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橘川云
  发于:2009年03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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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玉一听,吃惊地想著,楚青都知晓自己刚才那些越矩的举动!?程玉怕楚青会觉得自己很恶心,惊恐地想赶紧起身,却发觉腰际上的双手却是桎梏地越牢实,双腿间不知何时楚青的膝盖已经微顶其中,挣扎间的摩蹭刺激著程玉敏感的下身,不一会,已经起了反应。
这让程玉更加地惊慌,害怕楚青会更加地瞧不起自己,低声喊著,「放开我、放开我,我不会再这样了,原谅我……放开我……」喊到後面,声音都哽咽起来。
楚青一开始的膝盖是不小心碰触到程玉的跨下,意外地感觉到程玉的反应,不晓得为何,突然想继续欺负著程玉,便加以摩擦著程玉的跨下,没想到程玉的反应是如此地激烈,怀中的身躯也更加地温热,後来见程玉竟然哭了起来,不忍地放松双手的力道,改抚著程玉的後背,安慰道:「别慌、别慌,我没有责怪玉哥的意思。」楚青看程玉的反应没那麽慌乱了,才重新将程玉再度拥在怀中,同时也发觉到程玉的身子比外观看到的还要来的瘦弱,怜惜之心油然升起,打定主意,明早一定要将程玉拖回家中住。
程玉发觉楚青似乎没有想像中的鄙视自己,才渐渐冷静下来,意识到刚才那种失态的模样与目前下身起了反应的状态,仍然不安地想起身。
随著程玉在怀中扭动著身躯,一下子,楚青自己也快速地起了反应,自然而然地开始动手解开程玉的腰带,缓缓卸下粗糙的布衣,触摸著里面滑嫩的肌肤,手中的触感实在令人爱不释手。
程玉见楚青竟然在脱自己的衣裳,吃惊地说:「青、青弟,你……你为何脱我衣服……手……你的手……」还在自己的身上来回摸著。
「玉哥,你不想吗!?」楚青的手指捏著胸前粉嫩的小突起,下面的膝盖稍加力道地往程玉的跨下压去。
「啊~嗯……」突来的刺激令程玉惊的叫出声,自己听在耳里,倍感羞耻,这是……这是只有妓女才会发出的声音,当年,自己与楚青正值年少轻狂时,二人相约到花街去见识见识,当时,二人是趁没人注意的时候,从花街的後门偷溜进去的,那时,正好撞见房间内有一男一女正在办事,而女方发出的声音正是这时自己受到楚青的抚弄发出的声音一样,意识到这点的程玉,全身更加地僵硬不能自己,脸也胀红到即将爆破的边缘。
当程玉察觉到楚青将手覆在自己的下身处,大惊失色地喊道:「等一下、等一下……青、青弟,你、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吗!?」对於楚青对自己的举动,程玉其实很高兴的,只是,他怕事情过後,楚青会後悔。
楚青手掌温柔地抚摸著程玉最隐私的地方,「知道啊!又不是小孩子。」不一会,程玉的根部在楚青的手中一颤一颤的。
程玉很想问清楚楚青对他的感觉,只是下身不停地述说著兴奋,全身都大声呼喊著更多的碰触。
「舒服吗!?」手中传来的炽热,告诉著自己怀中的程玉是多麽渴望的事实,而自己同样地也急欲想程玉结合在一起。
「嗯……」无法思考,只能映著本能地嘤咛,身躯不断地扭动著,要求更多的慰藉,无法做任何多馀的思考,程玉全心全意地感受著楚青所带给自己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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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真是可爱啊~♡

深渊03

「你们在做什麽!?」严厉的责问,让缠绵中的二人乍然分离开来。
「容儿!」楚青惊慌地赶紧起身:「你、你怎麽过来了!?这麽晚了,你这样走在路上很危险的。」语气带了点担忧。
