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橘川云
  发于:2009年03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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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弃奴桩

某天,杭州的某个城镇的街上,有个看起来像是刚生产过後的女人,下身还淌著鲜血,被两名大汉各拉著一条膀子拖在地上走,女人沿途不断嘶声尖叫著,却没有任何人出手帮她,也没有人敢出手帮她,因为她是楚家不要的奴婢。大夥儿都知道这个女人是前不久在楚家闹的凶的婢女。
楚家在这个不大不小的城镇中,有著属一属二的势力,就连天皇老子所在的京城之地,都有楚家人的势力,城镇中的人们都相当清楚,没有人敢违背楚家,楚家虽然会仗势欺人,但是也都不算过分,镇上的人们也就往往睁只眼闭只眼,一来是怕惹上楚家落得家破人亡,二来是他们是镇上繁荣的主力来源,是以对於楚家人偶尔的过分也视而不见,相处上勉强算是平和。
这婢女会遭受到这种对待,倒也不是因为这名婢女凶恶,只因与楚家的少爷有染,还怀了身孕,这叫楚家善妒的少夫人怎麽忍受的过去,听说原本没有打算让婢女存活,要不是因为这名婢女有了身孕,早就被拖到弃奴桩困绑。
弃奴桩,弃奴,顾名思义,就是被人丢弃的奴仆,桩,插立在平地上的圆木。小镇的城墙外头就摆放了几根这种木桩,每根竖立的木桩都有如大腿般粗大,一般人家丢弃的奴仆都可以绑在这桩上,看有没有其他人要捡他们回去,只是……通常会被丢弃的奴仆都是缺手缺脚或是被主人打得重伤需要花大把钱医治的人,哪有人肯去将他们捡回。
这名楚家丢出来的婢女就跟一般人所丢弃的奴仆不同,虽是刚生产过,却仍不减她美丽的容貌,只要稍做调养,就可以恢复她美丽的容颜,手脚也都完好,算是难得的好货,却没有人敢去碰。楚家不要的人,又是因为跟楚家的主人有苟且之事而被丢弃的原因,更让人不敢去将她捡回,生怕得罪楚家,大夥儿只能在心中可怜这名如花似玉的女人即将消失於世上。
没多久,这件事情很快就被镇上的人们忘却,毕竟,这只是閒馀茶聊的话题,过没多久就不再被人们所想起,目前人们口中传的,皆是前阵子楚家少爷的少夫人因为难产而死亡的事情。
自楚齐有记忆开始,他就是生活在一处宅院之中,每天的工作就是跟著老爷爷一同修剪花草,直到他九岁的时候,老爷爷把他带到一处更大更漂亮的大宅苑里,指著正在院子里玩耍有许多人陪伴玩耍的小男孩,老爷爷跟他说,以後要跟著少爷,要好好地服侍他,楚齐听话的点头,自此他被独留在大宅院里,没再看过老爷爷了。
每天,楚齐都要很早很早起床,即使在寒冷的冬季也必须趁著天未亮就要起来作事情,一切事情都做完後,才来到少爷的房中唤醒少爷。
「少爷,您该起床了。」
「少爷,您该起来了。」
「少爷……」楚齐轻轻摇晃躺在床上明显不耐烦的小男孩。
「碰!」楚齐被原本放在床旁的夜壶砸到头,里头的尿液洒了楚齐一身腥,小小的额头也红了一块,旁边还可以看到尚未消退大小不一的青紫。
「少爷,时候到了,您该起身了。」楚齐似乎相当习惯,又尽责地靠近床边唤著。
「操!叫你别烦我行不行。」床上的小男孩又翻了个身,继续安眠。
「少爷……」楚齐继续叫唤著。
「啪!」这次楚齐得到一个巴掌,顿时眼冒金星,站不稳地退了几步。
「搞什麽,这麽臭,恶心死了,还不快给少爷我弄乾净。」小男孩怒气冲冲地甩著手上因为楚齐而沾上的尿液。
「对不起,少爷。」楚齐惶恐的赶紧拿著一旁原本准备给小男孩洗脸水盆上的绢巾,要拭去少爷手上的尿液。
小男孩一手打掉楚齐靠近的双手,「脏死了,去叫别人来。」
