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之曼陀罗----胖了好多
  发于:2009年04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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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那块翡翠石是……是我命匠人拼接起来的!根本不是什么天然的!父皇若不信,那些匠人可以替儿臣作证!”
“好了!别吵了!晖儿,你也太胡扯了!朕看你是被吓傻了!”
“父皇,那儿臣呢?儿臣是冤枉的啊!”洛仁安也想替自己洗清罪名。
“你……在真凶找到以前就给朕呆在宫里,哪里都不许去!”
“可是父皇……”
“好了!朕现在头疼得厉害!退朝!”
凡帝早就厌倦了自己的儿子的这些血腥争斗,他现在只想赶快看到另一个人温柔的面孔,躲开这些恼人的尔虞我诈。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次事件的真凶是谁其他皇子都不甚在意,显然是其他皇子中的一个,他们更在意的是,太子差不多已经废了,五皇子也失去了资格,再次的皇位之争已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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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上!臣妾有话要和皇上说!”
朱后一路追着凡帝进了寝宫。
“有话明天再说,朕今天累了!”
“皇上!”朱后忽然挡在凡帝跟前跪下身来。
“皇后你这是做什么?”
“皇上要是还关心咱们的晖儿,就听臣妾把话说完。”
“你先起来。”凡帝将跟自己身边多年的爱侣扶了起来,这才发现她已苍老许多了。
“皇上,臣妾觉得此事定是韶妃所为。”
“韶妃?这怎么可能!韶妃并不是那种喜欢争权夺利的女人,朕了解她。”
“可是皇上想想,如今晖儿的羽翼已经被斩尽,臣妾也失去了依靠,得利的人不正是韶妃吗?”
“她这么做有什么意义?朕说过不会将皇位传给九皇子。”
“所以她才要将其他皇子们一个一个全部斩杀殆尽。”
“皇后,你想太多了。好了,你下去吧,朕累了!”
“皇上是等不及要见那个小贱人了吧!”
“你……来人,送皇后回宫!”
“皇上!我们多年夫妻就这么轻易被拆散了吗?皇上!”
朱后被人强行带走了,她的嘶喊声却已传不进丈夫的耳朵。她想起自己的母亲曾经对她说过的话,要成为帝王的女人,就一定要有被自己的男人冷落的心理准备。这么多年来,自己的丈夫虽然妃嫔众多,却不曾远离过自己,她都渐渐遗忘了母亲的告诫,没想到恶梦还是会有成真的一天。
“皇上,刚刚是皇后娘娘吗?”
“是啊。”
“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因为毕兰?”
凡帝爱怜的将毕兰抱入怀中,安慰道:“别多想,不是关于你的。”
“可是皇上每日都陪在毕兰身边,皇后娘娘不会寂寞吗?”
“你这么说是不要朕陪了?”
“毕兰是下贱之身,皇上本来就不该……”
“好了,以后在朕面前不许贬低自己。朕说你是最好的你就是最好的!”
“皇上,毕兰实在不明白……”毕兰挣开凡帝的怀抱,跪了下来。
“你这是……”
“皇后娘娘是您多年的结发之妻,又贵为国母,日夜为您操劳,如今太子遭此横祸,皇上难道不该去她身边好好安慰她吗?”
“你这是在赶朕走么?”
“毕兰不敢,毕兰只是……不想皇上被人骂成昏君!”
“你……你大胆!”
“毕兰不在乎自己一条贱命,可是皇上是九五之尊,毕兰不能让皇上为了自己而背上如此骂名!”
“好,罢了、罢了!你起来,朕去皇后那里就是了。”
“真的?谢皇上!”
毕兰喜笑颜开的站起身来,看在凡帝眼里煞是心疼。
“还是你最真心待朕啊!”
“皇上对毕兰好,毕兰又怎能不铭记于心?”
“好啊,只可惜朕不能给你一个名分。”
“皇上只要不抛弃毕兰,不让毕兰再过流浪的日子,毕兰已经很知足了。”
“放心,朕怎么舍得。朕这辈子还是头一回……头一回这么爱一个人!”
