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除了有荻珣陪伴,为了尽可能地避嫌,结只会呆在荻珣的屋子里,从不外出。
结也很乐于现状,没有荻珣陪他,屋子里有很多好玩的东西陪他,还闷的话,他就瞬间转移回日本,那里有他的家。
想到这里,结翘起嘴角,心里偷乐了一下。
虽然宁巧薇跟他说那叫回娘家的话他到现在也还没搞清楚,但是他只要一想到悦风没有丢弃他,还叫他常常回去,他就乐得不得了。
荻珣一张开眼睛,就看到结一脸痴笑的模样。
“在想什么?”荻珣伸手去拉结圆乎乎的小脸蛋。
结一骨碌地爬了起来,嘟起小嘴在荻珣的脸上印下响亮亮的一吻。
难得一个主动的早安吻,不就是叫他别忘记今天要好好陪他玩一天的承诺。
“知道了。”荻珣拍了拍结的小脑瓜,用薄被掩着下身起床。
他是正常健康的年轻男性,有这种反应很正常,而且结已经一个星期过四天过七小时三十五分四十八秒没跟他做过运动了。
结最近可算是变得越来越聪明了,随便的诱哄完全不起作用,有点手段的诱哄他见招拆招。
不用想也是宁巧薇与悦风里应外合教他的。
这样下去可不行,他得好好想想,耍一些高招来诱哄结。
“一起洗?”荻珣随口问道,不出所料,结摇了摇头。
结已经拒绝与他共浴很久了,一定又是某些人搞的鬼。
拿上衣服,荻珣自己到浴室里晨浴去了。
※ ※ ※
只穿着一条休闲裤,再搭着一条干毛巾,荻珣悠然地从浴室里踱了出来。
结实无赘肉的身体,修长而优美,配上一张如由冰玉细雕而出的精致脸庞,那便是难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着令人窒息的迷人俊气。
再加上没有褪去的水气,渲染出一身矇眬湿意的剔透与性感,更让人移不开视线。
不过根据荻珣对结的了解,以及过往的经验来看,结对这些是不会欣赏的,不知道是不懂,还是已经看破肉YU。
所以荻珣平时在屋子里都穿得很随便,反正结也不会注意。
奇怪,他明明记得进浴室前,他把窗帘拉开了的,怎么一出来又拉上了。
原本明媚满溢的房间,现在只透着阳光淡淡的晕黄,倒也算是别有一番味道。
荻珣想唤结,视线扫向豪华双人床时,那一个字生生地卡在了喉咙。
结不知道何时已变成了少年的模样,身上只穿着荻珣的一件白色衬衫。
衬衫似乎只扣了一个钮扣,并由于结斜靠在床上的姿势,若隐若现地露着白晳的颈项、优美的锁骨、结实的胸脯、紧致的小腹。
可惜的是某处若有似无间竟遮了个严实,不过那诱人的修长双腿,完全无遮无掩地微叠在床褥上。
一股热流冲上鼻腔,荻珣立即转头用毛巾堵住,这么丢脸的事可不能让结看到,万一他告诉宁巧薇……
荻珣还没有想下去,一个冰凉的身体就扑了过来,紧紧地从他身后抱住了他。
湿软的舌头沿着他的颈边往上舐弄游走着,大腿处也有个生猛的东西一跳一跳地顶着他。
再忍得住就是圣人,更何况面对的是自己喜欢的人。
用毛巾狠擦了一下鼻子,荻珣回身握住结的细腰,一把推倒在床上,染着红迹的毛巾飘然掉落于地。
最 终 话
头还没有低下去,结就一个翻身,把荻珣压在了下面。
荻珣觉得奇怪,结还从未如此主动过。
可结落下的热情的吻,告知着荻珣这一次他有多么主动。
荻珣勾起笑,放纵着结不太熟练的挑弄。
吻,亲过了脸庞的每一个细微之处,最后一个唇舌相缠的深吻。
正觉得呼吸困难到了不可忍受的地步,结的舌灵巧地紧紧一缠,带着淫靡的液丝,松开荻珣喘息不已的红唇。
结一直攀着荻珣双肩的手,滑落下来,开始在荻珣的身上抚摸游走,一路点燃起荻珣体内的火种。
吻也随之啃咬在荻珣的肩骨处,荻珣学着结,声调闷在喉间,紧抿着唇不发一音。
红痕点点地开在荻珣的肌肤上,结的唇舌含住了某处红嫣,舔吸揉弄,突然间牙齿轻轻一磨,荻珣身体一颤,一声漏出来的呻吟飘然入耳。
这个结,他在哪里学来的这么一招。刚刚还以为结在模仿他,可刚刚那招他并没有在结身上用过。
结抬起头,轻轻地淡然一笑,似乎还算满意,一低头,又含上了另一边的嫣红。
这次荻珣有所防范,硬是忍着没有出声,他知道自己的忍功不能与结比,但也不能在结的面前太逊色。
吻游离到荻珣平实的小腹,大大的吮XI,重重的啃咬,某种火热不间断地冲击到一个集中点,坐在他身上的结,怕是早就感觉到。
荻珣觉得不能再忍了,刚想起身把结压回下方,结竟然停住了动作。
结对疑惑看着他的荻珣,不好意思地抓了抓棕色的发丝,手一招,一本小书飞到了他的手中。
如果荻珣没看错的话,结还在小书里放了不少书签,而这本书的封面,是两个欲遮还羞的交缠男子!