「是的,少爷。」楚齐拾起地上的夜壶,退了出去。
来到门边,楚齐恭敬地请外边的侍从进去服侍少爷,「朝大哥,对不住,可以请您进去里边服侍少爷吗!?」
「哼!不中用的东西,又被赶出来了,还弄得一身臊,真是没用。」同样是仆役装扮的男孩小声怒斥著退出来的楚齐,「快去把身体弄乾净,等一下还要同少爷去学堂,动作麻利点。」吩咐了几声,便赶紧进去房中。
过了三个年头。
楚齐在陪同少爷要从学堂回到楚家时,少爷并没有打算这麽早回去的样子,要楚齐陪他到街角一间空屋,一进去里边,就看到同样在学堂读书的其他少爷,像是在等待他们来似的。
「哈哈,抱歉!那老头烦人,来晚了。」少爷向其他人说著没啥歉意的话,只是意思意思说说而已。
「随便啦!还不快点要你家的小童进去。」
一进屋内,楚齐才看清楚,这间空屋,除了这些少爷,还有他们陪同的仆人也都在,可是,那些仆人现在却都没穿衣服,趴在地上,寒意让他们不停抖擞著身子。
「听到了吗!还不快点。」少爷怒斥著楚齐。
「是的。」楚齐不明白少爷要自己做什麽,不过,看样子似乎是要自己也光著身子跟他们趴在一起,脱下衣服後,寒风从屋子的细缝中吹来,接触到赤裸的肌肤上,让楚齐忍不住也打起抖擞。
当楚齐趴好後,只听见上头传来少爷的声音,「看吧!就说他的屁眼是粉红色的。」
「哼!真讨厌,呐!五两。」其中一人不是很甘愿的说著。
「真是的,没想到你还没用过他,这是五两。」另一人也跟著说,只是讶异的成分比较多。
「哼!」此起彼落的鼻哼声,表示众人的不满。
「楚公子,既然你赢了大夥儿的钱,不让我们享用一下,总是过意不去吧!」
「哈,你们算的真精,不过嘞!这厮我还没用过,我先来,之後再让你们玩,可以吧!」
「这是当然,你先吧!」
楚齐听到少爷说完话後,只觉得屁眼传来一阵冰凉,好像是什麽液体,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有手指在眼心搓动,不知道少爷们在做什麽,也不敢吭声,忍耐著屁眼传来的不适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楚齐感觉到一个很硬的东西硬是挤进小小的屁眼中,吃惊地喊叫著。
「靠!叫什麽叫。」少爷感觉无法很顺利的进去,生气地往楚齐跨下的软物用力一捏。
「啊——唔,唔唔……唔!」楚齐又惨叫了一声,随即被塞进布条,出不了声,泪水涌上脸旁,自从九岁那年老爷爷不见後,就没再哭过的楚齐,今天又痛哭起来。
又过了三个年头,楚齐的相貌本就生的不错,不过,很奇怪地,年纪越是增长,越是跟楚家的少爷长的像,只是多了点柔媚的感觉。
这日,少爷夥同友人到家中聚会,免不了又是一阵胡闹。
「齐儿,你去服侍张公子。」少爷衣摆底下是张公子的小仆。
「是。」楚齐来到张公子身旁,本欲跪下要爬进张公子衣摆下头,张公子摆手示意,掀起衣摆,露出矗立的男根。
楚齐手轻搭在张公子的肩上,轻巧地坐落在那男根上头,熟捻地将男根没入体内,摆动著腰。
「张爷,齐儿这样子弄,您可舒服!?」楚齐柔媚的说道。
「嗯……嗯嗯……不愧是楚兄的小仆,调教的真好。」
「谢谢您,齐儿会尽心服侍张爷的。」楚齐更卖力的取悦身下的人。
「哈哈,齐儿啊!不如,你到我这儿来,我会给你好处的。」
「谢谢张爷的厚爱,齐儿不敢。」
「张兄,你又要拐走我家的小仆了。」
「哈哈,谁叫齐儿生的这麽俊俏,功夫又好,让我底下这兄弟满足的很。」
「这是当然,也不瞧瞧这是谁教的。」
「哈,也是,楚弟啊!今天,让我带齐儿回去玩乐几天,让我底下的兄弟也享乐一下。」
「欸~张兄啊!谁不知您家中那帮兄弟,个个凶猛的很,若是让我家齐儿过去,可就没得玩了。」
「哈哈,瞧楚弟说的,好像我家那帮兄弟是豺狼虎豹似的。」
