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看了之后有什么感想?”
“跟普通的箱子没两样。”
“很失望?”
她想了想,点点头:“有点。”
我转身对其他巫女说:“好了,只是看看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家应该还有别的事要做吧,别抓着一件事不放。”
巫女们很快散场,倒是乌鲁莉凯仍很悠闲地站在原地。她看着我若有所思,我茫然,想问她,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她的话打倒。
“猊下似乎很懂得应付女人。”
我汗:“为什么怎么说?”
“刚刚看出来的。”
再汗:“不就是圆个场么。”
“碰到这种情况我就圆不起来。”
我不汗了:“这种情况经常发生?”
乌鲁莉凯的右手食指放在唇边,头稍稍倾斜,神态……很符合她的外表。她说:“还可以,女人多的地方摩擦总是很频繁的。”
我不知道怎么接口,这话从乌鲁莉凯嘴里说出来还真是……符合她的年龄。
乌鲁莉凯出去后,那个女孩在门外探了探脑袋,我示意她进来。她把一根灰暗的毛发举在我面前,说:“猊下,刚才人太多了我没说,其实我在箱子里发现了这个。”
我呆滞,嘴角抽了抽,强制镇定,扯出一抹微笑:“哪个箱子?”
“中间那个。”
顺着她的指尖,我看向那个我经常坐的箱子。
那是“地之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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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被其他巫女叫了去。我看看箱子,又看看毛发,实在没法把两者联系起来。我走过去,老样子一屁股坐箱子上,顶上的阳光如瀑布般直泻而下,明晃晃的一片,好似身处幻境。
想着箱子里有根毛,然后下一句很自然地接上:棺材里有具尸体。我黑着脸抹一把汗,职业病到我这份上已经没救了。
我看着底下的箱子,思索着它在用于封印宗主前是干什么的。
“你一个人傻乎乎地在看什么?”
我被突如其来的声音下一跳,猛地抬头,后脑撞上一个坚硬无比的东西。我捂着头,虽没赶上两眼昏花,但也够痛的。
真两手把鼻子以下部位捂得严严实实的,整个人呈135度弯曲,胳膊还不停地抖啊抖。我走上前看个究竟,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笑掉大牙:他居然哭了。
我说:“没事你哭什么?”
他用幽怨的目光看着我:“我用脑袋撞你的下颌试试,你不哭我一辈子叫你哥。”
我嘴角抽抽,原来这个微妙的辈份关系这家伙还记得。我说:“那你叫一声,我让你撞。”想来我都没听过别人喊我哥,要从这家伙嘴里吐出来绝对死而无憾。
我等了半天没结果,而他已经从手抖上升到全身抖。润湿的眼、紧蹙的眉、抿紧的唇,以及……跟6年前一样白嫩的肌肤。
我想蹂躏他。
当然,前提是他的外表年龄和实际年龄一致。
突然周身一紧,我被他拥入怀中。似曾相识的感觉、熟悉的气息,依旧温暖如昔,就像发生在昨天。
“喂,你还没叫……唔……”所有的话全被封在唇舌间。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的举动。知人知面不知心,事实面前不忘本。不要被他成熟的外表蒙骗,一个8岁的小鬼居然在这事上如此上手,我自信心受挫。
但,不得不承认,我喜欢他的怀抱,4000年前如此、4000年后亦然。我闭上眼睛,配合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许久,他离开我的唇,适才被抽空的肺一下子鼓起,我无力地趴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他双手仍放在我腰上,说:“就你这样还想要我叫你哥?”
我磨牙,不抽死他我就不姓村田。我说:“事实胜于雄辩,法律上你就是我弟弟。”
他不乐了:“你就那么想当我哥?”
我说:“这不是想不想的问题,事实摆在眼前,谁让你投个胎都投不准。”
“可我现在比你高了。”
“那又怎样?我给你换过尿布、打过你屁股、帮你洗过澡……”
眼瞧他的脸越来越黑,我明显底气不足,音量渐渐降低。我看着他,如果额间再加个弯月牙就更完美了。
他眯起眼,我往后缩缩。他说:“我决定了。”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什么?”
