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onetime1979
  发于:2009年04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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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妈妈轻轻的牵著四喜的手“小喜,留下来,照顾张扬好吗?”
“张妈妈……”
“小喜,记得我和你说张扬为什麽开保全公司吗?”
“嗯,为了一个人。”
“对,一个人,我们想留下的人。小喜。”
“张妈妈。”
“小喜,这个臭小子也没好,不过指定以後不会欺负你,他要敢,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
四喜紧紧的拥抱著疼爱著自己的长辈,无声的哭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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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发乳轻轻揉搓黑硬头发,白皙手指在泡沫中与黑发中穿梭,力道不轻不重,指肚儿顺著头皮爬来爬去,
“力大不大,要轻一些吗?”
“嗯,舒服。”嘘了口气。
“眼睛闭上,冲水了。”
拿了毛巾替他把头发擦个半干,木桶里放满水,滴上金黄色精油,试了试水温。
“快泡泡吧,我先出去了。”
“不和我一起?”
“没正经。”
换洗衣服放在一旁,拉门准备出去。
“小喜,别走,给我抓抓背。”
手被抓住,挣了挣没有挣开。
“放开。”
深邃刚毅的脸部轮廓,宽厚突出的胸膛,粗壮背膀,搭配有如田陌的腹肌。
四喜脸渐渐红起来,害羞的躲闪著。
“小喜。”
灼热气息环绕在耳边,肌肤温度快将自己烤化了。
衣服散落在地板上,纤细的脖子被轻轻啃咬著,诱人呻吟声引得张扬成为野兽,象牙色身体泛起淡淡粉红珍珠色,吻顺著娇豔小石榴慢慢往下,火热被温暖口腔包含著,四喜发出尖锐的呻吟。
手无力拉扯浓密的头发“不……要……”
轻轻添弄著流泪的嫩芽“不要拒绝,宝贝。别拒绝我。”
於是,无力拒绝。
被抱在温暖,散发香气的温水里,眼睛带著情事後独有的流光溢彩,“你……你还。没”
啄了下红肿的小嘴,“嗯,小喜,舒服吗?
头害羞埋在宽厚肩膀,没有说话。
“不说话就是舒服了?”
到底,两个人都睡在了阁楼。
张扬一夜好梦,醒来,怀里的玉娃娃已经不见了,不由得轻笑了下。
“小喜,怎麽不多睡会儿?”
慌乱背过身,小巧耳垂红了起来,手无局促擦著干净的桌台“嗯,你……你。”
从後面环住害羞的小奶块,吻慢慢落下。
“你……你。去。打拳,我……我。早饭。”
“好,我想吃上次的水晶包。”
“知……道……了。你快去。”
放开窘迫无措的小奶块,笑著上楼打拳去了。
“大色狼”小声嘟囔著,却不知道为什麽有些害羞,又有些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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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四喜按在家里休养了几天,变法的做吃的给他,亲亲抱抱虽然会害羞,但是也没有躲。
公司的例会上,张扬心情好到别人想看不出,都不行。
小南挤眉弄眼,“老大,好吃不好吃?”
“多事。”嘴角微扬。
会议结束,乌木被留下来,小南好奇也不肯走。
张扬灭了烟,“乌木,找几间好学校。”
乌木明白的点点头“小喜在英国读了两年,成绩优秀,放弃是可惜了。”
“大木头!”小南不停使眼色。
“小喜以前就读的大学,是有记录的,我去联系一下。”
“老大!”
看著两人商量起来,小南跺跺脚跑出去了。
看著小南跑了出去。张扬拿起的烟又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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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鸡已经快吃吐了,啊……我想回国!!!
nickelback---if everyone cared 几年前听过他的歌,觉的不错,现在一听还是可以的,话说最近都没有什麽新歌听。

第十七章

快圣诞了,天气有些干冷。
有些懒散的坐在安静咖啡,看著冲进来的小南不停比划著,明白了事情原委,脸色变了一变,没有说话,只是打发焦急的小南先回去了。
咖啡的味道又苦又凉,心里也跟著泛起苦来。
张扬做事向来滴水不漏,复学的事情八字没有一撇,小南居然得到消息急匆匆的跑来告诉自己,必是他故意为之。
这段时间,两个人同吃同睡,虽然不曾有那日浴室亲热的举动,却也……自己许他真心,现在他让小南这般试探自己却是为何?