「可不是吗!?上次,我底下那朵花,才去没几天,就被你们玩坏了,让我心疼了一阵子呢!还我还要重新调教新人,可累死我了。」
「哈哈……」张爷尴尬地笑了几声,「谁叫楚弟你教出来的花,都这麽甜,让我这帮兄弟吃的急了些,好好,我保证,这次,会还你个活的。」
「啧!绕了个圈,不就是向我要个人嘛!好吧!你这小仆就给我,我把齐儿借你几天。」
「唷!楚弟,我只不过是向你借个人,你怎麽就把我的小仆要走了,这不合啊!」
「呿!谁不知道你们那帮兄弟玩的疯,我怎麽知道齐儿回来还能不能继续用。」
「这……呼!」张爷讲到这儿,底下的男根感觉到上头人儿的紧缩,也不禁泄了出来,「哈哈,好。看齐儿这麽棒,就这样吧!」一把拥著脸色惨白的楚齐。
天露鱼白,还等不到鸡蹄,就有个人影,一拐一拐地走出房门,拿著工具,开始浇漑著庭院中的花草,
天稍微再亮些,可以看到这人的模样,明亮的黑眸,长而卷的羽睫,俊秀的鼻梁,下头是甘甜的红唇,生的竟是跟这家的少爷一个样儿,他就是楚齐。
楚齐自从那次到过张爷家中後,被送回时,脚踝被铁杵刺穿而终身无法如常人般行走,本来楚家的少爷想把奄奄一息的楚齐丢到野外去喂狗,可是,楚家的老爷竟然阻止少爷的命令,还为楚齐请来大夫,等身子好了又让他继续留在楚家当园工,这点破例让楚家都相当意外,但是也没多久大家都以楚家老爷突然心生慈悲而带过。
楚齐在楚家好阵子修养过後,除了无法同常人般行走外,大致上并没有不妥,也很感激楚家老爷对他的厚爱,尽心地为楚家修剪花草,彷佛回到了九岁前和老爷爷一同生活般的快乐日子。
在楚齐迈入立冠那年,楚家的老爷病逝,著实让楚齐难过了好一阵子,除了老爷爷外,就属楚家老爷待他最好,虽然也只是在楚齐修养那段时间有托人照顾他,但是,在这个被少爷抛弃没有任何人理睬楚齐的时候,楚齐真的很感激楚家老爷对他的关怀,心底已经把楚家老爷当作老爷爷般地看待。
楚家老爷的墓地建好後,楚齐自愿去那里苦守三年,代替楚家的人看顾,这等苦差事,人人都不希望落到自己的头上,有人自愿,当然让他去。
楚齐看守墓地时,有时候楚家的人忘了送饭来,有时候还要应付前来盗墓的贼人,没饭吃还好,只要挖墓旁的野草果腹即可,那次盗幕的贼人前来时,楚齐这种残败的身子怎麽可能赶的走,被他们打个半死後,眼睁睁地看著贼人挖不到什麽值钱的东西,又在自己身上发泄愤怒後,拖著半死不活的身躯,努力地将楚家老爷的尸体埋回土中,重新整理。
盗墓的贼人挖不到宝,口耳相传下倒也没有再来盗墓,只是知道这里有个貌美的跛脚少年,没钱上熬子时,可以来这里泄泄欲火,楚齐只要这些贼人不再骚扰楚家老爷的墓地,倒也不在乎他们对自己做的事情。
三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楚齐在这三年过的虽然辛苦,但是也觉得能陪在楚家老爷身边是种快乐,不知道为什麽,夜深人静时,靠在楚家老爷的墓碑旁,有种莫名的温馨感。
三年时间一到,楚齐就被唤回去,继续在楚家作园工。
这日,楚齐架著梯子,修剪著树顶冒出的枝干时,突然,底下的架子像是被撞到,整个垮下,楚齐也随著梯子掉落下来,虽然不算高,但是,摔下来也可有得受了,楚齐闭目等待著紧接而来的痛楚,没想到,底下竟是一个人形软垫。
「少、少爷……」楚齐抖著音,赶紧从少爷的身上起来,却忘了先撑起的那只脚是跛的,没处施力,又押上少爷的身子。
「齐儿!?」少爷连续被压了两次,有点火大,没想到仔细一看,竟然是楚齐。
「少爷。」楚齐害怕地等待著少爷的责罚。
「哈哈,天无绝人之路,那个婆娘绝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少爷口中的婆娘是前二年,少爷迎娶回来的妻子,少夫人对於少爷喜好玩弄少年相当不耻,没几天便把少爷底下的男童全部遣散,并青一色换上女仆,有点年纪的那种,从此後,少爷每每想尽办法,私下弄来男童,没多久,就会被少夫人送走,令少爷恨的牙痒痒的,却有苦於无法牴触少夫人背後势力更加庞大的娘家,只好闷闷地四处找新玩意。
