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涧----东风WO
  发于:2009年05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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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自禁地,徐逸涵抓住了上官苑杰的黑发,将他的头更加用力的拉向自己,如此一来,他的分身便更加的深入上官苑杰的喉咙。
真是贪心呐……
对于徐逸涵的动作,上官苑杰并没有感到生气,反而迎合着他更加卖力地舔弄着那火热的勃起,而手,则是滑过他的腰来到他的背后,悄悄地向他身后游移。
“唔……你……”
徐逸涵一声闷哼,立刻抓住了上官苑杰的手,禁锢了他的行动。
“怎么,后悔了?”问是这么问,但是手上依旧继续着前面的动作。
发现徐逸涵渐渐放松下来的身体,“想通了?”
“放松些……”上官苑杰暂时停下了手上的开拓,转而放松起徐逸涵身上的肌肉来,“如果你不想结束之后浑身酸痛上几天,就尽量把身体放松!”
纤长的手指上事先沾满了徐逸涵分身上的白浊,进入的动作倒不是很困难,只是徐逸涵有点紧张,甬道缩得紧紧的,就这样粗鲁的抽送怕会伤到徐逸涵细嫩的内部。
上官苑杰也不着急,专心的取悦著他的分身,直到徐逸涵爆发之后才趁著他那时身体的全然放松,继续进行润滑的工作。
虽然已经默许了上官苑杰的行为,但当事情真正发生时,徐逸涵心里依旧很不是滋味,异物进入身体的别扭与随之带来的不适感让他的身体绷紧著。
“涵,我要进去了。”徐逸涵已经觉得自己很郁闷了,上官苑杰偏偏还要在进入他体内前来了这么一句。被他这一提醒,徐逸涵全身的神经仿佛都跑到身後那个小小的洞口。
火热、粗大、有力,就这么一寸寸的慢慢撑开紧窒湿润的肉壁进入他的身体,无法控制的,徐逸涵发出一声低吟:“嗯……”
上官苑杰燃得正旺的欲火就像被浇了一桶油,他似乎听到脑海里那条叫做理智的弦绷断的声音,眼睛通红的抬起徐逸涵的大腿,左右大大的分开,几乎是想把自己的身体挤进徐逸涵里面似的深入,然后是缓缓的抽出,再深深的进入,只是这回,再怎麽激动他都小心的控制着自己不要伤到徐逸涵。
欲望的呻吟在房间响了一夜,上官苑杰这回算是彻底的做了个够本,可怜徐逸涵第二天脸色苍白,全身发软,连吃饭都要人喂,看著罪魁祸首拿著汤匙喂他时脸上温柔的笑容,徐逸涵打了个寒颤,欲哭无泪啊……
◇◇◇◇◇◇◇◇◇◇◇
今晚是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也是个适合杀人的夜晚,月亮像个出嫁的姑娘一样带上了面纱,只能隐隐看见它的轮廓。在月亮下也有个带着面纱的黑衣人,她的人与黑暗融为一体,可想她的内心是多么的孤独,整日带着面具不敢见人,这是常人过的生活吗?
不是。
绝对不是。
她只是个杀手,听命于别人的杀手,只要是接到命令,她就会毫不犹豫的去杀人,为了生存她只有杀人,除此之外她什么也不会,因为她从小只学会了怎样杀人。除了杀人,她还学会了等待。没有一颗平静的心,死的往往是自己,这个道理她比谁都懂,所以她的耐性很好,出手也很准,她要杀的人至今还没有一个能从她的剑下逃生。
她的生命就是等待,等待命令,等待一次次的屠杀。
她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习惯了等待,等待杀人或者是被杀。
她现在要等的当然就是人。
她总算没有等多久,终于等到了要等的人。
她觉得身后有种奇特的感觉,可是她没有回头。
“你来了。”
“我来了。”
来人道,“你是怎么知道身后有人的,以我的武功你不可能会发现的?”