清爽优雅的男子,黑色毛衣,灰色外套。繁忙城市里,独自安静,引的过往的人不由多看两眼。
“韩先生,你好。打扰您的时间,可以和您谈谈吗?”
“您坐,不要客气。”
招来侍者,换了新的咖啡,苏晨的夫人点头道谢,两个静静的坐下来。
“周先生,可不可以听一下,苏晨和我?”四喜轻微点了头,没有拒绝。
“我不排斥商业联姻,却也有些不甘心。虽然没找到一心一意要爱的人,有可能性的确实不少。自己选的和父母选的,即使是不想上下的两个人,总是对自己选的人中意些。
不怕你笑,我对苏晨,一见锺情。用尽心思迁就他,衣服都改成低调简单的灰。白。黑三种。
过了些日子,他慢慢的也会对我谈起英国的生活。”声音里投著甜蜜。
“在长辈安排下,我们整日一起。他性格闷却也高贵大方。人内敛,不爱说话。他总喜欢一个人看画卷,忧郁的用手慢慢描绘轮廓。”周玉昕的声音中有许多惆怅。
“说最多的是学校图书馆,说他追求的人。”四喜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著,周玉昕说的很慢,似乎很艰难。
“他的恋人很矜持,高挑个子,不会像其他男孩子那样疯玩,平日里只喜欢画工笔。苏晨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知道他的性子,他很高傲,也很用功,总留在图书馆。
所以收敛胆子,天天去图书馆,挑他对面的位子坐,时时借故聊天。没有人知道他在追求他,但是他确实费尽心思,每天去图书馆陪他,渐渐习惯图书馆关门的时候会一起离开,中途站在小树林说会儿话。
他会讲那个人微笑,那个人笑起来,连冰雪都会融化,何况是他的心?他那麽爱他,非常非常爱他。”她轻轻的啜泣。
下午的阳光从大窗子里照进来,奶白色的地板被照得一片光亮,有些树木的枝丫伸到了窗户边,在阳光中落下阴影,轻轻摇曳。
“他谈起恋人的时候,看起来那麽英俊高贵,是那种只穿白衬衣灰裤子仍然英俊的男人,那一刻,我为他神魂颠倒。所以我哀求他,使出浑身解术,让他爱我。我知道,他虽会和约会,却不爱我,迟早都会找回他的恋人。”
“有一天,我们一起吃饭,他接了个电话,喝醉了酒,非常伤心,说自己犯了错,在恋人最需要自己的时候,舍弃了恋人。我知道,那可能是自己唯一的机会,於是下药他发生了关系。他是个负责的男人,娶了我。”
沈默,良久,她轻轻的说“我很荒唐,做错了事,可是我不後悔,但是我很想念以前和我谈心事的他。很想念。”
这句话真是荡气回肠。四喜静默了一下才说,“周小姐,往事已经过去了,不管是谁失去的多,是谁痛苦的多,是谁在折磨谁,都过去了。既然爱他,给他时间。”
周玉昕停止哭泣,暗中叹息,眼前这个优雅的男子,善解人意,十分体贴,这种体贴做的非常自然,让人如沐春风。
“我知道,时间是最好的良药。韩先生,他无心犯错,我希望你原谅他。”
四喜坐著不动,静静地看著周玉昕。
这个女子真的深爱苏晨,为了他,或许付出了很多,她是如何过了这些年?是如何鼓足勇气?一点一点的对著他描述,丈夫的恋人。她轻轻的哭泣,她苦苦的哀求,她请求自己,原谅他。多麽明显的爱情。
不管身份如何高贵,人平日里多麽精明,只要陷入爱情,一切都会有可能。爱情是一场战争,输的总是爱的多一些的人。她是,自己是,苏晨是,张扬这般试探自己,是不是……
四喜有些忧伤,又有些高兴,微微的扬起嘴角,
“是的,周小姐,我原谅他,祝福你们。”真诚的祝福。
“那麽,可以和他谈谈吗?”