「少爷!?」楚齐离开了三年,本来就没有多少人会接近一个失宠的奴仆,还是龌龊的禁脔,除了一些迫不得已得跟楚齐说上话的情形外,楚齐就只剩下不会讲话的花草作伴,是以,不知道少爷与少夫人间的事情,更不明白少爷的话意,但是,看的懂少爷眼中的淫意。
少爷此後,几乎是天天来找楚齐玩乐,楚齐也不明白少爷怎麽会对自己又重新产生了兴趣,只知道努力的服侍少爷。
这样的生活差不多又过了几日,突然,在少爷完事後,才走没多久,就有另外一群人,架著来不及穿衣的楚齐,来到楚家的大厅。
「哼!听说,你每天都偷偷地勾引著少爷。」一名女子穿著楚齐永远也碰不上边的华贵衣裳坐在厅上,冷冷地看著楚齐说:「真是不要脸。」
楚齐不知所措地呆看著厅上的女子,楚齐甚至连少夫人也不认得。
「掌嘴。」
「啪、啪、啪!」连续三个巴掌,掴的楚齐晕头转向。
「这三个巴掌是要你知道,下贱的人是没有资格抬头的。」
「来人,把少爷的精华抠出来,让他游街一圈,绑在弃奴桩上。」
「夫、夫人……」楚齐听到弃奴桩这三个字,心里就凉了半截,刚懂事时,老爷爷就有教导他做下人的规范,最严重的莫过於被主人丢弃在弃奴桩,那里是所有被主人不要的奴仆的死地,被主人丢弃的仆人,也不会有人要,有身分的没有人会愿意拉下脸去要人家丢出来的东西,没身分的碰都不敢碰。
「求夫人饶命、求夫人饶命……求夫人饶命……」楚齐拼命的求饶,却是一点用也没有,两旁的大汉把楚齐压制在地,手指粗暴地插进楚齐的屁眼,抠出乳白带血丝的黏液,直到抠不出东西为止。
楚齐熬不过这痛楚与被丢弃的打击,晕了过去,没多久就被冷水泼醒,套上麻绳,爬著走出楚家,一步一步地爬著,手跟脚早已磨破了皮,好几次都不支倒地,好几次都被泼醒,爬过了几条街後,来到城外。
灰蒙蒙的城墙外,有几根直起竖立著的木桩,每根都是一个手臂环起的粗度,在这一排的木桩中,有一根木桩,上头绑著一个人,不,也不算是人了,是一个只剩下骨头的人形架子。
「不、不……求求你们,放我走,我不要上这架子……求求你们……呜……呜呜……」楚齐一看到这些桩子,发狂地拉著大汉的衣角,哭喊著。
「哦,那你要使劲儿地满足我们……」大汉邪笑著,他们在楚家时,不敢碰他,因为他是少爷的人,游街时,人太多,也下不了手,如今,来到这人烟稀少的城外,哪还有顾忌,纷纷解下裤裆,掏出家伙来。
楚齐一听到还有希望生存,哪还不赶紧点头,「大爷、大爷,我会努力的,只要你们肯放了我。」见大汉许久未净身臊腥的男根,毫不犹豫地含允著。
大汉们在楚齐的身上,尽泄了兽欲,楚齐也没让他们失望,尽力地将少爷调教的花样使出。
「哈哈,这厮真是个好物,可惜,能这样玩没几次了。」大汉们满足了兽欲後,整顿著自身。
「就是啊!真是可惜。」另一个大汉也感叹著,并一手架起楚齐,往桩上绑。
楚齐无力地任大汉绑在桩上,嘶喊著:「大爷,您不是说要放了我!」
「哎呀!我也想啊!不过,放了你,我俩哪还有生路。」大汉手脚利落地将楚齐结结实实地绑上木桩。
「你骗我!」楚齐哭著,不停地哭著。
「哈,任谁都听的出来我们是在说笑,就你这傻子当真。」大汉手掌磨蹭著楚齐修长的大腿,「我们待会会找几个弟兄,让你再快活几次。反正,你爱嘛!」手指沾著乳白带红的液体,划过楚齐嫩白的脸庞。

深渊-楔子

绿油油的草原上,有两道小小的身影,彼此一前一後地追逐著,彷佛永远不嫌累似的,尽情地奔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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