“结……嗯……”荻珣起身,话还没说出口,结竟一把抓住了他的挺起。
结歉然一笑,把小书往床下一扔,一手把荻珣推回床上,然后退下身放开手,扯下所有碍事的裤子,一个勃动的FEN身赫然跳了出来。
“别!结……”撑起上身,看到结的动作,荻珣连忙阻止,可结依然嘴一张,然后一含。
烫热的触感包裹住身下的脆弱,激引起荻珣一阵控制不住的呻吟。
“结,停!”荻珣的身上已渗出冷汗,趁结还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急忙起身拉住结的头,让他离开。
结的眼眸里闪着不愿意,舌头一勾,含入更多的部分。
这次,结不再给荻珣停歇的机会,脑里想着书上的步骤,动起舌头,抚弄着每一寸,把荻珣挑弄得低吟不断。
“呃……别咬……嗯……舔就好……”被结青涩的技巧弄痛,荻珣为了自己好,在抓着结的头发时,不得不开口指点一下。
喘息低呤杂着滴滴滑落的汗珠,神智被蚕蚀着,一阵阵撞击的快感在荻珣的脑里盘旋回荡,有股强烈的热流就是冲出,结口腔一紧,紧紧堵住了出口。
是在报复他么?荻珣皱眉,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有多么的欲求不满。
荻珣闷哼了一声,以为结会和他弄个持久战,没想到他突然一松顶部,其它的还是紧紧地含在嘴里。
白光刹时在脑海中飞闪而过,一股浓郁间带着腥味的液体喷射而出。
结的喉结在动,荻珣似乎可以看到自己的精华在他的食道间滑下。
一抹潮红染上荻珣的脸部肌肤,让他浸在情YU中的迷离脸庞,更添上一份诱人的万种风情。
※ ※ ※
结吐出荻珣软下的FEN身,上面淡淡地混着透明与白色的液体。
再吞了吞口中的物体,结舔了舔嘴巴,像是刚刚吃了什么美味的东西似的。
荻珣一窘,干脆把激烈过后松驰下来的身体靠到结的身上,这样就可以暂时不用对着结与平常很不一样的目光了。
才喘息了没半分钟,结又抱着荻珣双双倒在床上,不过还是结在上,荻珣在下。
荻珣扬眉,刚刚不是结主动的部分结束,该由他服务结了吗。
双手被结提了起来,手腕交叉放在了头顶之上。
“结你想干嘛?”发现不对劲的荻珣立即开口询问。
结翘着嘴角,看在荻珣眼里很是不怀好意。
手突然被从未见过的东西绑住了,荻珣挣扎,发现手腕甚至感到舒适,却怎么也挣不开。
XIA体彻底一凉,荻珣刚才只顾着手上的束缚,现在才发现结已褪去他的裤子,全部甩落下床。
结抚着荻珣的大腿,把两腿大大地张开,放在他的腰际两旁。
荻珣想抽脚,却发现结的力气之大,完全不是他所能挣脱。
“结!”荻珣对上结笑地得意的双眸,惊然一叫。
结的回答,则是捞过一堆抱枕,垫在荻珣的腰下,然后手上出现了一个淡绿色的瓶子。
瓶开,一阵淡雅的幽香传进嗅觉系统。
倾倒瓶子,雪白的粘液染上结的手指,等染上了足够的量,结把手伸向了一个地方。
“嗯……结,你停!……啊……慢……慢点……嗯……”
靠着上好的润滑,结的手指轻易地探入,并随着他的深插,滑向更JING窒灼热的深处。
结的手指一勾一挑一旋,抚弄着荻珣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内壁。
一种满意的笑染上结的嘴角,荻珣却因为结越插越多的手指,而冷汗泠泠,外送无法压下去的呻吟。
之前结在他下面的时候,几乎没有一次是没有忍住的,而他只是手指,就叫地淫DANG得连自己也不愿意承认那是自己的声音。
结……他之前对他应该更温柔些的。
“啊!……等……”正在荻珣走神的时候,一个火硬的物体从身后的入口,一口气刺入他的体内,伴随着细微的撕裂声。