想了想,终究是不能释怀那日在医院听见的,放下咖啡杯,“对不起,周小姐,我的恋人,是个爱吃醋的人。”
看著对面松了口气的女士,四喜轻轻笑了起来,爱情总是这样让人小心翼翼 。怕是周小姐并不真心想自己与苏晨见面。
站在城市最繁华的街上,看著车来车往,拨著早已经没有人的号码。
“妈妈,我是小喜,你和爸爸好吗?我很好。我很挂念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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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大雪,真的鹅毛大雪,就是有点冷……
小沈阳的小品快笑死我了。
好听的歌 westlife--amazing westlife的歌一向好听,虽说长的不好

第十八章

“先生,有什麽可以帮到你?”
四喜有点不好意思的看著微笑的前台小姐,没有预约,又不知道张扬在这里的职位,自己贸贸然走进这几十层的大厦。现在不由的後悔,平日里不肯记电话号码,出门也不喜欢带电话。
“你好,我想见一下,张扬。”
“先生,怎麽称呼?”
“韩,韩四喜。”
“阿。”惊讶一下,仔细看了眼前优雅的男孩“韩先生,您好,请跟我来。”
四喜有些疑惑的跟著走到一边的专用电梯,没有注意到,後面服务台几位小姐的惊呼声。
直升到二十楼,门开,墨蓝色地毯,像海洋波浪散开,桃木大门半敞开,门口站的两位黑衣男子,“小少爷!”
平时保全公司的人都跟著阿雄一样,称他小少爷。
对著送自己上来的女子道谢,
“阿京,子擎。张扬在忙吗?”
“老大在里面。”一面就能认出,准确被叫出名字,两个人有些惊讶。
张扬面无表情的听著几个公司负责人面带苦色,汇报这月计划,快下班时间,老板又把他们召回来,听早上已经汇报过的工作,不说话,眉头却一直皱著,不停地使眼色给站在一旁的乌木,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儿啊。
门外的人没有进来,打了个手势,转身让阿京带自己去了旁边的茶水间。握笔的手紧了紧。
张扬十分喜欢冰冻摩卡,做起来十分复杂,怕咖啡喝多了伤胃,他总是不肯多做。故意不进去,慢慢磨著咖啡,自己慌乱一个下午,现在使个坏心眼,让他也著急下。把咖啡冻入冰箱,和阿京,子擎聊了一会儿才
端了咖啡进去,轻轻放在桌边,
安静的办公室,人都随著乌木退出去了。
关了门,故作轻松的“小喜,怎麽了?”
眼睛用力的瞪著张扬,不说话。
揽过发脾气的小孩,亲亲耳朵 ,“谁惹你生气了?恩?”
还是不肯说话,只是扭头咬住他肩膀,
“ 谁欺负你了?”伸手捋了捋他的背,不在意自己被咬肩膀。
“你!”恨恨又加大力气咬了一口。
“恩?”
“装傻!”
叹了口气,他的小宝贝这麽聪明,“小喜……”
“为什麽?”
