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夕花朝----韩凛
  发于:2009年04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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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槿笑:那还不简单,斩草除根。
作者更惊:杀人灭口?!
纪槿一把搂过莫霄:夜夜春宵,看霄儿还有力气出轨么?
莫霄只是微笑,纪槿顿时脱力。
莫霄收起“墨针诡影”:我让你春眠不觉晓,“夜夜春宵”……
作者:下……下一题。
33.能原谅对方出轨吗?
莫霄掏出“墨针诡影”。
纪槿拔出宝剑“曦风”。
作者大汗:下一题。
34.约会时对方迟到一小时!该怎么做?
作者解释:一小时就是半个时辰。
纪槿和莫霄同时:走人。
作者:你们就这么薄情寡义?
纪槿:去找霄儿,看他是不是出事了。
莫霄:去找夕恒,看他是不是出轨了。
作者继续大汗。
35.最喜欢对方身体的哪个部位?
纪槿:这道问题很难回答。我可以回答说只要是霄儿的我都喜欢么?包括那看上去很暧昧的眼睛,那吻上去很舒服的嘴唇,那碰上去很敏感的……
作者:打住!莫霄,你来。
莫霄微笑:那看上去很深遂的眸子,那吻过来很灵活的舌头,那……
作者:打住打住!你们绝对是故意的,下一题。
36.对方是哪种的性感?
作者曲解:性感就是吸引你的特质。
纪槿:作者你也太小心眼了,当我们小孩来骗?
莫霄不理纪槿,回答:我也不知道,我觉得可能是他那用漫不经心的笑容包裹起来的温柔吧。
纪槿愣:霄儿原来你……
莫霄继续:也可能是他那没心没肺的模样吧。
纪槿刚入天堂,又坠地狱。
作者:纪槿你不要沮丧,来,莫霄有什么吸引你的?
纪槿:那份脱俗的清冷和难得的聪颖,而且他什么事情都喜欢往自己身上背,看得我很心疼。
莫霄:纪槿你原来……
纪槿继续:也可能是他每次都很想要却极力忍耐的模样……啊,好痛好痛,霄儿你不要再刺我了!
作者摊手无语。
37.什么时候两个人心跳不已?
两人异口同声:你心跳停过啦?
作者:是说什么时候会让你们非常……呃,激动。
纪槿干脆:春宵时。
莫霄:……暗杀敌将的时候。
作者:莫霄你要坦率,要坦率。你们两人已经坦诚相对了还有什么需要隐瞒的?
台下读者举牌“是吗?”“什么时候?”“怎么没看到?”
作者:参看二十章最后八个字。
一阵砖雨涌上台。
38.会对对方说谎吗?说谎技术好吗?
纪槿:我没有对霄儿说过谎。
莫霄微笑,指纪槿:这就是拙劣的说谎技术。
纪槿:我几乎说谎都会被霄儿看穿。
莫霄:我说谎也几乎都会被夕恒看穿。
两人相视一笑。
纪槿:作者大人……
莫霄:作者殿下……
作者猥琐地笑:我就是喜欢这么写。
一阵砖雨涌上台。
39.在做什么的时候会觉得最幸福?
作者提醒:虽然答案很明确,但是我希望你们正直回答。不要涉及任何不能让祖国青少年看到的事情。
纪槿:他在我身边,什么都不做我就很幸福了。
莫霄:纪槿便是我的幸福。
作者震惊:你们竟然说得出这么肉麻的话。
纪槿:偶尔也要肉麻一下。
莫霄:否则多没乐趣。
两人微笑,作者心中发毛。
40.有吵过架吗?
纪槿:好像没有撕破脸过。
莫霄点点头:但冷嘲热讽是家常便饭。
作者:这个可以理解,你们都是腹黑。如果不是因为特定计谋需要演戏争吵,而是真吵起来,那我就写作失败了。
莫霄笑看纪槿:我们现在就吵一架如何?