荻珣的脸部几乎扭曲,疼痛直冲击着他的神智,那个地方被涨得很大,异物的插入感紧实地让他有窒息的错觉。
以为会马上进行剧烈摇动的结,出乎荻珣意料,竟然再次停了下来,不过这次结不是找书,而是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看着结为自己心痛的表情,以及伸上来为他温柔擦汗的手,荻珣的心头不由一软。
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地适应着XIA体传上来的种种异样,荻珣向结点了点头。
结低头吻咬上荻珣的唇,片刻后放开,双手扶着荻珣的腰,做起了原始的律动。
※ ※ ※
柔和的风摇曳着葱绿的枝叶,款款生姿,清香的花草味揉在风中,婉转飘扬。
琉璃屋舍延伸出来的一处,泉水孱孱,彩蝶飞舞,绿荫下花架旁,一个黑发少年,坐在白雅的台桌边,轻尝着上好瓷杯中的清甜,一抹诡异的笑勾上他的唇边。
“什么事这么高兴呢?”敞开的琉璃门扉里,步出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
轻闭着双眼的小巧脸蛋,称不上美丽,却有着一种别样的恬静。
过腰的瀑发,由一条天蓝色的丝带轻轻地束在身后,随着风起,撩动着几缕发丝迎风轻舞。
一身拖地,看起来却不繁重的长袍,上面刺绣简约,却更衬出她出尘脱俗的气质。
“我们由仇家变亲家,不是件很值得高兴的事吗?”黑发少年,也就是悦风,对着少女明媚一笑。
“Vincent怕还是会一样憎恶你。”少女的眼睛并没有睁开,虽然脚步优雅缓慢,但她却像是能视物一样,从容步过石路,来到花架旁,细长的手抚上怒放的洁白花瓣。
“我又没想他喜欢我。”悦风说地很是随意。
少女侧耳听着,浅浅的笑染上了嘴角,“小悦你还是少结怨一些比较好。”
“我也不想,不是情势所逼,就是磁场不合,再不然就是对方性格太扭由。”悦风说地好像他有多无辜似的。
少女含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今天你身边,好像多了一个气息特别的人。”少女转过头去对着悦风,问。
放下杯子,悦风轻然一笑,“他叫境,是个新降生的生灵。”
“境?”少女尝试性地唤了一声。
“境,境,境……”少女低头细声轻喃,像是在一步步地品味着这个字里面的深意。
“可以的话,希望你能赠予他一个新生祝福。”悦风清朗的声音,打断了少女自顾的低喃。
少女的嘴角勾起一个更深的笑,双手触上一朵半苞半开的嫩白鲜花,巧然折下捧在手中。
向悦风旁边的方向走了几步,少女停下,赠出手中雅致的花朵,“我空无在此,衷心祝愿新降生于大地的境,在他的生命里永远有指明方向的光明。”
鲜嫩花儿,离开了少女的手,原本空无一物的空气里,浮现出一个纤弱少年的身影。
阳光折射在他白晳的肌肤上,几近透明,一头悠长的银发无风自舞,衬着一张精致剔透的脸庞。
一双清澈的绿眸,淡然的仿佛永远不会染上世俗的尘埃。
“谢谢。”润泽的薄唇轻轻开启,空灵而飘渺的声音从中逸出。
“好了,我们也该走了。”声音轻落,一双庞然的黑色羽翼,从悦风的背后哗然而现。
漆黑如子夜的羽毛,飘零落下,落在桌上,椅上,地上,却都在碰触到任何一物时,消散不见。
“欢迎你们下次再来。”空无向悦风微微点头示意。
“有空会来的。”悦风灿然一笑,扇动双翼,飞上半空,向境招手,“境,我们走吧。”
“Yes, my master. ”境飞身跟上。
“都跟你说了不要叫我Master。”悦风淡带着无奈,笑着纠正。
境垂眸想了一下,再抬眸看向悦风,唇瓣轻动,“Windy.”
