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冲啊(生子)----ichkatze
  发于:2009年06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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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听到那人恐再无暇纠缠他了,心里便很是不甘。不是该觉得轻松才是吗?而再想像那人与太子妃一番郎才女貌、两两相依的情景,胸口就像是被挖去一块,透不过气来?
「子谦!子谦!你怎麽了?」晃了晃手,筱武德将头贴近了看著他。
「啊,子谦无事,只是想起试场还有些事未解决。」
「真的?!」
「呵呵,是啊!请容子谦先行告退了。」
「哦──」
看著钱子谦渐渐远去,筱武德不免有些担心。刚刚的钱子谦,模样好生奇怪,这麽多年,他从未曾见过,好像很伤心,伤心得要哭出来似的。
浑噩地过了数日,钱子谦木讷地看著满眼的豔红与喜字。
终是到了这一日吗?
虽筱强有吩咐一切从简。但毕竟是太子大婚,该有的礼数、该有的排场, 谒见先祖、上报宗室名册、迎新人入宫、 飨宴百官等等,样样少不得,这番一闹,便是三日。而钱子谦,身为贤亲王,自然得跟著一干皇亲国戚在一旁看著。
从未想过有这麽一天──仿佛前一刻还是那般憨态可爱的稚子,转眼便脱胎换骨,带著年少储君的威仪,透著隐隐的锋芒站在众人视线的中心。那样的他,叫人移不开目光。
仪式依旧进行著,钱子谦的心却越来越酸痛。他不明白为何自己会这般难受不舍。就像筱文德说的,他们是兄弟!即便筱文德对自己说出满腔的情谊时,自己依然只当他是最亲近的手足。如今他娶妻新婚了,理应感到欣慰不是吗?可为何、为何突然想伸手抓住他,想撕了那刺眼的喜袍?
坐在宴席间,每见他一脸含笑地接过百官殷勤递上的酒杯而痛快地一饮而尽时,心就被重重地戳出一个孔洞。
不想看!不愿看!
「子谦?!」不解地看著!得站起身的钱子谦,钱晓嘉喊住了他,「怎麽了?脸色这麽难看?」
「母亲,子谦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去了!」
「是吗?」看了看上座仍在不断接著敬酒的筱文德,钱晓嘉叹了口气道,「好吧,需要让黄御医看看吗?」
「不用了!」
说著,钱子谦便匆匆离了桌席,隐入那如幕的夜色中,却不知身後那双凝望的眼。

儿子,冲啊(生子小白文)46-50

「恩?晓嘉,子谦怎得先走了?」筱强凑到我的耳边低声问道。
看了看他,我能说什麽?告诉他,因为你儿子结婚,我儿子心里难受不成?对他笑笑,「没什麽,兴许是喝多了!你也知道,子谦这孩子不胜酒力的。」
「原来如此!」
转头看看子谦消失的方向,我一颗心悬得紧,「皇上,容臣妾先行告退,去看看子谦那孩子是否安妥。」
「好吧,若真有什麽不适,记得叫御医好生瞧瞧。」
「恩,臣妾明白!那臣妾先走了。」
伏了伏身,我便起身朝子兰苑走去。
看著眼前的小苑,竟是一片昏暗,就好像完全失了人气一样。
将春婉留在外面,我独自提著灯笼推开门,低声道,「子谦,在吗?」
「……母亲?」
「怎麽也不点根蜡烛?黑洞洞的想装神弄鬼不成?!」一边轻责著,我一边走到烛台边,将那已经燃了一半的红烛点了起来。转过身,借著不强的烛光,就见子谦早已脱了那身华丽的亲王冕服,披著发就那样两眼涣散地坐在床边。要不是我知道他是个大活人,恐怕早就被他这模样给吓昏过去了。
「怎麽了?这麽没精打采的?」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我有些不知所措地问著。他这样子,我还是第一次碰到,完全就是失了魂的模样。
「没什麽……」
没什麽?这样子是没什麽的样子?鬼才信!
虽不想提,我还是轻声问道,「是因为文德?」
仔细地观察著他脸上的表情,就见他身体顿了下,眼神渐渐恢复了些清明,转而看向我,但那眼里很哀怨,很伤心,还混杂著很多道不明的情感,让人看著也有了想哭的冲动。
叹口气,我理了理他的发,「你也知道,今天文德大婚。就放下吧,不论你是否喜欢他。」
所谓快刀斩乱麻!哼!本来就觉得太子那小子配不上我家子谦了,这回我就索性做个黑脸人,以後再给子谦物色更好的对象!之前就觉得锺将军家的老二不错,可以考虑考虑!