作者:……
作者:这次进行得非常顺利没有干扰啊,再次多谢。呃……为什么大家手上都举着砖头?是要砸我的么?是要砸我的对吗?如果把我砸死了这文就完结不了咯,你们要想清楚。对,很好,就这样把砖头放下,对,我会考虑给大家一个好结局的。嗯,这次就是这样,下次见咯!(作者阴险地笑)
(下次特别篇便是最后10问了,因为本文准清水,所以夫妻相性的后50问不适合。作者将会出番外给诸位赔罪。)

二十一 夏枯

清晨,莫霄起身,觉得身体好了些,齐不舍大夫的药还是不错的,自己的烧已经褪了。莫霄伸手抚了抚枕边人的发。看似倔强的发却有柔顺的触感,一如那人的性格。昨天那人分明已经暗了眼色沉了声音,却还顾忌着自己的身体,压制着欲望不肯进入。看似放浪不羁,实际上却心存体谅。
莫霄松了手,静看身边犹在沉睡,呼吸均匀的纪槿。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越来越在意这个人?是在守株阁的潇洒剑舞,还是在九重的紧急救场?是那句“长久”,还是那句“守护”?是什么时候开始在意他身边的人,什么时候开始留心他的一举一动?什么时候开始觉得,想要他眼中心里只有自己一人?又是什么时候开始觉得,即便不只是自己一人也无所谓,若他在自己身边一刻,自己珍惜那一刻便是。
若是他不愿让自己分担,那自己承担便是。
“槿,有些事情,终究还是要面对的吧。”我无法承担南夏亡国的骂名,正如你无法承担三千门客的性命。我也并不是没有想过扬长而去,远离尘嚣,采菊东篱,醉酒花前,不理世间事,但求共偕老。可你不是那样的人,你应当有自己的美人如玉,门客满庭;我也不是那样的人,我自有我的父兄牵绊,未尽誓言。我离开,承担一切罪名,未必换得朝廷三十万大军的退兵,也未必换得你三千门客的归来。但是好歹我能尽一份可笑的愚忠,你也才有机会回到过去的生活。
想到此,便轻手轻脚地下床,准备更衣离开。行动牵扯到某处的痛楚,让莫霄微微一颤,想起昨夜,眼里却泛出笑意。凤眼一瞥看见了纪槿的那套褪色的青绿衣衫,淡淡一笑,伸手拿来换上,虽然大了一点,但是尚且能穿,行动自如。而且似乎衣服上还留有那人的味道。
“霄儿。”莫霄一回头,那人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坐在床上,一副严肃的神情,“你要去哪里?”
莫霄只是平静道,“睡不着了,想去散散步。”
纪槿微微眯起了眼睛,“我也睡不着,我和你一起去。”
莫霄只是笑着,走到自己原本的探子黑衣跟前。纪槿见了,冷冷道,“不必找了,‘墨针诡影’都被我收走了。我怎么可能留下让你再次牵制我的机会?”
莫霄停下了动作,却无言语。
纪槿的声音却柔和了下来,“霄儿,我听见你叫我名字了。”
纪槿走下床,用手轻轻扳过莫霄的脸,凝视着莫霄灰色的眼睛,“你叫我‘槿’,我听见了。”
其实我知道,你也喜欢我的。纪槿转了转念,终究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
见莫霄仍不说话,纪槿道,“我知道你有不好好睡觉的习惯。昨天晚上霄儿你又那么主动献身,让我不得不起疑啊。”说到此,纪槿的眼神多了一份忧郁,“我不禁怀疑霄儿是不是想要制造一份刻骨铭心的回忆,从此与我分道扬镳。希望只是我多心了而已。”
说罢,纪槿一伸手把莫霄搂入怀里,“不要走。”
“你知道我们必须有一个人要离开,否则就是两条死路。”莫霄贪恋纪槿怀中的温暖,却逼迫自己用冰冷的语气道,“逃避现实,侥幸隐居,牵累无数人命,即便之后生活安逸,也终无心神安宁之日,此是心死。或是逃避不成,被迫面对,担当莫须有的罪名,或是成为争权夺利的牺牲品,身首异处,此乃身死。只有我们其中一人走了,另一人就可以活。”
纪槿越搂越紧,“不必自欺欺人。你在想什么我很清楚。”轻叹,“霄儿,于我而言,你离开时,我心便死。”
莫霄一怔,随后淡淡道,“那你也答应我,不能擅自离开。”
纪槿沉默片刻,应,“好。”
***
天明,齐不舍大夫带着汤药拜访。他依旧一副没睡醒吊儿郎当的模样,若不是亲口喝过他的药,恐怕只会以为他是个招摇撞骗的江湖郎中。
莫霄不让纪槿试药,独自一饮而尽。喝完笑道,“我也认得一位齐姓大夫,同大夫您一样有妙手回春的医术。”
齐不舍回答,“那是自然,齐梦醒和我是师兄弟。”
见纪槿有些茫然,莫霄笑道,“齐梦醒是小齐的全名,不过小齐很痛恨这个名字,希望别人一律以‘小齐’称呼他。”转而向齐不舍,“那么大夫知道我是何人了?”