他笑得一脸□:“我决定回报表哥的辛劳。”他刻意把重音放在“表哥”两字上,我听得心惊肉跳,想逃开,却被他牢牢地禁锢。
偌大的祭坛,只有我们两个,解皮带的声音清楚的落进我的耳朵,然后是一只手紧贴皮肤的感觉。手不断地摩挲,每一寸肌肤都没落下。
不知道是我太敏感,还是他摸得很有技巧,不多时,我的呼吸开始急促,体温超标。他在我胸前的一点上轻轻一捏,我浑身一阵颤栗,呻吟声不自觉的从口中溢出,手挡都来不及。
他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尔后我感到他的手落在我的下腹,手心全是汗。从他的眼神里我明白了他要干什么,心提到了嗓子眼。
“你该不会想在这里……”一下子词穷了,“做下去”这三个字实在说不出口。
谁知他眼睛一亮,兴奋地说:“你是说只要不在这里就行了。”
我懵了半晌才理解他的话,我低吼道:“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他笑得邪恶:“我没有曲解,我说了要回报,而你只是说‘不要在这里’,仅此而已。”
说完,他迅速地帮我整理了散开的衣物,二话没说直接把我拖出祭坛。我就郁闷了,怎么一路上都没见一个巫女,她们真王这副德行可是千年难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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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寝室,真迫不及待地把我压在床上,两手忙着去除我身上的衣物。虽然这样的视角记忆里也不乏少数,老实说,我本身不排斥,但大贤者愿意干的事不代表我会默许。
所以就在他快完工,并且呼吸越来越沉重时,我适时地抬起左腿往他跪着的右腿小腿肚上一压,同时曲起右腿膝盖抵住他早已抬头的□。随着他强烈的抽气声,我得意的一笑。
他看看我,又看看我的“杰作”,这脸扭曲的,估计毕加索都没那本事落笔。
他咬牙,额上汗水渐渐汇集,我看着乐。他说:“你认为这么做有意义么?”
我点点头:“至少娱乐性很强。”
我维持着腿的姿势,脸却偏向窗口。
一朵浮云飘过……
两朵浮云飘过……
N朵浮云飘过……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这不,他呼吸都困难了。我看向他,却在看到他肿胀的部位后,笑容僵在脸上。
我吞了口唾沫,瞪大双眼目不转晴地看着。这是人的尺寸么,难道大贤者就是这么过来的?就在我游神的当口,我们两个已经坦诚相对了,而我的双腿分开至少60度。
他慢慢俯下身,在我耳根处舔了一下,我浑身轻颤。他轻声道:“你闯祸了。”然后他转阵到我的锁骨,不停地舔舐,一手搓揉我胸前的果实。
毫无预警的,他握住了我的□,我反射性地弓起身,用残存的理智勉强压抑滚到嘴边的呻吟。他很有技巧地□着,我已经无力再去思考其他的东西,只想得到更多。
他在我身上落下无数个吻,所及之处热浪滚滚。“嗯……”羞耻的声音从牙缝中溢出,虽然大脑处于混沌状态,可我还是听得清清楚楚。而他更是得到鼓励般,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在□处揉捏了两下,随后一股灼热喷薄而出。
宣泄过后,身体软绵绵的,动也懒的动,脑袋倒是有了片刻的清醒,敢情我在他手里射了?