“不错,以你的武功我是发现不了,不过你也别忘了我是个杀手,做我们这行的往往有种特别的本能,要不然早就成了别人的刀下冤魂。”
“难怪魔教的两任教主都这么器重你了。”
来人才转过身面向眼前的这个带着蝴蝶面具的人,道:“韵寒,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魔教的杀手,上次我还在想魔教的人怎么会去药师谷,现在可以理解了。”
“不错我这几年我一直在装病,一方面为了打听中原的消息,另一方面找龙血珠是为了联合其他人铲除教王。正好三年前我听冉幽月说龙血珠可以治像我这样久治不愈的毛病,然后你就马不停蹄的为我奔跑了三年,师兄我真的很感动你为我所做的,如果我不是杀手,说不定我早投入你的怀抱了。不过现在什么都不是了,什么都太迟了,新教王更容不得我们有二心。”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要在知道把一个熟悉的人当成陌生人谈何容易?”
“说得到容易。可是真的晚了。”
“如果你愿意放下杀驽,我可以帮你脱离魔教的。我依然是你师兄,会把你当成我亲妹妹一样照顾。你现在找的云佃真人,跟你的亲人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苑杰师兄谢谢你这般话。不过你问得太多了,做你们这行的这可是大忌。”
“我就不明白,以你的武功这世间还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到的?为什么偏要趋身于魔教。”
“没有什么为什么。如果不做这个我们这些杀手活着还有什么价值,你不知道吧,我以前所做的一切,包括说喜欢你都是为了任务,我是个不需要爱的人呐!”
“师兄,我希望你能幸福。”
“这是临别赠言吗?”
“我该走了。”
声音还在山谷回荡,人却像幽灵一样失去了踪影,仿佛这个人根本就没有来过。
他看着她来匆匆去也匆匆的绿衣身影……上官苑杰陡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改变了她?
忽然间淡淡开口:“真愚蠢啊,那个女人,其实从来没有真的喜欢过你,从头到尾你不过是个不相干的外人罢了——你如果不死了这条心,就永远不能好好地生活。”
或许有人说、那便是江湖:成就有些人的梦,却同时破灭另一些人的梦——然而,却让所有人的心变成了荒原。那茫茫的冰雪厚重地落下、掩盖住了曾经生机勃勃的原野。
◇◇◇◇◇◇◇◇◇◇
“那边安排的如何?”
“一切已经妥当。”
“好,一个月之后,‘血杀’计划启动,我便要与中原武林全面开战!”
沐先生思索了一下,随即问道,“要通知炼棠吗?”
徐逸涵想了想,最终还是摇头:“不必。那个女人,敌友莫测,还是先不要指望她了。”
机会不再来,如果不抓住,可能一生里都不会在有的那种时候!
不成功,便成仁。
……
雪是不知何时开始下的,如此之大。
风雪弥漫中,那个人红衣如血,衣摆被风吹动,烈烈作响。
四周人头攒动,周围的搭棚里也是座无虚席。所有人都注视他。
人群散开, 一人飞身而上,正是的武林盟主林正鹤。他目光如炬,扫视过那人。脸上寒气逼人,他是正义的代表。
不远处的林宇轩,从行动开始,他的表情刚才到现在一直很平静,平静得连一丝波动都感觉不到,
这场战争,成败易变,是谁赢谁输,根本难下定论,但,徐逸涵必须赢,自己的地盘上现在群龙无首,他需要速度,快速赢得战争,再乘胜追击,以此才能赢得决定性的胜利。
徐逸涵冷冷看着他,“我倒要看看你这武林盟主的位子坐不坐的稳。今天就让我来教训教训你个老匹夫,免得给中原武林丢人现眼。”
几乎在同时,手中厉血剑‘刷’的就递了过去,斜斜刺向林正鹤‘肩井穴’,不待招式使老,手腕一翻,忽又像他小腹‘关元穴’刺到。
好个林正鹤,临危不乱,料准第一剑是虚招,只是上身微闪,随即力贯剑身,自上而下横截敌剑。
徐逸涵知他功力深厚,虽使的是柄软剑,然经他贯注内力,实可硬如钢鞭。他不敢大意,立即提膝托剑,应以一招‘关公挑袍’将来剑引出外,趁势上步,一招‘海底捞月’下削敌足,姿势潇洒飘逸,美妙之极。
林正鹤经验充足,腾身跃起避过,然后‘剑斩连环’,撩开敌剑,软剑平抹而出。
双方以快打快,斗了百余招。
周围的人一片哗然。徐逸涵皱紧了眉头,盯住林正鹤。林正鹤冷笑道:“你以为你隐藏得很好?!如若不是正邪不两立,老夫还真要佩服你,年纪轻轻内力就这么深厚,还真是英雄出少年呐!不过别忘了,你曾经同中原的几大成名高手都交过手。就算你如何改变招式,你身上那种阴寒的内力却改变不了,险些便将我们这些人全都骗过。”
徐逸涵警惕着默不作声,丝毫不放松的地盯著他。林正鹤继续道:“不管你有什麽阴谋诡计,但竟敢妄想扰乱我中原武林,老夫今天便要在全武林面前为民除害!”