可却见子谦摇著头,「子谦试著不去想,可是这里仍然好难受!」说著,他右手抓著心口,五指用力地攒紧著薄薄的布料,「母亲,你告诉子谦,这是为何?子谦不懂!」
这、这这……啊啊啊啊啊~~以往老想著怎麽将子谦培养成受,却忘了告诉他什麽是感情,什麽是爱情,什麽是伟大崇高、唯美纯洁的男男之爱了~~糊涂啊糊涂啊!
看著这样的他,我好不舍,搂过他的头,「子谦,人呢,之所以是人,是因为有太多的感情!亲情、恩情、友情等等,但更重要的,便是爱情!」
「爱情?」
「便是非常非常地喜欢一个人,说简单点,便是喜欢到你看著他笑你也会开心,看著他生气你亦会愤怒,看著他难过你也想哭……想跟他永远在一起,不想让别人占有他,只想让他眼里只有你一个人,而你的眼里也只有他一人。没了彼此,就觉得这生活了无希望了!」
「了无希望……」子谦细凿著,抬眼看著我,「母亲,那你……爱父皇吗?」
我?
对他笑笑,「在一起这麽多年了,说不喜欢那是骗人的。何况他长得本就像我喜欢的那人,而他待我也是好得没话说!我想,我是爱他的吧,如果哪天他不再喜欢我了,说不定我会一刀子捅了他而後再自杀!现在呢,每天要是不见到他一面便会觉得全身怪怪的!呵呵,我是不是很奇怪?」
子谦垂眼静静地听著,片刻後像是想到什麽,突然挣开了我,一路冲了出去!
「子谦?!」
隔了没多久,就看春婉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娘娘,小主子这是怎麽了?就这麽跑了出去,婉儿怎麽拦也拦不……住……诶?娘娘,您怎麽笑得这麽奸诈啊?」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不愧是我一手培养的小受!
儿子,冲啊!为了无上的耽美爱情,发挥你的小强精神吧!你老妈我给你做後援团!
呃……不过,对於那个攻,我就暂时保留意见吧……
□□□自□□由□□自□□在□□□
黑夜里,赤裸著一双脚,钱子谦只披著白色的里衣便在深宫院墙间全速奔跑著。
想见他!想见他!!想即刻便见著他──!!!
但今夜他是众人哄捧道喜的新郎,是要成为美娇娘的丈夫!从今夜起,他再不能围著自己不停地兜转了,亦不会为著自己同武德他们揎拳捋袖了,也无法再当著他人之面说喜欢自己了……
原来是喜欢他的!原来自己一直都是喜欢他的!为何竟一无所知?为何傻傻地认为那只是兄弟手足之情?
这番想著,泪浮出了眼角,顺著迎面的夜风飘散而去。
钱子谦不知自己究竟为何要跑出来,也不知自己究竟要跑向哪里,等回过神志时,发现自己竟已经跑到了冥想堂前。
凝视著紧闭的大门,回想起过去的种种──那个胖胖的他总是为著自己同人打得遍体鳞伤、得罪太傅惹恼太後,而後便被父皇训来这里罚跪。自己则次次都傻傻地跟著,於是後来便总成了他们二人一人跪著、一人站著的情形,两手相握,十指相扣地相牵著,一刻也未曾松开。
怔怔地移步向前,钱子谦伸手推开了门。
一室昏暗里,却见到那个意料之外的身影。
「子谦?」一袭金锈红袍,衬得少年益发的挺拔洒脱,而那惊讶却含笑的表情,更是叫钱子谦再也移不开眼。
他怎会在此?是梦?上天怜悯自己而赐予的美梦?……足矣!纵是黄粱一梦,子谦亦心满意足了!
