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不傻,不由你说了算----瓦赫
  发于:2009年05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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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虽然不吃这一套,但是听起来还不错,转头再看那厮,又是一脸的嬉皮笑脸,哟,恢复还挺快。
“不是请客不请客的问题,我心胸开阔所以不当回事。”我一本正经,……“我来找地点啊!”有便宜不吃白不吃,尤其这还是我付了血淋淋的代价换来的。
“你小子一点都没敢客气。”杨宏杰龇牙一笑,跟刚才阴霾的形象成反比,这男人之间解决事情就是速度,打了一架也没剩下啥怨气了。其实除去个人恩怨来看,这厮人马马虎虎,对兄弟是蛮仗义的。
“你们干什么呢?”眼前的人出现的突然。
“陶睿,你怎么在这?”杨宏杰迎上去。
哪知陶睿走到杨宏杰面前,凑着后脑勺就是一巴掌“又打架,没完了还,你什么时候才能不那么冲动啊?”
呃,好像他老妈的口气。
“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丫嘿,这声柔的,搞得我心里直痒痒,杨宏杰还有这么一面?
“你就在那懵我。”陶睿翻他一眼。
“哈哈哈哈,杨宏杰就你还会道歉那,真稀奇。”我放声嘲笑起来。
“滚!”瞧,恼羞成怒了不是。
“俺这就滚,不和你耗腻了,剩下你爱干啥干啥,小爷回家吃饭去。”不在等他回应,转身就闪人,路过陶睿时,不由得朝他那看去。却碰触到他扫来的视线,然后我像被打到一样目光立刻游移起来。晕,真没出息又不是女人,没事我躲什么个劲。
当天回家以后,我妈看我一身“战绩”立刻咋呼起来,女人就这点不好,特喜欢大惊小怪,然后就把我爸招过来了……他一见我那样差点恨不得再补几拳,我爸和人家教育孩子不一样,重来不会轻声细语的说话,永远都是——吼,每每到最后,我都替他嗓子疼,看,这又来了!
我几乎是在我爸爆吼下勉强存活,如果不是我妈的支援,我差不多就要‘战死’了。
“你看看你,上学才几天就成这副模样,啊!?”
许老爹恶意的点我被打青的脸蛋,我说我爸这人如果是个女人,其实心眼也挺狠的,使用这种下三滥招数。
“别别别,爸你误会了,我这是公伤。”我一脸谄媚的看他,正巧和他盛怒的眼睛对上。
接着后脑勺再度被他厚实的手掌重击。“就你那样还不如不当班长,你的能力就是使用武力解决吗?”
“我的天,”我大喊冤枉,口气不禁也强硬起来,“您老啦还是怎么的,老曲解别人话有意思吗!”
“你放……!”我爸还想再说,一边站着的老妈挥手挡住他的身躯,对着我使眼色:“小弋,看你也真不让人省心,先进屋去,让你爸消消火。”
接着责备的嗔我一眼,多年来的默契早已不是吹的,我是了然于胸了,在此时退下,剩下的交给我妈,接着老爸就被拿下,哈哈,畅快畅快。
把门反锁后还能听到我爸的吼声,我最后两眼一闭,双耳不闻门外声,任你闹去。
我伸手摩挲青紫的‘战绩’,杨宏杰那小子平常那‘帅’也不是白耍的,打起架来的确有两把刷子。
明天就这么去学校?别人不说什么孙凡那小子也得乐死啦……
哼哼,孙凡,你明天要敢多絮叨,老子我切了你让你去当太监。
今天好像说了什么禁语,了杨宏杰那么大反应,还差点失控把我给拧了,现在想到当时的情况都禁不住打个小冷颤。
靠,颤什么?他妈他打我还有理了怎么的?老子铁汉一个,什么时候怕过人!
他对陶睿还真是百依百顺,那温柔劲,就像谈对象的一样……
猛然翻身坐起,刚想什么……谈对象?两个男人?我之前脑子被打成漏勺了吧,这种事情,怎么可能……
“咚咚……咚咚……”我附上胸口,这心跳快的莫名其妙……要冷静!
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慌乱的拉起枕头盖住脑门,睡、睡觉!