“小喜猜的到,为什麽还问我?恩”
坐直身子。眼前高大的男子,喜欢自己,爱著自己。爱到不敢说爱,怕吓坏他,喜欢到要试探,怕自己离开。
咬了咬他的嘴唇“我喜欢你,张扬。”
我喜欢你,所以像陷入恋爱中的他一样,会担心,会害怕,会患得患失。他的试探,自己也会不知所措。
“我不离开,张扬。我喜欢你。不要试探,我会害怕。”大力抱住眼前这个坚强隐忍的男人,心疼著喜欢自己的这个男人。
回报的力道像把自己嵌到他的怀里,呼吸都变得困难,可心里却雀跃万分,只能喃喃的“我喜欢你,不许让我走,我喜欢你,不许。”
看著笑著像得了宝贝一样的男人,不知怎麽自己也笑了起来。明媚的声音,晶亮的眼睛,张扬见到了,冰都会融化的笑容。
感觉到抵著自己的硬挺,四喜的脸涨红起来,水漾的眼角含羞的剜了他一眼“你……你……” 话没有说完,已经被压倒在沙发上。嘴被堵得严严实实,象牙色肌肤上被啃咬著,一朵朵的桃花随著颤抖的身体绽放,满是老茧的手轻巧的玩弄著流泪的嫩芽,已经殷红小石榴被含在嘴里舔弄著。尖叫,哭泣後,是粗重的喘息和诱人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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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对不住大家,h实在是写不出来,yy已经尽力了,参考了好多h(大家真厉害,h写的真是……)资料,看的面红耳赤,还是写不出(谢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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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温水,轻轻抱起昏睡的四喜进了一旁的浴室,“恩”吻了吻透红的脸庞,“还是疼的厉害吗?宝贝。让医生来看看,好吗?”头埋在肩膀里无意识的咬了咬,没有说话。
仔细清洗了,薄被围了,搂在怀里,轻轻拍著哄著。看著怀里皱著眉的宝贝,想著自己太过孟浪了。没有想到自己的宝贝根本没经过情事,可是弓在弦上,虽是尽力忍著,也要了他两次。想了想,拿了电话“乌木,去把常老接到这儿来。”
常老爷子家,世代行医,是首屈一指的中医,一手望。闻。听。切的功夫。尤其是切脉,哪里是一般大夫比得了的。张家没有发迹的时候,祖辈上有过八拜之交,自己也礼让三分。
乌木接到电话,不敢有一丝怠慢。
常老气冲冲的进了休息室。张扬正抱著怀里的宝贝踱著步子,轻拍哄著。
“常老爷子,您来了,快给看看。”
常老胡子一抖,“臭小子,现在厉害啦,饭都不让吃完,就这个乌木拉来,你家那个臭老头也不敢这麽著!”
张扬连连赔笑,“您老多担待,小喜这里疼,又有点烧,我这儿实在是不放心。”
“小喜?你老子常挂在嘴边的小心肝儿?”仔细看了“倒是个周正的孩子,把人放在床上,出去等著。”
轻轻把人放在床上,又哄著,只是把把脉,把人裹的严严实实,只留了手腕在外面,不放心的出去了。
乌木在门口张望了下,难道小喜真的出国,和老大一言不合,起了争执。“老大,小喜到底怎麽了?”
张扬吸了口烟没有回答。
常老爷子踱著方步出来,忙灭了手中的烟,迎了上去“常老?”
“小子,孟浪了吧。”
“是,是我孟浪了。常老您看。”
“你们家老头可是说了,这孩子是他的小心肝儿,要是他知道,看他不打断你的腿。我可是听说这孩子画的一手好画,也烧得一手好菜。难得,难得。”
“是,是,他身体?”
“急什麽,没什麽大事,有些气虚。不过,这种事也马虎不得,我这儿有个方儿,给他吃著就没事了,还有个泡澡的方子,天天泡,自是有妙处,只是这方子,可是祖传的。”捋了捋胡子,却又不说了。
张扬赶忙说“您老说,有什麽您看的上的,您只管吩咐。”
抿了抿嘴,“恩,我可是听说,你老爷子那里得了个宝贝,那套象牙雕的笔筒,他可是炫耀不止一回了。”
张扬了然的点点头,答应著,药让乌木陪著去抓,明天一早就把那套象牙笔筒送到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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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喜醒来感觉身体象是被车碾过一样,全是骨头没有一处不疼的,想著昨天张扬象是发了狂的野兽一样,要了自己两次,要不是自己受不住,怕是要把自己拆骨入腹了。
“宝贝,醒了?身体好些了吗?疼不疼?恩?”抱著小喜,轻轻的翻了个身,让自己宝贝侧身窝在自己怀里,喂了几口温水。
厚实的肩膀热烘烘的包围著自己,温柔的话语低沈的环绕在耳边,想起昨日里,不由得象是著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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