凡帝有些羞赧的说出了生涩的爱语,一张老涨得红通红。一直过在着中规中矩的生活过了大半辈子,却没料到在风烛残年之际突然品尝到如此炽烈的爱情滋味,凡帝自己都很是惊讶。
“皇上……”
毕兰也很是激动,羞红了一张脸坐到了凡帝腿上,妩媚的眼里蓄满了泪水。
“上天真是厚待毕兰,能让毕兰得皇上如此宠幸……”
凡帝见心爱之人如此娇态,自是把持不住,一把拉开了毕兰虚掩的外袍,将自己肿胀的欲望猛的推了进去。
“唔!皇上……不是说要去……啊!”
“朕的小心肝,先让朕好好疼你一回!”
尽管夜夜与怀中这个人厮磨,凡帝始终觉得不够,恨不得就这样死在他身上,彻底做一个风流鬼。他是太爱这个小妖精了,看着这个小妖精因□而痛苦不已的神情,凡帝更是卯足了力在他身体里撞击着,一直顶到他哭喊求饶,□的气息弥漫在整个宫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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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景楼是京城一家规模不算小却不怎么起眼的酒楼,酒楼内装潢朴素,来往客商都不是一些显贵之人。但正因为不起眼,时常有许多特殊人物在此会面。咸罗国七皇子钟复善此次便依约来到了这里会客,只不过他已换上了中原人惯穿的衣服,没有人察觉出他是异国客人。
钟复善一边看着绢地屏风上题的诗一边等着约他的人出现,年轻俊朗的脸上写满了悠然与期待。
“复善。”
一个好听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钟复善兴奋的转过身去,只见一个穿着风衣将脸遮挡起来的人站到自己了面前。
“美人!”
“闭嘴!”
那个被他叫成美人的人轻声斥喝着他的无礼,却并不似生气,反像是多年老友之间常开的玩笑。美人优雅的脱下风衣,夺目的容颜让钟复善倒吸了一口气。
“你怎么越来越美了?是不是每夜春宵养出来的?”
“每夜春宵只会早衰!”
洛仁荻没好气的回了钟复善一句,和他说话总会没个正经。
“看来可以上菜了,美人请坐!来人,上菜!”
钟复善招呼着洛仁荻坐下,又献殷勤似的替他倒上一杯茶,这才自己也跟着坐了下来。
“在说正事之前,我还是想再问一次,你真的不能让我……”
“不能!”
“我哪里不好了,英俊潇洒,技术也很不错,包你满意!”
“你在下面我兴许能考虑。”
“啊?这可不行!我怕痛的!”
也只有和钟复善,洛仁荻才能轻松的开这种玩笑,只有这个人会不怕死的和他说浑话。
“可是说真的,我都不见你近女色,你是不是……”
“啪”的一声,美人拍了一下桌子,钟复善立刻像只做错事的小狗,低下头不吭声了。
这个死人,哪壶不开提哪壶,尽戳他痛处!洛仁荻对他又是气恼又是无奈。
“太子已经不足为患,该你做点什么了。”
“美人尽管吩咐!”
天麒殿——
“如今天朝发生如此大的事情,复善不便在此久留,我父王也等着我早日归国帮他处理国事,所以特来向天朝皇帝陛下辞行。”
钟复善穿戴齐整的来到了天朝大殿之上,仍不忘时时向洛仁荻睇过暧昧的眼神。洛仁荻装作没看见,把脸转向了其他方向。
“不行!”洛仁晖忽然反对道,“在没有找出真凶以前你不能走!你一来就出了这么大事,说不定刺杀本太子的人就是你派来的!”
“晖儿!”