齐不舍大笑,“岂止知道?在下草屋中尚有宝物,非得请公子前往一观不可。”说罢瞄了纪槿一眼,“如果这位公子不放心,也可一同前往。”
纪槿忙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哪里哪里。”
齐不舍见状笑而不答。他似乎早有准备,抖开一件朴素的衣服,好让莫霄替换。三人遂来到齐不舍家中。“锲而不舍”的招牌仍旧引人注目。
齐不舍向纪槿道,“公子不必紧张地按住匕首,齐不舍确无加害之心。”
纪槿仍是温和笑着,“先生多虑。”
莫霄在一旁,见状轻笑。齐不舍之前没有在药中下毒,倒是“无加害之心”的名证。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虽然知道他无意加害,却不知道他目的为何。如今幸好有纪槿在身边,自己原本的忐忑也平复了许多。
齐不舍晃晃悠悠带两人进了里屋,推门道,“这与莫公子而言可是宝物?”
莫霄定睛一看,几乎要落出泪来。莫太傅一家赫然眼前,连同哥哥刚出世不久的儿子,一家四口,安安康康地在屋子里。看见莫霄,莫霄的大哥笑,“小霄来啦,快来见见你的侄子!”
莫霄走上去抱起白白胖胖的侄子,小婴儿却一下子嚎啕大哭起来。莫霄一下子慌了神,连忙将孩子递给嫂子。纪槿看到这难得的表情,不禁悄然一笑。
莫霄转身问莫太傅,“父亲,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莫太傅手捧一杯茶,饮了一口,平静道,“南夏亡国了。”见道莫霄惊愕的模样,他不慌不忙徐徐说道,“霄儿,南夏原本为何?”
“回父亲,本是被封的诸侯国。”莫霄答道,说罢顿悟,“父亲是想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原本就是受封于朝廷,如今归于朝廷,理所当然么?”
莫太傅点头笑道,“正是。”
莫霄的表情却变得越来越诡异,“难道父亲能在南夏亡国的情况下毫发无伤,安然无恙,是因为……是因为做了朝廷的走狗么?!”
“放肆!”莫太傅闻言大怒,摔了手中杯子,一记脆响惊动了刚刚安静不久的婴儿,啼哭声阵阵。
莫霄突然一拜,头虽低着,声音却愈发响亮,“容莫观岚无礼,请问是或不是?”
莫霄哥哥连忙跑出来打圆场,“霄儿,你误会……”
莫太傅打断了长子,“我来。”
莫霄哥哥点点头,神色却丝毫没有镇定的迹象。纪槿在一旁也是全神贯注,准备以防万一,随机应变。
“霄儿,你觉得我一个区区退隐的太傅,能做得了什么?”莫太傅和颜悦色地问道。
莫霄抬起头来,“父亲……”
“这是南夏国主的决定。”莫太傅叹道,“为父只是猜测,或许国主觉得穷途末路,与其让百姓涂炭,不如免了征战,让出原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吧。”
莫霄疑惑,“那么之前父亲所说的,究竟有何深意?”