程玉慌乱的拉起被子遮住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听见楚青略带担忧的语气,让方才火热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我过来坏了你的好事吗?」楚夫人虽是问著楚青,眼光却是死盯著床上的程玉:「且不过来,又怎麽会知道我的丈夫正在与结拜兄弟做这种苟且的事情。」楚夫人的话让程玉的脸色更加惨白。
「住口,什麽苟且的事情,别污辱我跟程玉的兄弟情谊,只不过是在这没有女人的地方,彼此慰藉罢了。」楚青只是不希望程玉被人这样鄙视,却没有发觉自己的话让身後的程玉露出痛苦的神情。
「哦~是这样子的啊!?」楚夫人提高音调:「只怕……你的兄弟并不这麽认为。」
「哈!容儿,你别多疑了!」楚青焦急地问:「是吧!玉哥!?」
程玉张著颤抖的嘴唇说:「是……是啊……只是兄弟间的慰藉而已,没有什麽的,只是那样……而已……」程玉平板的说著:「我跟楚青,只是……只是慰藉……而已……只是我没有泄欲的对象,才会要求楚青……请楚、楚夫人原谅……」
「龌龊!竟然要兄弟替你做这种事情,亏你还读过几年的圣贤书,无耻!」楚夫人不留情面的露出嫌恶的表情。
「是……是啊……我真的好无耻、好龌龊……竟然对……对青弟下手……真下流……」程玉双眼呆滞的望著前方,什麽也看不到了……
程玉的反应,让楚青觉得不安,赶紧说:「容儿,我们回去吧!」楚青怕妻子又说出什麽难听的话。
「当然要回去,难道还待在这种地方。」楚夫人转头就先行到屋外:「青,快点,我煮了夜宵,回去刚好可以吃。」
「好。」楚青报以歉意对程玉说:「玉哥,容儿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今天真的很抱歉。」满脸歉意地跟著妻子离去。
小屋开敞的门,床上的程玉无神的看著一男一女的身影,消失在月光中。
只剩下微微的叹息声回荡在低沉的夜色里……
慰藉……只是慰藉……
翌日清晨。
程玉依旧维持著昨晚楚青与他妻子离去时的姿势,无神的双眼凝视著敞开的房门,一动也不动的迎接冉冉升起的阳光。
直到阳光爬上程玉的双眼,程玉才稍微回过神来,将身子更加缩往里边,不让阳光照射到自己,也是此时,程玉第一次发觉到阳光竟是这般刺眼,刺眼到彷佛责备著自己昨夜扭曲的心态般,头一次发觉自己是属於阴暗的,害怕著阳光。
程玉不晓得自己失神了多久,直到眼前出现了一抹阴暗,将自己笼罩在影子下。
没有焦距的眼神,看不清来人的脸庞,即使如此也是知道来人的身分,楚夫人。
程玉没有开口询问楚夫人为何来到此,依旧一动也不动的窝在床角,望著门外,似乎期待著某人到来般。
楚夫人见状,冷冷一笑:「你以为他会来?」程玉对楚夫人的话没做任何反应,楚夫人不以为意,继续说:「他让我送来这个,算是你陪他的代价。」
「喀!」楚夫人从怀中掏出一只钱袋,放在桌面上,沉佃佃的模样,应该不少钱。
程玉的瞳孔缩了缩,看了眼钱袋,脸上突然浮现一抹奇怪的笑容,让楚夫人看得心寒,楚夫人不再说什麽,转身就离开了这简陋的草屋。
「咯咯咯……」程玉不自觉的低声笑了出来,看著钱袋说:「看来我还值不少钱,哈……哈哈哈……咯、咯咯……」程玉一会大笑一会又将笑声含在喉咙边,显得相当怪异。
笑了一会,感觉到脸上一阵湿濡,伸手一摸,才发觉自己竟然哭了,看著手上的水渍,程玉又低声笑了一会。
反覆哭笑後,程玉随手收拾了几件衣物,桌上的钱袋,程玉连碰也没碰就离开了住了一年多的草屋。
一出平常熟悉的道路,程玉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连目的地也没有,无所依附无所目标的茫然,连晚上的落脚处也不晓得该去哪里,程玉离开草屋的时候,本来就已经过了晌午,渐渐,天色就暗了下来,程玉没独自在郊外度过的经验,却也不见一丝慌乱,只见程玉神情麻木的坐在一旁的树干边,背靠著粗糙的树干,望著天上的星空,脑中无一刻停止想著昨晚与今早的事情。