徐逸涵听著,却突然展颜一笑,挑眉道:“原来你们这些所谓正义之士就只有这一种说辞。我若想扰乱中原武林,杀了你们这几个带头的,到时群龙无首,还怕不会天下大乱。又何必费心来计划这‘血杀’计划。说来我可是给足了你们几个老头面子。”
“你!”林正鹤瞪圆眼睛,气吼道,“废话少说,拿命来!”
徐逸涵收敛了心神,专心应战,每每抵挡林正鹤的攻击。念及此时也许会碰到那个人,他心里有点乱。他所顾忌的也只有那一人,苦口婆心地劝他少作些孽多积些阴德的上官苑杰……林正鹤见他一剑当胸刺来,看对方手上的动作略微缓慢露出破绽,突地双掌一合将剑身夹住,徐逸涵一惊,用尽全力回夺,只是一分神的时间,林正鹤左手一掌把剑震飞,右手一记劈空掌正击在徐逸涵胸口,鲜血狂喷而出,跟红色的衣服混成了一起。
“恶贼,受死吧。”林正鹤抽开软剑斜劈下去。徐逸涵就地滚开,却再也没有后力躲过林正鹤紧紧相逼的杀招。
徐逸涵正要强撑著一口气准备用摄魂术反击,突然一个身影挡在他的面前,只一剑便将林正鹤逼退几步之外。
徐逸涵抬头看向来人,喃喃道:“上官苑杰,你……”上官苑杰向后看了他一眼。
周围喧哗声更大。消失已久的上官苑杰突然这样出现在天下人面前,又是护著那魔教之人,无疑是证实了流传已久的传言。
林宇轩坐在旁边的搭棚里看着这一幕,悠闲地喝着酒,仿佛谁也打饶不了他此时舒适的心情。
上官宏看着自己的儿子站了起来,气急喊道:“苑杰,你这孽子,还不快把这恶贼给我杀了!”
上官苑杰歉意地看了他一眼,便转向面前一脸惊鄂的林正鹤,淡然道:“林盟主,我今天要带走这个人,但我保证以后他再也不会出现在中原武林,如何?”上官苑杰已懒得再向别人多解释什麽。与其辩解一通别人绝对不会相信的东西,倒不如直接爽快些。
林正鹤指著上官苑杰,气到脸色发红:“你!你好啊三公子!枉老夫一直以来那麽信任你,从来没有相信过那些谣言,甚至还为你辩解,袒护你。你就敢在老夫面前来这麽一出?!啊?!快让开!”
上官苑杰摇了摇头,道:“不。”
林正鹤气红了眼,急攻过去。上官宏也飞身迎了上去,同林正鹤一起夹攻上官苑杰。上官苑杰挥开了二人,一把捞起徐逸涵,又冲不远处正满面焦急看着他们的沐先生、魈等魔教的几人喊道:“走!”
“大家给我拦住这个孽子!绝对不能让他跑了!”上官宏一声大吼,御剑山庄的人一拥而上,挡住上官苑杰的出路。上官苑杰不想伤了他们,只能随势落下,又陷入混战。徐逸涵为自己点了穴道止血,也一同对敌,却也只是逼退即止,不敢伤人。
其他一些门派见势,权衡之下,也都加入进来,四周一片混乱。上官苑杰硬是用剑气格开周围一圈人,四周鲜血四溅,被剑气碰到的人或多或少都受了轻伤。他大声道:“诸位,我上官苑杰若想走,你们谁也拦不住。如果各位执意要拦,别怪我手下无情!”
上官宏冲到前面,气红著脸,吼道:“你们都别吵!”等到周围静了下来,上官宏咬牙切齿又道:“好!你真是我的好儿子,你有出息!为了一个魔教的人连黑白也不分了。你要走,就先从为父的尸体上踏过去!”