第二天我是顶着一脸的青紫,两个黑的熊猫眼去学校的,样子堪称一绝,早晨我对着镜子看自己都为之“倾倒”。
只怪前一晚因为那个小问题我睁眼望天花板足足挨到凌晨1点多,哎,糗事不能再提。
和预料中的一样,我才进教室周围就一阵的喧哗,无所谓,B市人一贯这么八卦,我采取冷视一一逼退战术。
“许弋……”
听声音就知道是那不识相的乌鸦。
“许弋你总算来……”
“打住,小样你敢多罗嗦半句,呵呵……”我移动视线到他下半身对之挑起眉,“老子就切了你!”
孙凡不可置信的瞪大眼,估计在消化我说的话。随后立刻惊恐的并拢双腿,双手掩护下腹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
“别别,许弋我没那意思,就是想问问,你昨天难道和杨宏杰打起来了?”
我冷哼着向他靠近两步,后者警备的退去,“你怎么知道的?”我问,顺便无视他小小的挣扎伸手强硬的去搭他的肩膀。
“他比你早到,脸和你差不多。”孙凡往他的左后方努努嘴。
我朝那边看去。杨宏杰和陶睿在聊天……
不过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呃……一头黑发的是……杨宏杰?那老几染回来了?真不敢相信。
“他居然理发了~你们用武力解决的吗?谁输谁赢?”孙凡在一边兴奋地跃跃欲试。
“孙凡,你又忘了我刚才说什么。”冷冷的一笑,我用手势对他下方比划。
这个方法很管用,对方及时捂住自己的嘴巴。
其实那小子能去把头发染回来我挺吃惊的,不过这和我们打架一点关系也没有,他应该是听了陶睿的话才这么做的,只有陶睿能治住他。
这么分析的话合着我昨天都白折腾了?!在他们面前不就跟耍猴似的!越想越郁闷,掏出的书本都忍不住摔到桌上。
“班长怎么了,哪不高兴了?”头顶的声音我想忘都忘不了。本来想回一句没生气,不过又有些心虚。我刚刚好像的确有些不服气哈,所以现在不如缄口不言。
见我没说话,杨宏杰嬉笑着朝我身边挪过来,一副小孩子邀功的口气,“看到了吗,我头发染回来了。”
“恩。”傻B,早都看到了,我又不是色盲。
“怎么样,你说我够给你面子吧?”
“少跟我装熟。”挖他一眼,屁,干我什么事啊!
“这话说的不中听,什么叫装熟啊,本来不就挺熟的。”杨宏杰的脸开始僵硬,但还是保持了伪善的微笑。
“我说杨宏杰你那招在别人面前随便装,在我面前你收敛一点,恶不恶心。”
班级这时又出现了围观现象,我两的脸骗不了人,一看就有交过手。刚刚的对话恰恰又引起众人的兴趣,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张望。
“啧!”他的眉宇间似乎在隐忍不爽,缓缓靠到我耳朵根上。我们之间靠的很近,他嘴里喷出湿热的气体呼到我的耳朵上,痒痒的,我就感觉一阵鸡皮疙瘩从头至尾的流窜个不停。他的声音只有我一个人听得到“TM,你以为我想装,又不是装给你看的,配合配合!!”
哦,我条件反射看站在边上的陶睿,哦,我了(liao)我了。
于是我很不甩他的回到:“凭什么啊,我该你的?你别忘了你还欠我一顿饭呢!”
那小子立刻摆出一副嫌弃样,“忘不了!不过你现在也得给我个台阶下吧。”
接着就假笑起来起来,“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什么破比喻)打也打过了,还是朋友。”
我无奈的点点头“我心胸宽广。”暗地里不顾他在那做呕吐状紧拧他‘蛮腰’一把“欠我的什么时候还?”
却得到对方模棱两可的回答,“以后有的是时间。”
贼,防不住的贼!
班里一阵唏嘘,“散场了散场了。”“没打起来啊,没劲。”……你说这都什么人!
杨宏杰的确请我吃顿饭,当时我还不大敢相信深怕是鸿门宴,可是事实证明我想多了,于是我不客气狠狠宰了他一顿。
当时他笑着说,许弋,其实你这人挺逗乐的,和你聊天一点也不无聊,尤其看你一脸有气发不出的表情,最逗。
聊天?那是斗嘴好吧!这人什么嗜好……%¥&&*%%
我回答:“嫌无聊找相声演员多好啊,比我还逗乐。”
他哈哈大笑,嘴里的米粒喷一桌子的,丫就是恶心人!