冲上前,钱子谦搂住筱文德的脖子,「文德!文德!文德──!」
声声轻唤,却叫筱文德听得断肠凄酸。反手紧搂住钱子谦的腰,筱文德撕磨著他的鬓发,「子谦,我不要同那女人成亲,更不想去碰那女人!行礼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你!都是你我一同的光景,一同玩白狐,一同捉弄太傅,一同习字,一同笑,一同哭,一同闹……於是……於是想将自己灌醉,可无论怎样喝,头脑都是清明的。所以我逃了,从喜房里逃了出来。却不知该不该去寻你,只好跑来这里……子谦~~我……我……」
窝在厚实了许多的臂弯里,嗅著浓浓的酒气,听著筱文德气息不稳的语调,钱子谦觉得自己此刻幸福致极!
够了!已经够了!自己再无什麽奢望了!便是让他下一刻入阎罗殿也甘愿了!
「抱我!」捧著筱文德有些错愕的脸,钱子谦第一次主动渴求著,「文德,抱我!让我今夜成为你的人!作你的爱人!作你的妻!今夜!就一夜!」
仲夏星河,无乎牛郎织女待相守!何须慕?脉脉情深终两悦,莺莺细语永畔随。
「子谦,这样会伤著你的!」
咬著唇,钱子谦倔强地甩著头,「不,让我自己来!」
就算再痛也无所谓了!极力放松著,钱子谦扶著筱文德早已勃发的欲望,对著自己的穴口,慢慢地坐了下去,「恩──」
虽之前与之欢爱过多次,但对著这样的硕大,没有滋润的甬道还是太勉强了吗?可感受著体内那进入了一半的昂扬一跳一跳的脉动著,钱子谦抛去了最後的顾忌,狠著心一下子坐了下去。
「啊──」
「子谦!」
挤出一抹笑,钱子谦轻喘著,「文德!让我做!求求你!」
「……」看著额上那点点细珠,筱文德心痛,也欣喜,亲了亲那对朱唇,「好,但千万别勉强自己,可好?我不想伤著你!」
「恩!」半跪著,伸手撑住筱文德的大腿,钱子谦慢慢地摆动起自己的腰肢。
「呃恩……恩……」
「子……子谦……腰再动快些……」
「呃……我……我……」虽有心,钱子谦在情事并不如筱文德那般熟悉,身体渴望著,却找不到门路,「究竟……要……如、如何……」
看著钱子谦星眸凝泪,一脸潮红地呓语著,筱文德再也耐不住,双手扣住钱子谦的腰,便自下而上抽动起来,大力而准确地撞击著爱人体内的敏感。
「啊啊啊啊啊啊──」骤然升级扩大的快感让钱子谦无能适应地挺起了上身,忘情地大叫著,绢般的长发倾泻而下,绞缠著两具相拥的躯体。
□□□自□□由□□自□□在□□□=
「啊……啊啊……给……给我……」
「恩……子谦……都给你……」
纵是肚子已被撑得闷涨,再也容纳不下的情液顺著交合相连的缝隙漏下,钱子谦依旧贪婪地索取著。
从未这般企望过,希望自己身作女人。那便能名正言顺地待在他的身边,亦或是从他那里得到一些骨血留给自己。但自己却是个男人,一个生不了蛋的公鸡!
亲吻著筱文德抚摸自己脸庞的大掌,钱子谦喘息著,「今朝有你,子谦再无撼了……」
「子谦……」心痛於爱人含泪的眼神,筱文德疯狂地律动起来,「我的心过去是你的……现在是……将来亦是……」
「啊啊啊啊……要……要坏了……不……文德……救我……哈啊……」
「子谦……」抓著钱子谦的大腿,筱文德将自己重重地压向钱子谦。
「啊──!」承受不住这番刺激,钱子谦颤栗著全身,宣泄了出来,紧跟著,湿热的甬道也是一阵紧缩。
「呃恩──!」低吼著,筱文德将自己的全数都灌进了钱子谦的体内。
「哈啊……哈啊……恩……文……文德……我还要……」
「子谦,这样下去你真的会受不住的!」
「给我!文德!求你!天快亮了……所以……」
「睡吧!」将钱子谦圈进自己的双臂间,筱文德轻抚著他的发丝,「我不拔出来便是。睡吧!我会一直陪著的。」
抬眼对上那双温情如水的眼,钱子谦知道那人没有骗自己,浅浅含笑,不稍片刻便抵不过一身的倦怠,沈沈地睡了过去。
紫栏窗外──
「娘娘,您写什麽呢?」压低著声音,春婉凑到我耳边问道。
「嘘~~小声点!当心被人发现了!」警告完她,我继续用我那毫无长进的毛笔字记录著。恩恩!记得子谦他们两个第一个用的是这个体位来著,呵呵,龙接麟啊,似乎深度不错,能轻易地撞击到前列腺!好像子谦被撞了没一会儿便完射了!