悦风满意地加深了唇边的笑,抓住境的手腕,拉着他往高处飞去。
最后在空无的仰头送别下,两个身影消失在湛蓝的苍穹之中。
※ ※ ※
“别,结你住手……啊……”荻珣趁呻吟还没泄出更多之时,急忙咬住嘴边的软枕。
温润的柔软,正舔滑过某个不可说出口的羞耻之处。
原本刺痛的地方,在灵巧的挑弄下,于轻颤与湿润间一点点地隐去了痛楚。
荻珣把脸都埋进了软枕里,脸上的温度不知道能不能在软枕上烧出个窟窿来。
但看到结一脸认真要为自己疗伤的样子,又不免自我反思一下自己的思想才不够健康。
可现在酸软地像不是自己的腰,被撑起来翘出某个被蹂躏地发肿泛红的部位,而且结一张认真间揉着担忧的脸,正埋首其中。
就算没有亲眼看到,但酸痛身体上传来的知觉,还是让他知道得一清二楚,并且正因为看不见,感知变得更加清晰,让他不得不咬得越来越用力。
宛如酷刑又带着快感的举动,终于停了下来。
此时荻珣身后那处除了酸软,已感觉不到一丝痛疼,就连深处的也一样。
荻珣把脸埋得更深了,等结帮他穿回裤子,盖上被子,想把他翻过身来时,他也执拗着不肯动。
全身大大小小的伤疤,早在某人的辛勤劳动下,不留一点痕迹了,现在连里面的裂伤也不肯放过。
但结却不能消去青紫之类的内伤,一身的吻痕一个没少,也不知道是不是悦风故意的。
他身边怎么尽是不怀好意的人。荻珣在心底哀叹。
他就知道悦风不会是那么好心的人,结是放手给他了,却引诱结反攻,呃,宁巧薇可能也参与了,不然结根本不会想到,因为他不懂。
而且他没有冤枉悦风,他是有物证的。
昨天门外被放了一个穿着精致的兔子玩偶,长长的耳朵上挂着给他的信件。
里面有正文八个字:恭喜被压,再接再厉。最后署名是悦风。
荻珣在心里还没开始对悦风的行为进行咒骂,一只软软的没有温度的东西,正在小心翼翼地碰触着他。
勉为其难地转过头去,只见结正缩在床边,抓着趴趴熊的手,怯怯地看着他。
对看了一会,结发现荻珣虽然没什么表示,但也没浮现出生气的表情,立即讨好地笑着,把感冒药递到荻珣的嘴边,等他张口。
荻珣深觉一阵无力,为什么结一软下去,他的心也跟着软了。
张嘴,结连忙把药送进荻珣口里,没等荻珣发现他的举动并拒绝,结就一口水含下,低头渡进荻珣的嘴里。
用舌头推着荻珣把药带水外加结的液体,吞下腹中。
“谁、谁……教你的?”终于呼吸到空气,荻珣喘着息开口问。
“书上说的,这样就是对自己的恋人温柔体贴。”字一个个地在空气里浮现,结的脸上带着浅浅的得意。
那书的来源,不用问也知道是谁给的。
荻珣无奈的视线扫到了结怀中的趴趴熊,往事浮上了脑海,“送它给我那晚,你等了多久?”
“一会。”结如实地用浮空的字体回答道,“我一直跟着你,在你到公寓前,我先抱着趴趴熊坐在门边等你。”
荻珣有了一瞬间的硬化,这就是说他当时就开始自作多情了么。
如果不是念在结可能坐在那里等了他一晚的份上,他哪会放他进去,他也不会从第二天开始与结有了情感上的纠缠。
虽然有点被欺骗了的感觉,不过,他相信就算没有那一次的开始,也有下一次,他与结之间的缘是剪不断的,他现在这样相信着,以后也会一直这样相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