正想着,突然□有异物刺入,还伴有些粘粘湿湿的感觉。我想哭,这种“自给自足”法打死也不要有下次。
他的一根手指在里面轻轻挤压,还时不时地弯曲,搞得我像羊颠峰一会儿抖一会儿颤。我豁出去了,道:“要做就快点,磨什么豆腐。”
他说:“我这是为你好,你以为我忍着很爽?”说着,又往里加了根手指,我痛得叫了出来,额前沁出冷汗。他还很无辜地说,“看,吃苦头了吧。”
我一定要灭了他,然后彻彻底底地解刨。
在完全容纳了他三根手指后,我确定我哮喘了。巨大的硬物抵在股间,脑中浮现的是高耸如云的擎天柱。
他慢慢地进入,我身体绷得跟木棍似的,强烈的不适感使我自觉地想要排斥不属于自身的东西,却不想使它进得更深。
后面好像被生生撕裂,这种感觉说不出的诡异,我听到自己的声音不受控制地从口中吐出,以及他在耳边说得很轻的“放松”、“忍一忍”、“马上就好了”之类。
混蛋,说得轻松,倒霉的是我又不是他。
不知过了多久,那种疼痛渐渐被欲望取代。他在我体内时快时慢地□,我有种上天入地的感觉,他的下腹来回摩擦着我刚刚软下的□,加之来自后面的冲击,它又重新振作。
他用力的一顶,滚烫的汁液射在我体内,而我也跟着再次达到□。
事后,我们躺在床上喘息,我被他搂在怀里,听着逐渐平复的心跳。身上粘粘的很不舒服,我往旁边挪了挪,却突然感到他的东西还留在里面。我瞪着他,他却笑着跪在一旁,把我的双腿架在他肩上。
“你干嘛?”
“明知故问。”他突然吻上我的大腿内侧,引起我一阵酥麻。刚才连着两次,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只能任由他对我上下其手。
我认命地闭上眼睛,直到我失去意识前这家伙还在那儿奋力拼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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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我迷迷糊糊地醒来,房间里除了我再没有其他,我有些窝火。起身,却不小心扯动了昨晚过度运动的地方,火辣辣的,像被车子碾过一样。
床头放着一张纸,我拿过来,差点吐血。真这家伙居然就这么回地球了。
我望天,别告诉我他忘了我无法像他和涉谷一样往来于两个世界,现在涉谷也不在,有种被遗弃感觉。
白云飘浮,天空碧蓝得没有瑕疵,阳光暖暖地撒入室内,照亮了周围,温暖了人心。我用力搓着已经被我捏得很烂的黑字白纸,直到被我搓得软趴趴,像块布。
一路走到血盟城,去了我半条命,待惯了有四通八达的交通的地球,再回到这里,所少有点不习惯。唯一交通工具就是马,以我现在的状况,估计一半路都没过我就提前挂了。
城中,大家各司其职,一切有条不紊地运作着,可想而知,这些年涉谷的确很努力。
走廊上,冯波尔特鲁卿神情严肃地飞跑过我身旁,额上沁出一层薄汗。尔后,冯卡贝尼可夫卿一路追来,手上拿着个类似喷雾剂一样的东西,见我看着她手里的东西,一脸得意地介绍:“啊~猊下来了,这是我的最新发明,‘灵魂再造君’!怎么样,猊下有没有兴趣?”
我黑线:“不,不用。那个,我好像记得你以前就发明了这东西。”
“猊下真是好记性,都过了那么长时间还记得,看样子我的发明果真是深入人心啊。”她清了清嗓子,“那个叫‘灵魂返回君’,被喷到的人的神志会回到幼时。而这个‘灵魂返回君Ⅱ号——灵魂再造君’才是我多年来的心血,只要通过某个媒介被喷到的人的过去就会显示在上面。”
难怪冯波尔特鲁卿会不顾形象地东躲西藏。
冯卡贝尼可夫卿霍地凑近脸:“猊下不想试试?”
我干笑:“难道一定要人?动物也是有过去的。”
“我本来就是在拿动物做初阶段实验,但被古音达鲁搞砸了。”
我哑然,我忘了动物本来就是冯波尔特鲁卿的死穴。
“真是的,浚达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剩下孔拉德又没有魔力,唔~只能拿我自己的头发凑数了。”
我一惊:“头发也可以?”
她点头:“只要是生物体的一部分都行。”
“那还用得着往整个人身上喷?”