后来莫名其妙的我和杨宏杰那伙人逐渐打得交道来越多,男生就是这样,没有多少隔夜仇。
但是孙凡却说我和他们臭味相同,他说这话的下场可想而知,不被切也差不多了。
我跟陶睿虽然没过节,却始终不怎么交谈,因为他对每个人都保持距离,除了杨宏杰以外。
我,也不是主动搭理人的主。
真正感受到冬天的来临已经是一年当中的年末了,这高一的大半学期就被我插科打诨的混过来了.
我没能辞去班长的职务,老陈给的答案是,这么有责任心的的小孩已经少见了,很好接着加油吧!
就是这句话把我驳回来了,骗鬼,他才是个不负责任的正宗老滑头!
这事被杨宏杰知道后还大大的嘲笑我一番。MD,这厮笑的跟朵花似的,当初不是被他这个小人撺掇,如今我能这样进退两难吗!
当我妈看到我期中成绩时一脸的愁苦,坐在沙发上甩着卷子晃呀晃的,一脸的欲语还休,弄得我心里都有些堵得慌。她说,许弋你这成绩以后可怎么办啊!幸亏你爸不在家,不然不得多抽你两鞭子!
我赌气的上前夺过试卷回自己屋,边走边说,凉拌呗,还能怎么着。气得我妈在后面直叹气。
忽然觉得还是以前幸福,没有什么包袱压身,尽情的玩乐。面对现在的状况有些怯了接着我逃避了。
孙凡说我最近比较安静,其实不然,如果安静了我就不会没有节制的到处结众溜达玩闹。
我家六、七公里外有个桥坝,听说那里以前死过人闹过鬼,很多人晚上都不敢去。初中以前我也没那胆子,后来和几个哥们去桥坝上跟人打群架,才发现这么个好地方,空气清新又很安静,特别适合一个人呆在那遛弯。不过我一般去那里不是躲我爸就是去顶烟吹风的。
晚饭才吃完就趁着老爹分神看电视的功夫遁逃出来,一路上灯火通明,慢慢接近坝子那片时人烟开始稀少起来。自从我在桥坝上呆着以来,几乎没有看见过其他人,说没有也不全是,坝底好像就住了一家住户,夏天晚上偶尔会有人出来在小院里乘凉,不过细细想来好像也就只看到过那一个人。
浑身不自觉的打个哆嗦,这种东西不能往深里想,越想越恐怖。尤其现在还是冬天,冷风吹的人心里发寒。
我掏出口袋里的打火机正要点火,忽然传来奇怪的声响,这声发的突然,我手一抖差点没把打火机摔了。抬起头发现不远处有群人影在晃动,好奇心驱使我朝那边走。近一些才发现是一群人在斗殴,不,应该是群殴一个人,被殴的也不吭声。不过搞清这个事实也没什么意义,这种闲事我一般都眼不见为净。
“看看,杨宏杰这次不在吧,我们搞不过他还治不住你吗?你可跑不了,连着上次的帐一并给还了。”一男生贼兮兮的拍着中间被打的人的脸。
我停下脚步,如果刚才没听错说的名字是……杨宏杰?随即侧身细细的瞅去,以我两眼都为5.0的视力来看,中间那个被围得应该就是杨宏杰的好Brother陶睿了,他怎么会在这?
在我观察的过程中外围的一个小罗罗冲我大喝一声:“那边的,看什么看,走你的!”这老几狂的。
“爷爷我高兴,想待多久就呆多久,你管得着吗?”我点起刚才没点着的那根烟,叼在嘴里不屑的看着他。
那边的人立马被我煽动了,个个都目光炯炯的盯过来,其中也夹杂着陶睿不解的目光。同学,别这么看着我,我还没坏到见死不救的地步好吧!
“你谁啊?这么猖。”一个看似他们头头的扁平头小子发话。
扁平头……我说这么眼熟呢,这不就开学被杨宏杰揍过一次的“裁缝”嘛。
仔细想想当时如果不看他和杨宏杰的热闹,也不会出现后来不愉快的事情,所以总结一句,这小子欠抽。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揪过他领子:“看清楚爷爷的长相再放屁!”