想著自己的厚颜无耻……想著自己的自以为是……一心以为自己在楚青的心里是特别的存在,甚自……妄想著有天能娶楚青回家,明知道楚青的心中有了那个女人的存在,自己只是他的兄弟,却还是想像著楚青只属於自己一个人的,那名女人只是他负责传宗接代的义务……这样的想法,好卑劣、好无耻……却无法阻止自己不这样想,一旦自己穿破了这道薄薄的幻想,卑劣的自己就无法再坦然的面对楚青了。
夜风,徐徐吹来,程玉感觉到脸上的湿冷,不用手摸也知道自己又怯懦的哭了。
夜晚的郊区,向来不会是旅人的最爱,就算错过宿头不得以得夜宿郊野,定也会让火焰燃亮著夜空,以防著食人野兽侵袭。
程玉从没夜宿过野外,又哪里会知道生火防兽,只是一昧的沉浸在悲伤之中,一点也没注意到一双锐利的目光紧盯著程玉,那拥有锐利眼眸的灰狼,闪耀著发现猎物的兴奋光彩,沉稳的步伐,有节奏的一步步地迈向可口的猎物,尖锐的爪子伸出脚底下的肉垫,蓄势待发地准备用它狠狠地将他撕裂,丑陋地鼻端冒著浓浓的杀意,一瞬间,致命的爪子疾速朝向程玉最脆弱的咽喉,不难预见尖锐的爪子刺进咽喉,血淋淋的结果。
也许是程玉洪福齐天,命不该绝,也是这灰狼的命到此结束,就在这致命的时刻,一道冷厉的箭矢,破空而来,强劲的力道贯穿了灰狼坚韧的外皮,硬生生将灰狼庞大厚重的身躯射飞起来,一阵凄厉的狼嚎响彻原野。
程玉一回过神注意到那头灰狼,就是目睹到灰狼整个身躯的腾空,与灰狼想抓住什麽来稳住自己的身躯般反射性的挥动著利爪,只见那锐利的爪子,如同慢动作般,逐渐放大,最终刺入自己的双眼中,无法说出的强烈疼痛袭击著程玉:「啊~啊啊啊啊啊啊~~」脸庞也感觉到大量的湿濡与充斥鼻间的腥味,程玉疼的在地上打滚,过一会,就再也感觉不到其他事情,硬生生痛晕了过去。
唔……暗……好暗……眼睛……睁不开……这里是什麽地方?为什麽我的眼睛睁不开……
程玉一醒过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想睁开双眼,却发觉到,眼睛上好像覆盖著什麽东西,让他的眼皮无法动弹,当然也包括睁开眼睛的动作。
「你醒了?」一个声音突然在程玉的旁边响起。
吓!程玉吓了一大跳,惊恐的四处张望,当然,也是看不到什麽东西,只是头四处转动罢了。
「抱歉,我不是有意要吓到你的……」那个声音的主人知道自己的出声吓著了程玉,语带歉意的向程玉道歉。
程玉摇了摇头:「不,没什麽的,是我自己太胆小了。」听声音感觉身旁的那个人应该没有恶意,程玉壮了壮胆子,继续问说:「我的眼睛怎麽了吗?」
程玉等了一会,没有得到那个人的回应,疑惑的问:「你还在吗?」看不到的感觉让人好不安,程玉紧抓著被子,努力让自己镇静些。
「……在,抱歉……」那人不晓得在道歉什麽,似乎是他的习惯用语:「你的眼睛受了伤,大夫已经看过了,因为伤还没好的关系,暂时没办法拆下布条……」
程玉听到那个人提到自己的眼睛受了伤,这才想起来,在自己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他被狼爪抓伤了眼,一想起这事,程玉赶紧紧张的问:「大夫可有说我的双眼有没有……」想问有没有瞎,却发现竟然连问也问不出口。
「……大……大夫说……还不晓得,要等布条拆下来後才会知道……」那人缓缓的回答著:「你刚醒来,身子还虚,再休息一会吧!」帮程玉盖好被子,安抚似的抚摸著程玉的头。
程玉感觉到那人的手掌好温暖,许久没感觉到这种温馨的触摸,很快的又沉入梦乡。
在程玉睡著後没多久,另一人进入房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程玉,又望向一旁照顾著程玉的人,问道:「怎麽样?」
「醒了又睡了。」那人叹了口气。
「有告诉他瞎了吗?」来者不以为意的问。
「没……没有……」那人咬了咬下唇。
「嗯……」语气有些不悦:「这麽麻烦。」
「对、对不住……他看起来还很虚弱,怕他无法接受这样的打击……」那人担忧著说道。
「无聊!」来者嗤之以鼻:「你以为你不告诉他,他的眼睛就会自己好了?还不是会知道。」
「可……可是……」那人低下头。
一滴、二滴、三滴……那人的泪水就这样滴落下来。