恩,第二个他们好像用的是这个,虎步!不过似乎要小受一直撅高屁股啊,但难度系数好像不大。然後勒?是啥米来著?翻!我翻!我翻翻翻!
「娘娘,您记著这些干什麽啊?」
「你笨啊,要是以後有好的小攻出现,我就告诉他子谦比较喜欢哪些体位,怎样比较容易得到满足继而高潮,这样就能先从性事上把子谦给攻陷下了啊!」
「哦~~娘娘,你不要太子殿下做攻吗?」
「哼!我现在叫没法子,谁叫子谦喜欢他。他啊,跟他老娘太像,眼里容不得他人!真让他跟子谦在一块儿了,只怕子谦要被欺负得很惨!」
「是吗?」春婉抬头瞄了瞄堂内两个人,「可是婉儿怎麽觉著,太子殿下对小主子千依百顺的?」
瞪她一眼,「你是不是非得跟我唱个反调啊?」
「哪有~~娘娘!只是婉儿真的觉得太子殿下对小主子很好。您看刚刚小主子有什麽要求他都答应了!这会儿还哄小主子睡不是吗?」
白痴啊!哪个男人听到人对自己说「想要」会不挺的,又不是阳痿!
「去去去!别打扰我做笔记!」
「哦──」
一番奋笔疾书後,我将画册收好,推了推开始打瞌睡的春婉,「喂!起来了!」
「娘娘~~」
「撤!」
「诶?」春婉看看我,又伸头朝窗缝里看了眼,「不去叫小主子吗?」
「你啊是睡糊涂了!叫他不就是不打自招吗?再说太子在,他自然不会想让人知道他们的情事的,肯定会在被人发现前叫醒子谦的!」
「哦。」
「走了!」
於是,借著清晨第一缕阳光的掩护,我和春婉神不知鬼不觉地,成功撤回所住的中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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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疯狂後,万事似又回归原轨。除去每日朝堂上听著众位大臣为著上到百姓、国家的大事,下到臣子家哪匹马叫人偷了的鸡毛蒜皮之事争执不休,钱子谦便待在他的试场,凿磨著他的火炮,只是身边渐渐少了一个身影。
「王爷,您这些天似乎不开心呢!」钱宝看著钱子谦,嘟囔道。这主子一不高兴,让钱宝觉得自己也浑身没劲,想找人揍下消口气都苦於找不到人,难受!好难受!
「此话怎讲?」钱子谦没有抬头,小心翼翼地将配好的药粉灌入铸得硬实的细铁管内。
「您这里一直皱著哦!」钱宝用手指戳了戳眉心,「娘娘要是见著了,铁定会说,容易长皱纹,要做什麽肌肤护理的!」
「呵呵,母亲总是这样。」钱子谦笑笑,「不过那是对她们女人家,本王就是多几条皱子又有何妨,不过是副披在骨肉外的皮囊罢了!」
「这话对别人保准是没错,像钱宝就无所谓!可是王爷,您天生丽质,这要是脸上起摺了,多可惜!太子殿下不就曾说过,他最喜欢您这细皮嫩肉了,嘿嘿!」
持药纸的手指一阵不稳,灰黑色的粉末撒了一地。
「哎呀,王爷,小心点啊!娘娘可说了,这东西危险得很!」
瞧著那混进沙土的药粉,钱子谦咬了咬唇,「钱宝,後面的就交由你了!本王在观席台上等你。」说著便站起身离开。
「哦!」点点头,虽然不明白自家主子那脸怎麽由阴天一下子变成了霜雪天,钱宝还是识相地闭了嘴。
坐在观席台上,钱子谦用手指轻轻抚过嘴角。一个月了,离他们那日清晨分别後,他们已有一月未曾相互答上话了,即使相见,也是君臣间的低头作礼。
一抬眼便见钱宝!!!地跑了过来,「主子!好了!都准备好了!」
轻咳一声,甩去脑中种种杂想,如今的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转头看向一旁早已候著的一名宫侍,纤指轻划,一个下令,就见呲呲作响的火头渐行渐远,一路顺著那引线朝著远处的石堆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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