“呵呵,那样比较有趣,说不定会有奇迹发生。”
汗,该不会就像上次冯克莱斯特卿那样吧,真是恶劣的发明。
冯卡贝尼可夫卿所说的媒介就是一直躺在储藏室的魔镜。当她说到头发的时候,我想到了那根毛发,虽然很幼稚,但光是想到“遗留在箱子里毛发”这一点我就心里毛毛的。
“地之尽头”,那个时候曾因为错放了钥匙而导致山崩地裂的箱子,差点毁了整个卡罗利亚。
我拿起魔镜,把毛发放上去。
“猊下,那是谁的头发?”冯卡贝尼可夫卿边问边将药水喷在上面。
“不知道,其实我都不清楚这是不是头发。”
冯卡贝尼可夫卿又说了些什么,但我什么也没听进去。魔镜上渐渐浮现出模糊的影像,然后变得清晰。我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事。
影像发生在小希马隆,当时我们只留意了因威拉卿的手臂而引发的邪恶的力量席卷周围,却忽略了一些人或事。
在封印的力量被释放的同时,确实发生了奇迹。一个身着小希马隆士兵服的棕发男子被一股力量包围,他的周身泛着蓝光,好像熊熊燃烧的冰蓝色火焰,将他一点一点吞噬。火焰将他团团围住,他的样貌变得若隐若现。这一现象若是发生在平时,一定夺人眼球,但相较于主力量的威力,这一点焰火显然是微不足道的。
待涉谷将手臂取出,箱盖合上,天地合一。
我倒抽一口冷气,撇开毛发头发说,而是那人竟然消失了,头发留在箱子里,这说明了什么?如果我在看一本奇幻小说,我会毫不犹豫地说他穿越了。但这事发生在我眼前,我不能随便下定论。
我对冯卡贝尼可夫卿说不要将刚才看到的说出去,否则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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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以为以涉谷将真魔国当养生之地的性子,应该会隔三岔五地就来溜一圈,可谁知那家伙竟足足让我等了一个月。这边的时流不是很稳定,没了魔王的支撑似乎会比平常快一点,我无法想象我究竟旷了多少工。
结果可想而知,涉谷刚冒出水池我就一巴掌把他拍回去,一旁的冯比雷费特鲁卿震惊地脸都扭了,就连乌鲁莉凯也不住惊呼。汗,反正我已经没形象可言了,但退一步讲,我是村田健,不是其他的任何一个人。
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看日历,还好,只过了三天……一点都不好,今年的全勤奖就这么泡汤了!亏我前几次为了不迟到还特意坐出租,这下亏大了。
静坐了若干分钟,我才想到去真那里看看。话说上次虽然去过,但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想到这里,我擦擦汗,我适应新环境的方式未免太奇特了。
刚跑到楼下,对上一双略显苍老的眼睛,我怔了一下,然后生硬地开口:“爸爸。”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我想如果我的眼睛能放射线的话,他身上已经被我射出几百个洞了。
“你这是见到久违的父亲该有的表情么?”
我咂咂嘴:“你怎么来了?”
他微微一笑:“当然是来看我儿子了。”
“嗯,也对,我是你儿子。”我顺口接了,语气颇为敷衍。
“我知道这些年是我们不对,但不管怎样,我们都不希望你有事。”
我不解地看了他一眼就把头撇向一边,他也不以为意,径直走向客厅给自己倒了杯水,坐下,说:“你们最近在调查柳氏的案子吧?”
“应该吧。”汗,叫我怎么回答?都失踪了三天,天知道是真调查还是例行公事掩人耳目,反正我看这案子悬,都能跟6年前挂钩不诡异倒见鬼了。
爸爸看看我,半晌才道:“你不知道?”
“嗯。”我老实回答。
“算了,不知道最好。”
“怎么了?”
他摸摸鼻子:“没什么,总之,不要跟姓柳的走得太近。”
我越来越听不懂了,怎么又扯上柳姓的了,难不成全日本姓柳的我都要躲远远的?。刚想开口,爸爸又接着道:“不要问为什么,我是为你好。”
我懵了半天,逼出一句话:“你……不会也相信外界的谣言吧?”
谁知他竟然笑了:“我倒宁可相信奇迹。”
什么意思?我能往抽象的方向去想吗?
爸爸很快就走了,我曾经设想过很多种见面的场景,没想到会是这样,用一个字来形容就是:强。
周围又恢复了原本的清冷,夕阳的余辉撒入落地窗,照在茶几的玻璃上,我的倒影变得恍惚。我似乎能理解当初爸爸妈妈为什么只字不提。
摘下眼镜直接往沙发上一倒,看着雪白的天花板。要我不跟真来往这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