凡帝对这个儿子越来越失望,虽然这两年来有所改善,但也只是假象,他的本性还是一样,自私莽撞,凡事只想到自己。
“太子殿下所言有理,但我也不能一直待在贵国,还请皇帝陛下给出一个时限,否则我咸罗国也会担心小王的安危,到时对两国邦交就很不利了。”
钟复善说话温和得体,却又能一语切中要害,相比之下,洛仁晖则要逊色许多。凡帝不由得在心中感慨起来。
“启禀皇上,”丞相左兴文上前道,“老臣也赞同复善皇子的意思,太子之言虽然过于草率,但若让复善皇子就这么离开的确回遭人非议,皇上不如给定一个期限,让复善皇子再留一段时间,臣一定还复善皇子和大皇子一个清白。”
“臣也觉得如此甚妥。”
众臣纷纷附议。
“那就请复善皇子再多留半个月,半个月后不管有没有找出凶手朕都不再强留。”
“好,那就再多留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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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秦川!我只有你了,其他皇子随时都会来暗算我,你一定要帮我!等我做了皇帝一定封你做丞相!”
“太子你冷静点。”
秦川冷眼看着这个如丧家之犬的太子,虽然觉得他命该如此,但又有点可怜他。他身边的兄弟几乎个个比他强,若不是靠朱后他根本当不了这个太子,这就是弱者的悲剧。
“我一定要想办法、想办法!想办法干什么!太晚了,母后也帮不了我了!对了,九弟,他说过会保护太子的,他会帮我对不对?”
洛仁晖抓着秦川的双手焦急而又期待的询问着,但秦川不会给他一个理想的答复。
“九皇子只负责太子的安危,并不在乎谁当太子。您要想保住自己的太子之位,最好另想办法。”
“那要怎么办?已经没有人会为我说话了,他们都恨不得我被废!”
“下官有一计可以让太子登上皇位,就是不知太子敢不敢……”
“快说!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敢不敢了!”
“趁皇上另立新储前……杀皇上!”
“什么!你、你小声点!要是被人听到了,你我都要掉脑袋的!”
“这是唯一的办法。”
洛仁晖犹豫片刻,终于颤抖着唇道:“好……就听你的,一切由你来安排!”
“是,下官这就去准备。”
对秦川百般信赖的洛仁晖万万想不到,这是他人替他掘好的坟墓,而他竟义无返顾的跳了进去……
当晚太子寝宫就被御林军重重包围了,洛仁晖还睡在床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也猜到多半与行刺皇上有关。
“来人,将太子押入天牢!”
“黄统领,这是什么意思?我犯了什么事?”
御林军统领黄宗洋冷笑道:“太子殿下还真会装,告诉你吧,你的行刺失败了,刺客已经什么都招了。”
“不是,不是我!是秦川,是他,我没有!”
“多亏了秦大人及早告密让我们早有准备,皇上才安然无恙,太子就不要再推托罪责了!”
“什么?秦川……秦川你背叛我!我没有,这都是秦川的主意!”
“太子到了地府再去向阎王爷解释吧!将他押下去!”
洛仁晖在懊恼与绝望中被带走了,他到死都无法明白秦川为什么要背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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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畜!狼子野心!”
洛仁晖行刺一事让凡帝震怒,下令即日就将其处斩。朱后自是跪在凡帝跟前苦苦哀求。
“皇上,晖儿不会这么做的,他一定是被人陷害了。皇上,他是你我的亲骨肉啊!”
“住口!朕没养过这样的孽畜!”
“如果皇上一定要杀我晖儿,那就连臣妾一起杀吧!”
“要不是看在你与朕的多年情分上,朕也一定将你一起斩了!滚出去!”
“皇上不饶恕晖儿,臣妾就长跪不起!”
凡帝见朱后固执,索性自己眼不见为净,甩袖夺门而出,留朱后一人在御书房内静静跪着。
不知过了多久,朱后忽然又像想起什么,顾不得膝盖酸软,连忙起身跑了出去。
“我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儿子,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皇后娘娘,您先起来!”
朱后原来是想到了毕兰,心想他出面皇上或许能网开一面,饶洛仁晖一死。
“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好,我答应,我答应!您先起来!”
“真的!?”
毕兰急忙搀起朱后,允应道:“毕兰一定尽力!”
“谢谢你!谢谢你!”
“但是……毕兰也不敢保证皇上……”
“一定会的,只要你求他,他一定会答应的,不管怎么说晖儿都是他的亲生儿子啊!”
“那……我去求皇上……”
毕兰面有难色的答应了朱后的请求。
紫穆王府——
“秦大人,你办事果然漂亮!”
