明纯趁火打劫地搜刮走所有的值钱货和现金,童年不得不这麽想,会认为明纯做人单纯可爱的人不是瞎子就是傻子。不过,明纯还理直气壮地称之为调教费。可以的话,童年真的想一拳打翻姓明的,然後一走了之。但在童年进了明纯特意安排的单人房後,他又不得不撤销之前漫天盖地的怨言。找人是自己要求的,调教只是个跳板,以後还得有明纯好吃好住好穿地顾著……童年慌忙打住,不然可能还会感激起明某人。
以暗红为基色的房间,跟当时在上丞那儿住时差不多大,但桌椅橱柜什麽的都比不上那里齐全,可至少比自己家里的完整。一进房间,童年扫视了圈就彼直奔向床铺。
整张床都是白色的,而且算得上KING SIZE,床头床尾还是便於束缚的结构。童年只看了看就皱起了眉头,这张床摆明了就不像是用在正途上的。再抬头,童年发现在床尾两步外还有另一扇门。他好奇地走过去尝试性地扭转了数次,却仍是打不开。童年开始猜想这应该只是个联间的门,不存在更多的意义。也或者是,方便那些有变态癖好的客人。童年的眉头皱得愈紧。
此时,房门响起,童年回过身。
来人一身合身的黑色皮质装,突显出一副结实匀称的高挑身材,脸上戴著翼形的黄金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两片薄唇以及尖巧的下巴。不必摘下对方的面具端详,童年单凭感觉就认为这是个极其漂亮的人。不过显然外貌越好看却并非意味著本质就会越美善,相反的,似乎脾气越坏越任性越深不可测,比如上丞,比如明澈,比如昔涵,比如……比如眼前的人。
男人甩动了手里的细皮鞭,“簌簌”作响。童年艰难地後退著,对这种藏匿在面具之下的人越发感到恐惧。
吃苦头之前,至少也应该知道施行者是谁吧。童年停住脚步,试探著,“我们不是在参加化妆舞会吧?”你考虑下是不是应该摘了面具?!
男人不说话,只是弯了弯嘴角,仿佛听到了什麽好玩的事。
童年继续後退,“我,我想我还有些事没说清楚,能不能,能不能帮忙让我再跟老板见个面……呃!”脖子上突然挨了记手刀。
男人接住渐渐软下的童年,用低沉的声音说,“罗嗦!”隐约听到这句话的童年感觉有点委屈,只是想换个能看到脸的调教师,这,这有错吗?!
寒冷刺骨的液体缓慢游走过皮肤,童年能感觉到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著停止,意识也跟著恢复了清醒。他试图张开眼时才发现已经被戴上了眼罩,手脚也被绑缚在铁镣中。好歹也在落吧打过几个月的工,对於调教师的手段童年多少也知道些,但当那些道聼涂説真正在自己身上实践时,他还是无法冷静下来。
由於嘴里被塞著球形的口塞,童年的求救、咒駡都只能往肚子里咽。一边发出“呜呜”的抗议声,童年一边摇晃著脑袋,身体也在仅有的空间里挣扎不停。偌大的房间里,只有童年浓重的喘息声,以及铁链清脆的撞击声。
徒劳挣扎了大半天后,童年疲惫地垂下脑袋,对於这种连视觉都被剥夺的处境越发恐惧,喘息的频率也快得让人担忧。
“累了?”
声音来自左前方,距离似乎也有点远,简短的话语也让人听著感觉不真切。童年把头转向声源处,悬吊在半空中的双手再次挣扎起来。一次虚弱的威胁。
那人冷哼一声,“自不量力。”
童年挣扎得更厉害,满脑子都是要重新跟明纯商协的打算。
那人看得兴致盎然,挥了挥手中的鞭子,“那老女人你不要了?日花千金啊。”
仿佛突然被人抽去了全身的力气,童年完全没了动作,脑袋垂得更低。他在猜想,日花千金……这一切难道又是上丞一手策划的?又是吗……多可怕的猜想,童年却找不到可怕的真正根源,只觉得一身冰冷,打心底往外渗的冰冷。
“还没听出来吗?童年,你总是在漠视我。”那人狠狠咬上“漠视”二字,声音里透著森冷或是恨意。
声音越来越近,熟悉的成份越来越多,童年机械地抬起头,突然从喉底硬生生挤出悲哀的呜咽声,乏累了的手脚软趴趴地陷在铁镣中,连带出一副软弱无力好象死掉的身体。
这混蛋、混蛋……灰暗的记忆象列呼啸而过的火车飞过大脑,童年握起拳头,要撕碎那张漂亮冷媚脸蛋的冲动把手心刺出了血。
残忍快意地笑了笑,那人折起长鞭在童年的胸膛前画著圈圈,“你肯定也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的皮肤,又白净又滑嫩,比那些擦满护肤品的女人还好,就象婴儿。”
被恶心得不行,如果不是口塞碍事,童年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往那张漂亮冷媚的脸上狠狠唾上一口。
不以为然,那人又用冷硬的鞭首拨弄起淡红小巧的乳首,“这里也比女人可爱,高潮的时候会一起挺立著,带著豔红湿濡的光,情色得惊人啊。”
童年的身体一直不懈地往後靠,直到铁镣的长度被限制。对有些人可是连咒駡也是在浪费口水啊,童年平生遇到了第一个这样的人。
一直带著淡然的微笑,那人依然不在意童年的态度,迈著优雅的步子走开,不多久又回来了。他伸手摸了摸童年的脸,在童年来不及再次挣扎的时候,收回手後开始直接抚摸童年的乳首,然後用两指捏起它,另一只手拿著空心儿的手针。
童年双手在半空中挥打著,“呜!!呜……呜呜……呜——————”身体在悲嚎中挺顶起,又在哀嚎中软悬著。
那人在童年滑出血道的左乳首上轻按著,“黑水晶,跟你白皙的皮肤很配哦!”说完话,他的手又狠狠地按在黑色晶亮的乳钉上,直到一股鲜血再次拥挤出来才笑著松开手。
“呜——————”童年疯狂地挣扎起来,激动之下的身体令新生的伤口越发的痛,却仍是忍不住地挣扎著。
那人别著手看了童年一会儿,张开红亮好看的薄唇,“别激动,还有一颗呢!”
“呜……呜呜呜……呜……”
“年年,要乖哦!要乖……”那人贴著童年的耳边,温柔地说,一只手捏起童年的右乳首。
不,不……不是你,上丞,不是你不是你!!不是你……为什麽是你……为什麽……为什麽……童年放弃了挣扎,忍了许久的泪透过紧闭的眼涌出,浸湿了黑色的眼罩。
那人似乎高兴了,摸了摸童年的头,“这样才乖。乖小孩才会有人疼爱!刚刚弄疼你了吧?这回会慢点轻点,你也继续听话,知道吗?”
话後,那人用镊子夹起乳首根侧的肉,童年只呻吟了声。大约过了近十分钟後,那人用手针从镊子的两眼穿进去,穿到中间时把乳钉插进手针里後,再继续穿。之後,手针穿过镊子,乳钉也留在了乳首里。整个过程中,童年的闷哼不断,穿完後反而哀叫起来。
消毒後,那人兴致勃勃地盯著被血缀染的乳首,“多漂亮啊!第一次见到它时,就觉得只有你才配得上它。果然没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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