黑暗中裁缝睁起眯缝眼,“许、许弋?”
“眼力不错,说说我哪猖了。”
“没、我没这意思,你随意呗。”
这小子好想挺怕我的,我记得没怎么和他说过话。“哎,本来我今天心情很好,这下都被你搅合了,怎么办?”
赵采风身形一顿,了然的哦了一声“你要帮陶睿?这事跟你无关啊!”
“你能打过杨宏杰吗?”我答非所问。
“……”
我嘿嘿一笑“我看你这次动他也是做足了思想准备吧。”被杨宏杰‘追命’的准备。
听到这里,裁缝也许因为人多势众,所以说话就开始屌了一些,“许弋,今天你别多管闲事,否则也跑不掉。”
“那我就看看今天怎么跑不了了,就你的那些人?”我扫视后面一排的人,撇撇嘴。
“我说‘裁缝’,你如果觉得除了被杨宏杰那波子人痛扁不过瘾,还想从我这再加点的话,就接着在爷爷面前横。”我学着他刚才拍陶睿的威胁举动去拍他的脸(多年不用的二流子举动,有点不适应- -)。
“你现在找陶睿的麻烦划不划算,自己好好掂量掂量。”不容易,我也是用道理来说话的文人了。
那家伙想了一段时间,最后我的烟都只剩屁股头了,他才下决定:“好,看你的面子上今天这事就算平了。”
看着那群人灰溜溜的散场, 现在我都忍不住大赞自己一句“可太能喷了!”
“谢谢你。”我仍在得瑟,根本遗忘了还有一人,乍听这声反倒一愣。
“呃……啊?呵呵,没事。”我不自在的挠挠头,遇到陶睿这样的男生我说不好话。
他面带感激的微笑,我有些吃惊,这好像是第一次看见他笑,我局促的回以笑容,但是完全僵在表面,相当不自然。
“你怎么还不回去啊?”我问。
“还不想回去。”他下意识的触碰被打到淤血的脸。“许弋,陪我坐坐吧。”我点头。
我们两在坝子旁边的石头上坐下。
“我这样回去,杨宏杰看到会唠叨。”
“恩?杨宏杰?……哦。”差点忘了他两关系好得跟穿一条裤子似的。
“我们两家住对门,一起长大的。”陶睿以为我没理解,稍稍作了解释。
“恩,你两感情好吧。”真是废话,我在心里抽了自己一大嘴巴子。
“好,从小他就开始护着我,后来我也习惯了,其实他才是需要被别人关心的人(怎么没看出来),之前看你们两剑拔弩张的,当时对你有点偏见,抱歉。其实你人挺好相处的,。”
“没关系。”我摆摆手,这种事一向不太在意。
接着我们两又陷入沉默,哎,我最怕这种情况,尴尬……
“恩,今天谢谢你,真的,”他站起身“那……我先走了。”
人家站起来我也不好意思在坐着,“你一个人能行吗?”
“可以的,再见。”
“再见。”
他逐渐从我的视线里消失,原来陶睿和杨宏杰是青梅竹马,不过我倒有个疑问,同样是一个环境下成长的,个性素质咋差别这么大呢?环首望向四周,现在好像挺晚的了。背后的风呼呼的刮着,有点冷,我也回家吧……
早晨我还在从被窝被挖起没睡饱的不满情绪中,杨宏杰就跑到我面前替陶睿道谢。只是道歉的内容着实刺耳。
“许弋,原来你也不怂啊,也会去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还以为你是墙头草一个呢。”
“你就在那呲我,懒得理你。”我有点后悔昨晚多管闲事了。
见我有些不快,杨宏杰立刻正经起来:“当然要谢谢你,你确实够朋友、够义气。”
“谁跟你朋友?”我假模假样的嘲讽他。“够义气倒不假。”
闻言,这厮好笑的拍拍我的脸。我当即就爆发了:“别碰我脸哈,你可没那资格。”
“哦?谁有资格?”
“咳咳,本人未来老婆。”
杨宏杰哈哈大笑:“老封建思想,你哪朝哪代的?那刚才我摸你脸是不是也要娶你啊?”
“去你的,怎么说也是你嫁我,哪来你娶我的说法?况且谁愿意要你这样的。”
“你两什么时候谈婚论嫁了?”孙凡在一边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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