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恶搞]齐桓的路----马蹄声凌乱
  发于:2009年04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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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出来的狼羔子,平常又骄傲又本事,无论多难都没给自己丢过人的硬茬儿货,千里挑不出来一个的好苗子。现在他那样的看着你,一瞬间,陈杭觉得自己心里塌了个角儿,然后他知道:自己没办法拒绝这样脆弱而柔软的袁朗。
没有被拒绝的袁朗食髓知味的搂住陈杭的腰,XI吮那滴水珠后意犹未尽,缓缓上移,他大胆地含住了分队长的喉结。陈航浑身轻颤了一下,瞪大了眼睛看着袁朗,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过来老半天,他想:袁朗这混蛋小子是不是烧傻了?可是本来应该推开他的手,莫名其妙的慢了。不上不下的僵持了一下儿,袁朗撒娇似地咕哝了一句:“分队长……”然后不管不顾地继续□。婴儿一样的□,袁朗恍惚觉得,分队长的喉结在自己舌下轻颤。
四处都是冷的,呼吸的空气都是彻骨的严寒。袁朗又冷又累,心里却有一团火在烧。眼皮涩涩的磨着眼珠子疼。不要闭上眼睛,闭上眼睛就是无休止的训练,没尽头的考验,火星四射的枪,飞溅的无处不在的血!什么都是冷冰冰的,什么都是硬邦邦的。天地间只有唯一的热源拥抱着自己,那么暖和那么安全。而这□般温暖的热源正犹疑着似乎要推开自己。虽然没有睁眼看,但是袁朗是敏感的,他知道,他就是知道,分队长要推开自己,他起码这么想了!这念头让袁朗突然忍无可忍,他 “嗷”的一声扑身过去,不由分说地吻上分队长坚毅的下颌,然后是刀削般的脸颊。
袁朗用自己的唇,固执地在陈杭面上摩擦着,嘴里孩子似地呢喃:“分队长,抱我,我冷……”几乎是直觉的,袁朗知道这样的低语是给自己的借口,袁朗更知道,有了这样的借口,陈杭就不会推开自己。
果然陈杭下意识地向后撤了撤,却并没有阻止他。推进顺利的袁朗索性一个翻身把陈杭压在身下,用力捧住他的头,狠狠吻了上去!纠缠的唇舌间,高热的迷糊里,袁朗对自己说:好暖,我的!都是我的!这份温暖安定我一定要把霸在身边,最好吃到肚子里,这样,他,就永远不会和自己分开……
然后就是好热,真的好热。全身的血脉好像要沸腾起来一样的热。
陈杭睁着黑沉沉的眼睛盯着袁朗,看他涨红的脸,看他饱含欲望的Mi乱眼神,看他凶狠发急的焦躁表情。听着他急促的呼吸,陈杭想起来和袁朗相处的点点滴滴,他忽然怀疑,在教他的某一次近身对抗中,袁朗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而他不怀疑,自己是不是早就动过心……
陈杭微微抗拒了一下,下一秒钟,他犹疑着张开了自己的唇,轻轻回应袁朗的吻……
袁朗受到鼓励,更加不能自制。他紧紧抱住陈杭,身体和他相互摩擦,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可是陈杭的贴身作战服阻止了袁朗的进一步碰触,袁朗急了,几乎是撕扯着要脱掉陈杭复杂的着装,忙乱间拉链纽扣全部搅在一起,袁朗发狠的嚷:“分队长……”
陈杭彻底放松下来,心下忽然一片柔软,他那样看着袁朗,好像看着自己此生的冤孽。他叹息,然后轻轻笑。好像以前若干次教他装卸枪支的耐心细致,陈杭手把手的教袁朗解开自己的扣子。一颗一颗,繁复的衣衫减退,陈杭麦子色的修长身体水落石出般的坦白在袁朗眼前。仿佛是点燃了一篷火,或者脑子里断掉了一根弦。袁朗再也忍耐不住,他迫不及待□舔吻着陈杭逐渐裸露的身体。陈杭闭起眼睛,缓缓向后仰起头,明白的雪洞里,他把自己交给了这个混沌的男子……
裸露以对后,袁朗心里却有些茫然,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身体在急切的叫嚣着自己的不满足,可是没有经验的他,只会反复用下shen在陈杭大腿根部来回摩擦。习惯向陈杭拿战术要领的袁朗发狠的把分队长紧紧勒到怀里,尝试了几次,不得其门而入。
陈杭有一瞬间哭笑不得,敲袁朗的头:“这都要我教!”袁朗气急败坏地趴在陈杭身上哼:“分队长,我难受……嗯……我要,我要……”欲望涨得他要发狂,袁朗撒野地抱紧了陈杭,在自己怀里粗鲁地搓揉着分队长柔韧地身体。袁朗急促地喘息,委屈焦躁地几乎掉眼泪。
陈杭那样地看着袁朗,心里满是柔软的情绪,他轻轻吻着他的唇,缓慢而坚定地抬起双腿,手指缓缓的引导袁朗,摸索到那股间的私密地带。
袁朗豁然开朗!