莫太傅再倒了一杯茶,饮了一口,淡淡道,“受之朝廷,归于朝廷,未尝不能说是天命。费尽心思,挖空心机,未能如愿以偿,人算不如天算。可是霄儿你不觉得,就算是失算,就算不是原本想要的结果,却未必是坏的结果么?”莫太傅笑,“隐忍了慕川公主死亡的怒火,用计合理甩开了北赵东韩的牵制,不费吹灰之力就取得了南夏。朝廷的天子也非泛泛之辈,或许前几位皇帝的烂摊子,他可以收拾得了吧。”
莫霄听完,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再次一拜,“儿子受教了。”
莫太傅伸手拍了拍自己小儿子的肩膀,“南夏出征的人马回来了,前太子夏清若也随军被带回葬在了久重。有空……去一下吧……啊,那边便是大名鼎鼎的纪夕恒公子吧,久仰大名,犬子承蒙你照顾了……”
莫霄硬是维持着拜的姿态,久久不愿起来。直到眼前突然递过来一条帕子,匆匆接下,擦了泪水。起身看见没睡醒般的齐不舍大夫,幽幽说了句,“好自为之。”
莫霄不明所以,却悄然失笑。
而这一切,已经被表面上忙着和莫太傅一家寒暄,笑容一如往常的纪槿看在了眼里。

剑道团体战

(此文纯属恶搞,与真实剑道比赛有很大出入。)
作者:诸位《月夕花朝》的读者大家好,一年一度的愚人节快到了。为了庆祝这个节日,我们特地举办了荔月红茶杯剑道团体战。首先提醒大家,和谐社会,加上今天的赛事特殊,为了我们选手的安全,请勿在道场拍砖。对剑道团体战不熟悉的朋友,这里先简单解释一下规则,顺带凑一些字数。呃,我说过不许拍转的,请不要举起砖头威胁作者:
1 团体战分为红白两队,每队五人。
2 这五人分别为前锋,次锋,中锋,副将,主将。并按此先后顺序一一登场与敌方对应的人员对战。虽然原则上是没有要求,但是因为第三第四轮比较关键,所以中锋和副将都一般会安排全队最强的人物。
3 每轮对战时间为五分钟,用竹刀先击中对手头、颈、腹或手腕者得一分,将对手逼出场地之外得半分。每轮每人最多得两分,并计入队伍总分。
4 总分最高的队伍胜。
很好,那么请今天的另一位评论员入席,大家鼓掌欢迎慕川公主柳如涓。
柳如涓微笑:不给鲜花的就请你吃我特制的醋鱼啊,呵呵呵,谢谢大家的鲜花。那么,两队的名单现在公布。
作者:红队安排如下:前锋非雪,次锋齐不舍,中锋阿慎,副将韩一臻,主将纪槿。
柳如涓:白队安排如下:前锋风千玲,次锋风修椎,中锋小齐,副将夏涟,主将莫霄。
作者沉默片刻,暗暗道:这不就是攻队和受队么?一对对红果果的CP啊。
柳如涓:本次比赛的裁判安排:主裁判夏清若,副裁判戎惑和石雷。
作者沉默片刻,暗暗道:这不就是炮灰三人组么?
柳如涓端来醋鱼:作者大人,您说什么?
作者一惊,心想忘了自己身边就是本作第一个炮灰,忙满脸堆笑:没什么,啊啊啊,比赛开始了。
第一轮 前锋 非雪(红)VS 风千玲(白)
作者:白队第一个上场的是赫赫有名的女将风千玲,巾帼不让须眉啊;而红队这边,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红牌小倌非雪,美少年啊美少年。只是,我不记得他习过武。
柳如涓:据可靠消息,非雪的确没练过武术。
作者大惊:那他跑上去干嘛?!呃,只看双方人员和和气气地行了礼,好,开始!等一下,非雪把竹刀扔了,非雪他把竹刀扔了!
柳如涓:难道他打算弃刀投降?
作者:非雪伸手示意队友,队友抱了一把琴递给了他。非雪接过琴,气定神闲地弹起琴来了!
柳如涓:这个曲调很熟悉……这不是《爱你一万年》么?
作者:愚人节果然是告白的好日子啊。
柳如涓:风千玲痴痴地听着……摄影大哥麻烦给一个特写!果然没错,虽然带着防具,但是隐约能窥见风千玲脸上红晕渐起,这是恋爱的表情么?他们似乎完全忘了是在比赛阿。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三位裁判依旧一脸困惑的看着眼前的景象。还有30秒本轮就结束了,还有25秒,还有……啊,风千玲神色一变,突然举起了竹刀,向非雪砍去!非雪抱着琴到处逃窜!还有10秒,9,8,7,啊,非雪出界了,非雪出界了!白队得了半分,时间到了,此轮结束!真是让人大感意外,作者有什么需要总结的么?
作者叹息:女人啊,就是喜怒无常,变脸变得比变天还快。呃呃,如绢你不要这样怨恨地看我,我改口算了,部分女人,部分女人……
第二轮 次锋 齐不舍(红)VS 风修椎(白)
柳如涓:著名大夫齐不舍衣冠不整,看上去像是很久没有梳洗过了。风修椎倒还是一样的一表人才啊。咳咳,双方恭恭敬敬地行了礼,好,比赛开始了!等一下,齐不舍把竹刀扔了,齐不舍他把竹刀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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