「又哭了……」来者语气软化下来:「随便你,反正,日後他也会知道事实。」说完就转身离开,似乎不愿意再看到那人哭泣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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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从这里开始修改……

深渊04

「采儿,穆先生有说我眼睛上的布条什麽时候可以拆下来吗?」程玉被救後,已经过了三个月,口中的采儿,全名是枫采儿,也是将程玉救出狼爪的救命恩人,平时也是枫采儿照顾著眼上裹著布条行动不是很方便的程玉,枫采儿的个性相当温柔、善良,声音不高不低,听来相当舒服,程玉本来是想像著枫采儿该是娇小可爱的女孩家模样,後来,却有一次,程玉拿茶水不慎滑了脚,本以为会是硬梆的地板招呼著自己,还好,枫采儿刚好来房间看望程玉,即时的将程玉抱住,不至於让程玉跌落至地,那次除了让程玉讶异枫采儿的气力大,也才真正的相信是枫采儿救了自己。令外一个穆先生,全名是穆月子。据枫采儿所说,穆月子是隐世的医者,医术精湛,却鲜少为人所知,枫采儿也是有所求,费尽心力才找到穆月子,至於所求何事,枫采儿并没有对程玉说,程玉眼睛的伤,就是穆月子所医治。
「……程公子……采儿也不晓得……」枫采儿为难的不知道该如何对程玉开口,其实,程玉眼睛上的布条早就可以拆下,只是怕程玉无法承受残酷的事实,一直央求著穆月子别太早拆下。
「……」程玉默然无语,过了一开始看不见的慌张日子後,现在对於黑暗也不再恐惧,同时,也察觉到枫采儿每每谈到自己的双眼时,无意间总是会透露出哀伤的语气,若是以前双目还明的自己,铁定无法察觉到那一丝的哀叹气息,不过,自从没了双目,对於声音反倒是比以前更佳的敏锐。
枫采儿见程玉没有继续追问眼睛的事情,著实松了口气,也怕程玉会继续再问相关的问题,不敢再开口说话。
房间内的二人一时间都没出声,寂静了一会,没多久,程玉的声音打破了这段寂静,也打破了这些日子隐瞒的保护壳。
「采儿,可以请穆先生前来吗?」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程玉坐在屋外的小凳子上,享受著傍晚微风的吹拂,脑中没有转念著什麽,没有想著该怎麽报答救命恩人,没有想著拿著画笔却不知道怎麽画画,没有想著以後的生活该怎麽在黑暗中度过,只浮现著楚青的模样,大大的,充满整个脑子,怎麽也容不下任何东西。
脸上不知道什麽时候,多了二道湿痕,程玉伸手摸了摸。
「程公子……」枫采儿拿著披风轻巧的披覆在程玉身上。
「采儿……」程玉转过头来,面向枫采儿应该会在的方向,淡淡的说:「你说奇不奇怪?」
「嗯?程公子,你说什麽东西奇不奇怪?」枫采儿被程玉突来的询问弄得迷糊了。
「这个。」程玉摊开手,手指还沾著水痕:「眼睛珠子都没了,为什麽还是会流泪?」
「程公子……」枫采儿难过的捂著嘴,忍著不让哭泣的声音传出来。
「别哭。」程玉的耳力变得极好,又怎麽会没听到枫采儿低声掩泣的声音,安慰著枫采儿:「我没事的,只是觉得奇怪而已,真的没事的。」程玉淡淡的说著,却不晓得脸上的泪水直直掉落著,都叫枫采儿看去了,又怎麽让枫采儿相信程玉口中所说的没事。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程玉也渐渐习惯了黑暗,一些简单的家事,也可以独立完成。
这天,程玉一人在厅堂扫著地,突然,门外来了一名大汉:「请问,这里是穆月子的住所吗?」憨厚耿直的声音,令程玉大生好感。
程玉停下扫地的动作,回答他说:「是的,穆先生住在这里,不过,现在他人不在这里,若你不介意,请进来坐,稍晚穆先生就会回来。」
「打扰。」大汉拉开椅子,坐了下来:「请问,这里是不是有名叫做枫采儿的男子?」语气上有些急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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