接下来的一切,那么顺其自然,顺理成章。
当袁朗把自己小心翼翼地推挤进去,当陈杭炙热紧致的包裹住他,当他开始本能的□,当这具温润的身躯完全被自己控制,
极乐的巅峰里,袁朗的世界里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隐忍的痛楚中,陈杭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内心如此清晰。
他听见洞外朔风怒吼,想当然,该是白雪纷飞。
陈杭轻轻拥住□后昏睡的袁朗,黑暗中凝视他很久。他忽然温柔地笑了,抚摸着狼崽仔的眉骨上的擦伤,陈杭缓缓的念出声:“袁朗,我的小南瓜……”
袁朗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军区总医院。陈杭正坐在一边帮自己揉着手上输液造成的淤血。分队长的表情一如往常的端庄平静。“噌”地坐起来,袁朗有点儿恍惚尴尬,他期期艾艾地说:“分队长……”陈杭微笑着看着他,忽然变了脸开始数落:“死南瓜!打任务没结束就开始给我昏,害老子把一路你抗回来。”说着狠命地戳袁朗的脑门:“发什么春梦呢你?一路上哼哼哈哈的。那么多人抬你,你昏迷了还给我打把式!做梦娶媳妇呢么?欠削!”袁朗愣了,含糊地看着陈杭,发了半天呆。陈杭随手抽了张牌在他眼前晃:“没事儿吧你?袁朗?傻啦?来,告诉我,这个是什么?”袁朗怏怏地垂头,说:“是A。”显然,他自己也不确定。陈杭用手指抬起袁朗的头,逼他看着自己,两个人默默对视,陈杭那样那样认真地看着袁朗,那么看……
良久,他笃定地说:“行,不傻。”
袁朗出院后不久,陈杭和他分了宿舍。
一年半以后,陈杭阵亡。
当袁朗抱起弥留的陈杭冲向医务兵的时候,他清楚的听到队长模糊的说了句:“袁朗,我的……小……南瓜……”袁朗记得:那是陈杭最后发出的声音,当时,陈杭好像微微笑……
后来,袁朗偶尔翻辞典,书上说:杭-----渡也。方舟并济或以船渡。
想想没错,是陈杭点化了袁朗:教他当士兵,教他做军官,最重要的是,陈杭教会了袁朗所有关于爱的功课。
然后……独自翩然离去……
那一瞬间,袁朗绷紧身体,他知道了什么叫如遭雷噬。
十年休得同船渡,百年休得共枕眠。
袁朗后来想:那时候,自己的修行是不够的……

白居不易

老A也不是只执行血茨呼啦的任务,他们也偶尔干点儿轻松愉快的。比如某部兄弟部队演习,他们跟着友情帮腔儿一下。不用出很多人,不用干特多活儿,镶个花边儿,敲打下儿关键节点的安全什么的。
基本上铁路会把这类“优差”分给刚刚换下来的轮值中队,让他们换换脑子。袁朗那回赶上了。他也没带太多人:齐桓、吴哲、马健、成才和许三多。兵贵精不贵多,是那个意思就行了,本来事儿也不大。这不是听说有农家饭可以吃么,铁路把自己也给捎上了,美其名曰:督战。
任务完成的很顺当,袁朗他们当晚歇在了当地老乡家的小院儿里。这年头儿老乡们日子过得也富裕,说让住就让住了。看了一天演习,人家老乡嫌他们闹腾,干脆合家走亲戚去了,说了不要房钱了。临走的时候人家老太太拥军,还给齐桓拿了几个南瓜说晚上熬粥使。
炊事班没来,晚上齐桓主厨儿,吴哲他们打下手儿。那么大的个院儿里面支了锅熬粥,不一会儿就有混了南瓜的香味儿的炊烟渺渺高升。
背后是深红的院墙带着斑驳色调,远处是深秋的野地一望无际。前景是那么家长里短的锅碗瓢盆,掀锅的白热烟气的缭绕着齐桓穿着野战服的刚健身体,这家伙正忙活着给大家分粥盛饭,神色平和。
袁朗觉得,这情景看着简直就是一副画儿。
觉出来袁朗在看着自己,齐桓回了个头儿。他们队长还是那么站没站像的靠在人家午门口儿,老紫的棉布门帘子斜搭在袁朗肩膀儿上,这人那么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他绿色的军装跟门框上挂着的一辫子大蒜居然诡异地协调。
一阵子晚风吹过来,远处不知道什么花儿草儿的味道混着刚刚开锅的南瓜粥,让这傍晚农家院落生出异样地声色。
隔着烟火,隔着轻风,隔着人世间最碌碌平凡的味道。
齐桓和袁朗四目相接,两两相望。
袁朗忽然挑眉一笑,倏地,齐桓的脸……就红了。
他心说:都这么多年了,弄得还跟搞对象似地。
袁朗晃过来盛了碗粥,理直气壮的吃了个唏哩呼噜,回来放碗的时候。这厮扭身背过众人的视线,朝齐桓夸张地伸舌头把他自己的嘴唇舔一圈儿,然后深深地看了齐桓一眼,湿漉漉地嘴唇,湿漉漉的眼。然后这混蛋就自顾自地撂帘子回屋儿了。齐桓心里破口大骂!