“谢殿下夸奖,秦川以后还需要请殿下多提拔。”
“本王知道秦大人不是什么贪图富贵之人。”洛仁荻别有深意的对秦川笑了笑,接着道:“已经有四位皇子来找过本王了。”
“他们都说什么了?”
“四皇子和八皇子是想拉拢本王,六皇子和七皇子则想拱本王当太子。”
“三皇子呢?”
“没来。”
“那么他是想看鹬蚌相争了?”
“想看鹬蚌相争的不只他一个,有一位皇子手段比他更高明。”
“殿下说的是六皇子?”秦川对诸位皇子的个性也算是摸透了七八分,几位皇子中最善于伪装自己的便是六皇子洛仁霫。
“秦大人果然明察秋毫。现在大臣们更看好谁?”
“三皇子和六皇子。三皇子为人随和,民望颇高,六皇子则谙于官道,支持他的大臣很多。”
“说说那几位王爷的动向。”
洛仁荻忽然身子前倾,一手托腮支在书案上,抬起眼看向站在书案前的秦川,仿佛一只慵懒而又危险的猎豹。秦川不由得从他身上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这个紫穆亲王,和他的母亲韶妃有着说不出的相似,不仅是在长相上,言行上,连气质上亦是如此,冷傲得让人无法亲近,却又浑身散发着诱惑的气息。
“昭瑢亲王和檀轩亲王自然是支持三皇子,抚顺王则偏重自己的外孙四皇子,长靖王因为自己的儿子吏部尚书董齐昌与芃妃娘娘素有往来,所以……”
“芃妃与董尚书?”洛仁荻忽然狡黠一笑。
“是。”
“你去告诉我母后,让她从芃妃身上动手。”
“可是长靖王……”
“不要紧。”
不顾秦川的劝戒,洛仁荻仍是一脸笑意,孩子般天真,却又邪恶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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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真的要斩太子吗?”
欢爱过后,毕兰温顺的依在凡帝怀里幽幽喘息着。凡帝怜惜的吻了吻毕兰的发丝,一脸满足的神情。
“别提了那个孽障了。”
“可是皇上,他始终是您的亲生儿子,我想他只是受了刺激才失去理智的,况且皇后要是失去了这个唯一的儿子……”
“你为什么要帮太子求情?”凡帝忽然疑惑了。
“毕兰只是觉得……杀太子不好……不如先饶太子一死,其他都可以从长计议啊!”
“朕又何尝舍得,只是君无戏言,说去的话有怎可收回?”
“有何不可?皇上随便找个理由大赦天下不就行了!”
“这……唉,也罢!还是你懂得替朕着想!”
“那皇上……再来一次吧!”
“你个小妖精,要累死朕!”
“这次让毕兰自己来!”
毕兰说着跨做在凡帝的身上抚弄着他的□,等它再次硬挺时,毕兰掰开自己的臀瓣,将其含入了体内。凡帝顿时兴奋得呻吟出声,扶住身上之人的无骨身躯就往自己的欲望上撞击着。
“啊……皇上……”
毕兰自己也卖力的扭动着腰肢,尽量让对方得到最大的满足。
“你真是个妖精……”
凡帝沉醉在毕兰柔软□的身体中,却不知此刻满脸媚态的毕兰心中又是怎样一幅不同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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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最后因为凡帝为祭祀先祖而大赦天下捡回一条命,却被废去太子之位贬为了庶民,永远不准再踏入皇宫一步。朱后也跟着搬入佛堂,从此不再过问宫中之事。
不久,后宫中又传出六皇子之母芃妃与吏部尚书董齐昌私通,芃妃被打入天牢,赐予三丈白绫让她自了性命。行刑前,凡帝勉强同意让六皇子去天牢再见自己母亲最后一面。
“母后!”
看到平日最重仪容的母亲此刻长发凌乱衣衫不整的憔悴模样,洛仁霫顿时心疼得双眼通红。
“仁霫!我儿啊!”
芃妃见了儿子更是激动,扔下手中白绫就朝儿子扑了过去,倒在他怀里放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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