上官苑杰苦笑一声,道:“爹,我不可能会伤您,但是我也不能让你们伤了他。我劝您老人家要为这在场的所有人想一想,虽然非我所愿,但我不能保证一片混战里会不会误伤了谁。”上官苑杰慢慢说著,环视了一周。一双双眼睛警惕地看著他,带著些许忌惮。
“闭嘴!给我跪下。马上把这恶贼放开给我们!”上官宏急道。
“不放。你们要是想杀他,那我就与他和你们同归于尽。”
“你这是在威胁,好啊,上官苑杰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
“不是威胁,是事实。”上官苑杰平静道。
林正鹤在一旁皱眉道:“三公子,你疯了吗,这样会毁了你的大好前程的。老夫是看着你长大的,相信你是个好孩子。你到底是为什麽要这样做?”
上官苑杰看了一眼徐逸涵,淡淡笑道:“我没有疯,因为我喜欢他。”
林正鹤皱著眉头,喝道:“三公子你看清楚他再漂亮也是个男人,你不要被这恶贼给迷惑了……”
上官宏拦到前面,强压怒火道:“上官苑杰,你既然已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也别怪老夫不给你退路。从今以後,你再也不是我御剑山庄的人,我上官宏同你,再无任何关系!”
上官苑杰的眼里闪过一丝伤痛,却低下头沈声道:“是我对不起您老人家,对不起御剑山庄。我也……”
“别叫我,我和你已没任何瓜葛!”上官宏怒道,“你要带著这恶贼走,可以。你要我放过你们可以,不过我是有条件的。以后你要走去哪里,我再也管不着你。”
其他门派的人已慢慢退避,人群中寂静无声……
上官苑杰疑惑地看向他,上官宏冷声道:“你的武功!上官苑杰,你要自废从小到大在御剑山庄所学到的任何武功!”
一直在旁带著复杂神色静静看著的徐逸涵惊道:“你不要太过分!上官苑杰的武功是他自己辛辛苦苦学来的。今天把武功废了,那简直是要他的命,没有了功夫还能做什么,跟废人有什么区别。”
“还想使用功夫?和你这魔教的恶贼一起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么。上官苑杰,他不废也得废,废也得废,这个没得商量。我允许你自废功夫,放你们一条生路,已经是天下的宽容了。”
上官苑杰轻叹一口气,手中的剑当地一声落在地上,转而直视着上官宏“好,是不是只要我自废武功,爹你就让我带他离开?!”
上官宏被他清澈的眼睛看著,突然后悔起自己的急性子。明明知道上官苑杰是什麽样的人……他皱起了眉头,放软了声音道:“苑杰,你是我的儿子,我也不想你落得这样的下场。你现在回头并不晚……”
“是不是只要我自废武功,就可以带他离开?”上官苑杰又重复了一遍。
上官苑没想到上官苑杰会如此干脆,虽然后悔一时口不择言,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却只能硬著心狠狠点了头。
上官苑杰突然迅疾地抬手点了自己浑身几个大穴,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喷出一口鲜红的血,软倒在地。钻心的疼痛从气海穴扩散到四肢百骸,每一根神经都叫嚣着抗拒着,然而都抵抗不过内气的消散与筋脉的损伤。
徐逸涵眨了眨眼,似乎没有看清那一瞬间发生的事。片刻后他动了下唇,却发不出声音。他扑到上官苑杰身边,手足无措,抬手想去擦他嘴边的血迹,却被上官苑杰又一口血喷了满手。
上官宏也似刚刚回过神来,眼中闪过一阵心疼,怒道:“你……你怎么那么……”
“爹……”上官苑杰靠徐逸涵的搀扶勉强单膝跪住,一开口又是一口鲜血,呛得咳了几声, “我只是……只是不想你们任何一方……受到伤害。”他缓了缓气,看了看徐逸涵满是担忧心疼的脸,又看了看上官宏、林正鹤,他们的脸上是同样的震惊和心疼,笑了笑道:“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上官苑仰天长叹一口气,挥了挥手,哽咽道:“走吧,走吧。”周围的人也都没了主意,没有人想到反对。
徐逸涵扶著上官苑杰想要站起来,上官苑杰突然脚下一软,滚倒在地上。徐逸涵连忙护住他靠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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