铁路分的宿舍:他老人家自己一间,袁朗齐桓一间,吴哲许三多一间,成才马健搭伙住储藏室。马健有点儿嘟囔,可架不住成才没意见,反正齐桓是挺开心的。
深秋的乡下黑的早,齐桓不好意思再破费人家的电费,临走让老乡把闸掐了。他们就干脆点了蜡,有数儿的几件屋子烛火摇摇,反而透出异样温馨的味道。齐桓收拾好了院子回屋儿的时候,袁朗正在灯地下擦着枪。齐桓喜欢看袁朗擦枪,他手好看,细长匀称的手指头跟乌黑冰凉的枪管儿配着那么搭。
袁朗抬头,忽然“噗哧”乐了:“哎,齐桓同志,你眼神儿怎么这么Se情……“
齐桓是哭笑不得加恼羞成怒,忽然做个了决定:“老子这就让你见识什么叫Se情!”说完他饿虎扑食,一下子就把袁朗给摁床上了,然后不由分说地啃他脖子。
袁朗也不挣,歪头儿呵呵地笑:“果然Se情!”
百忙里齐桓说:“我要在上面。”袁朗揉他脑袋:“看着办吧。”齐桓发狠儿:“好!走着瞧。”随手把蜡给灭了。
一屋子的黑漆漆,俩人在炕上扭。袁朗格斗技术更好一点儿,不过跟齐桓吃亏,因为他老爱笑,这节骨眼儿谁笑谁分神。好容易占到便宜地齐桓正忙活到紧关节要的当口儿,忽然有人“咣咣”地砸门。
马健在外面“嗷嗷”地喊:“队长!分队长!不好啦!”齐桓心里一紧,猛地抬头:“怎么啦?”马健说:“锄头教完毕练瑜伽呢。”齐桓咬牙切齿:“屁大的事儿。”马健喊:“完毕让问问你们,行不行。”袁朗一扭胯趁机坐上来,丫得意地喊:“练!我批准了!”
翻过身的袁朗一对爪子无所不在地在齐桓的腰上扭着掐着,齐桓一下子就软了劲儿。袁朗就势扑他身上,掀起来齐桓的作战背心下嘴舔,这家伙舌头巧,舔的齐桓浑身麻酥酥地,跟过电一样。正有点儿感觉的时候,忽然有人继续“咣咣”地砸窗户,这次换了成才:“队长!菜刀!不好啦。”
袁朗挫败深深地长叹一声:“怎么啦?”成才说:“锄头教三多练瑜伽呢!”袁朗一下子按住企图扳回的齐桓,几乎气急败坏:“练吧!”成才继续喊:“锄头要三多把腿抗肩膀儿上。队长……三多说……哎……我也觉得,得你批准一下儿。”齐桓一努力把坐在自己肚子上的袁朗翻了下去,心情不错:“那就抗吧。”成才愣了愣,不甘不愿地走了。
这次是彻底把袁朗按住了。月亮从窗缝儿照进来,晃到袁朗仰卧的脸上,皎洁的月色让这人看着难得地那么平静或者说……安详。袁朗最后试着挣了一下儿,发现自己已经呈钳制姿态被齐桓按的死死的,他就不闹了。不过他也不老实,这家伙努力地抬起来脖子,湿乎乎地含上了齐桓地耳垂儿,问:“想不想要啊?”
齐桓地回答是一个猛力分开了袁朗的腿,下嘴舔上了他的大腿根儿。然后那个热乎乎的家伙就顶在了他的入口,试探着晃一晃。又大又硬的触觉让袁朗一哆嗦,他几乎示弱地喘息着哼哼:“齐桓……你轻点儿……”
这月亮,这声音,身底下的……这个人……
齐桓觉得自己的脑筋都要烧起来了,就在齐桓几乎已经进去了的时候。“咣咣”的敲门声再次响起。袁朗和齐桓一起发飙:“TA妈是谁?”铁路依旧沉稳的声音一分钟后才阴森森地响起来:“你们谁让吴哲教许三多练瑜伽的?!”
事儿大了,齐桓和袁朗对视一眼,赶紧起身着装。
许三多的那间屋里,MR.完毕先生正在展示他完美的柔韧性。双腿蛇似地盘到了肩膀上,大小伙子这韧带,不容易!齐桓有点儿懵:“铁大,这不挺好的么?”墙角儿捂着脸蹲着的吴哲开腔儿了:“好什么啊。完毕腿拿不下来了……”许三多痛苦地朝着大家嘿嘿笑……
袁朗大吼:“愣着干什么,赶紧帮忙啊!”于是大家小心翼翼地把许三多的腿掰了下来,然后按摩的按摩,擦油的擦油。等完毕先生能直立行走了,天……也快亮了……
齐桓垂头丧气地慨叹:“白居不易啊……”这次轮到袁朗心态好,没人的地方他偷偷地咬住了齐桓的耳朵:“别急……咱还有下回……”
看着初生的太阳,齐桓笑了。
虽然历尽艰险,可是这个日子,他还是有盼头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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